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臀上蓮,尻間精

  薛夫人做了個夢。

  夢里她仿佛又回到了還在閨中時,穿薄紗袒胸裙,露出大白美腿,縱馬奔馳于城內外的光景。

  那時的她膽氣甚至烈過男兒,常常彎弓射圍獵猛獸,被祖父贊為「勝男兒十倍」。

  當初她聽說要嫁到延安陳家時,是一萬個不愿意的,她心里理想的丈夫應該是軍中大豪,不是世家里那些捧著經卷的書呆子。

  只可惜一直很支持她的爺爺,在婚事定下前一年便病逝了,不然的話,說不定薛夫人還真不會嫁到陳家來。

  只不過陳守孝沒什么本事,卻也溫和敦厚,和那性如烈火的薛夫人也是相安無事多年。

  二人談不上相敬如賓,比起其他世家的夫妻已經算不錯了,在外人看來他們起碼還育有三子。

  等到陳守孝去世后,薛夫人就逐漸掌控了陳家大權,表面來看她是說一不二的太君老夫人,可是誰又知道她內心的苦悶,和被強行壓制的火苗呢?

  像她這種身份的人,是很難改嫁的,政治聯姻從來不會考慮個人的感情,那是兩大世家之間的聯手。

  更何況河東薛家的那些哥哥們大多視她如虎,所以才會讓她遠嫁延安陳家,正所謂眼不見為凈。

  在極少數的情況下,薛夫人會做到那個可怕的噩夢,從她小時候會一直縈繞在她心頭的夢魘!而偏偏今天,她又陷入到了那個夢魘之中!

  熊熊燃燒的火焰,兵器相撞的乒乓響動。

  男人或憤怒或絕望的嘶吼,女人尖銳到嘶啞的叫聲,交織在了一起,化為一曲混亂無章的地獄樂曲,讓薛夫人的大腦都快要爆炸開來。

  每次夢到這里時,她都能看到熊熊燃燒,幾乎可以用化為火海來形容的寨堡。

  地面到處都是死尸,有穿著勁裝的武士,有雞皮鶴發的老者,有還沒換完牙的稚童,更有那衣衫襤褸,被凌辱致死的婦人。

  鮮血匯聚成了溪流,到處都仿佛充斥著血腥味和焦炭味。

  薛夫人仿佛回到了孩童的時刻,此時的她口不能言,只能被另一名年紀要長些的女童拉著,躲在一名身材高大豐腴的美婦人身后。

  她們的身邊只有寥寥數名身著勁裝的漢子,都是佩刀帶劍的高手。而這時房門忽然被一股巨力轟開,無數木屑化為帶著勁氣的暗器,朝著她們掠來。

  薛夫人想要舉手阻攔,卻發現自己被身旁的女童抓著手,根本無法動彈。

  而那些保護在身邊武士,紛紛上前揮舞著兵器阻攔,只可惜不多時便有漢子慘叫著倒下。

  薛夫人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的情況,遠處已經變成空洞的大門處,卻闖進來一隊人馬。

  為首一人身著杏黃正座四爪九蟒袍,頭戴九瓣五彩玉云冠,面容清癯俊朗,留著三縷長髯,想來他年輕時也是個美男子。

  只是他那三白眼寒芒閃爍,嘴唇輕薄如柳葉,倒是顯得陰狠幾分。

  而在蟒袍中年男子身后半步,站著一名渾身籠罩在黑衣之中的怪人,除了那纏繞著麻布的手掌外,根本看不到一寸肌膚。

  而他手里持著長劍也在滴著鮮血,想來他也沾染著不少人命。而他們身后還有無數目含殺意的黑衣人,在那些人身后則是化為火海的堡寨!

  「妃妃,孤對你一往情深,為何你要對孤冷漠至此,甚至不惜派出刺客刺殺本王!」

  蟒袍男子那三白眼死死盯著,薛夫人面前高挑豐腴的美婦人,陰狠的眼里掠過一抹淫邪的神色,然后冷冷的說道。

  那美婦人面色不變,傲然立于兩名女童身前,面對著那蟒袍男子強悍的氣場,她冷笑不止道:

  「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南魏巴蜀一地,有誰敢違背你蜀王的旨意?」

  蟒袍男子眼珠一轉,笑道:

  「妃妃,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孤現在可以給你個機會,乖乖做我的如夫人,我可以把你手下的這些阿貓阿狗放了,且絕不追究,如何?」

