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個星期后「知道為什么叫你們來嗎?」

  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禿頭男人,坐在辦公桌前對著一男一女說到。

  男的是我,女的就是董沁了,看董沁有些畏懼,我回到:「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我們沒有違反什么校規校紀!」

  禿頭男人也就是學校教導主任汪成云,看了看我,面無表情的說:「有人說你和董沁早戀,有沒有這回事?」

  ……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自己做的事還不敢承認?」

  「是,我和董沁是真心喜歡對方!」

  「那你們應該知道,學校對這方面是嚴厲禁止的,你們都是年級成績靠前的優秀學生,我希望你們能以學業為重,個人感情先放一邊,」

  「還有半個學期你們就要高考,這將會是你們人生最重要的轉折點,不要因為一時的沖動讓自己后悔,你們說呢?」

  「我不認為這會影響我和董沁的學習,我和她也不是只談情說愛,我和她在空閑的時間還會相互探討學習,我的英語不好,她的數學不好,」

  「我們可以優勢互補,而且我和董沁已經在一起快兩個月了,期間我們考試并沒有因為早戀的問題」

  「而導致成績下降,反而有一點提升,所以我并不認為這是什么問題!」

  「不得不說你口才挺不錯的,但一時的情況并不能說明什么問題?在日積月累的情況下,你能保證你們的學習能一直穩定下去?」

  「早戀只會分擔你們的精力,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分出一點就少一點,你們應該全身心的投入到學習中,若是你們真心喜歡對方,」

  「就應該為對方著想,把這最重要的時間段留給學習,將來若是一起考上心儀的大學,再談戀愛也不遲,」

  「何必在意這點時間呢,不是有句詩說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汪主任,您應該相信我們,我們都已經成年,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俗話說堵不如疏,您可以看著,」

  「若是我們兩人的學習因為談戀愛而下降,不用您說,我們自己自覺分開,直到高考后再說!」

  「你不用再說,我知道我勸不了你們,我也不多說什么,但你們的父母有知情權,」

  「我現在通知他們過來,如果說他們都沒有反對,那么我也沒有什么理由再反對了!」

  我一聽就有些生氣,聲音不自覺大了些:「汪主任,這種小事還用通知父母,沒有必要吧!」

  「不好意思,我覺得有必要!」

  說完就自顧自的打起電話,通知我爸媽和董沁的爸媽,沒一會,媽媽和董沁的爸爸就來了。

  「汪主任,是不是小尚又闖什么禍了,我一定批評他!」

  先開口的是媽媽,說著還憤怒的瞪了我一樣,因為我的事,還在上班的媽媽和公司請了假,火急火燎的來到學校,還以為我闖什么大禍了。

  「白女士不要擔心,只是有些事情需要兩位家長來決定,我和你們二位的子女已經做了一番溝通,」

  「可是效果不明顯,有些分歧,希望你們二位協商一下!」

  「有什么事,汪主任你說。」這次是董沁的爸爸開的口,穿著一身警服,氣質沉穩的男人,身形挺拔,不怒自威,我以前見過幾次。

  不過那都是學校開家長會的時候見的,聽董沁說過,她爸是市公安局的局長。

  還被我取笑說是高官子弟,這近距離接觸讓我不禁有些慫,畢竟我可把她女兒拐走了!

  汪主任看了看雙方父母,說到「二位應該知道,我們學校對于早戀是嚴厲禁止的,最近有人舉報說王尚同學,和董沁同學存在早戀問題,」

  「剛才他們也承認了,我就得早戀對于學生的,身心健康和學習熱情有影響,」

  「就早他們談話,但我能力不足,沒有辦法說服兩位同學,不知道兩位家長對他們的事有什么看法!」

  媽媽一聽也是松了口氣,不是什么大問題,早戀雖然不好,但畢竟還是自己兒子占便宜,不過還是板著臉教訓到:

  「我跟你說過幾次了,在學校要以學習為重,你那點成績不好好鞏固的話,就連個大專都考不上,到時候你怎么對得起我和你爸付出的辛勞,」

  「你說你不好好學習怎么配得上人家小姑娘,出了學校你想干什么誰都管不著你,但在學校你就給我好好學習!」

  雖然被媽媽訓了一頓,但我聽出了媽媽的言外之意,談戀愛學校里不允許,你在外面就沒人能管了,心中偷著樂。

  當然汪主任也聽出了這個意思,但也沒辦法說什么,有些尷尬,而董沁的父親自然也不用說,身為警察的他不會聽不出來,不過看破不說破,也說到:

  「你們最重要的任務是好好學習,汪主任說的也不錯,不能因為談戀愛影響學習,」

  「我希望你們在高考結束前關系就止步于此,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你們要搞清楚!」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明白董沁父親的意思,意思是嘴上說說就算了,要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就要掂量掂量他的怒火了,這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對,但嚴禁踏出紅線。

  大家目的一致,不能影響學習,學校里只能是同學這個原則,事情雖然沒有和汪主任想的那樣,但基本目的已經達成,也只能這樣了。

  讓我們回到教室后,就給我調了位置,把我調到了一個沉默寡言的男同學邊上。

  而董沁的同桌也換成了一個,貌不出眾的女同學!只是可憐了我以后上學,不能近距離欣賞董沁羞澀的美了。

  無聊的時間總是那么枯燥,今天總覺得比以前更長,不能和董沁放學后偶爾去小竹林探討人生,感覺上學的樂趣一下子被磨去一半。

  無精打采的回到家,媽媽已經在廚房里忙前忙后了,算算時間,爸爸出差也快回來了,就對媽媽說:「媽,爸爸明天是不是就回來了?」

  「嗯!剛通過電話,說明天早上九點到機場。」

  「哦,九點到機場,那他還要上班嗎?晚上才回來嗎?」

  「你爸還要回公司做報告,晚上回來,到時候做頓好的,給你爸接風洗塵。」

  「太偏心了,只有老爸回來才做好吃的,我抗議!」

  「抗議無效,趕緊滾去做作業,吃飯的時候在叫你!」

  「有了老公忘了兒子!」我不滿的低哼到誰知媽媽的耳朵出奇的好:「小混蛋,你說啥?皮癢了吧!」

  「沒啥沒啥,您忙,我去做作業了!」一溜煙的跑上樓,埋頭做作業,不知道過了多久,肚子都快餓扁了,才聽見媽媽叫吃飯的聲音。

  放下筆,開門下了樓,就看見媽媽已經開始優雅的吃著飯,連忙給自己盛了碗飯,說到:「您都快吃完了才叫我,太不仗義了吧!」

  「誰讓你說我壞話,活該!」

  「行吧,算我自作自受!」

  「吃完飯把碗洗了,然后給我捏捏肩,捶捶背!」

  「剛還報復我呢,不要!」

  「真的嗎?」

  「……」

  「行,我捏,您可真像個地主,就喜歡剝削我們老實的農民」

  「兒子給母親捏肩捶背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再說你見過那個地主還親自做飯給農民吃的,」

  「含辛茹苦把你養大,可不是光讓你享福的,你也得有付出啊,要知道百善孝為先!」

  「啊對對對,您說的都對,我不跟女人一般見識!」

  「我是你媽!」

  「您是我媽也是女人啊,女人最不講道理了!」

  「你再說試試!」

  「沒,我啥都沒說!您什么都沒聽到!」

  吃過飯,媽媽就去洗澡了,穿著一身睡裙就出來了,不算寬松的領口露出精致的鎖骨,下擺垂到膝蓋上一點,白皙光滑的小腿裸露出來。

  一雙粉色的拖鞋內晶瑩剔透的,腳趾頭整齊的排列著,十分秀氣可愛,做到沙發上,對在一旁玩手機的我勾了勾手指頭,指著自己的肩膀。

  意思不言而喻,我收起手機,繞道沙發后面,雙手搓了搓,感覺雙手發燙了才按向媽媽纖細的肩膀,力道不輕不重,媽媽舒服的靠在沙發上。

  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看著她最愛的都市愛情劇,然后突然開口:

