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淫語騷然

  正當我想邁開步子時,殷羽然的房門突然打開,一只玉手把我拉了回去,然后“砰”的一聲關上門。

  殷羽然拉著我的手,媚眼如絲的注視我,她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輕啟朱唇:“肏我!”

  “淫語騷然。”

  我也開始喘息。

  “是。”

  殷羽然踮起腳尖,紅唇印在我嘴唇上,一絲清香如薄荷,柔軟如溫玉的觸感令我無法拒絕她的吻。

  “云杰……肏殷屄吧!”殷羽然淺吻即止,貼著我的嘴唇說:

  “昨晚我是被他逼的,以你的聰明應該覺察出我在錄音,他要求我找個男人說淫語并錄給他聽。”

  我當時看她拿著手機,也只是懷疑,想不到是真的。

  “但此刻我是真心的,昨晚我就對你心生了好感,今天你更令我刮目相看。

  即便我得不到你的愛,也愿意讓你玩我。”

  “殷總……我有妻子的。”

  我嘴上說著卻沒有推開她的意思。

  “你有沒有老婆和玩我并不沖突,把我當成賣屄的婊子,或者送上門錢都不要的騷屄、賤貨,隨意玩就是了。

  玩膩了把我扔掉就可以了。”

  “可您是我的上司,云上國際的千金大小姐。”

  “沒錯,這樣你才玩的更爽更刺激。”

  殷羽然用舌尖舔著我的嘴唇:“把你的美女上司當婊子玩,把云上大小姐當便器用,肏大肚子都不用負責,你不想嗎?”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云杰……玩我……隨便怎么玩都行,先和我親嘴,隨便親,我的嘴很香的,你嘗嘗。”

  殷羽然把香舌送進我嘴里,攪動我的舌頭。

  我真的抵擋不住,于是開始瘋狂的吻她,吸吮她的香舌,與她互換口水,我從來沒有這樣下流的親吻女人,和婉清接吻,我不會讓自己產生那么多口水,因為顯得骯臟。

  但此刻我可以無所顧忌的吻,或者用玷污更合適。

  不用照顧殷羽然的感受,也不管自己的口水,是否已經從她下巴上,流淌下來,只管自己舒服就好。

  我們吻了大概五六分鐘,直到感覺不到殷羽然的香甜,她嘴里的味道完全跟我的變得一樣。

  “云杰~”殷羽然突然甩開頭,她的嘴角沾染亮晶晶的液體,她雙頰生紅,嗔道:“真把人當婊子親啊!喂我那么些口水,惡心死了!”

  我道:“殷總,對不起。”

  殷羽然撅起小嘴,說:“雖然我會說很多淫語,可你知道嗎,你是第二個親過我的男人。

  我不是真正的騷屄爛貨。”

  我掏出手巾,抽出兩張幫她擦干凈嘴角,她笑道:“和我親嘴好玩嗎,我的唇舌香不香?”

  “香。”

  我實話實說,沒有絲毫敷衍恭維。

  殷羽然道:“以后我的唇舌可以隨便給你親,也可以給你許多刺激的淫語,但想真正的肏我不可以。”

  殷羽然突然推開我,走回房間深處,優雅的坐回沙發,恢復了淑女姿態。

  她喝口水然后吐到杯子里,開口道:

  “云上國際的大小姐不是人人都能肏的爛屄,陳云杰你必須向我保證,不把我喜歡說淫語的秘密透露出去,作為回報你可以和我親嘴,我也可以用這張嘴,說你想聽的任何騷浪淫語。”

  “其實您不用給我好處,我不會說出去的。”

  “你們男人不都喜歡炫耀嗎?我憑什么相信你。”

  “那我的保證就可信嗎?”

  殷羽然看向我的眼睛:“如果你喜歡上我,就肯定會保密了。

  你已經開始喜歡我~不是么?”她向我勾勾手指,讓我走近她。

  “把頭低下來。”

  我按照她的話低下頭,殷羽然貼上我的嘴,輕柔的吻了吻:“只要你保密,就可以一直和我玩這個游戲,得到我的唇舌和淫語。

  我相信你舍不得丟掉。”

  我必須承認這是任何男人都不會拒絕的游戲,我看著美艷的殷羽然,把她當做一個另類的玩具也是相當美妙的。

  “殷總,您會跪在廁所里為男人口交吞精嗎?”我想起昨晚婉清的那一幕,脫口而出。

  “不會。”

  殷羽然臉一紅,說:“以口代屄被雞巴狂操,我會吐的。

  所以才滿足不了未婚夫。”

  “也就是說正常情況下,一個女人是輕易不會這么做的,是嗎?”

