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川躍歸來 第25回:石川躍,川躍歸來

  川躍把車鑰匙遞給言文韻:“這就算是我的禮物吧……”

  眼前穿著雪紡連衣裙禮服的,網球美女徹底愣住了,絕對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有些失態了,忽閃忽閃的眨巴著眼睛,都有點結巴的說:

  “什么意思?你……你……你別逗了……”

  川躍就是喜歡這種感覺,讓這些在他心中屬于愚蠢而美麗的女人,心潮起伏,在迷惑和期望間,被自己徹底掌握情緒波動的感覺,他依舊笑盈盈的開口:

  “你別誤會,哪里就有送輛車那么夸張。

  你不是說你最近想買車么,我看你其實是個本本族,我最近上下班又都騎車,這輛車也白白停在樓下沒用,借你玩幾個月。

  你就當練練手,自己買車的時候少點擦碰,也更加安全一些……拿著啊……就停在地下停車場,自己加油啊。”

  言文韻身材當然沒的挑,臉蛋么……雖然某種角度看過去她的臉蛋可能有些微胖,但是這使得她那副暈乎乎的樣子還有點小萌,看著更加惹人喜愛。

  川躍幾乎肯定,在自己這幾周來不經意的攻勢之下,這個女孩子,其實內心早就繳械投降了。

  這種在工作的細節間,不經意的展現自己的各種魅力;在日常相處中,充分的表現自己的得體和大方;

  然后,再用自己真正魅力源頭之所在:權力和金錢,做出雷霆一擊。

  涉世不深的女孩子,沒有幾個能擋住這樣的攻勢。

  她們都會徹底的淪陷,稍微easy一點的,非常容易投懷送抱,直接就獻身了;

  即使是保守一點的,也會心醉神迷,在幻想著和自己“發生一段浪漫的愛戀”的自我陶醉中失守城池的。

  因為她們都能找到足夠的借口,去欺騙自己安慰自己:這不是貪慕虛榮,而是這個男人很能干,很出色,很帥氣,很文雅。

  很有真正的魅力親和力之類的……她們會自己掩蓋自己的惶恐和不安。

  她們會自己主動無視金錢和物質,在這些被刻意營造出來的暈乎乎的,浪漫氛圍中的實質含義和決定性意義。

  送輛車,那就是胡鬧,太容易被理解成包養情人了。

  送一捧鮮花或者僅僅是說一堆甜言蜜語,那就是真把所謂的“心靈相通的浪漫”當會事了。

  “'借'一輛車給你”“讓你練練手”,表面上是多么的溫暖關懷、體貼親切,而且很細心的注意到了對方的需要。

  甚至有些俏皮別致和任性浪漫的感覺,這種有趣的感覺,能夠很好的掩飾這件事情背后的真正含義:

  “我有錢到,可以把寶馬隨意'借'人。”人們總是要給自己一些遮羞的東西,來維系自己虛偽的尊嚴,不是么?

  否則,女人的乳房那么美艷,為什么即使在家里,也要用內衣或者睡衣遮擋起來呢?

