第一章

  我叫余學君,父母當初給我取這個名字,是想讓我學做君子,成為一個堂堂正正的人。

  我也一直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一直以超高的道德標準來要求自己,然而即使我再怎么努力,離長輩們的期許也總是差著一些距離。

  畢業之后我順利的找到一份優秀的工作,然而我從小學習的這種君子之道,也養成了我不知變通的倔脾氣。

  眼里不揉沙子,一條道走到黑,時不時的還會頂撞上司,就這樣我幾年之內換了十幾份工作。

  同時我也有了一個外號,很多人私下里都在叫我馬戶。

  我一開始還以為是馬虎的意思,說我辦事大意,馬馬虎虎。

  后來才知道他們,是在諷刺我是頭倔驢,一頭不知變通的倔驢。

  我也確實是頭倔驢,從小就是這樣,我知道這種性格不利于在社會上生存,但我不想改變。

  幸好后來我遇到了自己的貴人,安邦保險公司總裁的大小姐劉艷虹。

  這是一位顏值與實力并存的高冷女強人。

  曾經安邦保險因為她父親的一個失誤,險些毀于一旦,幸好有她憑一己之力,將搖搖欲墜的公司又救了回來。

  扶大廈之將傾,不讓須眉。

  我與虹姐的相識也是一個偶然,她對我十分器重,我在她的公司一呆就是數年。

  因為她的關照,我從一個底層的小員工,很快爬到了現在這個位置,安邦保險公司鹽海市的負責人。

  很難想象五年前二十八歲的我,還是一個窮困潦倒的廢物。

  她也理所應當的從父親手中接手公司,成為安邦保險真正的總裁。

  人們總說上天是公平的,給了一個人優秀的工作,就不可能再給他一個美滿的家庭。

  而我卻不以為然,上天對我似乎有些偏心,不光給了我一份人人羨慕的工作,還賜給我一個無比賢惠的妻子。

  我的妻子叫解婧,婧有舒妙純潔之意,是完美的代名詞。

  她也確實如此,如夢幻中一樣完美。她的眉好似新月,勾魂攝魄。她的目好似清泉,楚楚動人。

  她的鼻如同遠山,讓人仰望,她的唇艷若桃李,嬌艷欲滴。

  她是江城財經大學的高材生,是無數學子的夢中情人,也是我從小到大的女神。

  我們兩個本來是青梅竹馬,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只是她的成績比較好去了名牌大學,而我只能報考了江城商學院,一所不入流的普通學校。

  她畢業后便在區政府工作,現在已經是江城市漢水區政府辦公室副主任,負責金融及招商引資工作,手握大權。

  這對于一個只有三十一歲的女人來說,無疑是絕大的成功。

  在旁人眼中她就似一朵雪蓮,高貴圣潔卻只能遠望,難以企及。

  她嫁給我在許多人眼中,好似是瞎了眼一樣的愚蠢,畢竟憑她的條件,可以找到比我強上十倍,百倍的對象。

  可她最后還是選擇了一心一意只對她好的我,這也正是我珍視她的原因。

  我們倆相濡以沫走過了七年,現在已經有了愛情的結晶,妻子給他取名余笙,意為余生我們永遠相伴的意思,我卻更愛叫他小毛頭。

  他如今已經四歲,在妻子的教育下十分聰明伶似,也是他的降生,讓曾經對我十分反感的,岳父岳母有了改觀。

  不過我們兩人都忙于工作,孩子也只能經常拜托家里長輩照料。雖然我和妻子有些不舍,但是兩邊的老人卻都十分樂意。

  我們倆工作的地方有些距離,她在我們居住的江城市工作,而我則在鹽海市工作,相距三百多公里,開車大概需要四五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因此我只有在周末才能回家一次,這也算是我們和諧生活下一點小小的遺憾吧。

  明天是周末,也是我妹妹結婚的日子。

  于是我找虹姐告了假提前幾個小時下班,驅車回到江城,來區政府辦公大樓接老婆回家,明天一起去參加妹妹的婚禮。

  我的妹妹叫余柳薇,從小就是家里的小公主,不光父母十分疼愛她,就連我也是對她百依百順,這也養成了她比較刁蠻的小性子,就似一只活潑的小妖精。

  她雖然已經二十七了,但是長著一張十分可愛的娃娃臉,就說是十七八也會有人相信。

  她的一對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好似掛在天空的星星,一顆小瑤鼻精巧可愛,一生氣好似能聳到天上去。

