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膨脹
婷婷也是模模糊糊的，我射了她一腿，她木然的用一條手巾把我的東西擦掉，嘴里不知道說什么，嘟囔了幾句，還好，她也是睡迷糊了吧。
推著我下床，雖然我不愿意，但在這個時候還是選擇不去惹她，我站到了床邊上。
她把被單拽了拽，卷成一團扔到了地上，不知道從那兒抻出了一條床單，胡亂的鋪到了床上。
然后就去廁所了，我感覺渾身是脫力的，跌到了床上，當我迷迷糊糊的時候，婷婷又把我拉了起來，讓我去廁所洗一洗。
拗不過她，只好起來，看她跪在床上，拍了拍她的屁股，涼涼的，她洗過了。
廁所的燈還亮著，應該是婷婷給我留的燈，我坐到馬桶上，腦袋里飛快的回憶剛才的事情，刺激中帶著驚恐，我覺得我的心咚咚的在跳。
想起那噴射時的感覺，是那么的真實，白色的精液噴到了靜的奶頭上，似乎能看到她整個奶子的形狀…不敢繼續想了，后邊的事情太驚恐。
甚至我根本覺得那就是真的，那聲尖叫震耳欲聾，似乎現在還在耳邊響。剛剛翹起來的雞巴，瞬間又達拉下去了…我蹲到地上拉過噴頭沖洗了一下。
水是熱的，沖到雞雞上，很舒服，我用另一只手清洗，翻開包皮，把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凈。要擦的時候，我鬼使神差的把靜的毛巾拿了下來。
拿到鼻子下聞了聞，是靜的味道，把手巾往雞巴上壓了壓，不敢真的擦，但一想到靜會用手巾擦臉。
我幾乎要射出來了，趕緊把手巾反過來達到了桿上，拿下自己的手巾擦了擦。
從廁所出來，因為廁所的燈是在走廊的墻上的，我手剛接觸到開關，突然隔壁的門響了一下，一個長頭發的身影閃了出來。
她也許是沒想到我會在廁所門口，吃驚的看著我，她頭上都是汗，頭發粘在臉上。
穿著那件半身的粉色的睡衣，下邊兩條白腿都露了出來，一個腳腕上，閃著一道銀色的光…天！
和夢里一摸一樣…她愣在門口，似乎沒想到會有人，而我看著眼前的景色，已經有點沖動了，她一定看到了我咽口水的動作，以至于她似乎想開門回去。
我鬼使神差的，按了開關，整個屋子一下子陷入了黑暗，她本來按在把手上的手，停了下來，但沒有動。
她猶豫了一下，也許是因為黑暗給了她膽量，向廁所走過來，也許是睡衣里面是真空的，她害怕碰上我，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她背過去側過了身。
但…過道太窄了，我的雞雞隔著內褲劃過了她的一條大腿，她吃了一驚，因為我已經頂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停頓了一下，馬上要動，我借著黑暗，一下子摟住了她。
她掙了一下，沒掙開，我按住她的腰，緊緊的頂著她，她突然拼命的掙動。我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緊緊的箍住了她。
突然聽到她輕輕的說：「別…」，我一下子清醒了，趕緊松開了手，她趕緊從我身邊鉆過去，進了廁所。
我木然的走回房間，還沒開門，又走回去，打開了廁所的燈，似乎聽到她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側耳聽，里面完全的沒了聲息。
我也不敢再面對她，進了屋，借著窗外的月光，看到婷婷躺在我的那一面，但給我留了個空，我剛躺上去，我以為我已經足夠小心了。
但她還是感覺到了，扭了扭，又鉆進我懷里…突然感受到了她對我的依戀和寬容，隨之而來的，對自己產生了厭惡和自責，我哪有資格對婷婷不好啊…
從那天起，似乎靜一直在回避我，即使在家，她也會大部分時間在屋子里，偶爾遇上，也都是很客氣的打招呼，感覺上靜在逐漸的疏遠我。
開始的時候還是有點躲閃，感覺她在回避我，但后來，不知道從那一天開始，她似乎已經和我保持了。
「安全」
距離了，不是身體之間的距離，是感覺到那種情感上的距離，原來我們之間是有點曖昧的，那個時候能感覺到她也在尋求著，那么一點點的刺激。
大家心照不宣，互相也享受在其中，而經過那一晚，似乎對我的欲望產生了恐懼，我的表現已經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圍，雖然之后我處處陪著小心。
但她還是疏遠了我，后來她已經能面對我了，很正常的打招呼，開玩笑…但已經沒有了那種感覺。
是我感受不到她的，我雖然表現也正常，但我知道，我沒有變，不知道她能不能感受到…從那天以后，也許是她刻意的。
幾乎沒有過我倆單獨碰到的情況，甚至下班她也不再等我了，偶而碰上，也是聊一下無關痛癢的話題，雖然內容和以前似乎沒有區別。
但感覺上，大部分時候是她在說，我在聽…那個晚上發生的事情像夢一樣，那么的不真實，在那之后，婷婷也沒有問過我，之前雖然我也有過夢遺。
但每次都被她揪著耳朵交代，但這次就很奇怪，婷婷提也沒提過，我彎腸刮肚的編了一個故事，但根本沒用上…后來我有點恍惚了，我拼命的梳理。
但覺得每一段都不真實，可能…那個晚上根本什么都沒發生？所有的，都是我在做夢？似乎都是夢，才更合理一點。
然而，對于靜，我有點沮喪，其實本來什么也不發生反而更好吧，但總是心理有那么一點點的失落，帶點小遺憾的失落。
