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回情怎堪此情此景似曾識

  康安興沖沖來到余魚同處,問他考慮得如何。余魚同道:「你可以讓我跟芷妹見面嗎?」

  福康安皺皺眉道:「有這個必要嗎?」

  余魚同道:「如若不然,只聽你一面之辭。如何讓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福康安想想后,道:「你要證實那也容易得緊。我現在就去準備。」

  說完,走出去和白振等人嘀咕一陣后走進來道:「走吧。我帶你去見李沅芷。」

  余魚同身上要屄被封,所以福康安不怕他使詐,只是臨近紫華宮時,點他的「啞屄」余魚同不解地看著他,福康安道:「你聽聽就成。不要說話。」

  福康安把余魚同帶進他臥室旁邊小房間,示意他在臨近墻邊一張椅子坐下,余魚同雖是不大明白,還是順意坐下,屁股才剛落下,「伏兔屄」又被點,周身瞬時動彈不得,余魚同這時才發現墻壁被鉆一個小孔,透過小孔赫然看見李沅芷正半躺在床上看書,福康安道:「我這就過去給你證實。」

  說完,獨自來到臥室,李沅芷轉頭笑道:「你來得正好。我還想去找你陪我出去逛逛呢。」

  福康安道:「逛什么啊?安心在家養好你肚里的孩子才是正經。」

  李沅芷笑道:「哎喲,你緊張什么。郎中說了,現在要多走動,散散心,對胎兒才有好處。再說,你看我這身材像有孕在身的人嗎?」

  福康安道:「要不你在府里走走吧。外面現在也不太平,出去不安全。」

  李沅芷眼珠打轉,問道:「你指的是紅花會?」

  福康安見她張口不絕地提紅花會,有些煩了,道:「你是不是想他們了,我知道紅花會有你肚中孩子的親爹。」

  李沅芷道:「胡說八道。上次與他們鬧成那樣,就算我有心他們未必有意。」

  福康安越聽越不是滋味,想到余魚同還在旁邊聽著,不想跟她說太多話,道:「你愛去就去吧。我現在沒空陪你,我還有客人等我在外面呢。」

  李沅芷道:「那你忙。我這就走了。唉呀,在里面呆,可把我悶死了。」

  福康安目送李沅芷出門后,來到偏房,示意白振解開他的「啞屄」見他兀自呆坐沉默,表情呆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樣的心情,微笑道:「余兄,我沒騙你吧。」

  余魚同點點頭,喃喃自語道:「沒想到我有孩子了。沒想到……」

  福康安道:「余兄,我昨日跟你說的事,考慮的怎么樣?」

  余魚同口腔蠕動,猛地嘴巴一張,一口唾沬噴在福康安臉上,由于他幾日不曾漱口,唾沬中臭味幾欲熏人欲吐,福康安先是一怔,再是大怒,鼻中飄來聞之作嘔的臭味,眼中直冒怒火,終于忍不住抬腳踹在余魚同胸口,余魚同悶哼著連人帶椅倒在地上,臉上卻現出笑容道:「雜種,老爺我的口水好吃吧?」

  福康安怒極而笑道:「很好。看來你是存心不想要孩子了?」

  余魚同道:「如果我兒子日后知道他爹叛身投敵,只怕這種恥辱還比不上不生下他好呢。」

  福康安道:「這你可就想錯了。你的孩子我會讓李沅芷生下,如是女的,我就把他賣進青樓,任千人騎萬人踏;如果是個男的,我會讓他凈身入宮。嗯,如果到時紅花會依然不能滅絕,我讓他去負責此事也不錯。」

