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鎮獄旅館

  “這里……是哪?”季子謙感覺到腦袋暈乎乎的,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他用手敲了敲沉重無比的腦袋,這才恢復了些許的理智。

  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房間的地板上。

  木質地板腐朽的氣息直沖鼻腔。

  這股難聞的氣味是那么真實,全然不似在夢境之中。

  房間里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躺在地板上的季子謙,另一個則是畢恭畢敬又挺直腰板的矍鑠老人。

  身高近一米八的老人穿著筆挺整潔的西裝,戴著白色的絨布手套,金色的單框眼鏡撐在他炯炯有神的眼眸前面。

  他雖然是一副管家仆人的打扮,但渾身上下卻散發著,社會精英才有的強干氣質。

  估計換任何一個富豪階級的人來,都會為這位老管家的業務能力,打上一個無可置疑的滿分,并即刻邀請他來當自己的豪宅管家。

  但季子謙不是,所以他對這個老頭子毫無感覺。

  不過季子謙還是是聽到身旁的老頭喊自己叫“少爺”的。

  他當然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有錢買仆人了,也不覺得自己是多么牛逼的隱世家族傳人。

  所以自然不可能會有什么隱秘效忠自己的仆人。

  然后他試探性地向這個老爺子問話,結果收到的卻是一張,慈眉善目的笑臉和無情的沉默。

  無奈,季子謙只好自行查看這個房間。

  這其實是一個很小的旅館前臺。

  迎面向季子謙的是一張辦理手續用的桌臺。

  桌臺旁就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微白的燈光從走廊兩側的墻壁上滲漏而出,憑白為這正常的廊道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氛。

  走廊的兩側有不少肉眼可見的房間門把手,盡頭則是墻壁。

  這真是個既詭異又古舊的旅館啊!

  墻壁上到處可見沒粉刷過的黑斑和裂痕,地面上也鋪著一層薄薄的灰塵。

  桌臺上除了一個陶瓷質地的花盆之外空無一物。

  花盆中栽種著一棵叫不出名字的植株。

  但它僅有的三四根光溜枝丫上,倒也長出了幾片翠綠的嫩葉。

  這在棟古舊破落的旅館,這棵植株和身旁的西裝老爺子,是僅有的生命氣息了。

  季子謙想要伸手撫摸植株的綠葉。

  當他伸出手時,手掌傳回了感覺。

  入手是冷潤的濕滑,好像這片植株剛剛被人澆過水一般。

  葉子的表面似乎也存在著某種獨特的紋路,撫摸后的感覺規整而又令人著迷。

  季子謙手指微微用力,試圖扯開一片仔細查看。

  葉子卻恍若斷了線的風箏般,被季子謙輕輕一扯就掉了下來。

  他嘴角彎了彎,有些無奈地將葉子舉起。

  這時,異變突生。

  季子謙手中的葉子,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開始膨脹變大。

  他手掌觸及的紋路也隨著葉子的膨脹,而變得越發清晰。

  那并不是什么規整的紋路,而是一個個漢字!

  想到這里,季子謙連忙將葉子攤在桌臺上查看。

  僅僅是這么一會兒的功夫,葉子就從原來不足小半個手掌的大小,膨脹到了正方形便簽貼那么大。

  龍飛鳳舞卻又詭異萬分的淡金色字體躍然其上。

  僅僅是四個字,就帶給了季子謙無邊的猜測。

  姓名、位置。

  這算什么?酒店的入住名單嗎?

  經歷過色孽空間的洗禮,此時的季子謙早已不是原來的大學生。

  他對于世界的認知來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他雖然不知道這片葉子代表了什么,上面的四個漢字又是什么意思。

  但他知道自己在搞清楚狀況之前最好靜觀其變。

  “這是旅店的入住手續,您可以通過在手續卡上填寫心儀的,女孩子的信息來辦理她們的入住手續。”

