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第六章

  吳德得意一笑,隨即將自己空閑著的左手,也伸到了許婉玉的乳峰上面,在那里肆無忌憚地揉捏起來。

  只覺入手柔軟滑嫩,細膩無比,比上好的綢緞還要順手,而且輪廓也是很棒,渾圓飽滿,又挺又翹,吳德的手掌雖大,卻根本就無法將它完全掌握。

  吳德越揉越喜歡,忍不住贊道:

  “岳母大人的這對大奶子可真棒啊!”

  “又大又圓,又白又嫩,也就只有這樣完美的一對大奶子,才能喂養的出解科長這樣的大美人,”

  “嘿嘿,岳母大人以后可也得幫我,生養個這么優秀的孩子。”

  不管是許婉玉還是解婧,在聽到吳德這段話之后,都是又驚又羞,小臉紅得就像是胸前充血的乳頭一般。

  她們明明都知道這種事情萬萬不能同意,但是此刻,誰也想不出好的辦法來阻止吳德。

  就在解婧她們母女二人思緒萬千的時候,吳德忽然將手里的燭臺,轉移到了許婉玉的粉胯上方,然后傾斜燭臺,將蠟油對著許婉玉的私處滴了下去。

  許婉玉只覺胯間一熱,這才猛的發覺,吳德竟然在她的私密部位滴起了蠟,她心里一驚,頓時嚇得美目圓睜。

  但是她很快也發覺了,這次的滴蠟竟然不像之前那樣疼痛,而是麻癢之中稍微帶點刺痛,就像是蚊子叮咬一般。

  但是刺痛之余卻又感覺暖暖的十分舒服,似乎又泡了個熱水澡。

  原來是因為許婉玉的花穴周圍,長滿了卷曲濃密的陰毛,那些蠟油滴落下來,首先便落到了這些陰毛上面。

  幫助許婉玉中和了許多蠟油的下落力道,并且等蠟油從陰毛上面慢慢滑落,再接觸到嬌嫩的小穴之時,蠟油的溫度已經冷卻了許多。

  所以這一次在私處的滴蠟,并沒有許婉玉想象中那么難受,反而還夾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舒適感。

  只不過蠟油越滴越多,很快就把許婉玉的陰毛粘結成了一塊一塊的,看起來極為凌亂和淫蕩。

  吳德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看到許婉玉臉上露出了一絲愉悅的表情,心里本是十分高興。

  但是想到她的花穴沒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蠟油的溫度,心里又很遺憾。

  于是又從口袋里取出來兩枚金屬夾子,將它們分別夾在了許婉玉的陰毛兩邊,就像是在用發卡夾頭發一樣,讓它們朝兩邊微微分開。

  將隱藏在里面的桃源花穴暴露出來,隨后將燭臺再次傾斜,使灼熱的蠟油滴在了許婉玉的花穴上面。

  許婉玉的私處肌膚十分嬌嫩,似乎吹彈可破,這一次沒了陰毛的守護,她終于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蠟油的溫度。

  只一瞬間,便被燙得嗷嗷慘叫,全身打顫,同時也帶動乳頭上的乳夾鈴鐺左搖右晃,發出一陣陣清脆悅耳的響鈴聲。

  為了讓許婉玉對這次調教的印象更為深刻,吳德將手里的燭臺越放越低,從五寸慢慢常變成了三寸。

  又從三寸慢慢變成了兩寸,若是再低一點,那熊熊燃燒的火苗,就要把許婉玉的陰毛給點著了。

  如此一來,蠟油的下墜距離比之前縮短了許多,落到許婉玉的身上之時,溫度也要比之前高上許多。

  然而奇怪的是,許婉玉卻并沒有感覺到痛苦加劇,反而升起了一絲小小的興奮和渴望。

  許婉玉骨子里本就是一個欲望強烈的女人,今天的事情,雖然全都大大違背了她的意愿。

  但也讓她真正體驗到了作為女人的快樂,從而煥發了更為強烈的生理需求。

  雖然許婉玉不久前才剛泄了一次,但是由于吳德的大肉棒,并沒有真真正正的插入進去。

  因此那些行為無異于隔靴搔癢,不光沒有讓許婉玉滿足,而且還越來越饑渴,越來越瘙癢。

  此刻灼熱的蠟油滴落下來,雖然很燙很疼,但是卻也讓她的瘙癢感和空虛感減輕了許多,并且她的花穴周圍還分泌了大量的春水愛液。

  在春水愛液的中和之下,許婉玉所能感覺到的快感,似乎要比痛感還要多。

  只不過她一向端莊矜持,此刻又是在女兒身邊,不好意思把自己的真情實感表達出來,然而她再怎么偽裝,卻也瞞不過老奸巨猾的吳德。

  解婧看到吳德將燭臺放得這么低,都幾乎要燒到母親的陰毛了,心里十分擔心,忍不住對他說道:

  “你別再折磨我母親了,有本事沖我來。”

  吳德看著解婧,一邊壞笑一邊說道:

  “好啊,不過你可不能再這么沒大沒小的了,以后對我的稱呼都得改成好爸爸才行。”

  解婧本就已經這樣喊過吳德許多次了,本就沒有什么好猶豫的,再加上為了母親,她更是義無反顧,立刻便即張口喊道:

  “好爸爸,我求求你,別再折磨我母親了,我愿意代她承受。”

  其實此時的許婉玉已經苦盡甘來,嘗到了滴蠟的妙處,對這種調教非但不想抗拒,反而十分渴望,但又無法明言,只好對解婧說道:

  “小靜,媽沒事的,你不用為了我這樣犧牲。”

