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屏行會所 第10回:言文坤,婚禮之520(上)

  萬年酒店,深夜十一點一刻。

  萬年酒店的520房,諧音“我愛你”,所以設計成萬年酒店最受歡迎的“新婚套間”,隨8888套餐的婚宴附送。

  一些新人在萬年酒店辦完婚宴,往往就將這里當成新婚婚房。

  酒店出于貼心服務,也會著意妝扮這間房間,處處都是浪漫的小細節,擺花啊,喜品啊,附送的香檳和巧克力啊。

  再比如,床品四件套,是特地選用嶄新的粉紅色鴛鴦紋繡喜品,為了防止客人擔心衛生問題,特地提供“第二天可以帶走”的服務,也算是費盡心思了。

  是啊……哪一對新人不想在新婚夜,在嶄新的,從來沒有使用過的象征了,喜慶和幸福的床品上,盡情的翻云覆雨呢?

  這會兒,今天的新郎官,河西體壇新媒體事業部總監言文坤,已經洗完澡,換上賓館里的浴袍,歪在KingSize的床上。

  整個人都窩在那柔軟粉紅的床品里,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節目,卻沒來由的有些覺得刺激和興奮。

  而他那兩條毛茸茸的大腿散開的襠部,那男性的象征,都已經開始微微的勃起了……

  因為,在浴室里,傳來稀里嘩啦的淋浴聲,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楊詩慧在洗澡。

  而且……也不知道詩詩在搞什么,進去都半個小時了……

  這樣的場景,就算是陽痿都會勃起……雖然已經和愛人纏綿過很多很多次,但是今夜,畢竟是新婚夜,不是么?

  當然,婚禮是很辛苦的,一整天的儀程安排,新郎新娘都是不可或缺的之外,還要格外的注意形象和儀態,雖然有伴郎和伴娘的協助。

  自己好歹也灌了多一瓶的紅酒下去,剛剛被溫熱的水珠沖刷包裹后,自己的困意也在排山倒海的襲來……

  但是,詩詩堅持讓他先洗澡,而自己進去浴室的時候小臉臊紅的厲害,笑得那么羞澀……

  以他的聰明,當然已經猜到:自己的新婚小嬌妻詩詩,應該是為兩個人真正意義上的“新婚夜”,準備了點什么“小驚喜”。

  可是,真不知道是什么“驚喜”,居然要折騰半個多小時?

  還能有什么?估計是情趣內衣?不管是什么……那高潮一定是讓自己盡情的享用她的身體。

  詩詩那練瑜伽的身體,骨感的軀干,雪白的肌膚,柔軟的腰肢,勻稱的乳峰,渾圓的臀瓣,緊致的蜜穴,自己是怎么都看不厭的……

  其實,言文坤自己也知道,和詩詩做愛的新鮮感已經在下降。

  這和自己在剛剛獲得“未婚妻”的首肯,可以在她的身體上播撒的,那最初幾個月的瘋狂是不同的。

  但是至少,哪怕帶一點禮貌性的偽裝,自己也應該表現的“怎么都看不厭”,表現的“驚喜滿足”,表現的“如癡如醉”。

  何況,從儀式感的角度來說,今天晚上,是自己第一次合法的理所當然的,丈夫,享用妻子的身體。

  過去的一年,他已經在“未婚妻”身上得到了各種性滿足……但是,過了今天,就不再是情人的親昵,而是夫妻的纏綿了么?

  所有的羞澀都可以放開,所有的拘謹都可以拋下,自己應該可以做的更加的熟練,更加的親密,更加的……狂野和刺激?

  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單純的,在妻子柔媚的身體上,獲得性快感的“男朋友”,而是一個應該給予妻子更多理解、更多支持、更多溫柔的老公了。

  人們不是常說,很多女孩,尤其是漂亮女孩,新婚時,在幸福之余,是有些失落的么?自己有義務對妻子更加的寵愛有加,來平復這種失落……

  不管今天妻子準備了什么驚喜,自己都要盡力去表現的“狂喜”一點,稍微瘋狂一點,稍微過頭一點,應該都是妻子更想看到的吧。

  他相信,這不是虛偽的表演,而是真正的愛……何況,不管怎么樣,自己都可以再一次……享受到妻子曼妙的胴體了。

  自己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背景音樂……居然響了起來?

