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情欲宣泄時

  回到家后,他輕手輕腳地用鑰匙開了門進去,隨后關上門。他沒去開燈,連衣服也沒脫就躺倒在床上,蓋上了被子。

  里屋的燈已經滅了,爸爸媽媽肯定已經睡了。他認識周師傅的兒子周建國,因為他從小就是這一帶有名的二流子,經常騷擾去上學路上的孩子們。

  大姐二姐還有學校里的許多子弟們,都曾經被他欺負過。一想到張阿姨被他強奸,連陰部都被肏得紅腫了,他就非常憤怒。周建國真的是死有余辜!

  這時,周建國壓在張阿姨身上,屁股不停地聳動的畫面又出現在他眼前,他仿佛又聽見了張阿姨痛苦的呼救聲。

  他強制自己不去想這件事,可是沒有用。令他吃驚的是,他的雞巴再次變硬,往上翹了起來。

  這時里屋的門響了一聲。黃玉琴上床睡覺時因為兒子沒有在家,她一直睡得不是很安穩。

  上床后和丈夫做那事時她也有些心不在焉,后來她縮在丈夫身子底下睡著了。

  柳俠惠開門進屋時,門‘吱呀’地響了一下,雖然聲音很輕,她還是被驚醒了。

  她聽見兒子進屋后好像是直接睡下了,本不想起來去打擾他,可是又有些不放心。

  于是她從丈夫身邊爬起來,身上披了一條毛巾毯,來到兒子睡覺的外屋來察看。

  兒子果然還在床上翻動,還沒睡著。她用手摸了摸他的頭,輕聲問道:“回來這么晚,去哪兒啦?”兒子沒有回答,只是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

  黃玉琴想起了她和兒子之間干過的那種事,臉紅了起來。兒子不像兩個姐姐,長得很一般,又比較膽小怕事。

  她原來以為他是處于青春發育期,因為得不到女孩子的青睞,才把感情轉移到媽媽身上的。

  她因為溺愛他,思慮不周,原本想用母愛溫暖一下他的心,沒料到自己一時沒有把握好,竟然真的被兒子給那個了。

  她內心非常自責,覺得自己可能毀了兒子一生的幸福。可是,從那以后,兒子竟變得懂事了。他好像自信了許多,對媽媽也更加體貼了。

  大女兒柳淑惠回家才幾天,就跟媽媽說了好幾次:弟弟變了,變得像個大男人了。黃玉琴對此很是欣慰。

  這時柳俠惠還抱著媽媽的胳膊親吻,不過他已經不滿足于親吻媽媽的手了,而是逐漸往上移動,已經快親吻到她的腋窩了。

  ‘俠兒,別這樣 …… 你爸爸他還在里屋呢 …… ’ 黃玉琴想趕快離開,可是又不忍心,她內心深處其實很想滿足兒子的欲望。

  猶豫了一下,她在兒子的床上躺了下來,側對著他,將自己的奶子遞到了他嘴邊。“好了,俠兒。來吃媽的奶吧,吃了好睡覺。”

  柳俠惠一邊吸允她的奶子,一邊用手在她身上撫摸。他發現媽媽除了身上披的那個毛巾毯,什么也沒穿。

  他吸了一會兒,用手搬住媽媽的大腿,迫使她轉過身去,趴在他身上。她的陰部正好貼在他的臉上。他把舌頭伸進媽媽的肉穴里舔允起來。

  黃玉琴緊閉著嘴,極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她的頭有些暈,在極度的羞恥和快感的沖擊下,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

  不一會兒,一股淫水連帶著丈夫,早先射出的精液,從她的肉穴里涌出,流到了兒子臉上,還把被子和床單都弄濕了。

  停了一會兒,她從床上下來,用毛巾毯替兒子擦了擦臉。這時她發現,柳俠惠已經帶著滿意的笑容進入了夢鄉。

  一個星期過去了。爸爸媽媽所在的大學里一切都很平靜,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發生。柳俠惠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