婷婷和我慢慢的也趨于正常了，我們私密在一起的時候，偶爾還是會提到靜，但只剩下調笑了，很少有那種激動的感覺了。
因為沒有了雞動，所以在某一個不確定的時間，在我沒有發覺的時候，我也變了，變得不再期待，變得心如止水，我自以為不是那種我不想成為的人。
雖然齷齪的內心時時的鼓動我去越過那條線，但終究是因為外因而克制了自己，其實更像是缺少了齷齪的土壤吧。
春天來的時候，我也改變了自己。其實甚至有點慶幸沒有發生什么，終于可以坦然的面對婷婷，也對婷婷更加呵護，婷婷也是高興的。
還是會陪著我胡鬧，但屬于我們倆的曖昧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比如不讓她穿奶罩逛街，看著衛衣下的Q彈抖動，我興奮的鼓起了大包。
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抱住她，捏她的奶頭，比如看電影的時候摸索她的大腿，比如商場試衣服的時候，把她衣服撩起來，嘬她的奶子。
比如…然而當我以為事情結束的時候，事情卻沒有結束。靜發現我的變化的時候明顯有些吃驚，有些改變雖然很微小，但關注的人就會覺得很明顯。
當我的眼光不再跟著她的身影的時候，她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因為她回頭的時候看到我沒有看她。
而我把她當成空氣在她身邊路過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眼光的異樣。
可能人都是這樣，唾手可得的時候都不在乎，要失去的時候才…看到她這樣，我心里反而很高興。
但我發覺，本來已經心如止水了，突然的起了波瀾，雖然我還在裝著若無其事，但我自己知道，看到她反過來注意我，心理有點興奮。
幾乎忘記的那次抱著她的感覺，那次雞巴頂著她屁股的感覺，一下子都回來了。
但我沒有忘乎所以，我知道這次不能像上次那樣了，如果再出現一次，或許就會出大事。
雖然我擔心著，雖然我期待著，雖然我心里齷齪的幻想著，但事實上卻沒什么變化。
還是一天天的上班下班，還是幾乎入不敷出，還是偶爾會一起喝點小酒，大家過的很難，但都樂在其中，我還是保持著我的態度。
甚至大家一起的時候，也和她開玩笑，但我想我隱藏的很好，因為還是一直感受到她的目光，甚至于，覺得她的情緒也被我刺激到了。
每次我忽略她，她看起來都是郁郁寡歡，有一次婷婷下班回來，我抱著婷婷狠狠的親了一口，結果背后聽到咣的一聲。
回頭的時候看到她的房門關上了，我和婷婷相視一笑，我把婷婷整個抱起來，回了房間。
之后的幾天，她一反常態，很明顯看得出是故意躲著我了，有的時候面對面的碰上，也會別過頭去。
忙碌了一天，頭腦昏沉的再地鐵上睡了一路，還好沒錯過下車，本來頭昏腦脹，突然看到前邊有個身影在滾梯頂上徘徊，好像有感應一樣。
那個身影頓了下身子向滾梯下望去，一瞬間有點慌亂，愣了一下，轉身就走，我哪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見滾梯上都是人，慌忙從樓梯跑了上去。還好，靜沒有走遠。
我追了上去，靜并沒有看我，我傻笑著和她并排走，誰知她向旁邊閃了一下。我只好稍微錯后了半個身子，跟著她，。
「你在等我？」
「…」
「你是在等我？」
我不依不饒的問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是晚上的燈光在她的臉上滑過，她似乎紅了一下臉。
「那你不生氣了？哦，是不生氣了」
見她不說話，我就自己說，因為看到她似乎臉上泛起了笑意。
「哦，你不是在等我吧！一定是巧合，對！是巧合」
我繼續自言自語。
「喂！你煩不煩？」
靜突然停了下來，怒目瞪著我。但接下來她卻憋不住「嗤」笑出了聲兒。
看著她笑了，我呼的感覺心情特別的放松了，似乎有一口濁氣泄了出去。
從地鐵到住的地方，平時走要二十多分鐘，但今天時間似乎過的特別快。
感覺幾分鐘就到了，本來我們是挨著走的，進了小區，靜忽然收斂了笑容，悄悄的拉開了距離。
我知道她的意思，上樓的時候我們都沒說話，按了門鈴，但并沒有人回應，靜套鑰匙開了門。
發現屋子里的燈沒開，我們疑惑的互看了一眼，每天這個時候婷婷都回來了，今天竟然還沒回。
靜沒有再看我，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反手關上了門。
我以為她會再出來，然而她一直到晚上婷婷把飯都做好了才出來。我看了她一眼，她并沒有看我，和每天一樣…晚上我和婷婷剛剛躺下。
忽然聽到隔壁叫了一下，當我們支起耳朵聽的時候卻又沒了聲音，我以為聽錯了，剛想躺下。
聽到隔壁若有若無的有規律的吱聲，婷婷笑著捂了捂嘴，鉆進了我懷里，我倆瞪大了眼睛，聽著。
隔壁的聲音逐漸加大，能聽到峰粗重的喘氣聲中夾雜著靜的吭嘰，似乎在極力的憋著。
我把手從婷婷的睡衣下擺鉆進去，握住了她的奶子，驚奇的發現她的奶頭已經翹起來了，我捏了她一下，婷婷紅著臉往我身上拱了拱。
我握住她的奶子，食指和中指岔開，夾住了已經勃起的奶頭，輕輕的用力，婷婷像是釋放了一樣，長舒了口氣。
