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石頭
我帶著震驚和惶恐和凌亂離開了醫院。
沒想到那么漂亮的人會有那個毛病……第一次聽說……靜……是嫉妒么？……是吧……
車來了，我渾渾噩噩的上了車，腦袋里還是一團麻，我覺得一時半會兒消化不了……
忽然，感覺后背傳來一條溫熱……我一回頭，下巴差點掉到地上，發現彩虹和我靠在一起，「撲哧」看到我驚訝的樣子，她一下子笑了出來。
「嗨！嗨！」我不知道說什么好。
她突然變了臉，臉上的笑瞬間不見了，也不再看我。
我愣在了當地，我四下看了一下，并沒有認識的人，難道是她遇到了什么人？我又看了一下，發現也沒有人看向她……
「……咳咳……那個……」沉默了好一會兒，我不知該怎么辦，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聽見我說話，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沒有吭聲。
恰好車進站了，她抬步邁了出去，走了兩步停下了，回頭看向了我。
說不清她的眼里有什么，完全沒法猜透。
我躲閃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辦法，在關門之前，我也下了車。
她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慢慢的走，并沒有出站。
我在她身后靜靜的跟著，地鐵站里空蕩蕩的，走到了站臺的椅子旁邊，她看了一眼，沒有坐。
我趕緊把外套脫下來，鋪到了椅子上，因為地鐵的椅子是鐵的很涼。
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了聲謝謝坐下了，我看她沒有什么表示，我嘗試著坐到了她的旁邊。
我不知道說什么，只好等著她。
過了好久，好像是有兩趟地鐵來了又走，終于她長舒了口氣。
「你知道了吧」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畢竟其實我們根本不熟悉。
「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靜跟你說了」
「……哦」我震驚于女人的敏感，其實我只是有那么一瞬間想到了靜的話而已。
又是長久的沉默。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腦袋是一鍋粥，想說點什么安慰她，但又張不開嘴。
「知道就知道吧……不要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了」
「這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和任何人說」我馬上接過話頭。
「……我相信你」她回過頭來，給了我一個微笑。
說不出那個感覺，感覺她不是只是嘴上說說，是真的信任那種感覺，似乎是有一絲信賴的感覺，讓人有一種維護的沖動。
我不知道我給她的感覺是什么，她站起來又對我笑了一下，就走了，上滾梯的時候和我對視了一眼，然后消失不見……
心里對這樣的她充滿了疑問，本來在心里對她是有設想的，她是個什么樣的人，什么樣的性格，喜歡什么……
今天靜的話讓我對她的人設整個崩潰，本來我以為她是「那樣」的人，甚至我覺得她就是那樣的人，結果一下子不是了，她又變成了一團迷霧，難以捉摸。
但看她走的時候對我的微笑，似乎她又「回來了」，又變成了活生生的人，好像和我想象的她要逐漸重疊，更加清晰了。
唯一不同的是，原來以為她是一個仙女般的存在，是遠離平凡的我的，是不同世界的人。
而現在，似乎「親近」了很多，雖然我和她之間的距離還是有十萬八千里，但已經不是那么遙不可及了。
我似乎捕捉到了一絲「阿Q」般的興奮。
擔憂中有一點飄飄然。
車來了，我興奮的跳上車，以至于車廂中一張張木然的臉，對我的表情充滿了鄙夷。
我是不在乎的，哈哈，心里是興奮的，然而當車門關閉緩緩開動的時候，我看到站臺的椅子上，有一個衣服離我越來越遠……
