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王梅的第一次

  偷吃要抹嘴。牛波沒有忘記。進了灶房,輕手輕腳的弄了一盆水,在院子沖洗身子。可能聲響大了一點,驚動了王梅。她當然不知道牛波和別的女人剛玩過。以為他做事出了汗,不但沒有懷疑,反而鉆了出去,幫他抹身子。

  牛波剛好把液體洗凈,沒有了異味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王梅剛奔近,他的雙手不老實了,上下齊手,四處掐油。王梅羞笑,扭著小蠻腰,指了指牛平睡的房間,要他小心點。

  這婆娘真的變了。見她不反抗,反而積極配合,還知道幫自己打掩護。牛波心里大樂。雙手活動范圍加大,也轉移了重點,十指在各敏感處留戀移動,反復刺探。

  王梅有點緊張,卻經不起他。防線越來越松,僵硬的身子,漸漸變軟,咽著口水,主動寬衣解帶。在他的協助下,很快脫了上衣,展現里面的迷人風光。

  日娘的!早知她的身子這樣白嫩,昨晚就用強,享受這白嫩嫩的身子。看清她的身子。牛波大樂,心里卻微感后悔,想想中間的變故,戲劇性的變轉,很快就坦然了,覺得很值。他是自己的女人,遲早都會睡她的,還能跑哪兒去?

  昨晚睡,也許會快樂,僅是學指他自己。如果不快樂,純是發泄帶報復。現在睡不一樣,不但倆人都快樂,也不會有任何的后遺癥。咽著口水,滑動兩手,傻笑說,“大老婆,你的身子真白,摸著好舒服。”

  “二愣子,你喜歡摸,老婆以后天天晚上都讓你摸,好不好?”

  王梅情涌心間,撫著他的臉龐,羞澀的閉上雙眼,輕聲說,等會兒再摸。

  牛波知道她想了,也做好了準備,希望自己進一步探索,他卻故意裝傻,“老婆,摸著這樣舒服,不摸你的身子,還能做啥?”

  “二愣子。”

  她睜開雙眼,親他一口,在他左耳邊低聲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只是摸這樣簡單,還有更快樂的事兒。就是他嚷著想要的洞房。只有洞房之后,她才是真正的女人,也才是他的老婆。

  “老婆,怎樣洞房?”

  牛波繼續裝傻,從她手中奪了毛巾,扔在盆里,身上的水也不抹,盆子也不管了,張臂抱著她的身子,輕手輕腳向屋里走去,傻笑說,他聽村子里的男人說,洞房很舒服,快點教他,他想舒服。

  哎!不知他是真傻,還是裝糊涂?王梅暗嘆一聲,斜躺了下去,羞澀的閉上雙眼,又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牛波傻笑兩聲,似懂非懂,要她繼續教。王梅耐著性子,一步步的指引他。

  折騰了近30分鐘,終于如愿以償了。這一刻她才明白,這個傻子十分的可怕。痛的額頭不停的冒冷汗,要他慢一點。牛波知道她是第一次,不能像折騰王芳那樣,大手大腳的亂來。見她痛得流冷汗,心里一陣憐惜,大大不忍,溫柔了許多。

  她更沒有想到,牛婆真能折騰,弄得她渾身酸軟,四肢無力,宛如大病一場,縮成一團,躺在懷里,抱著他的腦袋,羞澀嬌喘,“小老公,舒服不?”

  牛波傻笑,用力的點頭,咂嘴說,洞房真的很快樂,難怪村子里的男人都那樣說,和女人睡覺,比吃蜜糖更開心。抱緊她的身子,呼嚷說,他還要。這次要玩得更久。

  “小老公,等會兒,老婆的身子很痛。”

  王梅雙頰通紅,嗔聲說,誰叫他方才像頭牛,如果溫柔一點,現在又可以舒服了。

  “大老婆,我們以后天天晚上都舒服,好不?”

  他現在才明白,王梅和王芳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無法相提并論。同為女人,不管是摸,還是做,感覺完全不一樣。

  如果用100分來表達這種感覺,和王芳在一起的時候,最多只有50分左右,和王梅在一起,至少有90分左右。王梅的身子又白又嫩,水嫩嫩的,就像鍋的豆腐一樣,掐一下就能出水。光滑滑的,就像摸嬰兒的一樣,又滑又嫩,還有彈性。

  “嗯!”