我輕輕的揉著她，她的小屁屁向我的下邊硬的地方頂了頂，我感覺到了她下邊已經潮熱。
我把她的小內褲向下拉了一下，稍微調整了一下角度，很輕松就插了進去，她調整了一下角度，讓我插入更深一些，很奇怪隨后我倆都不動了。
她享受著被塞滿的感覺，我享受著被包裹的感覺，我倆相識一笑，她把我的手拉上來。
讓我抓住她的胸，我倆就這樣聽著隔壁的聲音…「啊…嗯…啊…嗯…」
明顯的靜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聲音了，但還在極力的抑制著，但聲音也逐漸的變大了，我覺得婷婷的里面逐漸的熱了起來，她偶爾向后挺。
我就順勢頂一下，很小幅度的動動，聽墻角，我們兩個都有些興奮，但都沒有太想做。
我輕輕的揉婷婷的奶子，兩個奶頭都硬硬的，我手從一個揉向另一個的時候，都故意夾一下她的奶頭，拉扯的時候，婷婷都會向后邊挺一下。
不知道是因為燥熱出了汗，還是她的奶頭分泌了液體，感覺夾的時候膩膩的。
隔壁的聲音逐漸有規律的加快了，我也故意跟著同樣的頻率夾著她的奶頭，而婷婷也有規律的向后頂。
我們還是保持著很小的幅度，忽然婷婷調整了一下角度，我頂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嗯」
婷婷發了一很重的鼻音。
「啊!…啊！啊！」
隔壁的聲音已經絲毫不掩飾了，夜很靜，聽的很清晰。我扶著婷婷的跨，一下下的頂著那個小疙瘩，每頂一下，婷婷都不自主的抖一下…
每次頂過去那個小疙瘩都會滑開，而雞雞的頭已經異常敏感了，而我們又保持著和隔壁一樣的頻率，在一次頂住又滑開的時候。
我一下難以控制，眼前一黑，狠命的插了一下泄了出來，而婷婷向我頂了一下，也哆嗦了起來…
我按住了她的跨，把我們兩個按在了一起，感覺聲音都消失了，只聽到自己心臟。
「砰砰砰的跳…再次醒來的時候，隔壁已經沒了聲響，婷婷蜷縮在我的懷里，調整了一下姿勢，又睡著了…不管什么時候睡覺。
每天還是按時的醒來，輕輕的從婷婷頭下抽出胳膊，婷婷雖然被我弄醒了，但她只是換了個姿勢繼續睡覺。
對于我們外地人來說，這個城市并不屬于我們，我從城市的一頭橫穿到另一面去上班。匆忙的洗漱了一下，趕緊拿好東西下樓。
因為要趕第一班地鐵…我們的屋子是頂樓，當我走到下一層的時候，聽到樓上房門開關的聲音，應該是靜吧，我于是停下來等她。
因為樓道里沒有燈，所以如果碰上，我一般都等一下，然后一起下樓。她看到了我，突然停了下來，而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到了昨晚…
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誰知道她反應很奇特，忽然低下頭，看來她也想到了…
我們一前一后的下樓，看著她低頭慌張的向前走，突然覺得更好笑了，一下沒忍住。
「撲哧」
「喂！很好笑么？」
「哦我聲音也不大啊。
「我故意逗她。
「你…」
「哈哈哈」
「你…你們也不是沒有過…」
「噢！哈哈…哎呀…」她突然沖上來掐住了我的胳膊，掙扎中，我們突然停住了…因為我推她，恰好握住了她的一只胸，她吃驚的看著我。
手心能感覺到她的奶頭在跳動，甚至感覺到在手心有一個硬硬的東西…她一下子反應過來，趕緊往后撤，也許是因為四周是黑暗的。
也許是因為沒有人，也許…反正我忽然一下子順勢從后邊抱住她，而手并沒有離開。
我們又不動了，只聽到分不清是誰的粗重的呼吸聲。我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捂著她的胸，她掙扎了幾下，但因為我手上用了一下力，她不敢動了。
「你放開」
「…我摸一下」
「不行，你放開」
「摸一下！」
「…」她繼續呼呼的喘氣，但不再動了，因為我下邊硬硬的頂著她的屁股…「你…好了沒。
「她輕聲說。
「我…我還沒有摸。
「我整個人都是懵的，感覺身體所有的血都已經沖進大腦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手只是緊緊的扣著她，突然意識到她似乎是同意了。
于是我稍微松了下手，輕輕的捏了兩下，她的手感和婷婷完全不一樣，我以為女人都差不多的，原來不一樣的。
我揉的時候她身體僵硬著，但覺得手心卻越來越熱，雖然隔著毛衣。
但還是覺查出了那個硬硬的凸起，我悄悄的調整了一下手的位置，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捏住了。
「啊！你要死啊」她身體抖了一下，使勁掙扎了起來。看來女人這里都是敏感的，這個時候當然是豁出去了，稍微用力捏了一下，她一下就不敢動了。
「放開我！」
「我要摸一下」
「你不是已經…」
「我要伸進去」
「不行！哎呀」見她不答應，我又捏了一下。
「我要伸進去」
「…不行…」她突然不掙扎了，本來瞪著我的眼睛也閉上了。
我愣住了，沒想到她會答應，傻子都知道，她的意思是答應了，突然有點不知所措，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我趕緊松開了捏著她奶頭的手，向下摸去，想從毛衣下邊伸進去。