  其實解婧心里的想法和許婉玉的想法差不多,一是擔心對方,二是也想再次體驗一下這種感覺。

  因此她們母女表面上是在爭著為對方承擔痛苦,其實暗地里卻是爭著想要,親自品嘗一下那奇妙的快感。

  吳德對于她們母女二人的真實想法,自然是了然于胸,他看了看手上那只剩下一小節的蠟燭,于是對許婉玉說道:

  “岳母大人,我知道你還沒盡興,不過這根蠟燭就只剩一下小節了,你就作為母親,怎么也該謙讓一下,就的把它留給你女兒享受吧。”

  許婉玉被吳德看出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頓時俏臉一紅,羞得無地自容,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

  吳德則已經拿著燭臺,又重新回到了解婧的身邊,隨后對著她那嬌嫩的小花穴,慢慢滴了下去。

  由于解婧之前已經大概習慣了蠟油的溫度,再加上自己的小穴饑渴難耐,水流潺潺。

  因此這一次滴蠟,解婧并沒有任何慘叫,反而喘著粗氣發出了一聲嬌呼,聲音中顯得十分滿足。

  吳德在解婧的花穴周圍滴了不多會,忽然發現她的陰蒂悄悄從蓓蕾之中鉆了出來,就像是小巧玲瓏的珍珠寶石一般,散發著可愛迷人的光彩。

  吳德嘿嘿一笑,伸出左手把它輕輕捉住,隨后將灼熱的蠟油對著它滴了下去。

  神秘可愛的小陰蒂,是解婧身上最為敏感,也是最為嬌嫩的地方,此刻一接觸到灼熱的蠟油。

  頓時感覺那種“痛并快樂著”的感覺瞬間達到了頂峰,她忍不住全身一震。

  隨即瘋狂地痙攣起來,尤其是她的大屁股和小腳丫,一個抖若篩糠,一個拼命繃緊,都快要抽筋了。

  見到解婧這副樣子,吳德心里十分得意,只可惜手里的蠟燭已經燃到了盡頭,不能再繼續給她滴蠟了。

  吳德嘆了口氣,隨即將燭臺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面,然后坐在旁邊,仔細欣賞自己的杰作。

  只見解婧和許婉玉母女兩人的身上,掛滿了紅色的燭淚,殷紅奪目,艷麗無比,就像是在她們身上紋了一朵朵小花瓣似的。

  吳德眼見于此,不禁心念一動,暗暗想道:

  “她們母女二人的身體如此完美,如果再能紋上一些東西,那就更好看了。”

  “并且有了專屬印記之后,也能證明她們母女二人從此以后,直到天荒地老,永遠都是我的禁臠。”

  想到這里,吳德立刻便對許婉玉和解婧說道:

  “岳母大人,好女兒,你們母女二人的身體很完美,很誘惑,可謂是傾國傾城,世上少有,只可惜就是少了一些東西,你們知道是什么嗎?”

  解婧和許婉玉都十分好奇,頓時異口同聲地問道:

  “是什么東西啊?”

  吳德笑著侃侃而談:

  “奶子上缺了乳環,小穴上也應該打上陰環,還有紋身和奴印也是必不可少。”

  解婧和許婉玉聞言大驚失色,同時拒絕道:

  “不行,絕對不行!那種下賤的東西,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的。”

  吳德剛才還是樂呵呵的模樣,聽到她們母女二人的拒絕,一張老臉頓時沉了下來,變得陰森森的,過了好一會兒才又繼續問道:

  “你們真的不同意?”

  解婧和許婉玉見到吳德臉色這么難看,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么懲罰自己母女二人,心里都是十分恐懼,但還是依然拒絕道:

  “不同意,無論如何都不同意。”

  吳德怒道:

  “老子不發威,你們兩個小賤貨就蹬鼻子上臉是嗎?看來有必要好好教訓一下你們了,讓你們以后放正自己的態度和位置。”

  吳德剛說完,一直在旁邊作為觀眾的姚麗麗,立刻便善解人意地送過來一條皮鞭,吳德接在手中,立刻便朝著解婧,那又白又嫩的大屁股上抽了一鞭子。

  解婧只覺劇痛無比,雪白的大屁股忍不住猛地一顫,隨即慘叫出聲:

  “啊!好疼……”

  吳德向她問道:

  “怎么樣好女兒?知道爸爸的厲害了嗎?現在你同意還是不同意。”

  解婧雖然疼痛難忍,卻還是咬著牙說道:

  “不同意,死也不同意。”

  吳德怒道:

  “好,那老子就打死你。”

  說話間,甩動皮鞭,又在解婧的大屁股上抽了兩鞭子。

  這本來是特制的皮鞭,專門用來調教和調情的,甩到身上并不會太疼。

  然而吳德在盛怒之下,這兩鞭用的力氣特別大,讓解婧那雪白的大屁股上面。

  很快就浮起了兩道鞭痕,看起來殷紅刺目,就好像快要滴血了一般,這兩鞭所帶來的疼痛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吳德抽完這兩鞭之后,再次問道:

  “賤母狗,你同不同意?”

  解婧卻依然還是搖頭拒絕,吳德大怒,又在她的大屁股上用力抽了幾鞭子。許婉玉眼見女兒受苦,心里十分心疼,忍不住說道:

  “求求你別打小靜了,她懷著孩子身子弱,受不了這個的。”

  許婉玉說了這幾句話卻不想引火燒身,將吳德的怒火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只見他轉過頭惡狠狠地對許婉玉說道:

  “騷母狗,她懷了孩子,你可沒懷孩子吧?既然你不讓我抽她們那我可抽你了。”

  吳德話音剛落,快速甩動皮鞭,忽然在許婉玉的大屁股上,一連抽了五六鞭,一邊抽還一邊問道:

  “騷母狗,你同不同意?”

