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車內真相

  “您好!哪位?”

  “是陳哥嗎?我是小趙……趙家明。

  婉清姐在嗎?”

  竟然是他,我不明白他找婉清,為什么打我的電話,遲疑一下說不在,讓他直接打給妻子。

  “其實……我就是找陳哥。”

  他停頓了片刻接著說:“昨晚的事情,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一下。”

  “昨晚?有什么特別的要給我說嗎?”

  “昨晚我堅持到最后陪同婉清姐和魏總,其實是擔心婉清姐,想向你解釋一下。”

  我認為他肯定不只是要和說解釋這個,所以沒有說話,等著他繼續說。

  “陳哥,作為局外人有些事本不該說,可婉清姐一直把我當弟弟看,我不忍心看她被人欺負。”

  我心頭一緊,意識到他接下來要說的可能會令我感到不適。

  “陳哥,昨晚婉清姐被人欺負了。”

  我拿著手機的手一陣發抖,昨晚發生的事情,肯定沒有妻子日記里那么簡單,我甚至不敢問。

  只是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趙家明說出,我希望知道卻又不想聽到的事情。

  “昨晚我們聚餐結束后就去了對面的歌廳,借著酒勁兒有人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

  等等……婉清說的是在聚餐的時候玩的,我的心像突然被人揪了一下。

  酒樓和歌廳,哪個環境更可能玩這種游戲很好判斷。

  妻子對我說謊了。

  “大家都喝了酒,男生們對女生提出的要求比較……我認為算是下流,而且有幾個人特別針對婉清姐,可能他們看出魏勇對婉清姐……有意思。

  一旦婉清姐輸了就要求和魏總玩互動。”

  “小趙……有什么特別過份的嗎?”我的聲音幾乎都在顫抖。

  “陳哥,我必須跟你說聲對不起。

  我也為難婉清姐了,不過應該算最容易過關的了。”

  他停頓了一會兒,接著道:“我問婉清姐結婚時是不是處女,以我對婉清姐的了解,她肯定是。”

  “婉清姐輸了好多次,有人問婉清姐內褲的顏色。”

  “她……說了?”

  “是,婉清姐說她昨晚穿的是黑色丁字褲。

  陳哥你別怪婉清姐,當時她喝了不少酒,全場又跟著起哄,婉清姐根本拒絕不了,除非和大家撕破臉。

  而且前面有個未婚女孩,都當眾掀起裙子,展示過內褲,她也跟著起哄,說自己未婚都不怕,婉清姐已婚少婦只是透露一下,底褲顏色,不許拒絕。

  婉清姐沒辦法只好說出來。”

  “還有嗎……”

  “還有婉清姐又一次輸了選擇了大冒險,被要求和魏總對吃香蕉,吃到最后見婉清姐要移開嘴,有人故意推了魏總一把,婉清姐就被魏總……親到了。”

  我的腦子嗡的一下,大腦一片空白。

  “我看到魏總趁機把最后一截香蕉,用舌頭頂進,婉清姐嘴里,婉清姐叫了一聲立刻推開魏總,不過婉清姐還是沒好意思,讓魏總太難堪,沒有吐出來,只是用手擦了擦嘴,臉都紅透了。”

  我已經不能說話,只是聽著。

  “再有就是婉清姐被要求當眾脫掉絲襪,這次婉清姐堅決不肯,后來大家退了一步,說婉清姐可以去魏總車里脫,只要魏總一個人去見證就可以。

  婉清姐不想讓大家太掃興,就跟著魏總下去了。”

  “快半個小時婉清姐都沒有回來,我放心不下就借上廁所的機會偷偷下來,但是又不敢走到車子那里,就躲在不遠處,”

  “又等了五六分鐘,就見車門突然被推開,婉清姐向外探出半個身子,很快又被魏總拉了進去,”

  “又過了大概十分鐘,車門再次打開,魏總先鉆出車,然后婉清姐跟著下來,我看到婉清姐丟了些什么在地上,”

