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再次見面

  再次見到春則是一個月后的一個午后。

  那天下午我休息。春突然給我發了個微信,說是問問不停的打噴嚏、流鼻涕是咋回事?

  我一問,就知道她是積極性鼻炎犯了。她說她打噴嚏打的頭都疼了。顯然,這是一個再次接近女神的機會。我說,沒問題,我馬上買藥,給你送過來。這么多年來,我覺得讓女孩子喜歡上你的最快的一個辦法,不是甜言蜜語不是吃飯禮品,是在她一個人生病的時候你在最短的時間內出現在她的身邊,照顧她、關心她。

  從藥店里我買了一支布地奈德,順便帶了一個避孕套,看上去像一個良家的春,房子里應該不會配有這樣的工具。

  春住在萬達開發的一個小區的頂樓。我進去的時候,她穿著一身睡衣,陽臺上的陽光入射到客廳,讓客廳一片光亮。就在我進入房間的那一會兒,春接連打了幾個噴嚏。我在客廳的沙發上做了下來,拉著春的手,她還有點抗拒。我說,“這是醫生在給病人看病呢。”

  春呸了我一下,“你才是病人呢。”

  我拿出藥,對她說我幫你往鼻子里噴幾滴。春說:“你這不是毒藥吧?”

  “哈哈我笑了起來,手里的藥不是毒藥,但把你的噴嚏治好了,我就是你的毒藥。”春來了一句德行,就坐在沙發上,把頭仰了起來。

  我看著她慵懶的表情,下體竟然有點膨脹起來,我知道現在不是時候,趕緊幫她在鼻子噴了2滴,然后拿來一塊毛巾用熱水浸透了一下給她在鼻子上悟了一下,沒過幾分鐘春就不打噴嚏了,鼻涕也不流了。

  春一下子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坐在沙發上開心的說,“本來我以為要去醫院掛水,晚上就不能上班了,現在好了。”

  我說:“那你如何謝我呢?”我一邊說一邊賊兮兮的坐到了春的邊上,一把把春摟在了懷里,我說,“以后我就是你的私人醫生,以后有什么感冒發燒啊什么的,你直接給我微信,我會在第一時間把醫療服務送上門來。”

  春聽了沒有吱聲,但摟在懷里的身子一下子變軟了。我知道她是話不多的女人,變軟的身子意味著我可以進行下一階段的活了。

  我輕輕摟著春,手從睡衣的下擺里一下子摸到了春的乳房。她穿著的睡衣里沒有戴胸罩,兩只柔軟的乳房在我的手里變得活躍起來。我用手指揉捏弄捻,一會兒春的乳頭就微微發硬了,春忍不住從鼻腔里發出一絲絲顫抖的聲音,我知道春動情了。春住的是頂樓,不用擔心外面的偷窺。

  我把春的上衣一下子掀起來,春如玉的上半身一下在暴露在午后的陽光中。春微閉著眼睛,一言不發,偶兒從喉嚨里哼出幾聲。我親吻著春的耳朵,脖子,鎖骨,再到乳房,腹部,腰部,春變的軟弱無力。慢慢地,我把春的睡褲也脫了下來,春的裸體在午后的陽光里散發出迷人的光澤,我禁不住分開春的雙腿,把舌頭直接舔到了那迷人的陰戶上。

  不一會兒,春的陰戶變得濕滑起來,我趴在春的倆腿間,雙手撫摸著春的乳房,舌頭從陰蒂到陰道,如同饑餓的孩子風卷殘云般侵襲著春的身體。春流的水更多了,我把春翻過身來,屁股微聳,從春的后背向下繼續親吻著春。春的屁股不是很豐滿,但圓潤白皙,一點不顯的臃腫。

  這也是我第一次清晰的看到春的屁股,尤其是沿著春的屁股溝,看到春陰戶里亮晶晶的淫水,和稀疏的陰毛,再往下是修長的大腿,和饅頭一般的乳房,我放佛進入了夢的世界,真應是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不,我現在不僅聞到了,而且親到了,關鍵是誘惑男人的陰戶在我眼前展示著,留出幾點清泉,隨時迎接我的蹂躪。盡管陰莖堅硬如鐵,我還是忍住,我要慢慢讓這個女人為我發狂。順著春的屁股,我親到春的屁股溝再到陰道的下緣,春的哼鳴聲更大了。

  我把舌頭伸進春的陰戶,不停地攪動,雙手撫摸著春的乳房,手指逗弄著春的乳頭。春的屁股不停地搖動,淫液打濕我的面龐。我知道春此刻已經春情萌發,期待我的插入。快速地脫下褲子,戴上雨衣,陰莖呲溜一下插入了濕滑的甬道。

