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奧迪車一路飛馳,去超市買了一堆菜,還有什么雞啊鴨啊,牛排啊,都買了些,可苦了我這個免費勞動力了,每個菜都不多。

  但合起來就重了,不行,連忙向媽媽求饒:

  「媽夠了,再買到過年都吃不完了!」

  「你說你這么大個個子,拎幾個菜就拎不動了,白長這么多肉了!」直接一個大大的白眼扔給我。

  我辯解到:

  「誰說我拎不動,這不是怕吃不完浪費嗎?咱們家是小康家庭,但也不能鋪張浪費啊,您說是不是?」

  媽媽轉頭看著我一臉嚴肅的樣子,有些忍俊不禁:

  「臭小子,我還用你教,不過你大姑要來我們家玩,這不要多做點菜招待他們!」

  「啥?大姑要來,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您該不會別騙我的吧?」我感到很吃驚,怎么我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騙你干什么,我也是去接你的時候接到電話,你姑父要出差三天,你大姑也有很久沒來我們家了,就琢磨著來我們這玩兩天,」

  「半個小時前剛給我打電話,說給你爸打了兩個電話沒人接,才給我打電話的,估計你爸現在也還不知道!」

  「就大姑來嗎?」

  「哦,不是,你表妹也要來!」

  「什么!那個臭丫頭也要來?那我還是出去躲躲吧!」

  「瞎說什么呢?你跟你表妹四五年沒見了吧?估計都不認識她了,怎么還忘不了她小時候搶你玩具玩啊?」

  媽媽一臉不解的看著我「不是,她,她……」

  看媽媽一臉不解的樣子,我難道告訴她,小時候不懂事,好奇女生是怎么上廁所的。

  所以偷看了她小便,還被她看到了,哭著說她媽媽說,女孩子上廁所不可以讓男孩子看,否則就嫁不出去了。

  然后鬧著要告訴大姑,我心虛的跟她撒謊說,等長大就娶她當媳婦就沒事了,讓她不要說出去。

  兩三年之后,大姑家因為工作調動,離開了上海,去了其他地方,兩個人也再沒怎么見過。

  但這種事情簡直能影響一生,讓我有些怕見到她,只好搪塞這說:

  「她這個人,小時候又調皮,又搗蛋,做錯事還老推到我身上,我看到她就氣不打一出來!」

  說到這我又有些生氣,要不是有把柄被她抓著,她闖的禍我才不會給她背呢!

  「男子漢大丈夫,小時候雞毛蒜皮的小事還記這么清楚,要大度,還有,這次她們來,你見了你表妹一定大吃一驚!」

  聽媽媽這么一說我就有些好奇了:

  「怎么?她和小時候變化很大嗎?」

  「嗯,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媽媽神秘的買了個關子。

  也沒怎么注意,說話間有添置了一些食物,不過好在媽媽看我拎的辛苦。

  終于結束了買菜大業,從我手上接過了一袋蔥,說替我分擔一下重量,直接讓我無力吐槽了。

  忙活了半天,把菜都裝進后備箱,才像個被欺負的小媳婦一樣,委屈巴巴的坐在副駕,媽媽看我這副德行,忍不住賞了我一個腦瓜崩,又說:

  「別一副受氣模樣,回去我單獨給你煎個牛排犒勞一下你行了吧!」

  「好吧,那我就原諒你了!」我露出一副勉為其難才答應的樣子。

  媽媽有些哭笑不得:

  「瞧你那樣,真是服了你了!」

  回到家,父親也到家了,正拿著今天的報紙目不轉睛的看著,看到我和媽媽拎著大包小包的進來,問到:

  「怎么買這么多菜?」

  「剛才月英給我打電話,說要來這邊玩兩天,就多準備些菜招待她們!」

  「月英要來怎么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打了兩個電話給你,也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電話也不接。」

  老爸聞言拿出手機一看,確實有兩個未接電話,難得老臉一紅:

  「咳咳,剛才手機沒帶身上,沒看到!待會我給她回個電話!你先去做飯吧!」

  看到我偷笑,又臉一板:

  「還不去復習,一天到晚沒個正形!」

  咧起的嘴角不禁抽了抽,這叫什么事嗎?