  「癡心妄想!」虞夫人面無表情的回道,仿佛多跟對方說一個字,都顯得惡心。

  蜀王面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那兩條劍眉倒豎起來,三角眼更顯得陰狠毒辣,他大手一揮,冷冷下令道:

  「除了虞夫人,其他人格殺勿論!誰能生擒虞夫人,本王賞千金,賜良田萬畝,無官身者封厲鋒都尉,有官身者連升三品!」

  重賞之下的黑衣人和蜀王護衛士氣大震,紛紛虎吼著殺向了虞夫人面前的幾名武士,很快便將他們淹沒。

  盡管那些武士身負上乘武學,可是面對著被重賞激勵,數量十數倍于己的黑衣人和王府護衛,在失去了縱橫游擊的優勢之后,也只能被亂刀分尸了!

  這樣一來,虞夫人和兩名女童頓時被團團圍住,眼看著獵物到手,蜀王眼含得意的朝著對方走去。

  看著那苦苦追求,卻被拒之門外的蜀地第一美女,蜀王覺得此時甚為解氣。

  為了得到虞夫人,他不惜給對方的宗門扣上刺殺親王的大罪,調動幾大黑道門派剿殺虞夫人所在的冰魄宗,將其男女老幼,雞犬不留,屠戮一空!

  可謂沖冠一怒為紅顏。現在終于可以得到對方了,想到這里時,蜀王也忍不住想要伸出手來,去觸摸虞夫人,那光滑如剝殼雞蛋般的粉嫩臉頰。

  誰料這時蜀王身后的黑衣怪人忽然瞳孔一縮,猛地抓住前者的肩頭,朝后一拉。

  下一刻蜀王和虞夫人母女所在的地面轟然下陷,后者三人瞬間消失在了地坑之中。

  「是地形宗的人!」黑衣怪人低吼一聲,放開蜀王,便縱身跳進地坑之中,緊接著又有十幾名黑衣人緊隨其后。

  「追,都給我追!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蜀王俊朗清癯的面容頓時扭曲了起來,暴跳如雷的大吼道。

  薛夫人的夢在這里忽然斷了一下,等到再度恢復些許神智時,她已經來到了一處水流湍急的河道邊,虞夫人和那名年紀較大的女童,卻不知道去了哪里。

  身后則是一大片密林,天氣陰沉得厲害,而不遠處則是傳來了喧囂的吵鬧聲,似乎是蜀王的人還在搜尋著她。

  「找到了,我找到那個女童了!」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讓薛夫人如晴天霹靂般的興奮大吼,很快一名持刀黑衣人的腦袋,便從灌木叢里冒了出來。

  他立刻朝著天空打出一記紅綠色的煙花信號,很快大批黑衣人便朝著她這邊圍攏了過來!

  不多時薛夫人便看到,騎著烏騅烈馬的蜀王出現在了附近,而河道兩側都被黑衣人團團圍住了。

  「你是妃妃的小女兒吧,放棄抵抗吧,孤只對你娘有耐心,千萬不要作出一些容易引人懷疑的動作啊。不然本王的箭可不是吃素的!」

  蜀王炫耀般的舉起了手頭的金色強弓,然后拍了拍箭壺,對著身旁的黑衣怪人說道:

  「抓住這個小崽子也行,希望虞夫人是個鐵石心腸的娘子,否則的話,她的女兒……嘿嘿嘿……「

  而這時一直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薛夫人,卻干了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她居然抱著一塊斷木,直接縱身躍下了那湍急的河流之中!

  那河流極為湍急,不過一息之間,薛夫人幼小的身軀,已經被水流裹挾著沖到了一丈開外。

  「放箭!放箭!死活不論!」蜀王見唯一的獵物都跑了,立刻大吼著命令手下放箭,同時自己也張弓搭箭,對著薛夫人的下半身便是一箭射出!

  「啊!」薛夫人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她懷里抱著的那截木頭上面,插著一根狼牙倒齒箭,箭桿上面刻著四個金色小字:

  「蜀王蕭凜」。而那根狼牙倒齒箭明顯已經貫穿了木頭,釘穿了她紅色的羅裙,讓她平坦雪白的小腹頓時爆出一朵血花。

  而下一刻,薛夫人她那幼小的身體就被一個浪頭掀翻,消失在了河流之中……

  熱,火熱,那種仿佛要燃盡一切的火熱,出現在了薛夫人的下半身,準確來說,是她的臀瓣上面。

  就像是夢魘之中,她幼年時被那枝狼牙倒齒箭射中時,火辣辣的劇痛!

