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媽媽雖感到兩人間這樣過于親密不妥,但手上所傳過來的那種無比滑膩、柔軟以及漲鼓鼓的感覺。

  卻讓她再次芳心輕顫,念叢生,所以,也就沒有主動出聲阻止。

  何況,她此時大部分的精力都被飄雪的話所吸引住。

  “姐姐,你不要看平時我在男人面前像傳聞中放,就認為我也是這樣的隨便,是一個厚顏無的婦女。”

  飄雪的俏臉突然變得有些嬌羞粉紅,并以期待諒解的目光看著媽媽。

  “其實,我也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從來不曾像過愛男人,但幾次拍拖沒有愛之下就告吹。”

  “現在我會變成這樣,是因為我實在太想你了,你兒子更是第一個讓你,感到真正幸福快樂的男人。”

  此時,飄雪的一雙人的鳳眸已是離一片。

  離過后,她的眼神又變得異常的堅定。

  媽媽頓了一下,突然眼角處泛出濃濃的羞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斜瞟了一眼對面的飄雪,才羞澀地低下香首,有些忸怩地說:

  “我在相公面前,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只懂得在相公的懷里……盡情放縱,大聲……”媽媽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后,更是細不可聞。

  而她那如白天鵝般雪白優美的頸項,此時也因這些難為情的話,而染上了一層麗的嫣紅,那可愛玉潤的小耳珠更是熱得有些發燙。

  媽媽這嬌羞的樣子說不出的媚惑人,即使同為女人的飄雪此時見了,也是心動不已。

  于是,飄雪又情不自地貼身向前,溫柔地把面前那風華絕世,卻又嬌媚可愛的姐姐,再次擁進自己懷里。

  并狂吻她那白皙嫵媚的臉龐,以及晶瑩剔透的香滑頸部。

  媽媽再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抗及阻止,或許是由于剛才兩姐妹的傾心相訴。

  又或許是她深深感受到面前,妹妹對她的憐愛和關懷,心中感到一陣的甜蜜,甚至有些期待和享受。

  雖然還有那么的一點點不自然。

  疼吻過后,看到姐姐現在已經能接受自己,對她的親熱舉動后,飄雪才繼續先前還沒完的話題:

  “姐姐,雖然我是一個傳統而守禮的人,在房事方面也沒有。

  但你要知道,荷蘭可是這世間上最荒唐的地方,各種的奇巧技更是包羅萬有,很多都是你所沒看過,甚至乎無法想像出來的……嗯……!”

  突然而來的一聲輕打斷了飄雪將要說下去的話。

  “妹妹,嗯,……就是這樣……”

  “啊……!好……舒服!不要停。”

  原來,由于媽媽的玉手一直沒有停止,在飄雪成豐上的愛撫,所以,當飄雪那激動心情一過,曲線人的球上,所產生的陣陣酥麻感覺。

  便立即傳遍全身,并不斷刺著她的感觀細胞和大腦神經。

  讓正在說話的她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聲人心魄、勾魂噬骨的靡靡之音,從而打斷了自己的話頭。

  “嗯……姐姐……美極了!”在自己這同閨姐妹面前,天生狐媚的飄雪很是放得開,對于自己放形骸的舉動,一點兒也不感到羞愧。

  反而因有旁人在觀看而更覺得刺和興奮。

  此時已是媚眼如絲、春情蕩漾的她就這樣膩聲嬌吟道,連心中早就準備好要說的話,在這一刻也忘記了。

  魔鬼般曼妙豐滿的艷熟軀體變得如水蛇般,無比柔軟婉約,在娜娜身上優美地纏繞扭動起來。

  讓兩人間的身體接觸更緊密親熱,也讓娜娜那芊美柔荑能更好地,觸摸到她酥胸上的性感帶。

  “右邊乳房也……很癢,漲鼓鼓的,很是難受,姐姐也幫我……嗯……揉一揉。”