  這個女孩看自己的眼神已經完全迷醉。

  自己即使今天就在香釧公館開間房間,也許她都無力拒絕了吧。

  何況自己沒有之戒這么做,只是邀請她在賓客散盡后,在香釧公館的別墅區的草坪上,一起散散步。

  她絕對沒有拒絕的理由。

  果然,當川躍和言文韻一起漫步,在已近午夜的香釧公館的,草坪小徑上時。

  言文韻已經被今天一整天的,浪漫奢華也有些刺激的氛圍,整得拋下了女孩子的矜持,已經忍耐不住主動湊近了自己的身軀。

  當川躍提議在樹蔭下的長凳上坐一回的時候,女孩也很自然的應承了。

  川躍低頭瞇眼看著這個女孩的,鼻眼玲瓏和胸前乳溝的白膩美艷,那每一寸飽滿都能讓男人,有一種揉捏在手心里的沖動,他也有些心動意搖把持不定。

  精心塑造出來的浪漫的戀愛感覺,只是他用來戲弄女人的手段,并不是他的目的,甚至從來不是他最喜歡的游戲玩法。

  當欲望在襠部升起,仿佛回到昔年,他在首都的日子:女人,只是信手拈來的泄欲工具。

  他的功夫已經下到了,他應該完全可以借著夜已深的名義,在別墅區開個房間。

  將這個叫河西網壇美少女,河西體壇新貴,如同周衿一樣,用暴力的手段去摧毀,去占有。

  或者如同蘇笛一樣,去玩弄,去欺凌……只有真正意義上的伴隨著壓迫感的性接觸,才能給他帶來足夠的快感。

  他也累了幾天了,需要宣泄。

  所以就先嘗嘗味道吧。

  川躍去拉言文韻的手掌,她還是小小抽動了一下,這讓川躍稍微有些意外,但是她畢竟沒有強烈的抗拒。

  她的手心綿軟溫熱,十指細長滑膩,還有些潮潮的汗水,這只手掌,真的是能夠擊打出發球速度,達到每小時180公里那樣的,迅猛發球的手么?

  川躍裝作“沒忍住”的樣子,去吻她的今天盤發的額頭,言文韻躲閃了一下,沒有能夠抗拒,那圓潤的白皙的額頭,被川躍的嘴唇點點啄啄。

  留下了淡淡的溫熱。

  小姑娘的臉完全紅了,眼神已經迷亂。

  手上開始本能的展現一些抗拒的動作。

  這個此刻有些笨拙的女孩子,真的是那具,能夠在底線十分鐘內完成60次,折返跑的靈敏的身軀么?

  川躍知道那只是天生的矜持抗拒動作。

  不足以對他產生任何的作用。

  他終于借著動作的自然下移,吻上了言文韻的嘴唇。

  先是四唇相觸,把這個女孩麻得渾身顫抖,手掌一推幾乎要推開自己,口中已經如同醉語夢囈的“不要……”。

  川躍以前在首都,在美國,也曾聽到過很多次這種“不要……”,他的經驗讓他非常有把握:這一聲“不要”是一種邀請。

  女孩子對于和愛慕的男生纏吻的渴望,甚至可以和男人對于射精的渴望相提并論。

  他毫不客氣的用堅強有力的臂膀,攬住言文韻那裸露的的肩臂,一把把言文韻攬在懷抱里,用她那軟綿綿的乳房,擠壓上自己的胸膛。

  嘴唇和牙齒一起用力,將那張軟綿綿的嘴巴撬開,把她那兩片香唇向含玩糖果一樣含在嘴里,又把自己的舌頭侵犯了進她的口腔。

  甜美,溫軟,濕潤。

  網球美少女的口腔徹底淪陷。

  她一開始還要掙扎,但是當兩片舌頭觸及之后,似乎是本能的渴望,和川躍開始交換唾液了。

  “嘖嘖”和“嗚嗚”的聲音在樹蔭里微微的響起,彌漫在空氣中全是浪漫和淫靡。

  是浪漫還是淫靡,看你從什么角度來看待了。

  川躍在品嘗著美少女的口腔,吸吮著她的唾液,甚至用舌頭去舔弄她的牙齦,其實也品嘗著這個女孩的無措。

  他幾乎可以肯定,自己懷中的女孩,應該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否則這接吻中的羞澀和清純,也未免偽裝的太像了。

