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晚晴集團 第69回:石川躍,意圖不明的女孩

  河溪洲際,3210房。

  隨著時代的進步和生活的富足,普通的河溪市民,也開始了解,五星級酒店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譬如,離控江水上基地不遠的國營萬年酒店,從評級角度來講,也算是五星級酒店,但是和河溪洲際比起來,光論間夜價,就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在大部分河溪市民的眼中,河溪市最“豪華”的星級酒店,毫無疑問,就是坐落在TopFun都市風景線,最西側的河溪洲際國際大酒店。

  這里是河溪的象征之一,是有頭有臉的成功人士,來河溪出差旅行的首選。

  這幾年,在河溪中產階級市民中還流行起了一種風俗,就是丈夫偶爾奢侈一把,在洲際訂個房間,帶著妻子來這里紀念結婚紀念日;

  這是那些富足小康的家庭,用偶爾的奢侈消費,來紀念他們美滿幸福的婚姻,或者說,是來認證一下,他們比工薪階層略高一籌的生活品質。

  1800元一間夜起、高層還要更昂貴、55個平米起的標間、套間80平米起、48層頂樓晝夜游泳池、名貴奢華的意大利產Frette床品、

  精致美味的米其林大廚佳肴、體貼恭敬的國際酒店服務、在河溪最繁華的地段,300米高空眺望溪月湖。

  這些浪漫奢華和璀璨風流……都構成了河溪洲際“國際范”的品牌定位。

  但一般情況下,石川躍是不會來這里開房間的。

  他在河溪有自己的公寓,如果偶爾需要擺闊或者需要浪漫氛圍,那么香釧中心、MissPanda、Noo之類的會所,才比較適合他的品味。

  那些地方要安靜的多、私密的多,不像河溪洲際,人多眼雜的。

  但是今天,他卻仿佛是抵抗不了陳櫻膽怯而狡黠的“撒嬌”:

  “我還從來沒進過洲際看一眼呢……能不能……帶我去看看?”,莫名其妙的一時興奮,帶著陳櫻來這里開了一間房。

  這實在有點古怪。

  因為陳櫻和自己的關系究竟是什么,連石川躍自己都迷糊起來。

  按理說,陳櫻是一個因為不小心的意外,而窺見了他的秘密的女孩子,是他用強奸的手段來控制的,一個被凌辱和被脅迫的對象而已。

  應該是他,用暴力、用權力,用裸照之類的來脅迫這個女生,在自己需要泄欲的時候,接受自己的奸污和凌辱……

  但是這個女孩,仿佛不甘心局限在這樣的關系,又好像很害怕自己不放心,居然主動跑來找自己。

  像個嬌蠻的小女友一樣的對自己撒嬌,又像個溫馴的小性奴一樣供自己淫辱。

  而這會兒,這個個子高高像個模特一樣的女大學生、籃球隊員,剛剛洗完澡。

  玻璃幕墻外漫天的星光下,她白皙無暇的胴體上,只裹了一條雪白的浴巾,從領口到臀瓣,勉強遮掩也是呵護襯托著少女的曲線。

  她用橡皮筋將自己的秀發扎成一個花苞球,她的臉頰、肩膀、手臂、大腿的肌膚上掛著未曾完全擦干的水珠,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和女孩的體香。

  她就這么兩膝著地,跪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任憑自己居高臨下的,肆意視奸那條浴巾下女孩的所有的私密;

  她用兩只溫潤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托著自己的睪丸,將自己那根已經勃起如同鐵棍一樣的陰莖。