  她的嘴唇很薄,人們都說嘴唇薄的人很會說話,我妹妹就是這樣,能把活的說成死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她的左邊眼角還有一顆淚痣,這更增添了她獨特的美。

  我本以為她會永遠開心下去。

  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但是她剛畢業第一段感情便遇到了一個渣男,欺騙了她的感情。

  從此她變得比較清冷,對外人總是冷冰冰的,一門心思全放在了工作之上,這也讓她有了冰山手術刀的稱號。

  我本以為她今后很難再敞開心扉,和別人走到一起了。

  偏巧讓她遇到了吳守成,雖然這個準妹夫長相一般,性格也比較懦弱,但是妹妹說他對自己很好,不管什么事總是寵著自己。

  我們也就沒有過多摻與,畢竟找一個一心一意只對自己好的人并不多,就似我對老婆。

  我開著自己的黑色邁騰,在路上疾馳,心里想著妹妹的未來一時感慨,卻也為她欣喜。

  這輛車當初還是追老婆的時候托朋友買的,價格便宜了幾萬塊錢,全下來只用了二十萬。

  雖然便宜但是十分實用,這車底盤扎實,高速省油,并且承載了很多我和老婆的回憶,我很是喜歡。

  老婆也有一輛車,是她懷孕的時候我們買的,一輛白色的高爾夫,價格不是很貴,卻很漂亮。

  老婆說這輛車就似是一只白色的精靈,飄逸靈動。

  就這么想著我,很快就到了老婆上班的政府大樓,這里的保安李師傅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同志,雖然年紀不小卻依舊神采奕奕,據說是退伍兵出身。

  年輕的時候能打好幾個,和我也是老熟人了,見是我的車,他很愉快的放行。

  我驅車來到車庫,一眼便看到了老婆的白色高爾夫,完美的線條,優雅的形態,和老婆如出一轍。

  她的左邊停了一輛奔馳超跑,而她的右邊正好還有一個空位,我便很開心把車停在了旁邊,兩輛車如同金童玉女般完美的停靠在一起,恰如我和老婆,天生一對。

  停完車我去附近搭乘電梯,剛準備按上行鍵待梯,電梯門卻正好打開,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叼著雪茄從里面走了出來。

  只一眼我便對他生出無比厭惡之心,這個人雖是穿著華麗,脖子上還有手上都帶著十分貴重的飾品,但是舉手投足之間皆是粗俗不堪,讓人不免鄙視。

  由其是他在電梯里抽煙這一點,更是讓人反感。

  在他的身邊還跟著一位長發女郎,身穿一件黑色職業包臀西裝,身材火辣無比。

  手里抓著一件公文包,好似是這個男人的秘書。

  雖然沒有細看,但是光看身材也知道這女秘書姿色不差。

  可能是與男人同乘電梯被煙熏的,步履有些凌亂。

  我進了電梯也是被里面的煙味熏的咳嗽不已。

  在心里又暗暗罵了那胖子幾句,真是沒有素質!

  我捂著鼻子好不容易堅持到了六樓,趕緊出了電梯去找老婆。

  老婆的辦公室離電梯口并不遠,我走了幾分鐘便到了,離著不遠我聽著老婆好似在訓斥手下職員。

  「我說過多少次了,這個人品行不端,仗著手上有幾個臟錢便為非作歹,又曾經有黑色背景,這塊地是絕對不會批給他的。」

  「以后他再來,不要再讓他進我的辦公室了,直接讓他滾出去。」

  聽到老婆說的話,方才電梯里那個抽煙的老男人,浮現在我的腦海里,老婆說的應該就是他吧,那種骯臟粗俗的男人,確實不配再進老婆的辦公室。

  隔著門窗我能看到老婆開會時的英姿,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職業西裝英姿颯爽,雖是簡約卻顯得十分大方,一頭短發盤起,更顯干練,氣場十足。

  她的妝容比較簡單,卻十分精致。

  也許是她的面容太過精致,簡單的妝容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老婆就似是一顆星星,在別人眼中很遠,很冰冷。但在我眼中卻很近,很熾熱。