  然而得到的答復依然還是拒絕,氣得吳德又一連在她的大屁股上面,抽了十多鞭。

  其實以解婧和許婉玉如今的處境,只要吳德愿意,無論她們母女二人再怎么拒絕。

  他也有辦法在她們身上弄上乳環,陰環,還有奴印等等東西,只是吳德覺得那樣做沒有意思,非要讓她們同意才行。

  吳德又在解婧和許婉玉身上分別抽了十幾鞭,眼看她們還是繼續拒絕。

  心里是既生氣又佩服,知道這兩個女人硬氣的很,這樣硬逼不行,只能再換別的辦法。

  想到這里,吳德收起了皮鞭,臉上又重新掛滿了笑容,只不過笑容之中帶著許多陰毒。只聽他笑著對許婉玉和解婧說道:

  “岳母大人,騷女兒,你們兩個夠硬氣,很好,那我也就不逼你們了,咱們換個別的玩法。”

  解婧和許婉玉聽到吳德不再繼續抽打,忍不住松了一口氣,但是看到他的表情陰毒。

  又對他口中說的別的玩法十分擔憂,不知道他又要怎么禍害自己母女二人。

  只見吳德在姚麗麗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姚麗麗壞笑著走出門去,不多時,又帶著一件很奇特的東西走了回來,只見他中間部位是一個發動機。

  左右兩邊分別掛著兩根粗長黝黑的橡膠肉棒,在肉棒的頂端,還各自套著一圈毛茸茸的東西。

  就像是專門刺激女人情欲的羊眼圈一樣,原來這竟然是一臺,可以同時作用于兩個女人的炮機。

  吳德揮了揮手,讓姚麗麗將炮機放到解婧和許婉玉的面前,接著將兩根橡膠肉棒,分別插進解婧和許婉玉的小穴之中,隨后發動了開關。

  憋了這么久,空虛了這么久,在橡膠肉棒入體的一剎那,解婧和許婉玉都是感覺到,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忍不住輕呼一聲,聲音中帶著說不盡的滿足。

  隨著那橡膠肉棒抽動起來,解婧和許婉玉更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差一點便扯開嗓子叫起來了。

  然而隨著時間越來越長,解婧和許婉玉在舒服之余,也都發現了這臺炮機的缺點,那就是檔位太小。

  抽插的速度很難,而且插得也很淺,根本就夠不到那最空虛,最瘙癢的小穴深處。

  再加上羊眼圈的刺激,這樣的抽插對她們母女二人來說,無異于隔靴搔癢,越插就越瘙癢,越插就越空虛。

  現在她們母女兩人心里只有一個愿望,那就是讓吳德的大雞巴趕緊插進來,狠狠地滿足自己一下。

  吳德得意一笑,隨即將自己空閑著的左手,也伸到了許婉玉的乳峰上面,在那里肆無忌憚地揉捏起來。

  只覺入手柔軟滑嫩,細膩無比,比上好的綢緞還要順手,而且輪廓也是很棒,渾圓飽滿,又挺又翹,吳德的手掌雖大,卻根本就無法將它完全掌握。

  吳德越揉越喜歡,忍不住贊道:

  “岳母大人的這對大奶子可真棒啊!又大又圓,又白又嫩,也就只有這樣完美的一對大奶子,”

  “才能喂養的出解科長這樣的大美人,嘿嘿,岳母大人以后可也得幫我,生養個這么優秀的孩子。”

  不管是許婉玉還是解婧,在聽到吳德這段話之后,都是又驚又羞,小臉紅得就像是胸前充血的乳頭一般。

  她們明明都知道這種事情萬萬不能同意,但是此刻,誰也想不出好的辦法來阻止吳德。

  就在解婧她們母女二人思緒萬千的時候,吳德忽然將手里的燭臺,轉移到了許婉玉的粉胯上方,然后傾斜燭臺,將蠟油對著許婉玉的私處滴了下去。

  許婉玉只覺胯間一熱,這才猛的發覺,吳德竟然在她的私密部位滴起了蠟,她心里一驚,頓時嚇得美目圓睜。

  但是她很快也發覺了,這次的滴蠟竟然不像之前那樣疼痛,而是麻癢之中稍微帶點刺痛,就像是蚊子叮咬一般。

  但是刺痛之余卻又感覺暖暖的十分舒服,似乎又泡了個熱水澡。

  原來是因為許婉玉的花穴周圍,長滿了卷曲濃密的陰毛,那些蠟油滴落下來,首先便落到了這些陰毛上面,幫助許婉玉中和了許多蠟油的下落力道。

  并且等蠟油從陰毛上面慢慢滑落,再接觸到嬌嫩的小穴之時,蠟油的溫度已經冷卻了許多。

  所以這一次在私處的滴蠟,并沒有許婉玉想象中那么難受,反而還夾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舒適感。

  只不過蠟油越滴越多,很快就把許婉玉的陰毛粘結成了一塊一塊的,看起來極為凌亂和淫蕩。

  吳德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看到許婉玉臉上露出了一絲愉悅的表情,心里本是十分高興。

  但是想到她的花穴沒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蠟油的溫度,心里又很遺憾。

  于是又從口袋里取出來兩枚金屬夾子,將它們分別夾在了許婉玉的陰毛兩邊,就像是在用發卡夾頭發一樣,讓它們朝兩邊微微分開。

  將隱藏在里面的桃源花穴暴露出來,隨后將燭臺再次傾斜,使灼熱的蠟油滴在了許婉玉的花穴上面。

  許婉玉的私處肌膚十分嬌嫩,似乎吹彈可破,這一次沒了陰毛的守護,她終于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蠟油的溫度。

