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龍雙飛

  「媽媽,你怎么……怎么會在這里?」

  林舞先是一驚,緊接著本能發出一聲驚叫,然后想要拉扯著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玉體。

  只可惜她忘了下體還插著陳玄鶴的那根大雞巴,這猛地掙扎反而使得,她那嬌嫩的屄肉牽扯到了疼處,讓剛被破處開苞的少女疼得面容大變。

  即使射精過后,陳玄鶴的雞巴依然沒有軟化多少,更何況現在美少婦韓妍出現,更是讓他興奮得陽具直跳。

  只是一開始對女兒的情況,極度擔憂的美少婦韓妍,此時卻彷佛看不到女兒,正赤身裸體的坐在另一個成熟男性胯間,兩人的性器間還有一抹鮮艷的猩紅。

  此時的韓妍面色潮紅如血,兩眼迷茫朦朧,嘴角還像是唐氏兒般,滴滴答答的流著一絲絲甜膩的涎水。

  她身上的紫色睡衣早就不整,露出了胸前那片白皙柔軟!

  不得不說,韓妍的胸部真的是渾圓挺翹,那白花花的嫩奶兒,即使是被邪氣強化過的林舞都無法比擬。

  現在韓妍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胸前早就春光外泄,那白花花的嫩奶兒已經直接蹦躍而出,垂在了外面。

  那白皙飽滿的玉乳如同剛開蓋的布丁,又像是蓬松的大白饅頭。

  至于那頂端的殷紅,則是饅頭上面的點彩。

  陳玄鶴看著美少婦扭動糾結著,那兩條修長的美腿,像是犯了毒癮般,朝著床上的兩人爬去時,便露出了一抹暗暗的淫笑。

  自己拿給姐姐的那包粉末,確實有安神凝氣的作用,也可以祛除邪氣,但是其更大的效果卻是催情,而且是頗為霸道的那種催情藥。

  所以陳玄鶴才會讓林大河離開別墅,不能讓別墅有其他男性。

  陳玄鶴之所以給韓妍下藥,也是為了替她祛除體內的邪氣,而且韓妍因為陪伴在女兒身邊太久,中邪已久很深了,不能像林大河那樣輕易逼出邪氣。

  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嗯,一定是這樣……

  「大哥哥,我媽媽是怎么了?」

  林舞看到母親一副難受的模樣,頓時心疼起來。

  陳玄鶴看著韓妍那垂在睡衣外的,兩個晃晃悠悠的白嫩奶子,以及那高高噘起的肥臀和修長圓潤的美腿,忍不住假裝正經道:

  「你媽也跟你一樣,中了邪氣。她每天照顧你,所以也沾染了你身上的邪氣……」

  「那要怎么才能祛除呢?」

  林舞有些焦急的問道。

  陳玄鶴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撫摸著她小腹處,那還沒有消散的淫紋符咒。

  林舞不是傻子,她很快便面色通紅的低下頭去,然后喃喃道:

  「可是我媽媽已經結婚了,那樣的話,不就是背叛爸爸了么?」

  「傻丫頭,咱們這是驅邪呢!又不是你媽媽主動背叛,對不對?更何況這件事情你不知我不知,不就等于沒有發生么?」

  陳玄鶴輕輕撫摸著林舞的小腦袋,那胯間的雞巴還在享受著,對方不斷蠕動著的屄肉的摩挲和擠壓、套動。

  林舞面色微微一紅,她當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事情,可是不知為何,卻生不出對陳玄鶴的厭惡。

  明明這個男人剛剛才肏了自己,現在又要將雞巴插進母親的屄里,為什么她生不出一絲的厭惡呢?難道只是因為對方只是在驅邪?

  陳玄鶴輕輕的抱著林舞的身體,緩緩的將雞巴從對方的蜜穴之中拔出,而后者則是面色漲紅如血。

  那龜頭鋒利的溝棱處不斷剮蹭著她嬌嫩的屄肉,刺激得她玉體連連顫抖,差點沒在母親的面前直接呻吟嬌喘出來。

  直到最后那個大龜頭卡在了林舞的蜜穴口,陳玄鶴才猛地抱起了少女的嬌軀,然后伴隨著「啵」

  的一聲,那根還滴著殘精的大雞巴,終于脫離了少女的下體,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這一切都是當著美少婦韓妍的面進行著,而韓妍看到自己的女兒被陌生男人開苞破處,卻沒有一絲憤怒,反而蠕動著鼻孔。