  「知道了,解主任。」

  「好,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們出去吧。」

  老婆一聲令下,幾個年輕的小男女低著頭走了出來。有幾個認得我的,還會喊上一聲余哥好。我也很隨和的跟他們揮手示意。

  不多時屋里只剩下老婆一人,不過她好似并沒有發現我,正扶著額頭低頭想事,我悄悄溜進來,想嚇她一嚇。

  剛準備發聲,老婆忽然抬起頭來,看到有人她嚇了一跳,不過發現是我。

  她的眉毛隨即舒展開來,一張冷冰冰的俏臉冰消雪融,換上笑容,如一團盛開的鮮花,春光明媚。

  我想古人說的花容月貌,傾國傾城,也不過如此吧,一時竟看的癡了。

  「老公你看啥呢?」

  「看你。」

  「我臉上有花嗎?」

  「比花還要好看。」

  「去你的,都老夫老妻的了還這么不正經。」

  聽到我的恭維,老婆不禁莞爾,果真比花還要好看。

  古來絕色,那及她嫣然一笑?

  我幸福的挽起她的手臂,二人并肩下了樓。

  車庫里別的車幾乎都已經開走了,只有我和老婆的車還在。

  我剛上了車正準備起火,沒想到老婆也開門坐了進來。

  「你不開車回去嗎?」

  我疑惑的看著老婆。

  「人家不想開車,只想坐你的車。」

  沒想到平時冷若冰霜的老婆,也有這樣撒嬌的一面。

  「好,樂意之至。」

  我們系好安全帶,發動車疾馳而去。

  「對了你今天怎么想起來接我了?」

  「這不是明天小薇結婚嘛,我找虹姐請了兩天假,虹姐索性今天也讓我提前下班了,我都想你一個星期了,能提前下班,指定先來這里看你啊。」

  我老實回答。

  「小薇也真夠可以的,和那個男的才認識多久就決定要結婚了?」

  「小薇也不小了,能找一個真正對自己好的人不容易,那男的我見過,雖然長的普通了點,不過對小薇可是百依百順,也算得上是一個好男人了。」

  「和你比咋樣?」

  「和我當然沒得比了,誰讓我我有這么漂亮一媳婦呢。」

  「也不害羞。」

  「哈哈……」

  歡聲笑語中很快到了我們住的地方,這里是一個中檔小區,地段雖然算不上太好,但是勝在環境優越,空氣清新。

  我幫老婆拎著包,關上車門,一起回了我們的愛巢,此時天卻是已經快要黑了。

  剛進家門老婆,便將腳下的乳白色高跟皮鞋甩了下來,赤著腳跑到床上。

  「哎呦,還是躺在自家床上舒服啊!。

  老婆躺在床上伸手叫道,此刻的她宛如一個活潑的少女,再不是那個辦公室里干練灑脫的冰山狂花。

  老婆脫下腿上的黑色絲襪,伸出兩只白生生的小腳,皺著眉頭打量了一下:「哎呀,都磨出泡來了。」

  順著她的聲音打量過去,果然看到她的右腳拇指處,生了一顆小小的水泡。

  老婆的腳美的動人,似是雪鑄成的一般,白的耀眼,她的幾顆腳趾更是玲瓏可愛,如同白玉之上點綴的水晶蓮子,白生生,水嫩嫩。

  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上一口。

  只是此刻白嫩的玉足之上,磨出了一顆小小的水泡,有些煞了風景。

  我趕緊去衛生間打了一盆溫水,給老婆端來。

  「我知道老婆辛苦,讓我來給你洗洗腳,放松一下吧。」

  老婆聞言一喜:「還算你有些良心。」

  隨后將白生生的小腳交到我的手中。小巧玲瓏,盈盈一握。

  我終于能理解那些,對三寸金蓮鐘情的古人,是什么心情了。似老婆這樣一對完美的小腳,足以魅惑眾生。

  被溫水浸泡之后,老婆腳上的水泡已經軟化下來,我找了一根鐵針幫她挑破,雖然已不會太疼,但是老婆被我握住的小腳還是顫抖了一下。

  我望著她被我挑開的水泡,露出里面粉紅白嫩的肌膚,心里生出一股憐惜,忍不住吻了上去。

  「啊,你干嘛啊?」

  老婆一驚看我這般輕薄,一陣害羞,伸手推開了我,「這里這么臟,怎么能夠用嘴親啊?」