  在她濕潤、可口卻也有些青澀的口腔里吞吐含弄,還用丁香小舌來回的舔舐馬眼和龜頭。

  石川躍真是覺得享受極了。

  哪怕僅僅從技巧上來說,陳櫻就讓他覺得很有趣,明明是一個才被自己逼奸強暴,奪走童貞的處女,卻偏偏好像擁有某種誘惑男人、服侍男人的經驗。

  至少,從口交的動作、頻率來看,不像是青澀的懵懂女孩,倒像是略有一些歡場經驗,卻也不那么豐富的出道少女。

  更美妙的,是她那種風騷和清純夾雜在一起,卻又被諂媚和馴服包圍著的詭詐氣質……就連被奸插時的悲鳴,也是那么的詭詐。

  她就這么跪在這里,悉心的為自己服務。

  像一個愛意濃濃的情人,像一個溫馴懦弱的性奴,用女孩子最清潔嬌嫩的口腔,來侍奉自己最兇狠污濁的陽具。

  目的是讓自己饑渴、舒服、堅硬、沖動,等一下好插入她的下體,對她進行最徹底的蹂躪和奸污……

  這種跪姿的口交,就是擁有這種讓男人最滿足的,被征服和奴性所帶來的快感。

  吞吐、舔舐、搓弄、磨蹭,細致入微,體貼溫存,嗚咽之間卻又難以掩飾的屈辱和困苦……看,她的眼角還有淚花。

  這種跪姿是臣服的體現,除了那條浴巾,她渾身上下其實是赤裸的,這么跪著低著頭替自己口交,居高臨下,自己可以肆意的賞析她所有的曲線。

  她的肩膀、她的腰肢、她的乳房、她的臀瓣……甚至她因為動作涌動,而不可避免的,在一翹一翹的屁股。

  那兩片雪白的肉的夾縫里,那無可遮掩的一片小巧的森林,和兩條彎彎的蠶肉。

  狠狠的呼吸,延緩自己射精的沖動……看一邊的靠椅上,是才被自己一邊摸玩一邊剝下來的,陳櫻的全套衣服。

  T恤、牛仔褲、腰帶、紅色的蕾絲文胸、紅色的蕾絲低腰內褲……

  這個女孩雖然是被自己親手奪走的童貞,但是卻并不過于稚嫩,她懂得情趣,至少不像許紗紗一樣需要去教……

  她總是穿成套的內衣,也懂得女體和內衣配合的嫵媚誘惑。

  她甚至會向自己暗示,希望自己送她今天身上穿著的這一套,昂貴的vivica的內衣。

  川躍明白,這不是簡單的物資索取,這是一條表態。

  女人讓男人給她買內衣,是一種最嫵媚的撒嬌,也是最臣服的索取。

  象征著把身體所有的私密的奉獻,象征著你可以像妝點洋娃娃一樣的,妝點她的私密處。

  這種錢,真的是讓川躍花的很滿足……即使是剛才,脫她衣服,摟著只穿著內衣的她,她的呻吟、她腰肢的扭動、她小小的抗拒。

  配合著那上下兩團紅影,在女孩最私密的曲線上的遮掩映襯,就讓川躍很享受的摸玩、親吻、奸弄了好一陣。

  隔著文胸,就把她的奶子完全給抓紅了,隔著內褲,就把她的陰道給徹底摳濕了。

  石川躍不相信自己,是什么能讓女孩,失去理智的翩翩美公子,他也不相信這個年代還有“失身就歸心”的可笑戲碼。

  他其實能清晰的感覺到,這一切……陳櫻明顯是有目的的,在刻意在迎合取悅自己。

  但是他不在乎,或者說,他很欣賞這一點。

  要錢?要生存?要救老爸?哪怕是要……復仇?都可以……

  無論為了什么,這個女孩畢竟還年輕,她的逢迎中的刻意畢竟還很笨拙,……她在扮演著無知的少女?虛榮的學生?或者馴服的性奴?

  她居然會像個被包養的小情婦一樣,問自己要錢買內衣?撒嬌著要自己帶她來洲際開房?這是演戲?

  還是真的?對川躍來說,這有點好笑,也挺好玩……

  因為她不管在玩什么游戲,不管她是有什么目的,不管這些手段是老練還是青澀,有一件事情,是她總是要面對的。

  那就是,她總是要被自己脫光衣服,奸玩身體的……

  是的,撫摸、觀賞、親吻、占有、奸淫、玷污、凌辱、糟蹋、抽插、澆灌……

  她就要這么跪在漫天都市星光的背景下,用小嘴為自己服務,屈辱的吞吐自己的陽根。

  她還要被自己揉玩乳房,逗弄乳頭,吸吮乳暈;她還要被自己撫摸臀瓣,摳挖臀溝、挑逗菊門;

  她還不得不要分開兩條修長的大腿,讓女孩最私密的那條象征了,貞潔和尊嚴的縫隙,乖乖的張開;

  甚至是自己主動用兩只手努力得掰開……她必須要迎接自己的奸插。

  不管她究竟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不管她的意圖究竟是什么。

  身體的結合、男人,玩弄女人。

  那種侵犯和占據……她是無法抗拒,必須在每一次演出后去承受的。

  其實,這已經是她現在僅剩的資本……也是她現在唯一的籌碼。

  既然她愿意交出這些籌碼來,川躍沒有道理拒絕,至少,沒有道理逃避。

  盡管川躍也不是很明白,她究竟想用這些籌碼,去博取什么樣的酬金?

