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地域列車

  地鐵,作為近現代的交通產物,一直以來都是便捷快速的代名詞。

  在地下呼嘯而過的鋼鐵巨龍,每天吞吐著巨量的客流,是名副其實的「城市血管」。

  現代城市的便捷交通很大程度上,仰賴了四通八達的地鐵網絡。

  在這如同蛛網一般緩慢向外延伸的地下通道中,存在著無數口耳相傳的都市傳說。

  年輕一輩們或多或少從老人們口中得知,那些埋藏在歷史塵埃中的秘密。

  雖然這些秘密很多時候都只是人們的臆想,但往往在某些不經意的時刻,這些黑暗傳說中的密辛會為特定的人們開啟,試圖迎接他們進入嶄新的世界。

  季子謙感覺到眼前亮起了灼目的白光,沒等他下意識地舉起手遮擋,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仿佛被萬針穿扎一般。

  劇烈到顫栗靈魂的刺痛,令他不由自主地抱住腦袋,并發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烈哀嚎。

  在季子謙被這萬針穿扎的痛苦,逼迫到滿地打滾的下一刻,疼痛突兀地停止了。

  他視網膜前的白光也逐漸散去。

  他的耳邊傳來了空靈的說話聲,但剛剛擺脫針扎痛苦的季子謙,并沒有聽清楚說了什么。

  旋即在下一秒,伴隨著大腿一陣沒來由的抽搐。

  他睜開了眼睛,朦朧的視野里,是灰色的地板和白刷刷的墻壁。

  一條黑白相間的物體橫欄在季子謙的眼前。

  緊接著視覺的恢復,剩余的五感,都回歸了季子謙的掌控。

  他發覺自己還是處于先前搭乘的地鐵列車中。

  全身上下并沒有傳來缺失的感覺,大腦中的疼痛也痊愈地很快,此刻只覺得無比清爽。

  耳邊傳來的也不再是聽不清楚的說話聲,而是此起彼伏的類似,含著布團發出的「嗚嗚」聲。

  季子謙聽著這陣陣「嗚恩」聲,被東瀛小電影熏陶許久的他立刻反應了過來。

  這分明是女人被堵住嘴才會發出的聲音啊!而且如此跌宕起伏、音色不同的悶叫,絕對不可能只來自幾個女人。

  果不其然,當季子謙從地鐵的地板上站起,循著聲源向前望去時。

  他看見了令他血脈噴張,無比興奮的一幕。

  和季子謙所在的位置只隔了,一塊連接段的車廂里,近十名服裝各異的絕色佳人,被粗糙的棕黃色麻繩,緊密捆縛成各種下流誘惑的姿勢。

  她們大多已經醒來,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

  其中有數位或是脾氣火爆,或是感到難受的美女,正用力扭動著火辣性感的嬌軀,努力掙扎著。

  但她們身上的捆綁實在是太過繁瑣緊致,以至于她們的掙扎除了消耗體力之外,什么作用都沒有。

  并沒有被戴上眼罩的美女很快就發現了,隔壁昏迷的男人里,蘇醒了一個年輕俊美的少年。

  于是紛紛對著少年開始擺動腦袋大聲嗚喊。

  俊美少年季子謙也覺得自己,作為新時代的三好少年,此時應該為這些美麗動人的女士,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

  哪怕這些美女此刻的狀態他也無比喜歡。

  「小子,別去。」驀的,一個男聲阻止了季子謙即將邁出的步伐。

  當聽到這個男聲從自己的右邊響起,季子謙這才發覺早有人先自己一步蘇醒。

  緊接著,他又發現了自己腳邊還躺著兩個男人。

  和對面有著十余個被縛美娘的車廂不同,自己這里居然只有四個男人?剛剛一整節車廂的乘客呢?

  「反應過來了?還不算笨。」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灰色連帽衛衣的中年人。

  他雙手抱胸坐在一旁的座位上,整張飽經風霜的臉不怒自威。

  季子謙僅僅是看了中年人兩眼,就隱隱被他身上,一股毫不掩飾的威嚴氣質壓倒。

  這是久居上位才會養成的威嚴霸道,只有政府高官或是企業總裁才會具備。

  季子謙暗自警惕著眼前的中年人,他的確已經明白了自身詭異的處境,再加上之前腦部的扎痛讓他有了不好的猜測。

  那在沒搞清楚情況之前,自己誰都不能相信。

  「呵」閱人無數的雄武中年人自然從季子謙,神態和動作的反饋中得出了自己的結論。

  他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繼續著雙手抱胸的姿態。

  一雙毒辣的眼睛肆無忌憚地掃視著,對面車廂里的被縛美女們,尤其是美女們被強迫裸露出來的私密部位。

  季子謙認為自己此時,雖然暫時不好過去幫美女們解縛,那至少應該做到「非禮勿視」。

  可隨著美女蘇醒人數的增加,嬌媚的動聽悶叫如同貓爪手一般,搔弄著季子謙的小心臟。

  他只能強忍著內心深處越來越癢的躁動,轉過身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并在腦中,瘋狂思考昨晚上看過的高數求導。

  企圖通過這種方法來減弱內心膨脹的色欲。

  「呵呵,小子。強壓著內心的欲望對你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中年人的毒辣視線不僅能找到,美女嬌軀上的敏感部位,更能洞穿涉世不深的季子謙的心中思想。