  這間套房是有可以連接客人,自帶的iphone的背景音響系統,在衛生間里也可以調節……這浪漫輕柔,仿佛夜風呢喃的小夜曲……是詩詩準備的么?

  學某些老外,在背景音樂中做夫妻的第一場愛?好吧,似乎不能算特別瘋狂,但是非常溫馨浪漫。

  好吧,這還真像自己這位溫柔、羞澀的愛人的風格。

  言文坤當然識趣的馬上把電視機調成“靜音”,調暗氛圍燈,帶著曖昧的微笑看著衛生間的出口,那扇磨砂玻璃的房門……

  他的雞巴更硬了,龜頭已經翹成一顆小雞蛋大小紅亮亮的,因為他已經忍不住遐想:出來的妻子楊詩慧,會是什么裝扮呢?

  應該有三種可能,一是浴巾裹體,香發濕垂……那是最自然的,也是逼人的性感;要么就是妻子會換上一套華美的內衣,漂亮的蕾絲文胸?

  半透明的透紗內褲?……如果是那樣,今天晚上是新婚夜的氛圍,自己是不是可以試試想了幾次的“撕爛內衣”的橋段?

  那樣會顯得自己急色,不就是顯得妻子誘人么?一套精致內衣可能要好幾百甚至上千,但是今天晚上稍微奢侈一點……

  沒關系吧?最后一種可能……妻子會不會全裸的出來呢?男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有時候固然喜歡華美光潔柔嫩清秀。

  但是……乳頭上的小疙瘩,陰毛的叢列,陰唇的褶皺,卻可以激發最原始的沖動……

  如果是赤裸的,是不是意味著妻子暗示自己,今天晚上要激烈一些……自己可以動作的幅度大一些呢?自己一向是溫柔有余,粗暴不足的。

  ……

  門開了……楊詩慧嬌羞的……緩緩的,挪了兩步出來……

  言文坤愣了……

  婚紗!

  頭飾!

  落地雪華!

  長尾凝冰!

  水晶項鏈!

  鉆石耳環!

  白紗手套!

  婚戒!

  精雕細琢、珠圓玉潤、光芒璀璨,絕對不是拙劣的情趣裝,而正是那一套自己花了五萬人民幣。

  才租了三天兩夜的Ra‘moon的,法式露背無肩帶大婚紗,以及全套的配飾……

  就連頭紗,玫瑰美甲,白色水晶高跟鞋這些細節都一樣沒拉下,都和剛才兩個人婚禮上,美輪美奐的裝扮一模一樣……

  玉骨、冰肌、雪浪、華服、白紗,高貴,純美,如夢如幻!!!仿佛人世間的一切塵埃都不能沾染分毫!

  仿佛夜空中的繁星都在盡力的閃耀,為這個新娘再一次登場的,片斷獻上浪漫的氛圍!

  言文坤真的愣了……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妻子這個妝容,實際上,他見過好幾次,婚前試裝,婚禮前夜,婚禮上……

  每一次,他也是由衷的贊嘆著這份只有“新娘”才會擁有的美好。

  他非常喜歡,他也覺得自豪而驕傲,可以在全河溪的賓客面前,展示這個女孩,展示這個愛人,展示這一份金華玉貴、如夢如幻的美好。

  這一套婚紗不僅名貴,而且,也屬于非常時尚、非常性感的類型,大露背,全露肩,寬大夸張的裙擺。

  迷人的白紗手套,僅靠頭紗垂落遮擋后背和雪肩的肌膚,朦朦朧朧、飄飄颯颯。

  但是……他畢竟不是色情狂,他也知道這套婚紗和裝飾品,其實意味了好幾萬的投入……

  他沒有想到,他真的一點都沒有想過,或者說……不“敢”想,這套婚紗和“做愛”的聯系。

  “性感”和“做愛”還是有一定距離的。

  但是,楊詩慧此刻穿出來,就算是傻子都知道意味著什么吧?