  只一瞬間,便被燙得嗷嗷慘叫,全身打顫,同時也帶動乳頭上的乳夾鈴鐺左搖右晃,發出一陣陣清脆悅耳的響鈴聲。

  為了讓許婉玉對這次調教的印象更為深刻,吳德將手里的燭臺越放越低,從五寸慢慢常變成了三寸。

  又從三寸慢慢變成了兩寸,若是再低一點,那熊熊燃燒的火苗,就要把許婉玉的陰毛給點著了。

  如此一來,蠟油的下墜距離比之前縮短了許多,落到許婉玉的身上之時,溫度也要比之前高上許多。

  然而奇怪的是,許婉玉卻并沒有感覺到痛苦加劇,反而升起了一絲小小的興奮和渴望。

  許婉玉骨子里本就是一個欲望強烈的女人,今天的事情,雖然全都大大違背了她的意愿。

  但也讓她真正體驗到了作為女人的快樂,從而煥發了更為強烈的生理需求。

  雖然許婉玉不久前才剛泄了一次,但是由于吳德的大肉棒,并沒有真真正正的插入進去。

  因此那些行為無異于隔靴搔癢,不光沒有讓許婉玉滿足,而且還越來越饑渴,越來越瘙癢。

  此刻灼熱的蠟油滴落下來,雖然很燙很疼,但是卻也讓她的瘙癢感和空虛感減輕了許多,并且她的花穴周圍還分泌了大量的春水愛液。

  在春水愛液的中和之下,許婉玉所能感覺到的快感,似乎要比痛感還要多。

  只不過她一向端莊矜持,此刻又是在女兒身邊,不好意思把自己的真情實感表達出來,然而她再怎么偽裝,卻也瞞不過老奸巨猾的吳德。

  解婧看到吳德將燭臺放得這么低,都幾乎要燒到母親的陰毛了,心里十分擔心,忍不住對他說道:

  “你別再折磨我母親了,有本事沖我來。”

  吳德看著解婧,一邊壞笑一邊說道:

  “好啊,不過你可不能再這么沒大沒小的了,以后對我的稱呼都得改成好爸爸才行。”

  解婧本就已經這樣喊過吳德許多次了,本就沒有什么好猶豫的,再加上為了母親,她更是義無反顧,立刻便即張口喊道:

  “好爸爸,我求求你,別再折磨我母親了,我愿意代她承受。”

  其實此時的許婉玉已經苦盡甘來,嘗到了滴蠟的妙處,對這種調教非但不想抗拒,反而十分渴望,但又無法明言,只好對解婧說道:

  “小靜,媽沒事的,你不用為了我這樣犧牲。”

  其實解婧心里的想法和許婉玉的想法差不多,一是擔心對方,二是也想再次體驗一下這種感覺。

  因此她們母女表面上是在爭著為對方承擔痛苦,其實暗地里卻是爭著想要,親自品嘗一下那奇妙的快感。

  吳德對于她們母女二人的真實想法,自然是了然于胸,他看了看手上那只剩下一小節的蠟燭,于是對許婉玉說道:

  “岳母大人,我知道你還沒盡興,不過這根蠟燭就只剩一下小節了,你就作為母親,怎么也該謙讓一下,就的把它留給你女兒享受吧。”

  許婉玉被吳德看出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頓時俏臉一紅,羞得無地自容,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

  吳德則已經拿著燭臺,又重新回到了解婧的身邊,隨后對著她那嬌嫩的小花穴,慢慢滴了下去。

  由于解婧之前已經大概習慣了蠟油的溫度,再加上自己的小穴饑渴難耐,水流潺潺。

  因此這一次滴蠟,解婧并沒有任何慘叫,反而喘著粗氣發出了一聲嬌呼,聲音中顯得十分滿足。

  吳德在解婧的花穴周圍滴了不多會,忽然發現她的陰蒂悄悄從蓓蕾之中鉆了出來,就像是小巧玲瓏的珍珠寶石一般,散發著可愛迷人的光彩。

  吳德嘿嘿一笑,伸出左手把它輕輕捉住,隨后將灼熱的蠟油對著它滴了下去。

  神秘可愛的小陰蒂,是解婧身上最為敏感,也是最為嬌嫩的地方,此刻一接觸到灼熱的蠟油。

  頓時感覺那種“痛并快樂著”的感覺瞬間達到了頂峰,她忍不住全身一震。

  隨即瘋狂地痙攣起來,尤其是她的大屁股和小腳丫,一個抖若篩糠,一個拼命繃緊,都快要抽筋了。

  見到解婧這副樣子,吳德心里十分得意,只可惜手里的蠟燭已經燃到了盡頭,不能再繼續給她滴蠟了。

  吳德嘆了口氣,隨即將燭臺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面,然后坐在旁邊,仔細欣賞自己的杰作。

  只見解婧和許婉玉母女兩人的身上,掛滿了紅色的燭淚,殷紅奪目,艷麗無比,就像是在她們身上紋了一朵朵小花瓣似的。

  吳德眼見于此,不禁心念一動,暗暗想道:

  “她們母女二人的身體如此完美,如果再能紋上一些東西,那就更好看了。”

  “并且有了專屬印記之后,也能證明她們母女二人從此以后,直到天荒地老,永遠都是我的禁臠。”

  想到這里,吳德立刻便對許婉玉和解婧說道:

  “岳母大人,好女兒,你們母女二人的身體很完美,很誘惑,可謂是傾國傾城,世上少有,只可惜就是少了一些東西,你們知道是什么嗎?”

  解婧和許婉玉都十分好奇,頓時異口同聲地問道:

  “是什么東西啊?”

  吳德笑著侃侃而談:

  “奶子上缺了乳環,小穴上也應該打上陰環,還有紋身和奴印也是必不可少。”

  解婧和許婉玉聞言大驚失色,同時拒絕道:

  “不行,絕對不行!那種下賤的東西,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的。”

  吳德剛才還是樂呵呵的模樣,聽到她們母女二人的拒絕,一張老臉頓時沉了下來,變得陰森森的,過了好一會兒才又繼續問道:

  “你們真的不同意?”