  「你那個小女朋友是不是你常說的,那個同桌董沁啊!」

  「嗯!」從背后看著媽媽修長白皙的脖頸,脹鼓鼓的雙峰將睡衣撐起,看的我口干舌燥,加上手上的觸感,我的小頭又開始造反了,漫不經心的回答到。

  「小丫頭還不錯,挺水靈的,媽媽不反對你談戀愛,但不要影響學習!」

  「您放心,我有分寸的!」

  「不過她爸好像不想讓你們太多接觸,雖然沒有直接反對,但高考之前你們應該沒什么戲了!」

  「也就還有半年多就要高考了,您覺得董沁可以當您兒媳婦不?」

  「可以是可以,就怕你小子配不上人家。」

  「我是你兒子你還損我?您怎么知道也配不上她!」

  看我一副氣惱的樣子,媽媽哈哈一笑:「說著玩的,我兒子配誰都有能力,就是仙女也沒問題!」

  「這還差不多!」

  「你說你學什么都挺快的,按摩沒人教也能湊合,怎么這英語就那么不爭氣呢?」

  「我不知道啊!我也奇怪,有些單詞語法就是記不住。」

  「要不要給你請個家教給你補補!」

  「別,咱不浪費這個錢!我多問問老師就行了!」

  媽媽也不堅持,沒再說話,換了個姿勢,將修長的美腿側屈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看我捏的挺累,就讓我坐下來一起看電視。

  說實在的我對這種電視劇沒什么興趣,只是陪著媽媽,坐在沙發上打發時間,玩玩手機。

  媽媽不經意間伸了個懶腰,睡裙下擺都被拉扯到,露出了一半雪白的大腿,然后斜靠在沙發扶手上,一副慵懶的樣子。

  平時十分干練的媽媽,可不會經常露出這副樣子,讓坐在一旁的我都快看呆了,上帝啊,明知道我是腿控,這不是考驗我嘛!

  心中一只念叨不能看,不能看,眼睛卻還老實的時不時瞟上一眼,看媽媽似乎沒注意到她的樣子有多迷人,我假裝將手機拿到面前看小說。

  偷偷的打開相機,確定閃光燈已經關閉,對著媽媽就拍了一張,然而,「咔嚓」的聲音響起,雖然不大,但也不小。

  讓媽媽疑惑的看過來,我呆了會,沒想到還有這烏龍,不等媽媽問,先聲奪人的問到:「怎么了?」

  「你在拍什么?」

  「那什么,李樂要用我的游戲賬號玩游戲,說要人臉識別,就讓我拍一張發給他,看看用照片能不能行!」

  「一天就知道玩游戲,我警告你別學他,適當的玩玩我不說,但不要玩過頭了!」

  「我也就偶爾玩玩,您看我什么時候沉迷過了!」

  「知道就好,時間也不早了,趕緊睡覺去吧!」

  「那您也早點睡!」

  站起身向樓上走去,剛才真是嚇出一身冷汗,還好沒被識破,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就準備睡覺了,翻來覆去睡不著。

  性趣一來就掏出手機瀏覽了一些顏色網站,看的是雞兒邦硬,半個多小時了,硬是沒什么發泄欲望,正想著用什么擼兩下,不自覺想到剛才拍的照片。

  打開相冊,翻出照片,將照片放大放大在放大,看著媽媽的美腿,想著若是能用雞巴在上面蹭兩下,感受一下那雙美腿細嫩光滑的皮膚。

  就讓雞巴一翹一翹的,險些有些直接噴發的沖動,五指姑娘放在弟弟上,有節奏的快速套弄起來,眼睛死死地看著媽媽的照片。

  不停的在媽媽的美腿,酥胸,和俏臉上來回游走,理性逐漸被淹沒,快感直沖腦門。

  大股大股的濃精噴薄而出,靈魂仿佛飛升,賢者模式啟動,給手機充上電,帶著羞愧和滿足逐漸進入夢鄉。

  「于華茂,你怎么總是這么悶,不要老是埋頭學習,學習要勞逸結合,對不對!」

  「……」

  「你說你年紀輕輕的怎么就跟個,死氣沉沉的老頭子一樣,話都不說!」

  「……」

  「看你這么喜歡看書,那你看過《少婦白潔》嗎?」

  「……」

  「《少年阿賓》呢?」

  「《警花少婦白艷妮》?」

  「《金瓶梅》總看過吧?」

  「……」

  我看著還是一言不發和個悶葫蘆似的于華茂,無奈嘆了口氣,然后又悄悄低聲問到:

  「看過《母上攻略》嗎?如果沒看過我推薦你看看,這可是你‘名著’,看了保你吃不了虧,上不了當!」

  我搖了搖頭,可憐的孩子,精神世界太空白了,真是讓人操心!