  他甚至懷疑,這次纏綿的舌吻,其實是這個女孩的初吻都說不定。

  他當然不肯停留在嘴唇和口腔上,他的一只手依舊環箍著言文韻,一只手已經伸到了言文韻的胸前。

  終于觸及到了那團在河西人看來,足以和言文韻的球技相提并論的香波美肉上。

  言文韻幾乎是渾身如同觸電一樣顫抖了一下,用手掌在川躍的胸前推了兩下,嘴唇躲閃開來。

  “你干嗎?!別,別摸……”她抗拒的似乎很堅決,但是言語卻依舊有些癡癡醉醉的。

  川躍知道這時,大部分男人應該一聲不吭,不做任何回應的繼續動作。

  用動作來堅持自己的需求,用不做任何回應來給女人一些羞澀的緩沖。

  但是他不是大部分男人。

  這種流程,如同回到當年,他熟練得很。

  他捉狹的壞笑,輕輕又在言文韻的鼻子上親了一口,帶著魔性的聲音,偏偏要逗引她兩句:

  “別摸哪里?嗯?別跟國內那些古板的女孩子一樣么。

  我喜歡你的乳房,線條很美,又很有彈性……難道你不喜歡讓我摸一下么?

  這里也沒人看見,我又不要怎么樣你……被男人摸胸,這是很美好的體驗,你別錯過啊。”

  他以前就玩得很溜,他一向知道,這些在都市里打滾三五年的女孩子,其實都涉世不深,見識有限,卻偏偏最怕被人看扁。

  最忌諱被人看成老土,只要詆毀一下“國內”的社交氛圍,再帶一些“這是司空見慣的”調侃語調,不管在她們身上做什么樣的出軌舉動。

  她們即使出于某種崇洋媚外的、不愿意被人看成土鱉的奇特心理,也更容易淪陷。

  一切都仿佛回到首都時代,自己對女孩子可以信手拈來的那個歲月,果然,言文韻仿佛是自己給自己遮羞一樣。

  噗嗤笑了一下,輕輕在他肩頭嗔拍了一下,好像是罵他,但是已經充滿了迷醉和親昵:

  “我能錯過什么,你別那么色瞇瞇的。”

  但是這樣的帶著調侃打怪,好像是情侶間的嬉戲的語言出口,川躍就知道,這一對在視覺和觸覺上都趨近完美的白兔,今天自己是玩定了。

  果然,自己依舊隔著那套連衣裙胸前的紗堆,在言文韻的胸乳禁區上享受著,推擠揉動的觸感,這個女孩沒有再玩命的掙扎。

  而是順從的略略放松了自己的身體,任由自己的魔爪侵犯,甚至,鼻腔里還發出嗚嗚的聲音。

  臉上都顆粒狀的泛起一陣陣的潮紅,真是清純可愛。

  川躍繼續逗她“你別跟那些做作的土鱉一樣,你別緊張,你好好感受一下,你看……多柔和,多綿軟,這里,還有這里……還有這顆,多有彈性”

  他不僅在言文韻的乳房上充分的肆虐著,都已經開始隔著衣服,捻動言文韻的乳頭。

  因為言文韻的乳房已經非常有規模,今天又穿著飄逸風格的禮服,當然沒有穿那種厚罩杯的文胸,所以撫摸起來,乳頭的那種顆粒感非常強烈。

  手上有著占有和逗弄的快感。

  言文韻似乎已經徹底被自己催眠了一樣,似乎要證明自己不是“做作的土鱉”,似乎也是被引動起陣陣的快意,居然一邊呻吟,一邊細語輕聲的嬌斥:

  “色狼!就會胡說……嗯……,還不是我自己的,是什么樣……我自己能不知道么?要你摸才能感受?行了……你別胡鬧了。”

  說到這里,又扭了扭身體,似乎還是想從川躍的指掌中躲開。

  川躍哈哈一笑,他覺得水到渠成,知道這樣的對話讓這個女孩會放松自己,進一步開始將話題向下引逗,笑著說道:

  “是啊,我都忘記了,這是你自己的胸……你這里還真的挺大挺軟的……自己在家里也會摸的吧……”

  說著,他已經不滿足于隔著衣服的觸感,從言文韻連衣裙V型的領口,用手插進去,直接撥開文胸。

  和她白皙軟綿,觸感一片滑膩的乳肉,做起了親密的接觸。

  言文韻的身體僵硬了,又酥軟了。

  在自己的魔爪下,她已經沒有能力再和自己俏罵,身子繃緊,顫栗,似乎是在逃離自己的手上動作。

  又似乎是在將少女的乳房,送到自己的掌心,供自己享受淫弄?

