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日、大難臨頭

  “這個小王八蛋,都幾點了,怎么還不回來啊?小芳,看看幾點了!”媽媽見到我還沒有回來心中擔心了起來,剛才右眼皮直跳,總感覺要發生什么事情似的,看到這么晚了,我還沒有回來,不由轉向坐在沙發上的王芳問了一下。

  “九點半了,媽,曉鋼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王芳也覺得不大對勁,就算我偷腥了,這個時候也該回來了啊!王芳眼睛雖然沒有跳,但是總覺得心里面慌得很,總感覺要發生什么大事似的。

  “哦,都這么晚了啊!這樣吧,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再等等,他要是回來了,我去叫你!”媽媽心里擔心,看到王芳臉色也不好便勸道。

  “沒事的,媽您別站著了,我們坐著等他吧!”這么長的時間沒有回去,讓兩個擔心我的人,從尷尬的稱呼中終于脫離了出來,那回到正規的稱呼里面,讓媽媽和王芳兩個人的心相互了解相互體諒。

  媽媽本來還想再勸勸王芳,但是王芳卻站了起來,拉著媽媽的手把媽媽拉到沙發坐下,這時媽媽從來沒有這么仔細的看了看王芳,從內心中升起一道暖流,心中直贊找到王芳這個兒媳婦真的是很幸運。

  望著王芳,媽媽又想起了我們三人的事情,尤其是昨天發生的事情,和剛才自己無意之間說漏嘴的話,心里面很難說清楚現在到底是什么感覺。不由濃重的從鼻孔呼出了一口氣,心中暗道:

  “小王八蛋,你倒是快點回來啊!也不知道打個電話,讓人擔心死了!”

  ***    ***    ***    ***

  一手摸著被打的臉,一手高舉著沾滿處女之血的內褲,剛要罵那個莫名奇妙打我的美婦,就聽到寧寧那一句“媽!”

  什么叫傻…?什么叫晴天霹靂?我終于知道了,這就是傻…,這就是晴天霹靂!剛要罵出口的話,趕緊咽了回去。高舉內褲的手趕緊藏到背后,可惜為時已晚。

  “阿~~~阿姨!”我結巴的沮喪著臉叫著眼前的熟婦。也許不叫還好,一叫阿姨,那熟婦似乎氣更大,向前走了一步后,一揚手就要往我臉上呼來。

  “媽!”寧寧趕緊叫道,一個健步擋到我的前面。

  那熟婦看自己的女兒竟然這么護著那個男生,心中不知該如何是好。為了自己卻不顧自己的女兒一走就是三年,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要好好補償自己的女兒,可是回來后竟然發現自己的女兒……

  看著那兩眼充滿害怕和懇求的眼神,那熟婦心中嘆了口氣,望著自己三年未見的女兒,那高抬的手終于放了下來。

  “你干什么?”那熟婦突然說道。

  “我~~我看~~~我看寧寧的裙子起來了,她里面沒穿這個,我給她拉一下!”一陣風吹過,讓寧寧的裙子飄起來一點,我趕緊伸手給她拉了一下。卻沒有料到這個動作被寧寧的媽媽給發現了,更糗的是,在我回答寧寧媽媽的話的時候,我竟然把藏在身后那沾滿寧寧處女之血的內褲給拿了出來,當發現后趕緊又藏到了背后。

  “給我!”寧寧被她的媽媽拉到一邊,然后伸手向我說道。

  “什么?”現在的情況,讓我頭大,藏在背后的東西早就讓我給忘了。

  “還跟我裝蒜!”寧寧的媽媽說道。

  “那個~~”寧寧的一只手偷偷的指了一下自己的下身,我這才明白過來,趕緊將藏在背后的東西拿了出來。

  那熟婦從我手指搶過去后,一手擰著寧寧的耳朵,然后往里面走去。寧寧看到媽媽沒有叫我后,心中好像很是高興,趕緊忍著耳朵上傳來的疼痛向我使著手勢,意思是讓我快走,眼中因為疼痛流出了淚水。

  看到寧寧的媽媽沒有叫我的時候,我心里也高興得很,也打算快走,當瞧到寧寧的手勢的時候,也明白了那個意思,可是寧寧那疼痛的表情,以及流淚的雙眼卻讓我心疼起來,不由得脫口叫道:

  “阿姨!”