  「老婆全身上下都是最干凈,最完美的。我不光要今天親,以后還要天天親。」

  我再次將嘴巴親上去,可是老婆依然拒絕了我,我能體會她的矜持也沒過多強求。

  可是我沒想到在日后,某一天里。

  她不愿意被我親吻的雙腳,卻愿意讓另一個男人隨意褻玩。

  今天我想親她的腳她都會害羞,但是日后她竟然會心甘情愿地,去舔另一個男人的腳。

  「老婆,我憋了好久了,你給了我吧。」

  被妻子美麗的小腳,勾起來的欲火,將我變成了一只急色的惡鬼,迫不及待的要將老婆扒光。

  妻子也沒有反對,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我們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她雖是矜持,但也有情欲,并且上個星期我回家的時候,正好趕上她來了親戚,無法溫存,現在我估計她也是憋壞了吧。

  我按耐住心里的激動之情,一點一點將妻子身上的衣物扒干,如同朝圣一般。

  她的衣服在我手中一件件脫落,很快她完美的玉體暴露在我的面前。

  如同上天最杰出的作品,每一處都生的恰到好處。

  她的皮膚吹彈可破,如雪雕玉砌般白得耀眼。

  一雙玉腿筆直修長,柔軟卻又結實沒有一絲贅肉。

  她的小腹光滑平坦,美不勝收,由其上面點綴了一顆小巧可愛的肚臍,更加添了幾分美色。

  再往上便是她那能令無數人,都為之瘋狂的挺拔酥胸,雖然已經哺育過一個孩子,但是卻不減往日風采,乳頭依然是誘人的粉紅色。

  并且因為做了母親的原因,較之以往更為飽滿,現在的老婆必須要穿36D的罩杯才能將他們完全包裹,我的一只大手根本無法將它們完全掌握。

  它們就似兩只豐碩的木瓜,呈八字掛在老婆胸前,如此完美,如此誘人。

  看到這些我的鼻血險些便要噴涌出來,我攏了攏心神,伸手去脫她的蕾絲內褲,老婆嚶嚀一聲,伸手捂住私處,我疑惑的看向老婆。

  「親愛的,把燈關了吧。」

  沒想到都已經這么多年了,老婆還是這么羞澀,從來不愿意讓我開著燈與她溫存。

  因為尊敬老婆,我也不敢強求,只能悻悻地滾到一旁把燈關了,可惜無法見到老婆那巧奪天工的蜜處。

  我只能憑著記憶盡量回想老婆的蜜處,上次看到她的那里還是半年之前,那次是在白天,我忽然來了性致。

  老婆在我軟磨硬泡之下,終于答應與我在白天做愛,那一次我終于見到了,那片令我魂牽夢縈的妙處。

  老婆的蜜處十分粉嫩,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

  雖然從這里誕生過我們的孩子,但是卻一點沒有影響她的光彩。

  兩片嬌嫩的花瓣含羞待放,默默守衛著老婆稚嫩的花房,那里緊緊閉合,沒有一絲縫隙,一如處子。

  我差點便吻了上去,我想那里味道絕對十分甜美,只是老婆一直不愿,我也一直沒有辦法一親芳澤。

  與私處的光潔不同,她的花穴上面生滿了濃密的毛發,聽說毛發濃密的女人性欲強烈,由其生過孩子之后,更是欲求不滿。

  可是老婆卻不一樣,對性愛的需求并不強烈,每次都是在我費心的索求之下,她才會褪下羞澀與我行房。

  后來我才知道,她不是性欲不強烈,而是我一直無法將她滿足,她瘋狂的一面從來沒有對我展示過。

  我正想著,忽然一只小手抓住了我的肉棒,帶領我我來到一處熾熱濕滑的妙處,我知道那是老婆最私密,最神圣的地方。

  沒有絲毫猶豫,我用力一頂,挑開她的花瓣,將接近十公分長的大雞巴,插入她緊致濕滑的蜜穴甬道之中。

  我不禁再次感嘆老婆花穴的美妙,甫一插入我的肉棒,便被她甬道里的嫩肉團團包裹。

  如同一個深淵,讓我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老婆的蜜處越往里面越是緊窄,越往里面嫩肉越多,縱使定力再好的人也會被她榨干。