  他也有意觀察過她的所有反應的細節……

  自從那次在河渚碼頭被自己奸污后,陳櫻第一次來找自己,居然帶了一段視頻過來。

  視頻里,陳櫻赤裸著身體,對著鏡頭做著幾個淫蕩的姿勢,并且莫名其妙的在哪里微笑……

  川躍都是一愣之下,才明白那是她遞過來的某種類似“投名狀”一樣的資料。

  她是在恐懼自己會滅口?她是在尋求安全的庇護?還是說……她居然認真的想一頭扎入自己的懷抱,利用自己完成她的某種圖謀?

  他給她的錢,她照數全收,而且非常高興,買這個,買那個……她很認真的和自己提過幾次,陳禮的那筆以假身份證存起來的“救命錢”……

  她想要弄到那筆錢?她已經接受了父親出事,要靠一筆錢來謀取后半生的依憑?感覺可能有五、六百萬左右……也確實不是一筆小錢了。

  昨天,他甚至試探性的提到:

  “公安在找你爸爸……爭取在發通緝之前,能夠找到他。

  大家都有面子……你要不要聯絡一下他,勸勸他。”他想看看她的反應。

  在陳櫻表示,她也不知道爸爸在哪里時,他又拿起手機,半開玩笑的說:

  “我一個公安的朋友給我發消息說,你老爸可能在大羅山里當野人呢……”但是這個小妮子,似乎也不為所動……

  有些古怪……這個小姑娘,是有些古怪。

  但是至少眼下,這種古怪,只會增添自己奸辱她時候的快樂。

  陳櫻并不會深喉的含弄自己的陽具,可能是嫌惡心,也可能是不適應,她還是盡量的僅僅將自己的,龜頭部分吞入自己的口腔。

  但是她的舌頭……那溫軟的一片小肉,真的非常的靈巧,會如同彈跳的音符一樣,在自己最敏感的神經上,奏出一曲少女臣服的樂章。

  即使沒有射精,男人的龜頭上總有氣味和汁液的分泌,而這個女孩,會卷起舌頭,用口腔和舌尖的配合,來吸收自己那里的空氣。

  那種摩擦的快感,如同天堂。

  即使沒有頂入這個女孩的咽喉,沒有將她的口腔奸插得狼狽……也有著足夠的快感。

  那舌頭,仿佛是一條靈動的梳子,將自己的陽具上神經和細胞。

  一遍又一遍的梳理和捋順,別說射精的沖動了,就連靜脈里的血液都仿佛在,溫柔的侍奉下要沸騰起來。

  “來吧!!!”雖然技巧依舊有些生澀,但是再這么含弄下去,川躍感覺到自己快要射精了。

  他一把拉開陳櫻的浴巾,那胸前兩顆飽滿的乳球立刻跳躍著映入眼簾。

  紅寶石一樣的乳頭,已經因為剛才的口交,而無助的勃起,在等待著男人的徹底凌辱。

  她腰肢很潔白,也很纖細,在小腹上還能看到隱約的肌肉感,這是運動系女孩最性感的所在。

  然后就是她圓溜溜的臀胯,如同一方滿月充滿了生命力,胯骨上兩顆小疙瘩,在肌膚的包裹下性感的,橫在臀胯和腰肢的交匯處。

  最當中,有一片溫潤的小叢林,掛著露珠的稀疏陰毛,呵護著兩片肥美的貝肉,一條粉色的蜜縫里,微微翻開的肌理夾雜著汁液……

  “啊……”陳櫻發出一聲凄婉羞恥的呻吟,這一點,她無法偽裝,她畢竟還年輕,畢竟還純潔,畢竟還是一個剛剛淪為,男人胯下玩物的青澀女生。

  興奮時刻的男人,最容易體現男人勇武剛猛的一面,川躍兩只胳膊一發力,將陳櫻赤裸的身體一下子舉了起來,摟上懷里。

  他撥開她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讓她們從自己的身體兩側分開,讓陳櫻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這個姿態,讓自己已經充滿了怒火的雞巴,可以在她恥毛包圍的下體上盡情的摩擦。

