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出院

  昨天晚上忘記拉窗簾了,早上的陽光直接把我晃醒,入眼是白色的。

  白色的屋面、白色的墻,白色的窗簾,白色的格柵,白色的被子,鼻子已經被來蘇水味薰得麻木…醫院不是個好地方啊…

  我還在發愣,兩個護士推門進來,一個是靜。

  「早啊?」

  「咯咯咯…」

  另一個護士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估計臉都是黑色的了,恨不得鉆到耗子洞里。

  靜她們是例行查房,簡單的問了些問題就出去了,但另外一個護士,臨出門前回頭看了我一眼,嗯…不是昨天晚上護士站里的的一個。

  好像有點眼熟啊…哦!我想起了口罩后邊的眼睛,是那個叫彩虹的…

  接下來是枯燥的一天,上午兩瓶吊瓶,比昨天少了很多。

  但終于可以喝一點流食,突然覺得好香啊,好像味覺突然恢復了,總算不整天是水的味道了。

  9點大夫查房,我聽到了一個消息,下午要我出院。

  我整個人是懵的,我走路還困難好吧?這么就出院了?我還想著和靜晚上也許有機會獨處…,然而現實就是這樣的。

  婷婷快樂的幫我收拾東西,我也被她感染了,醫院是個讓人壓抑的地方,靜站在一遍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婷婷說話,來的時候什么都沒帶。

  結果住了一個禮拜東西裝了好幾袋子,靜和婷婷在前邊走,我跟在后邊,路過護士站的時候。

  沒看到那天看到的那幾個小護士,只有一個坐在那里,我看過去的時候突然感覺一震,原來是她…

  原來是她,怨不得雖然她帶著口罩也覺得她漂亮,原來是熟悉,她也認出了我,她有大概0…01秒的錯愕。

  一閃即逝,婷婷拉住了她的手,要她去家里玩…好巧啊,一切太不可思議了,原來她是靜的同事,雖然之后她再也沒瞅我一眼。

  我忽然覺得這個世界好神奇,那么久沒有看到她,本來我已經放棄了,完全沒有交集的兩個人。

  在路上擦肩而過,再普通不過了,而且可能一生也只會碰到一次,但卻這么機緣巧合。

  那個我認為遠在天邊的路人,一下子和我有了這么多的聯系。

  而她還有一個和她長相一樣漂亮的名字。

  「彩虹」

  我的時間仿佛停滯了,我的時間停在了那兒,之后的一切我都不記得了,怎么結算,怎么回家,怎么坐車…統統的不記得了。

  我只記得臨走的時候我回了一下頭,她只是掃了我一眼,然后躲開了。

  切刀的位置雖然愈合了,但還是貼著整形膠帶,還是不能上班,我在家養病,除了上廁所,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在床上。

  睡了醒,醒了睡,連續幾天基本上是黑白顛倒,因為白天睡得太多,所以晚上經常會醒。

  婷婷不讓我碰她,因為出院的時候大夫明確表示,性生活有害無益,只是偶爾讓我摸摸,但最后都是她忍住了,然后悄悄的在我耳邊說。

  等我好了,怎么都依我…之前每隔一兩天必定嘿咻的,這一段時間間隔的長了點,基本是我的手一扣到婷婷的胸前,下邊就頂她的腿根了。

  而她只是調整了一下姿勢,輕輕的夾著我,然后忍著不動,我知道她也想要的,因為總算感覺那個地方潮熱…

  看她忍得辛苦,一般這個時候我就不再摸她,轉過身背對著她,而她也會在背后抱著我…

  靜她們兩口子,偶爾也會進房間來看我,但靜沒有單獨進來過,大多數的時候是和婷婷嘰嘰喳喳的聊天。

  峰不擅言辭,一般是和我一起看她們聊天,偶爾相視一笑。

  峰比我們都稍大幾歲,比我們成熟,但也更沒有什么交流,有代溝的感覺。

  又是一天從夢中醒來,已經10點多了,婷婷早早的就去上班了,她走的時候我知道,但轉身又睡著了,而再醒來的時候外邊已經大亮了。

  明亮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鉆進來,灑到了被上,即使隔著一層棉被也能感受到那個溫度。

  睜開眼睛的時候,思緒還沒醒過來,是那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忽然聽到了吱呀一聲,我以為是我的床,但我又忽然想起我除了眼睛根本沒動。

  「吱呀」又一聲床響,我這次聽到了聲音的來源,床對面的墻上…是靜的房間…

  「嗯…你輕點…」

  「…」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開始有規律的響了起來。

  「…」

  「…哎…」

  很小的一聲出氣聲,像是壓抑了很久。

  隔壁的兩位在行敦倫之事,若是之前我馬上會興奮起來,我會悄悄的走過去,把耳朵貼在墻上。

  然后把畫面腦補出來,有的時候還會自己擼一發…可今天突然感覺有點煩躁…

  把被子蒙到了頭上,還是能聽到壓抑著的哼哼聲,還有啪啪的撞擊聲,雖然不愿意。

  但腦里還是浮現了他倆的大概的姿勢,然后可恥的硬了…這個不是愿意不愿意的,不受控制。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高頻組合聲音以后。

  「別…哦…」

  這是靜最后的聲音,然后只能聽到兩人大口的喘氣了…

  又過了一會,突然聽到一個皮鞋的聲音從房間里出來,路過我的房門,然后開門走了…我突然腦瓜嗡的一聲,一個念頭從腦袋里蹦了出來。

  不是峰!峰向來是早出晚歸的,除非我們提前預約一起吃飯,一般都是很少能看到,靜竟然這樣?竟然和別人劈腿?

