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云雨

  南宮星往床邊一靠,大掌撫過唐青耳根,將那細嫩脖頸輕柔半握,貼在鬢邊,輕笑道:“那些事情,講出來便成了淫詞艷曲,我可說不出口。”

  唐青往他掌心這邊偏過頭來,星眸迷蒙如醉,“那星哥哥,就用別的法子告訴我唄。你當初是怎么擺弄人家的……人家這會兒不就在這兒么。”

  她將發燙的臉扭了幾寸,鼻尖貼著他的拇指輕輕嗅了兩下,膩聲道:“星哥哥,這么被你摸著……我好像,腦子都清醒些了,我以前……是不是也總被你這么摸啊?摸的……不止是臉吧?”

  “沒那么多次,確實摸過。”對唐青,南宮星還不到過于急色的地步,只是上山后千頭萬緒攪在一起讓他十分煩躁。

  而年輕女子那柔軟光滑、緊致彈手的嬌軀,正是男人安定情緒的絕妙良藥。

  他看得出,唐青正在尋求依靠,像個落水后急著去抓浮木的人。

  那么,就抓過來吧。

  他微微一笑,不再等她含羞帶怯搜腸刮肚找更多的撩撥情話,俯身一探,便吻住了她微涼櫻唇。

  她緩緩閉上眼睛,軟軟哼了一聲,展開雙臂,抱住了他的頭,便成了一副任君擺布惹人憐愛的樣子。

  若是此刻還沒恢復當初湖林城中的記憶,對唐青來說,這便等于是又一次初獻身。

  南宮星記得清清楚楚,唐青的破瓜之日成了兩邊角力互使計中計的犧牲品,絕談不上美好,甚至才被穿破了處子貞操,就要擔心假作中毒的他一命嗚呼。

  那今晚,便趁著她記憶未復,心頭又是白紙一張,將那銷魂噬骨的愉悅之色,重新涂抹上去吧。

  心知正值多事之秋,行云布雨最好莫要沉溺太深,口中品嘗著唐青柔婉丁香,南宮星手掌一伸,便將她衣帶拉開,五指緩緩爬入衣擺之內,鉆開貼身小衣,將絲絲縷縷的酸癢,從腰側嫩肉滲入,漾開到她肌理骨肉之中。

  唐青嬌哼兩聲,酥白水滑的身子又軟了幾分,恍若無骨之蛇,隨著他掌心撫弄柔媚扭動。

  南宮星逐寸試探,唯恐那幕后主使還在她身上留著什么機關心劫,畢竟相比玉捕頭,曾落在他們手中的唐青有充分的時間下手。

  順著凝脂柳腰攀爬而上,抹胸的繩結一扯拉開,那兩團柔彈乳瓜登時圓扁扁貼在他身上,少了一層綢緞之后,他都能覺察到,一布之隔的乳頭,已然發硬。

  “星哥哥,直到這會兒,我才千真萬確地信了,我真早就是你的人了。”唐青呢喃著伸出小手,摸索在他的胯下,鼻息短促,雙頰嫣紅,“我腦子忘了,可我身上記得,我記得你的手……還記得……記得你的這個……物事……”

  汗津津的掌心在褲子外輕輕旋轉,她嬌喘道:“你這……這東西,又硬……又長,還有點彎,對吧?”

  南宮星略感欣慰,心道要是多來點巫山云雨就能幫她一點點想起來,可正中他的下懷。若泄身一次能找回一個時辰記憶,他抖擻精神拿出真本事,遲早能叫唐青連穿開襠褲時候的事兒都想起來。

  “我能……直接摸摸么?”她小手撥弄著褲帶,斜斜抬眼望他,小小的舌尖已經按捺不住似的,在唇縫中微微顫動。

  “隨你高興,當初,你可不止是摸過。”南宮星低沉一笑,將她上衣徹底解開,三指捏合,將她嫣紅乳蒂捻住,運上一層薄薄真氣在指尖,輕柔搓動。

  串串酥麻流向心窩,繚繞搔弄,牽扯著玉宮之內都是陣陣酸癢,唐青秀眉內收,當即便輕吟出口:“哼嗯……星哥哥……好癢……”

