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受辱

  被觸碰的回憶瞬間激蕩少女的內心,那如火一般的晚上,被焚燒的族人,被囑咐的少女,瀕死的父母一一浮現。

  傳說中;戰神降臨世間,為世人帶來勇氣與意志,讓羸弱的人類擁有強大的身軀跟不屈的戰意,對抗黑暗的存在。

  自從戰神沉睡以后,戰神一族就逐漸衰落,族內的人驚恐的發現,空氣中流淌的神力,不知何時起消失殆盡,而能修行的人更是逐年減少。

  原本能輕松達到圣級的戰神一族,在淪陷的最后日子里,也僅僅只誕生了兩位王級而已。

  一位是她父親,另一位……白毛少女注視著眼前這個黑袍男子,褐色的眼眸瞬間充斥瘋狂的血色。

  憤怒幾乎在一瞬間燃燒過荊綸的每一寸細胞,雪白的秀腿一腳踢向對方的頭顱。

  白沙不閃不避,僅僅一擺手,破風的威壓被龐大的靈力生生壓下。

  荊綸臉色鄒然扭曲,纖細的小手浮現陣陣波浪,那是空氣中被壓縮的靈力,匯聚而成的龐大壓力。

  荊綸的左手率先被拉開,平直在身體一側,接著是右手,依然被平直拉到右側。

  少女剛剛遮掩沒幾十秒的青春肉體再一次裸露,接著是身子。

  然后是下半身,白沙還很惡趣味地把少女的雙腿雙雙扯開,將少女潔白無瑕的小縫隙展示得一覽無遺。

  背后插著少女腋窩的拳師收手后退,但荊綸卻沒有掉下來,少女象牙雕像般赤裸的肉體,像個精美的藝術品般,被釘在浮空幾十厘米的位置。

  荊綸已經憋紅了臉,手臂開始處處顯現粉紅色的壓痕,少女企圖用自身的力量來抗衡那非人的偉力,但顯然這是徒勞的。

  任她如何催動自身的靈力,整個身體依然紋絲不動,荊綸明顯感到那些戲謔的眼神,已經開始肆無忌憚地,打量她羞人的地方。

  甚至還評頭論足般上下掃視。

  王級,匯聚的靈力幾乎能以肉眼可見,不需要任何技巧,不需要任何神器,不需要任何戰術,單單一手靈能壓迫,就能撇開王級跟凡人的差距。

  【看來你猜到了,我可愛的侄女……】黑袍人掀開頭罩,儼然擁有跟荊綸一模一樣的白色頭發。

  【我再問你一次,戰神殿在哪里?】白沙捏住荊綸的奶子,往上狠狠一提,被靈力壓的動彈不得的荊綸,一下子扭曲了精致的小臉。

  盡管如此,依然憤怒地直視著她的叔叔——白沙。

  【呸……】迎接白沙的并不是憤怒的呵斥,也不是求饒的答案,而是不屑的唾液。

  白沙任由唾液從面部流淌而下,緩緩浮現出殘忍的笑容,轉身而去。

  一個拳師接替了白沙的位置,運了運拳,朝荊綸一笑。

  下一秒亂風暴雨般的拳頭,直接砸到荊綸的裸露的乳房上。

  如杏子般大小的嬌嫩乳房,根本經受不起任何打擊,顛飛、跳躍、顫抖、左右分散、上下悅動、集中聚攏。

  無論如何躲避的半球,都都猶如被綁在空中的沙袋一般,無限回歸原來的位置,甚至還沒回到,就被打的進行下一輪的不規則運動。

  強烈的轟擊透過沒有任何緩沖力的乳肉,直沖心肺。

  荊綸眼前逐漸發黑,心臟幾乎已經停止供血,肺部還沒吸進氧氣就被打出來,在昏厥的最后關頭,對方停了下來。

  此時的荊綸幾乎已經成為真正的人偶,一雙乳房充得血紅,盡管被殘忍對待,但一雙粉嫩的小乳頭依然堅挺的朝向眾人。

  仿佛嘲笑眾人的無力,又仿佛期待著更強烈的對待。

  突然下半身一松,自胸部以下的靈能壓迫被撤離。

  荊綸兩腿一泄自然而然的垂下,然而就算挺直腳尖依然碰不到地面,赤裸的下半身在空中無力扭捏,晶瑩的白虎小穴無遮無擋。

  【你們,能不能操到,就看自己本事了】隨著白沙一聲令下。

  圍在旁邊打飛機的男奴們頓時驚喜欲狂,一瞬間所有的奴隸,幾乎都用連滾帶爬的姿勢沖了過去。

  那雪白的肉體,嬌嫩緊閉的小穴,圓潤的小屁股,纖細的腰身,血紅的乳房,以及那幾乎國色天香的精致五官,那根本不可能是他們能夠碰到的女人。

  剛才僅僅只是圍著看就已經射的七七八八,幾乎沒有哪個奴隸會妄想著能夠碰到。

  此時一些行動較緩的奴隸就是射太多了,以至于無限懊惱看著往前沖的其他奴隸。

  聽到白沙的口令,荊綸瞬間驚醒,瘋狂掙扎了起來,然而就算全盛時期的她都掙不開靈能壓迫,更何況現在這重傷瀕死的狀態。

  無力的秀腿只能踢開前面幾個奴隸,他們都僅僅只有黃級的實力,平時一腳都能踢半殘一個。

  現在只能擊退,不痛不癢的攻擊讓七八個奴隸幾乎血性上涌,其中一個看著荊綸下體不斷的踢擊。

  而紋絲不動的上半身僅有奶子在激烈的顫抖時,突然心生一計。

  遠遠一個助跑,進近一步跳躍騎到荊綸的肩膀上,一雙大腿夾住她的脖子,漆黑的大鳥更是直接拍到后者精致的五官上。