下站下車，坐反向車趕了回去，衣服果然不在了。
一切在意料之中，還是有點懊惱。
上天果然是公平的，當你得到意外的收獲的時候，就意味著你一定會失去一些東西。
上帝為你關上了一扇門的時候，也會給你打開一扇窗，反過來也是一樣，上帝為你打開了一扇窗，也會隨手給你關上一扇門。
回到家里，有些悶悶不樂，婷婷問我怎么了，我說丟了衣服，她踮起腳尖在我嘴上親了一下。
「只是丟了衣服，心不要丟了呦？」。
婷婷的話讓我豁然開朗，不快的心情一掃而光，我把婷婷按倒了沙發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哇！我撿到寶啦！你怎么這么棒棒？」
「那是當然！哈哈哈，便宜你了！哼！」
婷婷的紅撲撲的臉上充滿了得意，剛親完的嘴唇上晶瑩閃亮。
我注意到她睡衣里是真空的，剛才的掙扎中腰上露出了一片雪白。
「哎呀！這是什么？」我指著她睡衣上的凸起的小圓點「我的心丟了，不會被你藏起來了吧？」
「沒有！沒有！」她趕緊轉身要跑。
我一下子抓住她，手從睡衣下擺伸了進去，一手握住了一個，婷婷一下子不動了，頭靠在我的頸窩里。
「還不承認？這個是什么？」輕輕捻著一個硬硬的「玉米粒」問她。
「那是我的……嗯」，婷婷膩膩的回應。
「那這個呢？」我用中指和食指輕輕夾住了另一個。
「這個也是我的……」
「這里面藏了什么？我要揉揉看」婷婷的身子已經變得火燙，婷婷帶一點嬰兒肥，渾身是肉肉的感覺，奶子也是鼓鼓的，但卻不太軟，有一點點硬……
婷婷對我是依賴的，我也始終把她放在第一位，雖然我也有色心，那我終究沒有背叛她，或者只是我自己這樣認為。
婷婷是我要相伴一生的人，雖然我知道整天的胡思亂想，有那么一點點對她不起，但……但男人都是這樣吧！有的時候我是有一點自責的，嗯，但往往轉頭就忘了。
事情總是這樣，當我覺得我和靜變得接近了的時候，實際上不是那么回事兒。
我覺得從那天起，靜似乎在躲著我，也許是我的錯覺，但有的時候我看她的時候，她的眼神有一點閃爍……
這樣別別扭扭的大約過了一個禮拜，感覺很不爽，我也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明明她有一點喜歡我，那為什么有躲著我？是不是她心里也是很矛盾的呢？
其實我更矛盾，其實我也不知道想要和她怎么樣，從沒想過想要和她有什么結果，并不是我不想負責任只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對。
我對靜的感覺，是欲望和刺激多于喜歡，甚至于有沒有喜歡我都懷疑自己。
但男人總是想得到更多，于是我偷偷的給她發了信息。
「最近怎么了？」然而消息似乎石沉大海了。
「是我哪里做錯了么？」還是毫無反應。
每隔幾天我就發一個信息給她，然而她始終沒有回復我。
日子就這樣過著。
她還是她我還是我。
她還是給我帶搭不理，我不知道哪里做錯了，只好對她處處陪著小心。
不敢太接近她，，但又不愿意她遠離她，和她獨處的時候總是想和她說一些話，但往往又不知該說些什么，尷尬的相處讓我發狂。
也能看得出她也想和我說點什么，但大部分時候似乎猶豫了一下就放棄了。
我偶爾的時候會給她發一條短信，不出意外的，她始終沒有回復我。
但我覺得她是看到的，因為她用行動做了一些回應，有那么一點心照不宣的感覺。有一次我發短信給她，明天要不要一起上班，她沒有回復，但第2天早上吃飯的時候，好風風火火地趕了出來，和我一起出了門。
在去車站的路上，我嘗試著和她說話，她只是有一搭無一搭的回復。這段時間我已經習慣了這種交流方式，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跟她說話的時候我一般會盯著她看，看她的心情，她今天心情應該不錯，1米我看到了笑。
早上車上的人不多，我坐到她身邊的時候，她往里面挪了一下，我故意靠近了一點，她看了我一眼，并沒有說什么。
嗯我給她發短信，你今天很漂亮。
手機叮當一響，她拿起手機看一下，她抬頭的時候發現我頂著她，臉紅了。
我說的是衣服，不是你，你是不是誤會了。我要繼續給她發短信。
她紅著臉瞪了我一下，扭過去頭不理我。
我發的短信原來你都看了呀?