  川躍有點摸不準,但是那不重要,手上那一團軟軟的觸覺,已經開始侵蝕他的理智……

  “你干嗎!?你別伸進來啊……被人看見怎么辦……嗯嗚嗚……”言文韻似乎有點急了,頭開始有些揚來揚去,似乎在抵抗胸前的傳來的酸澀。

  “沒人看見,這會這里哪里有人……”川躍信口胡亂安慰著,他哪里肯止步于此。

  有力卻溫柔的撫摸著她的,文胸外側的紋理幾下之后,堅決的從罩杯和乳肉貼合處,將自己的手指伸了進去。

  一團香暖!乳房畢竟是女孩子柔性的象征,無論是怎么鍛煉運動彈性的女性,那一團象征著性欲也象征著,母性的脂肪總是酥軟的。

  何況言文韻的胸乳本來就是頗有規模,整個乳球都被川躍的指掌壓了下去。

  乖乖的用四周的乳肉,用那種溫度、軟度、滑膩和甜美,包圍著川躍的手指縫隙。

  “啊……”隨著川躍的動作,言文韻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一把抓住川躍的手腕,似乎真的要急了,要抗拒著把川躍的手掌抽出來。

  但是畢竟此刻渾身乏力,終于,川躍將言文韻的乳頭赤裸裸的,捏弄在了手指中,輕輕的一揉,一方面,指尖傳來那種彈撲撲的可愛。

  卻充斥了女孩被侵犯和被狎玩時,被攻破某條防線時的哀恥;而另一方面,也在耳邊,傳來了這個女孩子無奈和迷醉的哀求。

  “別……真的……別……你放開,你放開!求求你別這樣!”

  “求我?”川躍似乎從這句“求求你別這樣”中更得到了鼓勵和滿足,他的喘息也越來越濃烈。

  他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雖然眼前的美少女的胸前風光,曾經感染過無數河西人。

  但是自己,必然是第一個真正攀上這座山峰,并且插上自己的旗幟的男人……

  他摸到了,玩到了,占有了,侵犯了……

  這不僅僅是性欲在愛撫中觸覺上的滿足,更多的是一種占有的快樂。

  這座美艷的乳峰,有多少男人在電視機前曾經偷偷矚目過,渴望過,意淫過,哪怕是通過鏡頭的側來側去,能夠稍微多看到半寸起伏的白皙。

  也能滿足上半天,自己……卻已經可以直接的赤裸裸的攻擊,和享受那顆萬叢綠中一點紅,女人身上最美艷的私密顆粒。

  他感受到下體的膨脹,也感受到進一步的欲望,他干脆放棄了摟著言文韻的腰肢。

  他認為此刻放開她的腰肢和身軀,已經沒有問題,他可以大咧咧的將兩只手,都一起從言文韻的領口插了下去。

  那件雪紡禮服本來精美華貴,但是怎么可能禁受得住,這樣有力的撕扯和拉伸,本來又就是V領的設計,領口處已經開始凌亂變形得幾乎不成樣子。

  而川躍更是借助著那種欲望的驅動,開始攻擊起言文韻那貼著乳肉的內衣。

  他干脆用力將言文韻的,那面文胸在里面掏摸拉扯,開始挪動。

  手感上傳來,眼睛中從領口看見的,這是一面粉白色的緞面文胸,上面用天藍色的小蕾絲團,紋繡著一朵朵小玫瑰。

  側乳處還用粉白色的緞帶扎著兩個蝴蝶結,肩帶卻是配的透明的隱形肩帶。

  顏色樣式都是說不盡的精致玲瓏,害羞巧妙的包裹著言文韻那傲人的一對乳球。

  但是此刻,石川躍已經顧不得身處室外,可能帶來的不便和禁忌,顧不得一路發展下去,會把言文韻折磨的衣衫不整,實在不像樣子。

  他將那面乳罩先是從下沿開始翻動,似乎想從上往上,翻起來,好箍在言文韻的鎖骨下,露出那一對美艷白皙的寶貝兒。

  但是他遇到了更強的阻力,言文韻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又羞又急,連連嗚咽呻吟著“別,住手!你別這樣,不要……”。