  “癢上片刻,就快活了。”南宮星將她抱緊,口唇含住耳珠,手指繼續動個不休,將那乳頭硬是又搓漲了幾分。

  “嗯嗯……嗚唔……”唐青的鼻音越發甜美,一雙妙目也瞇成一線,口中丁香主動送入南宮星唇內,任狂蜂浪蝶百般采擷,若不如此,便解不去乳尖傳來的酸脹焦灼,胸口愈發憋漲,直想讓他低下頭來,咬住一顆乳珠,也似此刻撥弄耳垂一樣來回舔吮。

  她的手更加著急,忙中出錯,竟不小心將南宮星的褲帶拉成了一個死結,急忙將另一手也派過去,不愿意舍開櫻唇外的美美親吻,就那么摸索著想要解開。

  酥胸雪白豐潤,略略側身,就自然而然垂墜相貼,彎出一道新月溝壑,南宮星張開拇、中二指,略一比劃,就同時壓在了兩顆乳頭上面,一邊將真氣陰陽調和,一邊活動手腕,帶著雙乳轉圜搖移。

  “嗯、嗯、嗯嗯……”唐青的哼聲頓時又密了幾分,腰胯不自覺拱向南宮星的身側,頗為心焦地上下磨蹭。

  內息時陰時陽,那兩個指肚便也忽涼忽熱,他輕柔把玩雙乳,直到看她眼濕耳熱,舌尖都微微發涼,才突然一壓,將一股寒熱交錯的細細真氣打入到挺立乳蕾中央。

  唐青好不容易才解開他的褲帶,正要往下扯去,胸口突然傳來兩股鉆心的快美,渾身骨節都隨之一麻,嗚咽一聲,長腿分開緊緊夾住南宮星的膝蓋,哆嗦兩下,下體蜜壺中一陣暖意,就此暈染開來。

  “星哥哥……人家好快活……”唐青恍然如醉,連褲子也顧不上扯開,小手一伸,索性鉆了進去,掏進胯下握住那根微彎陽物,套弄兩下,呻吟道,“我、我摸到了……星哥哥,這個……這個就是要送進來的,對么?我……我當真容得下它?”

  南宮星欲火如熾,心知唐青方才已經在小山頭上走了一遭,正是陰陽交泰的絕好時機,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下面,包臀兜手,輕輕一抹,把她裙腰褪至腿窩,俯身一挺,那彎翹巨物便已抵住她濕潤入口。

  女子交歡之樂一樣分著三六九等,事前親吻撫摸,令她渾身發燙泛紅,花房如霧沾蕊心,不過是起步;耐心尋到癢處,幾番刺激,令她腿夾腰扭,蜜徑露滴海棠紅,才算到了直探花心的好時候;可若是能在癢處穩住心火,持續一段,令她婉轉嬌啼,雪股戰戰,臀瓣內收帶著玉門魚口般咬緊,便是春潮初泄,蜜漿四溢,此時進入,罅隙之中無處不是腴膏嫩滑,又無處不在密密裹吸,最令男子陽具受用。

  明白這種時機稍縱即逝,南宮星將唐青帶著裙服的腿兒往肩頭一架,硬邦邦的靈龜順著濕滑肉裂向上一挺,壓在相思豆外磨了幾磨。

  即便尋常男子這么碾磨過來都頗能挑高情欲,南宮星早早就琢磨出內功心法在男歡女愛中的幫助,自然更是效力驚人。

  那一串恍若刺痛的極樂麻痹打過最敏銳的嫩芽頂端,讓唐青哎呀一聲便叫了出來,一雙厚底繡鞋貼在他脖子兩側,禁不住就往下勾了一勾,嬌喘道:“好哥哥……你莫要再磨了,人家的小妹子,酸得要……要漏出來咯……”

  他微微一笑,捧臀沉腰,陽物稍稍擠入,轉了幾圈,叫那肉菇頭上沾滿唐青的淫汁浪液,旋即猛地一頂,整條棒兒連點聲音都沒發出,便順著油滑嫩穴一捅到底,直殺花心。

  “哎、哎哎……哎呀啊啊……”唐青一口涼氣抽到嘴里,櫻唇半張,蹙眉閉目,竟美到吁了三五下氣,才將一聲嬌吟喊出口來,禁不住抬腰挺臀,貼向南宮星下腹,軟軟道,“星哥哥……你……你弄死我吧……這么快活……的事……我怎么就能忘了呢……”