  何況,這套妝容和婚紗,其實按照流程,楊詩慧剛剛褪下才幾個小時。

  婚禮的流程就是這樣,真正的最完美的“大婚紗時刻”只有儀式那短短的半個小時,然后,新娘就要換下婚紗套裝,穿上略為簡潔一些的禮服。

  來道賀賓客,敬酒點煙什么的……別的不說,詩詩在衛生間里一個人,把這套婚紗重新穿戴上。

  還有手套、絲襪、水晶鞋、頭紗,應該是非常費勁的一件事……難怪她在里面花了這么久的時間。

  這還不算,這一定是事先要充分準備好才可以,也不知道詩詩是怎么計劃的,怎么收拾這些繁復的服飾藏在衛生間里,等待那一刻的。

  這一刻,不是為“婚禮”而穿!而是為“做愛”而穿!

  結婚,和新娘結婚!做愛,和新娘做愛!

  這份心意,鐵石心腸的人也會感動的吧?何況,這是妻子給丈夫的“驚喜”。

  何況,有著最原始的快樂:性愛的極限快感,在等待著他。

  “詩……詩詩……”言文坤的舌頭有些打結了,這次,還真不是“禮貌的偽裝的失態”。

  他確實失態了,他確實被震撼到了……

  他甚至沒有想到過,或者說,他只有在偶爾的夢幻中夢到過。

  圣潔的新娘,法式的婚紗,精美的飾品,如同童話里的公主,高貴、華美、純潔、不可褻瀆……而此時此刻……卻仿佛在告訴自己:

  這次,可以“褻瀆”!而且,就是為了給自己褻瀆和享用,才會如此精心裝扮……

  可以用最扭曲刺激的性愛,去和這一切渾然結合成一個整體,不僅僅是自己精心妝點的新娘、公主,不僅僅是親友們艷羨的華美童話。

  不僅僅是面子,不僅僅是婚紗和藝術品,拱衛的在照片墻上的絲滑玉人……而且,是一具女體。

  可以褻瀆,可以淫玩,可以撩弄,可以操,可以奸,可以用自己的指掌甚至用雞巴去征服、侵犯、糟蹋這最圣潔華美的新娘。

  “喜歡么?”楊詩慧嬌羞不勝,秋波流轉……卻也有點小調皮的還擺了一個POSE。

  叉著腰,她本來就很纖細的腰,顯得更加的不堪一握,唯美妖嬈了。

  “我……”

  言文坤覺得自己已經完全不需要什么表演,他感覺呼吸都有點困難,丹田里全是熱氣在來回沖撞……,他反而是要努力用理智來壓抑自己。

  否則,他真懷疑自己滿腔的欲火和狂喜,能夠促使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他吞咽著口水,耳朵里都是“嗡嗡”的轟鳴,也不知道怎么了,憋出了一句果然是老夫老妻之間才會有話來:

  “詩詩……這,這很貴的……”

  “噗嗤”楊詩慧也被自己逗得掩口一笑,一只雪白的白紗手套下的五根手指抵上櫻唇,鉆戒閃耀著星芒,分外高貴迷人,雪紗蔥指,輕撫朱唇……

  言文坤這才察覺到和剛才儀式上的差別,妝還是卸了,但是以詩詩的天生雪膚冰肌。

  一樣如嬌花一般綻放,卻比化妝的時候更加的嫵媚和妖嬈,更惹人有一種親近和褻瀆的欲望。

  “我知道,你對我那么好。

  這套婚紗,花了你那么多錢,就為了讓我高興么。

  我也想……讓你……‘高興’一下?你難道不想好好‘利用’一下?不過……只可以撕破一點點哦……

  別撕壞了,我們租來的,要賠的。”楊詩慧是調皮的咋了咋眼。

  言文坤已經跟個小孩子一樣,不知道怎么回答問題了,就是拼命的點頭……他甚至已經顧不得形象,直接拉開睡褲,用手開始搓弄自己的陽具……

  是有點粗俗,但是再不搓一下,感覺都要爆炸了,甚至感覺精液快要從馬眼這里崩出來了……

  他已經作勢就要撲上去,親她的嘴唇,扒她的婚紗,撕她的內衣,揉她的奶子,插她的小屄……盡情的在這個新娘身上,享受丈夫奸淫身體的權力!

