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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一出現,便在一眾女員工當中鶴立雞群,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她換上了正式的OL制服,白色襯衫+黑色包臀裙,穿在別人身上普普通通的一身衣服,到了媽媽這里,偏偏有了幾分制服誘惑的味道。

  領口的第一顆扣子沒扣,露出白皙的天鵝頸和精致的鎖骨。

  胸脯鼓鼓囊囊,36d的巨乳仿佛要從衣服里跑出來一般。

  包臀裙將她的蜜桃臀的形狀完美呈現,前凸后翹,曲線驚人。

  一雙細嫩如藕的小腿,腳踩黑色漆皮高跟鞋,讓她本就修長的身姿又拉長了不少,在人群里極為亮眼。

  這樣的尤物,哪個男人不心動呢?公司里男員工又多,沒有哪一個見了美女總裁不被她吸引的。

  要是能將這樣的美女總裁壓在身下,肏他個千百回,實在是人生的一大樂趣。

  可惜他們的這位美女總裁,高傲冰冷,手段非凡,而且還練過跆拳道和擒拿術,他們也是有賊心沒賊膽啊!

  而且一些老員工都知道,曾經有個員工不老實,想要靠一些不入流的手段,馴服他們的這位美女總裁,

  被當眾活生生的打進了醫院,最后人也沒得到,工作也丟了,甭提有多慘了。

  所以從此公司里再也沒人,敢打這位總裁的主意了。

  在他們的心里,媽媽這種膚白貌美,身材火辣的冰山美人,高高在上如同女王一般,他們也就只能遠觀而不敢褻玩了。

  「總裁好。」

  員工們的眼神在媽媽火辣的身材上一掃,又匆匆移開。

  媽媽也不在意,隨意的「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她工作時一向非常嚴厲冷酷,公司里的員工都挺懼怕她的。

  媽媽覺得這樣很好,她就是要樹立一個冰冷霸氣的女強人形象,不然她一個女人,人人都覺得她好欺負的話,這公司還怎么開得下去?

  又尖又細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媽媽高傲的仰著頭,扭著纖腰進了電梯。

  「你看沒看到總裁那屁股,嘖嘖,真他媽想摸一摸!」

  「你瘋了!敢動『老虎』的屁股,我充其量就想摸摸那雙美腿罷了。」

  「呸!還說我!半斤八兩,哈哈哈哈。」

  男員工們看著媽媽離去的窈窕背影,紛紛對他們的美女總裁生出了幻想,但這些話也只敢私下說說罷了,若是讓媽媽知道,他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一些女員工看著男員工們對著總裁意淫,不由得嗤鼻,嘲諷他們猥瑣下流。

  但其實內心早已嫉妒的發狂了,多想自己也能擁有那樣的魔鬼身材和臉蛋,多想男人們的意淫對象是她自己。

  媽媽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始著手處理自己的工作。

  沒一會兒,「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

  媽媽頭也沒抬,只淡淡的回應,「請進。」

  接著一個身材偏瘦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這人叫林家群,是媽媽的秘書。他從大學剛畢業便進入了這家公司實習,后面一步步慢慢的走上來,坐到了總裁秘書的這個職位,也算是公司的老人了。