  可是那種火熱卻又不同于當年的劇痛,反而帶著一絲淫靡的愉悅和刺激!倒像是她偶然使用角先生高潮的快樂。

  究竟是什么呢?

  薛夫人只覺得心頭一陣激蕩,她艱難的睜開了那蠕動的眼皮,一雙美眸入眼所看之處都是一片黑暗。

  此時的她還沒有完全蘇醒,眼前都是帶著一絲迷糊,可是很快身體傳來的觸感,便忠實的反應到了她的大腦之中!

  薛夫人能夠明顯感受到,自己那穿著褻褲的渾圓肥厚的臀瓣上面,居然搭著一根粗長猙獰,散發著炙熱氣息的陽具!

  要知道她穿的褻褲不同于,普通的那種松松垮垮的保守短褲。

  而是一種從南方傳來的新型款式,那是一種三邊形的,齊臀之下的部分全部裁掉,左右兩側剪裁至臀腰的款式。

  這種款式極為性感妖艷,以至于一半的臀部都裸露了出來。而為了穿戴的舒適感,其面料改用成了絲綢,可謂造價不菲。

  這款三角褻褲出自南,朝著名的荒唐皇帝南宋靈宗,這位在位不到六年,便死在后妃肚子上的少年天子,雖說正事沒干過一件。

  可是其設計制作的諸多新潮的衣物鞋靴,卻大肆盛行于朝野。

  無論是世家的深閨,還是民間的妓院。

  無論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還是一雙玉臂萬人枕的娼妓花魁,都對其整出的那些衣物,和其他玩意兒愛不釋手。

  盡管不少古板的道學家,對那些這種三角褻褲嗤之以鼻,甚至口誅筆伐,卻阻止不了嬌妻美妾,熟婦少女的追捧。

  甚至連北晉天子王爺們,也頗為熱衷于此道。即使價格數倍于普通衣物,可是那門庭若市、絡繹不絕的人群,都表明了那些男人的身體有多和諧。

  面對著突然的變化,薛夫人先是一驚,旋即便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能夠和她貼身而臥,甚至將陽具倚靠在她的臀瓣上面。

  可是自己卻沒有察覺到的,也就只有那個倍受寵溺的小孫子陳庭芝了!想到這里時,薛夫人忍不住在心里嘆息了一聲。

  「說起來,庭芝這孩子,自小體瘦多病。若不是當年遇到一個羌地高僧,得到一個古方,恐怕他都活不過六歲。」

  「只是這些年天天給他服藥培本固原,又默許那神秘影子教他武學,反而讓這小子變得體壯如牛,就是體內陽火太盛,那玩意兒太早就……」

  「唉,我不得不把朱雀賜給他,這小混蛋倒是沒幾天就學會了泄火之法,那段日子倒是少來膩歪。」

  「這些日子,朱雀不在身邊,青鸞又不讓他碰,怨不得他陽具堅硬如鐵,怕是硬得難受吧?」

  薛夫人面色微微一紅,她那被紅色綢緞編織而成的褻褲,所包裹著的飽滿肥厚的蜜桃臀間,正插著一根粗長猙獰的火熱陽具。

  此時她那兩座渾圓挺翹的肉山,就像是武行里的兵器架般,中間掛著一根兇狠無比的鐵棍!只不過那根鐵棍是無數少女美婦,都覬覦不已的恩物!

  而身后還在睡夢中的陳庭芝,卻忽然伸出一雙大手,強行從薛夫人的腋下穿過。

  然后在她驚愕的眼神下,一把隔著后者那合歡襟腋下的空隙,直接探入到了,她那胸前飽滿渾圓的雪白大奶上面!

  「你……」薛夫人面色一下子變得紅潤如血,她那整齊潔白的牙齒死死的咬著紅潤的下唇,她被孫子的突然舉動給嚇了一跳。

  原本她以為陳庭芝那胯間陽具頂在她臀瓣上面,就已經是極限了,沒想到這個小色鬼居然還有更加生猛的舉動!

  若不是她敏感的聽覺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呼吸依然沉穩,恐怕薛夫人都要認定,自己那個膽大妄為的孫子,是在醒著淫戲祖母了!

  可是即使如此,薛夫人依然感覺到胸前那對大奶子,被孫子的手掌給緊緊的握住,而且那個小孽種居然十指不斷發力,揉捏起了自己的雪白奶子起來!

