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四

  貝霓小姐從小聰慧,機敏過人,于這商賈之道,分外精通,十歲年,卻已經開始接手家族之中生意,打理井井有條,并還曾親自開辟出西蜀糧道一路生意。

  在貝家之中,威望頗重,許多人都認為貝霓小姐,會是貝家下一任接班人,即使她上有長姐,下有將成年幼弟。

  只可惜,面對貝家這一份偌大家業,貝霓小姐并不上心,在于李信大人相遇,相知,相戀之后,就是嫁進了府中,安心以李信大人夫人之一身份自居。

  所以,細說起來,黎小虞原本身份,就是貝霓小姐的陪嫁丫鬟,這在某種意義上,她就是著李信大人的一個通房丫頭。

  所以,楊基在當時聽到要將這小虞許給自己時,還是頗有一些不敢相信,畢竟自己年歲不小,相貌,地位,財富,無一可取。

  而黎小虞雖然不如貝霓小姐國色天香,蕙質蘭心,但也是年輕可人秀麗青春,跟著貝霓小姐身邊,也是見多了世面,嚴格來說,楊基也是根本就配不上她。

  但是,這一場婚事,卻偏偏的就如此定了下來,雖然過程簡陋,名分卻是已經定下。

  之后,李信大人,又在府中,專門的找了一處偏院,撥給了楊基兩人,進行居住。

  如此安排,也確實算是妥當周到,也算是全了楊基當年搭救之情,而在婚禮當晚,楊基卻也是順利的拿到了黎小虞的紅丸。

  雖然當晚黎小虞一直都在哭泣,但是,在這種事情上,一向都是男性主導。

  尤其楊基在男女之事上,又是特別的性欲旺盛霸道,這也是由于他天賦異稟,在黎小虞一直的哭泣之中,仍然是狠狠的索取了一番。

  壓住她的少女身軀,整整的干了近三個時辰,徹底的過了一場洞房花燭夜的享受,這也還是楊基顧慮到黎小虞是新瓜初破,有所保留,沒有全力施展。

  洞房后第二天,黎小虞整整一天沒有下床,而她現在的身份就是楊基的妻子,這女人,有時候,該哄還是要哄。

  畢竟她一個年齡少女,被嫁給自己這一個老頭,心中有所不平,這也正常。

  在楊基定下了一番的約定,答應了諸多條件下,也是終于讓黎小虞消氣,或許也是她終于認命,畢竟,她的身子已經是被楊基所破。

  女子貞潔重逾性命,黎小虞也只是一個婢女,失身之后,就是只能老老實實跟著楊基,畢竟,也是明媒正娶,也就是心里看淡接受。

  如此過了幾天,黎小虞適應之后,也就是開始以這女主人身份自居,反而是對著楊基多番指揮起來,而對于那些小要求,楊基也是基本都應允。

  只有在著床第之事,楊基卻是就會再次變得兇狠。

  不管黎小虞愿也不愿,一到夜間,就是會拉著她一番盤腸索取,直要的她嬌啼不停,魅叫連連,經常一弄就是大半夜。

  白天由黎小虞家里主事,晚上則是要的她顫聲求饒,這一月間,除了黎小虞月事那幾天之外,楊基卻是都沒有放過她,天天的抱著她索弄。

  對于這婚后新生活,楊基卻還是比較滿意,老漢納嬌妻,夜夜花燭時,這可是人生一大美事,豈能不喜。

  隨著楊基愛弄,黎小虞被日夜開發的身軀,也是漸變更為嫵媚,雖然每次嘴上說著不情愿,但是到了床上,卻也是慢慢的放開。

  在楊基要求之下,現在黎小虞也是已經被動的接受了,他的一些較為開放和過度的玩法喜好,開始進行起一定的配合,讓楊基于這床底之事,得到更大享受。

  只是,美中不足,從新婚之夜開始,為了要照顧黎小虞身體,楊基一直未能盡興。

  往往他還是精力旺盛,還沒有進入興頭,黎小虞卻就是已經嬌軀癱軟,一團白嫩美肉,任由其施為,無力抗衡,只剩下了鼻中的低吟鼻音進行配合。

  到底是自己的小嬌妻,已經是自己人了,楊基心中也還是有一些分寸,不敢玩弄太多,不能用對付煙花女子那樣對待,真玩壞了,那損失的可還是自己。

  再者,就算是平日,楊基于風塵之地玩弄,他之本錢能力,也是要喚來數位嬌娘才能滿足,一場云雨,往往等楊基滿足時,一眾女子也是完全癱軟,玉體橫陳,春情大燦。

  連經驗豐富之風塵女子,都是要數人才能滿足楊基,更別說黎小虞那嬌弱的身子了,她這單身一人,想要滿足楊基欲望,還真是難。

  只可惜,自婚后,李信大人府上所發的奉銀,卻是就交到了黎小虞手中,落到楊基手上卻是不多,手頭拮據,想要再去青樓流連,卻是囊中羞澀,有心無力。

  所以,于楊基而言,這一場婚事,對他而言,也是喜中有憂,不過,到底還是比較滿意,家里有著一個隨便玩的,總比要去外面,不知道是多少手的要好。

  想起昨晚黎小虞被自己壓著猛干的媚態,以及早上出門時,她那掃視而來的嫵媚眼神,楊基禁不住身體半酥,當即就是下身卻是又有了感覺。

  既然搜查無望,楊基也不準備著再浪費時間,正想轉身離開,看著院中的那一個大水缸,心思一動。

  既然院內就有活井,那這水缸?

  取用活井之水,卻是要比這缸內陳水要好吧,何御史文人心性,講究所謂自然品性,楊基也是有所聽聞,其生活十分講究。

  每日飲用泡茶飲食,均是要以清晨活水,認為最能調養心性,不過就是文人一套矯情,但是如此用度,這一水缸,卻是有些怪異。

  廚房下人用度,直接取水便是,廚房位置,就在前面,相距不遠,而且其中配有水缸,不會于這院內專門存放一處。

  將信將疑,楊基輕步走前,伸手按在缸沿,用力晃動,水缸頗重,有著一些分量,打開缸上木板,缸內,也是滿滿一缸井水!

  好像,并無異樣?

  楊基正要封住木板,突然心里一動,用力一推,將水缸推倒,頓時滿缸水往外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