  而且他為人處事非常嚴謹,做事很有章法,這也是媽媽所欣賞的地方。

  公司的很多事情,媽媽基本都交由林家群處理,林家群可以稱的上是媽媽的左膀右臂了。

  「鄭總,明晚任總宴請您出席一個宴會,你看怎么回復他?」

  林家群一邊說著,一邊遞過來一封邀請函。

  媽媽皺了皺眉頭,接過邀請函打開看了一下。林家群口中的任總叫做任龍飛,是她生意場上的合作伙伴,兩家公司一直友好往來。

  這次宴會是任龍飛新蓋酒店的開業典禮,搞這么隆重不過是為了聯絡人脈,建立人際關系的罷了。

  老實說媽媽并不喜歡這種場合,平常談生意她就有夠受的了,這種宴會更是糟糕,爾虞我詐,你一句我一句的商業互吹,虛偽至極。

  偏偏她身為A市知名的企業家,這種場合更是缺她不可。

  心里無奈,但媽媽面上卻是面不改色,冷冷的說道,「給任總回復一下,明晚8點準時到場。」

  「好的。」

  林家群從媽媽的手中接過邀請函,尊敬的低垂著頭退了出去。

  看似老實溫順的表面下卻是暗潮涌動。

  林家群來這家公司也有四五年了,他一直兢兢業業恪盡職守熬到了,現如今的這個位子。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那個美的,驚心動魄的美女總裁鄭懿馨。

  要不然憑他的學歷和本事,早就被別的公司給挖走了。

  他從面試見她的第一面起,就萌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一定要將這個外表忠貞的女人,調教成一個淫亂不堪的蕩婦!

  于是這么多年,他一直努力工作,裝作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就是為了降低這個女人的警戒心。

  他清楚的知道,獨立打拼,將自己的公司做大到今天的地位的鄭懿馨,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頭腦,心機,智商情商樣樣不缺,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有著超凡的武力,傳言說她一個人打四五個男人都不成問題。

  但越是這樣難以馴服,越是能激起林家群的好勝的心。

  他像一只老鼠一樣蟄伏這么多年,就是為了尋找合適的契機,找到鄭懿馨的致命把柄,然后將她成功調教成自己的情婦。

  他有足夠的耐心慢慢的等待,他幾乎能夠想象的出來,鄭懿馨被他干的連連求饒,呻吟不斷的淫糜場景了。

  回頭望了一眼鄭懿馨辦公室的所在位置,林家群心中冷笑,「等著吧,美女總裁,我一定會讓你在我的調教下,變成一個淫蕩的騷貨的!」

  「喂,三好學生,這是我的家庭作業,你學習這么好,一塊順便幫我做了吧。」

  一個身強體壯的少年腳踩著凳子,吊兒郎當的說道。

  少年還染了一頭黃毛,剃了個當下最流行的錫紙燙發型。

  雖然看上去非常時尚,但配上他那副丑陋的嘴臉,就顯得格外的不協調了。

  衣服也都不便宜,但可惜他不懂搭配,穿的都是名牌,卻偏偏一副土包子的樣子,可笑他本人還覺得這樣是走在潮流的前端。

  「對呀對呀,還有我的,一塊幫我做了唄」另一個偏瘦的,長得賊眉鼠眼的少年,也笑瞇瞇的扔了幾本書過來。

  那個染黃毛的叫做秦光耀,是學校里大名鼎鼎的小霸王。

  他學習差的要命,卻還是靠著家里的關系來到了這所重點中學。

  但是他依舊不學習,每天不是招攬一群小混混逃課約架,就是調戲學校里的小女生。

  而且這個人作惡多端,品質惡劣,根本不是調皮那么簡單,他就是骨子里壞的要命!

  聽說他小小年紀就玩過不少女人了,跟他談過戀愛的女孩子基本都和他上過床,學校里有不少女生也被他渾身上下摸了個遍。

  但卻無人敢站出來發聲,因為他家里有個親戚,好像是個超級厲害的黑社會,學校里到處流傳著「得罪他就會被人打死」的傳說,

  所以大家見了他都是能躲就躲,躲不了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連校長老師都不怎么招惹他,還有誰敢呢?