……她還是沒有回復我。
這么好看的一個小妹子，可惜了，是個啞巴！我繼續發信息逗她。
你才是啞巴你才是啞巴。
她看了手機以后，直接回頭對我。
然后自己也不好意思的轉過了頭。
我看她心情不錯，于是靠過去用大腿貼著她，誰知道她一下子站了起來，我詫異地看她，我沒想到她會反應這么大，似乎她也覺得自己有點反應過激了，但并不理我
好了姑奶奶我錯了，你回來做吧。
我給她發了信息，然后往邊上挪了一下。
她看了一下手機，然后坐了下來。氣氛變得難受起來。
對不起我有點過分了。我發信息給她。
她看了一下手機，好長時間愣在那里。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也沒有辦法再次說些什么，只好懊惱地閉上了眼睛，裝睡覺。
我知道我又錯了，我一直錯，男人和女人是不同不一樣的動物吧，從外表到內心都是不一樣的。
我感覺到不知所措，其實不只是對鏡這樣，對婷婷也是一樣，我大部分時間是不知道怎么和她相處，只能是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沒有辦法理解。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感覺她接近了我，我疑惑地睜開了眼睛，發現她坐到了離我很近的地方，她并沒有看我。
我識趣地沒有說話，又閉上了眼睛，假裝睡覺，但我支愣著耳朵，捕捉她的消息，她的一舉一動，她的每一次呼吸，還有她的味道。
當我沉醉和迷惑的時候，她輕輕地枕到了我的肩上。我僵硬得像一塊石頭。「這是什么情況?」不知道該怎么做就什么也不做。我是石頭我是石頭我是石頭……
我是僵硬的，一直僵硬著，不敢去打破僅有的一點接近。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感覺自己已經不會動了，她突然離開了我。
我睜眼一看，她已經坐直了。我趕緊趁機活動了一下肩膀，她看了我「撲哧」一下樂了。「怎么？很累啊？」
「……呃，不累，我是石頭……哦，不是……我是說不累！」不知道怎么的，腦袋一熱就順嘴說了出來。
「哈哈……」她忍不住笑了，但馬上就忍住了。
笑顏如花，這個詞果然沒錯，腦袋里一下子就蹦出了這個詞，古人真的好厲害，用詞準確如斯。
女孩子真心的笑，真是很漂亮，很美。
「笑起來比板著臉好看多了……」我發現我管不住自己的嘴，隨口就說了出來。
說出來我就后悔了，她不但馬上扳住了笑，而且還一下子站了起來。
「哎！」我趕緊叫她，臉上寫滿了后悔，她看著我，頓了一下。低聲說「我到站下車了」。
「哦！……噢！」
我盯著她的下車的背影，她沒有回頭。不知道什么時候養成的習慣，我總是看別人離開的背影，覺得那個時候才是真實的吧。
…………
晚上下班的時候，沒看到她，自己悄悄的聳了聳肩，這樣正常的吧。
男人總是自作多情的，覺得碰上的每個女人都暗戀自己，非自己不嫁，不知道別人有沒有和我一樣，反正我是想過，如果這個女人走上來，說非要嫁給我，我該怎么辦？
怎么和婷婷解釋……怎么和朋友解釋？
……
但馬上就會想偏了，那么她有沒有錢呢？會不會開一個法拉利過來……
在樓下看到家里亮著燈。
雖然是和別人一起租住的地方，我們自己還是愿意把這個地方叫做「家」，我和婷婷是這樣說，峰和靜也是這樣說。
沒有掏鑰匙，直接敲了門，隨著一陣啪嗒啪嗒的拖鞋的聲音，門開了，是靜開的門，看到是我，笑了一下，轉身走了。
我進門換鞋，發現婷婷和靜已經做好了飯，擺上了桌，婷婷端了一個碗剛從廚房出來，看到我，「哎吆？石頭回來了」
我一下子懵掉。什么情況？
在婷婷和靜的哄笑中，我趕緊鉆進洗手間，做到馬桶上，一個頭兩個大，靜為啥會和婷婷說這個？
晚飯很簡單，但兩個女生在桌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兩個人誰都不搭理我，但好在也沒有繼續提「石頭」的事情。
我早早的收拾睡覺了。
在我半夢半醒的時候婷婷爬上了床，和往常一樣蜷縮到我的懷里，拉著我的手扣到她的胸前，我迷迷糊糊的，但我知道她沒睡。
她小心的翻身，變成面對著我，手指在我臉上拂過，然后胸口，然后伸進了我的內褲。
只摸了幾下，我就硬了，她用力攥了一下「還裝睡？」
我探頭過去親她，她躲開了。「來！解釋一下」