  彷佛要拼命嗅著那空氣之中,彌漫著的濃郁的男性氣息。

  那種腥臭的氣味讓她著迷,現在的她渾身燥熱,那是邪氣在她體內升騰的緣故,服用了那包藥物之后。

  她身體的就不再適合邪氣生存了,必須要有男性交合,注入陽精才能安穩下來。

  在春藥和邪氣的影響下,韓妍像條美女蛇般爬到了女兒的床上,好在林大河家境富裕,給女兒定制的床也是那種寬闊的雙人床。

  即使現在躺著三個人也不算太擠。

  而韓妍卻直接撲倒了陳玄鶴,直接一把抓住那根炙熱粗長的陽具,然后在女兒的面前,惡狠狠的張開紅潤的雙唇,將陌生男性的雞巴給吞含了進去!

  林舞震驚得美目圓瞪,捂著小嘴看著母親吞含著大哥哥的那根陽具,就像是饑餓了好幾天的旅人。

  終于吃到了美食一般,死死的含著陳玄鶴的大雞巴,不肯放松。

  甚至還用力的吮吸,以至于那紅潤光滑的兩頰,都深深的凹陷了進去。

  那狼吞虎咽的模樣,完全沒有平素里的端莊儒雅,林舞一時間都不敢相信,這個在自己面前肆意吞吐著,丈夫以外雞巴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母親!

  「小舞……你別看……媽媽我……」

  韓妍吞含了半天雞巴,似乎才發現自己的女兒居然還在身旁,頓時羞紅了臉頰,可是卻又舍不得那嘴里的雞巴,只能含煳不清的想要阻止林舞繼續看自己。

  「媽媽,我知道你的苦,忍一忍,大哥哥一定把你體內的邪氣逼出來的……」

  沒想到陳玄鶴都沒有怎么蠱惑人心,林舞就直接讓自己的母親安心讓自己肏。

  他忍不住在心里淫笑起來,心道這個小丫頭倒是可塑之才,以后會可以培養成長期炮友。

  更何況她還有個奶圓臀肥的炮架老媽……

  「韓女士,咱們是不是該驅邪了?」

  陳玄鶴雖說雞巴被對方吮吸得極爽,可是現在時間有限,為了防止林大河折返,他還是準備快刀斬亂麻。

  韓妍有些意猶未盡的吐出了對方的雞巴,卻依然不愿意松手,彷佛一松手,那根能夠給自己帶來快感的陽具就會消失了。

  陳玄鶴輕笑著讓美少婦躺在床上,韓妍這時才緩緩松開了對方的雞巴,然后緩緩的躺在床上。

  只是她看到身旁的女兒,消失的理智又恢復了一些,她用貝齒輕咬紅唇,然后哀求著對陳玄鶴說道:

  「道長,道長,你能不能先讓我女兒出去,這樣……實在太羞人了……」

  「唉,沒事,我們只是驅邪,又不是做愛,現在大家赤誠相見,也沒有什么問題啊。」

  陳玄鶴一邊淫笑著試圖解開韓妍的心結,另一邊卻用手掌脫下了對方的紫色睡褲,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絲內褲。

  或許是母女遺傳的緣故,韓妍的陰阜也是鼓鼓囊囊的,飽滿得跟塊大白饅頭一樣,把那黑色蕾絲透明內褲都撐得高高隆起的。

  韓妍見狀干脆閉著雙眼,假裝鴕鳥,也不去看女兒和陳玄鶴。

  陳玄鶴見狀也是樂得如此,他直接扒開了美少婦的黑色蕾絲內褲,然后擼動了幾下雞巴,把那堅硬如鐵的陽具,頂到了對方那飽滿的下體。

  韓妍的下體比她的女兒還要肥美飽滿,那陰阜肥嘟嘟的彷佛是一團厚實的白色大福,柔軟之中帶著一絲彈性。

  上面的陰毛也是經過精心修剪,不會給人一種惡心的雜亂感。

  凝脂般的胯間軟肉而下,則是一條朝內凹陷的粉色細縫,在細縫兩邊則是長著肥厚飽滿的陰唇,雖說粉嫩不如女兒林舞。

  可是淡淡的玫紅色表明她的下體,似乎使用的次數也有限。

  「呼……韓女士,接下來我要為你驅邪了……」

  陳玄鶴將雞巴的龜頭貼在了,美少婦飽滿的胯間軟肉上面,擠開了肥美的陰唇,頂到了對方散發著熱氣和淫水的蜜穴口,然后淫笑道。

  「嗯嗯……」

  韓妍沒有睜眼,彷佛是當年被丈夫開苞破處的那個夜晚,只不過現在眼前的男人卻并非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一個陌生的男子。

  看到韓妍沒有什么抵抗,陳玄鶴便深吸一口氣,然后猛地挺腰,將雞巴捅刺進了美少婦的肉屄之中!