  “別急……別急……”楊詩慧看到言文坤的樣子,估計都有點害怕了:

  “還有呢……”

  “還有?還有什么?”言文坤感覺自己的嗓子都有點啞了。

  楊詩慧的一只右手一只躲在裙擺下……那大婚紗裙擺本來就寬大,當然能夠遮擋……但是此刻,她另一只戴著新娘白紗手套的手掌伸了出來。

  掌心里……居然……居然……是一根嫣紅色的……童軍繩?

  “詩……詩?”言文坤看著那明顯其實是很精致的麻繩,有點舌頭不聽使喚。

  他有點迷糊,他已經猜到一些了,但是實在不敢確認,實在不敢……這太夸張,太不可思議。

  而新娘,而自己的詩詩居然,居然跪了下來……穿著那雪紗大裙擺下跪真是太美了,更是隨著新娘子的肢體動作,如同曼舞一般垂垂飄起白浪。

  “詩詩?”

  “坤……綁著我的手。”

  “……”

  “強……強……強奸我……”她說的細若蚊聲,“強奸”的“奸”字幾乎聽不真切,卻更添逼人的妖魅。

  “……”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的。”

  “……”

  “對不起,坤。

  你給了我一切,可是,我卻沒有能把我的一切都給你……

  我其實早看出來了,你聽說我曾經是被強奸的……之后,你是很生氣,但是……其實你偷偷有一些憤怒之外的興奮。

  好幾次在……那什么的時候,你都在含含糊糊的吼的。

  對么?你是不是覺得……別人……可以強奸我,你……也想……得到這個權力”

  “……”

  “我不是故意多想的……但是有時候,和你……那什么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你想彌補,你也想……試著……試著……對我粗暴一些。”

  “詩詩……我不是……我是……我不是……我……”

  “噓……別說了,坤,可以的……可以的……你有這個權力!你有……對我做任何事情的權力!”

  楊詩慧的臉紅的如同朱砂暈染,卻好像有足夠的勇氣。

  用那白紗手套包裹的手指點上了言文韻的唇,示意他不用辯白,依舊說著讓言文坤腦袋里都是轟鳴的羞語:

  “我知道,你……是不會傷害我的。

  但是……我是你的新娘,你是我的新郎。

  我……我不能給我的……第一次,我至少應該,盡可能的滿足你的……你的……需要和幻想。

  如果你想強奸我,就……強奸我!怎么折磨我都可以,只要你快樂。

  我不知道該怎么做,但是你可以綁我……然后……隨便你做什么……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我……”言文坤聽得目眩神迷,已經分不清楚自己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

  “我答應過你,婚前就答應過你,很久以前就答應過你……

  和你做愛,給你……玩,給你帶來快樂……也包括,給你各種……嗯……玩弄……擺布……奸污……糟蹋。

  你喜歡聽這些詞吧……可以的,坤,可以的,糟蹋我!奸污我!強暴我!折磨我!你可以在我身上,做各種喜歡的事情。

  我還不知道該怎么玩……你才喜歡……所以,你綁我的手,我反抗……然后反抗不能……你……強奸我……好么?”

  她終于說不下了,兩只手羞澀的掩面:

  “嗯……別……別讓我說下去了……說不下去了……羞死了!”

  ……

  言文坤已經沒有再推讓客套一下的理性了,他一把抽過那條紅火色的童軍繩。

  他覺得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丹田在不停的分泌激素,用激素取代血液來滿布全身的血管!