可我剛摸到毛衣的下沿，正傻乎乎的冒汗的時候，她一下子掙脫出去，跑了，等我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跑出去20多米了，我趕緊追。
我覺得我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但追上她的時候，已經到了地鐵口，涌向地鐵口的人很多，身邊的人漠視的看了我倆一眼，就進去了。
靜低著頭甩開了我拉她的手，我知道，不能怎么樣了，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她像躲避瘟神一樣躲著我，始終和我拉開了一個人的距離。
其實我也慫了，突然有點后怕了，她見我不再跟過去，看了我一眼，也不再躲了…我盯著她，她只是看著窗外，連瞟都沒有瞟過我一下。
好幾次張嘴，想解釋一下，但覺得怎么也無法說，好像只有一秒鐘，我從那個不管不顧的人，一下子變回了慫蛋。
我覺得我整個臉都是燒的，心一直狂跳著，而當我發現我的狀態不對的時候，竟然已經到了晚上，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我沖到衛生間，洗了一下臉，感覺稍微冷靜了一點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感覺有些陌生了。
做到下班的地鐵上，心理還是不平靜的，有些后怕了，以后該如何面對？靜和婷婷說了該怎么辦？
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可…那觸感…不知不覺到站了，天已經黑了，看了下時間，已經快8點了，回了一下頭…「哦…嗨。
「好尷尬，發現靜剛從滾梯上來，看到我，明顯的有些吃驚，但她自動忽略了我打招呼，低了頭從我身邊走過去，我說不清是一種什么心情。
只好默默的跟在她的后邊…樓道里不時的傳來鄰居的做菜聲，靜在前邊走，我跟在后邊。
緊身的牛仔褲裹住了，兩團豐滿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動，到了4樓她突然停住了。
「那個…」她很小的聲音說：「那個…早上的事…」
「嗯…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
「…嗯…不要和別人說吧…」
「你…生氣了么？」
「…沒，只是有點亂…如果峰或者婷婷知道了…」
「是啊…是…」
「嗯…我也不知道了，回去吧」
「等…等下」
「嗯？」
「我…我想抱你一下，最后一次…」我惴惴的說，我也不知道怎么會說出來，也許因為感覺她并沒有生氣。
「…」她沒有吭聲，但也并沒有走開。
我感覺我的耳朵已經聽不到聲音了，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一樣，因為她背對著我，于是我從后邊抱住了她，她沒有躲開，也沒有掙扎，我摟著她的腰。
把頭靠在她的脖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她有點緊張，借著微弱的燈光，我看到她喉嚨動了一下。
我用鼻子蹭了蹭她耳朵，她躲了一下，但并沒有躲遠。
「你好香。」我在她耳邊說，她沒有吭聲，我把我硬硬東西，從后邊頂到了她屁股上，她還是沒有動。
我悄悄的掀開她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竟然直接摸到了她的皮膚，她一下子按住了我的手。
「別…」，這個時候怎么能忍得了？我用力的向上鉆，但她似乎很堅決，死死的按住我。
「別…別…」
「就一下」
「不行…的」
我不管她了兩個手一起向上鉆，一下子摸到了奶罩，隔著奶罩抓住了。
「求你了…求你了…改天…改天行不」她突然帶了哭腔，我一下慫了…
「說話算數？」
「嗯…你先拿出去」
我也怕事情失控，于是又捏了一下，然后向下抽了下去，但我并沒有拿出來，兩個手扣在了她腰上，她身上和婷婷不一樣，婷婷是有點兒嬰兒肥。
她稍微有點緊實，不是骨感那種，也有肉，我一邊摸，一邊在她耳邊喘著粗氣。慢慢的覺得她開始熱了起來。
我按著她的腰，下邊一下一下的動了起來，硬硬的頂著她，能感覺到她悄悄的翹了翹屁股。
讓我每次都頂到了正確的位置了，雖然隔著兩層褲子，但還是能感覺到她哪里潮熱起來。
我一下比一下重的開始撞擊她，有兩下她一不小心發出了鼻音，樓道的安靜顯得她的聲音異常突兀，她嚇得一下子捂住了嘴，旋即開始反手推我。
我順勢推了她一后背一下，她忙扶住墻，姿勢變成了標準的后入式了，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盯著她，又使勁的頂了一下，又頂了她兩三下。
突然覺得要出來了，趕緊把那個尖點抵住她，雙手把她的屁股壓過來，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開始掙扎，要掙開我，我一手壓住她的腰，一手向上摟住她的胸，把她拉過來，喘著氣在她耳邊說：「靜…我想干你」