  不知是出于好玩,還是對這個始終秉持著禮儀的少年,產生了一丁點的欣賞和好感。

  他出聲笑道,然而季子謙沒聽到,他捂住耳朵在隔絕了美女悶叫的同時,自然也阻斷了中年人的「勸告」。

  「真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傻小子。」中年人笑著搖了搖頭。

  被公司瑣事和家庭關系纏身十余年的他,在蘇醒后第一時間感覺到的不是害怕,而是激動和解脫。

  所以此時的他只覺得自己又年輕了二十歲一般,變回了那個曾經爭勇斗狠、敢打敢拼同時也幽默風趣的鮮衣少年郎。

  玩心大起的中年人如同提小雞一般,一把抓起季子謙的后衣領,全然不顧季子謙驚恐的叫喊,豪邁地大笑道。

  「傻小子,你家老師沒告訴過你食色性也這句話嗎?今天哥就帶你見見世面,睜開眼好好看看這群騷婊子的裸體吧!你會有收獲的!」

  有些東西真的是屬于看過了就挪不開眼睛的。

  這對于季子謙來說就是眼前,這十余位風華絕代的美艷嬌娘。

  她們被繩索團團緊縛的火辣酮體、她們被透明膠布重重封堵的烈焰紅唇、她們眉宇之間流露出的焦急彷徨。

  這些如同最誘惑最上頭的毒藥,一點點地將優秀少年季子謙拉入欲望的深淵。

  季子謙首先看到的,是距離他不足十步遠的一名妙齡少女。

  這名有著夸張爆乳和挺翹肥臀的眼鏡娘,穿著不知名高中的雪白制服和黑色百褶裙。

  她那對堪稱色情下流的H杯豐碩巨奶,如同兩團沉甸甸的西瓜球一般,簇擁在她的身前。

  卻又被麻繩束縛住乳房根部,使得它們恍若又大出了一個罩杯般下垂著。

  棕黃色的麻繩在她潔白無瑕的校服上肆意游走,在將她嬌弱白皙的兩條小臂,以后手拜觀音的嚴厲姿勢束縛在背后。

  又將她同樣光滑柔嫩的大臂拘束在身體側后方。

  同時身后的繩結與車廂座位上方的扶手連接,強行將少女吊在半空中。

  奶牛少女的一雙穿著過膝長筒襪的小肉腿,也被麻繩以折疊捆綁的款式親切照顧。

  少女小巧玲瓏的足弓上套著一雙,與她年齡和職業并不相符的,白色高跟露趾涼拖。

  涼拖超高的后跟被麻繩固定在,少女挺翹的美臀之上。

  而原本用以遮羞的百褶裙此刻也被邪惡的拉起。

  奶牛下身一絲不掛的私處暴露在外,豐腴多汁的粉嫩鮑魚毫無保留地完美呈現。

  一塊粗大帶毛的繩結卡在那迷人的肉縫之中,嚴絲合縫地頂著少女已然勃起的陰蒂。

  而與少女充滿了魔鬼誘惑的身材相得益彰的,卻是她嘴角邊仿佛由上帝,親手點綴的黑色斑點。

  這顆黝黑的美人痣不僅沒有破壞眼鏡娘,那份高冷禁欲的學霸系俏顏,更為她增添了一份風塵的性感。

  這絕對讓她在高中里有著數不盡的追求者。

  可她現在卻被捆綁成毫無掙脫可能的肉貨,供一名俊美少年郎,和一名色情中年人盡情視奸。

  在將奶牛學妹全身上下,完完整整地欣賞一遍過后,并沒有感到滿足的季子謙,開始尋找下一個欣賞目標。

  然而當他的視線挪轉180°,在看到正坐在奶牛眼鏡娘,對面的超熟黑絲少婦時,他的眼睛就再也挪不動了。

  要說那種類型的女人最能對單身處男季子謙,打出一萬點的暴擊。

  那一定是成熟優雅的成年女性。

  此刻視野里的黑絲少婦不僅滿足了這一點,她還被繩索細密捆綁成最嚴厲的駟馬倒攢蹄。

  她還穿著透肉黑絲褲襪。

  她的一只腳上還留著黑色魚嘴露趾超級高跟鞋。

  她眉宇間流露著高傲的矜持與不甘的屈辱,儼然一副受縛女強人的姿態。

  這一切都仿佛在季子謙的荷爾蒙上跳緊縛艷舞,勾引著年輕單身狗犯罪。

  即便是被捆綁成極為嚴厲的日式后,高手疊加駟馬攢蹄,這位黑絲少婦女強人依舊沒有屈服。

  和車廂里別的那些以蠻力掙脫的女人不同。

  黑絲少婦的動作就顯得極有章法。

  她不急不緩地扭動著身體,涂著鮮亮指甲油的靈巧手指,摸索著身后的繩結,并一點一點地摳弄它們。

  與此同時她一雙肉感緊致,腿型姣好的黑絲美腿也在努力擺動,試圖將自己從駟馬攢蹄的姿勢之中解放出來。

  黑絲少婦那一雙凌厲鳳眸時不時,瞥過不遠處的少年。

  那雙清澈明亮的瞳孔中閃爍著的失望與冷漠,深深扎痛了自詡優秀的少年的心靈。

  少婦并沒有祈求少年與中年人的幫助,因為她早就對兩人的行動感到失望。

  她默默地自行掙扎著,并準備在之后解救身旁,同樣落入繩網中的美女。

  一如她用一生付諸的職業那樣。

  「放我過去。」季子謙沙啞著嗓子說道。

  被少婦眼神刺痛的他不打算,繼續欣賞美女們被縛的窘態了。

  或者說,此時的他已經進入了賢者時間。

  「呵。

  想清楚了?」中年人一直都沒有放開,抓住季子謙后衣領的手,他一直將季子謙控制在,只能看卻吃不著的狀態下。

  「放我過去,我要去解……」沒等季子謙用同樣冷漠的眼神,斜視身后的中年人。

  又一個如同猴叫般的男聲在他們背后響起。

  這一聲尖著嗓子的猴叫不僅吸引了,季子謙和中年人的注意力,更讓隔壁車廂里的美女們心底為之一顫!

  「我草他媽的。

  哪來的這么多美女?我不是在做夢吧?」

  緊接在猴叫之后,又響起了一個無比清晰的「咕咚」聲。

  隨后,一個膽小卻滿含激動顫抖的男聲響起:「好漂亮啊。

  好大的奶子,真想摸摸啊!」

  「你看你這慫樣!想摸就去摸啊!沒看見她們被綁著嗎?還能翻了天了?」

  季子謙只聽到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隨后就是一道黃色人影,伴隨著一陣風從他身邊穿過。

  當季子謙反應過來看向前方時。

  那一口猴音的黃毛痞相男子已經一只手,抓住奶牛學妹胸前那對,爆挺大奶用力揉搓了起來!

