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重新回到車上,看著地上剛剛媽媽脫下的絲襪,不禁陷入了沉思,為什么媽媽會與那個男人妥協,在公園里給他做那種事……

  絲襪上新鮮的精液散發的味道,在整個車廂中彌漫,我心中那個端莊溫柔善良美麗的,形象一時間崩塌,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媽媽主動用腳,給雞巴做足交的畫面。

  回家途中我找了個口袋把絲襪放進去包好,然后偷偷回到房間里,再次經過媽媽房間時,我又聽到了那種聲音,我沒再像上次那樣偷聽,徑直回了房。

  第二天一早我給李峰打了電話,讓他幫我在上課時喊到。

  之后我來到客廳,李海貴帶著李鐵柱去了醫院,媽媽也剛從樓上下來,她穿著一身正氣干練的職業裝,和我說了早上好,之后她又問我:

  「你怎么還不去學校?」

  「上午沒課,我中午吃了飯才去。」我回答道。

  看著眼前的媽媽,簡直不敢相信昨晚上在公園里的是同一個人,媽媽新請的司機已經開著車在門外等候,媽媽坐在沙發上換著鞋,沒有穿昨晚那雙。

  而是換了一雙紅色的細高跟,我盯著媽媽的絲襪腳尖慢慢鉆進了鞋子里,接著又是另外一只腳,穿著絲襪的小腿曲線是那么的好看,我咽了咽口水。

  如果用這雙腳給自己足交,或是也學著含在嘴里吸吮,那肯定是一種不錯的感覺。

  媽媽走到門外和我道別,司機開好了車門恭敬地站在一旁,媽媽在外人面前可沒有在家時的溫柔模樣。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給人一種十分冷漠不敢輕易靠近的感覺,媽媽一頭鉆進了車里。

  司機也看到了我,對我點了下頭,算是問了好,等媽媽的車開走后,我也換好鞋。

  憑著記憶我再次來到昨天的那條小巷,周圍的小商鋪都開門做生意,路邊的行人也比較多。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戴了個口罩遮住了半張臉,然后假裝是這里的住戶往里走去。

  白天視線很好,這條巷子很深,而且還有幾條岔道,我一間間往里找,終于找到了昨天的那個門牌號。

  此時大門緊鎖,唯有一旁有一個小窗戶,我靠著墻透過紗窗往里看去,里面沒有人,只有一張床和一個柜子,柜子上還放著一臺電視機。

  房間的布局很簡陋,床上的被子枕頭什么的都很亂,估計就只有那個男人住在這里,見沒有人而我又進不去,我現在不知道是該回去呢還是一直在這里等。

  忽然我想到什么了,我打開手機搜索了一陣,接著又開車去了電子商城。

  「老板,有沒有比較小型的監控賣?」

  老板是一個中年大叔,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問我:「監控室外的還是室內的。」

  我說:「室外的」

  「室外的話就沒有特別小的,刮風下雨容易壞」

  「那就室內的吧。」

  「好,你看看這幾個」

  老板給我展示了幾個攝像頭,不過我都覺得太大太醒目了,都不是很滿意,于是我又問:「有沒有那種很小很小不容易發現的。」

  此時老板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估計是認為我想偷拍別人,像是在女廁里偷拍的那種變態,我剛想解釋,他就拿出了我想要的東西,一個針孔攝像頭。

  「這個夠小,畫質也高,不過價格有點貴。」老板常年做生意什么人沒見過,有錢賺他肯定也懶得管我是作什么用途的。

  我想想也沒解釋,問到:「這個多少錢」

  「8千」

  他說的云淡風輕,估計以為我會在聽到價格時給嚇跑,也沒給我仔細解釋怎么個用法。

  我很爽快的掃碼付錢,我的舉動顯然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接著我讓他給我示范了怎么用,下好了軟件試了試,果然質量很好,不過我是買的物有所值,還是當了冤大頭就不得而知。