  南宮星款款抽送,抬手摘下她鞋子,扯去羅襪,扭頭捏住她秀美腳掌,用面頰一貼,柔聲道:“不打緊,今后,你記住眼下的滋味便是。”

  “嗯……嗯嗯……”她一邊搖晃著俏生生的雪臀,讓嫩紅蛤口餓極般吞咬著埋在里頭的肉柱,一邊點頭道,“再……再不會忘了,我寧可死了……也……也不愿再忘記你了……星哥哥……嗚……你……嗯嗯……你重些……狠些……人家不痛,一點都不痛,舒服得很,你只管來吧……”

  她并非撒嬌使媚,南宮星感覺得清清楚楚,龜首每次探入深處,都會被那貪婪花心輕輕吻上一口,玉門關卡更是一陣勒緊,恨不得將他整個人吸入花房之中,正是女子情欲高潮綿綿起伏不絕的征兆。

  但胃口就是要吊一吊,飽腹才能更加滿足,他雙手下探,輕輕捏住唐青豐碩酥乳,配合著腰胯動作捻尖拉扯,上下三股真氣隨著媾和律動穿過顫抖玉體,在丹田匯聚一處,再將陣陣甜美滋味崩開,散入奇經八脈。

  “星哥哥……星哥哥……嗚嗚……星哥……哥……”身體終于回想起曾享受過的酣暢快樂,她弓背探身,一邊婉轉承歡,一邊用滿是香汗的掌心顫巍巍捧住南宮星的面頰,水汪汪的眸子中,迷茫惶恐終于還是被歡愉喜悅代替,曾有諸多疑慮的情意,總算表露無遺。

  南宮星被她纖嫩花徑包裹得頗為快活,一日積累下的亢奮郁燥化解不少,他慢條斯理把玩著翹在肩頭來回輕搖的玲瓏腳掌,只比先前動得稍快一些,卻向外后撤存余,帶著淡淡清涼真氣輕輕搔弄嫩戶淺處癢肉。

  唐青急促嬌喘幾聲,將雙腿一分,挪開肩頭,主動拋開裙裳,盤纏在他腰際,膩聲道:“人家……人家總練輕功,腳底都……都磨硬了……不好看……”

  “哪里,還軟得很。”他輕笑一聲,雙手沿著纖滑玉腿向上摸去,順勢重重往里一頂,一股火熱鉆入蕊芯,熨得她一個激靈,雪臀上浮,弓腰小泄了一股。

  “你……你當真……要弄死我了……”唐青筋骨皮肉仿佛都浸入一灘溫暖春水之中,毛孔陣陣舒張,光是哼哼哎哎的淫聲都不足以宣泄身上流竄的欲火,一道道麻痹、甜美、酸癢盤繞在下體被磨弄的嫩褶子間,聚起一大團令她心慌意亂的滋味。

  火候已到,南宮星順著她雙腿摸上腰肢,用力一卡握住,突然拉開架勢,狂抽猛送了幾十下。

  “啊、啊……啊啊……”唐青雙腳頓時在他背后勾住,十跟腳趾彎翹張開,足心那一道道紋路仿佛陰戶中的內壁般,牽扯展平。她紅唇顫動,聲音都快活得略略發啞,斷斷續續。

  但這仍不是南宮星想要的,他要讓唐青徹底心醉神迷,陷入到靈識成空的狀態,那種刺激太過強烈,他尋常也不愿施展,可為了嘗試挖出那片心劫,他又不懂別的法子。

  “星哥……哥……為何……為何還是……還是……差了一點……啊……”綿延不絕的小小山峰翻過不知多少,唐青已經玉體酥紅,香汗津津,可那團極美滋味仍在下腹盤繞增殖,花心早已酥爛如泥,卻就是迎不來大泄特泄,一泄如注,舒服到死而無憾的那一刻。

  南宮星當然不會明說自己動用真氣強行鎖著她的陰關,只是微笑俯身,低頭將她冰涼舌尖吮住,雙手一摟將她身子從開敞衣衫中抱起,與他正面相擁,盤坐一處。

  唐青身軀輕盈柔軟,他并不費多少力氣,托住她雪彈臀肉,上下起伏,一時間淫蜜倒澆,汩汩流下,被一條活龍般的陽物翻攪得滋波有聲,唧唧不絕。

  她環抱南宮星頸下肩背,一下下花心碰撞,只覺魂兒都飄上了屋頂,偏偏還有一條無形細線拽著扽著,不許升天,急得她咬他耳朵,抓他皮肉,明明心中不舍,可若不如此,怎么也抵消不掉那股沒著沒落的苦悶焦急。