  說真話,沒有舒服之前,王梅十分的緊張,但更多的是擔心。擔心牛波真的不會。更不能給她快樂。事實證明,這個傻子比她想象的更能干。

  她從沒有這樣開心過。這一刻,她才真正的明白,這個男人值得她去愛,肯定能給她幸福,也能撐起這個家。看著他賊眉賊眉的雙眼,羞澀說,只要他喜歡,除了身上(月經)來了的幾晚,其它的時間,每晚都讓他舒服,卻不準像牛一樣野蠻,要溫柔一點。

  “大老婆,你真好。”

  牛波高興極了,興奮之余,把葉子說的想法,適當的加入自己的觀點,并修改了一些,簡單的說了一遍,問她能不能行?

  王梅呆了,瞪著雙眼,盯著他的臉龐,久久沒有出聲。心里卻是五味翻騰,不知該大笑,還是該大哭?村子里個個認為的傻子,實則是村子里最有能力,最有抱負,最為村民著想的人。

  這個人卻是她一直看不起,當著比狗還低賤的男人,圖他的力氣大,幾乎是強迫招為上門女婿的老公。新婚之夜巨變,男人表現出非凡本領,以為那是巧合,在山中打獵磨練出來的求生本能。

  洞房之夜,舒服之后,他說出這番震驚的話,這絕非巧合了,也無法巧合。這樣一個大智若愚,深藏不漏,面帶豬相,心里明亮的男人,自己竟把他當著狗一樣賤踏、輕視。到底是自己傻,還是他傻?是自己有眼無珠,還是他隱藏的太深了?

  發現他臉上浮著憨厚的傻笑,熱淚急涌,緊緊的抱著,動情低呼,“老公,老婆愛你。以后,不管你說什么,老婆都會乖乖的聽話。”

  牛波反而怔住了,沒有想到她的反應這樣大。抱緊她的身子,親親她的臉蛋,傻笑說,他平時雖少和村里的人來往,可他看的多,跑的地方也多,把村子里的情況全記在心里。看著村子這樣落后,人們溫飽都成問題,他真的很難過。

  昨晚的事情又刺激了他。他終于明白金錢至上的道理。就像高個子幾人,走投無路之下,竟然做那種事情。這說明錢很重要。村子里物產再豐富,卻不能變成錢,比河里的水還賤。想要發達,想要富有,就必須把村子里的物產變成錢。

  “嗯,嗯,老公,你說得對,老婆愛死你啦。”

  王梅心花怒放,用力的點頭,羞澀說,天亮之后就回去,要她阿爸開村委會,讓他當村長,盡快的實施他的抱負。

  “老婆,我還要。”

  牛波趁機勒索,傻笑說,她的身子真舒服,現在又想了。

  “嗯,老公,溫柔點,別再弄痛老婆了。”

  她甜蜜的笑了,羞澀的松開兩臂,拉著他的胳膊,生硬的協助他的動作。

  這一回,彼此堅持的時間長了許多。牛波感覺到了她的愛意,溫柔了許多。他的生理雖沒有滿足,心理卻滿足了,也相當的快樂。大戰結束,王梅感動的哭了,她能感受他的溫柔和體貼,緊緊的抱著他,不準他下去。

  牛波抱緊她,翻過身子,讓她睡在上面。親親她的額頭,柔聲說,天快亮了,休息一會兒。王梅的確很疲倦了,卻不想睡,鼓著兩眼,撒嬌說,她不想睡,要聽他以前的事情。不管是什么,多說一些給她聽。

  “老婆,乖啦,睡覺覺。”

  伸出右手,按著她的兩眼,提醒說,天亮之后又要回家,再不睡覺,就有黑眼圈了。

  “老公……”

  她撒嬌,強打精神,說不困,真的想聽他以前的事,特別是他剛進山打獵的事。以前的事,她沒有分享和分擔,以后的事,她一定要和他一起分享和分擔。

  “只說第一次。”

  牛波似乎明白她的心情,親親她的鼻子,半瞇著雙眼,將第一次進山打獵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老公,你真能干。”

  王梅內疚的哭了,這一刻她總算明白了,她是多么的渺小,一直被她當著狗一般輕視的男人,是多么的偉大能干。她可以自豪的說一句,能有這樣的老公是她一輩子的福氣。

  “老婆,乖啦!睡覺覺啦。”