  “等他們上去后,我走過去撿起婉清姐丟在地上的東西,是……黏糊糊的手巾紙。”

  我快要窒息了,胸口憋悶的出不去氣來。

  絲毫沒意識到下體卻早已堅硬如鐵。

  “我上去后,見到婉清姐正在和魏總,對唱情歌纖夫的愛,婉清姐只唱了一半,腿一軟,暈過去了。

  魏總就把婉清姐,扶到角落里的沙發上。

  然后……”

  “接下來發生的,我偷偷用手機錄下來了,等下發給你。

  您千萬別怪婉清姐,她喝多了,根本身不由己。”

  我等了很久,最后聲音顫抖的說:“你……把它刪了吧,我不想看了。”

  說完掛斷電話,我抱著頭失神的看著地板,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趙家明還是把視頻發了過來,我顫抖著手打開了。

  歌廳里一片暗淡的緋紅色光線,沙發角落里的婉清闔著雙眸,身子向魏總一側略微傾斜的靠在沙發上。

  一只手放在小腹上,一只手自然垂落,雙腿一高一低,一側膝蓋頂在另一條腿的腿窩里。

  魏總一直看著她的臉,稍稍拉起她的玉手揉摸,時不時去摸婉清的大腿,有幾次想伸進婉清裙子里,但都半路放棄。

  后來他大著膽子一手摟住婉清的腰,一手隔著衣服握住婉清一側的乳房,很用力的揉了幾下。

  再后來……他竟然低頭親住婉清的嘴。

  我快要瘋了,由于光線暗淡,看不清他們嘴唇貼合處的細節,突然有人切換了一下燈光,變成輻射旋轉燈光。

  當一條明白光線移動到恰到好處,我看到一條肥厚的舌頭,在婉清的嘴角處,一閃而過,留下明顯的口水痕跡。

  婉清的小嘴張開有一指寬,在魏勇的舌頭進出間,微微開啟的貝齒中柔嫩的粉舌,露出冰山一角。

  魏勇一邊親一邊揉婉清的乳房,足足享受了七八分鐘。

  當他抬起頭來時,畫面一陣晃動,應該是趙家明怕被發現,把手機移開,晃動中我看到包間,竟然只剩下三五個人。

  可能一部分聰明人,偷偷撤退了,剩下的都是喝大的。

  畫面黑了,視頻結束。

  我全身發抖,不知道接下來的時間怎么過去的,一直到妻子晚上歸來。

  妻子脫掉高跟鞋,看到我呆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說道:“怎么了老公,你不舒服嗎?”

  我還是不說話,妻子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笑起來:“是生氣我回來晚了吧!曉云那死妮子還想拉我,去她家吃晚飯,我可是‘拼命掙扎’才脫身。”

  我仍然不說話,妻子道:“好了,我先去做菜,等晚上我給老公賠不是。”

  妻子滿含春意的暗示我。

  吃飯的時候,妻子一直看著反常的我,可我就是不說話。

  直到吃過飯妻子收拾完碗筷,她坐到我身邊,低著頭怯怯問:“看到日記了?”

  我抬頭看著她的眼睛,婉清拉住我的手,輕聲道:“我以后不飲酒了,別生氣了。”

  我想給妻子坦白的機會,低聲道:“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你的絲襪是如何脫在魏勇車里的?”

  婉清一時無言,猶豫一會兒道:“日記里不都告訴你了。”

  “恐怕不是那么簡單。”

  我打開手機里的視頻,妻子捂住嘴驚呆了。

  “云杰,這是從哪來的?”

  “婉清,你不該騙我。”

  妻子驚恐的看著我,淚珠在眼眶里打轉,顫聲說:“魏勇竟然這樣欺負過我,我當時暈了真的不知道,老公你相信我。”

  正如妻子所說,昨晚無論發生過什么,妻子畢竟喝多了,甚至被下了藥,心里最不是滋味的是妻子欺騙我。

  “魏勇那個混蛋我會找他算賬,現在我就想問你在他的車里究竟發生過什么?”