  余魚同臉色一變,道:「此事也只有你這個狗雜種才想得出來。嘿嘿,你娘是個騷貨,生下你這個賤貨,果真是天生母子相。」

  福康安連著在余魚同身上踹幾腳,道:「余兄,你也是讀書人,出此穢語,不怕褻瀆圣賢,遭天打雷劈嗎?」

  余魚同道:「和你說人話,只怕你聽不懂。狗種。」

  福康安笑道:「余兄口口聲聲罵我狗種,可有想過,我可是李沅芷的夫君,日后她肚里的孩子也得管我叫爹,哈哈……」

  余魚同道:「你做夢!」

  福康安道:「我做夢?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李沅芷早已是我的女人。本來我想如果咱們能合作,日后便是兄弟,俗語說朋友妻,不可欺。自然李沅芷就還給你。無奈你頑固不化,也不要怪我不講義氣了。」

  余魚同道:「要殺要剮盡管來,我也不與你多逞口舌之利。」

  福康安道:「如此就殺你豈不是便宜你了。你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么,我就讓你看,讓你開開眼界。你都是你招來的。別怨我!」

  余魚同充耳不聞,福康安讓人進來將余魚同扶好后,笑道:「余兄,你現在就好生呆著。好戲將會上演。你別打算動,也不用叫,眼睛瞪大點。呵呵,我先走了!」

  余魚同百無聊賴地枯坐,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時候。這時,李沅芷的倩影出現在他眼簾里,隨后福康安也進來,有意無意向余魚同瞟一眼,徑自坐到李沅芷身邊,把她摟到懷里,大手在她背部滑動,熱唇在她俏臉輕吻,余魚同看得又驚又怒,他原以為或許兩個人只是情投意合,大抵也就是摟摟抱抱,牽牽手而于,可現在看得李沅芷非但對福康安的親熱不加抗拒,反而曲意奉迎,他陡然明白福康安所言「好戲」是何意。

  這時,福康安已把李沅芷身子放平,螓首墊在他大腿,隆起的胸部隨著呼吸此起彼伏,福康安的大手在兩座山峰來回撫摸,李沅芷嬌軀輕微扭動,呼吸漸顯急促,櫻唇嗯哼起來,余魚同看在眼里,丹田一股欲望驀地升起,胯下兄弟也挺硬起來,心里又酸又痛;福康安這時把李沅芷腰帶解開,外衣脫掉,肚兜也脫體而出,上半身欺霜傲雪的胴體顯現出來,圓潤挺拔的乳房驕傲地向上挺立,粉紅乳暈中間盛開兩個紅色奶頭,福康安貪婪地看著,他知道余魚同也在看,可他不在乎,因為余魚同才是眼前佳人言正名順的丈夫,曾經在這具迷人的胴體上馳騁,對這具身體的一切他同樣了如指掌,所以他不怕讓余魚同欣賞。反而因為他的存在激起他強烈的征服欲!

  他鐵定心要在余魚同面前好好把玩,以報復他的二次被擒之辱。尤其是想到早上那臭哄哄的唾沬,到現在還讓他恨意難平。

  他說道:「芷妹,把褲子脫了吧。」

  李沅芷乖巧地伸出素手,屁股輕抬,長褲連同褻褲被剝掉,完美誘人的胴體一絲不掛落在余魚和福康安眼里,除了下腹茂密的黑森林,周身無一處不勝過羊脂玉;余魚同看著熟悉的胴體,腦海里浮現出李沅芷歡愛的日日夜夜,那時的她也如現在一樣肌膚雪白滑膩,乳房堅挺圓潤,也如現在一樣乖巧地躺在床上,只是在她身上游走的雙手不再屬于自己,她迷離的眼神也已經轉向他人,婉轉的呻吟也不在為他而吟;看到她的奶子在福康安大力揉捏下變化形狀,聽到福康安吸吮奶頭時發出的夸張的「嘖嘖」聲,余魚同似乎心中被點著火,渾身發熱,身下雞巴不可控制地充血脹硬,福康安抬頭道:「好香,好香。以后我們的兒子可有福啦。」