  別看薛夫人養尊處優,好似手無縛雞之力的貴婦人,可是很少有人知道她年輕時,曾經加入過一個神秘教門,習得一身武藝。

  只不過嫁入陳家之后,已經沒有機會施展了,可是想要展開陳庭芝這個武道新秀,還是綽綽有余的!

  只是不知為何,薛夫人只覺得自己渾身無力,陳庭芝的手掌仿佛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讓她原本舉起,想要推開孫子身軀的粉白藕臂,又無力的落了下去。

  她只覺得自己胸前的大奶子,被陳庭芝肆意的玩弄揉捏著,那豪碩的巨乳根本不是他一只手能夠掌握的。

  即使陳庭芝雙手齊出,也只是陷入到了那兩團雪白的乳球之中,徒勞的發力罷了。

  「朱雀……朱雀……你的奶子……怎么變大了?是不是……少爺揉得多了……呵呵呵……」

  這時候薛夫人忽然聽到耳后傳來一股熱氣,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去。

  竟是孫子陳庭芝閉著眼睛,倚靠在了自己的身后,這樣一來兩人的身體就更加的貼合在了一起。

  薛夫人真是有苦說不出,悔不該讓孫子這么大還跟自己睡在一起,悔不該穿著如此淫邪的訶子……

  唯一的幸運的地方在于,這一切似乎都是陳庭芝睡夢之中,把薛夫人當成了貼身大丫鬟朱雀,不然的話,她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薛夫人雖說對小孫子寵溺非常,心底里說對那身材日益健碩,容貌俊朗的陳庭芝完全沒有妄想,也是不可能的。

  否則的話,她作風再大膽,也不會讓后者在這個年紀還睡在一起。

  可是當孫子真的手握她胸前豪碩大奶,胯間陽具頂著她腰后肥臀時,薛夫人又有些膽怯了。

  薛夫人倒不是畏懼什么禮法道德,要知道世家大族里的齷齪事實在太多,南魏前朝的南漢有一朝皇帝,便和自己生母亂倫。

  而年代更近的北晉武帝,更是直接娶了自己的親姨母為妃,并生有一子,冊立為王。

  更別說那些隱藏在深宅大院里的桃色緋聞,子犯父妾、婢,父淫兒媳,樁樁件件,難以入耳。

  不過薛夫人從小就放浪不羈,她不在乎什么世俗禮法,她擔心的是自己的孫兒陳庭芝,能否接受自己這個老太婆。

  畢竟這只是他睡夢中的舉動,萬一他……想到這里時,薛夫人頓時冷靜了一半。

  可是此時的陳庭芝并不知道,薛夫人已經冷靜下來,現在的他還以為身旁睡臥的,是幾年前就已經跟自己,有過奸情的大丫鬟朱雀,所以才會潛意識的如此動作。

  他雙手從祖母的腋下探過,正好薛夫人又穿著露腋的合歡襟,正好方便了他玩弄對方的,那對飽滿豪碩的大白奶子。

  而胯間的大雞巴雖說隔著小褲,卻結結實實的把炙熱和堅硬,傳遞到了祖母的臀間。

  恍惚間,薛夫人只覺得自己那肥厚飽滿的蜜桃臀,仿佛是變成了磨刀石一般,被小孫兒胯間那根粗鐵棍來回的摩擦著!

  偏偏她的臀瓣柔軟滑膩,很快陳庭芝的胯間巨根就陷入到了,那兩瓣肥厚飽滿的臀瓣縫隙間!

  遠遠看去,反倒是像薛夫人,在用自己的雪白肥厚的蜜桃臀,在夾弄著小孫兒的大雞巴!

  「我的天,好大!雖說以往也覺得庭芝的陽物已經不同尋常了,可是這勃起間簡直跟槍桿一樣,那尺寸比死鬼老頭強太多了!」

  「是天賦異稟,還是那古方的效果?」薛夫人感受到臀瓣間的那股炙熱堅挺,忍不住捂著嘴,在心里暗暗驚嘆于小孫兒的陽具雄偉!

  可是睡夢中錯把祖母當成大丫鬟朱雀的陳庭芝,卻沒有停止玩弄薛夫人胸前大奶,以及胯間大雞巴順著祖母臀縫間研磨的動作!