  我覺得自己腦袋要炸了,腦袋里迅速腦補了剛才的過程,而靜趴在了另一個人的胯下…一個人把長長的東西,從后邊插到了靜的身體里。

  而靜捂著嘴默默的承受著…說不清心理是什么感覺,甚至感覺了一絲背叛的感覺,感覺被戴綠帽子的不是峰,而是我。

  我木然的起床,坐到客廳的沙發上,而沙發對面是靜的門,門里很安靜,沒有一點聲音,剛才只聽到了一個人的腳步,靜應該在里面。

  睡著了…我鬼使神差的站起來,悄悄的趴到門上聽,想確認一下靜是不是在里面…

  「吱!」門突然一下子開了。

  「啊!啊!」

  兩個人都嚇了一跳,我突然覺得自己太瘋狂了,我這是在做什么?我用手勢筆畫了一下廁所,意思是我從廁所剛出來,恰好路過…

  沒想到她聽懂了,平時的馬尾,被松開了,額頭上還有沒干的汗,而身上也只穿了一個連體睡衣。

  「呃,好的,嚇我一條,讓開我去廁所」

  靜想從我身邊過去,看到她慵懶的樣子,突然火起,一下攔住了她,因為平身的手恰好在胸口的高度,她一下子向后跳了一下。

  「老秦,你干嘛?」

  我盯著她發怒的臉,突然有點退縮,但這個時候又不得不說:「剛才是誰?」

  「什么是誰?」

  靜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讓開,和你什么關系?」

  「哦…你這樣不對…」

  「什么不對?你在說什么」

  「你不應該這樣…」

  「那樣啊…」

  靜的臉上寫滿了問號。

  「剛才是誰?剛才出去的是誰?」

  看她的樣子我突然有點火大,這個時候還這樣說:「…啊?哈哈哈!天啊,你不會以為我和別人…我槽,是峰,他今天出差…你!滾開…哎吆」

  靜突然彎了一下腰,用手扶了一下膝蓋,然后在我懵逼的表情還沒有退下去的時候,扒拉開我的手,去了洗手間。

  從后面看,似乎大腿的根兒上,有亮晶晶的水跡…

  「那個…該不會是…流出來了吧」

  我有點頭皮發炸了…突然我感覺無地自容,我他媽的做了什么?

  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感覺心臟要跳出來了…感覺有點站立不穩,靠在了床上,大口的喘氣…

  「砰砰砰!老秦,你給我出來,砰砰砰!!」

  門被敲得山響。

  「老秦!你給我出來,聽到沒有!出來!!!」

  我一聲都不敢應,我無地自容,不敢搭話,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老秦,你給我出來,看你這個熊樣,你是縮頭烏龜么?出來!砰砰砰!!!」

  我把頭埋到了被子里了,假裝聽不到。

  靜是那種強勢的人,你身邊也一定有那樣的人,就是感覺是天生的領導,傲慢而自主,眼睛里不揉一點沙子,嫉惡如仇,心直口快。

  靜就是這樣的人,面對她有一種天生自卑,更別說在這種把柄在人家手里的時候了,所以我干脆裝慫裝到底了…

  敲了一會兒,見我沒有回應,靜踹了一腳門,悻悻地走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再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聽客廳里乒乒乓乓的鍋碗瓢盆撞擊聲,還有兩個女紙的嘰嘰喳喳,我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對她們了。

  但,躲避終究不是辦法,在床上磨蹭了半天,還是出去了…,她們在包餃子,婷婷看我出來,小跑過來親了我一下。

  「大病號,睡覺怎么把門插上了?難道今天家里有…女流氓?哈哈哈」,我撓撓頭不知道怎么解釋,心虛的看了靜一下。

  靜滿臉通紅,一臉怒氣。

  婷婷本來是開玩笑的,突然看到了靜的表情,愣住了!

  我一下子心情跌倒了谷底,這可怎么解釋…

  「你才是女流氓,你看你家門上的腳印沒?我踹的!」

  我腦袋嗡一下,這下萬口難辨了…

  「啊…」

  婷婷張大了嘴,不知道怎么接話了,愣愣的瞅著靜。

  「你去問問你家老秦,他都干什么了?」

  靜氣鼓鼓的說。

  我實在是沒想過,靜會這樣對我,這個東西說出來對大家都不好,她為什么這樣?