  牛波伸出左手,抓過藍底白花的床單,蓋在她的身上,環著她柔軟的腰肢,閉上雙眼,很快就沉沉的入睡了。

  看著他臉上滿足而憨厚的笑容,王梅再次呆了,久久無法平靜。木訥憨厚的外表之下,竟然藏著一顆七竅玲瓏心。自己是何其運幸,將一生與他為伴。這是自己的福緣,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她不停的提醒自己。漸漸的,眼皮越來越沉重了。終于無力支持,合上雙眼,嘴角掛著甜蜜的笑容,沉沉的入睡了。……

  百合村雖然落后,村領導班子還是健全的。王守財發出急緊通知,將村領導班子的人全部召集到了王家里,破例沒有在村委會的破房子里議事。

  村支部書記羅大雨,也是村委會主任,是王守財多年的老朋友。王守財連任多少屆村長,他就連任了多少屆村支部書記,更擔任了多少屆的村委會主任。從為人處事看,羅大雨比王守財圓滑低調,但更老奸。

  不過,真正掌權的不是他,而是王守財。村子里的事兒,超過95%得聽王守財的。王守財反對的,羅大雨當然不敢點頭。王守財支持的,羅大雨不敢反對。他們倆人聯手,沆瀣一氣,就控制了整個村領導班子。他們倆人點了頭,村領導班子里,就沒有人敢持反對意見。

  村委會副主任王小琴,也是婦女主任,是王守財一手提拔的。王守財說一,她絕對不敢說二。王守財發了話,她事事點頭,從不會說“不”字。

  村里不少人謠傳,王守財和王小琴一腿,亂搞男女關系。王小琴當上婦女主任兼村委會副主任,全是靠身子換來的。是真是假,除了當事人之外,沒有任何人拿出證據。

  村委會還有三個委員,是隊里的隊長兼任的。整個村委會的成員,就五個人。村里的領導班子,加村長王守財,還有各隊的隊長,總的不到15個人。王守財沒有通知專職的隊長,只通知了村委會的五個人。

  羅大雨百分之百的站在他這邊,王小琴更不用說了。聽了王守財的建議,羅大雨和王小琴同時點頭。其中一個委員,是5隊的隊長兼任的,多了一句嘴,說牛波太年輕了,難以服眾。

  王梅拉長雙頰,冷聲說,“我老公十八歲了,有資格參選。他才華非凡,能力超強,有遠大抱負,比我阿爸更勝任村長的職位。”

  羅大雨扳著指頭一算,離換屆選舉大會只有3天了。為難的說,是不是太急了?王守財微笑說,他們只管將他的意思,以及牛波對村子里未來的設想傳達給村民們。其他的事情,由他來解決。總而言之,不管用什么辦法,一定要確定保牛波當選村長。

  一則是,牛波的確比他更能勝任村長的職務,能帶領大家擺脫貧窮,走向富裕。二則是,他真的老了,沒有精力和心思管村子里的事了,應該讓年輕人出頭。年輕人有沖勁,有想法,有進取心。三則是,村領導班子里缺少牛波這樣的人,不但年輕,而且想法先進,他考慮的不是個人利益,而是全村人的利益。

  在場諸人捫心自問,誰真正的為村民們的利益設想過?偶爾也許有點想法,卻是一閃而過,從沒有說出來,更沒有放在桌面上討論。牛波不一樣,他不但有想法,還形成了書面的東西。

  他還說,如果他當選了村長,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鄉政府想辦法,看否能撥出一筆款子,給村子里修一條直達鎮上的公路?他計算過,如果動員沿途的村民出力,不需要很大的費用。

  這卻是一件很大的工程,需要鎮政府的人出面,動員沿途的村子,發動所有的村民共同參與。如果成功了,有一條直通鎮上的大公路,不僅百合村的交通得以改善,沿途所有的村子都會得到改善。

  常言說得好,想致富,先修路。又道是,車子一響,黃金萬兩。交通落后,物資不能流通,再富有的物產全成了死物,白白的浪費。

  “有想法,好大的沖勁。”

  王小琴第一個舉雙手贊同,羞愧說,她們當村領導干部多年了,從沒有人想過,干這樣大一番事情。這不僅是改善這一代的人生活,更是利于后代子孫的千秋功業。

  “是啊,牛娃這孩子的確很能干,我們以前全看走眼了,他是大智若愚的好孩子。”