  解婧和許婉玉見到吳德臉色這么難看,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么懲罰自己母女二人,心里都是十分恐懼,但還是依然拒絕道:

  “不同意,無論如何都不同意。”

  吳德怒道:

  “老子不發威,你們兩個小賤貨就蹬鼻子上臉是嗎?看來有必要好好教訓一下你們了,讓你們以后放正自己的態度和位置。”

  吳德剛說完,一直在旁邊作為觀眾的姚麗麗,立刻便善解人意地送過來一條皮鞭。

  吳德接在手中,立刻便朝著解婧,那又白又嫩的大屁股上抽了一鞭子。

  解婧只覺劇痛無比,雪白的大屁股忍不住猛地一顫,隨即慘叫出聲:

  “啊!好疼……”

  吳德向她問道:

  “怎么樣好女兒?知道爸爸的厲害了嗎?現在你同意還是不同意。”

  解婧雖然疼痛難忍,卻還是咬著牙說道:

  “不同意,死也不同意。”

  吳德怒道:

  “好,那老子就打死你。”

  說話間,甩動皮鞭,又在解婧的大屁股上抽了兩鞭子。

  這本來是特制的皮鞭,專門用來調教和調情的,甩到身上并不會太疼。

  然而吳德在盛怒之下,這兩鞭用的力氣特別大,讓解婧那雪白的大屁股上面,很快就浮起了兩道鞭痕。

  看起來殷紅刺目,就好像快要滴血了一般,這兩鞭所帶來的疼痛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吳德抽完這兩鞭之后,再次問道:

  “賤母狗,你同不同意?”

  解婧卻依然還是搖頭拒絕,吳德大怒,又在她的大屁股上用力抽了幾鞭子。許婉玉眼見女兒受苦,心里十分心疼,忍不住說道:

  “求求你別打小靜了,她懷著孩子身子弱,受不了這個的。”

  許婉玉說了這幾句話卻不想引火燒身,將吳德的怒火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只見他轉過頭惡狠狠地對許婉玉說道:

  “騷母狗,她懷了孩子,你可沒懷孩子吧?既然你不讓我抽她們那我可抽你了。”

  吳德話音剛落,快速甩動皮鞭,忽然在許婉玉的大屁股上,一連抽了五六鞭,一邊抽還一邊問道:

  “騷母狗,你同不同意?”

  然而得到的答復依然還是拒絕,氣得吳德又一連在她的,大屁股上面抽了十多鞭。

  其實以解婧和許婉玉如今的處境,只要吳德愿意,無論她們母女二人再怎么拒絕。

  他也有辦法在她們身上弄上乳環,陰環,還有奴印等等東西,只是吳德覺得那樣做沒有意思,非要讓她們同意才行。

  吳德又在解婧和許婉玉身上分別抽了十幾鞭,眼看她們還是繼續拒絕,心里是既生氣又佩服。

  知道這兩個女人硬氣的很,這樣硬逼不行,只能再換別的辦法。

  想到這里,吳德收起了皮鞭,臉上又重新掛滿了笑容,只不過笑容之中帶著許多陰毒。

  只聽他笑著對許婉玉和解婧說道:

  “岳母大人,騷女兒,你們兩個夠硬氣,很好,那我也就不逼你們了,咱們換個別的玩法。”

  解婧和許婉玉聽到吳德不再繼續抽打,忍不住松了一口氣,但是看到他的表情陰毒。

  又對他口中說的別的玩法十分擔憂,不知道他又要怎么禍害自己母女二人。

  只見吳德在姚麗麗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姚麗麗壞笑著走出門去,不多時,又帶著一件很奇特的東西走了回來,只見他中間部位是一個發動機。

  左右兩邊分別掛著兩根粗長黝黑的橡膠肉棒,在肉棒的頂端,還各自套著一圈毛茸茸的東西。

  就像是專門刺激女人情欲的羊眼圈一樣,原來這竟然是一臺,可以同時作用于兩個女人的炮機。

  吳德揮了揮手,讓姚麗麗將炮機放到解婧和許婉玉的面前,接著將兩根橡膠肉棒,分別插進解婧和許婉玉的小穴之中,隨后發動了開關。

  憋了這么久,空虛了這么久,在橡膠肉棒入體的一剎那,解婧和許婉玉都是感覺到,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忍不住輕呼一聲,聲音中帶著說不盡的滿足。

  隨著那橡膠肉棒抽動起來,解婧和許婉玉更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差一點便扯開嗓子叫起來了。

  然而隨著時間越來越長,解婧和許婉玉在舒服之余,也都發現了這臺炮機的缺點。

  那就是檔位太小,抽插的速度很難,而且插得也很淺,根本就夠不到那最空虛,最瘙癢的小穴深處。

  再加上羊眼圈的刺激,這樣的抽插對她們母女二人來說,無異于隔靴搔癢,越插就越瘙癢,越插就越空虛。

  現在她們母女兩人心里只有一個愿望,那就是讓吳德的大雞巴趕緊插進來,狠狠地滿足自己一下。

  此時的解婧,全身上下早已是瘙癢難耐,欲火焚身,就像是爬滿了蟲子一樣,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下意識便要向吳德開口求歡,但是想到母親就在旁邊,如果自己真的那樣做的話,可就太下賤,太丟人了。

  于是解婧將心一橫,還是把這份欲望強忍了下去。

  “啊……啊……太癢了!我……我快要不行了,快點……快點,插進來吧!別再折磨我了……”

  就在解婧咬著牙,拼命抵抗欲望的時候,卻聽旁邊的母親忽然扯開了嗓子浪叫起來。

  那聲音極其饑渴,表情又是特別風騷浪蕩,簡直就和勾欄妓院里的淫娃蕩婦一樣。

  和她以往的賢妻良母,以及博才高知形象相差甚遠,似有天淵之別。

  解婧聽到母親的叫聲,不禁吃了一驚。

  從小到大許婉玉一直都是解婧心里的偶像,也是解婧的榜樣,她萬萬想不到,自己的母親在面對性愛誘惑的時候,竟然會這么快就投降了。

  但是解婧心思一轉,卻又忽然想到:

  “既然媽媽都已經放棄尊嚴開口求歡了,那我還有什么好堅持的?”