  隨著情欲的急劇膨脹,飄雪一直空虛寂寞的,右邊乳房也變得異常漲大,緊繃繃,漲鼓鼓的,那漲癢的感覺讓她很是難受,從而淫浪地懇求道。

  “嗯……!”原本就已被挑起情欲的媽媽,此時看到面前的妹妹那風情萬種,媚惑天下的嫵媚迷人樣兒,心中也是一蕩,眼中也立時被情欲所填滿。

  已忘記羞恥的她,右手便本能地由飄雪的左邊乳房,慢慢游移到右邊,在那光滑如綢般的真絲內衣上,帶起了一片的漣漪和波浪。

  “姐姐,我愛你!”在享受了媽媽的一會香艷愛撫,讓酥胸處的痕癢稍消后,還沒有完全忘記今晚目的的飄雪。

  不由輕輕搖了搖自己的臻首,讓自己稍微回覆點清明,便繼續未完的話題:“我想同你……先做愛及肛交呢。”

  為了把話向媽媽解釋清楚,飄雪強忍著身體上不斷傳來的快感,不發出一聲呻吟。

  然而,說話時的聲音還是說不出的嬌媚、慵懶,那充滿著磁性的嗓音宛如無上魔音,直可把天下男人的心都一一勾了出來。

  飄雪把她以前在旅游時看過的,所有的肛交及女同淫戲一一向懷中的媽媽描述出來。

  直聽得這涉世未深的媽媽粉臉兒漲得一片粉紅,驚恐羞恥不已,一雙玉手更在不知不覺間,緊緊攥實了飄雪的蟬薄內衣。

  而忘記了對內里一雙玉兔的挑逗。

  媽媽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還有如此之多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交媾方式。

  這樣的淫戲,即使只是聽著也會讓自己羞愧欲死。

  為什么這世上竟有如此多性技……?難道他們不覺得惡心的嗎……?但為什么自己聽后,身體卻會變得躁熱起來呢……?

  媽媽心中很是困惑,同時,還感到花房內濕熱液體的再次泛出,薄而細小的真絲內褲也是濡濕一片,在那兩片肥厚迷人的唇丘處形成明顯的痕跡。

  感到自己的失態,她本能地扭動了幾下香軟的身體,并把開始微濕的大腿內側用雙腿緊緊地夾著,像是怕對面的妹妹發現自己的羞態般。

  “妹,那些蜜戲性技如此的……不堪入目,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變態,難道他們不覺得反感的嗎?”

  媽媽此時雖然仍是一臉的發燙,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忍不住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妹妹,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大多數女人都是好色,喜歡這些壞東西,而外國人更甚。”

  飄雪舌吻著媽媽笑著說:“或許,第一次看到這些口交肛虐時,你一樣產生出反感、不舒服,但一旦沉浸其中卻就很難自拔了,”

  “因為這些都是能,很好激發人類,特別是男人身體深處,黑色欲望的東西。”

  “其實,不只是你相公會喜歡這玩兒,即使是我們女的,喜歡上的人也不是少數。”

  “以前我在做愛時,看到有些姐妹在做這些時就是一面的享受、快樂。

  之所以仍有大部分的女子對此反感厭惡,不是由于她們天生有潔癖。

  就是她們的男人對她們毫不憐惜,不懂體諒關心她們,純粹把她們當成了一具泄欲工具來玩弄,來踐踏,才會做成這樣的反效果。”

  飄雪頓了頓,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因說話而略顯發干的性感紅唇后,才接吻著媽媽說:

  “其實平心而論,這些奇技淫巧雖然有悖傳統,但對提高夫妻間的性趣、增添彼此的感情方面,還是有很大好處的。

  只是要夫妻之間掌握好分寸,且真心相愛才行。”

  “妹說的也好像很有道理。”

  聽了飄雪的分析,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為我口交吞精時的快感,到后來享受并沉浸其中的心理歷程的變化,媽媽不由默認了此說法。

  “就拿你相公所教的口交說吧,面對他,和他做那事時,是否發覺自己的心境卻完全變了。”

  飄雪娥眉低垂,眉宇間掩不住的卻是濃濃溫情。

  “妹,你知道嗎?當我第一次獻身給蒼天時,他就趴在人家的內褲上,把臉大膽地湊到人家小妹妹處,一臉癡戀地盯著那里看。”