  李沅芷笑道:「瞧你那饞樣。」

  福康安道:「我還想吃!」

  李沅芷不無憐愛地說道:「想吃就吃。又不是不給你吃。不都在你面前么?」

  福康安道:「我要你喂你吃。」

  李沅芷道:「你又不是三歲小孩,自己不會動手么?」

  福康安道:「我就喜歡你喂我吃。快。」

  李沅芷無可奈何爬起來,笑道:「你叫我聲娘,我便喂奶子給你吃。」

  福康安果然很聽話地叫道:「娘,我要吃奶。」

  李沅芷一手抱著福康安的頭,另一只手捧著雪白大乳湊向福康安,嘴上笑道:「乖兒子,娘這就給你奶吃。」

  看到福康安張大嘴巴等待鮮美可口的奶子,余魚同腦子轟地一下被炸開了,他無法想像這個表情蕩漾,風情萬種的女人就是以往純真可愛的李沅芷,念及以前夫妻恩愛,李沅芷嬌羞靦腆,就連叫聲也微不可聞,他的心就被刀割一樣火辣辣地痛,真想閉上眼睛不去看這淫蕩一幕,偏偏福康安在他身上動手腳,眼睛連眨也不能眨,只能目送李沅芷把柔軟的乳房塞入福康安嘴內,一時間,耳邊盡是福康安吸吮乳房發出的「砸砸」聲和李沅芷高亢的呻吟聲「啊……福大哥……輕點……別把奶頭咬壞了。」

  李沅芷把這邊乳房抽出來,又把另一個乳房送進福康安嘴里,余魚同看到剛被福康安舐舔的乳房布滿唾沬,鮮紅的奶頭上的唾沬更向下垂,說不出的淫穢!

  這一瞬間,余魚同仿佛忘記憤怒,心頭的欲望直線上升,恨不得沖上去,也啃咬幾口……

  福康安吃膩乳房,涎著臉道:「我要吃肉屄。」

  李沅芷把福康安平躺后,分開雙腿站在福康安臉上,雙手向下分開陰唇,緩緩下蹲,由于李沅芷側對余魚同,是以余魚同無法看到李沅芷鮮嫩的肉屄,余魚同不由自主地回憶起李沅芷的肉屄的樣子,思前想后他終于沮喪地發現雖然他和李沅芷歡愛無數,他卻對李沅芷陰洞內的秘密一無所知,念及福祿安輕輕松松躺在床上,李沅芷就自行打開門戶,任他盡情欣賞,余魚同又嫉女妒,心想:「芷妹,這小子何德何能,竟讓你自賤若此!」

  李沅芷將鮮嫩紅潤的寶屄放在福康安嘴上,說道:「大哥,小洞里好癢。快幫我止癢。」

  福康安問道:「是用手還是用嘴?」

  「都可以。快。」

  李沅芷催道。

  福康安似是問李沅芷又像是告訴余魚同道:「我用手指挖里面,嘴巴舔外面,好么?」

  李沅芷道:「好的。隨你怎樣,我都喜歡。」

  隨后,余魚同就聽到李沅芷動人的叫聲:「哦……福大哥……挖的好深啊……挖左邊一邊,不對,再左邊,就是那里,哦,用力挖,好癢。」

  「嗯……你的舌頭別盡在那里啊。」

  良久,李沅芷才把陰部抬離,身子躺在一邊,劇烈的喘息,讓她胸部大起大落,原先雪白的也因為春情變得粉紅。看著福康安挺著雞巴站在李沅芷身邊,余魚同發現福康安的雞巴比自己的要長,要粗。

  李沅芷坐起來,手摸著福康安雞巴,小巧紅潤的舌頭伸出在雞巴頂端的馬眼舔一下,然后順著雞巴向下左右滑動,靈巧的舌頭包,裹,卷伺候福康安的同時也把余魚同的心肢解得支離破碎,他以為舔男人的雞巴是妓女才做的下賤骯臟活,他不敢相信往昔貞潔喜凈的李沅芷會做這種事可現實無情地碾碎他和想法,看到李沅芷津津有味地舔著雞巴,讓雞巴在她櫻桃小嘴進進出出,她還不時面帶笑容,眼睛討好地望著福康安,便就像吃著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福康安扶著李沅芷的螓著,看著雞巴進出李沅芷可愛紅潤的小嘴,轉頭對上余魚同的目光笑笑,得意之色溢于臉上。