  韓妍那豐腴的玉體猛地顫抖了一回,那修長的美腿就像是觸電般,在半空中抖了幾回,那飽滿的肥臀更是猛地搖晃了幾回。

  「嗯……」

  美少婦的咽喉里發出了一聲哀婉的呻吟。

  比起林舞蜜穴的滯澀緊致,美少婦韓妍的肉屄沒有那么夸張,但是里面溢滿了淫汁,所以抽插起來反而有種獨特的暢快,還能帶著一絲絲「吧唧吧唧」的悶響。

  陳玄鶴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美少婦的屄雖說沒有她女兒那么緊。

  可是那種雞巴被屄肉和褶皺包裹纏繞的快感,卻依然不斷從下體涌出,匯入到陳玄鶴的大腦之中。

  在能夠接受那種快感之后,陳玄鶴不由得開始加速起來,胯間雞巴開始不斷聳動著,去抽插肏干著身下的美少婦。

  只見堅硬粗長的雞巴,在白嫩的胯間軟肉間進進出出,強行擠開那肥厚的陰唇,插進了那緊致滑膩的蜜穴之中,摩擦著滿是褶皺和淫汁的肉壁。

  龜頭撞擊著那陰道最深處的肥厚花心!韓妍的蜜穴長度明顯要比女兒要深,陳玄鶴直接插進去大半根雞巴,才感受到龜頭頂到對方的花心。

  為了確認真假,陳玄鶴還故意用龜頭,在對方的花心上面研磨了幾下,結果使得韓妍嬌喘不止,還噴出了一股蜜汁,玉體頓時萎靡了下去。

  而有了蜜汁的幫助,陳玄鶴的雞巴更是在那大白饅頭的,蜜穴里暢通無阻,每次雞巴插進去時,白皙的軟肉就會朝內凹陷。

  而雞巴拔出時,一些粉嫩的屄肉又會舍不得的粘在上面,那種場景真的是說不出的淫亂。

  而韓妍高挑的玉體更是陳玄鶴的雞巴,撞得不斷前后挪動,那胸前的白嫩大奶更是不斷的前后晃動著,蕩出了一道道白花花的淫浪。

  那頂端的玫紅色乳頭更是滑出了,一道道的紅色曲線。

  尤其是那密密麻麻的香汗,更是被甩得老高,濺得陳玄鶴下體也是。

  尤其是美少婦紅唇輕啟,玉手揮舞,那陣陣甜糯妖嬈的呻吟之聲,便陣陣傳出。

  和少女那青澀且無知的嬌喘不同,美少婦的叫床聲顯然要更加的甜美騷浪,聽得人比春藥還能激發情欲。

  雖說是第一次肏干韓妍,可是雞巴真正肏進屄里時,那種難以言說的絕佳相性,卻讓人爽的不行。

  熟女的肉屄操起來就是爽,比起還要忌憚林舞那個剛開苞的處女,陳玄鶴現在可以肆無忌憚的肏干美少婦韓妍。

  那硬得發疼的雞巴在那緊致滑膩的肉腔里,來回的進出著,感受對方褶皺和壁肉夾緊的快感。

  甚至連頂端的龜頭都會撞在,那陰道最深處的滑膩肥厚的花心上面,那肥厚軟肉還會從里面傳來,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吸力,吮吸他的龜頭。

  陳玄鶴干脆直接跪在了韓妍的雙腿間,然后扶著對方彎曲的美腿,肏干著對方濕滑的肉屄。

  他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腰部彷佛是安裝了電動馬達一般,結實的胯部啪啪啪的連續不斷的,撞擊著對方的肥臀。

  雞巴瘋狂的在那濕滑緊窄的腔道里開疆拓土,撐開那未曾開啟的深處屄肉。

  敏感的龜頭一次次的撞擊在,那最深處的肥厚花心上面,更是激發出陳玄鶴更多的快感!