我身上所有的力氣向上頂了她一下，而她由于掙扎，加緊了屁股，也夾緊了我，我感到了我一下一下的膨脹…
推著我下床，雖然我不愿意，但在這個時候還是選擇不去惹她，我站到了床邊上。
她把被單拽了拽，卷成一團扔到了地上，不知道從那兒抻出了一條床單，胡亂的鋪到了床上。
然后就去廁所了，我感覺渾身是脫力的，跌到了床上，當我迷迷糊糊的時候，婷婷又把我拉了起來，讓我去廁所洗一洗。
拗不過她，只好起來，看她跪在床上，拍了拍她的屁股，涼涼的，她洗過了。
廁所的燈還亮著，應該是婷婷給我留的燈，我坐到馬桶上，腦袋里飛快的回憶剛才的事情，刺激中帶著驚恐，我覺得我的心咚咚的在跳。
想起那噴射時的感覺，是那么的真實，白色的精液噴到了靜的奶頭上，似乎能看到她整個奶子的形狀…不敢繼續想了，后邊的事情太驚恐。
甚至我根本覺得那就是真的，那聲尖叫震耳欲聾，似乎現在還在耳邊響。剛剛翹起來的雞巴，瞬間又達拉下去了…我蹲到地上拉過噴頭沖洗了一下。
水是熱的，沖到雞雞上，很舒服，我用另一只手清洗，翻開包皮，把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凈。要擦的時候，我鬼使神差的把靜的毛巾拿了下來。
拿到鼻子下聞了聞，是靜的味道，把手巾往雞巴上壓了壓，不敢真的擦，但一想到靜會用手巾擦臉。
我幾乎要射出來了，趕緊把手巾反過來達到了桿上，拿下自己的手巾擦了擦。
從廁所出來，因為廁所的燈是在走廊的墻上的，我手剛接觸到開關，突然隔壁的門響了一下，一個長頭發的身影閃了出來。
她也許是沒想到我會在廁所門口，吃驚的看著我，她頭上都是汗，頭發粘在臉上。
穿著那件半身的粉色的睡衣，下邊兩條白腿都露了出來，一個腳腕上，閃著一道銀色的光…天！
和夢里一摸一樣…她愣在門口，似乎沒想到會有人，而我看著眼前的景色，已經有點沖動了，她一定看到了我咽口水的動作，以至于她似乎想開門回去。
我鬼使神差的，按了開關，整個屋子一下子陷入了黑暗，她本來按在把手上的手，停了下來，但沒有動。
她猶豫了一下，也許是因為黑暗給了她膽量，向廁所走過來，也許是睡衣里面是真空的，她害怕碰上我，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她背過去側過了身。
但…過道太窄了，我的雞雞隔著內褲劃過了她的一條大腿，她吃了一驚，因為我已經頂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停頓了一下，馬上要動，我借著黑暗，一下子摟住了她。
她掙了一下，沒掙開，我按住她的腰，緊緊的頂著她，她突然拼命的掙動。我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緊緊的箍住了她。
突然聽到她輕輕的說：「別…」，我一下子清醒了，趕緊松開了手，她趕緊從我身邊鉆過去，進了廁所。
我木然的走回房間，還沒開門，又走回去，打開了廁所的燈，似乎聽到她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側耳聽，里面完全的沒了聲息。
我也不敢再面對她，進了屋，借著窗外的月光，看到婷婷躺在我的那一面，但給我留了個空，我剛躺上去，我以為我已經足夠小心了。
但她還是感覺到了，扭了扭，又鉆進我懷里…突然感受到了她對我的依戀和寬容，隨之而來的，對自己產生了厭惡和自責，我哪有資格對婷婷不好啊…
從那天起，似乎靜一直在回避我，即使在家，她也會大部分時間在屋子里，偶爾遇上，也都是很客氣的打招呼，感覺上靜在逐漸的疏遠我。
開始的時候還是有點躲閃，感覺她在回避我，但后來，不知道從那一天開始，她似乎已經和我保持了。
「安全」
距離了，不是身體之間的距離，是感覺到那種情感上的距離，原來我們之間是有點曖昧的，那個時候能感覺到她也在尋求著，那么一點點的刺激。
大家心照不宣，互相也享受在其中，而經過那一晚，似乎對我的欲望產生了恐懼，我的表現已經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圍，雖然之后我處處陪著小心。
但她還是疏遠了我，后來她已經能面對我了，很正常的打招呼，開玩笑…但已經沒有了那種感覺。
是我感受不到她的，我雖然表現也正常，但我知道，我沒有變，不知道她能不能感受到…從那天以后，也許是她刻意的。
幾乎沒有過我倆單獨碰到的情況，甚至下班她也不再等我了，偶而碰上，也是聊一下無關痛癢的話題，雖然內容和以前似乎沒有區別。
但感覺上，大部分時候是她在說，我在聽…那個晚上發生的事情像夢一樣，那么的不真實，在那之后，婷婷也沒有問過我，之前雖然我也有過夢遺。
但每次都被她揪著耳朵交代，但這次就很奇怪，婷婷提也沒提過，我彎腸刮肚的編了一個故事，但根本沒用上…后來我有點恍惚了，我拼命的梳理。
但覺得每一段都不真實，可能…那個晚上根本什么都沒發生？所有的，都是我在做夢？似乎都是夢，才更合理一點。
然而，對于靜，我有點沮喪，其實本來什么也不發生反而更好吧，但總是心理有那么一點點的失落，帶點小遺憾的失落。
婷婷和我慢慢的也趨于正常了，我們私密在一起的時候，偶爾還是會提到靜，但只剩下調笑了，很少有那種激動的感覺了。
