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母親的相貌有點像明星鄧麗君。

  她的美,不是這個時代普遍審美的那種,所謂的黃金比例,鵝蛋臉,瓜子臉又或者黃蜂腰、蜜桃臀之類的。

  她的美落于整體,不僅僅是僅僅停留在視覺上,而是在整體感官中,一種純天然的,健康的,飽滿又適宜,恬靜且和諧的美。

  一看,美;再看,真美;細看,怎么看都美;久看,怎么可以美的如此自然而舒服!

  這種美無緣于驚艷,卻歷久彌新。

  這樣的臉孔,配上那略顯肉感的豐滿身子。

  高雅,大方。

  只可惜這個世界……

  美麗有罪。

  維系一段亂倫關系?

  ******

  母親給我上生理課后,一連好幾天,我都沒怎么見著她了。

  原因是,一方面我在忙于調教莊靜,另一方面,母親應該在刻意地躲著我。

  但一家人總歸是要見面的。

  可,見是見到了,也僅僅是見到,沒怎么相處過,也說不上幾句話。

  我要失去母親了嗎?

  不……

  還有地中海呢!

  ——我心里這么安慰自己。

  然后,我悲哀地發現:我和母親的關系居然需要靠地中海維系??

  維系一段亂倫關系?

  ******

  周五。

  上午第一節課下課后,我用【特權】要到的鑰匙開了天臺的門。

  天臺邊緣有個絕妙的位置,能從低一層的女廁的通風窗看到女廁里面。

  新買的最新一代HW手機,高倍數望遠鏡功能,智能防抖,雖然不能看到臉上的絨毛那么夸張,但已經可以作為高清偷窺工具了。

  其實只能看個寂寞。

  因為女廁和男廁不一樣,是沒有尿兜的,女孩子們都躲在隔間里,唯一的擼點是能看到一些,大咧咧的女同學,從廁所出來后整理衣物,僅此而已。

  但現在有幾個女人能隨便操的我,心境早已和過去不一樣了,我沒看幾下就感到意興闌珊起來。

  這時,我掏出手機給母親發了一條信息:「在干什么呢?」

  一句極其普通的關心問候。

  母親的回復卻是:被張經理操著呢。

  嗯?

  我愣了一下,那微信一切換進去就是和母親聊天的界面,看到這樣的回復我才意識到,自己用的是地中海的賬號。

  地中海的信息鈴聲是特殊的,母親聽到會立刻回復。

  哪怕她在挨別人操……

  能操母親的人自然都是知道地中海的,所以也并不會阻攔母親回這個信息。

  這回復讓我猝不及防。

  莫名地心臟被擂了一拳。

  也不曾注意到,若是她此刻被地中海【臨幸】,豈不是要穿幫?

  我覺得難受。

  與母親上床后,我潛意識有點把母親當做自己的女人了。

  但我又不得不接受。

  我很快就釋懷了:

  我難受也沒用。

  就算張怡或者莊靜,地中海要操她們或者把她們轉贈他人,我又能怎么樣呢?

  這么想著,讓我苦笑出聲來。

  那種痛噬咬著我的心,以至于我又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我想看直播。」

  幾秒后,視頻通話。

  我選擇了單向連接,接通。

  此時正是上班時間,場景赫然是母親所在部門的辦公室。

  母親的手機不知道被誰拿著,因為她正彎腰,垂掛著的兩只,被引力拉扯成橢圓木瓜形狀的,豐滿奶子在前后擺動著。

  她雙手撐在辦公室休息區的矮玻璃茶幾上,被她部門的張經理,也就是那個死胖子。

  握著豐腴的腰肢,正「啪啪啪——」聲地被撞擊著肥臀,被后入的姿勢操著。

  這一切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

  公交車?

  我腦里閃過這個詞語,心臟又被擂了一拳。

  辦公室內,女的多數無動于衷地在看著自己的電腦屏幕,而男的,我能看到的有一個長相猥瑣的瘦高個,居然拿著手機在錄像。

  而且還是湊到母親前面,去拍母親的表情,和那挨操甩動的奶子特寫。

  他甚至伸手去捏母親的奶子。

  母親阻止了一下,無果,居然就放任那猥瑣男繼續捏弄她的奶子!