「解釋什么？」我假裝不知道。「咝」
「解釋一下，為什么硬了……像石頭？」說完她自己笑了。
見她笑了，我知道問題不大，于是就簡單的說了靜靠我肩膀的事，當然我沒有傻到什么都說，我只是說有些緊張，身體僵硬……這部分，我沒有撒謊。
「還有呢？」婷婷盯著我，不依不饒。
「沒有了」
「那……這里有沒有硬？」說完她又擼了我兩下。
「姑奶奶，你大街上隨便拉一個男人問問，誰能緊張的時候那個還能硬？」我有些惱怒，說完也覺得不妥，我們對視了一眼，一起笑了。
「那……你現在怎么還硬……嗯？」婷婷的小手加大了力道。
「因為有個小騷貨一直挑逗我，來，大爺看看你是不是濕了……」我伸手去拉她的睡裙。
誰知道她一下子轉了過去，不行，本小姐今天不伺候。
我哪里管她？翻身把她壓到身下。
「那怎么行？你惹的火，你就得滅」
睡裙被我剝到了腰上，婷婷睡覺是不穿內褲的，所以整個下身就露了出來，她緊閉著雙腿，稀疏的陰毛映著大腿更顯得白皙。
我把手伸到身下調整了一下雞巴的角度，插到了婷婷大腿根處，雖然她并著腿，但腿根兒上是有縫隙的，毫無阻礙的插了進去，并沒有插到身體里，是插到了她并攏的腿根處。
雞巴向上挑著，頂著的地方，有點溫熱。
她雙手支著我的胸口，「不要，姑奶奶不想伺候……」雖然她說不要，但我感覺下邊頂著的地方已經開始潤滑了，我不管她，低著頭一下下的頂她。
「啊……嗯……」婷婷身體的反應騙不了自己，開始慢慢的出聲「……要來就快點……要不你去隔壁，峰今天不在家……啊！……唔……」
說心里話，我受不了她這樣挑逗，所以她提到靜的時候，我一下子就插了進去，她沒想到我一下子插到了底，聲音有些大，趕緊一個手捂住了嘴，一個手錘了我一下，然后不讓我動。
我以為弄疼了她，挺住了不動，定定的看她。
她臉紅紅的，水水的眼睛看著我，呼的半閉了眼，開始扭動。
我俯下身到她的耳邊，含了一下耳垂，她縮了一下。「要不要？」
「……嗯！」
「要不要？」我追問她
「要……」
「求求我!」
「求求」
喜歡她乖巧的樣子，讓人有一種征服感，于是我不再逗她。
也許是因為之前有「調劑」也許是因為我心理有虧欠，所以額外努力，婷婷很快進入了狀態，配合我的沖撞一下下的挺起下身迎合我，每次我插到底她都無力的跌回去，她也不再控制聲音，也許是因為控制不了，有的時候聲音有點大，大到我有點不好意思，只好放慢了速度。
婷婷疑惑的看著我，隨即笑了。
婷婷嘟了嘟嘴，我親了下去，雖然已經親了千百遍了，但還是很喜歡，親她，允她的嘴唇，還有跑來跑去的小舌頭，最喜歡舌頭向她嘴里探的時候，她總是合上嘴唇阻擋我，而我下邊同時插入進去，或者用力的犁她，上下同時進入的時候她經常是喘不上氣來，而她越是掙扎，我就越是激動。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我跨坐她身上的時候，總是進不到最里面，我把一條腿撐到她雙腿間，她配合的蜷起了一條腿，除了后入，我們經常會用這個姿勢，我倆這個姿勢最和諧，感覺很深入，也很舒服，就是有的時候時間長了，我們都會換一條腿，一條腿是直的靠在一起，另外一條腿是彎的也靠在一起，而下邊恰好緊緊的貼著，我們兩個不管誰提議「換腿」的時候都會笑場。但好在換姿勢的時候不需要整根拔出來，可以留一個頭兒在里面，而再插進去的時候，也許是因為角度變了會感覺額外的舒服。很奇怪的是，我們兩個看日本毛片的時候，看不到這個姿勢，婷婷說這是我們專有的姿勢……
婷婷雖然盡量不出聲了，但下邊沖擊的水聲似乎更大了，那時的我們哪里懂得什么技巧？
就是一味的狠干，很快婷婷忽然抱住我在我耳邊喊「老秦，給我」的時候，一瀉千里…………
胡亂的擦了一下，我倆沉沉的睡去。
隔日醒來的時候，發現時間已經來不及，胡亂的洗了一下臉就沖了出去，跑到一半的時候，忽然發現靜在前邊走，我緊走了幾步，跟了上去。
「嗨！」
她看了我一眼沒吭聲。我只好尷尬的跟著走。
我沒話找話，「你怎么和婷婷說了？」
「不能說么？」
「那到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沒什么」和女人聊天，我直接認輸。說不過她
「我看也沒影響你倆啊？……撲哧……」她忽然笑了。
要不是天黑，我估計一公里之外都能看到我老臉紅了。