  把雞巴抽出來,問道:「芷妹,以前幫余魚同含過嗎?」

  李沅芷聞言臉變,道:「好端端地又問這個做什么?」

  「好芷妹,我想知道嘛。」

  福康安道。

  「你壞死了,老是問人家這種羞羞的問題。」

  李沅芷嬌嗔道。

  「快說嘛。哥好想聽你說浪話。」

  福康安軟語央求道。

  李沅芷看到他懇求的目光,心頭一軟,就說道:「沒有給他舔過。這下你滿意了吧。」

  「那你以后會幫他舔不?」

  福康安壞壞地問。

  「我現在是你的,怎么會幫他做這種事。」

  李沅芷道。

  福康安得意地說道:「真乖。來,哥賞給你棒棒吃。」

  說著,把雞巴再次插入她嘴內,李沅芷「唔」地一聲,竭力張開小嘴,將整支雞巴吞進嘴里,面頰因為用力而凹進去,福康安道:「好芷兒,用力吸,哦,好舒服。」

  李沅芷把雞巴吞出,媚眼迷離地說道:「壞死了,要把我憋死啊。」

  福康安道:「接下來要插你的小屄了。怕不怕?」

  李沅芷道:「怕什么,都讓你插那么多次了!」

  福康安呵呵笑著面對余魚同躺下,李沅芷面對著福康安正要坐下,福康安卻示意她轉過身去,李沅芷一楞,還是依言轉過去,正好她也面對余魚同,雙手撥開陰唇,向福康安挺立的雞巴坐下,余魚同此時在福康安的幫助下終于能把李沅芷的秘密看清楚了:鮮紅幽深的陰道,一團褶皺的鮮紅多汁的嫩肉。

  只見李沅芷將陰道口對準龜頭往下坐時,身子頓了下,皺眉道:「大哥,你的雞巴今天怎么好像大了許多?」

  福康安道:「今天是個比較特殊的日子。太興奮了吧。」

  李沅芷一邊大力拉伸陰道口以便迎接雞巴,一邊問道:「什么日子啊?」

  「保密,不足為外人道也。」

  福康安說道。

  李沅芷也不再追問,專心地扭腰擺臀,一寸寸地把雞巴吞沒,余魚同眼睜睜看著福康安的內棒消失在要沅芷體內,李沅芷面上露出滿足的笑容,春情遍布俏臉,心中僅存的怒火莫名消失,在他心里仿佛有個聲音在喊:「插死她,插死這個蕩婦。」