  老婆在這樣的氣氛烘托之下也是有些動情,甬道深處分泌了很多愛液,也正是有這些愛液的幫助,我才能夠將肉棒整根插入進去。

  她的蜜穴甬道好似活了一般,將我深入其中的敏感龜頭包圍起來,又吸又夾。

  在這樣的刺激之下,我差點便要繳械投降,趕緊收斂心神,緊緊守住精關,隨后緩緩抽送起來。

  不多時,黑暗之中緩緩傳來幾聲,老婆輕微的呻吟之聲,柔美,嬌媚,如同仙樂。

  我頓時精神大振,好似吃了幾斤性藥一般興奮,在老婆蜜穴之中用力抽插。

  「啊…老公,好疼,你輕點。」

  黑暗之中老婆輕聲低訴。

  我只顧自己快樂,卻沒想到自己的莽撞竟然弄疼了妻子。

  我之前從報紙上看到過,說國內男性的長度平均只有八厘米,而我的肉棒已經有接近十公分長。

  她這樣緊小的花穴能容下我的巨物已是極難,怎么還能夠經得起這樣狂風暴雨般的摧殘。

  我心下憐惜,隨即放滿了抽送的速度。

  「抱歉,老婆,是我太粗魯了。」

  「嗯……」也不知是回應,還是呻吟,老婆輕輕嗯了一聲。

  溫柔的抽送雖不能盡興,但是老婆這樣天賜的一個玉人,我怎能忍心讓他受苦,一抽一插皆是小心翼翼,生怕再次弄疼了她。

  就這樣又抽送了十多分鐘,老婆甬道深處忽然灑出許多愛液,并且發出陣陣極速的收縮。

  我知道她馬上就要高潮了,本想抖擻精神再次沖鋒,將她送上云端。

  然而我的肉棒,在她蜜穴甬道這樣極速的收縮之中,收獲了太多的快感,腰間一麻,精關大泄。

  抽搐著將萬千子孫,盡數灑在老婆銷魂的蜜穴之中。

  「你怎么還射進來了,萬一再有了孩子可怎么辦啊?」老婆嚶嚀一聲,不滿的將我推開。

  「你上個星期不是剛來了月事嗎?現在應該還是安全期,怕什么啊。」我傻笑著說道。

  「呸,安全期又不是絕對的安全,好了我要去洗澡了。」

  老婆說著話起身將燈打開,借著燈光我有幸再次欣賞老婆的玉體,剛被云雨摧殘過的胴體掛滿香汗,透著一股誘人的酡紅色,真個是美顏不可方物。

  我有心再次提槍上馬,將老婆壓在胯下好好寵愛一番,奈何力不從心,胯下的肉棒如同斗敗的公雞,低著頭毫無生氣。

  「看什么看?還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轉過頭去。」老婆見我一直在看她的身體,忍不住嬌腆一聲。

  「老婆這次咱們一起洗好不好,我來給你搓背。」我癡癡的望著老婆身體說道。

  「不要臉,誰要跟你一起洗啊?」老婆嬌笑著啐罵了一聲,飛速的穿上一件內衣,轉身走向浴室。

  我的期望做罷,只能聽著浴室里嘩嘩的水聲,與老婆還殘留在床上的體香,產生無限的遐想。

  老婆雖然與我攜手走過七年,也有了孩子,但是在床上卻一直都放不開,我們行房也只是用最傳統的體位。

  如果能與她再開發些玩法才更好,比如在網上看到的那些后入式,女上位或者如果能開發老婆的后庭,再或者如果能讓她用嘴巴給我……

  我搖了搖頭,打消這些荒誕的想法,老婆這般完美的佳人,就如同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

  能與她朝夕相伴,攜手此生已是莫大榮幸,怎么還能再有這些過份的奢望。

  本來剛發泄完的我就有些困乏,心里再充斥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老婆洗完澡也沒有叫醒我,我這一覺睡得十分舒坦,醒來時天還未完全亮。

  老婆此時睡得正熟,雙目緊閉,長而濃密的睫毛整齊有序的排列在一起,如同一排排衛兵守護著佳人的美夢。

  昨日睡覺前雖已卸了口紅,可她的唇依舊紅潤,如同剛被露水沖洗過一般嬌艷欲滴,讓我好生喜歡。

  我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了一口,好似是被我驚擾到一般,老婆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后眼瞼睜開,露出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比黑寶石還要明亮。