  我在沒人的時候把攝像頭,裝在了那個男人房間的紗窗上,連續調整了幾次,終于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角度。

  既能完全看清里面的全部容貌,也沒有那么容易被發現。

  看了眼時間,此時是上午10點,現在沒事做,我又驅車到了媽媽的公司,由于我平時很少來,所以大多數人都不認識我。

  我剛走進公司朝著媽媽的辦公室方向走去,前臺接待就把我叫住。

  「先生,請問您找誰。」說話的人是一個扎著馬尾的小姐姐,她帶著職業微笑地問我。

  「你好,我找林美芳。」我轉過身向她走近。

  「不好意思先生,您有預約嗎?」

  「沒有」我搖搖頭。

  「見我們林總的話需要進行預約,您找她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特別的事,我就是來看看她。我也姓林」

  那接待聽我這么一說,立馬有些驚訝,然后叫我稍等片刻,接著我看著她拿起電話,小聲地對那頭說著什么,然后她再次露出微笑對我說:

  「先生,請您跟我來。」

  我揮了揮手「不用,我找得到,謝謝你啊。」

  我還算輕車熟路地找到了媽媽的辦公室,外面的員工都各忙各的,也沒空搭理我,我推開辦公室的門。

  見到媽媽坐在辦公椅上,桌子上還堆著一堆文件,面前還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

  在我一進門時,兩人都同時看了我一眼,而那個站著的西裝男,通過他那副金絲眼鏡框,像是瞪了我一眼,像是在告訴我怎么這么沒有禮貌。

  不過他見媽媽都沒開始說話,他不清楚我的身份也不敢貿然得罪。我閑然自得地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媽媽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和眼鏡男交流。

  「這次的方案我很不滿意,都已經改了多少次了,甲方那邊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媽媽冰冷的聲音中透露出不滿,媽媽背靠在椅子上,雙腿交疊地放在一起,坐姿十分優雅,套裙外大腿肌肉的線條,在明暗的環境下格外好看。

  她秀眉微皺著盯著眼鏡男,犀利的眼眸很是給人壓迫感,如果我是職場新人肯定會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我抄著手準備看好戲的樣子,眼鏡男趕忙對媽媽解釋「對不起林中,是我的失職,我會處理好的。」

  「你先下去吧。」媽媽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眼鏡拿起桌上的文件狼狽地離去,等門關好后,媽媽才露出對我專有的溫柔說道:「洋洋,你怎么來了。」

  我起身向媽媽靠近「沒什么事做想來陪陪媽媽。」

  「再過5分鐘媽媽還有個會要開,一會你就在這里玩,中午我們一起去吃飯。」

  「好」我乖巧的答應。

  等媽媽也離開后,偌大的辦公室里就剩下我一人,媽媽的辦公室很大。

  而且很香,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媽媽的辦公室,才會這么香的,辦公室里的設施擺放很整潔大氣,我坐在媽媽平時坐的辦公椅上,心里感嘆,果然還是老板椅最舒服。