  「你們……不去嗎?」季子謙剛想開口叫罵黃毛放開,已然梨花帶雨的可憐學妹,就聽到那個膽小猥瑣的男聲在身邊響起。

  「你們請把。」不等季子謙開口,中年人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被扼住命運咽喉的季子謙,只能去抓中年人的鐵掌,顧不得開口回答男人了。

  所以,中年人順利地將黃毛和猥瑣西裝男放了過去。

  「你……放開……」中年人精準地留了力道供季子謙呼吸,所以季子謙在沒憋死的同時,還能吐出兩個字節來。

  他眼睜睜地看著奶牛學妹和黑絲少婦,被黃毛和猥瑣西裝男肆意玩弄猥褻。

  那裹挾著無限美好的豐碩大奶子,和迷人誘惑的黑絲美腿,都成了別人隨意踐踏的存在。

  這份心中美好被玷污的屈辱讓季子謙基于抓狂。

  「別急,人都醒了。

  接下來該等正主上場了。」中年人老神在在地繼續掐著季子謙,并不準備讓他越過雷池一步。

  他不屑地看著黃毛流氓和西裝社畜,心中除了鄙夷就只剩下了噬人的殺意。

  畢竟那位有著凌厲鳳眸的黑絲少婦,他也挺喜歡的。

  就是沒想到這個西裝社畜倒是個識貨的,一眼就抓到了車廂美女中最上層的極品之一。

  在中年人安撫季子謙的空檔,闖進車廂的兩個男人如同狼入羊群般。

  眼冒紅光地品嘗著準備好的獵物。

  黃毛流氓盯上了奶牛學妹。

  眼睛學妹身上高冷的學霸氣質讓他想起了,校園時代暗戀過的同班班長。

  在這份昔日情懷的加成下,黃毛流氓猴急地拿捏住學妹胸前的高聳雙峰,開始用力揉搓起來。

  「嗚嗚嗚?……嗚嗷嗷嗷!……」

  奶牛學妹本就已經被從未體驗過的乳繩縛,和股繩縛搞得情難自已,再加上一直專心學習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何為男女之事。

  今天被繩索緊密捆綁,又被兩個男人盡情視奸早就讓這個,外表高冷內心害羞的學霸無地自容。

  此刻又被猴急的黃毛流氓拿捏住了敏感器官。

  她只覺得自己引以為傲得酥胸正變得越發奇怪,伴隨著黃毛的揉捏開始變得越發滾燙,身體里恍若有某種熱流正在醞釀,被股繩結頂住的陰蒂也在緩慢脹大。

  黃毛很快就不滿足于隔著衣服拿捏,他找到了學妹校服上的衣領,粗暴地用力向兩邊一拉,只聽得「咔嚓」一聲。

  學妹身上僅有的校服被撕扯而開。

  衣物下少女青春靚麗的嬌艷酮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黃毛流氓面前。

  尤其是胸前那對高聳山峰,在黃毛的前戲挑逗下,學妹山峰上的殷紅之巔已經驕傲挺立,如同最誘惑的可人櫻桃勾引著面前的流氓。

  「真騷啊。你也很興奮嗎?」

  黃毛毫不客氣地用手抓住這對驚人的柔軟。

  入手如溫熱水球的絲滑體驗,讓黃毛幾乎隔著褲子射出來。

  而那對手感極佳的山峰之巔,更是讓黃毛欲罷不能。

  他用手指挑逗著這對小櫻桃,發覺它膨脹到足量大小后。

  黃毛用手拿捏住學妹的乳房,張開自己的血盆之口,對準小櫻桃狠狠地咬了下去!

  「嗚嗚嗷嗷!……嗚哇啊啊!……」奶牛學妹終于抵抗不了體內洶涌而來的刺激,嬌叫著仰著腦袋。

  她試圖通過扭動身體來擺脫身前的惡魔,但卻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只能讓惡魔感到更加舒爽。

  「噗呲噗呲。啪啪啪。」

  黃毛挑逗似的故意拉長學妹的豪乳,又在拉到極限后猛地松口。

  學妹的雪乳如最誘人的彈簧一般忽長忽短,銀色的絲線在半空中飛舞,淫蕩的水漬在美乳上清晰可見。

  黃毛肆無忌憚的舔舐聲,伴隨著水聲在車廂里回蕩著。

  一眾被縛的美女看著奶牛學妹的下場,心中只落得無限悲涼。

  黃毛玩夠了學妹的奶子,卻還沒有放過她的想法。

  他狂笑著解開了褲腰帶,露出里面那根腥臭無比的黑粗肉棍。

  他全然不顧學妹凄厲的悶叫和瘋狂搖晃的腦袋,將自己的肉棒對準了,學妹暴露在外的細小蜜穴,狠狠地插了進去。

  肉棒在剛剛進去時遇到了些許阻力,但也讓黃毛欣喜若狂,越發用力捅入。

  直到他感覺到捅破了什么東西,龜頭上沾染了些許溫暖后。

  他才停下了深入,轉而開始猛烈抽送起來。

  「嗚嗷嗷嗷!……呼嗚嗚嗚!……嗚啊啊嗚嗚!」

  黑赤赤的肉龍被兩瓣肥嫩的陰唇包裹著,少女緊致的密道讓黃毛如在云端。

  再配上她無比凄厲的慘叫,這讓黃毛的施虐癮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興致盎然的他將目光轉回了,少女那對羞飽巨乳并再度下手。

  與身后黃毛那急不可耐的插入玩弄不同。

  西裝社畜對黑絲少婦所做的,就更像是充滿了羞恥心的調教了。

  在西裝社畜進入車廂后,他第一眼就看見了,被駟馬攢蹄捆綁的黑絲冷傲少婦。

  她那精致有神的黛眉,緊閉性感的烈焰紅唇,渾身上下散發著的高傲氣質與屈辱不甘,一下子就戳中了,西裝社畜內心深處的敏感點。

  他本是優秀的高校畢業生,但在后來無止境的加班工作中,逐漸變成了毫無建樹的普通社畜。

  這讓他無比痛恨那些高高在上的公司領導,尤其是那些穿著名牌西裝,和黑絲高跟的女上司。

  她們每天能有精心化妝的時間,每天能在高級餐廳里打卡吃飯,能和上流社會的貴公子們約會騎馬花前月下。

  不就是通過壓榨無數個,像他這樣的社畜才能換來的嗎!

  所以他發誓,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讓這些外表高高在上高貴冷艷,對他不假辭色的黑絲女高管,變成最淫蕩下賤的舔腳母狗。

  一定要把她們精心保養的嬌艷身軀,都開發成無比敏感的性器官,一定要讓她們下半輩子,成為社畜們的公用便器,用她們的余生來償還壓榨社畜的罪孽!