  乘著自己兩只手都在胸前搓揉的時候,用力向下擠壓身體。

  這雖然給手上增加了更多的乳肉,觸碰和擠壓的柔和快感,但是也稍微阻礙了一下,自己將她文胸翻起來的企圖。

  川躍卻知道言文韻沒有經驗,既然她不讓自己的文胸向上,那就向下吧……干脆也不再攻擊她的文胸下沿的固定帶部分,這樣似乎的確有些困難。

  這里畢竟是室外,總不好真的扯斷她的文胸帶,而是直接將她的兩個罩杯的,上邊沿向下一掀一翻,借助著言文韻乳峰的高度和彈性。

  直接將罩杯翻擠到她的乳尖之下……那兩顆紅寶石一樣的處女乳頭,就卡著罩杯的布料,暴露在空氣之中了。

  “啊……”言文韻一聲充滿了恥意的悲鳴。“不要……,你瘋了!你干嘛啊?!”川躍能感覺到她似乎真的有些急了,無論夜色多么濃暗。

  無論樹蔭下有多少遮掩,自己畢竟是在夜露里,空氣中,雖然無人也算公眾場合的香釧會所的后花園。

  將言文韻那兩顆多少河西人,只在夢中貪戀過的乳頭,暴露在了空氣中,而且可想而知,那文胸雖然沒有鋼圈,但是緞面布料自身的彈力也是緊致。

  卡在那乳頭的下沿,在她飽滿嬌嫩的乳房上卡出兩條痕跡,那是一種怎樣的淫靡,視覺沖擊力和觸覺上的刺激。

  川躍的手掌,現在可以徹底的一邊觀賞,一邊完美的采摘言文韻的乳頭了。

  卻也知道她處子怕羞,也知道現在畢竟是在露天的小花園里,就整個手掌蓋到了她的乳房上。

  此時此刻,雖然已經可以徹底的玩弄,言文韻的乳頭和乳肉,但是這樣蓋著,搓著,玩著……

  至少還能讓她產生一些“除了川躍,別人看不到”的稍稍可憐的安全感吧。

  “我在干嘛?我當然是在玩你的奶子啊……”川躍內心在得意滿足的獰笑,他當然沒有宣之于口,他似乎感覺到言文韻的抗拒是真實的。

  這讓他稍稍有些不滿……他其實覺得自己的前戲已經做足了,這個女孩應該徹底淪陷在欲望之中。

  將乳頭按下去,那調皮的小可愛會再彈回來;將乳肉搓個圈,那豐潤的波紋會發出連環的蕩漾;

  用指甲在乳峰上劃出一道淡紅色的痕跡,那毛孔卻仿佛有著滲透的力量,又會慢慢讓它所有的區域泛成雪白;

  也不全是雪白,還有那隱隱可見的筋脈的微微青色,順著那條脈絡去用手指擠壓。

  仿佛有陣陣濃郁的芳香會因為這樣的擠壓,從那堆脂肪中順著乳蕾噴涌而出。

  玩弄,褻瀆,侵犯……川躍的手已經越來越用力,從憐香惜玉的愛撫或者挑逗,逐漸已經變成了對這一對寶貝的,攻擊或者某種凌辱。

  似乎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是一寸一分的在永久性的,剝落女孩的尊嚴和貞潔,在永久性的宣示著自己的權力和控制。

  也許是因為這樣的褻玩,任何人都會有本能的反應,在手掌上都能感受到言文韻的,乳房的肌膚越來越滾燙。

  似乎是錯覺似乎不是,那本來淡色的乳暈更是擴大了一倍左右,在白皙的肉質上一個個毛孔的激凸起艷紅色。

  掌中的那兩團美肉已經徹底淪陷么?將成為自己的玩物么?懷中的女孩應該也已經徹底淪陷了,將成為自己的禁臠么?