  另一個男生叫做沈子龍,是秦光耀的好哥們,也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畢竟只有混蛋才能跟混蛋一起玩。

  而被他們欺負的三好學生叫做常勝,是班里學習最好的人。

  自初一開學以來他便穩坐班級第一,從來沒有掉下來過。

  也正是因為學習太好,招來了秦光耀等人的妒忌,這才三天兩頭的過來欺負他,逼他寫作業。

  這個男生也挺可憐,聽說家是農村的,沒什么勢力,非常貧窮,憑自己的努力考上了中學卻上不起,還是得到了好心人的救助,才能來到城里讀初中。

  他來到學校,一直發憤圖強,努力學習,說是頭懸梁錐刺股都不為過,就是為了能夠出人頭地,改善家庭,回報那個救助他的好心人。

  但他沒想到,學習好都能成為被欺負的理由。

  班里的這幾個混混也很有眼力見,一般不會輕易欺負那些家里有點地位的同學,他這種沒錢沒權的軟柿子,自然成為了這些人的出氣筒。

  每次都逼他寫作業,這也就罷了,心情不好還要找各種理由打他出氣。

  他起初試著找老師反映,本以為自己學習這么好,說話多少有點分量,卻沒想到高估了自己。

  老師對于這種事情根本理都不理,隨便兩句話就把他打發了。

  他這才明白,想要出人頭地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雖然每天都活在校園暴力當中,但這得來不易的學習機會他又不忍心放棄,只好咬牙堅持,強忍著這群小混混的辱罵打壓。

  「我操你媽!說你半天了!你耳朵聾了?」

  見常勝久久不回應,秦光耀暴躁不已,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

  「砰」的一聲,常勝整個腦袋都磕在了墻上,額頭瞬間便腫了一片。他扶額,低垂著頭,趕緊抽抽噎噎的回答,「知、知道了。」

  聲音里已經帶了哭腔。

  「哈哈哈光耀,你別太、太暴力了,人家、好學生、都、都被你嚇哭了呢!」

  朱子龍捏著嗓子,學著常勝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明顯就是在羞辱常勝。

  「哼!這個慫貨,懦夫一樣,頭碰墻上就覺得疼了?下次老子把他腿敲斷,叫他感受一下那才叫疼。」秦光耀不屑的諷刺。

  聽了這話的常勝,唯恐秦光耀真的把他的腿敲斷,霎時臉色變得煞白一片,毫無疑問的又引來,兩人的哈哈大笑和一陣諷刺。

  這些都是發生在我班里的事情,他們都是我的同學。

  而此時的我正在位子上目睹了這一切。

  沈子龍和秦光耀這兩個人小混混欺負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眼下殘酷的事實擺在眼前,

  我看的氣火涌上心頭,忍不住就想沖上前去,做一次英雄,拯救常勝同學于水火之中。

  「這兩個人,也太過分了一點!」

  我氣憤的說了一句,揮了揮袖子便想沖上前去。

  幸虧我的好朋友陳楚及時的攔住了我。

  「你瘋了啊?你要干什么?你覺得你上去有用嗎?還是你想陪他一起挨打?」

  陳楚緊緊的拽住我,質問著。

  被陳楚這么一說,我才清醒過來,明白自己剛才是產生了什么愚蠢的念頭。

  雖然自己家里有錢,但也沒法跟秦光耀這種混黑社會的人對抗,要是給媽媽惹了麻煩,可就糟糕了。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

  我看著陳楚,真心實意的道了一聲謝。

  我在班里就數和陳楚的關系最好了,而且陳楚這人聰明,有主見,我有很多事情都多虧了陳楚的幫忙。

  而且他家里也是開公司的,所以兩人家世相同,比較能玩到一塊去。

  這時,上課鈴響了。

  一個肥頭油耳,挺著啤酒肚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是我們的班主任,叫做葛愛文,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

  不僅肥胖,而且禿頂,頭上稀稀疏疏的,就剩幾根毛了,學生們私底下都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叫做「葛三毛」。

  他時常帶著一副金絲眼鏡,鏡片厚厚的一坨,估計近視得有七八百度。

  看人的時候,那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看上去色瞇瞇的,極為不舒服。

  但他平常還是很嚴厲的,同學們都很怕他。

  當然,那幾個小混混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