  就在季子謙準備不管那片葉子,并進入走廊里一窺究竟時。

  一個蒼老的男聲從他背后突然響起。

  季子謙猛地一激靈,身體條件反射地向身后撞去。

  但他旋即就感覺到身體,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承托住。

  這點小小的阻礙也澆熄了,他內心深處的少許驚怒,重新恢復了冷靜。

  “你是誰?”季子謙與西裝老人對視著,平靜的內心卻沒有放松警惕。

  “我是您的旅店管家。

  負責照料您邀請來的女孩子們的生活起居。”西裝老人的回答雖然恭敬,但在季子謙聽來卻隱含著敬而遠之的冷漠。

  “這里是旅店?是什么旅店?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季子謙將自己此時的疑惑盡數拋出。

  不過對于自己是怎么在這里蘇醒的,季子謙倒是并不意外。

  在見識過色孽空間的神異后,季子謙對于這種“傳送”已經見怪不怪了。

  “您會在這里自然是因為本座旅館,已經認您為主。

  您可以自行查看旅館內已開放的設施。

  我會為您一一解答。”滿面皺紋卻身姿挺拔的西裝老人說完,就率先走向走廊,臨進門前還對著季子謙做出了“請”的手勢。

  季子謙皺了皺眉。

  老人的回答很討巧。

  他看似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卻又什么都沒回答。

  僅僅只是說了這座旅館已經認他為主。

  但季子謙何德何能白撿一個,有著空間傳送功能的旅館呢?

  在這僅能容納兩人并肩行走的狹小走廊里。

  季子謙和管家無聲卻默契地一前一后地前進著。

  路上,季子謙試圖再度詢問管家,一些關于這個旅館的詳細問題,但得到的都是無聲的沉默。

  這讓季子謙自討沒趣地閉上了嘴。

  “吱呀!”

  旋轉著銹跡斑斑的門把手,季子謙強忍著詭異難聞的氣味推開了房間門。

  和賣相極差的大門不同,門后的房間卻還有點旅館的模樣。

  整潔干凈的白色被褥鋪在一張,占據了半個房間的大床之上。

  一張紅木扶手椅擺放在床邊,椅背有著大面積的鏤空,而在正中央留下了一根極粗的支撐架。

  不過令人感到不解地是,這張看起來做工精致的扶手,椅在它的椅面上還留有一個圓形的鏤空。

  在紅木扶手椅旁邊,緊貼著墻壁放置著一張一人多長的寫字桌。

  桌子本身平平無奇,但季子謙發現桌子上,擺放著一盆十分眼熟的植株。

  它除了和旅館前臺的植株,有些許枝丫形狀上的不同以外,就連陶瓷花盆的紋路都一模一樣。

  房間中的費解之處還有很多。

  比如天花板上的滑輪、裝飾著超大掛網卻什么都沒掛的墻面、占據了最后一整面墻的巨大衣櫥,和床上四個角里固定住的金屬圓環。

  季子謙會心地笑了。

  在別人看來這或許是難以理解的設計,但在他眼里正是為了,方便拘禁美女而留出的后手。

  換言之,這里并不是什么正常的旅店。

  而是一個經過精心設計后的繩縛旅館。

  “這個房間是囚美室。是讓您邀請來的女孩子進行生活起居的地方。”

  和之前一樣,老管家根本沒在意季子謙的注意力是否集中,自顧自地開口了。

  他的語速很慢,語調里也充斥著柔和。

  這讓季子謙很快就將注意力挪到了他身上,并仔細聽完了他的講述。

  “你知不知道囚這個字怎么寫?”季子謙強忍著打人的沖動。

  他實在無法忍受一個西裝革履的老紳士,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講述著,一件無比荒唐的事情。

  這里擺明了就是用來拘禁美女的地方。

  無論是方便進行大字捆綁的床,或是方便固定的鏤空扶手椅,以及天花板上充滿了繩縛暗示的滑輪。

  這些無一不在說明這里的設計,都是為了什么而服務的。

  可到了你嘴里怎么就成了理所當然的家具擺設?

  還生活起居?女孩子真到了這連自由都沒了,還談什么生活?