  王守財低頭看著綁著夾板的右腿,感慨萬千的說,如果不是牛波,他早就回老家團圓了。

  一直以為,他除了有一身蠻力之外,就一無是處了。結果全錯了。他可以斷言,牛波遠比雷明能干,更有出息。百合村在他的帶領下,一定可以擺脫貧窮,走向富裕。

  “阿叔,你別說了,我們全明白,一定辦好這件事,不會讓你失望的。”

  王小琴第一個表態,她會動員村子所有的婦女,讓她們接受牛波,并吹枕邊風,說服她們的男人。

  眾人聊了這樣久,卻不見牛波的影子。羅大雨多問了一句,能不能讓牛波出來聊幾句?除王小琴外,另外三個委員也有類似的想法。

  “我老公不在。”

  王梅搶嘴,微笑說,有什么問題可以問她。牛波將所有的想法寫成了文字,她看了不下10遍,全部記得。牛波天亮之后就去鄉上找雷明了,要雷明動員鄉政府領導班子,想辦法完成他的第一個計劃:修路。

  交通是經濟命脈。人們常說,想要富,先修路。百合村的交通太落后了。別說通車的水泥大路,一條像樣的,可以直通鎮上的土路都沒有。這是首要任務。他要事事親力親為,盡快動土開工。

  羅大雨和王小琴,輪流問了幾句。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震驚之余,倆人識趣的閉嘴。三個隊長兼委員的家伙,也不出聲了。羅大雨拍著胸口說,這事一定辦成。他們五人立即去找各隊的隊長,要他們極力配合行動,把宣傳工作落實好。

  “去吧!這事兒拜托你們幾人了。”

  王守財眼有疲倦之色,說他有點累了,想上樓去休息,就不留他們了。牛波當選村長之后,他的腿傷也基本復原了。到時,大家再好好的聚聚,痛飲幾杯。

  “好!到時奉陪到底。”

  羅大雨也是近50歲的人了,卻不服老,微笑說,到時找牛波拼酒。看誰更厲害?

  王梅得意的笑了,說牛波是海量,整個百合村,沒有一個人能喝贏他。結婚那天,牛波至少喝了3斤以上的老白干,20瓶以上的啤酒,一點醉意都沒有。看看村子里,誰有這酒量?

  “牛娃真牛!”

  王小琴抱著王梅的胳膊,壓低聲音,以過來人的語氣叮囑她,一定要盯緊牛波,別讓他和村子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的。這樣好的老公要是被別人搶了,到時哭都沒有貓尿(眼淚)“老姐,你放心!”

  王梅羞笑,得意的說,村子里沒有人比她好看,牛波不會喜歡別的女人。拉著王小琴走到角落,輕聲說,牛波最喜歡她的身子,天天晚上纏著要,就這事兒一定能拴住他。

  “丫頭,也不嫌害臊。”

  王小琴“老臉”微紅,眼有饑渴之色,輕聲問,牛波是不是很厲害?一晚上到底能折騰多久?

  王梅羞澀點頭,說每晚都要折騰1個多小時,弄得她身子發軟,第二天不想起床。有的時候,她想拒絕,可被他抱著之后,說不出一個拒絕的字,任由他折騰。不管折騰多久,她一直忍著,從不拒絕,有時火辣辣的疼痛,還是不忍心拒絕。

  “丫頭,你真幸福。”

  王小琴眼中浮起明顯的失落和寂寞之色,語重心長的說,好好的珍惜,女人一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嫁一個能干而又有能力的老公。

  在這山野之地,疼愛是次要的。能給自己幸福,不虐待自己,就是最大的奢求了。像牛波的男人,村子再也找不到了。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那時就晚了。一定要緊緊的抓住。

  王梅是一個相當聰明的女人,見她如此關心。對于王小琴的事,她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為了牛波順昨當上村長。王小琴是一個重要角色,她決定放下香餌,引王小琴上鉤。拉著王小琴上了樓,咣當一聲關門,在王小琴耳邊嘻笑低語。

  王小琴雙頰騰的一片通紅,身子發軟,咽著口水躺了下去,趴在床緣,眼中饑渴之色更濃,顫聲問她,牛波是不是真的那樣厲害?王梅已經挑明了,不想隱瞞,用力點頭,故作苦惱,挨聲嘆氣,說她一個人無法滿足他,要是有一個信得過,又關心她的幫幫她,那該多好。

  “小梅,不介意,琴姐可以幫分憂。”

  王小琴不知是早就想法,或是真的關心她,想為她分憂解難,脫口而出,說得十分的迫切,有些迫不及待。

  “老姐,你真的愿意幫我?”