  “對了,氣死我了,我還把你給忘了!”寧寧的媽媽聽到我的叫聲后,才反應了過來,放開擰著寧寧耳朵的手,拉著寧寧走到我身邊,將寧寧的內褲交到寧寧手里,一手擰住了我的耳朵說道:

  “你跟我回去!”

  “痛!”疼,好疼。我呲牙咧嘴的樣子,讓本來非常擔心的寧寧竟然忍不住笑了出來,寧寧的媽媽聽到后狠狠的瞪了寧寧一眼,寧寧趕緊把嘴閉上了。

  換好衣服的寧寧走道異樣的下了樓,坐到我對面和我一起面對將要審訊的寧寧媽媽。我心里擔心得很,這要是被弄到學校去,可就全完了!后來一想,為了寧寧,她媽媽應該不會這么做的,不由抬頭偷偷的看向寧寧的媽媽。

  只見寧寧的媽媽用一種慈祥柔和的目光看著寧寧,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愧疚和無奈,當轉到我這里時,正逮到我在看她,臉上馬上冷了下來,瞪了我一眼說道:

  “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怎么騙的我女兒?”

  聽到這話的時候,我就好像覺得前面有一顆子彈在向我飛來,無論我怎么躲都沒有辦法躲開,唯一的途徑就是——死!

  我膽戰心驚的看了看寧寧,正好碰到寧寧看向我,我趕緊對她使了個眼神,問該怎么辦啊?

  “啊!”我的腦袋被一個硬物給打疼了。

  “看什么看?問你呢!好好給我交代!”突然發現,寧寧那么溫柔可人的女孩,怎么有個母老虎般的媽媽啊!

  “媽!”寧寧叫了她媽媽一聲,然后看了我一眼后,繼續說道:“媽,我不小了,我想我做什么事情,我應該可以負責任了,就如同媽媽三年前走的時候一樣,可以不顧慮我的感受,現在同樣可以不顧慮我的感受!”

  也許是寧寧看到我生氣了,也許是想到三年前她媽媽不顧她而去的原因,所以當寧寧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寧寧是這么的勇敢,或者說是這么的擰。

  對一個還在需要關心的孩子來說,寧寧的媽媽高雪梅所做的事情,實在沒有辦法讓寧寧去原諒她,可是畢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所以當知道母親要回來的時候,寧寧非常的高興,卻沒有想到在我答應她去陪她的時候,發生的那種事情竟然會被提前一天回來的高雪梅抓個正著。

  所以當寧寧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高雪梅心中有些痛楚,但是又不能說出來,看到女兒一直在為眼前的男孩子說話,也明白了眼前的這個男孩子對于自己的女兒是何等的重要。而自己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要好好的補償自己的女兒。

  當自己發現自己的女兒竟然在上高三的時候就被眼前這個男孩子給……當時真的是氣得高雪梅有要吐血的感覺,可是后來看自己的女兒一直在維護他,而自己在剛才忘了他的時候,他為了自己的女兒少受痛苦,竟然沒有趁機溜走,不由得心里想了一番后作出了一個讓我和寧寧都吃一驚的決定。

  “寧寧,聽媽媽說,媽媽真的很對不起你,希望你能諒解媽媽一下,媽媽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好好補償你的,所以媽媽決定……”高雪梅說到這里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看向我們。

  聽到媽媽這么說的時候,寧寧倒是擔心了起來,因為如果媽媽要是發脾氣的話,估計還沒有什么大事情,可是竟然沒有發火,這讓寧寧覺得很不正常,心中總覺得媽媽后面的話非要人大吃一驚不可,不由得望向了我。

  我知道什么啊?自己就像偷東西被發現的小偷一樣,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本以為寧寧的媽媽肯定要大大的發火,可是從寧寧的媽媽口中說出的話,竟然讓我有一種似乎可以理解的感覺,不由望向寧寧,看到寧寧正望向我,我不由得點了一下頭,告訴寧寧聽聽后面的話吧!沒事最好!