  南宮星抱著她上下套弄一陣,看她乳蒂充血勃漲,都已紅中透紫,穴心子中更是汁液橫流,此時心中怕是已除了那根小兄弟,再念不起其他事物。

  他調勻真氣,定了定神,雙手一扶她腰,自己后仰躺下,笑道:“既然這么著急,那你自己來吧。”

  唐青早已被情欲支配,當即提膝蹲穩,垂手扶住南宮星的胸膛,拿出馬步蹲樁的練功本事,提口真氣在胸,咬排銀牙在唇,凝股勁道在腰,翹著力氣在臀,上下起伏,前后搖擺,左右晃動,恨不得讓銷魂洞中每一處都被堅硬火熱的龜頭碾上一遍。

  南宮星收攝心神,凝視著她的狂亂姿態,略一思忖,伸出一手,伸指撥弄著她咬緊的下唇。

  她媚眼如絲,張口就將他手指含了進去,舌尖與上腭兩面夾擊,嘖嘖吮吻。

  “阿青,”南宮星將心一橫,賭下了這一把,“準備好了么?”

  唐青哪里知道要準備什么,她嗯嗯啊啊隨便點了點頭,就繼續專注地在體內的棒兒上做水磨功夫。

  南宮星深吸口氣,伸在她唇間的手指突然一壓,按住了她濕滑的小舌,另一手轉去濕淋淋的胯下,帶著一股玄陰真氣用力捏住她早已勃發漲痛的陰核,同時向上一挺,陽物帶著與先前互斥的真氣迅猛無比地沖抵花心。

  剎那之間,唐青積蓄已久的快活轟然爆發,一線極樂自舌根向下,宮口向上,貫通了她紅潮密布的嬌軀。

  從陽根周圍恨不得將它勒斷的力道也知道,她此刻魂飛天外,腦中必定是一片空白,南宮星毫不猶豫沉聲喝道:“阿青,蜘蛛!”

  話音出口同時,他壓緊唐青舌面,捏著陰核的手順勢上滑,一掌貼在丹田外,壓制住所有真氣涌動,又是幾聲蜘蛛喊出了口。

  唐青身軀僵直,雙眼先是一片空茫,接著又被猛烈至極的情欲快感拽回,旋即再被蜘蛛口令帶走,又被一身極樂扯住,短短幾個彈指之間,心神就如經歷了一場大戰,欲仙欲死的快活,終究還是占了上風,將那生無可戀的絕望,一寸寸打壓下去。

  南宮星控住她掙扎嬌軀,仍一聲聲說著蜘蛛。

  他不懂這些邪法,他只知道,心神上的奇門異術,再怎么厲害,總不可能將人間原欲的極致喜樂也消磨殆盡。

  他運功一浪浪催向唐青的花心,在她陰關不破的前提下,將她男歡女愛中得到的快感幾乎壓榨到了極致,連骨髓之中,都流淌著美妙的滋味。

  終于,在一浪又一浪的追擊中,唐青的眼神漸漸沒了變化,僅剩下陶醉無比的快樂,她的紅唇重新吮緊,含住他的手指舔吻,她的腰肢又開始本能地擺動,恣意享受著淫蜜狂泄的淋漓酣暢。

  這一刻,唐青被變成了情欲支配的母獸。

  那些八腿的蟲子,仿佛失去了那股攝人心魄的魔力。

  但南宮星依舊不敢大意,看唐青幾乎昂頭昏厥,他稍稍收功,用玉杵緩緩磨著腫脹蕊心,將被咬了幾口的手指撤回,點在她乳根,將一股清涼真氣緩緩送了過去。

  等她緩過勁兒來,嚶嚶呻吟,他雙手一伸,握住她纖細雙腕,盯著她的神情,一邊往仍在痙攣的蜜道中輕輕戳刺,一邊柔聲道:“阿青,你聽到我說的了么,我在說,蜘蛛。”