  她微微吃驚,一把將我推開。

  「怎么這般不正經,大早晨的就這么輕薄。」

  「我早晨起來親一下自己的老婆怎么就輕薄了?我還要接著親。」我說著又把嘴巴拱過去,想要再次親吻芳唇。

  「別再鬧了,快整理一下,咱們今天還要去參加小薇婚禮的。」

  「啊對呀,我這個做哥哥的今天可不能遲到啊。」

  想起妹妹的婚禮不能耽擱,我也不再與老婆嬉鬧,趕緊穿上衣服,滾去廁所洗漱。

  我是一個糙漢子,只是簡簡單單的刷了個牙洗洗臉便宣告完成,老婆的打扮也十分簡單,洗漱之后只是在鏡子前稍微化了一個淡妝。

  前后不到五分鐘,然而她底子好,雖是淡妝卻依舊光彩十足,奪人眼球,由其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粉色風衣外套,更顯英氣逼人。

  幸好老婆是做的金融行業,若是去拍戲,娛樂圈的那些庸脂俗粉哪里還有生路?

  我們一人喝了一杯牛奶,便開車趕往父母的居所,那里有我們今天的女主角新娘子,也就是我的妹妹余柳薇。

  因為天色尚早,一路上暢通無阻,不到半個小時我們便來到了地方,天還沒亮卻已十分熱鬧,門上早已貼好了大紅的喜字。

  幾個來的早的親戚紛紛道賀,還有指責我這個哥哥來的晚的,我和妻子也只能訕笑著回應。

  我們分開眾人來到妹妹的房間,只見她穿了一件潔白的婚紗光彩照人,如同童話里走出來的公主,婚紗上面點綴了無數亮晶晶炫目的珍珠。

  如同繁星灑落人間,她的頭上佩戴著一襲蕾絲頭紗長可曳地,使她看上去更加高貴優雅。

  看著妹妹渾身上下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想起她從小到大一路走來,從刁蠻任性到經受情傷,之后變得清冷孤高,拒人以千里之外。

  又到如今找到合適的歸宿,帶著幸福甜蜜走入婚姻的殿堂,我竟然有些熱淚盈眶。

  「媽媽,媽媽。」

  一陣稚嫩的童聲將我的思緒拉扯回來,原來是父母帶著小毛頭走了進來,兒子見了媽媽,早已興沖沖的撲到她的懷里,而我和則趕緊向爸媽問好。

  「爸,媽,你們都還好吧,小毛頭近來沒有惹你們生氣吧。」

  「沒有,沒有,他乖的很,前幾天還給我們倆講故事呢。」父親笑得春光燦爛,顯然是對這個孫子十分滿意。

  我也十分開心,這孩子一直都很聰明伶似。

  只是我陪他的時間比較少,他和爺爺奶奶以及母親都十分親近,只是和我這個父親有些疏遠。

  「爸,媽,這段時間真是多虧了你們照顧孩子。」妻子抱著小毛頭向父母道謝。

  「哪里的話,我們才應該感謝你們愿意讓我們帶著毛頭,有他在我們身邊,我們倆好似年輕了十幾歲,比別的老頭老太太們開心多了。」

  父親大笑。

  「咦,小婧,你怎么哭了?」母親忽然問道。

  聽到母親的話,我往妻子臉上望去,果然掛著幾顆晶瑩的淚珠。

  「沒有,我是見小薇終于熬出來了,看她這么幸福,開心的流淚。」說著將臉上淚痕擦干。

  果然妻子是和我一樣為妹妹開心,他們姑嫂倆的關系本就十分親密,如同姐妹,經常一起購物,吃飯。

  如今妹妹結婚,她自是替她高興,亦有許多不舍。

  「姑姑結婚,媽媽不哭。」小毛頭說著話也伸出手幫妻子擦拭淚珠。

  妻子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咱們幾個在這里絮絮叨叨的,差點冷落了咱們的新娘子。」