  “是的。”

  殷羽然站起來摟住我的脖頸,吐氣如蘭道:

  “我們女人的紅唇雖然性感,可畢竟是用來吃飯的,怎么可以隨便讓雞巴肏呢!除非你徹底征服了我,我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跪在廁所里為你吹屌含精。”

  徹底征服!我回味著這個詞,又問:“女人會輕易被征服嗎?”

  “當然不會。通常的征服容易,可要我們女人在一個男人胯下徹底身心屈服,需要很多要素,比如男人要高大威猛,有錢,有地位,最主要雞巴要大會玩女人;”

  殷羽然想了想,又說:“當然想征服我這樣的什么都不缺的富家千金,就更難了。

  必須是世間奇男子,比如你!”她很有深意的一笑。

  “我有什么新奇的?”

  殷羽然送了一個吻,然后說:“征服我這樣的女人就需要另一種極端,你可以一無所有甚至丑陋如侏儒,只要人間異類有辦法撬開我的心扉,我就是你的。”

  “我可不是什么人間異類,只是普普通通萬千俗人中的一個。”

  “我現在正在考察你,如果你真是我要的。

  我就真正做你的女人,放下一切尊嚴,做你胯下之奴。”

  殷羽然把我一只手放在自己臉上,輕輕摩挲。

  “殷總,我有妻室你也有未婚夫,別開這種玩笑了。”

  她的臉真的很柔滑,我戀戀不舍的拿開手。

  “你我的關系已經很特殊,你愛你老婆我愛我未婚夫只是過去式,現在進行式是你我在相互吸引,未來式誰也說不好。

  或路人或情人,亦或是~摯愛!”

  “我的摯愛只會是我妻子。”

  殷羽然不以為然道:“等有機會把雞巴插進我屄里,再告訴我誰是摯愛吧!”

  她忽然踮起腳尖湊到我耳邊,輕聲說:“再告訴你個秘密,我是天生白虎一根屄毛都沒有,小屄又白又嫩,肏起來特別的爽。”

  我猛的抱住她,低頭去看向她兩腿間,殷羽然立刻夾緊腿,嗔道:

  “現在不讓肏,我還沒確定你是不是我要的,等確定了,我會親手掰開屄讓你肏。

  到時候你想怎么肏都可以。”

  “殷羽然~你就是個妖孽!”我抱起她扔在床上,然后壓上去瘋狂的吻她,一邊吻一邊撕扯她的衣服,一只手隔著襯衫抓住她一只乳房。

  “呃~不可以,我只是答應給你說淫語,允許你親嘴~不可以玩我的奶子~呃~云杰別揉~別揉~”

  我把她的襯衣一把扯開,露出里面紅色的內衣,她的乳房比我想象的要大,在鮮紅的乳罩包裹下宛如兩座高聳的山岳,露在外面的肌膚白皙如雪,柔滑似水。

  完全想象不到,纖細骨感的殷羽然,胸圍竟如此傲人,她那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是如何托起,這一對大奶的。

  “云杰,我萬水千山才遇到你一人,不要讓我失望好嗎?”正當我要扯下她的奶罩時,殷羽然竟然哭了。

  我放開了她,不知所措的起身,她掩住衣服,哭泣道:“我說了,我不是真正的騷屄爛貨。”

  “對不起,剛才我沒控制住自己。”

  殷羽然系好衣扣,發現有一個扣子被我扯掉了,嗔道:“扯人家襯衫好玩嗎?扣子都掉了。”

  我沒有說話,一件襯衫對殷羽然來說,不至于心疼。

  她抬頭看我:“我未婚夫你比還粗魯,每次都扯爛它,內褲也是一樣。

  我不要你學他。”

  “你讓他搞過多少次?”我突然問。

  殷羽然唇角一笑:“心疼了?多少次記不清了。

  雖然他雞巴特別大,但是你放心,我的屄天生神器,肏不松,等你肏的時候一樣能夾疼你。”