  讓自己的龜頭徹底的去感受,她蜜穴陰唇的紋理和形態,沾染上她的蜜汁;

  自己卻垂下頭,摟著她的背脊和臀瓣,在她的胸口,埋下去,品嘗她的乳頭上,那少女的體香……

  并且發出“嘖嘖”的聲音,用口水在她嬌嫩的乳頭附近,全部涂滿了自己的氣味。

  她的乳肉很富有彈力,滑溜溜的,但是乳暈這一個小圈卻很酥軟,那些小疙瘩,觸及到自己的舌頭仿佛就會化成泡沫一樣,石川躍忍不住。

  從舔舐漸漸變成開始撕咬,有意無意的在她粉白色的,乳暈上刻下自己的齒痕。

  而下體也越來越像剛強的鐵杵一樣,幾乎帶著蹂躪的撞擊感,在摸索著進入女孩身體的途徑。

  “啊……啊……不要……不要……”陳櫻在呻吟,在無力的抗拒,面孔紅的發紫,身體也在滾滾發燙……

  這種“不要”雖然也有些抗拒的意思,但是更多的,只是女人在被插入前一刻,無意識的本能悲鳴而已。

  然后開始翻轉自己的腰肢,將這個女孩的身體,狠狠的壓倒在雪白酥軟的床單上。

  壓迫著她柔軟卻玲瓏的身體,繼續舔舐,繼續摩擦,繼續撫摸,繼續摳弄……而自己的陽具,已經在她的桃源穴口,一下一下的撞擊。

  讓龜頭和外陰開始交換汁液,陽根仿佛是一支入侵的野蠻軍隊,在那一片溫柔鄉中,叩打著脆弱關隘的閘門。

  “啊……”陳櫻發出一聲悲慘的哀叫,卻不是下體被插入,而是川躍的牙齒在她的乳頭上,狠狠的刻下一道咬痕,讓她感受到的痛楚。

  那可能是川躍的下體一時,找不到入口而進行的懲罰。

  她的手臂,本能的抱著川躍的頭顱,在川躍的后腦和背脊上,用指甲劃拉。

  “疼……咬破了……別……咬了……”她是在哀求,也是在邀請,即使咬著嘴唇都咬出映紅的血絲來。

  卻仿佛都能聽到她的心聲在淫魅的嘶叫……“別咬了”的潛臺詞就是“進來吧”……

  伴隨著這種邀請,川躍能夠感受到她的下體,越來越溫柔的在蠕動,要磨蹭,在開合,在主動迎合自己,擺正位置,接受自己的插入……

  他扶著她的臀,在她的股皮上摩挲著,用指甲抓出一道道肯定滲出血絲來的痕跡,猛地一發力,將陳櫻整個身體向自己的軀體拉進了幾厘米。

  而這種發力,也使得自己那根在穴口摩挲了半天,滿滿的沾染了淫液的雞巴,找到了入口,縱情的深入了一片溫潤潮濕的仙鄉。

  “啊……別……”陳櫻發出迷蒙的浪叫,要不是洲際有著嚴格的隔音要求,真懷疑走道和鄰房都能聽到。

  但是和前幾次一樣,在星光下,川躍依舊能看到她的眼淚……慢慢的從她的雪腮上流淌下來,她的眼神,也在那一瞬間,充滿了悲哀和迷茫。

  她哭了,卻又有點不敢哭,勉強的在壓抑著眼淚。

  不管她的圖謀究竟是什么,這種被奸污時的恥辱是真實的,想裝笑容易,想裝哭就很難……

  這個女孩所有的偽裝色,在這被男人真正侵犯插入的一瞬間,都仿佛在崩潰。

  但是她依舊在咬牙下唇忍耐,在媚眼如絲的努力投入……川躍覺得獲得了一種直達云端的滿足。

  天知道這個女孩想要什么……但是此刻的享受,享受她的屈辱,享受她的悲哀,享受她的馴服,享受她的陰道……已經足夠。

  很緊致,很溫暖,很濕潤,那天,也是第一次奉獻給自己奸插的,那條彎曲的小腔道,又被自己無情的侵犯和占領。

  龜頭的頂端,一節節一寸寸的揉進去,仿佛已經深深的探索到恥骨支撐的肉壁。

  “啊……啊啊……啊啊啊啊……”陳櫻在癲狂的發抖,就好像癲癇發作一樣,舌尖的呻吟都是不連貫的顫音。

  這個女孩就是這么奇怪,各種性服務,她似乎都會一點,也懂得怎么保護自己,甚至懂得怎么享受性愛的快感。

  但是一旦被奸入陰道,她就無法掩飾的表達出處女應有的生澀,稍微奸進去一些,都會仿佛失去理智一樣的,陷入一種癲狂的狀態。

  當然,這對石川躍來說,也是享受。

  “噗嗤、噗嗤”川躍開始抽插的活塞動作,并且在她的耳邊囈語:

  “乖……乖女兒……別怕……來開房,當然是要給爸爸操……舒服么?……爸爸疼你啊,疼你……”

  “啊……啊……”自從第一次陳櫻被奸污開始,川躍就感受到了她對這種“女兒”、“爸爸”禁忌稱呼的別樣刺激,所以也開始主動用這種稱謂刺激她。

  陳櫻果然開始有反應,“啊……啊……是……求求……求求爸爸……爸爸……輕些,輕些……疼……我……疼我……再疼我……”

  她果然開始囈語,果然開始瘋狂,果然開始投入,她的臀部主動開始前后移動,用陰道的四壁來套弄自己的陽根。

  “疼我……爸爸疼我……不……不要……不要欺負我,不要扔下我,不要……啊……不要……疼我……”

  她一邊叫嚷,口水都從嘴邊里流淌出來,已經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她明明已經陷入性欲的高潮,下體在瘋狂的分泌體液。

  但是哭的卻越來越傷心,仿佛是在瘋狂的哀求“疼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但是不要什么……她已經沒有理智再說出來。

  “疼的,疼的,疼的……爸爸最疼櫻櫻了……”就連川躍,也感受到了懷中女孩的無助和脆弱,就連川躍,冷漠的內心里也生出了一種憐憫。

  繼續抽插,繼續享受,繼續奸污,卻也在安慰她,“疼的……疼的……爸爸一定疼你的……這不就是在疼你么?”

  “爸爸”和“女兒”,這本來只是性愛中的稱呼和游戲,川躍也并不認真,但是陳櫻仿佛就是很在意他的這種不認真,一邊承受著他的奸插和淫辱。

  一邊咬著牙齒,居然把這淫蕩而禁忌的稱呼在進一步的升級:

  “爸爸……爸爸……你是我的小躍哥哥,也是我的爸爸……你是……啊啊……我的……啊啊啊……小躍爸爸……我是你的……女兒……親女兒……櫻櫻女兒……”

  這種升級還是第一次,在她淫魅的哀求“身份定位”聲中,洲際落地玻璃幕墻外,灑下的星光,將這個女孩的臉龐映射的更加的迷醉通紅。

  仿佛是進入了迷幻的夢境,就連久經風月場的石川躍,都感受到了某種前所未有的禁忌快樂,進入了某種更加投入的狀態:

  “好,好的,好的!!!我是……我是你的小躍爸爸,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的櫻櫻女兒。

  爸爸一定疼女兒,不會……扔下你的……但是……呼呼……呼呼……你怎么報答你的小躍爸爸?”

  龜頭上傳來少女陰道那種撫摸吞吐的快感,甚至撞上子宮壁時,仿佛來到極樂盡頭的快感,都是不是至高無上的。

  至高無上的,還是那種心理上的征服感。

  就是這么一個女孩子,就在兩周前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處子,她是如此的漂亮、可人、獨立、精致……

  狡猾,她明明是在心機深沉的計算著什么,卻無論如何都只能淪為,自己肆意蹂躪的一團淫蕩的美肉。

  在她已經累累高潮之后,看著她柔弱無助的在自己的身體上,強作鎮定的迎合著自己。

  才發現她的肌膚是那么的嬌嫩,她的乳頭是那么的鮮亮,她的粉唇是那么的柔軟,她的陰道……

  是那么的嬌艷而充滿了年輕的活力……不管世面上對于女大學生有多少的評價。

  畢竟,她只有十九歲,是如同花朵兒一樣的年齡……卻要在這里,承受自己精液的澆灌。

  陳櫻并不是那么柔弱的女孩子的風格,但是在操到她子宮深處時,在她癲狂的哀鳴到嗓子幾乎有點嘶啞時……

  她卻好像比那些柔弱的女孩子還要顯得柔弱。

  但是,也不知道是哪一種性心理和性沖動的驅使,她越這樣,在接近巔峰時……川躍越喜歡摧殘她!