  「嗯嗯嗯……別這樣……陳大師……你的太大了……嗯呢嗯呢……別那么快……人家有些喘不上氣來……嗯嗯嗯啊啊……」

  韓妍和林舞不愧是母女,連嬌喘聲都極為相似,而現在美少婦的模樣和女兒之前,被肏時也是極為相似。

  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凌亂的,披散在了她嫵媚動人的面容前。

  韓妍美目緊閉,眉頭微蹙,像是有些痛苦,可是更多的卻是承受著極度的快感。

  從她那死死抓著床單邊緣的兩只玉手,也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或許真的是母女心有靈犀,韓妍在無法承受住過度快感時,也是不由自主的將兩條修長的美腿,纏住了陳玄鶴的腰肢。

  同時那飽滿渾圓的臀瓣無意識的,配合著對方雞巴的抽插。

  這一系列動作看得在旁邊觀看的林舞,都有些面色羞紅,忍不住用玉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而此時韓妍身上的紫色睡衣已經徹底掙開,她胸前的那對飽滿渾圓的巨乳,自然也是不斷的晃動著,讓陳玄鶴的視線無法挪開。

  或許是那奶子實在太大了,沒有了胸罩和睡衣的束縛之后,那兩團雪白的乳球便朝著四周滾動,下墜而去。

  陳玄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對方的乳暈和女兒差不多,并不算大,顏色自然比不得剛被開苞的女兒,呈現出一種誘人的酒紅色。

  陳玄鶴直接伸出雙手,狠狠的揉捏了起來,韓妍的奶子滑膩無比,膚如凝脂,柔軟之中帶著彈性。

  他的這一把揉捏,直接使得韓妍的大奶子徹底變形,無數白皙的乳肉在他的指縫間溢出,甚至難以單手去完全掌握。

  陳玄鶴對于那些大奶子的美女,素來沒有什么抵抗力,他舔了舔嘴唇。

  然后不斷揉捏著韓妍的奶子,后者閉著雙眼,歪著頭,彷佛認命般的接受著他的玩弄揉捏。

  當然陳玄鶴也沒有停下動作,一邊揉捏玩弄著對方的奶子,一邊繼續扶著韓妍的豐腴腰肢,挺動雞巴去肏干對方的滑膩的蜜穴!

  而陳玄鶴更喜歡看著韓妍的奶子,在不斷的搖晃著,在他雞巴的肏干下身軀晃動,連帶著胸前的巨乳都是瘋狂的甩動。

  那白花花的嫩奶兒在半空中蕩出一道道的白光,看得他恨不得把整根雞巴都插進對方的屄里。

  那彷佛灌滿了奶漿的特殊果實般的雙乳,不斷的隨著陳玄鶴的撞擊而搖晃著,帶著那強烈的刺激,看得人無法停下目光!

  「嗯嗯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

  韓妍的呻吟已經有些不成話語,聽不出什么實際意義上的呻吟,而那些呻吟也讓陳玄鶴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快。

  他的雞巴在美少婦的蜜穴里抽插得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直接撞得那飽滿的臀瓣不斷變形,而那胸前的大奶子也是不斷起伏著……

  美少婦的兩條修長美腿,夾得陳玄鶴腰肢越來越緊,以至于他竟有些難以抽插了。

  他倒不著急立刻內射,韓妍身上的邪氣比起林舞要好祛除多了,只不過現在侵犯美女人妻,是他獨特的惡趣味罷了。

  事實上面對著陳玄鶴,即使是韓妍這種生育過孩子的人妻,也沒有太好的承受能力。

  在巨根重炮的連環轟炸之下,美少婦人妻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她渾身都滲出一層細密的香汗,那紅唇開啟,嬌喘聲不斷。

  而雙手更是死死的抓著那粉色的床單,美腿則是牢牢的纏著侵犯者的腰肢。

  以陳玄鶴多年的床上經驗,韓妍恐怕是要達到高潮了。

  他忍不住淫笑起來,盡管已經在她女兒的屄里射過一次,可是雞巴卻依然戰意盎然。

  他時而玩弄韓妍的人妻嫩奶,時而拍擊著對方的肥厚臀瓣,時而撫摸著對方的修長美腿,當然胯間的雞巴更是在不停歇的,不斷抽插肏干著!

