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坦白

  晚上我沒有回家,偷偷的溜回了辦公室。

  如果回去一定會被婷婷發現,我又不擅長撒謊。漆黑的辦公室我不敢開燈,偶爾能聽到走廊里打更的走動。

  雖然有地方躺下,但毫無睡意,回想著這一天發生的事,自己是罪有應得吧!

  或許只是理工男的頭腦結構有問題,思想過于簡單,很不不懂人情世故,婷婷也比我小,她偶爾也說我像個孩子。

  我心里一般是腹誹她母愛泛濫,卻原來不是,也許我表現得很幼稚。

  我以為我是成熟的,卻原來不是。

  是啊!小楊說的對,我「玩不起」。可……小楊怎么辦?我該怎么面對?……

  本來是不困的,但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叮叮當當的桌椅聲吵醒了我,大家并沒有對我的留宿表現出任何驚奇,因為在遠大這本是正常的事。

  向她的位置看去,她似乎早就到了,已經在一堆票據中忙碌了。

  我趕緊起來,鉆進衛生間做簡單的洗簌。

  辦公室逐漸開始嘈雜,我得心思卻常常云游天外,工作上毫無進度。

  忽然,RTX上一個扎小辮的頭像晃動,趕緊點開,一個冒著氣的咖啡杯,我抬頭看了一眼,她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了出去,走廊上站定了,朝著我的方向。

  我趕緊起來,跟了出去。

  我們一前一后的走著,她帶著我走到了韓日公司的茶水間,在一個角落坐了,我到售賣機買了兩杯咖啡,端了回來。

  她端了起來喝了一口,眉頭皺了一下,「苦的」。

  我突然想起來忘記了加糖和奶,我趕緊起身去配料區拿了糖和奶,回來的時候,她并沒放下杯子,還是慢慢的喝著,我打開了奶蓋,遞給她,她看了我一眼沒有接。

  她雙手捧著杯子,眼睛望著窗外……

  一杯咖啡喝完了,除了第一口,她再沒有別的表情。

  我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有些酸的感覺的苦味兒,咽下去以后,舌根是澀的。

  她看著我喝下去,沉默了好一陣。「謝謝」她起身走了。

  我以為她會和我說些什么,但她什么也沒說,在韓日公司這邊,只是多坐了一會兒。

  這邊分公司的茶水間很大,也有很多座位,小楊走了以后,不知怎么的,感覺有些冷清。

  午餐的時候,看她坐到了一個角落,我打好飯,坐到了她的對面,她沒有抬頭,但是向旁邊挪了一個位置。

  似乎她沒意識到是我,見我遲遲沒動筷子,抬頭才發現是我,但她也沒有任何表示,又低頭吃自己的東西,吃得很慢,似乎每一個飯粒都是單獨吃下的。

  我以為她會生氣,或者找我質問,或者咄咄逼人,或者……但她都沒有,也沒用可以疏遠,也沒有刻意接近,她還和平時一樣和同事打招呼,偶爾也會笑,但并不包括我。

  第二天,我給她發消息「咖啡?」,過了一會兒,她回我「不了」。

  第三天……

  第四天……

  ……

  似乎一切回到了原點,她變回了原來那個她,唯獨她的世界里再也沒有我。

  我開始越來越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我甚至想,如果她再問我一次,我就答應「買」下她。

  后來覺得自己想法很可笑。

  真實和謊言,直面和退縮,擔當和虛偽……我都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后者,我有什么資格?是啊!真的可笑。