  雖然我從來沒了解過公司里的事務,不過看到桌子上高高的文件,以及電腦里快鋪滿桌面的文檔,就能夠想象得到媽媽平時得有多忙碌。

  我打開手機軟件看了下,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然后又用媽媽的電腦放電影看。

  只是看了十分鐘我就覺得時間太過漫長,或許是我不喜歡辦公場所的原因,于是閑得無聊又在媽媽的柜子東翻翻西找找。

  除了琳瑯滿目的白紙文件,就沒有別的了,等我的手摸到最下面的一個抽屜時,沒有拉動,是上了鎖的。

  估計里面裝著什么重要的東西不想被人看見,我重新靠在椅背上看著電影,眼角忽然注意到了一旁的筆婁里,有一個反光的東西,我仔細一看,是一把鑰匙。

  我拿起那把鑰匙端詳了一下,然后對著剛才上鎖的抽屜一比劃,大小剛合適,我插入鑰匙轉動了鎖,在幾秒的猶豫后還是緩緩打開。

  抽屜里出現的赫然是一雙高跟鞋,是媽媽昨天晚上穿出去的那雙,早上我還在媽媽的鞋柜里看了一圈,還以為昨天就給丟了,沒想到被放在這里。

  鞋子里面還有精液殘留后發黃的印記,一打開抽屜我就問到濃烈的香水味,看來是媽媽早上刻意噴的,但是媽媽為什么昨天只把絲襪扔了,而又沒有把這雙鞋丟了。

  我又轉眼一看里面不止放了一雙高跟鞋,還有幾條揉成一團的絲襪,沒來得及我再去查看,我就聽到門外有人的腳步聲。

  我連忙把抽屜拉了回去上好鎖,然后又把鑰匙放回原位,一切做的天衣無縫。

  「咚咚咚!!!咚咚咚!!!」

  有人在敲門,我剛做完虧心事,然后強裝鎮定地說了一聲「進」

  門被緩緩推開,一個女人看到椅子上坐的人是我,先是一愣,然后問道:「我找林總,請問你是誰?」

  「你們林總去開會了,我是她親戚」

  那女人沒再多說什么,關門離去。

  等到中午媽媽開完會,和她一起吃了個飯我就回了學校,來到宿舍幾人如往常一樣打著游戲,見到我也沒有特別的反應。

  當時收拾東西的時候沒有把床鋪也收了,電腦也還放在這里的,每天中午偶爾會在這里睡午覺。

  只有李峰在床位上看書,見到我就放下手里的東西,他問我:「我爺爺和大伯沒給你們家添麻煩吧。」

  「沒有,倒是你大伯還幫著我們家,做做家務打掃衛生什么的。」

  「那就好,沒給你們家添麻煩就好。」

  估計他也是怕各自的生活習慣不同,怕造成一些不方便的事情出來,接著他又從口袋里拿出一疊零錢出來。

  「這里是570塊,你先拿著」我看著他拿著一疊錢就知道,肯定是他在這幾天里,到處打零工掙的,于是把他的手推了回去。

  「你不用這么著急給我,以后的日子還長著。」

  他見我不收,不肯罷休,一手仍舊抬在空中,我見他這人比較軸,于是抽了兩百出來道:

  「我先拿兩百,其余的你先留著當生活費,不然你哪有力氣再去打工啊。」

  見我收下一部分后他才答應,把錢重新放回兜里,我有點困,沒再繼續和他交流,爬到上鋪倒頭就睡。

  整個下午我都無心聽課,時不時地拿出手機看那人回來沒,不知那人究竟是去上班了,還是一大早就出去鬼混,非要等深夜才肯回去的。

  混了一天我回到家里,李鐵柱此時在門口的花園里散步,他的面色好了許多。

  雖是臉色的皺紋還是那么多,起碼不像之前那樣病懨懨的樣子了。

  他從石桌上給我到了杯茶,問我學習怎么樣,我撓著頭說馬馬虎虎,老一輩的人就是那樣,接著他又說:

  「要好好學習啊,不然以后就要像我兒子那樣娶不著媳婦。」

  我尷尬地笑了笑,「爺爺,我會努力的。」

  他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我實在是和老人沒多大溝通的欲望,于是讓他多歇會,我則往里面走去。

  李海貴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個梯子,他正把那梯子往外般,我問:「李叔,你這是?」

  「俺見客廳有個燈泡壞了,幫忙修了修」

  原本那個很久沒量過的燈泡現在重新亮了起來,我看著李海貴往外帶梯子的背影,忽然那種厭惡感又消失了,盡管他偷拿過媽媽的絲襪做那種事。

  可一想起他在我們家也做過不少事,我在一時間倒有些糾結,暫時還是先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媽媽這時也回來了,進到屋后,李海貴趕忙從媽媽的鞋柜里,拿出她常愛穿的那雙粉色毛絨拖鞋,他把鞋遞到坐在沙發上的媽媽。