  王梅暗喜,卻不敢表露,側身蹲下,緊緊抓著她的手,“只要老姐愿意幫小梅,隨時都可以,我可以按排。”

  “丫頭,這……這樣不合適吧……”

  脫口而出的話,王小琴大感為難,雙頰更紅,可心里卻是迫不及待,恨不得現在可以和牛波在一起,感受他的粗暴和野蠻。

  “老姐,是你自己說的,不準反悔。”

  王梅開心笑了,擠進她懷里,調皮的撫著她的臉龐,笑嘻嘻的逗她,大家都是女人,她們是好姐妹,她有困難了,身為姐姐的,當然得幫忙。

  王小琴裝腔作勢的又推辭了幾句,表面是拗不過王梅,實則心里早就迫不及待了。當著王梅的面,不敢過于坦白。半推半就的同意了王梅的建議。王梅樂了,表示盡快安排,讓她感受牛波的強大與粗野。

  王小琴嘴上沒有說什么,心里卻是萬分渴求,恨不得現在就撲進牛波懷里,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自己,張開兩腿,四肢大張的躺在床上,任由牛波在自己的狂搗。想著想著,眼前浮現一粗狀之物,覺得某處癢癢的,夾著兩腿,不停的磨蹭。

  不磨不癢,不磨不想,越磨越癢,越磨越想。僅是兩腿磨蹭的快感無法抑制內心的需求了,嘴里間隔發出蝕骨銷魂的呻吟聲,右手貼著小腹向腿根滑去。……

  晚風輕拂,撥動發稍,柔撫臉龐,溫馨甜蜜。月華如煉,銀披大地,分外明亮。夜沉如水,四野空寂,夜蟲歡鳴,祥和清寧。

  月光之下,五個身影,一前四后,卓然而立。除了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之外,眼珠都沒有轉動一下。這狀態已持續了近30分鐘。

  第一個無法支持的人,就是最左邊的大頭男。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看著牛波的背影,羞愧的說,“老板,大頭讓你失望了。”

  牛波徐徐轉身,看了胖子三人一眼,平靜說,這成績已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了。不是一次堅持幾個小時就能出成績,重在堅持。不需要太多的時間,365天,風雨無阻,每天能堅持30分鐘到一個小時就非常的不錯了。

  到時,他們自然就明白其中的好處了。這種靜練的最大顧忌是心亂!只要能真正的心靜,任何場合都可以。這是一種意念,更是一種信念。信念如同人生目標,意念如同目標的內在動力,兩者缺一不可。

  “多謝老板。”

  胖子四人,恭敬行了一禮。由胖子開口,將這幾天的經過和收獲,詳細的說了一遍。

  牛波久久沒有出聲,抬頭看著天際皓月。沉默足有5分鐘之久。看著胖子的雙眼,淡然問,對目前的局勢,他有什么看法?

  胖子一怔,坦然說,雷明雖然看不起他,可迫于王守財的壓力,相信不會拖后腿。鎮上的事情,他們還沒有滲透進去,可能比較麻煩。最大的困難不在這里,而是沿途的村民。

  他們打聽過了,有不少村子的村民,非常的迷信,古老的封建思想仍舊占據著主導地位。如此浩大的工程,不但涉及到劈山、搭橋、占土、用田,更有可能迫使部分人遷移。其中必然動到某些人的祖墳,甚至是風水之類的東西。開明的人好說,遇上迷信的人,怕是難以說服。

  牛波笑了,非常的平靜,淡然說,這事兒好辦。任何人都有弱點,只要找出弱點,對癥下藥,必然是水到渠成。他惟一擔心的是鎮長張寶升。

  胖子一怔,不解的問,他和張寶升之間,是不是有什么過結?牛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盤膝坐下,將那晚在張三娃家里發現超過1000元假鈔的事,簡單的提了一遍。

  最后補充說,張三娃是張寶升的遠房堂侄。當時,他雖然沒有驚動張三娃。可張三娃不是傻子。這事兒肯定對張寶升說了。如果張寶升也參與此事,彼此之間的矛盾,只有日益激化。

  高個子一怔,迷惑的問,“老板,你懷疑張三娃的假鈔是直接來自假鈔團伙?”