  “任何被您邀請入住的客人都必須被緊縛堵嘴。

  客人的實力越強,對她進行的緊縛拘束和實力封印也就越強。

  這是根據您的內心映射而制定的規矩。”老管家不卑不亢地解釋道。

  “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制定這種規矩……”季子謙一陣失笑,可否認的話語剛到嘴邊,他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個男裝麗人的身影。

  這讓剛剛還在搖頭否認的他,停下了嘴邊的話語。

  “旅館的一切設施與規矩,都是根據您的內心映射而制定。

  請和我來。”老管家退后一步,引導著季子謙向房間外走去。

  季子謙臉色陰晴不定地跟了上去。

  他知道自己內心喜歡什么。

  但他經歷過的教育和學過的理念,讓他可以很好地克制這份欲望。

  可這份欲望隨著他進入色孽空間之后,就隱隱有爆發的跡象。

  并在見到梁婷以及被她襲擊逆推倒榨汁后,開始阻攔不住。

  內心狂暴的欲望猶如餓急的猛虎,意欲出籠般兇猛,難以壓抑。

  “這里是陷阱室。”老管家帶著季子謙穿過走廊,在第五扇門前停下了腳步,介紹道,“也是您目前唯一一個可以投影到,所在世界的房間。”

  “投影是什么意思?”季子謙沒急著開門,而是抓住老管家話中的另一個疑點詢問道。

  “旅館所在的空間獨立于,您已知的任何位面之外。

  只有您和您邀請的客人才能進入旅館,且沒有您的允許誰也無法擅自離開旅館。

  旅館的設施也是無法帶走的,但是陷阱室是個例外。”老管家這次倒是極為耐心地解釋道。

  “這個陷阱室有什么用?”

  “能幫助您邀請來那些不想來的女孩子。”老管家嘴角的微笑突兀地,帶上了一點殘忍的色彩。

  季子謙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帶著360°全景玻璃窗的小房間。

  玻璃窗外是不見任何光亮的黑暗。

  似乎是感應到旅館主人來到了房間。

  這個全景玻璃窗的小房間里,立刻亮起了數個全息屏幕,其中甚至包括一根虛擬出來的搖桿。

  當季子謙跟著老管家踏入房間后。

  真正的陷阱室才為季子謙亮出了真面目。

  這是一個隱藏在玻璃房間外的黑暗中的房間。

  從季子謙踏入房間后這個房間才真正展現出來。

  他所在的視野也能很清楚地,看見陷阱室里的全貌。

  既然說是陷阱室,并且是這所旅館里唯一能用來,輔助戰斗捕獲的房間。

  那么這個陷阱室自然有它的獨到之處。

  即便是沒有進行過任何的設置和改變。

  季子謙已經看到了陷阱室里有不下十個,隱藏在墻壁中的噴射式繩網陷阱。

  這種陷阱能用極快的速度射出自帶的繩網,用來包裹處于陷阱室中的獵物。

  季子謙在實驗一番后,就收到了陷阱室對目前的拘束能力,做出的評估報告。

  【一級陷阱室。投影設置時間:30分鐘、無偽裝模式、無延展模式、無自動捆綁模式。】

  【當前啟用陷阱:噴射式繩網陷阱十臺,過油麻繩制繩網X20。當前緊縛總評:25】

  季子謙皺了皺眉頭。

  在他看到陷阱室以及里面的繩網陷阱時。

  季子謙知道自己內心深處的某種情感被點燃了。

  越燒越旺之下甚至有吞噬理智的可能。

  這讓他大感不妙。

  他知道自己正在從一個遵紀守法的三好學生,向違法亂紀的美女綁架犯靠攏。

  色孽空間給予他的任務是這樣,梁婷給予他的生存壓力也是這樣。

  現在就連疑似撿到的金手指,都在逼他走上這條黑暗的道路。

  但他必須迎面走上去,走上這條墮落的不歸路。

  除非他真的想淪為,梁婷這個變態女人的消臭腳奴。

  “就一次。就用來擊敗梁婷。”

  季子謙雙手撐著全息屏幕,微微抬頭看著窗外的陷阱室,“我絕對不會對無辜的女性下手。我不是罪犯。我要用這座旅館來懲罰那些惡貫滿盈的人!”

  老管家看著季子謙的背影,以及玻璃窗上倒映出的堅定面容。

  他斑駁皺紋的嘴角揚起了捉摸不定的笑容。

  不同于之前那些公式化的假笑和恭敬,這是他第一次和季子謙相處時,展露出自己的表情。

  “請為旅館起個名字吧,少爺。”老管家彎下了腰。

  這一次,他幾乎彎折成了完美的直角。

  “鎮獄……”季子謙雙眸緊閉,醞釀了許久才從嘴里吐出兩個字,旋即,他看向老管家,“就叫鎮獄旅館吧。雖然我以前沒得選,但現在我還是想做個好人。”

  “遵命。少爺。”

  **********

  “嗚呼嗚呼嗚呼!嗚嗚!噗呼噗呼噗呼!”