  春的呻吟斷斷續續,對一個內秀的女人來說,這已經是她最淫蕩的體現了。我站在沙發邊,陰莖不斷的拔出插入,行使著九淺一深的技巧,春原本已經濕滑的陰戶,在我的陰莖不斷摩擦下,泛出了白漿。我雙手扶著春的腰,不斷聳著屁股,每一下都把陰莖插入到春的最深處,我真希望這樣的插拔能夠永遠下去。不一會兒,我快要到噴射的邊緣了。

  我說春要射嘛,春竟然擺動了一下屁股,希望我繼續一會兒。美女的鼓勵是我最大的動力。我把春翻過身來,分開春的雙腿,把陰莖的再次插入春的陰戶。此時春的面孔在投進客廳的陽光下變得緋紅,雙眼迷離,性感嘴唇微張,嘴里吐氣如蘭。我扒在春的身上,摟抱著春的身子,舌頭伸進春的嘴里,春沒有拒絕,下意識和我的舌頭攪和起來。春的上下兩口在的我的同時攪動下,不一會兒春的纏繞著我的雙腿就突然緊繃起來,我知道春的高潮要來了。

  我瘋狂如狼,陰莖打樁一般快速的抽插,不一會兒春的嘴里發出一聲高昂的啼聲,胯部如抽筋般的抖動,我的陰莖也忍不住一下子迸發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春的顫抖才慢慢的停了下來,我的陰莖仍停留在春的陰戶里,久久不肯出來。

  那天下午,我在一直在春的家里,摟抱著春的裸體,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笑話。當我的陰莖再次挺起時,我又一次在春的肉體上縱橫馳騁,直到汗水浸透出春的乳房,我對春的第二次采摘才算結束。春的身體是那樣的迷人,五官挺拔秀氣,乳房嬌小圓潤,陰毛稀疏柔軟,陰道濕滑緊致,大腿細長挺拔,渾然天成的女人,讓我為之神魂顛倒。

  洗完澡,泡了一杯咖啡,我和春在陽臺上開始了我倆認識以來的第一次的真正談話。

  春喝著咖啡,隨意的長發盤著一個髻在頭頂上,剛剛換上的旗袍式的睡衣完全遮掩她的曼妙的身姿。我燃起一只香煙,慢慢聽她講述她的故事。

  春歲數不大,今年才21歲。現在住的房子是租的,不,嚴格意義上不是她租的,是她的男朋友,不,應該是那個包養她的男人租給她住的,只不過,現在那個男人很少來看她了。

  19歲那一年,她高中畢業,在家閑得慌,在一個朋友的幫助下,從徐州來到省城打一份工。青春年少的春,在省城先后做過餐廳經理、酒店前臺、時裝銷售,但都是因為工作辛苦且所得有限,時間不久就辭職了。直到有一天,一個認識她的朋友給她介紹到著名的一個溫泉山莊做了采耳這份工作。古典的笑容,清純的長相,穿上旗袍的身姿,一點不輸張曼玉,一時點鐘無數,門庭若市。不久,一個經常光顧的客戶喜歡上了春。

  一般男人在歡場僅僅是蜻蜓點水,逢場作戲,沒幾個對其間工作的女孩子認真的,茶花女遇到的那個男人那是小說才有的。偏偏這個男人就是真喜歡上了,一個俗套的故事開始了。天真單純的姑娘,遇到年輕的有錢男人,約會開始了。吃飯、逛街、看電影,送禮物,當然這個禮物包括LV包包、CD香水、蘋果手機等等。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就這樣被男人的大方、豪爽吸引并墜入了情網。不久,春把她的第一次獻給了這個叫風的男人。讓風驚喜的是,春竟然是一個處女,這讓風更加的喜出望外。

  風在一個高檔小區租了一套房子,并一下子付了5年的房租。隔三差五,倆人就在這套公寓里過上了顛鸞倒鳳的好日子。

  風工作不忙的時候,總會帶上春去香港、澳門、東南亞旅游、觀光。甚至在和朋友、客戶交流交流的時候也帶上了春。春,儼然成為風的老婆。

  不過,好事不長,風的老婆知道了春。不過她忍了,因為他們生了一個快10歲的兒子,風的老婆是一個如此強勢的女人,在公司里是一個女強人,決不容許自己敗在一個僅靠青春貌美其他一無是處的女人面前。