  「謝謝,海貴哥,以后這種事不用你來。」媽媽客氣地對他講到。

  李海貴毫不在意地說「沒事,妹子辛苦一天了,俺給你拿雙拖鞋應該的。」

  媽媽有些尷尬,但還是馬上接過拖鞋,然后當著李海貴的面換了鞋子,媽媽剛想拿著高跟鞋起身放到鞋柜了,李海貴先一步搶過。

  「妹子你坐著,俺幫你放」

  沒等媽媽開口,李海貴就積極地拿著媽媽的高跟鞋,朝鞋柜走去。

  不過我看他的樣子,好像覺得他的手指,好像是在故意地往高跟鞋里伸,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對他好意的一種曲解。

  我懂事的繞到媽媽身后幫她捏肩膀,「再往中間一點,對,再用點力。」

  媽媽舒服地靠在沙發上,用手輕輕地拍了拍我手,看著媽媽的忙碌了一天,我也是有些心疼,想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可我剛給媽媽按摩沒兩下,李海貴就又湊了過來,「小洋,你歇著,俺來給你媽按肩。」

  我剛轉過頭去,就被他擠開,頓時我就覺得他像是再跟我爭寵。

  媽媽也立即連忙表示不用,李海貴好像熱情得有些過分,他讓媽媽乖乖地坐著。

  于是他便開始效仿我剛才的動作給媽媽捏肩,我有點生氣,但是也沒表露出來,坐在一旁看著。

  李海貴粗糙的大手在媽媽潔白的襯衣上發力,他一邊給媽媽按一邊自顧自的講:

  「俺當初也做過技師,就是那種洗腳按摩的地方,俺給捏過的客人都說俺技術好。」

  我不屑的嚕嚕嘴,媽媽此時沒有再像剛剛那樣覺得不好意思,安安心心地讓李海貴的按,「是嗎,我也覺得你按得挺好的,技術和我的按摩師差不多。」

  李海貴一聽臉上的笑容更是加重,「害,俺之前做這行也有幾年了,城里那些按摩師個個收費都很貴,跟搶錢一樣。妹子,以后你不用找按摩師了,俺幫你按。」

  「那怎么行,真不用了,謝謝你啊海貴哥」,媽媽說完想讓李海貴停下手里動作,李海貴也剛好在這時把手收了回去。

  「先吃飯吧」媽媽剛想起身,李海貴就繞到媽媽身前。

  只見他在媽媽錯愕的眼神中蹲了下去,我也瞪大了眼睛,他徑直地住著媽媽的腿彎,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接著他就把手放到了,媽媽還穿著絲襪的腳掌上捏。