  所以當社畜見到黑絲少婦的那一刻起,他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黑暗欲望,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即便是沉穩如黑絲少婦的女強人,在見到西裝社畜眼中流散出的色欲光芒,心中也不由得猛烈一顫。

  她再怎么沉穩,見過多少風浪,她本質上還只是一個女人。

  一個生過孩子,身體被開發過又被冷落數年的成熟女人。

  社畜用自己的手指輕劃過黑絲少婦,光滑柔嫩的腳心后,少婦嬌顫不已的反應讓社畜心醉。

  他無比滿意自己此刻完全掌控,黑絲女強人的狀態,這讓他立刻脫掉了少婦,另一只腳上的高跟鞋,并手口齊上抓住少婦,掙扎不已的黑絲騷腳,如同品嘗神仙佳肴一般,用心搔玩起來。

  「嗚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被綁成性奴肉貨模樣的冷艷美人,根本無法忍耐腳心傳來的瘙癢。

  那令她無比惡心的滑膩觸感伴隨著,震撼心靈的酥麻瘋狂吞噬著她的體力與精力。

  心中嫌惡的口水順著腳心流下,劃過自己小腿的感覺如地獄般煎熬。

  她凄慘地狂笑著,掙扎著,細密的汗水打濕了她如玉的額頭,許久不曾流過的眼淚溢滿了她的眼角。

  自己什么時候被這樣玷污過?冷艷女強人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在警局里勾得無數男同事,目光的美腳,此時已經成為了猥瑣男人的玩物。

  每天精心燙泡、時不時去會所用名貴精油保養的小腳,流滿了男人惡心的唾液,面對這種屈辱,自己應該唾棄。

  可自己卻在狂笑,身體里翻涌升騰的快感,騙的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

  美腳對于女人而言本就是貞潔的象征,即使現代社會早已不看重這個。

  但在黑絲女強人心里,自己的黑絲美腳只能給自己的老公把玩。

  可現在自己卻被自家老公以外的男人,隨意玩弄自己的貞潔象征,而且還產生了羞恥卻醉人的快感!這讓自命清高的黑絲少婦,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里。

  但身上緊密到窒息的束縛,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是個不忠的女人,一個淫蕩的女人,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這名曾令無數罪犯聞風喪膽的嬌艷警花,絕望地繼續發出著慘笑。

  自暴自棄般扭動著身子,拼命搖晃著自己的黑絲腳,似乎是在迎合社畜的舔玩。

  她原本高傲凌厲的鳳眸,此時已經沾染上了一絲情欲,那綻放的盎然春意昭示著黑絲少婦正在沉淪,社畜仔細舔弄著少婦的美腳,腳心、腳背、腳趾,甚至腳趾溝都沒有放過。

  直到社畜握住少婦腳裸的手都已經被唾液濕透,少婦兩只黑絲騷腳都被他的唾液污染。

  社畜這才放過了少婦的黑絲腳,轉而將視線瞄向了她豐滿圓潤的翹臀。

  與黑絲少婦屈辱并帶著滿足的慘笑,一并歡奏的,是奶牛學妹被操弄時,發出的歡愉媚叫。

  處女身破瓜后的痛苦,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隨后從花蕊之中源源不斷的快感,如毒品一般令學妹著迷。

  人類最原始最本能的快樂,一下子就俘獲了學妹的芳心。

  她開始扭動自己的屁股和腰肢,努力抖動著胸前傲人的美乳,勾引著眼前黃毛的性欲。

  黃毛也沒有讓學妹失望,許久未曾品嘗過女人滋味的黃毛,一展男人雄風,在學妹狹窄緊湊的蜜洞之中,肆意馳騁。

  堅挺粗壯的肉龍摩擦著肉壁,給兩人都帶去了禁忌的快感。

  黃毛在劇烈抽插了幾十下后,終于忍受不住體內洶涌澎湃的快感,抖動著肉龍噴射出了巨量的精華。

  黃毛滿意地離開了學妹的身體,可他卻沒有注意到,身前被縛的巨乳美人兒,根本沒有達到絕頂。

  「嗚恩……嗚嗚……啊嗷……」奶牛學妹半閉著媚眼不斷發出著誘人的媚叫,體內的紅潮伴隨著蜜蕊的空虛感褪去的很快。

  這讓食髓知味的學妹根本無法忍耐,而且她還沒達到真正的高潮。

  身前的男人就擅自噴射后離開了!怎能如此?至少給人家一次絕頂啊!

  黃毛看著眼前投懷送抱的巨乳少女,她如絲般的媚眼水波翻涌,如蘭麝的溫熱呼吸噴吐在自己的胸膛之上,再配上那對正輕輕揉蹭的怒挺淫奶。

  天下有幾個男人能抵抗這種誘惑?黃毛只覺得自己突然又行了,下身的老二再度滿血復活。

  他一把扭過奶牛學妹的身體,準備采用更能用力的后入式,好好炮制一下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另一邊社畜和女強人的戰斗也進入了白熱化。

  社畜已然將胯下的黑絲性奴當成了,公司里那個壓榨他的女上司。

  一邊癡笑著怒罵,一邊將自己細小的老二捅入少婦的蜜穴中。

  盡管黑絲少婦的花蕊已經被老公開發過,而且還生過孩子。

  但那條幽深蜜洞依舊狹窄如初。

  這讓社畜感到無比滿足,他以近乎壓榨自己的方式,對著胯下蜜穴發起著猛烈進攻。

  那響徹不絕的「啪啪啪」聲甚至改過了黃毛,成為了車廂里唯一的主調。

  「小子,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你是無能為力的。

  所以別一天到晚想著當英雄,那樣死得快。」中年人優哉游哉地欣賞著眼前的活春宮,但他瞳孔深處綻放出的冷漠精光,似是在看兩個死人。

  他故作輕松地告誡著氣喘如牛的少年,手里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混……蛋……」帶著濃重喘氣聲的音節,從季子謙的牙口中蹦出。

  「好了,放輕松。

  那兩個人活不久的。

  控制不住欲望的人,早晚會死在欲望手里。」中年人緩慢吐出一口濁氣。

  他依舊令自己保持著理智。

  眼前的車廂絕對不是什么男人的天堂,而是一個十分明顯的陷阱。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如果有,那么在你坐下享用午餐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是別人的午餐了。