  我不自主的更加關注她,時常打開RTX看她有沒有發消息,故意在工位上轉椅子,

  因為有一個角度可以向外掃一眼,從工位上站起來,總會弄一些聲響,走向茶水間的時候,故意離她的桌子很近,吃飯和下班的時候會在人群中尋找她的身影……

  但她似乎已經「放下」我了,她似乎沒有再「主動」的看我,甚至于找我簽字的時候也很坦然,還會說謝謝……

  ……

  婷婷馬上發現了我的問題,我只是推拖是工作上的事情,婷婷乖巧的沒有再問,但我知道她是不信的,可隨著時間拖得長久了,我自己好像也「忘了」這碼事。

  婷婷沒有再問,我對婷婷更加珍惜,婷婷也對我更加依賴。

  但這樣一來自覺不自覺的就疏遠了靜……

  我自己沒意識到,是婷婷提醒了我,有一次已經調整好了姿勢睡覺了,她總是來回動。

  「怎么了?失眠?」我問她。

  「嗯!」

  「有啥事么?」

  「沒有……我想問個事兒,你能保證不生氣么?」婷婷小心的說。

  我心臟不爭氣的跳了一下。

  「問唄?咱家啥時候我說得算了?」

  「嗯……」她哼了半天,試了幾次都沒說出來。

  「傻瓜!不知道咋說就直說唄?如果我們倆還得這樣,將來怎么教育娃?」

  「嘿嘿!臭美,誰說要給你生了?」

  「沒事,你要是生不了,我就找別人生一個,讓他管你叫媽!」

  「呸呸呸!要是有問題也是你!討厭!」

  「說吧,怎么了」見她不那么緊張了,又揉了揉她的奶。

  「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事沒告訴我?」

  「沒有啊?你說什么事?」

  「反正我覺得你有些不對,還有……還有靜也有些不對……反正……」

  原來……突然不那么緊張了,于是決定犧牲一下靜。

  「嗯……你真要知道么?」我故意沉吟一下。

  「我想知道,如果你不愿意說……那就以后再說也行……」

  「那就是早晚得說嘍?」我捏住她的奶頭。

  還拉了一下。她打了一下我的手。身體更蜷了一下。

  「咦?這個奶子怎么會跳的?」我用手惦著她的左胸。

  她扒拉了一下我的手「不愿意說就算了」。說完把身子往前拱了拱。

  我知道該適可而止了。

  「嗯,那……你能不生氣么?」

  「嗯……」她聲音變得很小。

  「還記得那次不?你讓我給靜送衣服」

  「嗯」

  「她加班后,會休息兩天,那天工地有事,辦完事已經三點多了,我就先回來了」

  「哦」

  「我忘記了她在家,只穿了短褲就出來了,要去廁所,廁所門突然開了,嚇了我一跳,你知道很尷尬」

  「就這些?」

  「嗯,就這些」

  「后來呢?你會那么老實?她穿的什么衣服?」

  我知道這樣糊弄不過去于是繼續說。

  「她穿的是粉白色的睡裙,嗯,她沒穿胸罩」

  「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了黑點點……」

  「然后……呢?」

  「你也知道,廁所門口,沙發那兒挺窄的……我側身讓她過去,結果……結果碰到她屁股了……她沒穿內褲……」

  婷婷奇怪的沒有出聲,奶頭在我手心硬了起來。

  「是我翹起來了,正好把她睡衣挑起來,看到了她的屁股,然后……然后我有點激動,直接把她抱住了,本來她是掙扎的,但我插到她屁股溝里之后,她就不敢動了,雖然隔著褲叉兒」

  「然后呢?」婷婷的聲音越來越小。

  「還要說?」

  「嗯!」

  「我把手從她睡衣下邊伸了進去……她按住了我的手,但她下邊已經全露出來了,我扯下了褲衩,靠了過去……」

  婷婷呼吸有些急促,我悄悄的把老二拿了出來,

  「我就像這樣插到了她兩腿間……她也像你一樣,下邊都是水……她用手推我,說不能這樣,我說如果不讓操,那得讓我吃下奶子,她猶豫了一下,說不行。」

  「我說那讓我摸一下,她還是搖頭,那……讓我看一下,我心里合計要是還不行,我就干脆用強的……我沒想到她會同意,我怕她反悔,把她頂壓在沙發上,從下邊一下就把她睡衣剝下來了,可……」

  「怎么了?」見我不說了,婷婷問我。

  「可我也沒想到,這下她就精光了,她沒想到我會把她的衣服脫光,本能的捂著胸往下蹲……可她忘了我還頂著她,她一蹲……」

  「恰好我的東西在她下邊卡住了,我倆都不敢動……我哆嗦了一下,她一下腿就軟了,可我還硬著,她直接掛到了我身上,頭兒陷了進去……」

  我說得正起勁兒,發現婷婷緊閉了眼睛。

  「靜的胸好看么?」婷婷問我。

  「好看,奶頭很小,但是顏色深……」

  婷婷突然回頭,狠狠的掐我。

  我趕緊躲開「是你讓我說的?干嘛掐我?」

  「我叫你胡說八道,掐死你!掐死你!」

  婷婷手下毫不留情,很快我身上就擰了七八下,我一下子跳到了地上,呲牙咧嘴在身上揉。

  「女人啊!變臉比貓還快!」

  「你過來,我手比變臉還快!」婷婷怒氣沖沖。

  「你以為我傻呀?切!是你讓我說的……我還沒射呢!……」

  「你還說!」婷婷一下子從床上站起來,撲了過來。

  我不敢躲,直接接住了她,結果腦袋,后背挨了無數下……直到我隔著睡衣叼住了奶頭……

  我把她放到床上,把睡衣剝上去,露出她白凈的身子,在她的注視下,再次把奶頭含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