  婉清被魏勇親了摸了,已經是鐵定的事實,我最關心的是,妻子有沒有和魏勇在車里性交。

  “有人告訴我,你和魏勇在車里待了半個多鐘頭,出來時你丟了手紙在地上。”

  我死死盯著妻子的眼睛。

  婉清一陣慌亂,完全沒想到我知道的如此詳細,忽而淚珠滾落,抽泣道:“老公,對不起。”

  “你讓他弄你了?”

  “沒,絕對沒有。”

  婉清努力地搖頭:“當時他是非要那個我……我真的沒有讓他得逞。”

  “那黏糊糊的手紙是怎么回事?”

  “老公,別問了好么?我對不起你,可絕對沒有讓魏勇進入我的身體。”

  “我要知道車里發生的一切,你和他說的每句話每個動作,我都要知道。”

  婉清看著我的眼睛,神情復雜,她把我從沙發上拉起來,說:“你真的一定要知道?”

  “是。”

  我堅定的回答。

  “好吧。”

  婉清擦了擦眼淚,拉著我一邊打開家門一邊說:“去車里等我,一會兒我全都告訴你。”

  八點鐘,夜色緋菲,我在車里等了二十多分鐘,婉清拉開后門坐進來。

  她一身裝扮和昨晚一模一樣,甚至我聞到了酒精味,婉清逼真的喝了酒,臉上紅撲撲的。

  妻子抬眼看了,坐在前面的我一眼,咬著朱唇道:“魏總,你閉上眼睛好嗎?”

  車里光線雖暗,借著路燈還是可以通過后視鏡,看清婉清的每一個動作,尤其是她白的耀眼的襯衫領口。

  “當時他閉眼了嗎?”

  “你認為呢?”

  肯定沒有,即使裝作閉上,婉清掀起裙子往下脫絲襪時,他一定是通過后視鏡,死死的鎖定后面的婉清。

  我盡量模仿魏勇,假裝合上眼,但眼簾留出一道縫隙。

  婉清猶豫了片刻,咬著朱唇稍稍把裙擺往上拉高一些,直到我看到蕾絲花邊襪根,她輕輕脫掉一支腿上的絲襪,另一條腿脫到一半卻停下了。

  “你……該沖到后面來了。”

  婉清提醒我。

  我頓時明白了,從前面下去拉開后門,把身子壓了進去。

  “魏總……你干什么?”婉清嚇地向另一側躲避,我看到她一條腿,光著已經脫下高跟鞋,另一條絲襪脫到膝蓋腳上,還穿著高跟鞋。

  “他怎么說?”我盯著婉清問。

  “自己想,你們都是男人。”

  婉清看著我說。

  我想了想一個色欲熏心的男人,此刻該有的言辭和動作。

  “婉清……我喜歡你很久了,忍不了了。”

  我一邊說,一邊撲到婉清身上。

  婉清推開我,說:“原來你的心理陰暗面,比他還要不堪。

  他沒那么猴急。”

  我愣住。

  婉清道:“他剛闖進來時,只是呼吸急促,并沒有碰我。”

  “那他……”

  “他請求幫我脫另一條腿上的絲襪。”

  “你答應了?”

  婉清白了我一眼,迅速回到角色中:“魏總,你我都有家庭,請你放尊重一些。”

  我想了想,說道:“婉清,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份,可我看到你的腿就控制不住自己。”

  婉清噗嗤一笑,說:“這次大概意思對的上,不過他還說了一句我不忍拒絕的話。”

  “什么話?”

  “他說他妻子的腿比我粗一倍,根本沒穿過絲襪,他一輩子最大一個愿望,就是親手脫下一條美腿上的絲襪。

  我看他眼睛都濕潤了,就答應了。”

  “然后……他就親手幫你脫掉了?”