  韓妍的嬌喘之音漸漸短促起來,那十根白皙如玉柱的腳趾,也是拼命朝內蜷縮著,連帶著修長的美腿也在夾緊著陳玄鶴的腰肢。

  而這樣反而更加刺激了陳玄鶴的大腦,他「報復式」的狠命肏干了對方數十下,在一陣悲鳴之后,韓妍那高挑豐腴的玉體劇烈的抽搐了起來,下體的屄肉更是瘋狂的緊縮著。

  像是一雙無形的手在緊緊箍著他的雞巴!

  陳玄鶴沒想到韓妍的反應居然如此激烈,當即低吼一聲,馬眼大開間,已經射出去一股股濃稠炙熱的精漿,朝著美人妻已經空虛很久的陰道里涌去……

  當林大河在小區吸煙垃圾桶里,丟下不知道第幾根煙蒂時,他才發覺天色已經有些偏暗了,一掏兜,煙盒里已經沒有煙了。

  他準備去小區里的超市買包煙時,陳夢曦已經邁著大長腿,踏著大紅魚嘴細足高跟鞋,笑盈盈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而沒有等他詢問時,陳夢曦便指了指他的手機,然后請求視頻連接的提示音便嘟嘟嘟的響起。

  林大河連忙接通了手機視頻,屏幕一陣閃動,然后便出現在了他家里走廊的情況。

  而陳玄鶴的半邊臉也出現在了手機屏幕里,他淡淡的說道:

  「林先生,令愛……包括韓女士身上的邪氣,我都已經徹底鏟除了……」

  這時林大河看到陳玄鶴舉起一枚半透明的玉石,里面有一股黑氣不斷的轉動著,在觸碰到玉石表面時,就會被上面浮現出的符咒給逼退回去。

  那玩意兒和他之前吐出的黑氣一模一樣,應該就是困擾自己女兒多時的,那股所謂的邪氣。

  想到這里時,林大河心里的大石頭也總是放了下來,而這時他忽然發現陳玄鶴的臉似乎有道抓痕,不由得奇怪的問道:

  「陳道長,你臉上的傷是?」

  陳玄鶴心里微微一驚,然后不動聲色的將鏡頭轉移到了,身后林舞的房門,那房門還保持著之前韓妍跌進來,朝內趴著的狀態。

  里面的床榻、被褥不是崩塌就是撕裂,少女的閨房里一片狼藉。

  他淡淡的說道:

  「這些都是下午和那股邪氣斗法留下的,我臉上那道抓痕就是邪氣操控令愛,給我留下的……」

  「哦,那大師你沒事吧?」

  林大河見狀更加確定陳玄鶴是個高手,對方跟那邪氣廝殺得肯定極為激烈,不然能快把房間給拆了么?