  解婧想到這里,剛才還一直堅守的信念,立刻就崩塌了,轉而對吳德說道:

  “啊……好爸爸,我也快要……快要難受死了,你就趕緊……趕緊過來滿足我吧。”

  這一切早在吳德的預料之內,他看著許婉玉和解婧母女二人先后投降求歡,心里十分得意,于是笑著對她們說道:

  “嘿嘿,想讓老子插你們的小騷逼,這也容易得很,只需要答應我的要求,在你們身上刻下獨屬于我的奴印就可以了。”

  許婉玉和解婧母女二人,本已被體內的浴火折磨得死去活來,苦不堪言,大腦之中渾渾噩噩的。

  但是聽到吳德的要求,就像是被當頭澆了一盆涼水,立刻又清醒了許多。

  在她們看來,無論被吳德射再多,操再狠,都還勉強接受。

  因為只要把身子洗干凈,再從他身邊離開,那么等時間一久,這些屈辱的記憶,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忘卻。

  可要是一旦被吳德在身上刻上奴印,那就是永遠都無法洗刷掉的屈辱。

  那些記憶將會陪伴自己一生一世,想忘也忘不掉,并且自己也永遠無法再變回以前的自己了。

  許婉玉和解婧想到這里,心里都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吳德,在自己身上刻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

  “不……不……你不要再逼我們了,我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聽到她們母女二人繼續拒絕,吳德心里怒氣陡升,恨不得拿起自己的小皮鞭,再給她們屁股上抽上幾十下。

  不過他心里也知道這對母女都是硬骨頭,自己給她們來硬的于事無補,只能繼續用軟的來磨她們。

  于是吳德把怒氣收了起來,一邊鼓掌,一邊笑呵呵地說道:

  “好,有骨氣,不服輸,是兩條不一樣的小母狗,既然你們不同意,那我肯定也不會強逼你們的,不過,嘿嘿……”

  吳德說到這里,忽然冷笑了兩聲,隨即接著說道。

  “我希望你們不要后悔自己的決定。”

  許婉玉堅定地說道:

  “我是絕對不會后悔的。”

  解婧本來也想和母親一起表態,可是想到吳德剛才那陰森之極的冷笑,以及他那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

  還有那陰狠歹毒的手段,只覺不寒而栗,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嘴里想說的話也咽了回去。

  出乎意料的是,吳德這一次并沒有使用什么陰狠歹毒的手段,而是揮了揮手,把姚麗麗叫了過來。

  隨后讓她跪在地上,就在解婧和許婉玉跟前,為自己吹簫含棒。

  姚麗麗作為一個生理欲望很強的女人,在旁邊觀看了這么久,也早就已經憋壞了。

  聽到吳德的吩咐,就像是得到了賞賜一般,猛地捧住吳德的大肉棒,將其含進了自己口中。

  隨后一邊用嘴巴去親吻它,一邊用舌頭去舔舐它。

  在之前的淫玩中,吳德的大肉棒上,早就已經沾滿了解婧和許婉玉的春水愛液。

  不過因為時間很長的原因,此刻已經干在了上面,變得硬邦邦的,就像是鍋巴一樣,并且味道又腥又臭,十分刺鼻。

  然而姚麗麗確實絲毫也沒在意,雖然吳德的大肉棒腥臭無比,她卻是吃得津津有味,就像是在品嘗冰棍一樣,不停地發出“呲溜……呲溜……”

  的聲音,顯得十分貪婪興奮。

  在姚麗麗的精心舔舐之下,吳德大肉棒外面那層,由淫水愛液干涸后而變成的污垢,很快就被清理得干干凈凈,就連隱秘的冠狀溝也不例外。

  此刻那根粗如兒臂的大肉棒,就像是剛剛洗完澡,又打了蠟一樣,泛著一層淫靡霏霏的亮光。

  因為距離很近,所以吳德和姚麗麗的所有動作,都不免落入了解,婧和許婉玉她們母女二人的眼中。

  再加上那呲溜呲溜的聲音一直在耳邊響起,那腥臭無比的氣味也一直刺激著她們的大腦。

  導致她們母女二人越看越躁動,越看越難受,感覺身體都快要著火了。

  此時,吳德的大肉棒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又黑又丑,而且腥臭難聞,可是在解婧她們母女二人眼中,卻是比任何珍寶玉器還要精致珍貴。

  以至于同時咽了一口口水,恨不得此時跪在地上,舔舐那根臟東西的人是自己才好。

  “好了,騷麗麗,現在也舔得差不多了,老子要開始插你了,快把騷屁股撅起來。”吳德忽然說道。

  姚麗麗聽到吳德的話,頓時雙眼一亮,顯得十分興奮。

  隨后從地上站起身形,伸手扶在解婧的拘束椅上,接著又把自己的大屁股撅了起來,如同母狗一般左右搖晃了幾下,屁股是在歡迎吳德前來探索。

  吳德自然也沒有客氣,立刻便撲倒了姚麗麗的背后,一伸手便掀起了她的短裙。

  姚麗麗穿的短裙很短,連大腿的三分之一都擋不住,像這樣的短裙,必須要在里面穿上打底褲,才能保證自己不會走光。

  可解婧和許婉玉看得清清楚楚,別說是安全褲了,姚麗麗的短裙下面,就連內褲都沒有穿,竟然是真空的狀態。

  只要她的動作幅度稍微大上一些,那春光無限的桃源化學,便會被別人看得一干二凈。

  解婧和許婉玉見狀,都是不禁在心里暗罵姚麗麗不要臉,但又同時敬佩她的膽大妄為,以及羨慕她能夠被吳德的大肉棒填滿。

  “啊……好大!好粗!好硬!好燙!好深!好滿!好爹爹的大……大肉棒,插得我都快要爽死了。”