  這是中年人唐少軍用無數血淚教訓換來的真理,所以他打從一開始就沒有動過,跨出自己車廂的念頭,同時也阻止了季子謙看似正義的行為。

  至于為什么幫助季子謙這個小年輕,或許是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吧。

  「咚……咚……咚……」

  重物砸地的聲音從微不可查,逐漸演變到響徹車廂。

  季子謙和被縛美女們所在的兩節車廂,都不約而同地開始劇烈震動起來。

  就在被縛美女們驚慌亂叫,黃毛和社畜放下懷中美娘開始胡亂撥弄著,地鐵那根本打不開的車廂門時。

  位于另一邊車廂盡頭的門被拉開。

  一只毛茸茸的灰白巨掌伸了出來,并重重地抓住了一邊的墻壁。

  「轟……」

  緊接著是兩條足有季子謙兩條腿并攏起來,再翻三倍那么粗的長毛腿探進了車廂里。

  一雙令人瞠目結舌的巨大腳掌,踩在了列車地板上,之后它又往前挪動了一段距離后,這些非人四肢的主人,才終于呈現在季子謙等人面前。

  這是一個體態無比壯碩的白人。

  他只穿著一條寬大的褲衩,身體的其余部分全部裸露出來。

  渾身上下都長滿了濃密雜亂的體毛。

  尤其是胸前那大團大團的黑草地,胡亂耷拉在他健美的胸肌之間。

  白人亂糟糟的金發下是一張粗獷的臉。

  這不修邊幅且巨人似的體征,令車廂里諸多美人兒看了便心生畏懼。

  「哦?這次是是東方美人嗎?喲!好大的奶子啊!」白皮壯漢在踏入車廂后,甚至需要彎腰駝背才能站立。

  但他一眼就找到了美女中,胸部規模數一數二的眼鏡學妹。

  那色瞇瞇的眼神令在場的所有人都無比厭惡。

  「大奶子!大奶子!」壯漢竟直接跑動了起來!車廂里再度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美女們即便被繩索固定,卻也被壯漢的奔跑震得東倒西歪。

  而沒有被固定住的美女像黑絲少婦,更是直接被震到了地面上。

  白皮壯漢的目標,有著夸張豪乳的奶牛學妹,一臉畏懼地看著緩慢靠近的壯漢。

  他身上復雜濃烈的體味撲鼻而來。

  不知怎的,這股異常難聞的味道,卻催動了學妹體內的情欲。

  剛剛在黃毛流氓身上不曾滿足的身體,此時不聽使喚地顫抖起來。

  這并不是害怕,而是情欲灼燒身體的表現。

  奶牛學妹發現自己突然不那么畏懼,眼前的壯漢了,她反而將視線投向了壯漢穿著大褲衩的下體。

  「哦?你想要嗎?」壯漢立刻就感覺到了,這只東方乳牛的火熱目光。

  她一直盯著自己的襠部,顯然是已經情動。

  看來剛剛那個沒用的黃毛,并沒有滿足這個極品尤物。

  還得我強壯的戴維德大人出馬!

  「嗚嗯嗯!」嗅著白人壯漢戴維德身上濃烈的體味,學妹只覺得身體內的火焰,如同被倒上汽油般瘋狂升騰。

  并在看到戴維德隔著褲子勃起的擎天肉棒后,徹底向欲望繳械。

  如發情的雌獸,用力點頭嗚嗯道。

  「那就讓我戴維德來滿足你!」戴維德一把扯掉自己身上唯一的衣物,露出下面那根勃起至,中年人小腿那么粗的猙獰肉棍。

  當戴維德展露出自己驕傲肉棒的那一刻,車廂里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女人們下體一涼,撕裂般的痛苦條件反射般映入她們的腦海。

  季子謙與社畜驚恐地睜大了雙眼。

  即便是見多識廣的中年人,也對戴維德的夸張尺寸產生了短暫的驚愕。

  隨著戴維德的手拂過學妹的臉頰,桎梏了學妹小嘴許久的透明膠布,被輕而易舉地撕下。

  然而沒等她多吸兩口空氣。

  戴維德就將自己的腥臭肉棍插入了,學妹那對豐碩豪乳之間的深壑之中。

  夸張的尺寸直接突破了溝壑的阻攔,冠狀龜頭直接頂在了學妹的嘴邊。

  「嗚……等……嗚嗚!」不等學妹開口求饒,戴維德粗暴地直接捅開了她的小嘴,將自己的肉棒插入學妹的貝齒中央攪動起來。

  頂級乳牛那對豪乳也讓戴維德的老二十分受用。

  溫熱的觸感包圍著肉棒,令戴維德感到十分舒爽。

  「給我舔!給我好好舔!」戴維德放肆地大笑道。

  他也感到胯下的乳牛性奴開始接受他的尺寸。

  溫暖濕潤的小嘴主動侍奉起他的肉棒。

  這種征服東方女人的感覺讓戴維德十分著迷,于是他粗暴地加大了力度。

  「喂!你不要太過分了!她可是……」黃毛流氓見剛剛還被自己褻玩的學妹,主動為外國人口交,一種玩具被玷污的屈辱襲上心頭。

  他做出了蘇醒后第一件稱得上爺們的決定。

  他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洋狗。

  「啪!」

  殷紅的鮮血四濺而開,女人的悶叫響徹耳邊。

  但隨著殺人兇手的一聲怒吼,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無頭的尸體無力倒下,腦漿伴隨著鮮血撒的到處都是。

  「還是這么無禮啊小戴維。你是不是忘了這次是在誰的主場?敢這樣屠戮孤的同胞?」

  過了一會兒,充斥著撞擊聲和水聲的車廂里,突然泛起一個酥入媚骨的女聲,僅聽聲音就能讓季子謙聯想到,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和貌比天使的俏顏。

  緊接著,高跟鞋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咚咚咚」的腳步聲如同天下最優美的旋律,撩撥著季子謙和社畜的心防。

  聲音的主人也沒有辜負季子謙的妄想。

  這個一襲性感低胸高開叉紅色晚禮服的,妖媚女子畫著精致魅惑的濃妝。

  一頭烏黑靚麗的秀發用華美的發髻盤起,纖纖素手略顯無力地提著一桿金色的長煙斗。

  女子一邊邁著扭腰晃臀的迷人貓步,一邊吞吐著青色的煙霧。

  如同畫中走下的狐仙般媚倒眾生。

  「喲!這次怎么只剩三個男人了呀?難道孤這次只能收獲這么點精元嗎?」狐媚女子半閉著媚眼揚唇一笑,淫邪的話語反為她增添了情色的美麗。

  「狐紅衣。要是這三個新人滿足不了你,過會兒進任務你可以來找本大爺。本大爺一定操到你求饒為止!哈哈啊哈!」

  白皮壯漢戴維斯并沒有,被紅衣妖女的魅力所傾倒,甚至開口調戲道。

  「小戴維,希望你進任務后還能這么囂張。」狐紅衣說著,將身旁座位上一個被海老縛捆綁的,空姐美女抓起隨意丟在了地板上。

  卻根本不在意聽到空姐的痛苦的悶哼,與充滿敵意的怒視,優雅地獨享了整張長椅。

  她翹著二郎腿,又將煙斗湊到如火一般,紅艷的嘴唇中深吸了一口。

  「你!來!舔我的腳。」狐紅衣對著傻愣許久的西裝社畜下令道。

  「是是是!」西裝社畜好像得到了天大的賞賜一般。

  忙不迭地跪在狐紅衣身前,雙手捧著她白嫩的玉足,伸出了自己的舌頭服侍起來。

  「這都發生了什么啊?」季子謙傻傻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這幾乎顛覆了他十余年來的三觀。