  「沒事,沒事,皮外傷而已。只不過令愛是個小女孩,我斗法起來有些不便,所以才會受了點傷。」

  陳玄鶴目光有些飄忽的回道。

  他當然不會說臉上的傷痕,是之后自己又和林舞做愛時,小丫頭高潮時差點被快感沖擊得暈厥過去,無意中在他臉頰上留下的。

  而那少女閨房之所以會如此狼藉,也跟他在床上輪流肏翻韓妍、林舞母女的高強度運動有關,居然最后直接把床給震塌了。

  陳玄鶴總算是享受到了齊人之福,把那對還有些傻白甜的母女,肏得嗷嗷亂叫不說,即使是現在都對自己產生了,一絲絲強烈的情愫。

  「那就好,那就好,對了,我女兒和夫人呢?」

  這時林大河才想起來,詢問自己的女兒和老婆去了哪兒。

  「哦,是這樣的,令愛說被邪氣占據身體多時,渾身有些不舒服,所以韓女士就陪著她去洗澡了。」

  陳玄鶴眼神飄忽的說道。

  「好好好,辛苦了,辛苦了,我立刻就把尾款打到大師你的賬戶上!」

  「這樣吧,我去臨濟樓定一桌酒席,算是為我女兒恢復,也是為了請大師你,就今晚,還請不要推辭!」

  林大河從屏幕里可以聽到女兒和老婆的嬉笑聲,以及浴室嘩嘩的水聲,頓時對著陳玄鶴連連道謝。

  隨著手機視頻的連接掛斷,陳玄鶴長出一口氣,然后便聽到了浴室大門的打開,那赤身裸體的美少婦韓妍和那嬌小女兒林舞,正滿臉愛意的看向了他。

  而那兩人的下體處還在緩緩朝外流著,一股股粘稠的精液……

  S市,玉心醫院,夜。

  作為一家高規格的私營醫院,這里的基礎設施和醫療設施都非常齊全先進。

  而里面的年輕醫生大多是,各大醫科大學的尖子生和學霸,也不乏從各地挖來的名家教授。

  即使是護士,也多是經過幾輪測試才能進入的優秀人才。

  然而這一切對于外科醫生鐘章躍來說,這些對外的說辭和宣傳,卻讓他有些極度的不滿和憤懣。

  他身為一名從醫經驗已經二十多年的老手,在下班后接到緊急通知要回院做一臺大手術,心情就已經不大好了。

  而分配給他的助手醫生,居然是個實習的菜鳥,這也就罷了!那個笨蛋菜鳥第一次遇到,這種高難度的大手術,頻頻出錯,有時候連手術刀都能拿錯。

  不光浪費時間,還極大的影響了鐘章躍的心情。

  結果病人最終還是沒能救回來,死在了手術臺上面!

  「嘭!」

  離開手術室時,鐘章躍氣得一腳把大門踹關了,然后以毫不掩飾的音量,對那還里面收拾的副手醫生怒道:

  「肏!什么狗屁重點醫科大學的高材生,狗屁!」

  而身旁的麻醉師李有明連忙提醒道:

  「老鐘你小點聲,那小子雖說業務不行,可是來頭不小啊。」

  「他有什么來頭?」

  鐘章躍有些不屑的反問道。

  李有明連忙指了指上頭,然后低聲道:

  「據說他是院長的侄孫,過來鍍金的……」

  「那又怎么樣,業務不精不該罵?」

  鐘章躍的聲音明顯小了些,可他還是有些不服道。

  「唉……」

  李有明嘆息一聲,然后低聲道:

  「我說老鐘啊,你要是脾氣小點,說不定那個主任轉正早就搞定了……你啊,難道打算一輩子留在副主任上面?」

  說罷,也不待鐘章躍反駁或者回答,李有明直接轉身離開,留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

  原本那臺手術便直接做到了夜里十二點,現在外面黑云陣陣,不見明月,甚至連星辰都隱遁身影,整個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除了路邊和走廊的清冷燈光外,整個玉心醫院都籠罩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媽的!」

  鐘章躍也不知道在罵誰,他轉身走向了電梯。

  原本醫院手術室所在的大樓有十二座電梯,可是居然有十一臺顯示正在維修保養。

  他罵了一聲晦氣,然后走向了那最后一臺電梯。

  鐘章躍也沒有注意到那臺電梯似乎是老款的,啟動起來發出「嘎吱嘎吱」的異響。

  鐘章躍隨手按了個一樓的按鈕,他打算開車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或許是經歷了一場不愉快的大手術的緣故,他倚靠著電梯內供殘疾人用的欄桿,一時間竟暫時昏睡了過去。

  等到再度驚醒時,身旁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年輕的護士。

  那年輕護士面容嬌美,身材也不錯,對著鐘章躍甜甜一笑,后者也沒有在意,誰料他看向電梯顯示屏時。

  卻發現現在樓層居然不是一樓,而是地下二層,并且朝著地下三層而去……

  「我去,怎么回事?你按的地下三層!」

  鐘章躍忽然面色一變,對著甜美的護士質問道。

  那小護士被嚇了一跳,然后惴惴不安的說道:

  「不是啊,我剛才是按的二樓,不知道為什么直接到了地下……」

  「該死,傳聞不會是真的吧,地下三層可是太平間啊……」

  鐘章躍額頭流下了一絲的冷汗,這個場景讓他忽然想起了,關于醫院不大妙的傳言,曾經他自認為是唯物主義戰士,根本不屑一顧。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這種環境下,卻讓他有些膽顫心驚了。

  而就在這時,電梯里的燈光彷佛電壓不穩般,忽然像是恐怖片里的那樣閃爍了起來。

  「啊!鐘醫生,你可不要嚇我啊!」

  那名甜美的小護士尖叫一聲,忍不住抱著鐘章躍的胳膊戰栗著說道。

  鐘章躍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去體會胳膊處傳來的柔軟,他看著那顯示屏上的樓層變成了地下三層。

  緊接著燈光一暗,原本昏黃的顯示屏也變成了,鮮血一般的猩紅色彩,而這時那電梯的大門也緩緩的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