  唐青顫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恍惚,但她晃了晃頭,軟綿綿道:“我聽到了,星哥哥,我……還是覺得心里好難受,可……可你在,我就……不怕死了。”

  她淚眼婆娑,俯下身,吻住他的嘴,舔他的唇,哽咽著說:“我還是很難過,覺得……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好可怕。”

  “不要緊,我在。”他抱住她,坐起,側躺下去,花芯里的塵柄險些滑脫,慌得她急忙將臀兒一擺,貼了上來。

  但南宮星還是抽了出去,讓她俯身趴在床上,雙腿并攏直臥,以蟬附之姿,重又進入。如此方式,他可以輕松將她全部壓制在身下,手足皆在掌握,“阿青,你自己說說看,蜘蛛你是否說得出口。”

  唐青穴中前庭最快活的地方正被小榔頭一下下敲著,敲得她渾身酸軟,自然言聽計從,一扭臉側目望著他,輕聲道:“那……那我試試,蜘……蜘蛛。”

  她身子一緊,果然邪術余威猶在。

  南宮星雙掌壓在她后心,一邊繼續用真氣沖撞她綿軟不堪的腔肉,一邊沉聲道:“繼續,阿青,不要怕,我不會讓你死的,什么人也傷不到你。”

  “嗯……星哥哥,我知道了……蜘蛛!”她咬了咬牙,蹙眉喊了出來。

  能感覺到,那殘余的尋死之念仍會隨著這詞的出現而上涌,南宮星輕撫著她的后頸,每次她說出蜘蛛,就運起寒熱交錯的真氣在她豐美蜜丘從里到外過上一遍,宮口陰核連成一線,在這情潮泛濫的當口,無疑便是一次泄身之美。

  這也算是以毒攻毒的手法,他沒本事直接消掉那心劫,但他可以試試,讓蜘蛛這個詞從此以后在唐青心中與男歡女愛的極致快樂聯系更緊。

  等到她一聽蜘蛛二字就花唇含蜜櫻苞俏立,起碼,尋短見的念頭就該轉為尋男人了吧?

  唐青喘了幾口,輕聲又說了一句蜘蛛,南宮星如法炮制,當即便讓她快活得閉目咬牙,兩股戰戰。

  她吃到甜頭,又非處子之軀不懂風情,當即輕聲慢語,隔上一會兒便輕輕說一句蜘蛛,不知不覺,越說越快,到最后蜘蛛蜘蛛連成一句,說得結結巴巴咬字不清,連那雙烏溜溜的眼,都翻的白多黑少,到最后一聲尖叫,兩條白腿猛蹬兩下,終究還是暈了過去。

  知道這一番折騰雖然身上快活,對唐青心神卻是不小的一番損耗,南宮星略一思忖,放松精關,撤掉真氣,在她溫暖緊縮的陰戶中輕抽滿送,軀體廝磨,溫存到她悠悠醒轉,恰好將熱乎乎的陽精噴入,灌了她一個滿溝滿谷。

  他翻身躺倒一邊,屈肘撐頭,輕柔撫摸著仍在微微戰栗的唐青裸軀,指尖描繪著腰后那小小的蜘蛛刺青。方才他騎在唐青臀上沖刺之時,低頭垂目,一片白皙晶瑩的肌膚上,唯有這塊圖案極為醒目,且散發著一種殘酷的魅力,注視著它隨交媾動作顫動搖晃,心中竟會泛起一絲細微的殺意。

  唐青深吸口氣,長長吐出,喉嚨里一串婉轉呻吟,嬌聲道:“星哥哥,那刺青丑得很么?你一直在摸。”

  “不丑,但怪得很。”南宮星擁住她吻了一下,“過后我若不忙,帶你去找我姨娘一趟,和我夫人手臂上那道疤,都一并設法去了。”

  唐青心中暗喜,抿唇一笑,靠在他懷中扯過枕畔帕子,將股心擦了一擦,軟軟道:“約莫什么時辰了?不會耽誤去見姑姑吧?”

  南宮星搖搖頭,“還早。”

  她媚眼半瞇略一思忖,反手輕輕摸著他半軟不硬的那話兒,羞答答道:“星哥哥,那……你再幫人家治治可好?”