  而這場淫戲顯然已經上演一定的時間了。

  母親的身軀香汗淋漓,白皙的皮膚下有一層淺淺病態的紅潮,嘴里發出「啊……啊……啊……」的浪叫聲,叫聲狂野且激烈。

  顯然我發信息給她的時候,她已經處于被操得就要高潮的狀態了,現在正朝著那頂峰沖刺著。

  所以她無力阻止猥瑣男對她的猥褻。

  這時……

  「要不要?」

  狠狠地操著母親逼穴的死胖子,露出邪惡的笑容,居然懸崖勒馬,急剎車了一下。

  「啊——」

  母親發出一聲難受的哀鳴。

  「要——給我……啊……」

  答得爽脆,利落。毫無廉恥。

  這樣的母親讓我感到陌生。

  她的狀態看起來有些異常,我看到有唾液在下巴處滴落,拉成銀絲。

  那叫春的嘴巴似乎就沒合攏過。

  但死胖子還是沒動,他帶著邪惡的笑容,優哉游哉地摸著母親的光潔的背脊。而猥瑣男在扯弄母親的乳頭。

  這種手段我見過地中海用過太多次了,我自己也用過:死胖子在用母親的『性饑渴』折磨著她,從而要挾達到某種目的。

  而母親顯然知道死胖子要什么,開始主動搖晃著屁股,讓死胖子的雞巴被動地在她逼穴進出,同時喊到:

  「給我……啊……操我……射進淑媛的逼里……」

  “操進淑媛的子宮里……”

  “啊……把淑媛操懷孕……”

  母親的聲音騷的像是嘴巴里飛濺著浪液。

  我看得異常憤怒。

  我絕對不會讓母親如此,『騷』浪費了母親的氣質,讓母親看起來像是娼妓。

  嫖妓能有多少滿足感?

  但死胖子非常受落,臉上露出陰狠的神情,一聲「操死你」,腰肢再度挺動起來。

  在母親主動的迎合下,重重地撞擊著母親的逼穴。

  沒一會,在母親「哦哦哦……」的亂叫中,他的腹部貼緊母親的臀部,在母親的陰道內猛烈地噴發了。

  一直到十來秒后,死胖子才松手,母親直接癱倒下去,那濕漉漉的雞巴從母親的穴內滑出,甩著液體。

  沒有戴套,死胖子內射了母親。

  死胖子喘著粗氣,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然后喊了一聲:「張莉莉,過來。」

  辦公室里一個打扮時尚的女子起身走了過來。

  「舔干凈。」

  他張經理指了指自己的雞巴。

  那張莉莉順從地跪倒在張經理面前,但含住雞巴前埋怨了一句:「經理,你操淑媛的騷逼,干嘛讓我清理……」

  「廢話什么呢。」

  死胖子那滿足的臉上浮現戾氣,他推開張莉莉,甩手就給了一耳光,「啪——」張莉莉那精致的臉蛋立刻多了一塊紅印。

  然后他抓著張莉莉的頭發,「賤貨,嘰嘰歪歪的,再BB送你去掃廁所」又把她的頭按回胯下。

  鏡頭重新對準母親。

  被內射完,光著身子的母親趴在玻璃茶幾上,看起來有些疲憊,也不知道她在被張經理操逼之前,還做了些什么,只是能肯定的是,一定口交過。

  因為我看到她的嘴角除了有唾液,還有精液粘著。

  那個剛剛在一旁,拿著手機錄像的猥瑣男,居然在重播母親,剛剛挨操的錄像給母親看。

  「瞧瞧你這挨操的瘙癢,平時假正經什么?嗯?」

  「滾開……」

  母親用厭惡的語氣說了一句,然后一巴掌掃掉那手機。

  「裝什么啊?上周才給老子吃完雞巴呢……」

  猥瑣男罵了一句,趕緊去撿手機。

  母親還給這種垃圾貨色吃過雞巴?