  媽媽穿著套裙,腿上是一雙肉色的超薄絲襪,襪尖被腳趾撐地近乎透明,可以清楚地看見媽媽粉嫩的腳趾上,涂著紅色的指甲油。

  媽媽伸手想要阻止,李海貴就率先開口道:「妹子你經常穿高跟鞋腳肯定又累又疼吧,按腳啊就得空腹按,吃飽了肚子按那就不好。」

  媽媽的一條修長的小腿伸得直直的,她擔心裙底走光,大腿故意夾得很緊,雙手放到裙擺上往下按,害怕被李海貴看見里面的風景。

  同時媽媽想把腳收回來,不知道李海貴是怕媽媽的腳滑落,還是故意將媽媽的腳踝抓得很緊,媽媽始終是沒能把腳抽回來。

  李海貴食指彎曲,用指關節頂媽媽腳掌上的穴位,看樣子就跟真的按摩技師一樣專業。

  「海貴哥,你這是干什么,你放開。」媽媽臉色尷尬之色到達了極點,小臉都變得通紅。

  李海貴不以為然嘴里仍舊說著:「妹子,你放松點,這樣才舒服。」

  媽媽的絲襪腳掌被李海貴粗糙的手指頂著,腳掌連同絲襪一起下陷,媽媽青蔥般整齊的腳趾不斷的彎曲著,也不知道是癢還是舒服。

  接著我又發現李海貴的頭搭得很低,臉都要觸到媽媽的腳尖,他給了我一種錯覺。

  他像是在可以的盯著媽媽的絲足看,也像是在聞媽媽絲足上的味道,他的表情像是很貪婪,鼻子不停的聳動,深深地吸著媽媽的香味。

  媽媽一時抽不開身,終于等到李海貴還換另一只腳時,媽媽才趁此機會站了起來,她穿好拖鞋,然后往飯桌走去,李海貴還仍蹲在地上對媽媽說:

  「還有一只沒按呢。」

  「真的不用了,快去洗個手先吃飯吧。」媽媽已經落座,我也到外面把李鐵柱喊了進來。

  我給眾人添好飯后,李海貴才從廚房里洗完手出來,他一邊在腰上擦手一邊嘴里還念叨:「等吃晚飯俺再給你捏捏背吧。」

  媽媽的語氣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客氣,語氣中透出一些冰冷,「不用了。」

  李海貴也聽出了媽媽的語氣不對,連忙對媽媽說道:「對不起啊妹子,是不是俺太冒失了。」

  李海貴裝作一副誠懇不懂禮節的樣子,對媽媽道歉,光是那張長得憨厚的臉就顯得很誠懇,李鐵柱在一旁沒說話默默地吃飯,我也是一句話不說往自己碗里夾菜。

  媽媽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她是裝作理解,還是真的被李海貴給騙過,「不是,我今天有些累了,先吃飯吧」

  李海貴不好再多說什么,于是也拿起碗筷。

  飯后媽媽徑直上了樓,李海貴收拾碗筷,我怕李鐵柱再纏著我問我學習啊,什么的也開溜回了房。

  回想起剛才的一切我忽然發現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至于是哪里不對勁我也說不上來。

  于是又悄悄的出去,客廳里沒人,透過玻璃看花園里也沒人,只有廚房里傳出洗碗的動靜。

  我偷摸地下了樓,走到花園外饒了一圈到了廚房的窗戶旁,我蹲在地上,確保里面的人看不見我,然后就聽到李鐵柱的聲音。

  「你這蠢驢也太不懂禮數了,該你一輩子找不著媳婦」

  「俺這還不是」

  他話沒說完,只說了一半就停下,隨后我又聽到李鐵柱發出了一聲嘆氣聲。

  兩人再沒了交流,我心想怎么都說話說一半的,剛好又是聽到最后一句,怎么老是這樣,要么就干脆讓我一句也別聽著,胃口老是被吊著多難受。

  李鐵柱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李海貴在洗碗,我又悄悄地摸上樓。

  夜里8點,天色暗下,手機畫面里仍舊是空空的房間,那個人還是沒有回來。正當我想關掉手機時,聽到手機中傳來鐵門被打開的聲音,他媽的終于來了。

  一個虎背熊腰穿著件黑色背心的,中年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1米8幾的個頭,加上標準的平頭發型我一看頓時炸了毛,那種熟悉的面孔出現,是媽媽的前任司機阿泰!

