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一萬年的壓抑

  瑪維影歌很反感。

  當大導師怒風聯系她和她的守望者--暗夜精靈的精英獄卒,邀請他們來暴風城的時候,她已經覺得很奇怪了。

  在他們位于破碎群島的基地上,瑪維與世界上的大多數消息都是隔絕的,但大德魯伊親自登門拜訪,讓她很難拒絕邀請。

  他給了她消息,所有的消息。

  泰蘭德背叛她的配偶的消息,對典獄長來說并不奇怪,大女祭司一直是個狡猾的人。

  瑪維計劃把自己交給怒風,以彌補他那顆破碎的心,并利用他來實現,她對他們民族美好未來的愿景,但這需要她沒有的時間。

  按照警告,她和她的姐妹們身穿全副武裝地進入暴風城。

  他們的綠板和斗篷對于通常喜歡皮革,或一般輕甲的暗夜精靈來說,是不太典型的。

  裝備著大型戰刀和圓刀,以及藏在裝備下的無數匕首,這支完全由女性組成的部隊進發了。

  瑪維自己帶頭走過橋,她身后的兩道鋼鐵和黃金的,新月標志著她的領導地位。

  這是一支有秩序的隊伍。

  沒有歡迎委員會,因為典獄長認為它適合,直接進入城市而不做任何宣布。

  也許瑪法里奧已經飛到前面,告訴安度因他們要來了,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可能迅速做出安排。

  現在失蹤的大德魯伊警告他們,要穿著全副盔甲進城的原因是,這掩蓋了他們的身形,作為軍隊中的暗夜精靈,他們都是專門的美麗和健康的女人。

  她們中的每一個成員都心甘情愿地,將自己奴役給暴風城的人們。

  這就是瑪維感到厭惡的原因。

  她和她的同類并沒有同意這樣做。

  他們的隊伍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尤其是城市的衛兵,他們是唯一站著不動的人。

  城市的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晃動的肉體。

  人們忙忙碌碌地跑來跑去,顯然是在專心工作。

  他們以性情中人的搖擺步履移動。

  那些沒有這種動機的人,則把他們的雞巴深深地插在,他們能找到的,任何愿意的女人的洞里,而愿意的女人很多。

  吼叫著讓人們讓開道路的命令。

  令人驚訝的是,他們很快就服從了。

  即使是那些即將射精的人也清理了街道,并與人行道上的每一個人完成了他們的工作。

  監獄長對著她的頭盔咆哮道:

  "多么卑鄙和邪惡的國家啊!"

  她在貿易區中心正在進行的,巨大狂歡中停了下來。

  甚至沒有人聽到她的聲音,周圍人的呻吟和嘆息,肉體的撞擊聲,甚至淹沒了數百只金屬靴的統一步伐。

  "影歌典獄長,"一個騎馬的衛兵騎到她面前。"我們沒有想到你會這么快。"

  "這才是重點。"

  典獄長對他吼道。她的聲音沙啞,比一般夜精靈的聲音更低沉。"我想看看你們的人把我的人,弄成什么惡心的樣子。"

  "恕我直言,"警衛開始說,"你們的人已經……"

  "饒了我吧,把我帶到你們的國王面前,"她打斷了他的話。

  聽一個低級的守衛者的話是沒有意義的。

  她的命令得到了他的點頭,那人帶路,向北走。

  國王不是住在他的城堡里嗎?在他的城市陷入混亂的情況下,刺殺他一定是非常容易的。

  他們經過了暴風城銀行。

  這座大型的大理石白色建筑,以存放聯盟冒險者的,大部分財寶而聞名。

  不過,瑪維的目光卻集中在它前面的泉水噴泉上。

  成片的暗夜精靈聚集在那里,從附近的旅館變成了奴隸之家,跌跌撞撞地走出來。

  其他人,實際上是大多數,正跌跌撞撞地走向顯然是一個澡堂的地方。

  從他們所有人的樣子來看,他們渾身都是不正常的精液,幾乎不能自己走路,里面一定是在進行某種群交派對。

  瑪維的猜測當然是正確的,因為鍍金玫瑰旅館,現在叫操蛋玫瑰旅館,由一個叫艾莉森的紅發美女領導,是貿易區舉行戀物癖派對的主要場所。

  當她看到那些逃往噴泉的,暗夜精靈是如何被對待的時候,她的厭惡之情再次爆發出來。

  各種各樣的裸體男人帶著洶涌的勃起,拿著一桶冰冷的水,在這個漫長的夏天里,冰冷的水還在來回回蕩,并把它倒在夜精靈身上。

  然后,他們拿著一把看起來相當粗糙的大刷子,一些肥皂和第二只桶,把這些暗夜精靈擦洗得干干凈凈,就像他們只是一件骯臟的家具。

  "你吸了多少男人的精液,才弄得這么臟,啊?"