我尷尬的站在了原地，她走出了十多步才發現我沒跟上來，回頭看我的樣子，笑了一下，轉身走了，我只好跟了上去，但不再和她并排走，只是跟在她后邊。默默的走。
一雙白色運動鞋，黑色的襪子，露出的腳腕上，帶著那條腳鏈，緊身褲……屁股渾圓……
我覺得我要溜鼻血了，我趕緊扭頭看別地方，恰好她回身，顯然她知道我看她了，眼睛帶著怒氣，但……似乎沒有責怪……
沒想到那么漂亮的人會有那個毛病……第一次聽說……靜……是嫉妒么？……是吧……
車來了，我渾渾噩噩的上了車，腦袋里還是一團麻，我覺得一時半會兒消化不了……
忽然，感覺后背傳來一條溫熱……我一回頭，下巴差點掉到地上，發現彩虹和我靠在一起，「撲哧」看到我驚訝的樣子，她一下子笑了出來。
「嗨！嗨！」我不知道說什么好。
她突然變了臉，臉上的笑瞬間不見了，也不再看我。
我愣在了當地，我四下看了一下，并沒有認識的人，難道是她遇到了什么人？我又看了一下，發現也沒有人看向她……
「……咳咳……那個……」沉默了好一會兒，我不知該怎么辦，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聽見我說話，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沒有吭聲。
恰好車進站了，她抬步邁了出去，走了兩步停下了，回頭看向了我。
說不清她的眼里有什么，完全沒法猜透。
我躲閃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辦法，在關門之前，我也下了車。
她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慢慢的走，并沒有出站。
我在她身后靜靜的跟著，地鐵站里空蕩蕩的，走到了站臺的椅子旁邊，她看了一眼，沒有坐。
我趕緊把外套脫下來，鋪到了椅子上，因為地鐵的椅子是鐵的很涼。
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了聲謝謝坐下了，我看她沒有什么表示，我嘗試著坐到了她的旁邊。
我不知道說什么，只好等著她。
過了好久，好像是有兩趟地鐵來了又走，終于她長舒了口氣。
「你知道了吧」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畢竟其實我們根本不熟悉。
「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靜跟你說了」
「……哦」我震驚于女人的敏感，其實我只是有那么一瞬間想到了靜的話而已。
又是長久的沉默。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腦袋是一鍋粥，想說點什么安慰她，但又張不開嘴。
「知道就知道吧……不要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了」
「這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和任何人說」我馬上接過話頭。
「……我相信你」她回過頭來，給了我一個微笑。
說不出那個感覺，感覺她不是只是嘴上說說，是真的信任那種感覺，似乎是有一絲信賴的感覺，讓人有一種維護的沖動。
我不知道我給她的感覺是什么，她站起來又對我笑了一下，就走了，上滾梯的時候和我對視了一眼，然后消失不見……
心里對這樣的她充滿了疑問，本來在心里對她是有設想的，她是個什么樣的人，什么樣的性格，喜歡什么……
今天靜的話讓我對她的人設整個崩潰，本來我以為她是「那樣」的人，甚至我覺得她就是那樣的人，結果一下子不是了，她又變成了一團迷霧，難以捉摸。
但看她走的時候對我的微笑，似乎她又「回來了」，又變成了活生生的人，好像和我想象的她要逐漸重疊，更加清晰了。
唯一不同的是，原來以為她是一個仙女般的存在，是遠離平凡的我的，是不同世界的人。
而現在，似乎「親近」了很多，雖然我和她之間的距離還是有十萬八千里，但已經不是那么遙不可及了。
我似乎捕捉到了一絲「阿Q」般的興奮。
擔憂中有一點飄飄然。
車來了，我興奮的跳上車，以至于車廂中一張張木然的臉，對我的表情充滿了鄙夷。