  隨著姚麗麗一聲歇斯底里的浪叫,吳德的大肉棒已經整根插入到了,她的騷穴之中。

  因為姚麗麗的小穴里,早就已經分泌了大量的淫水愛液,所以吳德的插入十分順暢,抽插起來更是毫不費力。

  所以他沒有任何保留,剛插進去便開始了狂風驟雨般的抽插。那粗如兒臂的大肉棒,就像是搗蒜一樣,在姚麗麗的小穴里瘋狂地打樁開墾。

  對于如此激烈的性愛,姚麗麗十分受用,她一邊擺動自己的大屁股,迎合著吳德的抽插,一邊瘋狂地浪叫發春:

  “啊……啊……好舒……舒服,大雞巴快要插……插死我了!好干爹再插快一點,插深一點……人家永遠愛干爹的大雞巴。”

  由于是扶著拘束椅挨操,所以姚麗麗的位置距離解婧很近。

  她的叫聲自然是毫無遺漏地,傳進了解婧的耳朵之中,甚至于,在她叫床的時候,那嘴巴里的香氣,還有熱氣,也都傳到了解婧臉上。

  并且她的表情十分著迷,也十分淫蕩,這些同樣也全都落在了解婧的眼中。

  解婧如此近距離地觀察著這一切,心里一直在不停地砰砰亂跳。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快要餓死的人,在旁邊看著別人品嘗山珍海味一樣,這些山珍海味明明就在自己面前,可就是抓不到,也吃不到。

  這樣的感覺分外折磨,宛如百爪撓心。

  許婉玉雖然看不到姚麗麗的表情,可是張麗麗的叫聲,還有那飛濺而出的淫水味道,一樣是刺激著她的各種感官。

  并且在她的角度,還能十分清晰地看到吳德的大肉棒,是怎么在解婧的化學里進進出出的。

  所以她體內被撩撥起來的欲火,一點也不比解婧少。

  雖說她們母女二人的小穴上,都分別插著一根橡膠陽具,被炮機推送著插入抽出。

  可是由于插入的長度太淺,而且速度又特別慢,所以對解婧和許婉玉來說,無異于飲鴆止渴,全身上下越來越難受。

  此刻再被眼前的激烈交歡一刺激,都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就像是充滿了氣的皮球一樣,只需要稍微一刺激,整個防線便會立刻爆炸,把體內的欲望和需求全都吐露出來。

  姚麗麗看到解婧那如同便秘一般的表情,便已經看出來她快要憋到極限了,于是就善解人意地給她加了把力。

  只見姚麗麗將雙手從拘束椅的扶手,轉移到了解婧的胸前,狠狠抓住了她那對豐滿堅挺的蘇總,開始肆無忌憚地揉搓起來。

  使這對可塑性極強的蘇總,在自己手中不停地變幻著模樣,時而如同白嫩柔軟的云朵,時而如同香甜可口的棉花糖,時而又如同吹彈可破的面團。

  并且姚麗麗還用自己雙手的食指和拇指,專門捏住了解婧的兩顆小乳頭,在揉她奶子的時候,同時也會用力捏她的小乳頭。

  由于欲火高漲,所以解婧的身體變得十分敏感,尤其是她的小乳頭。

  只是被姚麗麗輕輕一碰,便立刻充了很多血,變得十分膨脹,足足比平常時候大了一倍有余。

  而且由原本的粉紅色,變成了現在的艷紅色,就像是熟透了的櫻桃一般,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雖說姚麗麗的動作十分粗暴,甚至還把解婧那嬌嫩無比的小乳頭給捏疼了,但是卻也幫她身上的痛苦折磨緩解了很多。

  就像是給一個即將渴死的旅人,喂了一口清水,讓她稍微止了一下渴。

  但卻只是讓她淺唱即止,并沒有完全地滿足她。

  這樣一來,無異于無異于火上澆油,讓解婧更加難受,更加饑渴難耐。

  現在的解婧十分糾結,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該繼續堅持下去,做一個有底線,能回頭的淫娃蕩婦?還是應該放棄一切,去迎接那欲仙欲死的性愛?

  就在解婧猶豫的時候,卻聽不遠處的母親忽然扯開了嗓子,歇斯底里地浪叫道:

  “啊……不行了,我快要……快要難受死了,吳總……吳總……求求你……求求你……快點過來滿足一下我吧,我什么……什么要求都答應你。”

  聽到許婉玉終于投降,吳德雖然心里得意,可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反而語氣冰冷地對她說道:

  “騷母狗,你剛才叫我什么?”

  許婉玉知道自己錯了,趕緊改口說道:

  “主人,主人,求求你,快點過來滿足一下我吧,從此以后無論你有什么要求,我全都答應你。”

  解婧聽到母親的浪叫,立刻便從胡思亂想之中回過了神,隨即下意識朝她那邊望去。

  只見曾經端莊典雅的母親,此刻竟已是面紅耳赤,眼神迷離,嘴角邊還流著許多口水,儼然一副癡女的形象。

  解婧雖然為母親的墮落而感到可惜,但同時也暗想道:

  “既然媽媽都已經墮落了,那我也……也沒什么好堅持的了,反正我都是跟她學的,也不會有人來笑話我。”

  “雖然身上被紋了奴印特別羞恥,但是只要多注意一點,不讓人發現也就是了,總好過這樣一直煎熬下去。”

  想通了這一點之后,解婧也立刻也和自己母親一樣,扯開了嗓子,向吳德央求道:

  “好爹爹,求求你也趕緊來滿足一下我吧,我也是什么……什么要求都答應你。”

  吳德眼看解婧她們母女二人,都已經同意了自己的要求,想起她們剛才那副堅決不肯的模樣,忍不住陣陣冷笑:

  “兩個小母狗,你們現在都同意在身上,刻下獨屬于老子的奴印了嗎?”