  我還注意到母親并未讓猥瑣男把視頻刪掉。

  然后手機傳來了死胖子的賤笑:「操你媽的,楊棟,上個月業績你是吃了狗屎運才達標的。」又說:

  「這樣吧,這個月你要是能簽7單,別說吃雞巴,讓她主動掰開腿給你操逼。好不好?淑媛。」

  這時母親已經起身,她拿出茶幾底下的一盒紙巾,抽了五六張紙擦拭著正滴落精液的下體,居然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

  「嗯。」

  母親居然答應了?

  但更過分的在后面。

  「淑媛,你自己過去和他說。」

  母親臉色難看到了極致,鐵青著,但她還是走到了猥瑣男面前,咬咬下唇,帶著屈辱說道:「只要你能簽七單,我掰開腿讓你操。」

  張經理依舊沒放過母親,又說道:「來先鼓勵一下,提前讓楊棟驗驗貨。」

  母親身軀震動了一下,僵硬地抬腿,站在了猥瑣男面前,岔開了雙腿。

  猥瑣男露出更為猥瑣淫賤的表情,將右手無名指和中指并攏,插入了母親濕漉漉的逼穴內。

  「嗯——」

  母親哼了一聲,羞恥到了極致。

  那猥瑣男一邊指奸著母親,一邊朝張經理說道:「7單……經理,這也……也太難了,5單可以不?」

  「5單?5單王書蕾倒是可以給你操。別不知好歹,7單已經是照顧你了,淑媛是部門之花,其他人要操她最低也要10單。」

  被當做交易商品的母親,后退了一步,讓楊棟的手指從自己逼穴內滑出,然后面無表情地,自顧自地穿底褲,、穿胸罩。

  但衣服卻不知道去哪了,就這么穿了一身內衣,就朝著鏡頭伸手。

  「給回我。」

  『攝影師』把手機還給母親。

  這時候他說話了,也是個男的。

  他哈哈地笑了兩聲:「楊棟,你怕個屌啊,直接應下來嘛。運氣的事誰說的準?哥就是例子嘛,嘿,時運到,上個月正好10單,部門第一。」

  「別看淑媛整天冷著臉,到了床上那滋味,嘖嘖……」

  他伸手去摸母親的臉蛋,被母親一巴掌扇開,他也不以為意,繼續說道:

  「而且獎勵可是疊加的哦,買淑媛送書蕾和曼妮。王書蕾還是整月獎勵,對吧?」

  鏡頭下移,一個光著身子,單辨戴眼鏡的微胖少女,居然蹲在『攝影師』胯間幫攝影師口交,此刻吐出雞吧,木然的臉應了一聲。

  「嗯。」

  ******

  我不是沒看過地中海發過來的,母親被其他男人操的視頻。

  我早就把母親當做所謂的高級妓女了。

  只是如此直白地看到她作為,辦公室公交車被人如此對待,剛剛我覺得自己釋懷了,瞬間心里又感到不是滋味了。

  我心情復雜地離開天臺,第二節課也懶得上了,直接回了男生宿舍。

  ******

  「你母親倒霉,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的,我們部門就沒這事。」

  「我不是說過了嗎,越漂亮越糟踐,要是個漂亮的貞潔烈婦遇到了許總,嘿,簡直是慘絕人寰,倒了八輩子的霉。」

  「知道樊冰冰嗎?對,就是那個大胸大屁股演武則天的那個,嘿,電視里多霸氣啊,看八卦新聞,也是走路帶風的主。」

  「很久沒聽過她的消息了對吧?之前幫我們公司代言個產品,被許總看上了,老招數,強暴,囚禁,調教,」

  「上周我在許總辦公室見到她,光著身子,脖子栓著鎖鏈,像條狗一樣趴在許總腳下,那肚子圓鼓鼓的,都快要臨盆了。」

  「為什么這年頭女明星換得這么勤快?都是一些牲畜,養肥美了就被拖出去宰了。」

  「所以啊,看開一些就是了。」

  「或者你看看怎么努力一下,把母親從許總那邊要回來。」

  掛了電話,我吁了一口氣,想將心中的郁結吁出去少許。

  其實,張怡開解我的話,我都懂,但是我就是沒有她這么容易看得開。

  躺在床上,百無聊賴我打開手機監控。

  屏幕里,703那狹窄的房子里,莊靜光著身子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衣柜里有衣服,但都是我特地放在里面的妓女裝、蕩婦裝。