  不知不覺之中,薛夫人只覺得下體一陣濕熱,她那小腹里的子宮微微痙攣著,花心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蜜汁,竟把她的褻褲都浸濕了大半。

  這種羞人的事情實在不足為外人道,可是隨著孫兒那陽具摩擦抽插,安祿山之爪在她胸前肆虐,薛夫人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嫵媚的俏臉也泛著一抹曖昧的霞光。

  「這小孽種,居然還沒射……已經多久了,混蛋……一盞茶的工夫應該有了吧?」

  薛夫人在心里暗暗驚嘆著,黑暗之中她也不知道時辰,只感覺臀縫間的雞巴依然堅挺,熱度也沒有消散的跡象。

  要知道當年自己的夫君陳守孝,在她身上往往只能堅持一盞茶多半晌,就會渾身顫抖著一泄如注了。

  而自己的這個小孫兒卻完全沒有泄精的跡象,她心里頓時泛起了陣陣漣漪……

  「嗯?那里不行的!嗚嗚嗚……」

  薛夫人還在感嘆間,忽然美眸圓瞪,她只覺得自己豪乳頂端的,那兩顆豎立如豆的玫紅色乳頭,被陳庭芝直接用食指和中指掐住,然后用力的揉捏起來。

  她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哀婉的悲啼,然后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其實外間的丫鬟們早就聽到了,里屋的床榻搖晃聲,只不過這些丫鬟都是薛夫人的心腹,她們也知道世家大族里不乏背德亂倫的事情。

  最為家主的心腹,她們要做的就是裝作什么都沒有聽到看到,那樣才能存活得更久。

  只不過薛夫人的忽然一嗓子悲啼,還是讓那些丫鬟忍不住也伸手自慰了起來。

  以薛夫人的武功,想要把身后正肆無忌憚,玩弄自己肉體的小孫兒直接震飛,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陳庭芝并不是有意調戲祖母,他只是睡夢中把身邊的美熟女,當成了早就有魚水之歡的貼身丫鬟朱雀罷了,薛夫人又怎么舍得傷到對方呢!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當陳庭芝的手掌和身體,接觸到她的豐滿肉體時,薛夫人就覺得渾身酥麻,四肢無力,仿佛筋脈里的罡氣都消失一空了。

  粗長猙獰的陽具,已經從陳庭芝的小褲的邊緣露了出來。

  或許是過于激烈的摩擦,或許是陰差陽錯,薛夫人這回是直接感覺到了,和小孫子肉體直接相接觸的刺激。

  被孫子大雞巴觸碰到的肌膚本能的戰栗了起來,薛夫人的豐滿肉體微微的顫抖著,她仿佛回到了當年那個并不愉快的新婚夜。

  「這……這怎么辦……」薛夫人都不愿意承認,自己似乎有些沉溺于,自己孫兒那根大雞巴的尻間摩擦,她的肌膚在微微戰栗著。

  那碩大的龜頭每次都會觸碰到,她兩團肥厚雪白的臀瓣間,隱藏的那朵粉褐色的菊蕾,每次的觸碰都會使得,薛夫人豐滿的肉體一陣戰栗。

  仿佛她擔心孫子的大雞巴,隨時會陰差陽錯的捅刺進她的菊穴之中!到那時候,薛夫人還要不要阻止呢?

  然而薛夫人沒有注意到的卻是,她自己的子宮早就不斷的微微痙攣了起來,那下體的肉屄也分泌出了不少的淫水蜜汁,緩緩的在那褻褲上面做起了圖畫。

  她那修長有力的圓潤雙腿也在不斷變化著姿勢,狠狠的夾緊著下體,仿佛那樣才能化解私密處的酥麻酸癢。

  「啊啊啊……朱雀……少爺我……少爺我……要射了啊……啊啊啊……讓我射在哪兒?」

  正在做春夢的陳庭芝忽然語出驚人,他猛地拉扯下了,薛夫人的已經有些濕潤的褻褲,把后者震驚得目瞪口呆,居然愣在了原地。

  下一刻陳庭芝死死的從后摟抱住了自己祖母,那根粗長猙獰的大雞巴,直接像是鑲嵌在了薛夫人的飽滿肥厚間,龜頭頂著那不斷蠕動著粉褐色菊蕾。

  伴隨著少年公子的低吼,一股股炙熱粘稠的精漿,直接朝著祖母的菊花噴射而去!

  「我……居然……被芝兒……」薛夫人感覺到后庭傳來的炙熱,眼神都變得飄忽了起來。

  她那雪白的臀瓣上面赫然出現了,一朵血色的蓮花花紋,而那緊致的尻縫間則是滿滿的溢出了,白花花的粘稠精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