  意識退出旅館后,季子謙首先感覺到的,就是一陣極為強烈的窒息感。

  一塊柔軟結實的莫名物體,完整地覆蓋了他的整張臉。

  他感覺到自己的嘴巴里堵著一顆塑料球,嘴唇外再用一整張皮革包裹,這對他的呼吸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而另一個呼吸的渠道,此時正頂著一個溫潤濕滑的小穴。

  不斷地有少許液體從洞穴中流進他的鼻子里。

  季子謙在掙扎時發現自己全身,都被一層舒適但又無比牢固的,織狀物體包裹。

  他的雙手被死死地固定在身旁,手腕和手肘都傳來了金屬的勒痛感。

  而繩索編織的束縛感則從腳腕一直蔓延到脖頸。

  季子謙感覺到自己已然成為了,一條動彈不得的人棍。

  只能任由騎在他臉上的女人,用下體的敏感帶蹭臉。

  這種屈辱卻又香艷的刺激,是季子謙從未體驗過的。

  隨著女人摩擦力度的加大以及頻率的加快。

  那豐腴肥美的鮑魚,在季子謙的鼻梁上跳起了艷舞。

  霎時,一顆園豆狀的物體劃過他的鼻尖,留下了一道晶亮的恥痕。

  女人高亢的浪叫聲傳入季子謙的耳中。

  這熟悉的媚音喚醒了季子謙的身體。

  一股難以抑制的熱流從襠部緩緩涌動。

  帶著某根饑渴難耐的肉龍一探蒼天。

  “嗚嗚!嗚呼!”季子謙努力搖頭,想要擺脫梁婷下體的鉗制。

  但正在興頭上的御姐怎會放過,這么可口的獵物呢。

  梁婷夾緊了油亮亮的肉絲美腿,結實的大腿將季子謙的腦袋,死死地卡在她的襠下。

  在確保季子謙必須用他的臉服侍自己后,梁婷放心大膽地將整張屁股,都蓋在了季子謙的臉上。

  并開始揉搓自己的一對豪乳,尤其是那對早已挺立的誘惑櫻桃,更是梁婷此刻的重點愛撫目標。

  “啊!啊啊!嘶啊!嘶!”由于已經到了事先安排好的地點,所以梁婷玩的格外瘋狂。

  她再一次用出了榨取季子謙精液的電臀招數。

  雖然刻意調低了抽動的頻率,但依舊給胯下的季子謙帶去了不小的痛苦。

  御姐梁婷卻是根本不管季子謙,只顧著自己享受這份獨屬于勝利者的瘋狂。

  “呼……呼……”

  數分鐘過去。

  伴隨著體內最后一點熱情流盡,梁婷向后躺倒。

  她的肉絲美腳隨意擱在了季子謙的臉上。

  那些她自己留下的體液混雜著,季子謙少許的唾液,迅速打濕了她的絲襪。

  梁婷側眼看著季子謙依舊驕傲挺立的粗長肉棒,不由自主地伸出纖細猩紅的手指,溫柔又霸道的握住了這根龍槍。

  “嘶!”果不其然,在致命弱點被拿捏住后。

  季子謙猛地從窒息后的朦朧之中蘇醒過來。

  “嗯,很好。你醒了。”

  梁婷換了個姿勢,她頭對著頭躺在季子謙的身旁,隨后抱住了已然被捆成人肉抱枕的季子謙。

  她纖美玲瓏的兩只小腳,一上一下夾住了那根玉龍,她緊貼在季子謙的耳邊,輕聲曖昧地笑道。

  “以后只要姐姐抓住你的小棒棒,你就必須立刻蘇醒并聽從姐姐的任何命令。如果有半點違抗,姐姐就會罰到你生不如死!聽懂了么?”