  不就是女人么?不就是網壇美少女么?該是我的,就是我的。

  當川躍越來越得意滿足,已經完全沉浸在享受肉欲的快感中時,卻感覺到言文韻的反抗越來越激烈。

  他甚至有點疑惑,在這樣的玩弄下,這個女孩子怎么還不失去那最后的氣力,完全軟弱成一個無助的,任憑自己宰割的羔羊呢?

  他如何能甘心?!他要占有更多。

  他要侵犯更多。

  他要如同昔年一樣,在那刺激的淫玩中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他的手開始干脆粗暴的也是猥褻的向下,再向下。

  就是用那么夸張和淫靡的狀態,從那雪紡的領口處向下,用這種有點難過的姿勢,卻更增添了快感,劃過在言文韻連衣裙中,包裹著的那光潔的小腹。

  到底是練網球的,那腹部如此緊實,對比著夸張的彈綿乳球,簡直不能相信這充滿了小巧肌肉感的部位,和那兩團雪膩只有一寸之隔。

  在那條清晰可索的肌肉線條上,又輕輕的捻過她那圓溜溜可愛的肚臍,甚至用食指在肚臍里捉狹的略略摳挖了一下。

  指尖自然有著柔軟,但是也有著一種小小的粉膩……

  “放開,放開,放開!!!”言文韻的呼吸無比急促,川躍認為是情動,也可能是羞恥?

  任何女孩子的肚臍里都有一些小小的污垢吧,是不是這種摳挖讓這個,自矜的美少女無比的羞惱,幾乎要爆炸了呢?

  他喘息著,干脆在腰肢處也不做停留,而是再向下,向下……向著那裙下的小內褲包裹的,女人真正的私密的所在處,攻擊過去,探索過去。

  他的手指觸及到了一片綢緞的滑膩,也觸及到了某種更加滾燙的體溫,似乎也已經摸索到了一些,沙拉拉作響的恥毛,和一條肥美的縫隙。

  他甚至有點迫不及待,沒有在那滑膩的綢緞內褲的,外側做過多的玩弄,而是在摩挲那勒在盆骨處的內褲的彈力邊緣,要將自己的手直接插進去……

  “啪!!!!!”

  川躍的臉上一聲脆響!一陣生疼泛起!

  言文韻已經乘著自己在疼痛中略略發呆的瞬間,已經死死的向后退了一步,更是用手掌臂膀胡亂的遮掩了,自己的衣領開口處那片白膩……

  “居然打我?!”

  川躍一愣之下,幾乎要有一種本能的暴戾和憤怒要起來,無論言文韻因為平時的訓練,是多么的健康有力。

  在自幼練習短跑的川躍的體能面前,都應該是不堪一擊的。

  他幾乎要在瞬間失去理智。

  撲上去按到這個說變臉就變臉的女孩子。

  但是他畢竟不是四年前的他了,這里是香釧公館,雖然已經是午夜,但是畢竟也算是公眾場所,他必須冷靜下來考慮后果,衡量得失。

  “你……別……別這樣,我……我……還沒有……談過戀愛……”

  言文韻低著頭,胸前的風光更加澎湃,但是兩行清淚和窘迫躲閃的眼神,卻仿佛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我們……我們才剛開始,你不要太……過分了。”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咬著下唇有些幽怨,她好像很堅決,但是又似乎有一些怕川躍太過于失望的忐忑。

  石川躍有些愣住了,“我沒有談過戀愛”當然是某種羞澀委婉的表達,表示她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沒有性經驗。

  在向自己帶一些哀羞的表達著,某種惶恐和不安的懇求;當然這也可以理解成某種炫耀,表示自己擁有著純潔完美的貞操,這是女孩子最珍貴的資本。

  但是,“我們才剛開始”?這句低聲細語,其實都算得上情話的呢喃,卻讓川躍有一種如從夢中驚醒的奇特感受。

  原來眼前這個女孩子以為自己,和她真會開始發生一些什么么?有開始,還有過程,還有未來?