  可事情的發展并不會隨著季子謙的呆滯而停轉。

  在他發愣的這段時間,乳牛學妹已經被戴維斯用手指,搞出了第二次高潮,西裝社畜也依靠給狐紅衣舔腳,而射出了自己的第一發精華。

  季子謙和唐少軍驚恐地看著社畜射出的,白濁液體匯聚成一道白色絲線,匯入狐紅衣手中的煙斗。

  又被狐紅衣享受地吸入嘴中,最后化為一道青煙消散在空氣中。

  「天底下能把男人精液,變成煙草來吸的煙鬼也只有你了,狐婊子。」又是一個人走進了車廂。

  這是一個很嬌小的少年,他看上去不過一米五幾的身高,但他的臉上卻有著,與外表年齡不相符的邪意與張狂。

  少年一身黑色襯衫搭配短褲,腳上踩著一雙白色運動鞋。

  他瞥了一眼正在享受舔腳服侍的狐紅衣,一臉不屑。

  少年走進車廂沒有停步,并用在菜市場挑肉的眼神,掠過一個個被緊縛的美女。

  直到他將目光定格在了先前被西裝社畜,玩弄過的黑絲少婦身上。

  少年才像是找到了心愛玩具一般開心的笑了,但那本天真無邪的笑容卻在他充滿了,邪意的臉上顯得無比扭曲可怖。

  這絕對不是一個少年應該會有的表情,這般瘋狂邪肆的笑容季子謙,只在一個不存在的人的臉上見過,那個人是哥譚市的小丑。

  黑絲少婦剛從西裝社畜的,瘙癢舔弄之中恢復過來,還沒收拾完自己破損的內心。

  她就感覺到一雙冰涼的小手,摸上了自己的屁股和小腳。

  令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隨著這雙手的撫摸,她原來還泛著撕裂般痛感的蜜穴,傳來了無比涼爽的舒適感。

  她之前流滿了社畜口水的黑絲騷腳,也突然變得無比干爽,這讓冷艷女強人心里十分感激。

  終于有人肯解救我們了!黑絲警花這么想著。

  但如果她能看到黑衫少年臉上的扭曲笑容,她估計會立刻停下心里的享受,立刻開始重復先前在社畜手中的瘋狂掙扎。

  但她的掙扎對于黑衫少年來說,只會是開胃的前菜,只能引起少年內心深處的征服欲罷了。

  黑絲少婦的安心感沒持續兩秒,她就感覺到一條滑膩膩的物體,在自己的美腳上游走。

  她神經反射地一抖,剛想掙扎。

  她的脖子就被一只冰冷無情的小手死死按住。

  「嗯。這腳不錯,沒什么贅肉,有點汗味,是極品了。年齡三十七,有一個女孩。生過孩子的熟婦,不錯不錯。我很喜歡。」

  黑衫少年收回他那條與蛇信子,別無二致的古怪舌頭,俯下身緊貼著冷艷警花的俏臉,輕聲笑道,「曾經的我是一個強奸犯。玩過很多女人。但你知道老子最喜歡哪種女人嗎?」

  古怪舌頭在黑絲警花的脖子上游走,探進她的瓊鼻,伸進她的耳朵,肆意侵犯著毫無反抗之力的冷艷警花。

  「老子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既帶著成熟風韻,又是滿臉正義的警花了!你們這群穿著制服的騷婊子,老子見一個奸一個!」

  「不把天底下所有的警花,都變成最淫蕩的騷腳母狗,老子絕對不會放手。」

  季子謙緩緩地站了起來,他清楚地聽到了黑衫少年的話語,他震驚于黑絲少婦的職業。

  在他印象里神圣不可侵犯的驕傲女警,此時淪為了低賤的肉玩具,被一個罪大惡極的強奸犯隨意玩弄。

  先前警花那凌厲失望的眼神,再度浮現在季子謙的腦海中。

  他倚靠著墻壁地站穩了身體,一步一拐地向黑衫少年走去。

  「你要干什么?」唐少軍攔住了季子謙,對著他低聲吼道,「那個黃毛的下場你忘了?」

  「沒忘。」季子謙慢慢扭頭看向了唐少軍。

  他那血紅色的雙眼中燃燒的怒火,令唐少軍都不由自主地松開了手。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我輩讀書人,怎可茍安?」

  季子謙不知道自己一個理科生,是怎么說出這段話的。

  但當他看見車廂里上演的限制級大戲,內心的躁動促使他邁出了腳步。

  或許此時當個縮頭烏龜是最理想的選擇。

  但季子謙之所以是季子謙,正是他內心翻涌的熱血支持著,他做出正確的選擇!

  「放開他!」季子謙狂吼著對黑衫少年撲了過去。

  速度之快,語氣之決絕令最后一名,進入車廂的女人都為之一驚。

  這年頭居然有新人敢在老玩家的,選奴儀式上打岔了?時代變了?

  這名身材火辣高挑,卻穿著一套男式西裝,和長褲的單馬尾御姐雙手抱胸。

  她嘴里叼著一根細長的香煙,不急不緩地吸著。

  她掃了一眼車廂里的情況,以及那個被老玩家一腳蹬飛的新人,嗤笑地搖了搖頭。

  她隨意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倚靠著墻壁站立,刀子般鋒銳的雙眸盯著窗外無邊的黑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久沒聽說過有這么勇的新人了。

  你膽子很大啊,少年。」黑衫少年走到癱坐在地的季子謙跟前。

  抬起穿著運動鞋的腳,對著季子謙的右手手掌用力踩了下去!