  梁婷一邊說著,一邊用靈活無比的小腳,揉搓著季子謙的大兄弟。

  以腿功見長的色孽空間玩家梁婷,自然對如何用腳使男人噴射這一方面,有著獨到的見解。

  不過這一次她并不打算讓季子謙,見識到她腿功的真正威力。

  但她僅僅是稍稍對季子謙的肉棒,和龜頭加以挑逗,她就已經感覺到,這根凌厲勇猛的肉槍開始顫抖。

  連帶著她懷里的少年也發出一些,不似尋常的喘息,鼻羽間噴出的霧氣肉眼可見。

  這反應,真是太可愛了!梁婷美滋滋地想著。

  “姐姐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主人。你現在一定很不服氣吧?”

  梁婷的手指在季子謙被柔韌黑絲,和繩索鐐銬禁錮的身體上游走。

  尤其是他的胸部,鮮紅鋒利的手指甲不停地,在季子謙的乳尖旁畫著圈圈,她感受著季子謙不斷呼出的滾滾熱氣,媚笑道。

  “姐姐答應會給你兩次機會。現在是第一次。可要小心別再被姐姐逮到了喲。”

  季子謙只覺得全身上下驟然一輕。

  不單單是那密密麻麻的繩索,就連剛剛梁婷噴射出的污穢之物,也隨著繩索的消失而消失。

  恢復視野的他低頭看了看,發現全身只剩下了禁錮手腕和腳裸的繩子,以及一條質地良好的黑色連身絲襪。

  床邊站著的是已經打扮一新的御姐梁婷。

  她穿著一身低胸的露臍吊帶衫和運動熱褲,褲子底下是一條嶄新的黑色透肉褲襪。

  優雅性感的單馬尾垂在腦后,給人一種干練的妖嬈。

  再配上風情萬種的眉角和秋波暗送的媚眼。

  這讓梁婷在清冷高雅之中,混雜著撩人心弦的魅惑。

  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極品尤物。

  尤其是她奔放有力的小腰和美臀……

  “嗚嗯……”季子謙羞愧地轉過身,不想讓梁婷看見他剛剛軟下,又迅速漲起的大兄弟。

  “噗嗤。”梁婷的嗤笑如一桶烈油,澆在了季子謙的羞恥心上。

  長時間的四肢禁錮讓季子謙感覺到渾身麻痹。

  梁婷這番無心嗤笑更像是心理暗示。

  被拘束的少年感覺到后背一陣發涼,緊接著四肢都傳來了難受的僵硬感。

  “這么不喜歡姐姐啊?”御姐魅惑的嗓音催命一般從腦后響起。

  這時候但凡稍微膽小一點,或是奴性深重一點的人,都會立刻扭頭求饒。

  但季子謙偏不。

  既然已經撿到了鎮獄旅館這么一個金手指,那就必須物盡其用。

  像梁婷這種欲孽深重,只顧肉身享樂的女人,就應該被關入旅館思過反省!作為旅館的掌控者,我絕對不會向這種女人低頭!

  “嗯,真有骨氣。

  姐姐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有骨氣的小少年了。

  能一點一點地將你身上的骨氣全部榨干凈,絕對是最棒的享受。”梁婷從床頭取過剛剛換下的肉色絲襪,那上面沾滿了她的體液和季子謙的唾液。

  “既然這么有骨氣,那么就加點難度吧?”

  御姐一邊說著,一邊將手里的絲襪折疊成條狀。

  隨后用力按住季子謙瘋狂扭動的腦袋,用絲襪遮住了他的鼻子和眼睛,并在腦后打了個死結。

  做完這一切,梁婷看著在床上不停翻滾活動身體的少年,媚笑道:

  “現在是凌晨兩點五十分。這里是一家性虐俱樂部的包房,誰也不知道這里接下來,會接待什么樣的變態客人。如果不想再被陌生人用繩索捆綁起來,你最好加快點動作。十分鐘后,我的包房時間就到了。”

  “再會咯,小福爾摩斯。下次再想打探情報,最好找個知道底細的線人吧。”