  牛波沒有出聲,看著胖子。胖子沉默近30秒,分析說,這事的確有問題。以張三娃這種小地痞,如果手中真有1000元之巨,早就張揚不可一世了。所以,這就排除了他是誤拿到1000元假鈔而不自知的可能。惟一的解釋,他知道全是假鈔,所以不敢張揚,必須低調。或者說,受了某人的叮囑,不敢張揚。慢慢的化整為零,將假鈔消化掉。

  在這種地方,假鈔團伙的人直接找上張三娃的可能性非常小,不會超過5%。最合理的解釋,張三娃只是假鈔動態鏈的最未端消費場。在他之上,必然有人,這個給他假鈔的人,顯然沒有隱瞞他。由此說明,彼此之間的關系非同一般。

  那天晚上,牛波雖然不動聲色。再退一步講,張三娃就算不主動說出當時的情況。可他受傷的事無法隱瞞。上面某人知道了,細問之下,必然起疑,知道假鈔事情曝光。目前沒有動作,一則是以靜制動,看牛波的反應采取相應的行動。二則是正要密謀之中,計劃如何一舉封了牛波的嘴。

  大頭也開竅了,恍然大悟的說,以張寶升的經濟狀況看,大有問題。問題就在假鈔事件。不管此事是否張揚開,張寶升必然恨透了牛波。就算沒有假鈔事件,他暴打了張三娃,張寶升心里也會恨他。以他的為人和如今的身份,當然不會主動出擊,一定是靜等時機。只要成熟了,一旦出手,必然整得牛波沒有翻身之機。

  “很好!你們全明白了,免得我再費口舌。”

  牛波平靜的笑了,意味深長的說,他只是擔心,而不是怕,更不想節外生枝。張寶升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就趁機端了他。

  在此之前,他們先查清假鈔事件。如果張寶升真和此事有關,他的鎮長就做到盡頭了。這更是反制張寶升的機會。關于張寶升這個人,他知道的不多,但能在鎮上混這樣多年,應該有幾把刷子,一定要小心!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就不能給他反擊的機會。

  大致方面,先盯著張三娃,甚至可以敲山震虎。具體的細節,他們自己看著辦。他要的是結果,不問過程。關于他們當年的事,他已找人著手調查了。如果沒有意外,一個月之內就有結果。只要他們真是清白的,將來一定幫他們洗清冤情,還他們本來面目,重新做人。

  “多謝老板。”

  胖子四人,身形齊動,準備下跪叩謝。牛波擺手,淡然說,以后這些俗禮全免了。目前的重點,不必管其它鎮上的事,一邊追查假鈔事件,一邊控制磨子鎮。

  由下到上,先控制磨子鎮的金濟,能不露面,盡量幕后操作。萬不得已,真要露面,也用假面孔。處事盡量低調。處事和格斗有許多相同的地方。講究快、準、狠。一旦決定了,必須快,立即行動。目標要準,一旦確定,出手要狠,一擊湊效,不能給對方反擊的機會。這和格斗是相通的。

  村子里和鄉上的事,他自己擺平,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控制整個磨子鎮。真的行動了,不準有任何人從中唱反調,或是搞破壞,必須做到齊心協力,群策群力。否則,他講情面,拳頭和刀子卻不認人。

  “明白,老板請放心,我們知道如何做。”

  瘦子四人同時點頭。瘦子猶豫了少頃,遲疑說,鎮上只有一家廢工廠。他潛進去看過,許多設備還能用。如果公路真的修成了,可以想法重新啟動造紙廠。惟一困難的是,這需要一筆較大的資金。

  牛波平靜笑了,問他們誰懂造紙術?瘦子看看另外三人,沒有人吭聲,他舉起右手,表示曾經有過涉獵,雖不敢稱專家,卻不是外行,這種小廠,他能應付,更有把握讓產品暢銷。

  “好!”