我是不在乎的，哈哈，心里是興奮的，然而當車門關閉緩緩開動的時候，我看到站臺的椅子上，有一個衣服離我越來越遠……
下站下車，坐反向車趕了回去，衣服果然不在了。
一切在意料之中，還是有點懊惱。
上天果然是公平的，當你得到意外的收獲的時候，就意味著你一定會失去一些東西。
上帝為你關上了一扇門的時候，也會給你打開一扇窗，反過來也是一樣，上帝為你打開了一扇窗，也會隨手給你關上一扇門。
回到家里，有些悶悶不樂，婷婷問我怎么了，我說丟了衣服，她踮起腳尖在我嘴上親了一下。
「只是丟了衣服，心不要丟了呦？」。
婷婷的話讓我豁然開朗，不快的心情一掃而光，我把婷婷按倒了沙發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哇！我撿到寶啦！你怎么這么棒棒？」
「那是當然！哈哈哈，便宜你了！哼！」
婷婷的紅撲撲的臉上充滿了得意，剛親完的嘴唇上晶瑩閃亮。
我注意到她睡衣里是真空的，剛才的掙扎中腰上露出了一片雪白。
「哎呀！這是什么？」我指著她睡衣上的凸起的小圓點「我的心丟了，不會被你藏起來了吧？」
「沒有！沒有！」她趕緊轉身要跑。
我一下子抓住她，手從睡衣下擺伸了進去，一手握住了一個，婷婷一下子不動了，頭靠在我的頸窩里。
「還不承認？這個是什么？」輕輕捻著一個硬硬的「玉米粒」問她。
「那是我的……嗯」，婷婷膩膩的回應。
「那這個呢？」我用中指和食指輕輕夾住了另一個。
「這個也是我的……」
「這里面藏了什么？我要揉揉看」婷婷的身子已經變得火燙，婷婷帶一點嬰兒肥，渾身是肉肉的感覺，奶子也是鼓鼓的，但卻不太軟，有一點點硬……
婷婷對我是依賴的，我也始終把她放在第一位，雖然我也有色心，那我終究沒有背叛她，或者只是我自己這樣認為。
婷婷是我要相伴一生的人，雖然我知道整天的胡思亂想，有那么一點點對她不起，但……但男人都是這樣吧！有的時候我是有一點自責的，嗯，但往往轉頭就忘了。
事情總是這樣，當我覺得我和靜變得接近了的時候，實際上不是那么回事兒。
我覺得從那天起，靜似乎在躲著我，也許是我的錯覺，但有的時候我看她的時候，她的眼神有一點閃爍……
這樣別別扭扭的大約過了一個禮拜，感覺很不爽，我也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明明她有一點喜歡我，那為什么有躲著我？是不是她心里也是很矛盾的呢？
其實我更矛盾，其實我也不知道想要和她怎么樣，從沒想過想要和她有什么結果，并不是我不想負責任只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對。
我對靜的感覺，是欲望和刺激多于喜歡，甚至于有沒有喜歡我都懷疑自己。
但男人總是想得到更多，于是我偷偷的給她發了信息。
「最近怎么了？」然而消息似乎石沉大海了。
「是我哪里做錯了么？」還是毫無反應。
每隔幾天我就發一個信息給她，然而她始終沒有回復我。
日子就這樣過著。
她還是她我還是我。
她還是給我帶搭不理，我不知道哪里做錯了，只好對她處處陪著小心。
不敢太接近她，，但又不愿意她遠離她，和她獨處的時候總是想和她說一些話，但往往又不知該說些什么，尷尬的相處讓我發狂。
也能看得出她也想和我說點什么，但大部分時候似乎猶豫了一下就放棄了。
我偶爾的時候會給她發一條短信，不出意外的，她始終沒有回復我。
但我覺得她是看到的，因為她用行動做了一些回應，有那么一點心照不宣的感覺。有一次我發短信給她，明天要不要一起上班，她沒有回復，但第2天早上吃飯的時候，好風風火火地趕了出來，和我一起出了門。
在去車站的路上，我嘗試著和她說話，她只是有一搭無一搭的回復。這段時間我已經習慣了這種交流方式，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跟她說話的時候我一般會盯著她看，看她的心情，她今天心情應該不錯，1米我看到了笑。
早上車上的人不多，我坐到她身邊的時候，她往里面挪了一下，我故意靠近了一點，她看了我一眼，并沒有說什么。
嗯我給她發短信，你今天很漂亮。
手機叮當一響，她拿起手機看一下，她抬頭的時候發現我頂著她，臉紅了。
我說的是衣服，不是你，你是不是誤會了。我要繼續給她發短信。
她紅著臉瞪了我一下，扭過去頭不理我。
我發的短信原來你都看了呀?