因為沒有了雞動，所以在某一個不確定的時間，在我沒有發覺的時候，我也變了，變得不再期待，變得心如止水，我自以為不是那種我不想成為的人。
雖然齷齪的內心時時的鼓動我去越過那條線，但終究是因為外因而克制了自己，其實更像是缺少了齷齪的土壤吧。
春天來的時候，我也改變了自己。其實甚至有點慶幸沒有發生什么，終于可以坦然的面對婷婷，也對婷婷更加呵護，婷婷也是高興的。
還是會陪著我胡鬧，但屬于我們倆的曖昧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比如不讓她穿奶罩逛街，看著衛衣下的Q彈抖動，我興奮的鼓起了大包。
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抱住她，捏她的奶頭，比如看電影的時候摸索她的大腿，比如商場試衣服的時候，把她衣服撩起來，嘬她的奶子。
比如…然而當我以為事情結束的時候，事情卻沒有結束。靜發現我的變化的時候明顯有些吃驚，有些改變雖然很微小，但關注的人就會覺得很明顯。
當我的眼光不再跟著她的身影的時候，她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因為她回頭的時候看到我沒有看她。
而我把她當成空氣在她身邊路過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眼光的異樣。
可能人都是這樣，唾手可得的時候都不在乎，要失去的時候才…看到她這樣，我心里反而很高興。
但我發覺，本來已經心如止水了，突然的起了波瀾，雖然我還在裝著若無其事，但我自己知道，看到她反過來注意我，心理有點興奮。
幾乎忘記的那次抱著她的感覺，那次雞巴頂著她屁股的感覺，一下子都回來了。
但我沒有忘乎所以，我知道這次不能像上次那樣了，如果再出現一次，或許就會出大事。
雖然我擔心著，雖然我期待著，雖然我心里齷齪的幻想著，但事實上卻沒什么變化。
還是一天天的上班下班，還是幾乎入不敷出，還是偶爾會一起喝點小酒，大家過的很難，但都樂在其中，我還是保持著我的態度。
甚至大家一起的時候，也和她開玩笑，但我想我隱藏的很好，因為還是一直感受到她的目光，甚至于，覺得她的情緒也被我刺激到了。
每次我忽略她，她看起來都是郁郁寡歡，有一次婷婷下班回來，我抱著婷婷狠狠的親了一口，結果背后聽到咣的一聲。
回頭的時候看到她的房門關上了，我和婷婷相視一笑，我把婷婷整個抱起來，回了房間。
之后的幾天，她一反常態，很明顯看得出是故意躲著我了，有的時候面對面的碰上，也會別過頭去。
忙碌了一天，頭腦昏沉的再地鐵上睡了一路，還好沒錯過下車，本來頭昏腦脹，突然看到前邊有個身影在滾梯頂上徘徊，好像有感應一樣。
那個身影頓了下身子向滾梯下望去，一瞬間有點慌亂，愣了一下，轉身就走，我哪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見滾梯上都是人，慌忙從樓梯跑了上去。還好，靜沒有走遠。
我追了上去，靜并沒有看我，我傻笑著和她并排走，誰知她向旁邊閃了一下。我只好稍微錯后了半個身子，跟著她，。
「你在等我？」
「…」
「你是在等我？」
我不依不饒的問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是晚上的燈光在她的臉上滑過，她似乎紅了一下臉。
「那你不生氣了？哦，是不生氣了」
見她不說話，我就自己說，因為看到她似乎臉上泛起了笑意。
「哦，你不是在等我吧！一定是巧合，對！是巧合」
我繼續自言自語。
「喂！你煩不煩？」
靜突然停了下來，怒目瞪著我。但接下來她卻憋不住「嗤」笑出了聲兒。
看著她笑了，我呼的感覺心情特別的放松了，似乎有一口濁氣泄了出去。
從地鐵到住的地方，平時走要二十多分鐘，但今天時間似乎過的特別快。
感覺幾分鐘就到了，本來我們是挨著走的，進了小區，靜忽然收斂了笑容，悄悄的拉開了距離。
我知道她的意思，上樓的時候我們都沒說話，按了門鈴，但并沒有人回應，靜套鑰匙開了門。
發現屋子里的燈沒開，我們疑惑的互看了一眼，每天這個時候婷婷都回來了，今天竟然還沒回。
靜沒有再看我，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反手關上了門。
我以為她會再出來，然而她一直到晚上婷婷把飯都做好了才出來。我看了她一眼，她并沒有看我，和每天一樣…晚上我和婷婷剛剛躺下。
忽然聽到隔壁叫了一下，當我們支起耳朵聽的時候卻又沒了聲音，我以為聽錯了，剛想躺下。
聽到隔壁若有若無的有規律的吱聲，婷婷笑著捂了捂嘴，鉆進了我懷里，我倆瞪大了眼睛，聽著。
隔壁的聲音逐漸加大，能聽到峰粗重的喘氣聲中夾雜著靜的吭嘰，似乎在極力的憋著。
我把手從婷婷的睡衣下擺鉆進去，握住了她的奶子，驚奇的發現她的奶頭已經翹起來了，我捏了她一下，婷婷紅著臉往我身上拱了拱。
我握住她的奶子，食指和中指岔開，夾住了已經勃起的奶頭，輕輕的用力，婷婷像是釋放了一樣，長舒了口氣。
我輕輕的揉著她，她的小屁屁向我的下邊硬的地方頂了頂，我感覺到了她下邊已經潮熱。
我把她的小內褲向下拉了一下，稍微調整了一下角度，很輕松就插了進去，她調整了一下角度，讓我插入更深一些，很奇怪隨后我倆都不動了。