  寧寧似乎明白了我點頭的意思,然后我們又同時望向坐在對面的高雪梅。寧寧的媽媽看到我們這個動作后,心中似乎很是滿意,然后開口接著說道:

  “現在你們畢竟是高三,這一年非常重要,既然你們已經~~已經~~所以為了不耽誤你們的學習,我想,明天要和你的父母談談,然后把你們的事情定一下,等高考完了,你們~~你們~~”

  高雪梅雖然沒有說下去,但是我和寧寧可都聽懂了,但是我和寧寧的心情卻是一慌一喜。寧寧卻是高興得很,她沒有想到媽媽抓住自己的事情后,不但沒有發什么火,竟然還說出了這番話,很明顯已經認同了,這樣自己在和王芳王老師的立場上就又多了一個強而有力的王牌。

  一邊歡喜一邊憂,寧寧高興了,可是我卻慌了!見我父母?那不是把我往墳地里面送嗎?本來現在就已經非常的晚了,回去后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呢!現在又弄出來這么一個事情,要是明天被媽媽和王芳知道后,自己就是不死也要少層皮!寧寧是知道我和王芳的事情了,可是王芳卻一點也不知道,要是在讓寧寧知道我和媽媽也……那我可就真的沒有辦法了,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三個女人弄得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對,不是三個,而是四個,寧寧的媽媽更是厲害,看來自己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了,要是明天見到了后,我該怎么辦才好呢?正在猶豫的時候,寧寧的媽媽似乎看出了什么,便對我問道:

  “怎么?不愿意?”

  “愿意~~不過,阿姨,是不是這么做對我和寧寧都不好啊?”我實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借口了。

  “這事是我和你父母的事情,你不用操心!”高雪梅說道。

  我一看是徹底沒有希望了,不由絕望的看向寧寧,卻發現寧寧的臉上卻洋溢著高興的表情,我心中不禁暗道:

  “寧寧啊,你害死我了!”

  寧寧的母親似乎也看出來寧寧的心情了,心中說道:

  “看來,自己這么辦,終于讓寧寧原諒我了!”看到寧寧的表情,寧母不由的心情放松開口說道:

  “好了,就這樣了,寧寧你先回房休息去吧!”

  “那~~那他呢?”寧寧雖然高興,但是卻不敢表現出來,生怕自己的媽媽突然變卦。

  高雪梅看到后,心中知道寧寧的想法便說道:

  “他住二層客房,今天不許回去了!”

  完了,連家都不能回去了!這可怎么辦啊?要是明天回去的話,那自己更慘了,不由開口求道:

  “阿姨,是不是先讓我回去啊?不然我怕我媽媽她們擔心!”

  “不行,要是怕你父母擔心,就往家打個電話!”高雪梅一口拒絕道。打電話?我怎么說?說我剛把寧寧給操了,還是處女,不過被她媽媽給抓到了,今天回不去了?那我不是自己找死了嗎?

  說了句沒事后,拒絕了寧寧媽媽的提議,跟著她媽媽走到客房進去后,就聽見鎖門的聲音,趕緊拉了一下,發現果然門被外面上了鎖了,心想這下可糟了。

  不知道寧寧那會怎么樣?自己該怎么辦?明天回去了自己該怎么說?想了不知道多少時間也沒有想出來一個辦法,不知不覺中連衣服都沒有脫,就睡熟了。

  ***    ***    ***    ***

  忽然感覺到有一只手壓在自己的乳房上,媽媽吃了一驚感覺睜開了雙眼發現那只手是小芳的,自己和她昨天為了等那個小兔崽子不知不覺中在沙發睡著了,看著小芳的睡姿,媽媽不由得會心笑了笑,對眼前這個兒媳婦非常的滿意,而且當知道她能夠了解自己的痛苦的時候將曉鋼給推過來,自己就非常的感激,雖然被她偷看了自己和兒子做愛的全部過程,但是自己不也是偷看回來了嗎?

  想起我后,媽媽趕緊推了一下還在睡覺中的王芳說道:

  “小芳,起來了!”