  性感干練的絲襪御姐說完,她擺了擺腦后的秀發,似乎對今晚的狩獵布局感到十分滿意。

  她趾高氣揚地踩著新換的十二厘米高跟鞋,離開了這間包房。

  在俱樂部的走廊上。梁婷信手攔下了一名女侍,并將自己的貴賓卡遞給了她。

  “我現在要退訂6232房間,你可以安排下一位客人進去了。

  另外我給他留了點好東西,希望他不要辜負我的好意。”目送著女侍向俱樂部的服務臺走去,梁婷的臉上露出了惡作劇的邪惡笑容。

  如果真能一擊擒下對手,誰有會真的給敵人一個逃跑的機會呢。

  但梁婷對這個略有急智的美貌少年,確實有幾分好感,再加上實力的絕對碾壓。

  所以她稍稍放了點水。

  現在的梁婷確實感受到了有些老玩家,欺凌新玩家時心里感受到的暢爽。

  尤其是像戴維斯那些臭男人欺壓新人女玩家時,心里得到的滿足感估計還要勝過完成任務時。

  這種貓戲老鼠,并把對手玩弄于鼓掌與胯下,帶來的征服感的確令人迷醉。

  難怪每個參與過“選奴儀式”的老玩家都想著再來幾次。

  “如果能再來兩個像他這樣的新人,那也的確不錯。”坐進駕駛位的梁婷看著后視鏡里的霓虹燈牌,舔了舔嘴角。

  “哐當!”

  絲襪人繭從床上跌落。

  被體液沾濕的絲襪帶來的氣味還是其次,主要是大片大片的水漬很影響視野。

  這讓季子謙根本無法看清房間里的情況,自然也很難找到脫縛的辦法。

  他身上的束縛說難也不難,僅需一把小刀就能很容易地自行解開。

  之前他在手腕和手肘處,感受到的金屬此時已經消失。

  而且那會兒他的雙手被固定在身體兩側,手肘是在背后并攏拘束的。

  這種禁錮姿勢在帶給他巨量痛苦的的同時,也杜絕了他掙脫的可能。

  而現在他被固定在,身體兩側的手腕上的拘束用具,從金屬手銬變成了過油麻繩,手肘更是直接自由了。

  解放后的手臂傳來了自由的歡呼,血液的流通帶來了掙扎的力氣。

  通過之前一連番的蠻力扭動。

  他手腕上的繩圈雖然沒能解開,但已經出現了少許松動。

  如果此時能有一把鋒利的小刀……

  至于腳裸上的繩子,季子謙用力晃動一番后就不做念想了。

  那里的捆綁他之前在東瀛繩藝小電影里見過。

  繩師在資深女模的腿上捆綁了,四五道橫向的繩圈后,將余下的繩頭穿過女模的兩腿中間,豎直拉起兩道繩圈。

  將這個繩圈做成了間隔不到十厘米的繩拷。

  連東瀛無數資深繩藝女模,被這種捆法綁住美腿后,都只能乖乖坐在原地,等待繩師進一步的捆綁調教。

  初來乍到的少年季子謙,就更不可能單憑自己掙脫了。

  “噗呼!噗呼!有沒有……鋒利一點的……桌角?太高了……墻角行不行?……”

  季子謙拼命地掙扎著。

  他經過一連串對床褥和地板的摩擦后,成功將眼睛前的絲襪蹭出了一道縫隙。

  之后他企圖通過扭動身體來獲取更大的視野。

  但當他的體力所剩無幾時,他也沒能找到能夠協助解縛的物品。

  “難道只能就這么逃跑?”這個念頭剛升起就被季子謙否決了。

  如梁婷所說這里是一家性虐俱樂部。

  那么在這里,緊縛堵嘴就基本上屬于常規項目。

  以季子謙現在的打扮沒遇見人就跑,能出去那還好說,也就是上個新聞頭條的事情。

  但要是遇見了來俱樂部消費的客人,輕則再被捆上帶到房間里玩弄到明天早上,重則直接被他打包回家了。

  季子謙雖然不知道,色孽空間的任務失敗懲罰是什么。

  但結合目前所遇到的一切,那絕對是任何人都不會愿意面對的地獄。

  “嗡!”利刃穿過空間,切過空氣,一頭扎進木質地板中。

  慣性帶回的聲響回蕩在房間之中。

  季子謙尋聲看去,一把細小的水果刀倒立著插進地板里。

  而在它的正上方,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透明玻璃的果盤,紅黃相間的蘋果瓣整齊地排列著。