  可福康安卻不如他所愿,反而是李沅芷自動坐下抬起,讓雞巴進出她的陰道,福康安道:「芷妹,你快點啊!」

  李沅芷嗔道:「你的雞巴把我的小屄脹得緊緊的,我快不起來嘛!」

  福康安道:「所以你以后沒事就多讓我插插,要不越來越小,以后插不進去,可就不得了了。」

  李沅芷「卟嚇」笑出來,道:「那有此事。盡胡說。」

  福康安道:「那你現在不是變小了?」

  李沅芷一邊動作一邊道:「是你的變粗了好不?」

  「呵呵,想是幾天沒去火了。」

  福康安笑道。

  「你這人,成天不知道在忙什么,這幾天都沒有看我。」

  李沅芷幽怨地說道。

  福康安坐起抱住她道:「對不住,我這幾天確實有點忙。皇上的壽辰要到了,我這不忙著準備嗎。以后我爭取每天都來看你,順便插插你,好不好?」

  「好,芷兒每天都在房里等著你來插。」

  「你說,要是余魚同知道你這么浪,他會怎么想?」

  福康安道。

  李沅芷道:「大哥,求你別再提他了好不?」

  「你心里是不是還有他?」

  福康安問。

  「沒有。只是我跟他終究夫妻一場,現在我跟你做這種事,你問他,人家覺得別扭嘛!」

  李沅芷委屈地說道。

  「現在你是我的。我就是想讓你忘掉他,什么時候提到他,你不別扭,我便不再問了。」

  福康安說道。

  李沅芷道:「嗯,你這人壞點子就是多!」

  福康安把李沅芷翻過來,從背后抽送著說道:「我從現在開始問,你必須老實回答。好不好?」

  李沅芷趴在床上,享受著雞巴強有力沖擊帶來的快感,腦子漸漸被欲望替代,道:「好的。」

  余魚同的心卻在這時被提到九天云外,他知道福康安接下來的問題必不少不了羞辱。

  福康安問道:「把你和他相愛的過程說給我聽。」

  李沅芷激情之中,猛然聽到這話,腦海里突然浮現出與余魚同初次見面的情景:金風野店外,金笛響起時,笑與群狼斗,何等的瀟灑與快意。及至自己情根深種,才有了后來的放下身段,不懼人言,萬里追夫,歷經千辛萬苦方守來洞房花燭夜,可現在縱然人依舊,情已遠。原以為的美麗記憶現在卻成羞辱的導火線!

  福康安見她良久不回答,身下沖擊加重,嘴上道:「快點,我想聽。再不說,我插死你。」

  余魚同也在這剎那想到過去的點點滴滴,心頭在想,她是愛我的。卻是我負了她,只是以后才能挽回嗎?回過神來看到李沅芷趴在床上,迎接配合著福康安的雞巴。口中向福康安敘述這段往事,心里不住黯然:「襄王有心,神女無夢。過去的終于過去,再也回不來了。」

  福康安問:「在我之前,你是不是只有他一個男人?」

  「是的。」

  「以前有沒有想過肉屄被別的男人干?」

  福康安問。

  「沒,沒有。」

  「現在為什么要讓我插?」

  「因為我愛你,你是我的相公。」

  「以后還讓別人插嗎?」

  「不,我的小屄只對你一個人開放。只讓你來插。」

  李沅芷理智已經全然被擊散。

  福康安滿意地連連擺動下身,撞擊李沅芷的肉屄,李沅芷也因為剛才一番話激起無窮欲火,向后頂著,口中喊道:「雞巴好厲害。插死我吧。」

  當福康安的雞巴噴射的精子涌入李沅芷體內之時,余魚同突然覺得后脊一麻,陽精沖關而出,把褲子弄濕一大片……

  福康安抱著李沅芷躺在床上竊竊私語,余魚同側著耳朵要聽,可除卻李沅芷時不時爆發出來的輕笑聲,什么也聽不見。

  半晌,福康安和李沅芷赤身裸體相對站在地上,爾后福康安抱住李沅芷肥臀,李沅芷勾住福康安的肚子,福康安下身向前一撞,雞巴順勢進入依舊濕潤的陰道,兩個人先是站著你來我往的迎頂數百下后,福康安用力托起李沅芷美臀,李沅芷雙腿緊勾住福康安背部,福康安雞巴全數沒入李沅芷體內,手中揉捏肥厚的屁股,緩緩在屋內行走,每走一步,雞巴抽出再插進,李沅芷尖叫呻吟道:「哎喲……這可插得太深了。」

  福康安目光拋向余魚同所在,心生一計,余魚同看見福康安壞笑著往這邊走,他的雙手用力分開李沅芷的兩瓣臀肉,露出中間一小朵粉紅小巧的菊花蕾,更可見福康安的雞巴在李沅芷的陰洞里進進出出,兩片大陰唇一張一合間還有淫液順著雞巴往下流;臨近余魚同時,可清晰聽見雞巴進出時發出「涮涮」的聲音。

  余魚同只覺得眼前一黑,墻上兩個小孔已經被李沅芷身體緊緊貼住,想是福康安把李沅芷按在墻上,隨后隱約飄來一股香味,余魚同用勁呼吸,嗅著李沅芷身上夾雜胭脂味和汗味的體香,聽到李沅芷縱聲大喊「呀……你今天怎么那么厲害啊?」