  婉清點點頭,把美腿伸展在我雙腿上,然后閉上眼睛。

  我摘下她的高跟鞋,小心翼翼地把她的絲襪擼到底,然后覺得魏勇應該會有一個動作,于是把絲襪湊到嘴邊聞了聞。

  “魏總,可以了嗎?”婉清睜開眼睛,羞赧地問。

  “他放過你了?”雖然知道肯定沒有,我還是這樣問。

  “魏總,你過份了,快放開我的腳。”

  我立刻領會,一把抓住婉清的玉足,并且沿著小腿往上摸。

  婉清突然把小腳抬高到我嘴邊,大呼道:“魏總你別這樣,快放開我。”

  我一陣吃驚,但心中立刻明白過來,張嘴含住婉清的腳趾。

  “呃……別這樣……求你。”

  婉清身體一陣戰栗,繃緊了整條腿,卻閉上了眼睛,絲毫沒有抽回腳的動作。

  她一邊嬌喘一邊說:“老公,像魏勇一樣來回摸我的腿,摸到裙子里。”

  我知道這句話不是當時場景里的,我模仿起來,用手淫邪的來回摸索婉清整條腿,不放過任何一寸,一直摸到大腿根部。

  我覺得當時魏勇不可能不去碰觸婉清的陰部,于是突然覆蓋上婉清的陰戶。

  “啊……不行。”

  婉清猛然把腿縮回去,雙手按住自己的裙擺,低聲說:“魏總,求你別太過分,我有老公的。”

  我想了想,撲向婉清,被她一把推開:“不是這樣的。”

  我愣住,婉清突然把手送進我手里,然后按在我褲襠上。

  我明白應該是魏勇拉住她手做出這個動作。

  我有些尷尬,因為下身早已堅硬如鐵。

  婉清顯然發現了這一點,美目含嗔,給我一個白眼,然后惶恐無措的驚呼一聲。

  我按緊婉清的手,讓她清楚的感受我的腫脹,我不管魏勇當時是怎么做的,此刻我只想讓婉清柔軟的玉手永遠不要離開。

  開始婉清的手在努力掙脫,某一刻突然不動了,任由我按著在肉棒上揉摸。

  “魏總,你先放開我,如果真忍不了,解開褲子我幫你弄出來。”

  我吃驚婉清當時竟然會這樣說,抬頭看向她,她也直視我,用目光告訴我先照做。

  于是我放開婉清去解褲子,婉清悄悄把手按在門把手上,突然打開車門上身鉆了出去。

  我立刻明白了趙家明說的那段,我的反應遲鈍,但顯然現在婉清沒有真跑出去的意思,見過發呆,說道:

  “你比他慢很多,快把我拽回去啊!”

  我連忙把她拽了回來,同時關上車門。

  婉清順勢倒進我懷里,喘著細氣道:“摟緊我的腰,然后把車門上鎖?”

  我明白了,可車鑰匙在前面,婉清道:“算了,你只要知道當時門鎖上了,我逃不掉就行了。”

  “然后呢?”

  婉清突然仰起臉看著我,說:“魏勇當時兇狠的說了一句話,很那個的話,我……說不出來。

  一下子就把我嚇住了。”

  我想了想,應該是一句粗口臟話,我面對婉清不忍心說出來。

  婉清凝視著我,輕聲道:“把你能想到最下流的話說出來吧!”

  我遲疑了片刻,最終說道:“婉清,讓我干一次吧!”

  婉清臉一紅卻是搖頭,我又說:“婉清,你逃不掉了,今晚我肏定你了!”

  婉清嬌軀輕顫,顫聲道:“老公,還能想到其它的嗎?”

  她把我一只手拉進裙子里,嬌喘著道:“當時魏勇是一手摟緊我的腰,另一只手鉆進我裙子里,按住了……你老婆的那里。”

  我呼吸跟著急促,問:“他到底是怎么說的,比剛才的還下流嗎?”

