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路遠又瞧了下林紀楚嬌羞的臉蛋,嘴巴又是經不住的朝著她親吻去。

  林紀楚這會有防備,本能的躲了過去,輕聲細語的說道:

  「你,你干嘛。」

  路遠狡辯的說道:

  「剛才是因為有著報復的心理就親你了,這下是因為真情流露,畢竟你答應跟我嘗試交往了嘛。」

  林紀楚又是嚶嚀細語的說了聲:

  「這才開始,太快了吧。」

  一想到一分鐘前,自己留了二十年的初吻,就被奪去了,心跳還在急促的跳動著。

  路遠卻是把林紀楚纖白的小手,搭在了自己的心臟位置上說道:

  「你看看,我的心跳多快。」

  就在林紀楚真的在感受路遠的心跳時,路遠知曉林紀楚的性子不會拒絕,于是就半推半就的,將林紀楚摟在了自己的懷中。

  剎那間,路遠就香軟在懷,肉棒崛起到前所未有的硬度,手更是環繞在了林紀楚的后背之上。

  林紀楚明顯是有些給嚇道了,驚愕的清澈眼眸正從下往上看著路遠,想要掙脫,卻被路遠摟得更緊了。

  路遠用另一手將林紀楚的腦袋,貼近自己的胸膛說道:

  「怎么樣,這樣能更加聽得到我心跳聲吧。」

  林紀楚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打亂了芳心,胡亂跳動的心以及不知所措的慌亂,嬌羞得使她腦子有點窒息,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應才好。

  路遠見懷中的絕色美人,有點像是受了驚慌的小兔子,于是就埋頭,再度的親吻住了還在懵逼當中的林紀楚粉唇。

  林紀楚就這樣被呆呆的親吻著,路遠的手,也沒有規矩的在她后背上游走著。

  世界就像停止了一般。

  路遠也借機,一直想用舌頭撬開林紀楚的貝齒。

  沒過一會,沒有半點接吻經驗的林紀楚,就已經胸口的窒息感迫使她張開了朱唇貝齒,被路遠的舌頭給溜了進去。

  路遠的舌頭,也開始卷著林紀楚的香舌帶動起來,在路遠的不懈努力之下,兩人的舌頭卷在了一塊你追我逐的,整個口腔都沾滿了他的口水。

  路遠更是帶著林紀楚的香舌,來到了自己的口腔當中,夾帶著林紀楚口腔中的香津雨露一同。

  接連的一分鐘舌吻,感到缺氧窒息的林紀楚,這才脫離了路遠的舌頭交纏,夾帶著一絲晶瑩的絲液在誘人的粉唇上。

  在林紀楚還沒有完全的恢復清醒,路遠又見到了足以令他窒息的一幕,居高臨下的目光,使他再一度的瞧見林紀楚,粉白交織毛衣衫內雪白的輪廓。

  正好是林紀楚嬌羞得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被動變為主動的依偎在路遠的胸膛時,才沒有被她發現自己的目光,正從夾縫中欣賞著她乍泄出來的雪白奶肉。

  也正好,林紀楚聽到了路遠因為偷瞄,她雪白酥胸激動的猛烈心跳,讓林紀楚認為路遠是真心的。

  路遠摟在林紀楚背后的手,卻是經不住眼前絕美女人的刺激,依舊在她的后背上撫摸著。

  這一幕要是讓林紀楚的哥哥父親知道,那不得將路遠給大卸八塊。

  驚魂定下來后的林紀楚,也感受到了路遠的手掌,肆無忌憚的在自己后背撫摸著,嬌羞的她,往上想看一看路遠的神情時,卻發現路遠的目光在自己的胸前。

  于是順著目光,看到了自己毛衣領口,乍泄出來的大片雪白奶肉。

  于是她慌張的掙開了路遠的懷抱說道:

  「你也太色太流氓了。」

  路遠卻是辯解的說道:

  「那還不是因為你太美了,哪個男人能經受得住,我又不是柳下惠。」

  聽著路遠的辯解,林紀楚的心是舒坦了許多,更是沒有想到,剛認識的人,已經是舌吻過,撫摸過自己的后背,看過自己的一些雪白奶肉。

  這讓林紀楚心中有了一絲愛戀的滋味,以及對未知的恐懼。

  林紀楚有些嬌嗔的語氣說道:

  「流氓,就知道胡說。」

  路遠卻是再回道:

  「難道不是嗎?你就沒被人追過嗎?」

  林紀楚想了想,從初中到大學,追自己的人,簡直是一天一夜都數不過來,不過都因為被自己父親的震懾,變得難以接觸。

  于是回道:

  「沒有。」

  路遠再回道:

  「那我現在追求你,你答應么?」

  林紀楚聽到這話,有些小女人氣的說道:

  「你抱都抱了,親都親人家了,還問這問題。」

  路遠調侃的說道:

  「那就是了,不過……」

  話說一半,林紀楚好奇的問道:

  「不過什么?」

  路遠眼珠子才挪移到林紀楚高聳的胸部說道:

  「看不出,你的,還是很大的。」

  林紀楚的胸型是屬于圓盤胸,底部很大,最少也得有個D罩杯,只是穿上衣服看不出來而已。

  林紀楚見路遠恬不知恥的調戲他,于是便不再說話,裝作一幅生氣的模樣。

  路遠這時候卻是說道:

  「剛才你躲在我胯下,我的鼻血流到你的后背的衣服上了,我們找個酒店,給你換身衣服吧。」

  林紀楚聽到路遠說酒店,一時就想歪了,但又不好直說的回道:

  「你是不是怕給你家人看到你臉上的傷痕啊,想找個地方躲。」

  路遠以為林紀楚天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于是順著她的話說道:

  「是啊,那樣會以為是我惡意斗毆,畢竟可不能讓人知道,我是為了林紀楚這么大個美人兒挨揍的。」

  林紀楚聽著路遠調情的話,想要笑出聲,又憋住了,只是回了句:

  「就你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