  怎么會是他!阿泰叼著根煙走了兩步,直接躺在床上,把腳上的人字拖一撇,直接踢到了一旁。

  他現在的樣子與之前裝著西裝,畢恭畢敬的形象截然不同,純純的一副二流子模樣。

  我氣不打一出來,原先我們家對他不薄,聽媽媽說他老爹生病時,媽媽還預支了一大筆錢給他,轉過頭他就開始要挾自己的恩人。

  阿泰一手枕著后腦一手摸出手機看,因為角度問題所以攝像頭拍不到,他看的是什么。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點著,然后又像是在播放什么畫面,我看到手機射出的光線,映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

  我不知道這個混蛋是不是在刷視頻什么的,一直盯著手機看了許久,接著他的手摸到了褲腰。

  然后他就在我的注視下把短褲脫掉,一條紅色的三角褲里鼓鼓當當的,一根長條形狀直至小腹,他又把內褲一脫,一根長約17、8里面的大屌彈了出來。

  上面青筋爆裂,卵蛋上還長滿了濃密的陰毛,我看的頓時有些辣眼睛。

  他如若無人般地用手握住那根東西,我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我靠」,屏幕里的畫面讓我直犯惡心,我把手指滑到關閉的按鍵那里時。

  就聽到手機里一聲熟悉的聲音出現,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停住了手中的動作,豎起耳朵再仔細一聽,后背的冷汗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這不是媽媽的聲音嗎?阿泰手機里放的視頻聲音不是很大,但我還是清楚的聽見了媽媽說話的聲音,她的聲音很抖。

  而且還有很急促的喘息聲,阿泰直勾勾的盯著屏幕看,而且手里的動作也在慢慢加快。

  我憤怒地握緊了拳頭,淚水都被氣的在眼眶中打轉,視頻里的聲音像是對我的一種嘲諷,也像是挑釁,更像是侮辱。

  媽媽的聲音時隱時現,同時還有男人說話的聲音,及時我沒有看到畫面,我也能想象得到那是一副怎樣的場景,聽著聲音她在視頻中沒了往日的高貴端莊。

  而是像是瘋狂的浪叫,還有不斷的說著什么我沒聽清。

  我又看向一旁的墻面,墻的那頭就是媽媽,墻上像是印著媽媽在外意氣風發的場景,也像是印著她在家時對我溫柔大方的樣子,我的媽媽怎么會做出那種事。

  關掉手機后,眼淚終于從我的眼角滑落,我在心中憤恨不已,「媽媽一定是被強迫的,他怎么會和一個司機做那種事,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我心中找著理由安慰自己,同時我也不能坐以待斃,現在知道了那個要挾媽媽的人是誰了,我腦中飛快的旋轉,我閉上雙眼思索著到底該怎么做。

  首先我要把阿泰手里的視頻抹掉,可我該如何操作,其次我還要弄清楚背后的真相。

  可我打不過阿泰不能讓他乖乖的聽話刪掉視頻,那么應該找個幫手,可是以阿泰的體格就算是兩三個,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正當我一籌莫展之際時,我想到了一個人。

  我擦干了眼淚鼻涕,馬上撥通了那個電話,「你現在到XX地方等我,別廢話馬上去」

  我走出房門來到車庫,驅車到了那個地方,是離學校不遠處的一塊空地,我到達時王鵬已經在那里了,他一見到我就問:「什么事啊這么火急火燎的。」

  我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就說:「你是不是認識很多混混。」

  「混混?算是吧,怎么了。」

  「我想教訓一個人,你能找幾個人高馬大的人來幫忙嗎,我可以給錢。」

  王鵬聽完很是詫異「不是吧洋哥,你平時脾氣這么好,一發火就這么大啊。」

  「你少他媽廢話,就說能不能找到。」我語氣很不好,他見我動真格的也不再嬉皮笑臉的了。

  「你等等」說完他立馬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虎哥,我有個朋友出了點事想找你借點人」