  福康安笑道:「我一想到余魚同在看著我們,我就激動。」

  「你是在做夢吧?哦……他那有在這里!」

  李沅芷喘息道。

  福康安努力沖刺,嘴上也不停留地說道:「你就當我是在做白日夢吧。你愿意在余魚同前面讓我插嗎?」

  李沅芷叫道:「愿意。」

  福康安猛地沖插一陣后,把雞巴抽出,從馬眼噴出的陽精盡數射在墻上,還有一小點穿過小孔射到余魚同臉上。

  余魚同失神魂游太虛間只覺得臉上貼上幾滴溫溫的液體,有股腥味撲鼻而來,再看到小孔外,福康安剛才還耀武揚威的雞巴此時就如一條受傷的小蛇垂在胯下,上面盡是白色液體,黏乎乎的。

  李沅芷則跪在地上,雙手握住雞巴,用舌頭去舔弄,直到將精液舔得干干凈凈,這才沖福康安笑道:「滿意了吧?」

  福康安道:「芷妹,今晚是我此生最開心的日子!」

  李沅芷道:「瞧你說的。難道我以前對你不好嗎?」

  福康安道:「以前總是溫馨多些,今晚刺激多些。」

  李沅芷道:「不跟你說了。也不知道你今晚吃那門子藥,神經兮兮的。」

  陳家洛正在內房與霍青桐聊天。

  紅葉興沖沖跑進來,叫道:「公子爺,我家夫人回來了。」

  陳家洛和霍青桐趕到客廳,見張娟娟正在和周綺坐在椅子上聊天,看到陳家洛臉現笑容,好生歡喜,但當著許多人不能太過親熱,所以只是打聲招呼。

  當陳家洛替她介紹霍青桐時,她的目光落到霍青桐,頓時呆住了,雖然早前也有人在她耳邊說霍青桐如何如何美麗。但她沒有見過本人,只是心想霍青桐既為陳家洛正妻,有幾分姿色是真,但說到美若天仙,只怕是說話的人顧著陳家洛面子,此刻一打照面,眼中玉人不施粉黛,娥眉輕掃,但已是絕色佳麗。婀娜多姿的身材有江南女子的嫵媚,風嬌水媚之中兼有塞外女子的英姿颯爽,實是人間不可多得的尤物!

  而霍青桐也不禁為張娟娟身上那股嫻靜典雅的氣質所折服,心想到底是大家閨秀,終究和我們江湖女子不同,看到張娟娟欲言又止,想是對自己不知如何稱呼,嫣然笑道:「娟娟姐,小妹這廂有禮了。」

  張娟娟見霍青桐如此隨和,懸著的心放下來,回禮道:「青桐妹妹多禮了。久聞青桐妹妹才智,美貌冠于江湖。今日得見,才知所傳不虛。」

  霍青桐聽她夸獎,心花怒放,過去牽住她的手道:「咱們妹妹之間也用不著這樣互相吹捧。我瞧著姐姐就好生親切,便似相識幾年似的。心里也有好多話,不過眼下還有比我更急的。我就不耽誤你們了。好在來日方長,咱們姐妹總有機會。」