  看到我吃癟,媽媽卻又笑了起來:

  「自己粗心大意,還不準我們笑笑,兒子,別理他,上樓去復習吧!」

  得到媽媽的聲援,我又趾高氣昂了起來,得意的甩了甩頭,一步三晃的上樓復習去了。

  老爸瞧我這得意勁,就恨鐵不成鋼的對媽媽說:

  「你看你都把他寵成什么樣了。」

  「怎么說是我寵的,小時候他調皮,都是被我打的,他一哭你就抱著他哄半天,要說寵,你才寵的多吧!」

  「只是這些年你工作越來越忙,都沒怎么管他了,手頭上的工作,能放的就放放,有什么事情是比一家人開開心心的更好么?」

  老爸被媽媽說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卻還是嘴硬說:

  「公司正是發展階段,上面重視我的能力,給我這個平臺讓我放手去做,你不懂就不要亂說。」

  「行了,不跟你說這個,一說你就說我不懂,懶得跟你說!」

  也不等老爸回話,就自顧自的做飯去了。

  吃過晚飯就上樓復習去了,看著書突然想到了董沁,忍不住給她發了個消息:

  「董美女,在干什么?」

  沒一會消息就回了「沒干什么,復習呢!」

  「后天準備叫哪些美女給我們加油呀」

  「你想得美,我準備叫班里,長的最粗獷的男同學,給你們加油(偷笑)」

  「那算了吧,我寧愿不要了!」

  「你要求真高,我已經跟我們班的女生說過了,從幾個有時間去的女生里,挑了七個給你們加油!」

  「都有誰啊?」

  「張小美,劉月,王麗,柳靜……她們啊。」

  「你不去嗎?」我有些著急的問「我,我周五有事!去不了了。」

  聽到董沁不去,一腔熱血就流失了大半,不過面子還是要維護的,畢竟人家都挑釁到頭上來了,不過還是回到:

  「好吧,以李樂他們幾個的實力,加上我坐鎮,問題不大,只是董美女可就看不到我大發神威的樣子了,真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就你那幾下,我還不如在抖音上看看帥哥呢!」

  「哪些都是假的,P出來的,我這種純天然的帥哥你不看,沒眼光!」

  「好了好了,我要復習了,不跟你聊了,拜拜!」

  雖然董沁不來讓我很難受,不過還有其他美女也能增加點動力。

  第二天一早,老爸送我去上學,學校里也沒和董沁有什么親密的接觸,很普通的聊天。

  就像很普通的同桌一樣普通,我實在有些拿不準她對我到底是什么感覺,你說她不喜歡我吧,昨天拉她的小手她也不掙扎,你說她喜歡我吧。

  除昨天之外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表現,就連明天要比賽,她都不過來給我加油。

  我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導致我上課的時候還時不時的偷看她兩眼,就想弄清楚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平靜又普通的一天就過去了,老爸來接我,車到家門前,我下車去開門,家里似乎有人聽到動靜,出來迎接,我以為是媽媽,也沒注意。

  開門一看,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就俏生生的站在我年輕,下意識還以為走錯了,說聲對不起,就準備關門。

  轉念一想,這可不就是我家嘛,又把快要關上的門重新打開,瞅了她幾眼,似乎能看到一些熟悉的影子:

  「你,你是,你…」

  還沒等我話說完,那小姑娘就開口說:

  「你不是說長大后要娶我嘛!表…哥…」

  「砰」

  我一把把門關上,巨大的聲響把剛停好車的老爸都下了一跳:

  「你干什么,不進屋去又關門干什么,還關得這么響!」

  「我,我看到鬼了,嚇了一跳!」

  「胡說八道什么,讓開!」

  老爸擠開我,將門拉開,看到外甥女站在門口,滿臉笑容的說:

  「欣瑜,怎么站在門口,快進去玩吧,把舅舅家當成自己家就行了,你可不要跟舅舅客氣,小時候你最黏舅舅的了!」

  說完還伸手摸了摸欣瑜的頭。

  「舅舅,我聽到車子的聲音,知道你們回來了,就想出來接你們,」

  「沒想到表哥一開門看見我,就直接把門用力關上了,表哥他是不是不歡迎我啊,那我和媽媽就早點回去吧!」

  欣瑜楚楚可憐的向老爸添油加醋的說著。

  老爸一聽,火冒三丈,我還沒注意就被他一腳踢在屁股上,頓時疼得我「哎呦」一聲。

  而欣瑜卻在老爸轉身踢我的時候,惡魔般的笑了笑,樣子很是狡猾,沒錯,她就是我的惡魔。

  「你表妹來你不好好招待她還這個態度,你要是惹妹妹不高興了,我就把你扔出去。」

  「舅舅,哥哥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沒認出我,要不然肯定不會這樣的!」

  欣瑜還在煽風點火,真是氣的我身體都在發抖。

  「你看欣瑜多懂事,還知道為你解釋,你說你這個哥怎么當的!還不跟欣瑜道歉!老爸怒視著我。

  「我…呼,對不起,表妹,哥給你道歉!」

  「沒關系的,哥哥,我們是兄妹,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看到我道歉了,老爸臉色才有所緩和:

  「走吧,欣瑜,我們進去吧,別管你哥!」

  卑微的我只能忍氣吐聲的跟著。

  看到我們進來,從廚房出來的媽媽問道:

  「這是怎么了,你哥欺負你了?看你這漂亮的大眼睛都哭紅了!」

  「沒有,太久沒看到哥哥了,高興的。」

  媽媽笑著說:

  「確實,四五年沒見了,這兩天你就好好跟你哥哥敘敘舊。」

  「嗯,舅媽,我知道的,就怕哥哥沒時間!」

  「你哥他一天閑著沒事做,就知道玩游戲,巴不得有人跟他一起玩呢!是不是啊,小尚?」

  「對,沒錯,我很閑的,表妹你要是周六想去哪里玩,我可以帶你去!」

  「那太好了,謝謝哥哥!」

  欣瑜漂亮的眼睛笑成月牙,可愛的模樣逗的爸媽開心的笑著。

  這時,廚房里又走出來一人,是我許久未見的大姑,還是和記憶中的樣子沒什么變化,我連忙走過去,拉著她的手說:

  「大姑,這么多年不見,您還是這么年輕漂亮,我妹妹這么好看都是您遺傳的好。」

  「呵呵,小尚還是這么乖,現在都長這么高了,記得小時候你最喜歡大姑摸你的頭了,現在大姑都摸不到了。」

  「大姑,您想摸隨時可以摸,在您面前,我永遠都長不大。」說完我還特意蹲了下來,把大姑的手放在頭上。

  大姑開心的理了理我的頭發:

  「小尚還是和小時候一樣體貼人,欣瑜小時候最喜歡跟你玩了,總跟我說哥哥最好了,離開上海的時候,她還哭著鬧著不想走,」

  「又說要么帶你一起去北京,一晃四五年過去了,也好久不見了,欣瑜,現在可不要再給你哥哥闖禍了。」

  聽到當時大姑家搬走,這小魔女竟然哭的這么傷心,讓我稍稍好受了些,不枉費我替她背了這么多黑鍋。

  「媽,人家都長大了,那里還會像小時候一樣喜歡闖禍。」欣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對于欣瑜說的話,我堅決持有保留意見,這才剛到我家就給我立了個下馬威,我實在不敢往好處想。

  終于一大桌的飯菜,在媽媽和大姑的努力下做好了,值得慶幸的是這頓飯吃得很溫馨,小魔女沒有給我找事,讓我松了口氣,吃完飯就上樓借口復習去了。

  當我正在看書的時候,門突然被人敲響了,我起身開門,看著一張清純但又跟惡魔般的笑臉,不禁有些頭大,只將門打開二十公分,對欣瑜說:

  「你干什么,我在復習,沒事不要來打擾我!」

  欣瑜卻理直氣壯的說:

  「剛才在樓下你才答應舅媽要陪我玩,這一會就不認賬了。」

  「我說,我們也好久不見了,按理說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你怎么一來就讓我吃個虧!」

  「誰讓你一見面就像見了鬼一樣!」

  「我不是小時候被你整怕了嗎!」

  欣瑜沒接話,反而說到:

  「你就站在這跟我說話,不讓我進去坐坐?」

  「有什么話就在這說,說完了你就回房間去吧!」

  「那好,那我們就說說小時候你偷……」

  「你進來吧,你到底要干嘛!」

  一聽她前半句我就沒招了,連忙把她拉進來。

  欣瑜進屋后也不說話,就左看看右看看,一會翻翻柜子,一會拉開衣柜瞧瞧。

  我有點受不了她把我房間當成自己房間一樣,問到:

  「你干什么,找什么呢?」

  「沒什么,就是看看你有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我被逗樂了,開玩笑好吧,先不說我有沒有哪些東西,就算有,她也管不著啊。

  「你到底要干嘛?」

  「哥,你有沒有處對象啊?」

  「你不都是直接叫我名字的嗎?干嘛叫哥,我不習慣,還有,我有沒有對象跟你有什么關系!」

  「哦,沒什么,就隨便叫著,問你有沒有對象是看你混的怎么樣,要是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我可以把我的幾個小姐妹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畢竟你是我哥嘛,這種好事我肯定先想到你的。」

  「你會這么好心?」我有些狐疑的看著她,又說:

  「不用你操心,我還不用別人給我介紹女朋友!」

  「行吧,我就隨口說說罷了!」

  「嗯,對了,明天我想去你們學校看看!」

  「不信,我們學校不允許校外人員入校的!」

  「我是說放學后。」

  「放學后也不行!」

  「好吧,就這樣吧,我回去睡覺了!」

  這么聽話,我看著開門離開的欣瑜,有些不相信,不過把她打發走了就行,又看了會書,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在衛生間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夢里夢到有個看不清臉的女人,在給我做著不可言說的事情,腦袋一上一下的快速動作著,我以為我眼花,揉了揉眼睛,還是看不清。

  于是想直起身子拉住她看個清楚,但那個女人卻突然長出一對媚魔翅膀,一眨眼就飛走了。

  星期五一早,醒來的我發現內褲有些濕濕的,臉紅的不行,竟然遺精了,還好沒人知道,趕緊換下內褲,在房里找了個地方藏好。

  等放學回來后再洗,然后就乘著老爸的車上學去了。

  時間猶如白駒過隙,校園的鐘聲敲響,一天的課程總算結束了。

  然而,籃球場上的一聲哨響,卻宣告著一場球賽的剛剛開始!

  「加油,加油!高二一班加油!」

  「高二三班加油!」

  球賽剛開始雙方的拉拉隊就開始對抗起來,今天的天氣還不出最高溫度有十八度。

  啦啦隊員們都換上了清涼的短裙,修長的大腿,雪白的皮膚,煞是引人注目,加上熱烈的歡呼聲,加油聲。

  將很多即將要離開學校的學生又挽留了下來,雙方隊員,你追我趕,十分熱鬧。

  不知過了多久,「嗶」的一聲哨響,第一節比賽宣布結束,球員們各自下場休息喝水,王尚坐在臺階上。

  正和李樂說著話,背后突然遞來一瓶水,接過水,剛轉頭準備說聲謝謝,一雙修長的大白腿就映入眼簾,白色的帆布鞋包裹著小巧的玉足。

  藍色的百褶裙搭配上白色的襯衫,顯得更加青春靚麗,豐滿的雙峰將襯衫高高撐起,最后就是一張精致的俏臉,印在瞳孔中:

  「你,你不是說不來了嗎?」

  董沁卻笑著說:

  「我怕某人輸了會沒臉來上學,所以才大發慈悲的過來給他加油!」

  意識到董沁說不來只是開玩笑,我的心情大好,喝十瓶紅牛也抵不上手中,這一瓶水來的能量更大。

  終于第二節比賽開始,董沁的到來似乎給我注入了能量,投球的手感都更好,幾乎百發百中。

  又趁著隊友將球砸向籃板的時候,我見機一個縱越,高高跳起,將彈飛的籃球接在手中,整個人像籃筐飛去,一個勢大力沉的扣籃,徹底引爆了現場。

  啦啦隊也開始歡呼我的表演:王尚王尚你真棒,籃球場上你為王!

  然而,在我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一個小巧的身影,站在人群中,正看著我的表演。

  在萬眾矚目,我們班以十分的差距,將三班再次打倒。

  喧囂隱去,人們漸漸離開。球場上又恢復了平靜,三班的隊員在我們戲虐的目光下,灰溜溜的離開。

  「哈哈,你小子可以啊,還玩了個扣籃,真是太騷了!」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這時候,董沁和幾個拉拉隊的美女也過來了,「恭喜你們啊,又得勝歸來,該不該請我們吃個飯啊?」

  班上最活潑的女生劉月問到。

  「必須的,能請美女吃飯可是榮幸,而且這次的勝利有你們一半的功勞,那什么,學校門口的私房菜館,我們幾個請客,想吃什么點什么!」

  李樂大方的說「耶,就這么說定了,走吧,美女們,我們去吃大餐嘍!」

  就在眾人準備離開吃飯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她就是你女朋友嗎?」

  聲音十分耳熟,我一臉懵逼的轉過頭:

  「你怎么來了?」

  「沒事就過來逛逛,籃球打得不錯,」欣瑜回到,然后又看了看董沁:

  「她就是你女朋友嗎?長得真好看!」

  「她,我…」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眾人看戲的時候,被欣瑜看得臉色緋紅的董沁緩了緩情緒說:

  「王尚,這個小姑娘是誰啊?」

  聽到董沁問話,我這才接過話題: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表妹,張欣瑜,這兩天來我家做客。」

  「哦,原來是你表妹啊。」

  「你表妹真可愛!」

  眾人七嘴八舌的圍著欣瑜問東問西的,李樂卻把我拉到一邊:

  「兄弟,我平常待你不錯吧?要不你發發慈悲,把你妹妹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我反手一個爆栗甩在李樂腦袋上:

  「那是我妹,我怎么能把他推進火坑呢?你就別癡心妄想了!你就算想追我妹,也得我妹看得上你才行!」

  「唉,不帶這樣的,還是不是兄弟啊?」李樂哭喪著臉。

  我推開李樂,把被眾人圍著的欣瑜拉了出來,走到一邊:

  「待會兒我們還要去開慶功宴,你自己打個車先回去吧!」

  「我也要去」

  「你去干什么?你誰都不認識!」

  「我認識你就行了!」

  「行行行,算我求你了,今天你先放過我,明天星期六,你想去哪我都帶你去!」

  「這可是你說的,你說話不算數。」

  「放心放心,我這人說話最算數。」

  「我不信,咱倆拉勾!」

  「這么多人看著呢,算了吧?」

  「不,我不要,就要拉勾,要么就帶我去」

  「好好好,拉勾就拉勾!」

  欣瑜伸出白嫩的小指,一臉無害的看著我。

  我看了看四周,看到別人都在看著我倆,臉上燥的慌,欣瑜完全沒有什么別扭,就這么等著我拉勾,眼看躲不過去,只好硬著頭皮伸出手指來拉勾。

  可是她卻更惡魔般的大聲念到: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然后蹦蹦跳跳的像個百靈鳥一樣離開了,留下一臉社死的我留在原地!

  「咳咳,王尚,你妹妹也太可愛了吧!」

  一眾女生憋著笑,看著生無可戀的我。

  「我要是有這么一個妹妹,我一定好好疼她!」

  而男生則是被欣瑜那可愛的面孔,和表演出來的的天真表現所折服,都嚷嚷著要做我的妹夫,只有我知道她才是個惡魔,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

  眼看時間已經來到六點半,眾人才浩浩蕩蕩的向私房菜館殺去,席間李樂提議道每人一瓶啤酒,但女生都堅決反對。

  于是只好作罷,男生每人一瓶啤酒,女生就喝點飲料,大家推杯換盞,氣氛熱鬧異常。

  晚飯吃了快一個小時才散席,在我的提議下,每個男生都選擇一個女生送他們回家,名義上是保護安全,而送董沁回家的任務,我自然當仁不讓的接下來。

  既然是在這個學校上學的,每個人其實住的都不算遠,董沁家離學校也不遠,我和她就慢慢的走回去。

  路燈下我和她的影子都拉的很長,沒有人說話,都默默的走著,而我擺動的手,卻時不時的碰到,董沁柔嫩的小手。

  不知是酒意上頭還是色膽包天,我趁我們的雙手再次觸碰的時候,抓住了她的小手。

  而董沁身體一震,手下意識的抽動,卻沒有掙脫開,只好紅著臉低頭走路,沒一會柔嫩的小手就緊張的開始出汗,顯示出手的主人并不平靜。

  然而就這樣,不知走了多久,眼看就要到董沁家的小區,而我們還是一局話沒說!似乎就如書中所說的那樣「此時無聲勝有聲」!

  到了小區門口,董沁停了下來,又輕輕抽動了一下小手,沒掙開才羞澀的低聲說:

  「放開我,我…我到家了!」

  「哦,好的!」

  雖然嘴上答應著,但手卻沒放開董沁無奈,只好抬起頭,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

  我熱血上頭,沒考慮就說到:

  「董沁,我喜歡你,你做我女朋友吧!」

  董沁渾身一震,原本還微微羞紅的臉色,瞬間就變得跟紅蘋果一樣,連白皙的脖頸都紅了,耳朵更是紅的要滴血了。

  「我,我……」

  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她開始用力掙脫我的手,我看她真的緊張的不得了,只好松開她,得到自由的董沁連退幾步,似乎怕我又上來抓她的手。

  然后就低著頭在原地扳弄著手指頭,也不走,也不答應,我看的著急,又問到:

  「我喜歡你,你呢?你喜不喜歡我?給我個答案,就算不喜歡我也跟我說一聲讓我死心吧!」

  董沁沉默了一會,才低聲說到:

  「我不知道,你別問我!」

  我有些泄氣,這算什么回答,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啊!

  在我有些垂頭喪氣的時候,董沁卻突然朝小區走去,然后再快進小區的時候說:

  「如果你以后有時間的話,我希望你可以送我回家,就像今天這樣!」說完就快速跑進小區。

  突然,有一種幸福感充斥我的心間,而我生命中又多了一個我需要保護的女人,一個是我的媽媽,而另一個就是董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