  他們甚至在口頭上辱罵他們,同時他們用馬鬃刷子的粗暴刮擦,使暗夜精靈的粉紫色皮膚變得通紅。

  "有多少次手淫?這一個蕩婦能承受多少次?"

  "不夠,"暗夜精靈回答。

  "我需要休息一下,我太慚愧了。"

  "你應該這樣,"她被揮舞著刷子的男人咆哮著,"什么無用的雞巴套需要休息一下。彎下腰。

  "他在她擦洗干凈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我需要另一個工具來清潔你的內臟。"

  帶著純粹的欣喜若狂的表情,暗夜精靈服從了。瑪維看到大量的精液從她體內飛濺出來。"我的天哪,真是個妓女。"

  那人一邊說,一邊把他的雞巴推到她身上。"你甚至知道你要生的是誰的孩子嗎!"

  "不,我很抱歉,我只是一頭母豬,可以隨便生一個男人的孩子!"

  她大聲尖叫著,類似的場景和話語在噴泉里到處都有說。

  當她的人類支配者從后面狠狠地抱住她時,暗夜精靈的銀色眼睛完全滾回了她的腦袋里,她的紫色頭發在那個男人的手里,成了一束凌亂的頭發。

  "我只是一只喜歡被虐待的母豬。啊,我希望我有個女兒,這樣她也能體驗到人類雞巴的偉大!"

  "是啊,你就這點本事。"

  那個男人顯然要射了,在咬牙切齒間壓了出來。"繁殖!"

  他的臀部猛烈地撞擊著她枕頭般的屁股一次。"更多!"兩次。他更緊地抓住她的頭發,把她拉起來。"蕩婦!!!!"

  他尖叫起來,這個聲音被這個女人的高潮尖叫聲所取代,然后她感到另一個男人的精液淹沒了她。這并不重要,她已經懷孕好幾個月了。

  "影歌女士?"

  護衛人員突然問道,把瑪維從對這一令人發指的,行為的觀察中拉了出來。

  她什么時候停止了自己的腳步?為什么她的同伴們都沒有說什么?她瞥了一眼他們,發現那些貓頭鷹式的頭盔,都在盯著她不情愿地被迷住的東西。

  瑪維忽略了向她提出的第三個問題。為什么她的內衣突然變得這么粘稠?相反,她轉向那個在高高的馬背上,笑得令人惱火的男人。

  "繼續前進,警衛。"她對他吼道,他點了點頭。

  那人引導他們穿過城市,感覺像是在走風景路線。場景是一場又一場的狂歡。

  當瑪維對那人吼道,為什么他們不直接去王座室的時候,她得到了一個相當簡單的答案。"你在國王第二次結婚的那天來拜訪我們,"

  護衛告訴她。"他目前住在大教堂里,由于慶典活動,大多數街道都被馬車封鎖了。"