  婷婷疑惑的看著我,沒有吭聲。

  「我老公,今天出差,中午走的,然后他出來問我,剛才出去的是誰?」

  「以為我帶別的男人回家了,你說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婷婷,你干脆把他趕出去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婷婷爆笑,笑得喘不上氣來,撲到了靜身上,兩個人笑做一團…

  還好…沒有亂說…省略了關鍵的部分…婷婷撲在她身上,她看著我看她,把頭扭倒了一邊。

  婷婷笑了好一會兒,笑出了眼淚,又去廁所洗了個臉才出來,出來后在我臉上香了一口。

  「好樣的!哈哈哈」

  靜假裝生氣哈了婷婷的腋窩,婷婷是最怕癢的,一夾胳膊,一下子把面撲了靜一身,靜見狀不依不饒,也抓起了一把面拍在了婷婷的臉上…

  不一會兒屋子里就出現了兩個。

  「雪人」,而作為始作俑者的我,自然也沒能避免,被她倆撲了一身的白面。

  一場危機總算化解了。

  三個人分別洗了澡,又收拾了屋子,一折騰就近半夜十二點了,因為心情好了,又多吃了點,有些犯困,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睡覺了。

  婷婷不用我干活,等婷婷上床的時候,我已經半迷糊了,習慣性的把婷婷摟在懷里。

  手從睡衣的下擺鉆進去,捉住一個小兔子,用指縫輕輕的夾住那顆小櫻桃…

  「流氓!嘿嘿…」

  婷婷嘟囔了一句,但她也喜歡這樣的姿勢,又向我懷里拱了拱…

  雖然很快的睡著了,但因為白天睡得太多,所以很容易醒,我醒了,因為我發現婷婷,把手伸向后邊掏出了我的雞雞,然后剝下了自己的小內內。

  然后小屁屁悄悄的夾住了我,慢慢的蠕動…每次雞雞劃過她的小菊花的時候,她都顫抖一下,我假裝睡著了,硬挺著不動,她慢慢的蠕動著。

  有一次當小雞雞,正對著小菊花的時候她停住了,然后輕輕的動一下,然后深呼吸,再動一下,再深呼吸,慢慢的,那塊嫩肉內陷了…

  那個小坑含著我,婷婷一下下的哆嗦著,我突然忍不住了,悄悄的向前聳了一下。

  「嗯!呀!」

  感覺雞巴向里邊壓了一下,婷婷發現了我的動作,一下子躲開了我,當我用手去抓她的時候,她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去,她的反應太強烈了。

  她臉紅了一下,又鉆進了被窩,我把她按在床上,從后邊壓了上去,對準那那塊嫣紅,輕輕的壓了上去,誰知道婷婷死死的夾緊了屁股。

  「不要!不要!」

  「你剛才不是自己挑逗我么?」

  「我只是試試」

  「我幫你試」

  「不要,哥哥」

  可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了,我使勁頂了一下,大半個龜頭頂在那兒,可是遭到了婷婷的頑強抵抗。

  她回身推著我。

  「不要!真的不要!嗚…」

  她突然哭了出來。

  我是最見不得她哭的,我不忍心傷害她,我輕輕的抽了出來。

  「怎么了?我…我可以輕一點…你是不愿意么?」

  「嗚…不是…嗚…」

  「那是為什么?」

  「嗚…不是不行,我…我想留一點…」

  「傻瓜,這有什么好留的?」

  「…我想結婚的時候再給你…」

  說完她把頭埋到了我的胸口。

  「呵呵…呵呵呵…呵呵額」

  聽了以后突然覺得很幸福,這個傻丫頭。

  「不許笑!你還笑!」

  婷婷被我笑的不好意思了。

  「除了那個…我都依你…」

  突然婷婷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真的?什么都行?」

  我扳過她的臉問她。

  「嗯!哎呀別說了」

  「嗯…口交可以么?」

  「嗯」

  「深喉呢」

  「嗯」

  「…我想在外邊…」

  「嗯」

  「這也行?」

  我瞪大了眼睛。

  「嗯…我還沒準備好」

  婷婷發現我是在和她開玩笑,錘了我兩下。

  「嗯…還有…」

  「行!行!都依你」

  「可我還沒說干什么啊?」

  「都依你,都依你」

  「你這么好么?」

  「你才發現啊?」

  「可…可我剛才想的是…」

  「是什么?」

  我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呀!禽獸,你太過分了」

  婷婷漲紅了臉,似乎是生氣了。

  「和你開玩笑的」

  「鬼才信你,離我遠點」

  「別生氣好不?」

  「我能不生氣?你去吧去吧,我同意了,你去吧」

  然后她開始推我。

  「姑奶奶,我錯了」

  「你沒錯」

  「你敢說你沒想?」

  「想是想了,但我又沒真的…」

  「好啊,你還敢想?」

  「哎呀!哎呀!」

  婷婷使勁的掐了我兩下。

  「…」

  「你要是真的喜歡她,我可以…我可以離開」

  「傻瓜,和你開玩笑的」

  「開玩笑?你敢說你沒想?」

  「想了,可我的意思是把她作為我們的調劑而已,只是覺得有點刺激」

  「哼!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我錯了,我得到你都覺得是上帝睡迷糊了…」

  「傻瓜,老秦,就讓你操一下吧…」

  我愣了有三秒,然后盯著她的眼睛,慢慢的推了進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