  南宮星順著她纖腰摸下去,掌心蓋住陰戶頂上的芽苞頭兒,輕輕觸了觸余津猶在滑不留手的膣口,笑道:“你這兒可還腫著呢,暫且歇歇吧。”

  唐青略顯失落,不情不愿嗯了一聲,跟著似乎想起了什么,小聲道:“星哥哥,你說……我……是不是還用別處服侍過你啊?”

  他往她頸窩細汗津津之處擱穩下巴,掌心運氣盤繞著她陰核周遭,道:“為何有此一問?”

  她哼唧兩聲,用臀尖在他下腹蹭了幾蹭,“就是……最快活那會兒,模模糊糊想起點什么,覺得……后頭空落落的,光想夾著。”

  “這個你就慢慢想吧。想起來了,再說。”南宮星盤算一下,真要再讓他起了興頭,唐青怕是要被弄到下不來床,晚上還要去見他娘,還是別誤事的好。

  他掌心功力漸加,真氣撫弄遠比實際摩擦更加輕柔,力度卻更加精準深入。他老于此道,對付唐青這樣身心俱醉的年輕姑娘,實在是易如反掌,稍稍壓實,力透外皮,如一條條細線,鉆入內里,將那芽頭埋在體內的一段嫩莖,也環環套住。

  情絲纏綿手的運力之法能令落葉起舞如蝶,盤繞著陰核內柱,輕而易舉便做出了連綿吸吮之感。

  可尋常哪里有男人能吮得到皮肉之下,唐青哎呀一聲,玉體巨震,雙手一垂按住南宮星掌背,顫聲道:“星哥……哥,你……你這又是……什么……什么古怪功夫啊……”

  “能叫你快活到再也不想尋死的功夫。”他低聲笑道,將她扭頸送來的朱唇一吮,咂住微涼舌尖,功力越運越快,內息流轉,連頂門都冒出了絲絲縷縷的氤氳之氣。

  那嬌嫩陰核本有九成埋在體內肌理之中,光是外露的芽尖兒,剝開那層薄皮都極為不堪憐愛,可說是情欲凝縮而成的關竅之地,而如今功力不受阻隔深抵恥骨,自根部向外環環勒上,這滋味比起尋常交歡的快活,猛烈迅疾何止十倍。

  尋常南宮星并不愿用這一手,只因如此泄上一遭下來,女子玉戶大都會偃旗息鼓,少說也要歇上大半日,才能再起興致。

  但用在此刻一邊除去心魔一邊幫唐青盡興,卻是再合適不過。

  幾下眨眼的功夫,唐青就嗯嗚一聲悶哼,扭頭抱緊南宮星的身子,一雙長腿想夾不夾,欲開難開,微曲繃緊,好似拉滿弓弦,嬌嫩雪膚之下,肌肉的印痕清晰地浮現出來。

  “嗯……嗯嗯……嗯嗯嗯……”她緊緊吸住南宮星口唇,渾身上下一齊用力,若有什么物事在她此刻的膣口之內,怕是要有被夾斷之虞。

  “嗯嗯——!”

  美到極處,便連昏過去也做不到,唐青雙目上翻,突然撒開南宮星的嘴巴,張口倒吸涼氣,連吸三次,卻吐不出半點聲音,接著,一股震顫自足尖出現,沿著足踝、小腿一路上行,叫她身子猛地一挺,再挺,又挺一下,才從后頭擠出一絲細弱蚊鳴的呻吟:“美……死了……”

  等南宮星罷手,盤腿坐起,輕輕撫摸她舒展四肢,揉弄墳起乳丘,為她緩緩退潮之時,她已經目光發直,宛如又被催破了一次神智,軟癱如泥,雙眸無神盯著頂上紗帳,連唇角亮閃閃垂下的一絲津唾都不愿去動。

  他抽過帕子,將她臀部一抬,墊在下面,免得浸著一泡淫漿,再涼了身子。

  僅是這么一動,唐青都哼哼唉唉叫了兩聲,仿佛此時此刻,那花房周遭,最好莫要再有頂點變化,僅僅是皮肉牽扯,都叫她又多泄了一股清汁出來。

  估摸著時辰,南宮星哄著唐青先行睡去,她心神幾乎被快樂榨干,哪里還撐得住,哼了兩聲,想要搖頭都沒搖完,螓首一偏,就此入夢。

  南宮星將被單安置妥當,微微一笑,閉目運功打坐,權作小憩。

  差不多到了時候,他穿戴整齊,在木盆井水里弄濕一條帕子,抱起唐青,一邊柔聲喚她名字,一邊為她擦洗顏面。

  她迷迷糊糊醒來,撒嬌一樣哼了兩聲意義不明的呻吟,雙手接過帕子自己擦了起來。

  南宮星握住她的手腕,輕聲說了句:“阿青,蜘蛛。”