  說完,跟周綺,紅葉使個眼色,三人退出,只留陳家洛和張娟娟在房中,陳家洛上前將張娟娟摟在懷中,道:「一切都好吧?」

  張娟娟螓首緊貼在陳家洛胸前,道:「嗯。因為回去的時候,我……兒子病重,所以留到現在才回來。你不生氣吧?」

  陳家洛笑道:「我是這么小氣的人嗎?你怎么沒帶他過來?」

  張娟娟道:「他在王家住得慣了。再說我們以后免不了東奔西走,帶個孩子也不方便。」

  陳家洛在她臉上吻了吻道:「沒關系。咱們日后也可以生一個。」

  張娟娟面紅耳赤地伏在陳家洛懷中,心頭卻是美美的。

  兩個人還在享受難得的溫馨,旁邊傳來「咳咳」聲,陳家洛回頭看是徐天宏,就輕聲道:「你先去找青桐聊天。我忙完就來。」

  張娟娟柔順的走開了。

  徐天宏上前急切地問道:「總舵主,聽說你已經探知十四弟位置?」

  陳家洛笑道:「只是聽一個線人說的。還沒有完全證實。」

  徐天宏問道:「不知道這人在福王府中地位如何?是否可靠?」

  陳家洛笑道:「地位甚高。可靠與否我也難判斷,不過想來她沒有騙我的理由。」

  徐天宏道:「方才我已和霍姑娘談過。覺得事不宜遲,否則經總舵主這么一鬧,福康安把十四弟轉往它處也說不定。」

  陳家洛道:「七哥拿主意便可。」

  徐天宏道:「行。我待會跟霍姑娘商量下。」

  無塵在旁不耐煩地說道:「現在就去吧。她不是在外面么?」

  徐天宏道:「如此你們先談著。我去找她。」

  徐天宏來到院里,看到張娟娟,紅葉,霍青桐,周綺四女圍作一團,相談正歡,走上前問道:「霍姑娘,有事叨擾你一下。」

  霍青桐對其它三女道:「三位姐妹,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兩個人走出丈外,霍青桐問道:「七哥,有何事?」

  徐天宏不知道怎么搞的,看著眼前美人,心呯呯直跳。只覺得她一顰一笑便似褒姒在世,有一股魔力牽動他的心弦,黃色輕衫下掩不住的隱隱可見凝脂般的肌膚,豐胸翹臀無不透著初為人婦的風情,而她身上傳來淡淡的清香更讓徐天宏心搖神馳,好不容易控制心中綺念,徐天宏道:「我想今晚就去福王府。想和你商談下具體行動方案。」

  霍青桐笑道:「此事你決定就是。行軍打仗我還可提供些許建議,說到這些個入宅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一竅不通。」

  徐天宏道:「所謂智者萬事通。我現在有個計劃,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所以想聽聽你的意見」霍青桐讓他說出來。

  待徐天宏把計劃說完,霍青桐思考半晌后道:「就我看來,切不可這個計劃應該是很周細了。只是要讓兄弟們記住,此行所去,救得出十四弟是再好不過。救不出也不打緊,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及時撤退才是,切莫意氣用事,反受其害。」

  徐天宏道:「這么說,霍姑娘是同意我這個方案了?」

  霍青桐展顏笑道:「七哥外號武諸葛,我敢不同意嗎?」

  徐天宏既得她夸獎,又見她笑靨如花,一時意亂情迷,道:「霍姑娘之前胸懷若谷,指揮千軍萬馬的本事才讓我欽佩呢。咱們這些宵小伎倆倒讓你笑話了。」

  霍青桐道:「行啦。咱們再互相吹捧,讓旁人聽到要笑話了。」

  徐天宏這才打住話。

  霍青桐說道:「你還有別的事嗎?」

  徐天宏搖搖頭。

  霍青桐告辭而去,徐天宏目睹霍青桐柔美飄逸的身影,心中先是迷茫繼而回過神道:「我是怎么了?為何總是沒來由地想起她,徐天宏啊徐天,你堂堂一介男子漢,腦子怎么如此骯臟。」

  心念至此,腦海里又浮現出霍青桐清幽淡雅的儀容,心思一時翻滾,久久不得太平,甚至于他好奇地想到這樣一個才貌冠絕江湖的女子如果脫光衣物,一絲不掛的躺倒在胯下是何等的風光旖旎,徐天宏邊走邊想,不覺雞巴越來越硬,快步走回房,從枕頭下拿出一條紅肚兜,放到臉上深深呼吸片刻后,脫去褲子,就著紅肚兜就摩擦起來,腦子全是霍青桐的音容笑貌,不一刻,只聽他一個悶哼,精關松開,乳白精液從馬眼噴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