  “不要嘛,人家還要再睡一會兒!”王芳半睡半醒中動了動手,卻發現手中的東西竟然是和自己一樣的柔軟,心中明白那是什么東西趕緊睜開了眼睛。

  “媽,曉鋼還沒回來?”王芳看到自己剛才竟然摸的是我媽媽的乳房后,紅著臉趕緊找了個借口打岔道。

  “嗯,還沒回來!”媽媽被自己的兒媳婦王芳抓了一把后同樣臉紅了起來,但是沒有說什么。

  “那,我們趕緊去找找吧!”聽到我還沒有回來的時候,王芳可真的著急起來。

  “嗯,先洗一下,我們就出去,到寧寧家看一下,看看是不是在那里?”媽媽說道。

  “好吧!”王芳答道后,趕緊去了洗手間。

  ***    ***    ***    ***

  怎么辦?自己跑是肯定不可能的了,就是跑也跑不出去這個家啊!自己慢慢的在前面走著,想著一會將要發生的大地震,后面跟著引導這次大地震的兩個導火索。一路上自己不知道想了多少辦法了,可是都行不通,越想越沒有辦法,頭越疼,不如不想,到時候再說吧。

  偷偷望了后面一眼,發現寧寧走路的時候,還沒有回復正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昨天做得有點太過分了?寧寧跟在她媽媽身邊,仔細聽著媽媽說的話,不時的點著頭。我豎起耳朵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到什么。

  “這里就是了!”走到山莊門口的時候,我回頭說了一句。

  寧寧到沒有什么,可是當高雪梅抬頭一看后心中卻大驚了起來,心中暗道:“怎么會是這里?張曉鋼?好耳熟啊!對了,不是他的兒子嗎?”直到現在寧寧的母親才想起我的名字,似乎這個名字對她有莫大的震撼力。但是又想了一下后不由安慰自己道:“不~~不會的,他明明說,他已經是植物人了,而且還是陽痿,要是陽痿的話,自己的女兒怎么會~~肯定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走到自己的家門口的時候,我一點勇氣都沒有了,心中怕得要死,因為馬上就要發生一次大地震了,而這次地震死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我!

  “阿姨、寧寧到了,就是這里!”我抬手一指。

  “真~~真的是這里!”高雪梅有些害怕,那種害怕,卻不是我和寧寧所能夠了解的,當高雪梅看到這個家的時候,心中已經都明白了,心中埋怨道:“冤孽啊,冤孽啊!”自己卻不知道該怎么辦?有想要離開的想法,可是要是離開的話,自己的女兒該怎么辦啊?

  想到寧寧后,高雪梅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中打定注意,同時也盼望到千萬別是才好。

  “敲門去吧!”寧寧的媽媽吩咐道。

  我心里慌慌的不知道怎么辦,看了寧寧一眼,卻發現寧寧正看著我的動作,而且從她的眼神里面我看出了一股挑戰的味道,心中大叫不妙。

  正要去開門的時候,門開了,出現的正是媽媽和王芳,看來她們等了我一個晚上沒有等到我,心中著急了起來。

  媽媽和王芳將門打開后,一眼就看到我了,媽媽不由脫口而道說:“小王八蛋,你去哪里了?怎么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擔心死我們了!”

  媽媽就注意到我了,一直沒有注意到旁邊,而王芳就不同了,本來看到我了高興得要死,可是卻發現旁邊還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自己的學生寧寧,而另一個是比較大些的美婦,看來應該是寧寧的媽媽了。

  當看到她們都來的時候,王芳心中已經猜到什么事情了,不由得向我看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當然沒有看到王芳瞪我,但是我卻覺得有一股冷氣從脖頸子里往外冒,心中驚慌得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才好。這時媽媽已經注意到旁邊的兩個人存在了,不由得看了一眼,看見那個小女孩看向自己的時候,臉一紅,把頭低下后,就猜到肯定是跟我一起來的,可是當看向另一個人的時候,突然覺得好眼熟,不由得仔細看了看想了一下后,脫口說道:

  “是你?”

  “是我!”

  剩下我們三人傻愣愣地聽著這簡單的對話,弄得暈暈糊糊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