  我想因此她情愿光著身子。

  她在發呆,一動不動的,要不是監控下面的時間在走,我還以為監控壞了。

  這是一間牢房。

  她無法自己出去。

  而她的手機被我沒收了。

  房子里面沒有電腦,沒有電視,也沒有書。

  我強行把她被囚禁在這個,沒有任何精神食糧的房子里。

  我回看了錄像,習慣了每日6點起床的她,今日醒了又睡,睡了醒,折騰到了9點多才起床。

  起來無所事事,做了下運動。

  弄得自己筋疲力盡后,運動也無法繼續下去了。

  然后在房子里來回走動,也走不了多久,然后癱坐在沙發,坐不了多久,又回床,睡不著,滾來滾去。

  然后開始發瘋了一樣地叫。

  叫了一會,沒聲了。

  然后回到沙發,就是我現在看到的一幕。

  我笑了笑,看來莊靜也被折磨得差不多了。

  今晚去接她,讓她回到碧海灣的家里。

  恩威并施。

  ******

  剛關掉監控,就在我準備看一部電影打發時間的時候,傳來了敲門聲。

  「沒鎖呢。」

  我隨口嚷了一句,以為是宿管。

  但門推開,站著的卻是戴著圓框眼鏡、白襯衣黑長裙的班主任姚雨笙姚老師。

  我一愣,才立刻想起了那件事。

  姚老師踩著高跟鞋,篤篤篤地進來,沒走幾步,又轉身去關門。

  然后,她四處張望著,但墻壁上那坦胸露逼的,色情海報讓她面紅耳赤的,不得不把視線放回我身上。

  我也在看她。

  姚老師是教語文的,168身高,長發,身子苗條,清秀的臉上明顯帶著生活磨礪的痕跡,不茍言笑,但性格倒算得上隨和。

  身為班主任的她,看到自己學生宿舍里貼滿了色情海報,沒有任何的責罵,卻是稍微低垂著頭:「方景同學……」

  「老師……」

  她支支吾吾的,我不得不直接挑明:「姚老師,李校長和你說了吧?」

  「李校長說了,方同學……」

  「叫我小景吧。」

  我打斷她。

  然后像是招呼服務員一樣喊了一聲:「過來。」

  她又篤篤地走到我跟前,繼續支吾地說道:「李校長說……小景缺一個……生活助理……」

  我發現大多數女人覺得尷尬、不好意思或者羞辱的時候,都喜歡咬下唇,姚老師此刻就咬了下下唇才繼續說:

  「就安排了……我……來當小景的生活助理……」

  我站了起身,走到她身邊,她仿佛受驚嚇一樣,身子顫了一下。

  我的手直接放在班主任那還算飽滿的臀部上,摸著,捏弄著,說:「姚老師,你過來面試工作,就穿得這么隨便啊?」

  面對學生的猥褻,姚老師沒有閃躲,更沒有呵斥。

  她甚至還道歉了:「對不起……」

  「嗯,態度不錯。」

  看著她那又屈辱又鵪鶉的模樣,哪里還有一絲平時身為班主任的威嚴?我雞巴立刻硬了。

  我回到床邊坐下。

  「那你知道具體要干什么嗎?」

  「李校長沒說。他說,你會告訴我……」

  姚老師真當自己在面試一般,對著年齡比她還小一大半的我,畢恭畢敬地說道。

  我笑了。

  像地中海一樣笑了。

  「很簡單,三陪。」

  這次姚老師低垂著頭,默不作聲。

  她實在不走運。

  今天因為母親的視頻的,我正不爽著呢。

  我又問:「知道了嗎?」

  「知道了。」

  那答應的聲音,充滿了苦澀。

  「重復一次。」

  「……」

  我看到有一些亮晶晶的東西從她臉上掉落。

  「做三陪……」

  「哪三陪知道嗎?」

  我步步進逼。

  「陪吃,陪玩……」

  她頓了頓,才:「陪睡……」

  「陪睡,不會是只陪著睡覺吧?」

  我明知故問。

  姚老師那張清秀的臉漲紅著,不是因為羞,是因為極度的恥辱。

  但就像我對母親的遭遇無可奈何,她對于自己的遭遇同樣無可奈何。

  她只能接話:「陪睡還包括,隨時提供……提供性服務……」

  「姚老師,你可是我的班主任,你對學生說提供性服務,不太好吧?」

  我這么說著,卻伸手去捏她的胸部。

  「況且姚老師你還是已婚人士啊,作為別人的老婆,你能這么隨意給學生提供性服務的嗎?」

  「你女兒貌似也在這個學校讀書吧,她會怎么看自己的母親?」

  我一字一句像刺刀一樣刺在姚老師身上。

  某程度來說我也是在自殘。

  姚老師受不住了,直接崩潰地哭出聲來,雙手掩面跪倒在地。

  ******

  權力就是這么迷人。

  我其實對姚老師沒有太多的欲望。

  我只是狐假虎威地彰顯自己暫時獲得的權力。

  我沒有直接向李校長提出過這樣的要求,雖然我提,他一定會滿足我。

  但這樣的索取沒有格調。

  于是我在李校長面前評論了姚老師,說她上課挺認真的,穿著有品位啊什么雜七雜八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李校長自然是個人精,就很上道地把姚老師送到了我面前。

  就像主子對著街上的美女多看了幾眼,狗腿子就把美女給綁回來放到了主子的床上。

  我睡了姚老師。

  享受了姚老師提供的『性服務』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乖乖地在我面前脫光了衣服,露出那尚算青春的身子。

  她胸不大,盈盈一握那種,但逼穴的形狀倒是蠻漂亮。

  余下的過程沒什么好寫的。

  玩奶子,摸逼,讓她口交,自慰,然后開操,最后內射。

  她心知肚明自己的命運。

  但正是她如此心知肚明,我反而有些不樂意了。

  我想起了早上在手機里看到的,溫順地挨操的母親。

  我需要發泄。

  「我聽說,姚老師欠了不少債務呢?」

  「是。」

  「你說,你要是丟了這份工作的話,會怎么樣?」

  「……」

  姚老師臉上露出了恐慌的神情。

  不,是驚懼。

  她沒想到自己乖乖地被學生操了,學生卻還是要拿她開刀。

  「方……小景,老師……老師還……還不太習慣……你給些時間老師適應……」

  她聲音哆嗦起來,居然以為自己剛剛挨操的時候哪里做得不對。

  我繼續說:「姚老師和學校是簽了協議的吧,我要是讓李校長操作一下,姚老師就不僅僅是被終止合同了,違約貌似是要負擔違約賠償的。」

  「李校長應該和你們開過小會,交代過我的背景了,你知道這些事我完全有能力辦得到。」

  我在報復社會一樣地,將怒火燒在姚老師身上。

  姚老師的生活本來應該是安穩的,哪怕她背了債務,但只要戰戰兢兢地努力工作10來年,那債務是能清償的。

  她相貌只能說是清秀,能說是好看,但還不至于讓學校領導鋌而走險潛規則她。

  劃分等級時,一般習慣了上中下。

  但這個世界,只有上和下。

  地中海這樣的上層。

  而下層才又分個三六九等。

  上層對下層是擁有絕對的權力和破壞力。

  但下層里面,雖然還分階級,但就沒有這么巨大的差異了。

  李校長也是屬于下層,雖然在下層中他的階層是比姚老師高,但其實,他是無法像我剛剛說的。

  可以隨意辭退姚老師,或者讓捏造事實讓姚老師違約的。

  所以,李校長雖然在學校是一把手,但他要潛規則擁有高級職稱的姚老師,可以說是困難重重,得不償失。

  這是這個社會穩定的基石。

  像許總這樣的,是天威,是天災。

  就像地震了,你是埋怨地球是沒意思的,你只能怨自己倒霉。

  而姚老師倒霉在于偏偏是我的班主任。

  如果是地中海在背后站臺,剛剛說的不可能,就全然變成了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此刻大腦充血。

  被權力分芬芳熏醉了。

  一些我對自己女人暫時還舍不得的想法,浮現在腦中:

  「姚老師……我有些尿急了,但又不想去走那么遠去廁所,姚老師你說怎么辦?」

  怎么辦?