  唐青輕顫一下,拿下帕子,用力晃了晃頭,軟軟靠在南宮星的肩上,沉默半晌,緩緩吐了口氣,道:“星哥哥,好像……做了一場噩夢一樣呢。”

  這才確信那要命的口令已經徹底失去了魔力,南宮星抱她起來,催她穿戴一番,看她要去銅鏡那邊簡單梳妝一下,干脆將她一拉,拽出門去,笑道:“月黑風高,省省吧。”

  “可……可要見的是你娘啊。”唐青不情不愿地嘟囔道,“就是叫我當個媵妾,也得給婆婆留個好印象呀。”

  “她又不是第一次見你。唐門山頭的地方夜長夢多,不能讓我娘等著。”南宮星屈指在她臉上一刮,笑道,“再說,你也夠標致了。將來好不好,可不在這些皮囊之相。”

  “是是是,我要到了南宮家,一定謹守本分,相夫教子,不驕不妒,事事都聽家中大婦的,這可好?”唐青吃吃笑道,滿心甜蜜漾入眼中,波光粼粼,“你家白氏夫人,好相處么?”

  南宮星打量一下四周,先讓唐青站定,自己縱身展開輕功將周圍匆匆驗探一邊,確認沒有尾巴在身后,才帶著她一起離開山路,鉆進林中,快步趕路,口中道:“蘭兒她小性子是有一些,畢竟是白家嬌生慣養的小姐。可他們白家父母的教導,江湖氣反而不像你們唐門這么重,她拿了南宮夫人的名分,滿腦子惦記的就是怎么持家生養,劍法都不練了。冰兒跟著她照料前后,沒受什么為難。我這趟過來,她還叮囑我千萬找到你和唐昕。”

  唐青烏溜溜的眼睛轉了轉,噙著笑道:“那還好,有這么個盼頭,這唐門,我可不愿再待了。等你辦完這兒的事,我就跟你走。”

  “你不是挺喜歡這兒的么?”

  唐青微勾唇角,神色略顯寂寥:“以前,我又哪兒來的資格不喜歡這兒呢?從前的事兒我都記得,行簡哥哥里里外外幫襯著,才讓我們娘倆安穩立足下來,不至于淪落到唐醉晚那層院子里去。我一直拿他當親哥哥一樣尊敬……結果,這次斷了一截記憶,他的人也離了世,聽說,還是你娘下的手,我心里卻沒什么波瀾,反而……偷偷覺得死得其所。星哥哥,我興許……從想不起你的時候就盼著你來了吧。”

  說到這兒,她的臉色忽然變了,似乎想起了什么極可怕的事情。

  南宮星唯恐她身上還有敵人的后手,急忙先用掌心按住她前胸后背,穩住心脈,問道:“阿青,怎么了?”

  唐青咬唇不語,額上竟已有冷汗涔涔落下。

  南宮星觀察著她的表情,心中一寬,柔聲道:“你是想到你娘的可疑之處了,對么?”

  唐青瑟縮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在清冷月光中略一頷首,“是,我娘……應該知道湖林發生的事。旁人不提醒我也就是了,我娘她……再說,當初那用來害你的落紅殺,想必也和她脫不了干系,那種女子專用的防身猛毒,行簡哥哥……犯不著親自去拿。”

  南宮星拉住她手,淡淡道:“我不會去找她麻煩的,我心里清楚,她和阿昕的娘,不過是這諾大的唐門中,一對兒苦命姐妹而已。她人微言輕,縱然助紂為虐,能力有限也做不了什么大惡,看在你的份上,就讓她繼續安穩度日吧。”

  可惜女生外向,唐青又是自小跟唐昕爭搶慣了的性子,此刻芳心全落在南宮星的身上,理所當然就起了在他面前立功示好的念頭,一扯他衣袖,輕聲說:“你不跟我娘計較,是她的福氣。可她都知道些什么,咱們是不是該抽個空去問問?我娘這人嘴巴不嚴,嚇唬一下,保不準就把知道的全說了。”

  “她嘴巴不嚴,那就知道不了什么有用的東西。”南宮星搖了搖頭,“再者說,隨便找上她,我擔心……會有人滅口。阿青,真若如此,你不傷心后悔么?”