  「啊!」季子謙發出一陣痛呼,慘紅的鮮血順著他的嘴巴噴涌而出,打濕了他自己的衣服。

  「要不是老子想省點錢,你今天就得死在這。懂嗎?」黑衫少年對著季子謙的腦袋又是猛烈一腳。

  雖然沒有把他的脖子踢斷,但也讓他的傷勢又加重了幾分。

  在發泄完怒氣之后,黑衫少年回到了黑絲警花的身上,繼續之前的調教玩弄。

  力圖在任務開始前將這個冷艷警花收為性奴。

  季子謙的小插曲并沒有干擾到,三個老玩家的興致,很快,戴維斯發出一聲興奮的嚎叫。

  只見他面前的乳牛學妹的上半球乳肉上,浮現出一個鮮紅色的古怪印記。

  學妹先前充滿了知性的明亮瞳孔中,也被古怪印記所覆蓋。

  緊接著,學妹身上那兼具牢固,與美觀的后手觀音縛盡數脫落。

  可學妹并沒有心思享受來之不易的自由,而是如同饑渴的母獸一般,撲向了戴維斯胯下的肉棒。

  「哈哈,慢慢來慢慢來。只要一會兒好好表現,這些都是你的。」戴維斯愛憐地撫摸著學妹的腦袋,說道。

  狐紅衣和黑衫少年見戴維斯,成功挑選并調教出了自己的性奴。

  他們也不甘示弱,繼續對著自己的目標施壓。

  很快,西裝社畜臣服于狐紅衣的美腳之下,他的性奴印記出現在了舌頭上,只有黑衫少年手下的冷艷警花還沒有屈服。

  這并不是黑衫少年的手段不夠高明,相反,警花是幾個人中高潮次數最多的。

  但她經年累月的執法生涯磨練了,她驚人的意志力,再加上先前季子謙如高潔騎士般,勇敢的一撲又驚醒了警花逐漸沉淪的內心。

  這讓黑衫少年的調教進展并不順利,漸漸地,黑衫少年不耐煩了。

  他開始對警花進行更為嚴厲的刑罰,而戴維斯和狐紅衣則開始物色下一個人選。

  對于她們這些色孽空間的老玩家來說,能碰上新人選奴儀式,是可遇而不可求,自然要在這有限的時間里,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而像男裝麗人那樣把選奴儀式當成兒戲,根本不放在心上的老玩家,則基本上屬于稀缺物種。

  戴維斯看中了又一個巨乳美女,這個女孩的胸雖然沒有學妹那么宏偉,但那對粉嫩乳暈卻是無比寬廣誘人。

  戴維斯指揮著學妹戲弄這名美女的后庭,自己再度開始了打榜乳交和指奸的老套路,狐紅衣曼步來到季子謙跟前。

  比起雄武的中年人唐少軍,她對這個敢于反抗的新人少年更有興趣。

  而且季子謙容貌本就不差,屬于混雜了陽剛和柔媚的中性美。

  稍加打扮就能拉出一位英姿少年郎,或是一名嫵媚俏少女。

  此刻,鮮血和傷痕也在訴說著,他剛剛的勇猛。

  「少年。有沒有興趣做姐姐的腳奴?」

  狐紅衣蹲在季子謙跟前,用最有自信的嘶啞聲線發出了邀請。

  在她的印象里,但凡血氣方剛的少年,沒有一個能頂住她這口嗓音。

  季子謙閉上了眼睛,一言不發。

  無聲地拒絕了狐紅衣的邀請。

  「很好。」狐紅衣翹了翹嘴角,季子謙的拒絕早在意料之中。

  「你還不了解現在的形式吧?讓姐姐和你講講,你在好好考慮一下。」狐紅衣很有耐心地,將這片詭異空間的行為準則娓娓道來。

  這里是色孽空間,是一個充斥著欲望和情色的神異空間。

  被這片空間選中的生物必須進行一次篩選,也就是「新手任務」。

  只有通過了新手任務才能被空間承認,成為空間玩家的一員。

  而一旦成為了色孽空間的玩家,那就意味著可以肆意遨游諸天萬界,能夠品嘗數之不盡的美艷嬌娘和俊朗帥哥,并且色孽空間可以,通過支付一定代價返回現實。

  空間還提供巨量的現實貨幣進行兌換,這種兌換往往極為便宜。

  花費很少的代價就能獲取,普通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財富。

  季子謙、唐少軍、社畜與在場的被縛女人一樣,都是色孽空間的預備役玩家。

  他們必須通過新手任務,否則等待他們的將是抹殺。

  抹殺的下場是什么,沒人知道。

  但根據所有老玩家的口耳相傳,玩家們清楚了一點點關于新手任務的設定。

  空間在例行的任務中會挑選部分老玩家,進入新人預備役的準備區域。

  這段時間并不只是用來給新人們,科普空間常識的。

  老玩家還能在這里舉行「選奴儀式」,調教自己看中的新人。

  這也是唯一一次可以免費獲取性奴的手段。

  進入空間后,任何收取性奴的手段都必須繳費了。

  而如果老玩家成功使新人身上的某個部位浮現「性奴令紋」,那么就代表契約已經成功。

  這名新人在規則上已經完全歸屬于老玩家。

  之后老玩家就能以老玩家的實力,去挑戰給新人準備的「新手任務」,并獲取本應該屬于新人的所有獎勵。

  這種投機取巧的方法不設人數上限,老玩家如果牛逼到,將某期所有新人都調教出自己的「性奴令紋」。

  空間主神也不會去管。

  「所以你明白了吧?你們只是我們老玩家的食糧罷了。

  與其一會兒在新手任務里被我們殘忍虐殺,為什么不直接臣服于我們享受快樂呢?跟著姐姐走,姐姐絕不會虧待你的。」

  狐紅衣歪著腦袋,展露著介于可愛與狐媚之間的驚人美貌。

  「我們的新手任務是和你們……對戰?」聽到這個消息,饒是唐少軍都不由覺得腳下一陣輕浮。

  另一邊在黑衫少年手下苦苦支撐的黑絲少婦,聽聞這個消息也是一臉絕望。

  新玩家和老玩家對戰?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因疼痛而冷靜下來的季子謙,已然沒了先前的萬丈怒火。

  在旁聽完了狐紅衣所有的描述后,他絲毫沒有被唐少軍和黑絲警花,身上散發出來的絕望氣息所影響。

  他那大學高數一百分,能考九十五的理科大腦飛速運行,處理著剛剛汲取的信息。

  「咳咳……咳咳……」季子謙想要說些什么,但被黑衫少年一腳蹬碎的嗓子,只能咳出鮮血和不明意義的音符。

  「下手真重,算了,給你抽兩口吧。

  這可是千金難買的好東西。」狐紅衣愛憐地撫了撫季子謙的脖頸。

  將手中的金色長柄煙斗伸進了他嘴里。

  季子謙剛剛旁觀過這個煙斗里的「煙絲」都是用什么東西做成的。

  所以即使狐紅衣遞來的煙斗上,還殘留著一根銀色的拉絲,他也沒感到興奮,有的只是反胃與惡心。

  可伴隨著空氣的吸入,一口醇厚香濃的氣體順著煙斗傳了過來。

  這口氣體一到嘴中就化為了精純的熱量,沿著咽喉飛速向下穿行,并在短短的幾秒鐘里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季子謙只覺得全身暖洋洋的,一股沁人心脾的舒爽,從腳底一直躥升到天靈蓋。

  這堪比吸毒的快感簡直令人著迷!