  肉便器。

  ******

  下午。

  「臨時調位。劉宇書、張強,互換;王濤……」

  「……」

  「錢安,韋燕燕,互換。」

  當姚老師念到韋燕燕的名字時,韋燕燕居然拍案而起,臉蛋上的黑框眼鏡差點沒掉落下來。

  她大聲地說道:「姚老師,我反對。」

  我在后面笑了。

  你姚老師的逼里還塞著一個跳蛋呢,自身難保的她又怎么會理會你的反對。

  姚老師自然直接無視,繼續念下去。

  「老師——!」

  于是韋燕燕帶著哭腔再喊了一聲。

  換來的卻是,姚老師那冰冷的目光:「韋燕燕,坐下。你要是再胡鬧,我就記你一次大過。」

  韋燕燕眼眶里閃爍著淚花,坐下去了。

  一次大過要在校會上當著全校師生念檢討書的。

  兩次大過退學。

  這年頭,本科都容易失業,退學意味著什么每一個人都很清楚。

  這已經不是讀書,這和姚老師這樣的大人一樣。

  是工作。

  但姚老師顯然為了討好我,并沒有放過她,指了指我旁邊,對她喝道:「現在就換過去!」

  喝了我一泡尿后,她也開始報復社會了。

  ******

  小羔羊帶著淚花坐到了我身邊,一個大家都不怎么注意得到的角落。

  她還是在里面,進去出去都要我讓。

  她進去的時候,我摸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再沒說什么。

  大家以為我的目標是她?

  是她。

  但不僅僅是她。

  暫時不是她。

  ******

  「放手去干,只怕你干的不漂亮,有事我給你兜著。」

  我可是拿了圣旨的。

  怎么能只著眼在一個小妞上?

  她們是如此青澀。

  仿佛采摘她們是如此地理所當然。

  理所當然有意思嗎?

  地中海:沒。

  ******

  下午放學。

  張怡開著那輛紅旗來接我,然后直奔舊電廠宿舍去了。

  上到6樓,我敲了敲601的門。

  開門的是那個女人,叫依萍。

  她看見我,啊地叫了一聲,臉上帶恐懼,想要關門,又不敢關門,結果最后退了兩步,居然瑟瑟發抖地原地站著。

  她和姚老師差不多,都是那種在一般人里算是漂亮的女人,只是漂亮得太普通了。

  可惜嫁錯了人。

  如今她臉上掛著兩個黑眼袋,頭發凌亂,被生活折磨得不成樣子了。

  顯然那天我的插足,讓她更加雪上加霜了。

  她手臂上,短裙下的腿上,我都能看到被抽打的傷口。

  我心里嘆了口氣:「跟我走。」

  「啊?」

  「跟我走,現在。」

  我一臉的不耐煩。

  然后她就傻乎乎地走出門,跟在我后面上到了703。

  逆來順受習慣的女人。

  門一開。

  癱坐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的莊靜,仿佛一套缺乏機油潤滑的老舊機器一樣,動作遲緩地扭頭看過來。