……她還是沒有回復我。
這么好看的一個小妹子，可惜了，是個啞巴！我繼續發信息逗她。
你才是啞巴你才是啞巴。
她看了手機以后，直接回頭對我。
然后自己也不好意思的轉過了頭。
我看她心情不錯，于是靠過去用大腿貼著她，誰知道她一下子站了起來，我詫異地看她，我沒想到她會反應這么大，似乎她也覺得自己有點反應過激了，但并不理我
好了姑奶奶我錯了，你回來做吧。
我給她發了信息，然后往邊上挪了一下。
她看了一下手機，然后坐了下來。氣氛變得難受起來。
對不起我有點過分了。我發信息給她。
她看了一下手機，好長時間愣在那里。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也沒有辦法再次說些什么，只好懊惱地閉上了眼睛，裝睡覺。
我知道我又錯了，我一直錯，男人和女人是不同不一樣的動物吧，從外表到內心都是不一樣的。
我感覺到不知所措，其實不只是對鏡這樣，對婷婷也是一樣，我大部分時間是不知道怎么和她相處，只能是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沒有辦法理解。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感覺她接近了我，我疑惑地睜開了眼睛，發現她坐到了離我很近的地方，她并沒有看我。
我識趣地沒有說話，又閉上了眼睛，假裝睡覺，但我支愣著耳朵，捕捉她的消息，她的一舉一動，她的每一次呼吸，還有她的味道。
當我沉醉和迷惑的時候，她輕輕地枕到了我的肩上。我僵硬得像一塊石頭。「這是什么情況?」不知道該怎么做就什么也不做。我是石頭我是石頭我是石頭……
我是僵硬的，一直僵硬著，不敢去打破僅有的一點接近。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感覺自己已經不會動了，她突然離開了我。
我睜眼一看，她已經坐直了。我趕緊趁機活動了一下肩膀，她看了我「撲哧」一下樂了。「怎么？很累啊？」
「……呃，不累，我是石頭……哦，不是……我是說不累！」不知道怎么的，腦袋一熱就順嘴說了出來。
「哈哈……」她忍不住笑了，但馬上就忍住了。
笑顏如花，這個詞果然沒錯，腦袋里一下子就蹦出了這個詞，古人真的好厲害，用詞準確如斯。
女孩子真心的笑，真是很漂亮，很美。
「笑起來比板著臉好看多了……」我發現我管不住自己的嘴，隨口就說了出來。
說出來我就后悔了，她不但馬上扳住了笑，而且還一下子站了起來。
「哎！」我趕緊叫她，臉上寫滿了后悔，她看著我，頓了一下。低聲說「我到站下車了」。
「哦！……噢！」
我盯著她的下車的背影，她沒有回頭。不知道什么時候養成的習慣，我總是看別人離開的背影，覺得那個時候才是真實的吧。
…………
晚上下班的時候，沒看到她，自己悄悄的聳了聳肩，這樣正常的吧。
男人總是自作多情的，覺得碰上的每個女人都暗戀自己，非自己不嫁，不知道別人有沒有和我一樣，反正我是想過，如果這個女人走上來，說非要嫁給我，我該怎么辦？
怎么和婷婷解釋……怎么和朋友解釋？
……
但馬上就會想偏了，那么她有沒有錢呢？會不會開一個法拉利過來……
在樓下看到家里亮著燈。
雖然是和別人一起租住的地方，我們自己還是愿意把這個地方叫做「家」，我和婷婷是這樣說，峰和靜也是這樣說。
沒有掏鑰匙，直接敲了門，隨著一陣啪嗒啪嗒的拖鞋的聲音，門開了，是靜開的門，看到是我，笑了一下，轉身走了。
我進門換鞋，發現婷婷和靜已經做好了飯，擺上了桌，婷婷端了一個碗剛從廚房出來，看到我，「哎吆？石頭回來了」
我一下子懵掉。什么情況？
在婷婷和靜的哄笑中，我趕緊鉆進洗手間，做到馬桶上，一個頭兩個大，靜為啥會和婷婷說這個？
晚飯很簡單，但兩個女生在桌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兩個人誰都不搭理我，但好在也沒有繼續提「石頭」的事情。
我早早的收拾睡覺了。
在我半夢半醒的時候婷婷爬上了床，和往常一樣蜷縮到我的懷里，拉著我的手扣到她的胸前，我迷迷糊糊的，但我知道她沒睡。
她小心的翻身，變成面對著我，手指在我臉上拂過，然后胸口，然后伸進了我的內褲。
只摸了幾下，我就硬了，她用力攥了一下「還裝睡？」
我探頭過去親她，她躲開了。「來！解釋一下」
「解釋什么？」我假裝不知道。「咝」
「解釋一下，為什么硬了……像石頭？」說完她自己笑了。
見她笑了，我知道問題不大，于是就簡單的說了靜靠我肩膀的事，當然我沒有傻到什么都說，我只是說有些緊張，身體僵硬……這部分，我沒有撒謊。