  他太興奮了……他雖然得到了像妻子楊詩慧這位,也算是一等一的美女的身體。

  但是,他到底是個文化人、新聞人、記者、編輯,說白了,是有點書生矜持和要臉面的。

  性游戲這種事情,或者說,除了正常的做愛之外的各種情趣,對他來說,只能是手淫時候的幻想……

  他根本不敢真的動那個念頭,去和妻子商議這類的事情……在這方面,他也承認,自己是被石川躍影響了。

  雖然石川躍也不至于在他面前,說些風花雪月的事情,但是冷眼看著,這位一手提攜自己起來的石少爺,和那么多女孩有染。

  甚至包括自己的親妹妹,有時候背后想想,甚至手淫的時候幻想一下妹妹……

  想想石少肯定是個風月場上的老手,也不知道背后有多少美味的獨特的性事。

  再考慮到坊間的風言風語,說石少當初涉及到強奸案,甚至說石少今天在河溪,依舊有一些灰色地帶的“玩法”……

  就讓言文坤有一種,說不清是嫉妒還是羨慕,或者是厭惡的情緒。

  玩一個新娘!?而且是真正的盛裝的新娘?!那寬大卻緊束、華貴也性感、純潔也誘人的婚紗……

  本來是只能遠遠的觀賞的,即使自己是丈夫,也只能作為一個整體去贊美。

  但是……詩詩這么穿到自己的新房里來,自己摩挲那潔白的紗料下曼妙的胴體,可以在頭紗的綿延下親吻嘴唇。

  可以在蕾絲的罩杯下逗弄乳頭,可以在蓬起的裙擺下探索蜜穴。

  而且絕對不是廉價的情趣裝,是一套真正的Ra‘moon的,法式禮賓大裙露背婚紗,是完美的象征,還有所有的細節。

  婚紗!頭飾!長尾!水晶項鏈!鉆石耳環!白紗手套!和那顆璀璨的婚戒!這已經不是象征意義的問題……這可是真正的新娘啊。

  一切,在此時此刻,都是給自己奸玩用的,給自己做愛增添情趣的……

  一個男人,在一生中,有幾次機會能有這樣的極限享受呢?只怕石少都未必玩過吧?

  更不可思議的是……詩詩居然能那么溫柔體貼,羞澀纏綿的窺視到,自己內心的內心,那遺憾,那齷齪,那激動,那性欲……

  她居然要在新婚夜,讓自己用一根繩子去捆住她的手,強奸她?!!

  那確實是他內心深處的渴望……他那種對于奪走詩詩貞潔的強奸犯的憤怒,隨著詩詩一直不愿意去提起的往事的塵封。

  漸漸已經從憤怒,變成了內心折磨他的欲火,他確實想過:那個人,可以強奸詩詩,那么就是說,除了玩弄詩詩的身體,揉捏她的乳球。

  撫摸她的臀股,奸插她的蜜穴之外……他還可以享受到自己這個,做丈夫的永遠享受不到的快感,那就是:

  觀賞詩詩痛苦的表情,品味強奸帶來的征服欲望,凌辱這個女孩得到的異樣快感……他可以?為什么我反而得不到?!

  這里,可能也有石川躍帶給自己的影響,河溪體育圈最近一年來,一直有一個暗暗的傳言,只在部分知曉內情的圈子里有聽聞,那就是。

  省體育系統這位年輕新貴石川躍,曾經使用過強奸的手段……對待過自己的親妹妹,河西網球公主言文韻。

  盡管言文坤認為這純屬謠言,但是在他的內心……他也曾被一種男人天生對野性的渴望折磨過:我,為什么就不能品嘗強奸女人的滋味呢?

  強奸……是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曾經在夢境中饑渴的,豪飲過的人生刺激呢?石少可以玩?我就不能玩?!

  這么齷齪卻隱秘的內心感受……居然也給詩詩看出來了?是自己在平時做愛時候不由自主的,說了些什么讓詩詩注意到么?

  所以,她精心策劃了這個新婚夜,她送給自己的禮物,不僅僅是強奸游戲,而且是超越了強奸游戲的極限快感:

  強奸一個盛裝的、雪白的、圣潔的、高貴的新娘!?

  言文坤真的覺得,有這么一次性愛經歷,就算馬上去死,人生都圓滿了!

  他的理性讓他覺得,他也許應該安慰詩詩幾句,或者應該訕笑幾下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但是他的欲望、他埋藏在心頭的欲火、他對石川躍那不由自主的模仿的心念……讓他的大腦關閉了。

  他喘息著,吼叫著,一把將妻子的兩只手腕扭在一起“拎”了起來,妻子本來就是瑜伽體操的身材,纖弱修美,此刻。

  兩只描花細手套在白紗織就、蕾絲襯邊、玫瑰點綴的新娘手套里,被他這么一捏……更有一種奇特的魅力。

  詩詩“嚶嚀”一聲,眼睛里浮現出羞澀之外的另一種意味:羞恥。

  這更激發了他的快感和男人,用暴力奪取一切的本能。

  言文坤將那條童軍繩在妻子的,手腕上繞了一圈有一圈……那紅火色的繩子很精致,倒像是拍攝寫真用的道具。

  但是紅火、撞上了婚紗手套的雪白……竟好像真的如同一條紅色的毒蛇一樣,在吞吐著性欲的淫液,他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他居然舍得?