  「對啊,過會新郎也該來了,咱們聊點開心的。」我說道。

  「是啊,快該來了。」父親看了看表說道。

  就在這時樓下忽然響起一陣喧鬧的鞭炮聲,噼里啪啦震耳欲聾,將氣氛烘托的十分喜慶。

  我透過窗戶向樓下望去,果然是新郎來了。

  他穿著一件黑色西裝,皮鞋擦的油光锃亮。

  雖是相貌平平還有些土,和妹妹的傾城絕色相比有些落差,但是全身上下容光煥發,臉上掛滿自信得意的微笑。

  好似整個人都英俊了許多。

  他的手里捧著一束象征愛意的玫瑰花捧,迫不及待的要將它送給自己的新娘。

  因為出手大方,他很快便突破了妹妹那些閨蜜們的阻礙,來到公主的閨房。

  「薇薇,你愿意做我一生一世的公主嗎?」來到房中,他將花捧獻上,單膝下跪,對著妹妹莊重的說道,如同是一個王子在向公主求婚。

  「我愿意。」妹妹接過花捧激動的說道,我能看到她的眼角也噙著淚水,看來這個吳守成確實對她很好,才能讓她動心。

  「親愛的,那咱們趕緊出發吧,別誤了吉時。」吳守成猴急的說道。

  「可是人家還沒有穿鞋子,你要幫人家找到鞋子才行。」妹妹嬌羞說道。

  「好,好。」吳守成答應一聲,隨即發動伴郎們在房間里一起翻找,可是將房間翻了個遍也沒找到。

  「是不是藏在各位美女身上啊?再不交代,我們可要搜身了。」

  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伴郎說道。

  剛說完幾個伴郎忽然沸騰起來,喧鬧著就要去搜幾位伴娘的身,若是搜身的話不免動手動腳,占盡便宜。

  我看那個尖嘴猴腮的伴郎,直接將目光打到老婆身上,眼看就要付諸行動。

  我怕老婆吃虧,趕緊護在她的身前。

  沖著他們朝床上的小熊玩偶努了努嘴,示意鞋子藏在那里面。

  老婆與妹妹的相識早在我們之前,想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老婆的鞋子還是她給藏的,也是藏在了一只玩偶的肚子里。

  可是讓我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最后還是跪地相求才得到了鞋子的信息。

  吳守成得到我的提醒,趕緊飛奔到床上抓起那只小熊玩偶,將它開膛破肚取出鞋子,隨后跪在妹妹面前,輕輕抓起她的一只小腳,準備為她穿鞋。

  妹妹腳上穿著一件白色鏤空蕾絲褲襪,隱約可以看到白生生粉嫩的一截玉足,透著小巧可愛。

  吳守成忍不住在她腳趾上親了一口,莊重的說道:「薇薇,我一定會一輩子待你好的。」

  妹妹也鄭重的點了點頭,隨后吳守成小心翼翼的,將那只純潔無瑕的水晶高跟,套在妹妹腳上,然后站起身將她一把抱起,歡快的走下樓去。

  我們也緊隨其后,乘著準備好的婚車,一路浩浩蕩蕩往婚禮現場趕去。

  婚禮布置在江城最豪華的,富麗豪五星級大酒店,酒店門口用巨大的條幅寫著:「祝賀吳守成先生與余柳薇小姐喜結連理,百年好合。」

  幾個大字。

  下了車吳守成與妹妹攜手走入酒店,宛如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

  我與妻子停好車之后也進了酒店,走廊里還貼著婚禮的路標倒是不會迷路,來到婚禮現場我不禁感嘆吳家出手闊綽。

  這里一桌酒席起碼要七八千左右,現場擺了有五十多桌,光是這婚宴起碼就要花好幾十萬,和我當初結婚的時候相比確實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想不到這老吳家這么有錢!。」妻子也不禁感嘆。