  梁婷千算萬算沒算到,俱樂部提供的果盤里還有一把水果刀!如獲重生的季子謙喜出望外,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爆發出了無窮無盡的力氣。

  他奮力扭動著身體向著水果刀靠去。

  “快點!再快一點!”心急如焚的季子謙全然不在意,刀刃會不會割傷自己。

  他那被光滑的絲襪包裹的手掌粗魯地攢緊刀子。

  他先是用力在絲襪上割出一刀口子,隨后抓住水果刀切割手腕處的繩索。

  水果刀的斬味對于蘋果橙子來說已經足夠,但面對捆人的過油麻繩來說就有些力有未逮。

  季子謙粗暴的切割初見成效之時,也對給自己造成了傷害。

  但此時的季子謙根本沒心思,在意這些小小的傷痛。

  這些疼痛反而激起了他的血性,讓他更加努力地切割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季子謙腳裸處的捆綁消耗了他大量的時間。

  不過他還是成功解開了全身的束縛,并在床頭找到了他早晨穿的校服。

  可就在他穿好衣服,準備離開這個隨時有可能來客人的包房時,他聽到了房間門鎖打開的聲音。

  少年咽了口唾沫,順手抓起水果刀握在手里。

  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滑落。

  剛剛的猛烈掙扎消耗了他絕大部分體力。

  而且之前手指上的刀傷在極度緊張的此刻,爆發出了要命的疼痛。

  鮮血已經開始順著手臂流淌,并滴落在地板上。

  但他不能就這么束手就擒,當然也不能再度被繩索捆上。

  他必須逃出去,然后查清楚唐舞失蹤的真相。

  這不僅僅是為了失蹤的美女同學,更是為了他自己。

  季子謙盡量壓低了腳步聲,并快速貼在了門后的陰影里。

  他舉著水果刀,心里估算著進門之人的位置。

  他打算捅在客人感覺到劇痛,卻又不會死亡的部位,只要能爭取到逃跑的機會就行。

  但說著容易做起來難,他根本不知道門外有幾個人,一旦門外的客人隨行兩個同伴,他這個逃跑計劃就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

  “吱呀!”

  走廊的燈光順著大開的房門照射而入,一個修長的人影矗立在長方形的光芒之下。

  季子謙屏息凝神,他那混雜著鮮血的手汗,已經沾滿了水果刀的刀柄,使它變得無比滑溜難抓。

  少年將手里的水果刀提到了胸口位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然而數分鐘過去了。

  季子謙的深呼吸都已經換了兩岔,門外的客人卻根本沒有進入房間的意思。

  筆直修長的人影靜靜地站在原地,連移動的念頭都欠奉。

  他似乎在開門之前就洞悉了少年的意圖,像個冷靜的獵手一般,等待甕中的獵物殊死一搏。

  季子謙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自己已經失去了先機,再等下去只會讓勝算越發渺茫。

  所以他握緊了水果刀,另一只手用力抓住大門向身后一拉,積蓄已久的雙腿爆發出驚人的力道。

  整個人在慣性作用下迅速從門后閃出。

  緊接著,少年手里的水果刀,在空中劃過一道炫目的銀光,對著門外人影的手臂用力刺去!空氣仿佛凝固了。

  無影無形之間仿佛傳來了刺耳的譏笑。季子謙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半空中的水果刀微微顫抖起來。

  他沒有刺中任何人。俱樂部的走廊極為寬敞。季子謙手里的水果刀距離在場的,唯一一位和服女性,依然有著不足半米的距離。

  他的沖鋒勢頭已緩,并且面對眼前這位大和撫子,少年根本提不起傷害她的欲望。

  這位在門外靜候許久的女人,穿著一身隆重得體的粉色和服,深色的袋帶上繡著艷麗典雅的鮮花圖案。

  寬大的和服并不能遮掩住她傲人的好身材,胸前高聳的雙峰,在層層衣物的包裹下依然圓潤。

  擠壓著腰部的袋帶勒出了一條,令人遐想聯翩的線。

  與高雅和服相得益彰的,是女人臉上恰到好處的精致妝容。

  深棕色的一字眉下是一雙淡黑色的似水雙眸。

  小巧玲瓏的瓊鼻搭配性感的朱唇,使得她整張臉都流散著溫柔的氣質。

  這股鄰家大姐姐的氣息一下子,就搔到了季子謙內心的癢處。

  “季桑。我們老板說讓您快走。梁小姐找來的客人就快要到了。”