  解婧了許婉玉異口同聲地說道:

  “愿意。”

  吳德冷笑道:

  “不愧是母女,連回答都回答得這么整齊。”

  解婧和許婉玉聽到吳德的嘲諷,卻是根本不敢生氣,只是臉上微微一紅,隨即接著說道:

  “我們都已經同意你的要求了,你就快點過來滿足我們吧。”

  然而吳德卻是冷笑道:

  “呵呵,老子剛才給你們機會,你們不知道珍惜,現在你們再想反悔,卻是已經晚了。”

  “先在一邊憋著吧,等老子啥時候心情好了,再去操你們的小騷逼。”

  解婧和許婉玉憋了這么久,此刻都已經快要憋瘋了。

  聽到吳德這樣說,頓時大驚失色,趕緊向他開口懇求,語氣極為低賤,言語更是特別諂媚。

  這個叫親爹爹,那個叫好主人,只希望他快點用那根黑乎乎的大肉棒,來滿足自己的小騷穴。

  然而無論解婧她們母女二人如何討好,吳德卻總是不為所動,只是自顧自插著胯下的姚麗麗。

  這一下把解婧和許婉玉急得焦頭爛額,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許婉玉和吳德的年齡其實差不多,都是同輩人,但是此刻急得發了瘋,就連好爹爹這種稱呼都喊了出來。

  吳德眼看已經調教得差不多了,再繼續下去,沒準真的把這兩個小騷貨給憋壞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于是也不再繼續折磨她們,而是停止了對姚麗麗的抽插,然后向她交代道:

  “寶貝女兒,你快去我房間里,把我給這對騷母狗的禮物帶過來吧。”

  姚麗麗嚶嚀一聲,有些不滿地說道:

  “好干爹,你好偏心,明明還沒滿足人家,卻讓人家出去辦事,你心里就只有那對婊子母女。”

  吳德伸手拍了拍姚麗麗的大屁股,隨后笑著向她安撫道:

  “好麗麗,你可是我的干女兒啊,爹爹怎么可能會不疼你呢?等我調教完她們,一定會狠狠地滿足你一次,讓你比她們還要快樂。”

  說話間,吳德已經將自己的大肉棒,從姚麗麗的小化學里拔了出來。

  姚麗麗雖然十分哀怨,可是卻也不敢違抗吳德的命令,只好撅著小嘴說道:

  “哼,到時候我一定要把干爹榨干才行。”

  因為穿著十分簡單方便,所以姚麗麗在說話的時候,便已經站起身整理好了衣服,隨即邁著風騷的步伐,從房間里走了出去。

  現在房間里就只剩下解婧和許婉玉母女,以及吳德他們三個人。

  吳德從口袋里取出來一個遙控器,在上面某個按鍵上面輕輕按了一下。

  只是一瞬間,束縛在解婧和許婉玉手腳上的皮帶,便慢慢松開了。

  被束縛了這么久,又憋了這么久,此刻手腳一旦恢復自由。

  解婧和許婉玉就像是喪尸出籠一樣,瞬間便從拘束椅上躥了下來。

  隨后飛速奔到吳德身邊,目光灼熱無比地盯著,懸掛在吳德胯間的那根大肉棒,恨不能立刻將它放進自己的體內,舒舒服服地享受一下。

  吳德嘿嘿一笑,隨即說道:

  “我知道你們兩個都憋壞了,想要老子的大雞巴狠狠地疏通一下,可是你們有兩個人,”

  “可老子只有一根大雞巴,無論如何也不能同時滿足你們兩個,你們說我應該先插誰呢?”

  解婧和許婉玉都爭先恐后地說道:

  “先操我……先操我……”

  看到這對美若天仙的母女花,爭著搶著想被自己的大雞巴操進去,吳德十分得意。

  不過他得意歸得意,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同時操她們母女二人,于是對解婧說道:

  “好女兒,你看你媽都快要憋壞了,小騷逼一直在不停地流淫水。要不然你就發揚一下孔融讓梨的優良傳統,把爹爹的大雞巴先讓給你媽享用一下吧。”

  許婉玉聞言,頓時眉飛色舞,甚至于,她媽饑渴難耐的小騷穴,都不由自主地張合了好幾下,似乎是在歡迎吳德的到來。

  而解婧則是滿臉不悅,并且還搖了搖頭,一副不肯讓步的模樣。

  吳德只好又對許婉玉說道:

  “既然咱們女兒不肯讓步,那就只好委屈委屈岳母大人了,也算是你對她的母愛了。”

  許婉玉聞言,立刻也沉下了臉,同樣十分不悅,并且她不像解婧一樣用沉默代替自己的態度,而是直接開口說道:

  “不行,我現在簡直太難受了,絕對不能再等下去了,你無論如何也要先滿足我才行。”

  吳德笑道:

  “好吧,既然你們母女兩人都不愿意讓步,那就只好這樣辦了,現在你們兩個一起來舔老子的大雞巴,誰最賣力,把我舔得最舒服,我就先操誰。”

  解婧聽完吳德的話,還沒等自己的腦子有所思考,立刻便有了動作。

  只見她猛地飛撲到吳德的胯下,伸手抓住了吳德的大肉棒,隨后將其送進了自己口中,開始精心致志地舔舐起來。

  由于蹲著的姿勢不舒服,解婧為了更加方便地服務吳德,最終選擇如同母狗一般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