  「爽吧?從了姐姐,姐姐以后也給你搞一根。」狐紅衣見季子謙吸了一口后,那如同登仙享受極樂的表情,笑吟吟地拋出了自己的誘惑。

  「咳咳……呵呵……多謝小姐美意……這東西……我是無福消受了……」

  煙斗中傳來的能量修復了季子謙的身體,雖然對于他的傷勢來說依舊杯水車薪,但讓他恢復說話的能力還是綽綽有余的。

  「哦?什么意思?」狐紅衣的臉色冷了下來。

  不遠處腳邊已經滿是煙頭,又重新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盒,藍莓爆珠的男裝麗人剛彈起一根新煙。

  她就聽到了季子謙雖然不想但擲地有聲的話語。

  她饒有興致地拋棄了看了許久的窗外黑暗,轉而聆聽起少年的言論。

  「你的描述很準確……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但最主要的……是我們即將迎接新手任務對吧……」

  「是又如何?」

  「呵呵。」季子謙笑了,那自信的笑容是那么富有感染力,一下子就激起了唐少軍,和黑絲警花的抵抗心理。

  「如果真的按你所說……新手任務就是必死的局面……那么這個空間又如何增添新人呢?」

  「換而言之……調教新人的做法并不是空間的本意……而是空間的設定……你們老玩家中有人發現了這個設定……又將這個設定公布了出來……」

  「所以你們才會開始調教新人……那么在此之前……那些老玩家接到的任務也是屠殺新玩家嗎?」

  「全都殺光了,哪來的新玩家?」

  俊美少年嘴角的弧度宛如撒旦的嘲笑,譏諷著狐紅衣等人拙劣的恐嚇。

  唐少軍兩掌相交,敲出自信的巨響。

  以他的腦子自然能分析出季子謙的邏輯。

  思考了兩遍后,他越來越覺得季子謙說的很有道理。

  「老弟,你真神了!」唐少軍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他看著本就很有好感的少年,在心中打定主意過會兒,一定要將他招攬到麾下。

  憑借自己的武力和這個少年的智慧,這片空間一定大有可為!

  即便是黑絲警花,也在季子謙闡述完畢后,露出了冰山瓦解的燦爛笑容。

  「下賤的男人!」狐紅衣卻是翻臉如翻書。

  眼前的少年一番推論不僅徹底打消了,她多收兩個腳奴的美夢,更讓一會兒的新手任務充滿了變數。

  而且季子謙這番話一出口,雖然社畜和學妹已經無法回頭。

  但黑衫少年胯下的警花和戴維斯,正在調教的女人都很有可能反抗到底。

  狐紅衣已經看見那個黑絲騷警花的,痛苦的嘴角正在逐漸放緩,她已經適應了黑衫少年的調教!

  這下,黑衫少年和戴維斯很有可能,會把收奴失敗的怨氣撒到自己頭上,這讓本就不合的老玩家,一會兒更難應付任務了!

  「賤人!」狐紅衣越想越氣,尤其是看到季子謙嘴角的譏笑。

  她根本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罕見地失態了。

  她憤怒地抬起腳對著季子謙的襠部用力踩下!她要廢了這個壞她好事的賤小子!

  季子謙看著狐紅衣抬起腳對著自己的襠部踩下,他再也無法維持譏笑的表情,立刻轉變成了驚恐。

  一旁的唐少軍想要上前阻攔,卻被停下調教的戴維斯攔住。

  這個白皮巨漢當然也不喜歡,自作聰明推理真相的季子謙。

  就連黑衫少年也停下了對黑絲警花的玩弄,氣勢洶洶地向季子謙走來。

  季子謙見三個老玩家都虎視眈眈地包圍了自己,那條抬起的美腿如達摩克里斯之劍般,對著自己的老二。

  心中就升起一陣悲涼和絕望。

  今天以后我就只能做太監了嗎?

  「啪」用力踩下的美腿被一條冰涼有力的素手攔住,無論狐紅衣怎么用力都無法下降分毫。

  「梁婷!你要干什么?!」

  「滾。」男裝麗人并沒有多余的廢話。

  另一只手對著狐紅衣的膝蓋輕輕一拍。

  狐紅衣頓感自己的膝蓋,被一股軟綿綿的暗勁所襲擾,酸麻腫脹的疼痛鉆心而來!

  梁婷斜視了一眼黑衫少年。

  剛剛還滿臉張狂的少年被男裝麗人一瞪,就瞪回了原來的位置,只得繼續拿黑絲警花來發泄心中的憋悶。

  至于白皮傻大個戴維斯早就在梁婷出手前,灰溜溜地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戲弄起奶牛學妹來。

  季子謙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她眉目如畫,身材高挑勻稱。

  筆挺的西裝掩蓋不住她的火辣身材,胸前兩團飽滿圓潤的雙峰高高翹著,光是看著就知道它的規模一手都抓不過來。

  挺拔的雙峰下是急劇收縮的水蛇腰身,再往下就是肉感豐腴的胯部,和修長迷人的性感美腿。

  黑色的高跟鞋在西裝褲下若影若現。

  她是不是穿著褲里絲?難道是黑絲高跟的搭配嗎?季子謙想入非非著。

  「想知道嗎?」男裝麗人俯下身,形狀完美的蜜桃臀誘惑起翹起,胸前解開的襯衣扣子甚至能隱隱看見,那包裹雙峰的鏤空情趣文胸。

  她仿佛看穿了季子謙的想法,嘴角微翹著笑道,「想知道我這身衣服下是什么樣的淫蕩著裝嗎?」

  「那就來征服我吧。」男裝麗人看著少年,英氣勃發的傲然俏顏講述著誘人犯罪的淫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