  「是啊,聽說我這個妹夫家里是做房地產生意的,父親是咱們江城數一數二的大企業家,吳氏房地產開發集團的董事長。」我開口答道。

  「你說的是近期榮獲江城市,十大杰出企業家的吳德嗎?」

  「對,就是他,雖然沒有見過,但是聽妹妹說起過,好似是有這么一個頭銜。」

  聽到我的介紹妻子好似若有所思,卻也沒有多說什么。我們很快被服務生引著來到了家屬的包間。

  一落座我便被父親拉著強行喝了幾杯,雖然我的酒量不好,但是看著父親這么高興,我也沒有拒絕。

  幾杯冷酒下肚,父親話便多了起來,一會說起妹妹上學時候的舊事,一會夸贊自己女婿多么優秀,我也一直在旁邊隨聲附和。

  過不多時父母我們都被請了出去,見證妹妹最神圣的時刻。

  首先是能說會道的主持人,先介紹了一下雙方的父母,然后讓新郎新娘向雙方老人敬酒,致辭。

  看到妹夫的父親,我忽然發現便是我昨天接妻子的時候,從電梯里遇到的抽雪茄的那個男人。

  他一身橫肉,臉上雖是掛滿了笑容,卻是有些兇惡,帶著一股煞氣,肥厚的嘴巴旁邊生滿了花白的胡須,卻是打理的井然有序。

  雖是親家,看到他,我卻總是有股打心底里的厭惡,不由自主的想要疏遠。

  「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隨著主持人的一聲高喝,妹妹與妹夫開始交換戒指。

  兩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我不禁想起當初我與老婆結婚的時候,她也是穿著這樣一件婚紗,身上充滿圣潔的氣息,好似披著滿天星河,如同九天仙子。

  妹妹他們交換完戒指之后,父母我們又回到了包間,不過這次妹夫的父親也與我們坐到了一起,兩個老人越談越是開心,父親也是忍不住多喝了幾杯。

  這個時候妻子悄悄把我拉到了外面。低聲對我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個吳德是什么人啊?」

  「不是吳氏集團的董事長嗎?」我不解的問道。

  「是,但是他的人品你可能還不知道,這個人年輕的時候是黑社會,做過不少缺德的事,坑蒙拐騙無惡不作,雖然現在洗白了,不過背地依舊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妻子厭惡的說道。

  「那這,豈不是妹妹又入了火坑?」我驚道。

  「這倒不至于,他雖然品行不端,可妹夫看上去倒是一個老實孩子,咱們只要記得遠離他些就好了。」

  「好,我會提醒大家的。」聽了妻子的話,我心里五味雜陳,不知該如何向父母提起。

  回到包間之后,吳德早倒好了一杯紅酒,來到妻子面前。

  「解主任,咱們現在是親家了,好多事情,還要勞煩你多通融通融,來,我敬你一杯。」

  因為是親家的關系,妻子也不好拒絕,接過他的酒一飲而盡,對于他說的事卻沒有正面回應。

  「好,解主任果然好酒量,我再敬你一杯。」說完又倒了一杯。妻子有些尷尬,我知她不能飲酒,趕緊跑過去將酒攔下。

  「親家叔叔,我媳婦腸胃不好,不能過多飲酒,這一杯我替她喝了。」說著接過吳德手里的酒杯一飲而盡。

  「哈哈,大侄子也是海量,我與你相見恨晚,來坐下來,咱們再飲幾杯。」

  很快他又倒了一杯酒遞了過來。

  我酒量也是一般,卻從不肯服輸,不知不覺間竟和他拼起酒來,沒過多久,我看他還是談笑風生,自己說話卻是大了舌頭,眼前看東西也是迷迷糊糊。

  這時妹妹與妹夫攜手進來敬酒,我正好在最外面,便從我先開始,雖已是半醉。

  我卻依舊強忍著喝了一杯,喝完之后借口去廁所方便,將肚子里的穢物全部吐了出來。

  妻子出來扶我,我驢勁上來,怕丟了面子不肯讓她攙扶,洗了把臉又搖搖晃晃的回了包間。

  這時妹妹他們敬酒正好到了吳德那里,我剛進門正準備坐下喝杯茶,解解酒。

  卻恍惚看到吳德喝酒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妹妹的翹臀上蹭了一下,妹妹倒是沒有什么反應,只是面色有些紅潤,好似是酒喝多了。

  我搖了搖頭,腦子里渾渾噩噩的不知是看花了眼還是幻覺,卻也沒當回事,只記得后面又喝了不少的酒,酒勁上來之后便嗚呼大睡,不省人事。

  再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

  聽妻子說我喝醉之后出了不少的丑,而我酒醒之后卻忘的一干二凈。

  本來今天還應該去妹妹那里再次向她道賀的,結果我因為頭疼也沒再去,下午的時候虹姐打電話告訴我公司有急事,需要我去處理。

  于是我便急匆匆回了鹽海。

  也是因為這次離開,讓我失去了拯救妹妹的機會,也讓吳德有了第一次接近妻子的時機,讓我這完美的家庭,崩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