  當說到自己的私處時,媽媽不由一陣的心顫,完美修長的一雙玉腿更是本能地,夾實下體處已是潮濕一片的蜜處,不自然地摩擦扭動起來。

  “看著他那火熱卻又溫柔的眼睛,當時真的是羞極了,我長這么大,下面的私處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近距離地觀看,也從沒看過如此荒唐的事。”

  雖然語聲平淡無波,但飄雪還是感覺得到懷里姐姐內心的激動、柔情和嬌媚。

  “然而奇怪的是,雖然感到很是羞人和難為情,但我的身體卻又不受控制地變得奇怪起來,火熱熱,酥麻麻的……,且陰穴處還有一陣癢癢的感覺傳來。

  好像愛兒的目光突然間變得有如實質般,慢慢深入我的私處,在內里大肆挑逗和侵犯……”

  媽媽的身體在不知覺中起了微妙的變化,聲音也變得慌亂而發顫,并不得不停了下來。

  但同時,同性的快感又讓她,有繼續說下去的沖動和興奮。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那起伏不斷的酥胸稍微平復一點后,她才臉色紅紅地繼續說:

  “這也不算,最讓我……羞惱的是,自己的……騷穴……竟在他那火熱目光下,不知恥地流出了那些……那些羞人的東西……”

  說到“騷穴”這個如此不雅的詞時,媽媽更是羞憤欲死,全身酥軟,蜜洞處更是蜜液橫流。

  與之親密相貼的飄雪,當然能感覺到她的變化,因為姐姐那充血而變得堅挺發硬的,乳頭就這樣隔著一層絲布,有力地頂在她嬌嫩敏感的肌膚上。

  “當時我以為他只是出于對女人那里的好奇,這樣看看便算了。

  卻不知,他……他竟然還伸出那壞壞的舌頭,就那么毫不嫌臟地伸進人家的那里。

  一時舔舔人家的兩邊陰唇,一時又深入花房深處,肆意地攪動舔逗。

  而更可惡的是,相公他竟然對人家唇瓣頂端的,那顆敏感非常的大陰蹄又是咀吸,又是啃咬廝磨,那時而溫柔時而粗暴的動作。

  直讓我淫水直流,酸麻無比……”媽媽終是羞不可耐,雙手掩面,伏在了飄雪的頸項處。

  “當時我又慌又羞,立即出聲勸阻相公不要那樣,說那地方可是很臟、很臭的。

  可你知道他是如何答我呢?”媽媽香臻微抬,鳳眸輕轉,眉目含情地看向飄雪,似是詢問,又似在自語。

  媽媽特有的溫香氣息很快的滲入飄雪鼻內,媽媽雙目輕闔秀氣的睫毛彎曲成一線,她沉醉在妹妹口中舌尖交融的熱吻,今飄雪有說不出的感動呢。

  吻到飄雪要看媽媽吞下她的,大量唾液才肯放開媽媽的舌,飄雪依舊吻著媽媽叫她繼續說:

  “當時相公臉帶微笑,異常真誠地對我說:”飄婷,你是相公心目中最圣潔美麗的女神,最溫柔的小妻子。

  媽媽的每一寸地方都是最純潔、最干凈的,也是相公最愛的。

  所以,媽媽這里一點兒也不臟,也不臭,反而香極了,媽媽的蜜液就像蜜糖般香甜,相公真是愛死了。

  “”媽媽清麗脫俗的嫵媚粉臉上,煥發著甜蜜幸福的光暈,如一泓秋水般水波蕩漾的,柔媚鳳眼里更蘊含著深深的情意!

  “聽了這感情至深的話后,我當時真的是感動極了,連那久違的欲仙欲死的快感也一時間忘記了。

  畢竟,無論如何美麗的情話都是及不上,愛人的實際行動來得震撼心眩,所以,當時的我真的是醉了……”

  “那時,我再也不覺得相公的舉動是骯臟、是淫猥,也沒再感到難為情,因為我體會到那是相公,對我無比深愛的真性情。

  那時的我才真正相信,幸福真的是再次降臨到,我這本與幸福無緣的,可憐寡婦身上了。”

  聽到媽媽的這段隱秘回憶,深吻著都感同身受的飄雪不由有些癡了。

  是呀,生出笑蒼天,是任飄婷一生人最大的幸福。

  在之前,幸福對于自己來說是多么的渺茫,多么奢侈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