  「王尚,下節體育課,出來單挑啊!」

  「小子,怕你不成,爺爺來了!」

  籃球場上傳出吵鬧的歡呼聲,這場比賽讓觀眾們紛紛叫好,打得有來有回,異常激烈。

  「不錯啊你小子,有兩下啊。」

  「那是,咱們班的王牌必須得有我一個啊。」

  「切,讓讓你而已!」

  我一個假動作,假突真投,就在對手的跟前完成了這一記原地跳投,此刻已經6:3領先。

  「我擦,小尚這技術,投得球很準啊,以前都是強突上籃的,想不到還會這招!」

  「別嗶嗶,看球!」

  「臥槽,牛逼!」場邊一陣喧嘩,對應著我一個快速拉扯之后的右側順步突破,幾乎與前兩球一樣的方式,而對手的防守退步。

  然而在出手的那一刻,我已經判斷出對手的動作,而這一球,我又選擇了假動作,果然,對手躍起撲蓋。

  高高躍起的身形徑直從我,閃避后的側身飛了過去,腳步一轉,一個漂亮的轉身,換了個方向再度躍起。

  簡單的起身跳投,又進了,確實,以我的實力,我們班能和我五五開的基本沒有!

  下一球,對手的球,幾個漂亮的操作,繞過了我的防守,來不及上籃,定點跳投,卻沒想到異變突生。

  被晃過身的我突然從后方殺出,宛如天神下凡一般將籃球從后身猛地一擊!

  「啪!」

  藍球向前飛出,精彩的蓋帽瞬間點燃了全場。

  「尚哥帥啊!」

  「尚哥牛逼!不虧是我們班的籃球小王子!」

  然而我卻也只微微一笑,對這站在場邊的董沁揮了揮手,微微喘了口氣,便快速去場下將籃球撿了回來。

  很快又開始有了對抗,對手在罰球線前一步的位置用背打的姿勢,我也是防守過中鋒的人。

  無論從氣勢還是姿勢都不會有任何怯場,時刻防備著他的變向或者轉身。

  對手繼續向里擠,他選擇的是最純粹的內線打,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只見他反手一揮,籃球竟是向下狠狠一擊,直從我的雙腿間穿過。

  等我覺察之時,他突然一個晃身,人球分過,直接在我身后躍起,抓起彈跳而起的籃球來了個無縫銜接,輕輕一推,輕松打進。

  「哇,老劉也不錯,厲害,竟然用這個方法晃過王尚!」

  「哈哈,被穿襠了!」場邊一陣笑鬧。

  我搖了搖頭,一個不留神,就被晃過了,好久沒被人這么「無情」的羞辱過了,坐回場邊休息一下,上場又打了一會,在我強力的摧殘下。

  對手終于不堪忍受,體力和技術上的雙重碾壓,贏得了比賽,時間就這么匆匆而過,一天又在悄無聲息中快要結束。

  媽媽早已準備好豐盛的晚餐,和我一起等著爸爸回家,五點了,卻還不見爸爸回來,只能繼續等。

  與此同時爸爸上班的公司的停車場,一個男人坐在車里,一個身材苗條,二十多歲的女生站在車外,看著男人:

  「王總,不對,明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想說的事,有些事做了,哪怕逃避也不能掩蓋它已經發生的事實,還有就是我不后悔發生那樣的事,」

  「因為我喜歡你,如果可能的話,我會盡全力爭取,哪怕不道德,我也想為我的未來爭出一條路來!」

  男人沉默不言,不知怎么回答,看著女人俏麗的臉,想張口說什么,卻又不知怎么說,只能說到:

  「我要回家了,你也快回去吧,時間不早了!」

  也不等女人回答,發動汽車,緩緩的開出停車場,看著駛出車庫的車子,女人卻還呆在原地,喃喃到:「你可以逃避,但我不會放棄的!」

  「啪嗒」

  關門聲響起,是爸爸回來了,媽媽連忙迎上去,結果爸爸的外套,掛在衣帽架上,溫柔的說到:「回來了,趕緊一起吃飯吧!」

  看著溫柔的媽媽,爸爸嘴角扯出一絲牽強的笑意:「嗯,都在等我嗎?吃飯吧!」

  一家人吃過飯,平常吃完飯喜歡看會報紙的爸爸,今天卻坐在沙發上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媽媽收拾好碗筷,走到爸爸邊上坐下,關心的問到。

  「沒,沒事,就是這幾天太累!」

  「那你趕緊洗洗去休息吧!」

  「嗯,我知道!」

  爸爸站起身來,在浴室洗漱好就去休息了……

  「小尚,怎么辦?我爸讓我離你遠點!」

  「岳父大人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喜歡你,非要棒打鴛鴦!不過你別放在心上,咱們注意點就行了,他總不能時時刻刻監督你吧!」

  「可是……」

  「沒事,我知道的,我們平時注意些,就算不能光明正大的膩在一起,我們可以互相探討學習,別人也不能說些什么!」

  「嗯,我知道了!」董沁乖乖的點點頭,然后又扭捏的支支吾吾的說:「下個月,我,我……」

  看著董沁嬌羞的樣子,又提到下個月,我一拍腦門,恍然到:「下個月八號是我親愛的沁沁的生日,打算怎么過!」

  董沁羞澀的看了我一眼:「我和我爸媽說了,先和同學朋友在外面一起慶祝,然后再回家和家人一起過,他們也答應了!」

  「嗯,到時候我帶你去個地方,你現在別問,保密!」

  董沁害羞的同時又有些好奇,不過還是乖巧的點點頭:「那我不問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拜拜。」

  說完踮起腳尖在我臉上吻了一下,紅著臉逃也似的離開了。

  我摸了摸被親的地方,笑了笑:「這小丫頭,都親熱過這么多次了,還這么害羞,呵呵!」

  心情不錯,哼著歌就回家去了。

  「媽,您說什么?不是騙我的吧!」

  「反應這么大干什么?」媽媽漂亮的眼睛白了我一眼,剛下班沒多久的她還沒換下身上的制服,黑色的OL套裝內穿一件白色襯衣,」

  「修長的美腿套著肉色絲襪,漂亮俏麗的臉蛋轉過頭來白的這一眼,在我看來和媚眼沒什么區別,電得我一哆嗦,心跳加速,差點起了反應,」

  「連忙平穩呼吸,才開口說:「欣瑜怎么突然就要轉我們學校來了,姑姑和姑父也要來嗎?」

  「你姑姑他們不來,就欣瑜來!」

  「那是出了什么事嗎?」

  「就是你姑父工作調動,他們公司安排他去菲律賓開拓市場,本來是要帶著你姑姑和欣瑜一起去的,可是欣瑜不想去,她父母拗不過她,」

  「商量了一下,就打電話給你爸,說了這個問題,請我們家幫忙照顧欣瑜一段時間,就幫她轉了學!」

  「這,這……」

  「怎么,你有什么問題嗎?」

  「那她住家里還是住校?」

  媽媽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家里有多余的房間,又離學校不遠,為什么要住校,你很討厭欣瑜嗎?」

  「沒,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那個什么,想到家里突然要多一個人,有點不適應!」

  媽媽笑笑,說到「又不是外人,都是一家人,習慣之后就好了!」

  我只好硬著頭皮點點頭,心中卻想到:完蛋,以后的日子還怎么過,鬼知道她會怎么折磨我,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到了約定好的時間,姑父姑姑將欣瑜送過來之后,就乘著飛機前往了菲律賓,看著安靜呆在身邊的欣瑜,我有些頭疼,轉頭望著已經飛向天空的飛機。

  暗自嘆氣,如果姑姑姑父知道不久的以后,發生讓大家都意料不到,卻又無法后悔的事情,也許他們就算態度強硬,也不會任欣瑜耍性子,留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