  她決定忍,直到風離開春的那一天。只不過,她對風越來越好,不吵不鬧不上吊,但總是不停地盯著風。風在老婆面前覺得似乎虧欠得太多,就不停的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期望這種一龍二鳳的好事能一直持續下午。

  就像臺海局勢,沒有一方率先發動實質性改變現狀的做法如戰爭,這種狀態將永遠持續下去。

  春為了消除面臨的危機,在她20歲的那年,她竟然偷偷地刺破的避孕套導致自己懷孕并生下了和風的兒子。春原以為兒子的誕生可以為自己在將來爭奪風的戰爭中取得優勢,恰恰相反,兒子的誕生讓風產生了一絲怯意,兩人的關系竟不似從前那樣親密了。直到春從醫院回家,風只來看過她一次。撫養孩子的事春一個人忙不過來,剛好春的嫂子也幾乎同時生了一個孩子,春的一家都對外說哥哥家生了一對龍鳳胎,春的兒子和嫂子家的女兒就一起由嫂子撫養。

  哥哥嫂子一家撫養兩個孩子倒也其樂融融,可愛的兒子確無法掩飾春對風的失望。孩子如今都一歲多了,風大概每3個月才來看一次兒子,每月的生活費就給3000元,這讓沒有工作的春生計壓力越來越大,和風吵架的概率越來越高。風苦于老婆的壓力,同時也有來自各自父母的壓力,風不得不降低了對春的資助。原本風的公司就不大,最近幾年生意又每況愈下,就無法給予春和兒子更多,讓春和兒子過上體面、舒適的生活。生活一下子把一個21歲的姑娘拋到了風口浪尖中。

  春說完了她的故事,喝了一口咖啡,優雅的姿勢難掩她失落的神情。

  我知道指責春的沖動是無謂的,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探究她生兒子的原因也是無謂的,因為兒子已經出生了,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渡過以后的生活。

  “因為生活的壓力,你又重新了工作?”

  “是啊,否則我們娘兒倆咋生活呢?”

  “他爸爸經常來看他嗎?”

  “很少來,我知道他也是喜歡這個孩子的。”春似乎還在維護著孩子父親起碼的尊嚴。

  “那一個月那點生活費夠花嗎?”我明知道這樣的問題會讓春覺得難過,但我決定想幫助春。

  “當然不夠,他那個老婆現在把他看得很緊。風也不想多付錢,甚至連這套房子的房租也只付到今年年底。”春望著外面的夕陽,臉上露出憂愁。

  “非婚生子女應該享受婚生子女同樣的生活待遇,風應該給你們娘兒倆更好的生活。”我熄滅手中的香煙,堅決地說。

  “那我能咋辦呢?風要是不想見我,我就很難見他。去他家也是不現實的,他老婆死活也不肯離開他。我現在需要是把生計維持下午,我也不奢望他能和我結婚。”春的臉色越來越陰暗。

  “那我是不是可以幫你呢?幫你爭取到更高的生活費?每個月1萬還是2萬,直到孩子18歲?還是說在這個城市買套房子,再給你買輛車?”我坐到春的身邊,攬過春柔軟的身子說。

  “你真的能幫我嗎?”春一臉迷茫,但充滿著渴望。

  “我想,我一定能。”這些年作為一個頗有名氣的醫生,我認識了很多很多人,我相信,總有人能幫助春解決她的問題。

  我的口氣似乎有點不容置疑,這讓春一下子看到了希望,剛才剛才愁容如晨露在初升的太陽中迅速蒸發。

  “那你為什么愿意幫我呢?”春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剛才的希望似乎又有點破滅了。

  “因為你漂亮,我喜歡。這是我幫你的理由。”

  這句恭維的話讓春的臉頰紅了起來,在我的懷里有點扭捏。

  “我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要是不熟,我都不會說這些的。”

  其實,在我的內心深處,更喜歡春這樣的所謂的輕熟女的少婦。一張白紙般的女孩子沒有溫情,過于成熟的女人沒有純情,只有這樣的少婦才是溫情純情的混合體,讓你欲罷不能。如果說第一次和春在歡場上的做愛僅僅是出于對春貌美的一見傾心,今天在她家里,則是處于對少婦的骨子的喜歡。

  “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我不會讓我喜歡的女人受到傷害。而且我不是一個輕易許諾的人,我也過了那個輕易發誓的年齡,現在我說到的,一定去努力做到。”

  被我半摟著的春一下子身子一下子軟了,好久沒有哪一個男人對她說出如此暖心的話了。我的手順著她的衣襟,撫摸起春的乳房。春的乳頭一下子硬了起來。如果說前兩次春和我做愛,更多的是看在錢的份上以及我對她生病的關懷的感激基礎上,現在春對我算是真正地敞開了心扉。