  我的雞巴硬的生疼,但當殷羽然哭的時候,我心疼了,或許她已經讓我愛上了她。

  殷羽然瞄了一眼我的褲襠,俏臉生紅,低聲說:“我知道你雞巴現在硬的難受,很想肏我,可我還是要讓你出去。

  我要換件衣服。”

  我站在那里斗爭了很久,最終還是選擇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間,我不得不沖進衛生間,掏出雞巴用力的擼。

  想到殷語然國色天香的姿容,和淫浪騷媚的綿綿淫語,我興奮的大叫,可總覺得缺點什么,始終完不成最后的釋放。

  忽然殷羽然發來微信,是一張照片。

  照片里殷董慈祥的坐在竹椅上,殷羽然穿著一襲端莊大氣的白色旗袍,婷婷玉立的站在側后。

  兩人的目光都在看著我,殷董和煦的笑容后面是,殷羽然豪門貴女的雍容淺笑。

  馬上又收到殷羽然一條語音。

  “對著它擼雞巴吧!你尊敬老板的女兒,也許某天,會對你張開腿,掰開屄喲!”

  我射了。

  不可抑制的一泄如注。

  射完后我仰天長嘆:“上天,我完了。”

  我把機票改到下午三點,計劃吃過午飯就和殷羽然回去,中午的時候去敲她的門,殷羽然說她叫了外賣,讓我自己下去吃。

  吃過飯稍作休息,一點半后我在微信上通知殷羽然準備啟程,她回了句好,讓我下去等她。

  我在樓下叫好車,把行李打理好,大概等了十多分鐘,殷羽然拉著皮箱走下來。

  只見她上身穿著一件白色T恤,腿上是天藍色牛仔褲,腳上蹬著一雙紅色運動鞋,戴著紅色大墨鏡,秀發輕輕舞動。

  青春飛揚應該就是她此刻的寫照。

  殷羽然見我兩眼發直的看傻模樣,唇角微微一笑,說了一聲:“我們走吧!”然后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我坐進副駕駛里,一路上殷羽然不曾說話,在車里也沒有摘掉墨鏡。

  上了飛機殷羽然便小睡起來,更不曾說話。

  回到東海時已經五點多了,我和殷羽然下了飛機,殷羽然摘下墨鏡,對我說:“你先走吧,有人來接我。”

  “那行。”

  正當我想要打車離去時,一輛黑色越野停在我們面前,車上走向一個男人。

  看光景也就二十七八,身材高大,下顎留著些許山羊胡,帶著金絲眼鏡,乍一看斯斯文文的文藝青年范。

  “羽然,我等了你半個小時了。”

  那男孩直接走上前給了殷羽然一個擁抱,殷羽然看我一眼,臉色有些復雜,輕輕推開他介紹道:

  “這位是我們公司的市場部經理陳云杰,云杰他叫曹野,是我的未婚夫。”

  曹野禮貌一笑,沖我伸出手,我也很禮貌的和他握了一下。

  然后我說:“那我先走了。”

  殷羽然點頭。

  曹野卻道:“車上又不是坐不下,羽然,既然是你的下屬,不是外人一起走吧!”

  殷羽然面色微微變了變卻也沒有說什么。

  “不用。

  我打車回去就好。”

  我自然不想當燈泡,尤其是和殷羽然的關系很微妙的境遇下。

  曹野卻是很熱情,把我的行李和殷羽然的一手一個,全放進后備箱,然后道:“別見外,羽然的下屬就是我的朋友,上車吧!”

  殷羽然嘆口氣,只好說:“云杰,一起走吧。”

  我便不好再推辭,也想借此了解一下殷羽然的未婚妻,于是跟著上了車。

  我坐在后面,殷羽然坐在副駕駛上,曹野一路上都在跟殷羽然說話,殷羽然有一句沒一句的應著,并不熱情回應。

  我看到曹野通過后視鏡看了我一眼,然后抓住殷羽然的手,當著我的面用拇指,輕輕在她白皙的手背上,輕輕摩挲。

  殷羽然也看我一眼,臉有些微紅,想抽出手來,但曹野不肯放手。

  我心里突然酸溜溜的,便把目光移向窗外不再看他們。

  曹野給我的初步印象還是不錯的,彬彬有禮,熱情好客,對殷羽然也柔情十足,完全不像殷羽然口中的人渣。

  我在小區門前下來,望著離去的車子,心里五味具雜,今夜的殷羽然,想來是會在她未婚夫胯下淫語連篇,婉轉承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