  “說呀……乖女兒,你怎么報答你的小躍爸爸?快說!!!”川躍的口吻開始粗暴、兇殘起來。

  動作也越來越折磨人,他的陽根在陳櫻的陰道深處,如同過一條毒龍一樣的扭轉,甚至將她的子宮壁上的嫩肉都扭曲起來。

  “啊……啊……”陳櫻嘶啞著喉嚨,仿佛是被奸的很痛苦,卻又被奸的很投入,那淫語雖然聲音很輕,但是用的音色卻越來越重:

  “櫻櫻女兒……用身體報答小躍爸爸!用小穴報答爸爸!!!好不好?!!!啊……報答……給爸爸操!!

  給爸爸干!!!給爸爸強奸!!!給爸爸糟蹋!!!給爸爸狠狠的糟蹋!!!每天,每夜,每分,每秒……

  操到死!好不好!!!爸爸……用力!爸爸……操死我!!!“

  伴隨著她越來越淫蕩不堪的哀求,石川躍也幾乎喪失了理智,伏下頭,臀胯開始如同馬達一樣的振動,“啪……”的一聲直接沖擊到她的腔室的最深處。

  然后又是一下,又是一下……沒有什么九淺一深,若是每一次都是深沉的直接的,好像要把這個女孩扎透了一樣。

  又是一下,又是一下……

  “不……不……不要……不要……”陳櫻一開始還能用最后的氣力,做一些迎合的動作,但是隨著石川躍的沖擊越來越猛烈。

  她卻仿佛是陷入了一種半昏迷的狀態,掐著石川躍的背脊,用指甲掐出血痕來,仿佛是陷入深度睡眠的夢囈一樣的呻吟著……

  “啊……”伴隨著一聲暢快而悠長的,從胸腔里振動著的呼喊,石川躍感覺到了頂峰。

  他猛的拔出自己的陽具,依舊用力用手臂壓迫著陳櫻的身體,在陳櫻那白嫩、緊致、

  有著明顯馬甲線和一顆,可愛扁圓的肚臍的腹部上,澆灌上一股股的濃精,揮舞著陽具,一路將那精汁從肚臍澆灌到乳房的下沿……

  污濁的汁液,白皙的肌膚,光潔的腹皮,可愛的肚臍,飽滿的乳房……

  是最深刻的滲透,在最華美的陣地上留下不可抹去的痕跡,混雜成讓女性絕望,讓男性享受的禁忌畫面。

  川躍也終于滿足的癱軟在床鋪上……享受著從陰莖和腹部傳遞來的,那種射精后的愉悅感和成就感……

  有那么一瞬間,他都懷疑這種徹底的凌辱和奸污,是不是會讓這個女孩瘋掉。

  然而,幾乎只是過了幾分鐘……他甚至都還沒有完全,從云里霧里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就感覺到陳櫻在勉強的爬起來,用床頭的紙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雪白的床單上,一具玲瓏的身體,在星光下,那肌膚的周圍泛出一道道美艷的光暈。