  一個女人對你是逢場作戲還是心甘情愿,在我這個醫生面前還是能夠一目了然的。隨著我的撫摸,春的咖啡杯都有點握不住了。她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整個人一下子就徹底的躺到我的懷里。

  對一個動了情的女人,不是一下子插入就能夠徹底讓她興奮的,她需要的是溫情脈脈的撫摸,輕攏慢捻的挑逗,以及呢喃軟語的情話。我的一只手不停撫摸著春的乳頭,一只手沿著腰腹,探到春的臀部。春的臀部柔軟不失彈性,渾圓而不肥大,我不停地輕撫,捏拿,春的后來開始不停地發出嗯的聲音。

  春其實是一個在床上保守的女人,不管她是如何的興奮,她都只會用嗯的聲音來表達,只不過隨著她的高潮的來臨,她嗯的聲音會變得短促甚至有點高昂。這種嗯的呻吟正是我喜歡的,比起那些情場女子動不動就是啊-喔-嗷的大喊大叫,這種壓抑的呻吟更能引起男人征服的欲望,也也能讓我更加興奮,我的陰莖已經硬的不行,春坐在我的懷里壓迫著我的下身,讓我無法釋放。

  我順手脫下春的睡褲,春裸著下身躺倒在沙發上。我把春翻過身來,背部朝上,我要用我的舌頭讓春來一次徹底的高潮,對于真正動情的女子是很容易達到高潮的,這是愛的釋放,也是情的體現。我的舌頭直接在春的臀部上進行繞圈,從腰部到胯部到臀部,從左到右,從上到下,春不停的扭動著屁股,兩條腿在不安的扭動著。我用雙手輕輕托起春的胯部,舌頭從大腿根部慢慢舔到春的陰部。此刻,春的淫水已如同清泉汩汩地留了出來,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騷味,并混合著春的體香。

  我從春的會陰,舔到春的唇,再把柔軟的陰蒂輕輕的含在嘴里,春不停的“嗯,嗯,嗯……”呻吟變得更加地短促,我毫不猶豫把舌頭插入春的陰道,春的屁股一下子被我的雙手舉了起來,春如同炎炎夏日的知了,不停的呻吟,一會兒高亢,一會兒低鳴,身子不停的扭動。我的舌頭讓春欲罷不能,在一聲短促的嗯鳴聲中,春的臀部短促的抖了起來,春也伸出一只手僅僅按住我的頭,我知道春此刻正享受著高潮的幸福,我應該停止而不打擾她。

  過了一會兒,春慢慢舒緩下來,我雙手輕輕的握著春的胯部,讓春的臀部高高的翹著,我的陰莖已經迫不及待就如進入春的桃花源了。隨著我的陰莖一插到底,春的嗯鳴聲又開始起來了。在春的這種充滿誘惑的壓抑呻吟中,我不停的抽插。

  我知道,現在讓春最滿意的就是不停的抽插,用力的抽插,尤其是對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來說,情欲已經被徹底開發出來了,她們已經沒有少女的害羞,需要急迫地享受男人堅決而強硬的抽插,這樣才能把她們帶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我不再向對待一個少女般溫柔的抽插,每次都是拔出到頂,插入到底,除了春的嗯鳴聲,客廳不停的回蕩的就是我的插拔發出的噗呲噗呲的聲音。

  情投意合的性生活,讓人興奮異常,更讓人持久勇猛,我就是這樣的男人,遇到心儀的女人,不用吃藥也能堅持很久。在我的一撥又一撥的插拔進攻下,春終于又一次瀕臨高潮,我也發起了最后的攻擊,在我如狂風暴雨般最后射出的時候,春一下子扒在了沙發上,渾身柔軟,我能看到她如蜜桃般的臀部再次抖動了起來,春徹底的高潮了,也徹底的把自己釋放一個才見過兩次的男人,也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了一個見面才兩次的男人。

  那天離開春的時候,我給春留了五千元。我在女人面前向來都不是那么的小氣,尤其是對那些甘愿為我獻身的女人。本來準備的錢就當著是春給我提供的一次專門服務的費用,但最后離開時的借口恰是給春的兒子買幾件玩具。這個午后的約會,儼然超越了情欲買賣的范疇,我竟然覺得心里有了沉甸甸的感覺。我不知道我是高尚,還是卑鄙,抑或是被情欲沖昏了頭,那份承諾我還是要兌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