  他當然也明白,這話已經表示了“接受”甚至已經接近了表白,他也有一些些的感動;但是一種更加強烈的本能的情緒侵染了他。

  原來昨日并未重現,至少不是原汁原味。

  自己畢竟已經不是當年的京城石少了。

  眼前的女孩子,不是他的狐朋狗友,或者各種有求于叔叔的人,為自己安排的純粹泄欲對象。

  那時候,女人對他來說,沒有什么開始,更不需要太復雜的過程和未來的承諾。

  他可以任意奸污、蹂躪、玩弄,去得到肉體和精神上的快感,自然有人會去替他“支付代價”;

  更重要的是,那時候,他接觸的女人,無論是模特還是酒吧女,無論是大學生還是小明星,都會被警告和震撼,了解一個簡單的事實:

  她們接觸石少,就是為了讓石少開心,她們唯一的資本,就是她們的身體甚至貞操。

  他有時也喜歡玩一些曖昧和親昵,勾引和情趣,但是那也只是為了滿足他自己的性趣。

  女人只是附屬品,只是性工具,沒有更多的意義。

  一切都已經變了,昨日不會重來。

  今天雖然自己一樣有著傲人的財富,一樣有著俊朗的外表,一樣有著犀利的手段,但是當權力的光輝不再籠罩自己時,一切都變了。

  如果沒有權力所帶來的不可企及的壓迫感,其他的一切,都成了某種交換條件。

  可以交易,可以談判,可以索取,可以威脅,也可以收買……但是不能碾壓。

  雖然從某種角度來說,只是微妙的變化,也許即使今天,自己再堅持一下,再霸道一下,或者再幾次約會?幾次勾引?幾次曖昧?

  幾次從淺到深的試探?或者干脆幾次交換……也能輕易得得到眼前的美少女,奸污她的身體,奪取她的貞操……

  但是就是這微妙的變化,忽然讓他有一種,壓抑了好幾個月的沮喪和失落,以及某種面對真相時的痛苦。

  今天要面對的女人,已經不能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純粹的性玩具,甚至性奴隸。

  甚至都不是假扮清純來增添自己快感的小模特,原來做一些例行公事逢場作戲的,挑逗動作還不夠?自己要想去占有眼前的女孩的身體。

  去享受那種摧毀和蹂躪帶來的快感,就真要“開始”一些什么?自己如同墮入凡間的神明,開始要適應凡人的規則?

  自己已經回來了!但是那個石川躍是永遠也回不來了么?

  他可以用暴力強奸周衿,可以用金錢收買蘇笛,可以用手腕玩弄陸咪……

  但是他不再可以使用權力最瘋狂的力量,去以壓倒性的存在,任意的占有和奸玩言文韻這樣的女孩子。

  當然,如果他堅持,他今天一樣可以如同對周衿一樣,使用暴力來完成性欲的渴求……

  但是言文韻畢竟不是周衿,這里也畢竟不是私密的MiniPanda……他必須考慮一些后果,他必須衡量利弊。

  他甚至真的要考慮一下如果言文韻激烈反抗,叫嚷,引來酒店里的人觀望……可能帶來的連鎖反應和后果。

  他不能不考慮在得失之間。

  何況,從目標對象來說,言文韻也不再是他以前所熟悉的那些模特、小明星、做援交的大學生。

  而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運動員,還是一個事業正處在上升期,有著絢爛光環的河西體育小明星。