  他居然忍心?因為他用了不小的氣力,狠狠的扎了一個繩結……他甚至注意到妻子的胳膊,因為自己的猛扎,雪白的膀子下都泛出靜脈的青淤來了。

  只是短短的一個繩結,并不是什么太夸張的束縛器具,它只是將本來就柔弱的妻子的,兩條手臂的動作能力,和范圍做了限制……

  但是從象征意義來說,已經足夠了。

  奸一個盛裝的、雪白的、圣潔的、高貴的新娘!

  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被小小的繩子束縛著,任憑自己為所欲為,只能用盛裝下的肉體來滿足自己的獸欲。

  好刺激……

  他覺得自己在瞬間就進入了角色,他居然一點都想不起來自己,是那個個人形象設計是文質彬彬的,河西體壇的總監主編,他也有點模糊。

  不覺得眼前的雪白的新娘,是自己善解人意的妻子,而是一個新娘,一具肉體,一個只能供自己泄欲用的玩物……

  他以前和妻子的性愛,都理所當然是從接吻開始的;

  但是這一次他沒有,他甚至都沒有本能的去探索,那世界上最柔軟的兩片唇,那……太溫柔纏綿了,不是他現在要的。

  他一把拎著妻子被綁起來的兩只手腕的結合部,用力的一拉。

  “啊……”楊詩慧被他猛力的拉扯下,失去了重心,一聲驚恐羞恥的尖叫,向前撲倒……

  言文坤看著一團雪白的曼妙紗影倒向那大床,那一種柔弱、無助、可憐和逼人的性感……他血往上涌,“啊……”的一聲虎吼。

  像八爪魚一樣胡亂的撲在楊詩慧的背脊上,一只手隔著婚紗的蓬蓬裙,拼命的揉弄楊詩慧的臀部,根本不顧忌那婚紗支開的裙擺會如何凌亂。

  一只手抄過去,乘著楊詩慧的胸脯壓在大床上的一剎那,抓上了那婚紗的抹胸,狠狠的在楊詩慧的乳房上刻下去。

  又借著楊詩慧的體重和床單之間來一個“三夾板”,可以完整的揉玩這一顆,包裹在婚紗抹胸下的美球。

  而他的牙齒、舌頭……則有點變態的,有點饑渴的,在那婚紗最耀目的特點:大露背上,一條一條,一片一片,在親吻新娘的背脊。

  不,不是親吻,他能感覺到……那不是親吻,那要粗暴的多,仿佛是在妻子那骨感精致、脊骨俊朗、玉肌雪紋的美背上,用牙齒刻上紅印。

  用舌頭舔吮她的毛孔,用口水大片大片的浸染這個新娘……那口水甚至從背脊上,一直流淌到婚紗的前片抹胸……

  這不是親吻,這是侵犯!這是玷污!這是糟蹋!這是凌辱!這是淫虐!

  “不要……不要……輕點……嗚嗚……輕點……”

  已經搞不清是詩詩害怕了、后悔了……還是新娘也進入了角色,她在嗚咽,她在掙扎,她在哀求,她的腰肢在亢奮的扭動。

  但是結果只是讓臀瓣讓自己玩的更加的凌亂,好像好幾片裙擺上的裝飾蕾絲,都已經在手掌探索臀肉和臀溝的瞬間“刺啦”的撕裂了。

  她的胸脯被自己抓的更用力,感覺到那抹胸上裝飾蕾絲已經斷裂了好幾條。

  甚至感覺到新娘的乳頭,因為激動和恐懼,居然已經可以激凸到在抹胸下,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顆翹起的豆豆……

  而他的雞巴,就這么拼命的在新娘的屁股上一撞一撞的,他當然知道這么無法插入。

  但是和那件婚紗大裙最親密也是最粗暴的接觸,就是他現在要的!

  “啊……”言文坤重重的喘息,僅僅是雞巴和新娘婚紗包裹的臀瓣接觸幾下,他甚至覺得馬上就要射精了,他很少早泄。

  但是這一幕,甚至都從來沒有在他夢境的深處,出現過的一幕,卻實在擊中了他所有欲火和渴望的源頭。

  他甚至已經顧不得自己的形象,開始胡言亂語了:

  “什么不要,一定要!!!一定要!!!操!!!操死你!!!操死你!!!新娘子,就是要給人操的!!!給我操!!!