  常年不洗的肉棒充斥著男性特有的精液的騷氣,熏的少女幾預昏厥。

  荊綸看的真切,在對方的肉棒拍到她臉頰的時候,張口就咬。

  然而大張的胭脂小嘴,還沒來得及咬下就被,無處不在的靈力固定的死死的,張開的津口就仿佛歡迎肉棒插進來一樣。

  奴隸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看見后者張開了嘴根本想也不想,雙手抓住荊綸腦袋后面的柔順秀發猛然一插,深入喉穴。

  【啊…】喊出仿佛來自靈魂最深處的快感,騎在頭上的奴隸瘋狂的,在荊綸的小嘴里抽插了起來。

  此時在正面看來無比的違和,一個赤裸的纖細少女的身體被禁錮在半空。

  一雙秀腿在無力的阻抗周圍的人接近,顫抖的乳房顯示著主人及其激蕩的內心。

  而原本精致的頭顱反而坐著一個,比她身軀還要大一圈的奴隸,正在進行一場平時難以看到的交合。

  再次被踢開的奴隸終于學會了戰術,前后左右分散同時撲過去,目標并不是小穴,而是她修長的雙腿。

  被瘋狂口爆的荊綸只能無力踢開,其中兩個人就被其他奴隸,緊緊抓住了凝脂般的玉腿,左右橫拉成一字馬。

  自此,她無毛的嬌嫩小穴終于暴露在眾人眼中,滲著血液的陰道根本就像,早以準備就緒一般,歡迎肉棒的抽插。

  盡管她早已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但當無力的雙腿防御分崩離析時,褐色的明眸緩流下了憤怒的眼淚。

  腦袋上的奴隸怒吼一聲,按著荊綸的面頰緊緊的貼在他的陰毛上,被不斷吞咽的喉嚨,壓迫彎曲向下的肉棒,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直達胃袋。

  隨后仿佛不知疲憊一般繼續抽插,因為他知道以后都玩不到這種等級的女人了,抓緊多射點。

  還沒來得及從精液灌胃的中反應過來,菊花猛然抽搐,一根熱氣騰騰的肉棒沖開她的肛門。

  瞬間就把扭曲的直腸插成肉棒的形狀,撕裂的肛門鮮血直流,但卻作為潤滑劑間接幫助施暴者的行動。

  盡管如此,荊綸的心神依然在小穴上,肉棒并沒有讓她等太久,一個粗大的龜頭在她陰道口碰了碰。

  仿佛確認位置一般,隨后猛然往上一沖,結果因為小穴太窄了沒沖進去,沿著陰唇劃了出去。

  荊綸的心神被下體的肉棒弄的七上八下,這時候她多么希望白沙喊個停。

  但當下體被兩只手強行掰開,并被一根火熱的東西頂住時,少女的眼淚再次涌出。

  第一次滑開的奴隸也不懊惱,這么Q彈的小穴生平所見,就用兩只手強行掰開兩片粉嫩的陰唇,肉棒混著血跡就捅了進去。

  但一瞬間捅破了什么東西。

  奴隸當場一愣,抱著纖細的腰肢不敢置信地,看著少女一瞬間瘋狂顫抖的酮體。

  居然是處女?他一個奴隸居然能摘了一個,國色天香的師級少女的第一次?

  奴隸的視野上抬想要看看少女此時的表情,但卻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看到一個碩大而骯臟的屁股,頂著少女的臉蛋在瘋狂口爆,那也代表著她根本不知道,她的第一次是被誰拿的。

  奴隸咽了一下口水,作為她的第一個男人,本該保護她不受到任何傷害,但他只是個奴隸,什么都給不了她。

  甚至這個被初次開苞的肉穴,等一下也不會得到任何憐憫,他離開之后后面補上來的人,自然不會知道她是處女。

  只會感嘆她被開苞的蜜穴異常緊致。

  而他唯一能做到,就是狠狠地肏她,讓她好好記住她第一個男人的肉棒的形狀。

  抱著荊綸腦袋口爆的奴隸,一瞬間就察覺到后者美妙的喉嚨,開始瘋狂緊縮吞咽,爽的他想要射精,但其實他已經射不出什么了。

  荊綸仿佛風中殘燭般扭曲著身體,被拉開的雙腿動彈不得,下體兩個稚嫩的穴口無遮無掩,正在被兩個奴隸瘋狂抽插。

  頭上的奴隸已經被拉了下去,下一個還沒來得及爬上來。

  她的第一次,天為被地為床,被一群奴隸當成人肉三明治一般夾著完成的。

  盡管刻意回避,但身體卻把每一寸被強暴的細胞,感覺忠實的回饋給她的大腦。

  被肆意拉扯的乳房,流淌著白濁的口舌,被拉拽的秀腿,以及被操到扭曲變形的肉穴。

  少女那精致的容貌不停地變換著表情,有懊惱、悔恨、不甘、憤怒等等,但大張的津口卻說不出任何話,只能不停地流下骯臟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