  牛波撫掌輕笑,斬釘截鐵的說,將來啟動了,紙廠交給他管理,資金方面,他會想辦法。公路的事,肯定不會中止,一定要修,不必考慮這個因素。

  這期間,他可以收集一些資料,草紙銷售市場和設備配置方面。先有一個大概的數據,一則是,他好安排資金,二則是,可以進一步的評估啟動紙廠的利弊。……

  牛波回到家里,王梅還沒有睡,看看時間,她早該睡了,現在還瞪著兩眼,眼巴巴的看著門口,顯然是在等她。想起昨晚的瘋狂,他身子一熱,身體起了變化。

  王梅張臂爬起,撲了過去,緊緊的抱著他,火熱香唇含住他的嘴,不準他出聲。他樂得享受,任由她親吻,兩只手一上一下,在各敏感處游走,刺激她的原始。

  王梅只顧著親吻,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男人野蠻的沖了進去,一陣狂搗,弄得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除了被動承受,就是喘息呻吟,用聲音喜歡男人,刺激男人。

  第一軟激戰結束,女人縮在男人懷里,想起白天對王小琴的承諾,卻不便直接問,只得從側面試探。牛波兩手不空,嘴也沒有閑著,沒有時間回答她的問題。第二輪之后,她累得渾身發軟,夾著兩腿,不準敵人繼續前進。

  男人從別處下手,很快又攻了進去。女人咬牙堅持,在他最高興的時候,試探性的提出了心中的想法。男人沒有深想,信口告訴她,這事兒只要你情我愿,彼此都快樂,不是倆口子也可以做。

  王梅心里酸酸的,她不是傻子,明白牛波絕不是專情的男人,只要有女人投懷送抱,他絕不會拒絕。轉念細想,一個無法滿足他,便宜別不相干的陌生女人,還不如讓王小琴占點便宜。

  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拉王小琴當幫手,不但她本人快樂,牛波和她都快樂。王小琴心里高興了,就會死心塌地的幫牛波,可說一舉幾得。何樂不為?想通此點,她心里又踏實了,兩臂緊纏他的脖子,呻吟扭擺,忍痛迎合,以行動鼓勵他,告訴他,她是快樂的,也喜歡他這種粗野和野蠻。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牛波一次比一次厲害,好似永不滿足,也不知道疲倦。一直是他主動,全是體力活兒。開始了就難以停止,一折騰就是一個多小時,如此驚人的體力的耐力,的確可怕。

  她的呻吟扭動,大大的鼓勵了牛波,更刺激了他內心深處的原始野性。漸漸的,他的失控了,越來越粗暴,好似忘了王梅實力很差,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三輪大戰結束,王梅開始翻白眼了。男人抹完身上的汗,發現王梅直翻死魚眼,微感內疚,摟著汗淋淋的身子,親親蒼白的嘴唇,“老婆,是不是很痛?”

  “還……還說……”

  王梅大口大口的喘氣,縮著身子,擰他的鼻頭,“差點要了老婆的小命,只知自己舒,就不顧老婆的死活?”

  男人傻笑,說她的身子太迷人了,他是情不自禁,無法控制自己。這不能怪他,真要怪,就怪她的身子,誰叫她的身子那樣迷人,摸著舒服,在里面更舒服。

  身子雖痛,女人卻笑了,心里更是甜滋滋的。不管他現在是否愛自己,總一樣值得他留戀。雖不是本事,卻是一分本錢,這是上天給予的,當然要善加利用,絕不能白白的浪費。

  她把臉貼在他的胸口,嗅著男人體味,陶醉如癡,喃聲低語,“小老公,你雖然粗暴野蠻,可老婆喜歡你的粗暴和野蠻,弄得好舒服,魂兒都飛了。”

  “老婆,我們又來。”

  一聽她舒服,男人性趣又起,以兩手為先鋒,在前面探路,臨進關口了,發現沒有敵人,只有尸體。

  女人俏臉變色,身子縮的更小了,咽著口水,結巴發抖,“小老公,讓老婆歇會兒,真的很痛,火辣辣的,像抹了辣子一樣。”

  “老婆,我會慢慢的。”

  男人準備強攻,手指剛觸及,女人身子發抖,雙頰抽動,神情痛苦,像受了傷一般,男人只得停止動作,“老婆,要不要抹點藥酒?”

  “傻子,你想痛死老婆啊?”

  王梅哭笑不得,真不明白他是真傻或是裝糊涂,別的地方受了傷抹藥酒也會痛得發抖,更何況那柔嫩的敏感之處,誰受得了?

  “啊呀,我忘啦。”

  他傻笑兩聲,一拍后腦門,說他太高興了,真的忘了此事,藥酒的確可以止痛,可抹酒的疼痛,沒有幾個人能承受。

  她輕嗯一聲,閉上雙眼,抱著他的腦袋,說她很疲倦了,需要休息。男人反手抓過竹椅上的毛巾,幫她抹汗,“老婆,你安心睡吧,不痛了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