  你再掙扎啊,再反抗啊,再哭啊……怎么掙扎,怎么反抗,怎么哭……都要給我操!!!對不對?對不對?!”

  壓迫下的楊詩慧,居然能讀懂自己心頭的幻想,她果然更加的反抗,更加的掙扎起來……她的小腿向后一蹬一蹬,似乎要踢開自己。

  那是新娘的水晶鞋,她的腰拼命的扭動,似乎要把新娘的臀擺從自己的雞巴,亢奮的壓迫下逃離,她居然在那里“啊……啊……”的驚叫。

  一邊驚叫,一邊掙扎著抬頭,低頭,抬頭,低頭……然后,言文坤看到了,新娘滿臉的恥淚!

  “疼……輕點……”她在哭泣的哀求!

  他更加的激動!天知道新娘此刻是真是假,是真的,也當她假的,此刻的快感,他無論如何都要享用!

  他一把把妻子頭上的花環飾品拉開……那花飾本來就精巧,哪里經受得了,好像立刻斷裂了,他有也顧不得。

  他就喜歡的把妻子的長發一把拉在手里,凌亂的灑在她的雪背上,長發似黑色的浪花,打在雪一般的冰岸上……

  露背大婚紗,終于在最適合也是最不適合的畫面下,起到了它應有的作用和效果。

  越凌亂,就越凌辱,他心頭泛起的暴虐的快感,就越澎湃!

  他拉扯著那婚紗的抹胸上圍,向下狠命的一拉,將新娘的上半身裸出來,他知道這樣一定會弄疼新娘,尤其是弄疼她那兩顆嬌嫩的乳頭。

  好幾次,他都憐惜的覺得,詩詩的奶頭,嫩的簡直像未成年的少女,但是他此刻已經顧不得憐香惜玉,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啊……疼……”新娘還在哪里哭泣哀求。

  他更加的快樂!天知道新娘此刻是演戲還是真的后悔,是真的后悔,也當她演戲,此刻的暴虐,他可以回味終身!

  果然,那抹胸多少有襯托胸圍的效果,所以罩杯還是做的有些質量,擦過新娘的乳頭,被硬生生翻了下來。

  整個上圍為了顯身材和腰肢,這里的接觸是最緊致的,完全靠幾根腰間的拉繩來固定,這么一翻,整個上圍都被翻了下來……

  更多雪肌嬌膚徹底的裸露,兩顆白玉一樣的奶子被暴露出來,可憐的……

  像兩只被壓迫的小白兔一樣壓在床鋪上,更顯得緊致、渾圓、漂亮、彈性十足……以及一種凄美的畫面感。

  他在左面插手進去,在床單和乳房的夾層中插入自己的手掌,拼命的揉捏那顆乳頭,甚至用力在乳肉上用自己的手指刻出印痕來……

  一道痕跡,又是一道,又是很深很深的一道!!!

  “啊……”新娘發出尖銳的痛苦的尖叫!估計是奶子太柔弱,被自己這樣的蹂躪,痛苦難當。

  言文坤那滿腔的欲火還在焚燒,但是新娘這一聲叫得太凄苦,他多少也有些心疼和恐慌……為了掩飾自己的心疼和恐慌,他又滿口胡言亂語:

  “說,說話啊……求求我,求求我啊……”

  他似乎有些潛意識到自己是在問自己的新娘,自己可以繼續么?自己是不是太瘋了?!

  他好希望新娘可以回應自己,他有點害怕妻子回應自己“太疼了,快住手,不玩了,你瘋了”……

  新娘的腦袋仿佛已經疼的失去了氣力,擺了一擺,只能垂著,讓滿頭凌亂的秀發夾雜著,沒有褪盡的花環裝飾灑落在那里。

  歪著頭,雪腮上、眼眶里、下巴尖、鼻子上,都是淚痕,去呢呶著,用仿佛失去了一切似的語氣回應著:

  “求求你……求求你……”

  言文坤的心頭有點一緊……他甚至有點想停止,理智仿佛在歸來,想要奪回高地……

  但是新娘的聲音,卑微、恥辱、痛苦里卻帶著他最渴望聽到的馴服和嫵媚:

  “求求你……別弄傷我了。

  身上弄傷了……明天,沒法見人了!你……”她居然撅了一下屁股,那雪白的夸張的裙擺又泛起一陣紗浪:

  “進來……奸吧!那里……最舒服!我是你的新娘……今天……我就是來給你……奸的!”