  女運動員雖然有的時候,也會和其他任何職業的人一樣,付出自己的身體去取悅男人。

  但是她們畢竟有著自己特有的淳樸和堅持,更有著在磨礪中點滴練就的隱忍和自尊。

  從某種程度上,她們也在使用身體換取財富和榮譽,但是換取的方法卻是不一樣的。

  那是見得光的,有尊嚴的,甚至可以牽動大眾和媒體的視線的。

  雖然言文韻也許也同樣,可以被自己迷的神魂顛倒,但是卻依舊有著本能的貞守和純潔。

  而且今天的她,對于川躍來說,絕不僅僅是一個已經做好了準備。

  用處女的那一種疼痛,去換取川躍一瞬間快感的,某種單純存在……她有著更多的自我期許,當然,也有著更多的利用價值。

  他已經回來了,但是女人對于他,僅僅是某種泄欲工具的年代,卻再也回不來。

  甚至在必要的極端的情況下,只要能換回足夠的籌碼,他甚至可以將他本來視為“自己的女人”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

  性是手段,但是不再是目的。

  想到這種無奈的細微的變化,川躍的心冷了下來。

  他必須接受這個現實,他甚至有些懊惱自己今天尺度沒有把握好。

  當然了,他的欲望依舊在那里,他也知道,言文韻涉世未深,如果僅僅是為了今夜的性快感。

  他今天再來一些甜言蜜語柔情蜜意,或者霸道堅持或者玩笑婉轉,說不定也能達到目的,但是,他的心,已經冷了下來……

  他已經不再是那個為了一時的性快感,什么都敢做,或者說什么都可以做的石少了。

  他是石川躍。

  他畢竟已經回來了。

  他叉起了雙手,十指相交,似乎在用這個動作平復眼前的,激烈情緒和胸中的郁悶。

  似笑非笑的看著言文韻,點點頭,盡量平靜的,似乎真的很抱歉,在為自己的失態抱歉一般,誠懇卻艱難的開口:

  “對不起。”

  有點不解恨,又跟上一句依舊禮貌卻有些冷漠的言語:

  “天不早了,你該回家了,我送你去停車場!”

  言文韻已經胡亂潦草的,在整理著自己的儀容衣裳,她精心盤修的發髻已經有些散亂,雪白的臉蛋上也不知因為淚痕還是激動。

  有些化了底妝的狼狽,那件價值不菲的禮服也實在看著就是一副“大戰”之后的凌亂不堪。

  這幅模樣,倒有些楚楚可憐需要人保護安慰的意思。

  她似乎閱讀到了川躍那句話中隱隱的冷漠,但是她咬了咬牙,似乎能夠堅強的忍住淚水:

  “我自己走!”,又似乎怕川躍太失望,加了一句毫無意義,只是為了緩和氛圍的話“我沒事……我回家了。”

  ……

  一直到看著言文韻邁著虛彌的腳步,漸漸遠去的背影,川躍瞇著眼……他注意到了言文韻臨走的時候,沒有將那輛寶馬車的鑰匙還給自己。

  但是也沒有再追問車具體停在哪里……這是好現象,還是壞現象?是這個女孩子忘記了這碼子事。

  還是某種拜金的理性讓她依舊留著那份“禮物”?還是對言文韻來說,和自己保持著某種曖昧的浪漫的未盡的關系,才是她內心的期許?

  言文韻畢竟只是一個女孩子,但是作為一種象征意義的存在,川躍也必須開始學會揣摩他人的心思,而不能再將他人看做圍繞自己,為中心的服務人員。

  川躍長長的出了口氣,似乎有些自嘲的笑笑,夜已深,人已去,他卻還有“需要”沒有解決,香釧中心是比較高尚的場所。

  如果不是特地安排,是不會有那種“上門小姐”的,而且剛剛品嘗過河西網壇一姐的風光,他也無心用幾個庸脂俗粉來泄欲;又何況已近午夜。

  他沉思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等待到長長的鈴聲將電話那頭的某個人喚醒:

  “睡了?你在哪里?”

  “起來。

  我在香釧會館,你要不要來一趟,1305房。”

  “對,就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