  「走,帶你回去。」

  我話音剛落,莊靜抖落了那一身的鐵銹,進了房間,很快就穿了一身的蕩婦裝出來。

  我想妓女不妓女的她已經不太在意了。

  我轉頭對依萍說:「你住這里,其余的事我來辦。」

  ******

  一番折騰,回到家中。

  一開門,我就看見玄關左一只右一只,躺在地上的紅色高跟鞋,然后是一件白T恤。

  然后電視柜上搭著一條淡黃碎花群,飯廳前一件深藍色蕾絲胸罩,走廊是一條和胸罩一樣顏色的蕾絲內褲。

  我腦中立刻想象出,母親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一路走,一路脫……

  而終點是:浴室。

  浴室的門開著。

  里面出來嘩啦啦的水聲。

  我朝浴室走去,但在門口時又停下了腳步。

  我害怕看到地中海和母親在里面。

  但站了一會,里面沒有什么特別動靜,我還是站在了浴室門口。

  母親赤裸著身子站在花灑下,她應該剛洗完頭,垂掛著大奶子彎腰在沖洗頭發。

  她背著我,那雪白的屁股就這么向著我。

  圓滾滾的水蜜桃。

  我靜悄悄地脫了衣服,進去。

  我抱著母親的腰肢,母親明顯受到驚嚇地顫抖了一下。

  就顫抖了一下。

  然后她繼續在洗頭,一聲不吭的。

  她知道是我。

  也知道我要做什么。

  但她又一次默許了,縱容了我的『罪行』。

  她的雙腿岔開著,我能清晰地看到濕漉漉的逼穴,那澆淋在她身上的水,順著背脊,順著股溝流淌而下,洗刷著那紅彤彤的花瓣。

  我不記得她是一開始就這么站著,還是我抱著她的腰肢的時候才岔開的腿了。

  我摸著她的豐臀,手掌朝著臀縫切去。

  然后切到了那肉蚌。

  手指插入。

  母親的身子又顫抖了一下。

  低哼了一聲。

  「嗯……」

  那仿若呻吟的低哼,成為了沖鋒的號聲。

  我又加了一根手指,開始抽送起來。

  然后母親就開始哼哼哧哧的。

  被指奸得呻吟了起來。

  她終于不再洗頭了,雙手按在墻壁橫置的水管上。

  她做好了挨操的準備。

  我也再忍不住了,雞巴一扶,一送,一挺。

  「啪——!」

  「啊——!」

  ******

  「對不起……」

  看著母親逼穴內滴落的精液。

  我先開口道歉。

  母親不吭聲,拿起花灑在沖撞著下身,然后當著我的面伸手進去摳挖。

  「媽,你太漂亮了,我……我忍不住……」

  我怯生生地說道。

  我發現我演得越來越好了。

  熟能生巧。

  「嗯。」

  母親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好一會,她居然笑了。

  對,笑了。

  她對我說:「媽又沒有怪你。」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組織著語言:「上次……你太心急了,課還沒上完呢。」

  她那柔軟的素手伸到我胯下,居然在摸我那軟趴趴的雞巴,說道:「你是大孩子了,有這方面的需求,媽媽是知道的。」

  「現在,賣淫都合法化了,有些孩子,有需求,存著零花錢就去找妓女了。」

  「合法的妓院,學生是不讓進,但那些學生啊,就去找那些不合法的……」

  「那些妓女多臟啊……」

  母親說道這里,卡殼了。

  她顯然是聯想到了自己,那句話就像是在罵自己一樣。

  但她苦澀一笑后,居然那明晃晃的大眼睛看著我,說:

  「你如果有需求……就找媽媽吧,別去外面……如果惹了什么病,兒子你這輩子就完蛋了。」

  我只能點點頭。

  「嗯。」

  母親站了起來,突然說道:「你說媽媽漂亮?」

  她雙手叉腰,左腿朝左一挪,雙腿岔開少許,豐臀朝右輕微一翹,居然擺了個POS。

  落落大方。

  怎么也看不出剛剛才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操完逼。

  「漂亮。」

  我猛點頭。

  「漂亮在哪里呢?」

  「能用一句詩來形容嗎?」

  「呃……二十四橋明月夜……」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是這一句,反正腦里冒出來的就是這一句。

  然而,母親瞬間輕咬下唇,居然露出微微羞怯的表情,又深呼吸一下,很快恢復如常。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媽媽知道了……」

  天吶!

  我風中凌亂了。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這樣的暗喻。

  老實說,我只記得這一句。

  至于這句是出自什么詩,何人所作,我已經全然忘掉了。

  我沒想到歪打正著的,居然讓母親產生了這樣的誤會。

  或許是因為我的雞巴又翹起來了?

  母親已經在我面前跪下了。

  我不可能,也不想解釋了。

  母親的左手握著我的雞巴,幫我擼管一樣地擼了幾下。

  然后干脆利落地張開了嘴,把我的雞巴含了進去。

  一會……

  母親摸著自己的臉蛋,摸了一手的精液。

  「像洗面奶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