  “嗯!特別那個,我說不出口。”

  婉清嬌喘噓噓,然后拿出手機,在編輯給我的短信上打出一串字符。

  然后仰起臉激動的吻住我,同時陰戶春水泛濫,都隔著薄薄的丁字褲流到我手心里。

  “屄都濕成這樣了,還裝什么貞潔,蘇婉清,你就是個欠肏的騷屄罷了。”

  我將那串字符念了出來。

  “嗯……魏勇……求你別這樣說。”

  婉清身體突然癱軟,雙腿竟然輕輕夾住了我的手,并且扭動腰肢,分不清是要擺脫還是渴求。

  我腦子嗡地一陣空白。

  婉清氣喘吁吁的扭動嬌軀,吐氣如蘭的說:“魏勇,求你別摸那里,求你……啊……不要……”

  見我幾乎已經傻掉,婉清抓住我的手,從內褲上方探進去,讓我的手覆蓋了她的陰戶。

  我感到婉清的陰戶在一下下抖動,愛液止不住的外涌。

  心里的苦痛化作憤怒,開始用力揉搓她的陰戶,并且粗魯的分開花唇,把無名者擠了進去。

  婉清顫抖得更加厲害,緊緊抓著我的手,突然叫道:“老公……再……加一根……他是用……兩根。”

  我把中指也插了進去。

  婉清雙腿驟然無力地分開,抓著我的手也變得沒有半分力道,另一只手捂住了嘴,不清不楚的呻吟起來。

  婉清的下身很快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淫水順著我的手指流淌地更急。

  最后婉清的胸口突然向上一挺,小腹一縮,小屄跟著劇烈收縮,然后一大股淫液涌到我手上。

  “啊!”婉清拿開了嘴唇上的手,忘情的仰起俏臉叫了出來。

  我像化石般凝結,雙手一起松開了妻子。

  原來婉清高潮時如此的動人心魄,而這是我第一次見到。

  等婉清恢復了一絲清明,哭泣道:“老公……對不起!”

  “你……當時真的高潮了?”

  “對不起……對不起。”

  婉清聲淚俱下。

  “然后……你就讓他肏了?”

  “沒讓他肏……”因為緊張,婉清失口說出那個字眼,她紅著臉,穩定了一下情緒,道:

  “老公,就像你說的,我可能真的被他下了藥,當時頭昏昏沉沉的,還有種迷幻的感覺,但我絕對沒有讓他插下面。”

  “那你用手紙,是擦的下面?”

  “不……不是……下面沒有擦過。”

  婉清怯怯地說。

  “就濕漉漉的讓流?”我怒極反笑。

  婉清猶豫了很久,然后抬起頭,沒有了眼淚,多了一種無地自容的羞愧。

  她望著我說:“還要重現下去嗎?老公,我擔心你會受不了。”

  “要,必須要。

  一直到你們下車,我都要知道每個細節。”

  婉清嘆口氣,然后擺出一個讓我吃驚的姿勢。

  她頭朝下臀朝上,倒栽在座位上,然后把裙子拉下至腰間,把丁字褲唯一遮擋陰戶的蕾絲布料,扯到一邊,暴露出自己水汪汪的屄。

  羞恥的說:“用嘴來舔吧……當時他就是把我擺弄成這樣,幫我舔干凈的。”

  我……

  當我爬到婉清身體上方,用嘴幫她舔弄時,我已經釋放出來的雞巴,帶著一種特有的氣味,自然而然的懸在了,婉清臉上。

  我沒敢去問魏勇有沒有把陰莖插進婉清嘴里,我怕自己真的承受不住。

  因此盡量不讓陰莖碰觸到婉清的臉。

  “老公……我知道你此刻最擔心的,對不起。”

  婉清抱住我屁股向下壓了壓,說:“我不是他老婆,他怎么可能放過我,當時他那個確實……蹭到我臉上,好幾次想插進我嘴里。”

  我的陰莖接觸到婉清光潔的臉頰,還有柔軟的朱唇。

  婉清開始嬌喘呻吟,她突然說:“過來一只手握住陰莖……想辦法往我嘴里插。

  魏勇當時就是這么……玩弄你老婆。”

  我照做,握著雞巴在婉清臉上到處磨蹭,龜頭馬眼里淌出的黏液,都蹭到她臉上,好幾次頂住她朱唇,嘗試插進去,但婉清一直緊緊閉合著牙齒,最多只是被擠開兩片嘴唇。

  “該說一句話了。”

  婉清說。

  我愣了一下,她道:“男人想插女人嘴的話。”

  “婉清……張開嘴讓我進去好嗎?”

