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真的太可恥啦

  “月姐你上學都學什么呀。”聲音的幾乎連我自己都聽不到。

  “呵呵。學畫畫,寫字。人體啊反正亂七八糟的都學。”月姐笑的跟花一樣,甜甜的輕輕的話從唇里慢慢的吐出來。她給我說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懂藝術。我也沒有心思聽,就想著下一個問題該怎么去問。

  “你跟表姐在一個班嗎。”

  “是啊,我們不但一個班還是同桌呢。學校里就數我們倆玩的最好啦。你姐她可是個名人啊。有好多個男孩子追她呢?”

  “哦。哪你呢?”我反問道。

  “我,我什么呢?呵呵。軒真開玩笑。我長得這么丑,誰要啊。”月咧著口笑道。我的心里激動壞了。沒想到我有這么大的勇氣,竟敢問這么敏感的問題。月姐也談笑風生的,感覺我們之間交流沒有一點阻礙。相反很高興。

  “你不會這么就喜哪個女孩了吧。”月姐質問我道。

  “我才不會呢。我還不懂呢。”我羞怯著。不敢看月姐。我私下里注意著月姐的舉止。她笑的很甜。笑的花枝亂顫,我喜歡看她的笑,顫的心里很爽。貼身的衣服制服不了內心的波濤。起伏著迷人的抖動。我急的想著下一個問題。

  “月姐……”姐字還沒說出來呢。就聽著表姐叫了一嗓子。

  “月。我親愛的月……你在哪里……”象是朗誦周總理的級羅嗦詩一樣。

  “在客廳呢?”月淺淺的對我笑了一下。好象在說。不好意思。我們的談話讓你表姐打斷了。然后急應了一句。

  “怎么跑客廳啦。真是的。我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月姐迎了上去。表姐的話從房間傳了過來。

  “什么事啊這么高興。是不是你男朋友給你送花了。”月姐問道。

  “送花,我才不希罕呢。我呀,不想上學了,他呀給我找了個工作。一個月千塊錢。又是對口的。嘻嘻……老公好公平啊…”表姐高興的扭起了腰枝。暢快的跳著。那種瘋勁足以讓常人無法理解。

  “什么工作啊,工作還可以啊。都作些什么呀。”月迫不急待。

  “在深圳,一個美術工作室作人體模特。我就在臺上一站,讓下面的一群傻傻畫去吧。哦,對了還要拍外景。到時候呀,我要周游全國。游盡大好河山。啊…這個神圣的工作。我太喜歡了。就等著他打電話什么時候去了。”表姐好興奮啊。舞姿越跳越放任。邊唱邊跳。

  “你的畢業證還沒領啊。你問一下他能不能等到畢業以后再去呢。要不你這幾年大學就白上了。”

  “畢業證有什么用。現在就是要有關系,有錢。到時候我有錢了,畢業證又算得了什么。”表姐的話聽起來很傲氣。說的月姐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無知的問題。

  “你跟你爸媽商量一下吧。看看他們的想法…”月擔心的建議著。

  “唉,不說了,給他們說他們也不懂到時候又說這說那,煩都煩死了……到時候我就說打工去了。就可以了……”

  “是耿懷給你介紹的工作嗎。他不是被學校開除了嗎。他在外面作什么呀。”

  “他就在深圳。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他是我男朋友怎么可能害我呢?放心吧哦……”

  “可我總覺得耿懷這個人不太可靠。上學的時候他就和社會上的混混打成一團。現他變好變壞你怎么知道呢……”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這么大了,我還不相信哪個人有我的智商高呢。我又不是孩子,沒那么容易騙的。在學校大家都是被我騙的團團轉不是嗎?”

  月姐的話一句都聽不進去。最后月姐沒辦法。也沒再說什么……

  等了沒多久,表姐電話又響了。月也回家了,我自己在這玩著不好玩,就給表姐打了個招呼。回家……

  她癡癡的望著那個男人,眼神中流露出慕名的傷感。

  “不要離開我好嗎。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

  “就你,呸,給我擦鞋還嫌你臟呢。天天*了衣服讓人看。你以為那個就是藝術啊,跟婊子有什么區別,婊子……還想著跟我結婚,臭美去吧。你呀,還是趁早找個老農民嫁了,不然啊。變成黃臉婆了誰還要啊……想在我這討錢。沒門……你呀,我玩膩了…”

  我躲在一棵樹下望著月姐和這個長著滿臉橫肉的男人,心想月姐怎么會喜歡這個人呢。難道月姐了是那種唯利是圖的女孩子嗎?不會啊。平時矜持文靜的她從來沒有表現出任何出格的事啊,怎么一下傍了個大款呢。我納悶著…月姐身上依然穿的很薄,性感。頭和衣服都有些凌亂。。那個老家伙看也不看一眼上車,拋塵而去……

  “軒,快點起床了。今天期末考試……”天還沒亮。就聽到一嗓子撕破長空

  我揉揉眼睛,再想想剛才,哦!天啊,又作了一個夢,我說呢。月姐才不會那個樣子呢。我想了想可能是晚上看那個電視劇的事。現在的電視也真是的,天天都是情啊愛的,一些接吻和床上戲的鏡頭遍地都是。難怪讓我們這些孩子早熟。象我這么大年紀都有一種早熟的跡象。

  這個死葛亮總是打斷人家的美夢,心里嘟囔著。冬天的天冷而干燥。門縫里的風象把柳葉鋼刀縷縷殺氣。我捂著冒著寒氣的嘴。打開門。

  “今天怎么起這么早啊。天還這么黑。”我望了一下黑如墨布的天。

  “昨天老師說要我們早一點到學校。加強學習強度。為我們考個好成績打基礎。”

  “說的好聽,加強學習強度。每天一上課還不是出幾道習題就走了,到哪打牌去了誰知道啊。”

  “不是打牌,是到溫室里種菜去了。”

  “哦,對對,每周六上勞動課的時候都讓我們去給他的菜澆水,連拔草也讓我們干,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學過思想品德。拿我們免費的勞動力為他作事。真的太可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