她享受著被塞滿的感覺，我享受著被包裹的感覺，我倆相識一笑，她把我的手拉上來。
讓我抓住她的胸，我倆就這樣聽著隔壁的聲音…「啊…嗯…啊…嗯…」
明顯的靜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聲音了，但還在極力的抑制著，但聲音也逐漸的變大了，我覺得婷婷的里面逐漸的熱了起來，她偶爾向后挺。
我就順勢頂一下，很小幅度的動動，聽墻角，我們兩個都有些興奮，但都沒有太想做。
我輕輕的揉婷婷的奶子，兩個奶頭都硬硬的，我手從一個揉向另一個的時候，都故意夾一下她的奶頭，拉扯的時候，婷婷都會向后邊挺一下。
不知道是因為燥熱出了汗，還是她的奶頭分泌了液體，感覺夾的時候膩膩的。
隔壁的聲音逐漸有規律的加快了，我也故意跟著同樣的頻率夾著她的奶頭，而婷婷也有規律的向后頂。
我們還是保持著很小的幅度，忽然婷婷調整了一下角度，我頂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嗯」
婷婷發了一很重的鼻音。
「啊!…啊！啊！」
隔壁的聲音已經絲毫不掩飾了，夜很靜，聽的很清晰。我扶著婷婷的跨，一下下的頂著那個小疙瘩，每頂一下，婷婷都不自主的抖一下…
每次頂過去那個小疙瘩都會滑開，而雞雞的頭已經異常敏感了，而我們又保持著和隔壁一樣的頻率，在一次頂住又滑開的時候。
我一下難以控制，眼前一黑，狠命的插了一下泄了出來，而婷婷向我頂了一下，也哆嗦了起來…
我按住了她的跨，把我們兩個按在了一起，感覺聲音都消失了，只聽到自己心臟。
「砰砰砰的跳…再次醒來的時候，隔壁已經沒了聲響，婷婷蜷縮在我的懷里，調整了一下姿勢，又睡著了…不管什么時候睡覺。
每天還是按時的醒來，輕輕的從婷婷頭下抽出胳膊，婷婷雖然被我弄醒了，但她只是換了個姿勢繼續睡覺。
對于我們外地人來說，這個城市并不屬于我們，我從城市的一頭橫穿到另一面去上班。匆忙的洗漱了一下，趕緊拿好東西下樓。
因為要趕第一班地鐵…我們的屋子是頂樓，當我走到下一層的時候，聽到樓上房門開關的聲音，應該是靜吧，我于是停下來等她。
因為樓道里沒有燈，所以如果碰上，我一般都等一下，然后一起下樓。她看到了我，突然停了下來，而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到了昨晚…
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誰知道她反應很奇特，忽然低下頭，看來她也想到了…
我們一前一后的下樓，看著她低頭慌張的向前走，突然覺得更好笑了，一下沒忍住。
「撲哧」
「喂！很好笑么？」
「哦我聲音也不大啊。
「我故意逗她。
「你…」
「哈哈哈」
「你…你們也不是沒有過…」
「噢！哈哈…哎呀…」她突然沖上來掐住了我的胳膊，掙扎中，我們突然停住了…因為我推她，恰好握住了她的一只胸，她吃驚的看著我。
手心能感覺到她的奶頭在跳動，甚至感覺到在手心有一個硬硬的東西…她一下子反應過來，趕緊往后撤，也許是因為四周是黑暗的。
也許是因為沒有人，也許…反正我忽然一下子順勢從后邊抱住她，而手并沒有離開。
我們又不動了，只聽到分不清是誰的粗重的呼吸聲。我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捂著她的胸，她掙扎了幾下，但因為我手上用了一下力，她不敢動了。
「你放開」
「…我摸一下」
「不行，你放開」
「摸一下！」
「…」她繼續呼呼的喘氣，但不再動了，因為我下邊硬硬的頂著她的屁股…「你…好了沒。
「她輕聲說。
「我…我還沒有摸。
「我整個人都是懵的，感覺身體所有的血都已經沖進大腦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手只是緊緊的扣著她，突然意識到她似乎是同意了。
于是我稍微松了下手，輕輕的捏了兩下，她的手感和婷婷完全不一樣，我以為女人都差不多的，原來不一樣的。
我揉的時候她身體僵硬著，但覺得手心卻越來越熱，雖然隔著毛衣。
但還是覺查出了那個硬硬的凸起，我悄悄的調整了一下手的位置，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捏住了。
「啊！你要死啊」她身體抖了一下，使勁掙扎了起來。看來女人這里都是敏感的，這個時候當然是豁出去了，稍微用力捏了一下，她一下就不敢動了。
「放開我！」
「我要摸一下」
「你不是已經…」
「我要伸進去」
「不行！哎呀」見她不答應，我又捏了一下。
「我要伸進去」
「…不行…」她突然不掙扎了，本來瞪著我的眼睛也閉上了。
我愣住了，沒想到她會答應，傻子都知道，她的意思是答應了，突然有點不知所措，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我趕緊松開了捏著她奶頭的手，向下摸去，想從毛衣下邊伸進去。
可我剛摸到毛衣的下沿，正傻乎乎的冒汗的時候，她一下子掙脫出去，跑了，等我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跑出去20多米了，我趕緊追。