  唐青一怔,這才領悟南宮星從未提過往她身邊親人身上查探,原來還存著這份心思。

  “可……萬一她真知道什么,咱們不去問,最后中了什么陷阱,我也會后悔的啊。”她可憐巴巴捏住他一根指頭,細聲細氣地說。

  “我已經見識不少陷阱了,這次唐門里情形特別詭異,我總覺得,就算有天道在搗鬼,來的……可能也不止一路人。我先前一直在思考,為何線頭會又多又繁雜,方才你小睡片刻,我打坐靜心冥思,想起唐遠明對我說的那句,分清主次先后。我當時覺得他是想說唐歡的事無關緊要,可以延后再管。可這次再細細思忖,才發現他似乎是在暗示我,唐門的事端,恐怕遠不止是兩三股勢力在勾心斗角這么簡單。只有每一條線都獨立來看,不要彼此牽扯,才有希望厘清。”

  “至少這些和心劫口令有關的,必定是同一人所為。”唐青惱恨道。

  “對,所以這才是主,才是最要緊的事。”南宮星沉聲道,“與此事無關的,暫且都先放下不管。唐遠明對我娘有什么謀劃,唐歡背后有誰在搗亂,天道對唐門有何打算,都要擱置。”

  唐青不敢多言,只是柔聲道:“你只管決定,我都聽你的。”

  先一步到了約定的半山林地之中,南宮星四周探索一番,確認沒有埋伏,放心回來,安靜等待。

  不多時,山嵐漸起,夜風徐來,南宮星瞄了一眼唐青,將外袍解下,裹在她身上,將她抱在懷中,以背抵擋吹來寒意。

  唐青踮腳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嗅著他頸間男子體味,心中閃過許多隱隱約約的影子,似乎將要想起什么,可臨到關頭,又被一個巨大的破洞吸入,空空落落,什么也沒剩下。她心頭一酸,禁不住便落了幾滴淚下來。

  “怎么了?”南宮星用掌沿撫起她額前碎發,印上雙唇,柔聲問道,“是冷得難受么?我將中衣也脫給你吧,我練的功夫,不懼冷熱,什么風也無關緊要。”

  唐青連忙將他雙手一拽,搖頭道:“不是,我就是……覺得難受。我要是能想起來那些事,就能幫到你,可我……偏偏怎么也想不起來。”

  南宮星心里知道,那些經歷,唐青恐怕此生也再想不起來。對方并沒有耐心用什么循循善誘掩飾遮蓋將那段時光埋沒,而是用極其粗暴的方式,把那些破壞掉了。

  劃破了傷口還能長好,砍掉了胳膊,便只有去當獨臂大俠,不再惦記為妙。

  “無關緊要,”他柔聲道,“那些事,值得一提的,我都已差不多講給你聽,羞于開口的,今后我也會慢慢身體力行讓你重新記住,至于……那些會讓你難過的,忘就忘了。我南宮星追查宵小之輩,絕不以自己女人的不快做代價。”

  這時,林間傳來了頗為清晰的腳步聲。

  南宮星當即轉身,將唐青擋在身后,提氣道:“誰?”

  “我。”傳來的,是唐月依的聲音,“你怎么把青兒也帶來了?她記憶恢復了?”

  南宮星心中訝異,“娘,你的腳步聲怎么這么重?你受傷了?”

  唐月依不答,只是步履加快,轉眼就走到了南宮星他們眼前,甩手將一個堵嘴綁手的活人丟在地上,這才開口道:“知道了有個吃里扒外的小畜牲,我還能把她留給唐遠明?”

  南宮星垂目一望,笑了出來。

  他們母子,到挺心有靈犀。

  他本就打算趁夜帶著唐月依去把唐歡偷出來,不曾想,他娘已經把人弄到這兒了。

  那臉色蒼白神情惶恐萎靡在地上微微顫抖不休的,正是唐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