  乳頭依舊挺巧,臀瓣依舊渾圓,身體卻在微微的顫抖,帶著哀傷的飲泣……

  她取悅了自己半天,卻畢竟掩飾不住少女的天性,不管她在謀劃什么。

  被奸到這種程度,她居然能比川躍先回過神,第一反應,卻是擦拭自己的身體。

  她畢竟嫌臟……或者怕羞。

  但是,那毛巾可以擦去精液,卻終究無法擦去她的屈辱。

  她壓抑著,但是星光下,川躍卻能看到兩行眼淚,從她的雪腮上一路墜落到,她的脖領。

  石川躍就這么看著這個高個子女孩落寞、凄涼、淫恥的背影……忽然之間,竟然產生了一些愧疚感。

  他雖然風流好色,但是畢竟不是色情狂,陳櫻的貞潔和身體,本來不是在他的計劃之內的。

  一切都只是一個誤會導致的。

  他是有搞一批女孩子為自己所用,開展性賄賂也好,搭建會所也好的計劃,但是陳櫻……畢竟只是一個意外。

  他是和陳禮有過節,但是所謂禍不及家人,畢竟也是瓊瓊的朋友、同學,他并沒有殘害陳櫻的必要和計劃。

  他還不至于看見一個女孩,就要把人家奸到死去活來的地步。

  但是已經都這樣了……這個十九歲的“高不可攀校花”,在她的青蔥歲月,在她本來應該最美好的年華。

  本來應該只是給男朋友拉拉小手、輕輕小嘴,最多隔著毛衣撫摸一下胸脯,而未必越過雷池的年齡,在河溪也算個小小的官二代。

  還是河西大學籃球隊的女隊員……卻在這里,剛剛被男人用屈辱的姿勢奸完,自己在疲憊的,在用衛生紙擦拭自己的身體……

  他忽然心疼起來,內心仿佛閃過一陣柔軟,一把將陳櫻摟在懷里。

  懷抱里的陳櫻,連忙露出恭敬、溫柔甚至有些恐慌的笑容。

  那又是表演……

  他卻不在乎,“櫻子……”他溫柔的開始愛撫陳櫻的脖子、背脊、這是在享受這個女孩的肌膚的質感,卻也是有一份慰藉甚至替她按摩放松的意思。

  這已經不是奸污和玩弄,而是切切的愛撫。

  “嗯……?”

  “疼么?”

  陳櫻似乎是警惕的偷偷看了自己一眼,居然呢喃著輕不可聞的聲音:

  “還好……沒事……”似乎又想裝裝老成熟練,莫名其妙了加了一句:

  “玩么……”

  石川躍無奈的笑了笑,想了想,又輕輕的摸了摸她那,依舊嬌嫩如草莓一樣的奶頭,才說:

  “你說的那筆錢……我找人查了,是用一個估計是假身份證登記的,你一沒有身份證二沒有USB-KEY,目前肯定拿不出來的……

  你不要著急,等你爸回來……總有辦法的。”一瞬間,石川躍感覺自己不像是,這個女孩的命運操控者。

  而像一個大哥哥,在安慰一個無助的小妹妹一樣。

  “我爸?回來?”陳櫻露出譏誚的笑容。

  縮了縮身體。

  那種肌理的柔軟,兩條纖細的長腿也略略在伸展一下,舒緩著剛才的痛楚。

  石川躍將她的身子拖上來,不再如同性奴,而是如同普通的情人一樣,和自己擺在一起,輕輕的揉動她的肩膀,似乎下訂了決心一樣的柔聲說:

  “你別怕……我不是在試探你……你爸,應該在羅州,有人看到那個小陸同學在那里出現。

  你爸十有八九是去找她來洗白了……但是你爸爸具體藏在哪里,我真不知道。

  公安也在找他,紀委也在找他,我的兄弟也在那里找他……”

  “……”

  “我不是在忽悠你,我和你爸沒那么大仇,多少也算同事,從利益角度來說,至少我個人,是希望他回來自首。

  但是也有其他人在找他。

  我告訴你,他并不安全。

  也許……也許你應該去找他……”

  “……”

  石川躍看著陳櫻呆滯的淚目,依舊在猜測陳櫻的打算,想起自己見陳禮那次陳禮的表態,似乎劉局是有要試探一下,能不能乘著陳禮的事情的機會。

  玩到的陳櫻,雖然陳禮未必愿意,但如果陳櫻本人愿意,那多少也是個機會。

  他實在忍不住,又試探著問: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想……見見劉局長疏通一下…

  …我可以替你安排。

  不過你爸爸回來自首,劉局才能起作用。

  你爸爸這么潛逃著……就是嚴重的刑事案件了,劉局是不可能發揮作用的……“

  “……”

  “我不知道你和你老爸之間有什么問題,但是他畢竟是你爸爸。

  這一點沒法改變。

  你應該去找他。”

  他很少有這種表現,但是他也發現了,他溫柔的說了半天,陳櫻明顯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只能加了一句:

  “就算,只是為了那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