  前幾天在飯桌旁他聽媽媽跟爸爸提起,說學校里有人向領導反映,

  半夜里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燒焦了肉的味道,就跟一年前焚燒一頭,病死的豬的味道一模一樣。

  那肯定是周建國的尸體,在鍋爐里‘煉化’后的氣味,從鍋爐房的煙囪里排了出來,他心里緊張了好一陣。

  好在當時是深夜,并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學校的領導也沒有重視這件事。

  柳俠惠去找過張鹿萍阿姨兩次,都沒有見到她。其中一次他敲門沒有人答應,另一次是那個王阿姨開的門,她說張阿姨不在。

  她還說張阿姨這幾天,可能下班后,就回她丈夫那邊去了,沒有在宿舍里住。

  柳俠惠在食堂開飯時去那里找過她,她還在窗口賣飯菜。她神態自若地跟熟人們笑著打著招呼,和往常一樣。

  他給自己鼓了好久的勇氣,最終還是沒有敢走上前去和她相見。有一天,他早早地吃完飯,然后躲在食堂大門外的一棵大樹后面等她。

  可是一直到食堂里的人都走光了,他還是沒有看到張阿姨的影子。

  他雖然在學校里和陳老師,有了那種見不得人的關系,在家里還有自己的媽媽,

  可是張阿姨性感迷人的身體,好像是對他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他非常想把張阿姨抱到懷里親吻愛撫。

  可是,下班后的張阿姨為什么會消失不見呢?她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突然,他想起了一個地方。她不會是又去鍋爐房周師傅那里了吧?這一天,他吃完晚飯洗好碗后跟媽媽說了一聲,他要去找同學玩。

  媽媽囑咐她早一點回家,隨后就和爸爸一起去辦公室,參加‘政治學習’去了。

  柳俠惠一個人來到了鍋爐房。這時已經過了八點鐘,前來打開水的職工家屬和學生們都走光了,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

  他走到鍋爐房的鐵門前,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似乎能聽到里面傳出來的一些聲音。要是在過去,他是不可能知道這是什么聲音的。

  可是現在他已經有了不少經驗,知道那是女人在極度興奮時發出的呻吟聲,而且他可以肯定那是張阿姨的聲音。

  柳俠惠心里立刻生出了一股濃濃的醋意。張阿姨跟周師傅搞到了一起,這是他怎么也不會想到的。

  他居然‘競爭’不過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老頭,這讓他的心靈格外受傷。他聽了一會兒,張阿姨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

  這個時候他好像被情欲完全控制了,失去了理智,哪里會想到自己跟張阿姨差了二十五六歲,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合適?

  何況她還是他最喜歡的女孩子的媽媽?

  最近一段時間,他對自己的超能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更強的控制。他的彈跳并不突出,可是他有極快的奔跑速度,借助于速度,他可以跳得很高。

  他害怕像那天那樣翻墻進去,會驚動里面的張阿姨和周師傅,于是就繞到鍋爐房的后面,助跑幾步后,翻上了圍墻,然后從圍墻上輕輕地跳了下來。

  他悄悄地接近了周師傅住的那間小屋,往里一看,里面沒有一個人。呻吟聲是從鍋爐那邊傳來的。

  周師傅一個人在這里住慣了,幾乎從來都不用開燈,過道里黑咕隆咚的。他慢慢地移動著,生怕弄出聲音來,驚動了正在顛鸞倒鳳的那一對男女。

  他來到很近的地方,隱藏在黑影了,終于看見了他們倆。

  原來他們就在鍋爐旁邊的地上鋪了一個草席,然后脫光了就抱在一起在那里搞上了。

  張阿姨兩條腿張得大大的,讓雪白多肉的屁股和性感迷人的大腿暴露著。周師傅正在用力肏她。

  他的禿頭上布滿了汗水,被鍋爐下面的火光映得閃閃發亮。

  他的雞巴黑紅黑紅的,像是一個打樁機,正一下接一下地,往張阿姨的肉穴里戳進又抽出,伴隨著一陣陣‘呱唧呱唧’的聲音。

  他胯下的陰毛跟他的絡腮胡子一樣,也是花白的。張阿姨的陰部的毛色很淺,她的陰唇被周師傅的雞巴肏得不停地翻動,淫水流得到處都是。

  柳俠惠看著眼前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他的雞巴漲得非常難受。

  他悄悄地解開褲子,用手在自己的雞雞上套弄著。忽然他發現,自己好像不再嫉妒周師傅了。

  這時兩人的動作已經停下來了。周師傅拔出自己濕淋淋的雞巴,對張阿姨說:

  “我得去參加后勤科的政治學習。我已經連著兩次缺席了,再不去會引起王科長的懷疑的。”

  說罷他低頭跟她親了一下嘴,就提起褲子離開了。

  張阿姨懶洋洋地躺在草席上。她渾身還是軟軟的,沒有力氣站起來。

  忽然,從旁邊的黑影里走出一個人來,她嚇得‘啊呀’一聲尖叫了出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羞處。

  她定睛一看,原來是柳俠惠,她最喜歡的‘小俠哥’,她女兒曾經的同學。那天正是他和周師傅一起,把她從周建國手里救了出來。

  “小俠哥,你 …… 你怎么來啦?”她問道,兩手還在捂著自己的胸前和胯下。她似乎忘了這個半大男孩早已見過她的裸體,那天還幫著她清洗了陰部呢。

  柳俠惠走過來趴到她身上,把臉埋進了她的乳溝中間。他很想‘要’她,卻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

  張阿姨發現他眼里流出了淚水,流到了她的奶子上,感覺熱乎乎的。“小俠哥,你 …… 你怎么啦?”

  她的聲音透著關切和溫柔,像媽媽一樣。柳俠惠的臉紅了起來。

  張阿姨的手忽然摸到了,他褲襠里那根硬硬的棍子,瞬間就明白了:這個半大男孩一定看到了,她剛才和周師傅之間的‘肉搏戰’,

  他竟然對她這個,跟他媽年齡差不多大的女人,發生了‘性’趣!這 …… 這不就是人們常說的‘孽緣’嗎?

  張鹿萍原來并不知道,強奸她的那個壞人,就是周師傅的兒子,是她第二天買了一些餅干,去送給周師傅時他才告訴她的。

  看著周師傅悲傷的臉色,她覺得心里非常過意不去。為了救她,他竟然殺死了自己唯一的兒子。

  她的眼淚止不住嘩嘩地淌了出來,周師傅只好暫時忍住心里的悲痛,反過來去寬慰她。

  他們倆漸漸地摟在一起親起嘴來,后面發生的事情不過是,人類最為原始的本能罷了。

  張鹿萍的愛人老楊一年前被檢查出患有睪丸癌,治療時切掉了一側的睪丸。從那以后他就不能正常地和她性交了。

  他性欲依然很強,但是無奈雞巴的硬度不夠,性交時無法插入,即使勉強插入了也無法正常射精。

  由此產生的絕望和羞恥讓老楊的性子大變,他從一個深愛妻子的好丈夫,變成了脾氣暴躁的人。

  他懷疑妻子不貞,對她和任何男人的接觸都耿耿于懷。每次下班回家,他都逼著她脫了內褲檢查,看她在外面有沒有與人偷情。

  有一次她請了一位鄰居來家里,修理壞了的水龍頭,老楊知道后大發雷霆,當著女兒楊秋蘭的面打了她一個耳光。

  從那以后,她就沒有再和丈夫同過床。從前溫暖和睦的家庭變成了硝煙彌漫的戰場。她索性躲在學校的這間單身宿舍里,除了星期天就不再回家了。

  一方面她是一個性欲正常的女人,很渴望有一個知心的男人來疼愛她。丈夫的無能和無休止的猜疑讓她非常失望。

  有時她甚至想過破罐子破摔,真的去跟別的男人睡。

  另一方面她又是一個作風正派,對家庭看得很重的傳統婦女,她為自己心中的那些,無法說出口的欲望,感到羞恥不堪。

  和周師傅私通之后,她好像把一切都看開了,性欲也比過去大多了。她一有機會就到周師傅這里來,和他一起顛鸞倒鳳。

  跟她同住的那個王阿姨似乎對她起了疑心,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

  現在連這個,半大的孩子‘小俠哥’居然也想‘要’她,這一方面極大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另一方面也讓她心中產生了警惕:

  “再這樣下去,我可能真的要身敗名裂了!”