  大和撫子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畢恭畢敬地對季子謙鞠了個躬,用溫柔低啞的嗓音說道。

  “你知道我?”季子謙愣了愣。

  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是好意,還是另一個陷阱。

  “我們老板特意叮囑我來找您,并讓您從后門離開。您沿著這條走廊筆直走就能看見緊急出口了。我現在必須要去阻攔那位客人,請您快點離開。”

  大和撫子沒等季子謙反問自己的問題,就邁著急促的小碎步離開了。

  徒留下季子謙一個人在空曠的走廊里。

  “走!”季子謙也不是矯情的人。

  他雖然很奇怪這位疑似服務生的東瀛女人,既然通知他快跑,那為什么不直接在門口吼一嗓子。

  但此刻就算他再不信任這個女人,這個是非之地還是要遠離的。

  于是季子謙快步向著東瀛女侍,離開的反方向跑去,同時也不忘著攢緊手里的水果刀。

  不過他也沒打算完全按照,東瀛女侍指導的路線離開,而是徑自去找能看到建筑外的窗戶,和往下的樓梯間。

  是的,他打算跳樓。

  當季子謙跑過一個轉角時,他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高挑的黑影。

  季子謙下意識的一躲,但還是感覺到持刀的右臂撞到了來人。

  瞬間的疼痛加上體力的耗盡,讓他一時間沒拿住刀子,并踉踉蹌蹌地向墻壁倒去。

  “啊抱歉。”下意識的,季子謙告罪道。

  他扭頭看向這個突然從轉角里走出的黑影。

  這是一個穿著無袖緊身,露背連衣禮裙的超級大美女。

  美女不知為何保持住了身形沒有跌倒,她也沒有看向季子謙。

  她只是拍了拍被撞到的身體,就繼續邁開自己的修長玉腿向前走去。

  踩著十厘米高跟鞋的美腿,在豐腴火辣的肥臀下搖曳生姿,勾引著男人內心的欲望。

  水滴形的連衣禮裙將她光滑如玉骨線分明的,美背完整展露出來,下首的開口甚至隱隱能夠一窺,兩瓣肥美臀肉之間的誘人深壑。

  禮裙的下擺極短,開叉卻是極高,這讓美女不得不縮短自己的步距,否則就是走光的下場。

  美女的青絲秀發在腦后用發簪盤起扎住。

  她在沒走出兩步后,微微側身瞥了季子謙一眼。

  略施粉黛的嬌艷側顏混雜著,熟女的魅惑和少女的靈動。

  差點被這國色天香的頂級美女,勾走魂魄的小色鬼,再瞧見美女那雙烈焰紅唇揚起的撩人弧度時,頓時理智全無。

  恍惚間一陣糊眼的清風刮過。

  小色鬼不得不用手護住自己的眼睛。

  可當他再度放下手掌后,剛剛還近在咫尺的禮裙美女,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漂亮啊。”幾分鐘后,在樓道里狂奔的少年回憶著,剛剛邂逅的頂級美女,下身的兄弟立刻就有了反應。

  “如果能把她綁起來一定很好看吧……如果她能做我的女朋友就更好了。”

  比起危險如毒藥的梁婷,無論是先前來通知他快跑的東瀛和服女侍,亦或是剛剛邂逅的露背禮裙大長腿,都無疑優秀百倍。

  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和她們其中任何一人同床共枕的誘惑。

  而如果能夠享受三女的共同服侍,那絕對能堪稱天下最頂級的奢華享受。

  【你當然能把她綁起來了,你甚至能夠完全占有她。】

  不知名的聲音在少年的腦海里回蕩。

  就像鮮艷華麗的惡魔之花播下了,無法消除的種子。

  總有一天,純潔無暇如天堂也會被惡魔之花所污染,墮落成徹夜笙歌的歡愉之所。

  “絕不!”正義的少年搖了搖頭,將那莫名的聲音甩出了腦海,但剛剛禮裙大長腿的妖嬈背影,卻怎么也甩脫不掉,“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