我覺得我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但追上她的時候，已經到了地鐵口，涌向地鐵口的人很多，身邊的人漠視的看了我倆一眼，就進去了。
靜低著頭甩開了我拉她的手，我知道，不能怎么樣了，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她像躲避瘟神一樣躲著我，始終和我拉開了一個人的距離。
其實我也慫了，突然有點后怕了，她見我不再跟過去，看了我一眼，也不再躲了…我盯著她，她只是看著窗外，連瞟都沒有瞟過我一下。
好幾次張嘴，想解釋一下，但覺得怎么也無法說，好像只有一秒鐘，我從那個不管不顧的人，一下子變回了慫蛋。
我覺得我整個臉都是燒的，心一直狂跳著，而當我發現我的狀態不對的時候，竟然已經到了晚上，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我沖到衛生間，洗了一下臉，感覺稍微冷靜了一點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感覺有些陌生了。
做到下班的地鐵上，心理還是不平靜的，有些后怕了，以后該如何面對？靜和婷婷說了該怎么辦？
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可…那觸感…不知不覺到站了，天已經黑了，看了下時間，已經快8點了，回了一下頭…「哦…嗨。
「好尷尬，發現靜剛從滾梯上來，看到我，明顯的有些吃驚，但她自動忽略了我打招呼，低了頭從我身邊走過去，我說不清是一種什么心情。
只好默默的跟在她的后邊…樓道里不時的傳來鄰居的做菜聲，靜在前邊走，我跟在后邊。
緊身的牛仔褲裹住了，兩團豐滿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動，到了4樓她突然停住了。
「那個…」她很小的聲音說：「那個…早上的事…」
「嗯…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
「…嗯…不要和別人說吧…」
「你…生氣了么？」
「…沒，只是有點亂…如果峰或者婷婷知道了…」
「是啊…是…」
「嗯…我也不知道了，回去吧」
「等…等下」
「嗯？」
「我…我想抱你一下，最后一次…」我惴惴的說，我也不知道怎么會說出來，也許因為感覺她并沒有生氣。
「…」她沒有吭聲，但也并沒有走開。
我感覺我的耳朵已經聽不到聲音了，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一樣，因為她背對著我，于是我從后邊抱住了她，她沒有躲開，也沒有掙扎，我摟著她的腰。
把頭靠在她的脖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她有點緊張，借著微弱的燈光，我看到她喉嚨動了一下。
我用鼻子蹭了蹭她耳朵，她躲了一下，但并沒有躲遠。
「你好香。」我在她耳邊說，她沒有吭聲，我把我硬硬東西，從后邊頂到了她屁股上，她還是沒有動。
我悄悄的掀開她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竟然直接摸到了她的皮膚，她一下子按住了我的手。
「別…」，這個時候怎么能忍得了？我用力的向上鉆，但她似乎很堅決，死死的按住我。
「別…別…」
「就一下」
「不行…的」
我不管她了兩個手一起向上鉆，一下子摸到了奶罩，隔著奶罩抓住了。
「求你了…求你了…改天…改天行不」她突然帶了哭腔，我一下慫了…
「說話算數？」
「嗯…你先拿出去」
我也怕事情失控，于是又捏了一下，然后向下抽了下去，但我并沒有拿出來，兩個手扣在了她腰上，她身上和婷婷不一樣，婷婷是有點兒嬰兒肥。
她稍微有點緊實，不是骨感那種，也有肉，我一邊摸，一邊在她耳邊喘著粗氣。慢慢的覺得她開始熱了起來。
我按著她的腰，下邊一下一下的動了起來，硬硬的頂著她，能感覺到她悄悄的翹了翹屁股。
讓我每次都頂到了正確的位置了，雖然隔著兩層褲子，但還是能感覺到她哪里潮熱起來。
我一下比一下重的開始撞擊她，有兩下她一不小心發出了鼻音，樓道的安靜顯得她的聲音異常突兀，她嚇得一下子捂住了嘴，旋即開始反手推我。
我順勢推了她一后背一下，她忙扶住墻，姿勢變成了標準的后入式了，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盯著她，又使勁的頂了一下，又頂了她兩三下。
突然覺得要出來了，趕緊把那個尖點抵住她，雙手把她的屁股壓過來，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開始掙扎，要掙開我，我一手壓住她的腰，一手向上摟住她的胸，把她拉過來，喘著氣在她耳邊說：「靜…我想干你」
我身上所有的力氣向上頂了她一下，而她由于掙扎，加緊了屁股，也夾緊了我，我感到了我一下一下的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