  理智完全崩潰,獸性的快感徹底的占領軀體!

  他虎吼一聲,一把拉扯起新娘的頭發,新娘的腦袋被迫拉起來,那雪白的頸子伸長。

  乳頭也暴露在空氣中,乳肉上剛才被自己抓傷的淤痕歷歷在目……形成一個最凄美的畫面。

  “叫我主人”

  “主人!”

  “叫自己新娘子性奴!”他沒有腦力去思考,只是憑借著性欲胡言亂語,一個讓自己滿足的稱謂。

  “……”

  “叫啊!!!”

  “是……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新娘子性奴……”

  “還有呢?!再說……再說……”他更加用力的拉扯新娘的頭發……仿佛在那可痛苦中的臣服給予他極限的快樂。

  他也不等新娘回答,將那大裙擺,一片一片,又一片一片的拉上來,翻上去。

  那裙擺即使不算已經扯落的大拖尾,都有近一米七、八那么長。

  雪浪蕾絲,白紗堆花,華綢曼舞,寬廣雍容,輕柔順滑……他稀里嘩啦全部來拉上來,讓整個裙擺像開放的太陽花一樣……

  被展開,被扔到新娘的背脊和腦袋上……一定程度上,這還算蓋住了新娘的背脊、臉蛋,讓她遮擋了一點羞恥。

  但是與此同時,兩條雪白的大腿,細長、挺拔,更讓他神魂顛倒的是,套著婚禮用的長筒白紗絲襪,就性感,甚至可以說羞恥淫蕩的裸露出來。

  而那一面性愛最終的目的地,那神秘的女性的臀瓣夾縫的三角地帶,卻徹底的,暴露在自己已經從未有過如此粗漲的下體前。

  這絲襪和內褲,都是新娘款,也是特地選來為了今夜準備的么?尤其是那條白色的透紗內褲,那么窄小的布條,在襠部只有很細很細的一小條。

  根本不用脫下來,撩在一旁就可以插入了,簡直像是摳在新娘的臀瓣、股溝、美穴的夾縫里。

  即使是布料部分,也很透,織的很稀,那褐紅色的新娘的菊花小肛門,會陰處的褶皺,和兩片已經變成殷紅色的大陰唇,看得非常的清楚……

  還有那圣地里輕輕閃耀的光澤,那是為他而閃耀的,是他才有權欣賞的光芒!

  這片圣地,言文坤既熟悉……也陌生……

  幾乎在那一瞬間,他好像明白了自己,為什么在內心深處,渴望著強奸的快樂……原來強奸的時候,自己擁有的,不僅僅是性愛的快樂。

  而是那種權力感,那種生殺予奪,那種不管你是否愿意,都必須和我歡好,遠遠高于普通的性愛時候,“被允許進入”的那種感覺。

  他追求詩詩,是“被允許”賦予了某種權力,和世界上大部分的男人一樣……但是這個世界上,也有一些男人,他們不需要被賦予這種權力。

  他們原本就擁有那種權力,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要奸誰,就可以奸誰,哪怕是使用暴力開路……

  至少石川躍,輕輕的撩起了幕布的一角,讓自己好像窺見了那個極度欲望橫流的世界……

  而今天,自己又獲得了進入這片圣地的權力。

  而且這一次,新娘給予自己的權力感,竟然是如此的完美暴漲,如此的接近自己的幻想!不僅僅是自己進入這片圣地的權力。

  而且,是徹底的,全面的,暴虐的,為所欲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哪怕你伏地哭泣死命掙扎拼命哀求,也無可奈何的權力快感!

  最圣潔的新娘!最華美的婚紗!最精致的飾品!最美妙的胴體!配上最無限的權力!

  卻只能給自己盡情淫玩!

  他一聲虎吼,扶著雞巴,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