  “小俠哥,你 …… 你真的喜歡阿姨嗎?”她抱住他,一邊拍著他的肩膀,一邊輕聲問道。”嗯 …… 我最喜歡阿姨了 …… ”

  他一邊答應著,一邊用舌頭舔允她赤裸的胸脯。她好歹是過來人,知道像他這樣的小孩子的激情,是很容易過去的。

  如果她馬上堅決地拒絕他,反倒會引起他更為強烈的欲望,最后弄得不好收拾。

  她的乳頭在他舌頭的攻擊下硬了起來,她的臉也紅了,心跳也加速了。“這個小毛孩子,他 …… 他是從哪里兒學來的這種玩女人的辦法啊?”

  她不由得起了疑心,可是已經晚了;只聽得‘撲哧’一聲,他的小雞雞已經插入她的肉穴之中。

  他跪在草席上,兩臂托住她潔白多肉的屁股和性感的大腿,做起了‘啪啪啪’的運動。”啊 …… 啊!”

  她忍不住大叫起來,心想:這還是她喜歡的那個老實靦腆的半大男孩嗎?他居然能給她帶來了強烈的快感,絲毫不亞于剛才周師傅帶給她的快感。

  “小俠哥,告訴阿姨,那天晚上你是怎么會到鍋爐房去的?”

  完事之后,她讓柳俠惠躺在草席上,她手里拿著一條沾了溫水的濕毛巾,一邊替他清洗雞雞,一邊問道。

  ”我 …… 我也不知道 …… 我在看阿姨打球,覺得阿姨的身子好看極了 …… 后來阿姨往鍋爐房那邊走,我就跟在后面 …… ”

  他確實沒法編出一套令人信服的說辭來,索性就說了實話。好在張阿姨并沒有追問下去。

  “是我不該叫你來找秋蘭玩的 …… 結果出了這種事。”

  ”阿姨,我一點兒也不后悔。誰要是敢欺負阿姨,我就饒不了他!”說這話時他眼里冒出了怒火,讓她吃驚不已。”可是,這個 …… ”

  她沒法再接下去,可是又不得不想法降低一下他的激情的溫度。

  “小俠哥,阿姨和你不合適,我們年齡差了太多。這樣下去,阿姨會被別人罵成女流氓,還可能被公安局的人抓走的。”

  ”阿姨你放心,我是絕不會說出去的。我發誓,要讓阿姨幸福一輩子!”天哪,他的這些話,哪里像是從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嘴里說出來的?

  張鹿萍閉上了眼睛,腦海里又出現了,被周建國的大雞巴插入的那一幕。當時她雖然嚇得要命,卻也獲得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

  她張開兩臂,緊緊地抱住了眼前的這個男孩。

  柳俠惠看見兩行熱淚,從張阿姨的眼角里流了下來。他心里一陣沖動,低下頭吻在她的嘴唇上。“阿姨,你別哭 …… 我 …… 我是真的喜歡你 …… ”

  張鹿萍喘著氣答道:“小俠哥,阿姨我 …… 也喜歡你啊 …… ”他摟住她的脖子,溫柔而又熱烈地親吻著她。

  她的心漸漸地被他融化了。她一直喜歡柳俠惠這個孩子,甚至想過等他長大了,讓女兒楊秋蘭當他的女朋友。

  過了一會兒,她已經穿好了的衣服褲子又被他給扒下來了。

  他讓她跪在草席上,兩臂撐在地上,他一邊愛撫著她的屁股和大腿,一邊把他的雞巴從后面捅進了她肉穴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