  “你玩別人的老婆,會如此客氣嗎?”

  我說不出話來。

  婉清說:“魏勇的原話是……”她又用手里打了一段字,給我看。

  “騷屄,把嘴張開讓老子的雞巴,肏幾下。”

  我讀了出來。

  婉清握住雞巴不再讓我亂蹭,同時把臉扭向一側,生氣的道:“魏勇……你要真敢我就敢咬。”

  “他放過你了?”

  “你認為他會這么輕易,就放過我?”

  婉清讓我雙手把住她的臉,然后說:“他就這樣強硬地擺正我的頭,想要硬來,然后……”

  婉清讓我的龜頭頂在她唇上,陷入她兩片紅唇里頂在貝齒上。

  她卻示意我抱緊她的頭,然后努力地想要把臉甩開,但只是使我的龜頭在她柔唇里來回磨蹭,完全不能脫逃。

  “老公……你好像希望他插進來,它好硬!”婉清突然握住雞巴,溫柔擼了擼,表情復雜:“捏住我鼻子,我就會把嘴打開。”

  我粗喘一聲,騰出一只手捏住婉清瑤鼻,婉清掙扎了一下,嘴巴輕輕打開了,我望著她紅唇張開的不大縫隙,心如刀割。

  婉清見我沒有動作,竟然說出:“插吧!”

  我愣住了,沒有照做,突然把婉清身子抱起來,不讓她繼續這種屈辱的姿勢,緊緊抱住她,心中苦痛難言。

  “老公,你心疼了!”

  婉清吻在我唇邊,然后說:“沒讓他插。”

  “……”

  “他確實捏住了我的鼻子,就在我堅持不住要張開嘴時,我的手機響了,連續三遍。

  我知道一定是你,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用力抓了他的蛋蛋,他疼得就放開我了。”

  “我抓起手機,卻被他搶了過去。

  我大聲沖他說:魏勇,我老公的身高體格你很清楚,如果你現在放我走,我可以用手幫你弄出來,就當什么都沒發生;再過分的話,被我老公知道他會殺了你。”

  “我剛剛泄過身,恢復了一絲清明,語氣相當堅決。他或許是害怕,或許根本就沒有真正強奸我的膽量,于是想了想就接受了我的條件。”

  “然后我就用手幫他弄出來了。

  我丟掉的那團手紙是我擦手用過的。

  然后他就打開了車門,回到歌廳又被人起哄要求和他合唱情歌,我喝了酒本來就頭暈,想到車里的惡心事情,就突然昏過去了。”

  “至于視頻里的事情,我完全不知情。”

  婉清看著我,輕輕抽泣著:“老公,我確實被他侵犯過,不過從頭到尾都沒有侍奉取悅他,更沒有讓他把臟東西插進任何地方。

  你會原諒我嗎?”

  我想起妻子昨晚的那句話,只得把她摟的更緊,然后說:

  “你喝了酒又被下了藥,能堅守最后的底線已經難能可貴,我怎么會怪你?老婆,我……還是會跟以前一樣愛你。”

  “老公……”婉清哭的稀里嘩啦,抱住我的脖頸深深的吻住我,把香舌深深的送給我。

  想到婉清的唇舌已經被其他男人玷污過,我有片刻的不適。

  但抵擋不住她的香甜滑軟,很開便用舌頭與她糾纏,表示了自己對昨晚一切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