  「是好哥們」

  「可以給錢,對,多少」

  「好,你等等」

  他放下電話,對我問我:「500一個,動不動手都要給錢,你要多少人。」

  我想也沒想得就說:「10個。」

  王鵬又給那個名叫虎哥的人說了,之后他對我說「就在這等10分鐘人就到,錢你要馬上給。」

  我點頭,然后摸出煙點著蹲在地上靜靜的等著,然后又打開監控軟件看了下,阿泰在屋里沒有出去。

  很快10分鐘不到兩輛黑色的面包車,聽到我身前,王鵬先是迎了上去,對為首的一個光頭點頭哈腰的,我離得有點遠。

  只看見王鵬笑著跟那人說著什么,然后就看向我。

  我滅掉煙頭走了過去,那個光頭臉上盡是煞氣,看人一眼心里就發慌的那種,我從沒跟這類人接觸過。

  剛剛還在熊熊燃燒的怒火,被他這么一看就滅了一大半,光頭對我說:「現金還是掃碼。」

  我小聲的說「掃碼吧。」

  我跟著他上了面包車,沒有讓王鵬跟來,他想賴著來看戲,我用催錢的方式讓他趕緊滾。

  車在路上行駛,我里面彌漫著濃烈的煙味,車窗都貼著黑色的膜,從外面看不到里面。

  透過后視鏡我才看到后排還坐著幾個彪形大漢,我心里有些嘀咕,害怕萬一一會又問我要錢該怎么辦。

  不過事后證明都是我多慮了,這些人還是有一定的「職業素養」

  車停在巷子口,周圍的商鋪早早的關了門,路上也沒幾個人,我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巷子里,到了門口我對光頭大漢說:

  「就是里面這個,先揍他一頓,不過別把人給揍暈了過去,我還想問話的。」

  光頭沒廢話,開始用力的砸門。「誰啊!」

  阿泰熟悉的聲音從里面傳來,我站在人群最后面,等阿泰一開門,十個人就一窩蜂的涌了進去。

  我在門口就看見他們對著阿泰掄拳頭,隱約看見阿泰散落在一旁的人字拖。

  「大哥,別打了,錢我會按時還上的。」阿泰的聲音被淹沒在拳打腳踢中,大約5分鐘后我才上前把人都拉開,然后對光頭講:

  「行了行了,你們先上車等我」

  我目送著人群離開,然后重新關好房門,這時我才聞到這個房里很臭,說不上來的那種臭味。

  阿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胸口不停地起伏,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鼻血都流到了額頭上。

  他躺在地上喘息了好一會在挪動了下身子,他艱難的爬起身搖搖晃晃的往床上靠,他一屁股坐到床上時,才終于發現了我,他瞪大了眼睛指著我顫顫巍巍地說:

  「怎,怎么是你!」

  我冷著個臉,雙眼想要殺了他一般盯著他,「對,就是我,昨晚我看到你了,今天就找人揍了你一頓。」

  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我又接著說:「是你自己說,還是要那群人幫幫你。」

  阿泰側靠在墻上,深吸了幾口氣緩緩開口「我以后不會再找你媽了。」

  「從頭開始說。」我的聲音壓得很低,甚至出現了一絲顫抖。

  他抬眼看了我一下,然后又盯著地面看。「我欠了很多錢,沒有辦法,高利貸天天追著我,我才,我才拿視頻要挾你媽。」

  我問:「視頻給我看看。」

  阿泰緩慢地從枕頭下摸出那個手機,然后點開遞給了我,我接過一看里面足有十幾個視頻,我隨便點開了一個,確定里面是媽媽,然后又立刻關掉了手機。

  「還有別的嗎?」

  他搖了搖頭「沒有了」,我還是掃視了屋里一圈,然后看到一旁放著電視的柜子上,放了很多雜物,我有些不放心上前翻了翻,全是吃剩的泡面桶和一些塑料口袋。

  然后我又打開抽屜,在一堆垃圾找翻到了一個U盤,我拿在手中質問他「這是什么?」

  他見我拿著這個東西,眼神有些閃躲,我立馬就意識到他騙了我,我強忍著怒氣問:「我剛才跟你講的是,從頭開始說!」

  他知道我問的是什么,他又拿起了床邊的煙盒點了一支煙,一邊咳嗽一邊開始對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