「還有呢？」婷婷盯著我，不依不饒。
「沒有了」
「那……這里有沒有硬？」說完她又擼了我兩下。
「姑奶奶，你大街上隨便拉一個男人問問，誰能緊張的時候那個還能硬？」我有些惱怒，說完也覺得不妥，我們對視了一眼，一起笑了。
「那……你現在怎么還硬……嗯？」婷婷的小手加大了力道。
「因為有個小騷貨一直挑逗我，來，大爺看看你是不是濕了……」我伸手去拉她的睡裙。
誰知道她一下子轉了過去，不行，本小姐今天不伺候。
我哪里管她？翻身把她壓到身下。
「那怎么行？你惹的火，你就得滅」
睡裙被我剝到了腰上，婷婷睡覺是不穿內褲的，所以整個下身就露了出來，她緊閉著雙腿，稀疏的陰毛映著大腿更顯得白皙。
我把手伸到身下調整了一下雞巴的角度，插到了婷婷大腿根處，雖然她并著腿，但腿根兒上是有縫隙的，毫無阻礙的插了進去，并沒有插到身體里，是插到了她并攏的腿根處。
雞巴向上挑著，頂著的地方，有點溫熱。
她雙手支著我的胸口，「不要，姑奶奶不想伺候……」雖然她說不要，但我感覺下邊頂著的地方已經開始潤滑了，我不管她，低著頭一下下的頂她。
「啊……嗯……」婷婷身體的反應騙不了自己，開始慢慢的出聲「……要來就快點……要不你去隔壁，峰今天不在家……啊！……唔……」
說心里話，我受不了她這樣挑逗，所以她提到靜的時候，我一下子就插了進去，她沒想到我一下子插到了底，聲音有些大，趕緊一個手捂住了嘴，一個手錘了我一下，然后不讓我動。
我以為弄疼了她，挺住了不動，定定的看她。
她臉紅紅的，水水的眼睛看著我，呼的半閉了眼，開始扭動。
我俯下身到她的耳邊，含了一下耳垂，她縮了一下。「要不要？」
「……嗯！」
「要不要？」我追問她
「要……」
「求求我!」
「求求」
喜歡她乖巧的樣子，讓人有一種征服感，于是我不再逗她。
也許是因為之前有「調劑」也許是因為我心理有虧欠，所以額外努力，婷婷很快進入了狀態，配合我的沖撞一下下的挺起下身迎合我，每次我插到底她都無力的跌回去，她也不再控制聲音，也許是因為控制不了，有的時候聲音有點大，大到我有點不好意思，只好放慢了速度。
婷婷疑惑的看著我，隨即笑了。
婷婷嘟了嘟嘴，我親了下去，雖然已經親了千百遍了，但還是很喜歡，親她，允她的嘴唇，還有跑來跑去的小舌頭，最喜歡舌頭向她嘴里探的時候，她總是合上嘴唇阻擋我，而我下邊同時插入進去，或者用力的犁她，上下同時進入的時候她經常是喘不上氣來，而她越是掙扎，我就越是激動。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我跨坐她身上的時候，總是進不到最里面，我把一條腿撐到她雙腿間，她配合的蜷起了一條腿，除了后入，我們經常會用這個姿勢，我倆這個姿勢最和諧，感覺很深入，也很舒服，就是有的時候時間長了，我們都會換一條腿，一條腿是直的靠在一起，另外一條腿是彎的也靠在一起，而下邊恰好緊緊的貼著，我們兩個不管誰提議「換腿」的時候都會笑場。但好在換姿勢的時候不需要整根拔出來，可以留一個頭兒在里面，而再插進去的時候，也許是因為角度變了會感覺額外的舒服。很奇怪的是，我們兩個看日本毛片的時候，看不到這個姿勢，婷婷說這是我們專有的姿勢……
婷婷雖然盡量不出聲了，但下邊沖擊的水聲似乎更大了，那時的我們哪里懂得什么技巧？
就是一味的狠干，很快婷婷忽然抱住我在我耳邊喊「老秦，給我」的時候，一瀉千里…………
胡亂的擦了一下，我倆沉沉的睡去。
隔日醒來的時候，發現時間已經來不及，胡亂的洗了一下臉就沖了出去，跑到一半的時候，忽然發現靜在前邊走，我緊走了幾步，跟了上去。
「嗨！」
她看了我一眼沒吭聲。我只好尷尬的跟著走。
我沒話找話，「你怎么和婷婷說了？」
「不能說么？」
「那到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沒什么」和女人聊天，我直接認輸。說不過她
「我看也沒影響你倆啊？……撲哧……」她忽然笑了。
要不是天黑，我估計一公里之外都能看到我老臉紅了。
我尷尬的站在了原地，她走出了十多步才發現我沒跟上來，回頭看我的樣子，笑了一下，轉身走了，我只好跟了上去，但不再和她并排走，只是跟在她后邊。默默的走。
一雙白色運動鞋，黑色的襪子，露出的腳腕上，帶著那條腳鏈，緊身褲……屁股渾圓……
我覺得我要溜鼻血了，我趕緊扭頭看別地方，恰好她回身，顯然她知道我看她了，眼睛帶著怒氣，但……似乎沒有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