  所以,她在路上看到的無數的性交事件,除了她自己,沒有人可以指責。周圍的暗夜精靈被人類的雞巴幸福地抽插著。

  她強行忽略了她兩腿之間的潮濕,不管它有多強烈。

  無論她的目光游離到哪里,無論她遇到什么樣的奇妙的、令人厭惡的變態行為,她的腳步仍然在移動。

  跟隨她的守望者的腳步就不一樣了。她那完美的、有紀律的隊伍慢慢地散開了。

  統一的步伐變成了個人的分心行走,對發生在他們周圍的,親屬身上的事情目不轉睛。

  最后,他們到達了大教堂。

  "請等一下,影歌女士。"護衛對對她問道,并小心翼翼地走進圣潔的建筑,檢查他們是否會打擾到儀式。至少那是官方的理由。

  他離開了那一營在盔甲中晃動的女人。她們雙腿的摩擦和閑散的手勢很清楚地表明,導致她們無視平時的紀律的,并不是因為熱。至少不是太陽的熱量。

  然后,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

  獄警中的第一人瑪維影歌摘下了她的頭盔。

  這個曾以自己不過是個獄卒為榮的女人,她的心和她穿的板甲一樣硬,她的信念和她揮舞的刀劍一樣鋒利。

  她把帶有白色裝飾物的頭盔拽到胳膊下,為皮膚上新鮮空氣的感覺而欣喜。

  她扇動著她的紅色長發,這在暗夜精靈中是一個巨大的怪癖,甚至比在人類中更怪。

  在軍團入侵期間,由于她在惡魔部隊手中被俘后,不得不忍受的壓力和折磨,她的頭發已經變白。

  她已經把這個恥辱剃掉了,一個很容易去除的疤痕。

  現在它重新長出了完整的紫紅色的光輝,一直延伸到她的上背部。

  這是一種獨特的顏色,與她的棕色皮膚很相配。

  如果不是那紫色的陰影和她的長耳朵和眉毛,她可能會被誤認為是一個人類。

  發光的銀色眼睛和周圍尖銳的深紅色斑紋,看起來更像是戰爭顏料,而不是她的兄弟們通常的葉形胎記,當然也沒有幫助。

  她環顧了一下廣場,這是一個很大的錯誤,因為它是迄今為止最大的蠕動身體的集合。

  暴風城一直被說成是一座,勤奮和努力工作的城市,但她眼前看到的都是變態。

  然而,在她來這里的路上,她只聽說整個暴風城的人都有很大的改進。

  這怎么可能呢?男性臀部的活塞式運動,拍打著自愿的暗夜精靈陰阜,怎么可能解決任何問題。

  巨大的呻吟聲不會有任何幫助。

  所有花在腐蝕她的親屬(似乎是所有的人)的蕩婦的能量,在幾個表面上都沒有得到任何侵略性的解決。

  雖然,從陌生人咄咄逼人地,干每一個愿意的蕩婦洞的方式來看,似乎……

  當她也許過于專注地觀看這場狂歡時,潮濕的感覺蔓延到她的大腿內側。

  她那雙被詛咒的好眼睛,她曾經用來追蹤最難以捉摸的獵物的眼睛,在一個白發精靈在廣場上,神圣的鵝卵石上噴水時,看到了每一滴濕潤。

  那個操她屁股的男人用皮帶牽著她,她唯一穿的衣服是手套和護脛,以使她像狗一樣走路時更方便體格。

  她甚至看起來像條狗,伸出舌頭,順從地跟著她的主人。

  "影歌女士?"

  護衛隊第二次將她從觀察中驚醒。這次她跳了起來,她甚至沒有聽到他的到來,一心想著其他人在她面前,和幸運的暗夜精靈蕩婦的身上射精。

  等等,為什么她認為她們是幸運的?

  她搖了搖頭,這是任何人讓自己頭腦清醒的通常姿態。瞥了一眼她的下屬,她發現她們都沒有注意到,傳說中的典獄長,被一個穿制服的人偷襲。

  她們都還在忙著盯著,這場狂歡和進行著腿部摩擦。

  腿部摩擦后現在是激烈的手部抽搐,喘息,以及盔甲的雜亂,因為完美的矩形陣型,已經溶入了一個,大致雞蛋形狀的窺視者人群。

  瑪維松了口氣,但她的一部分知道,這其實更令人擔憂。

  "國王正在演講,他之后會見到你,"他告訴她。

  "歡迎你在里面等著聽。"

  只要她不接觸到更多這種奇妙的,男性統治者的催眠展示,她就沒有問題。大教堂里的情況也不會更糟。

  "放松,守望者,這可能要花點時間,所以要舒服點。"她的姐妹情誼是她唯一還有溫度的東西,沒有理由讓她們在熱浪中站在那里。

  聽到感謝的咕噥聲,摘下頭盔,瑪維向里面走去。

  她立刻發現自己錯了,她認為外面的環境,對她現在不可忽視的,濕透的內褲來說是最糟糕的。

  它是如此糟糕,她認為每個人都能聽到,她走下來時濕布的擠壓聲。

  大教堂的中央走道是大教堂中,唯一沒有充滿美感的地方。

  這里聚集了暴風城中最美麗、地位最高的人和他們的奴隸。

  女性順從的文化意味著大部分的結局,都是由女性以妥協的姿勢將荒謬的精液,帶入所有可以插入的洞中。

  在這個時代,有幾個女人保持著,或已經覺醒了支配性的脈絡,也有那些喜歡她們的受虐狂男人,但他們是例外而不是常態。

  最糟糕的是祭壇,透明的走道可以直接看到它。

  在樓梯的腳下,一個戴著巨大帽子的人,顯示他是圣光教會的大主教。

  除了他的頭之外,他幾乎是隱形的,被埋在大奶子的侏儒、矮人、人類、暗夜精靈甚至是德萊尼人的乳山下。

  盡管那個有角有蹄的藍色女人被埋在他下面,因為他靠著地板干她。

  不過,對瑪維迅速減少的干燥腿部衣物來說,更糟糕的是祭壇頂上的那個人。

  最偉大的安度因-萊恩-烏瑞恩國王,正忙著用手指插著珊蒂斯,和泰蘭德裸露的陰部,她們在他的身體上磨擦著,她們小巧而堅挺的乳房。

  夾在她們中間,被她們健美的背部和美妙的臀部所包圍,國王站得筆直。

  盡管還有兩個蕩婦,一個是穿著破舊婚紗的純金發血精靈,另一個是大部分是白發、大奶子的人類,只穿著藍色絲襪。

  給他做了兩次口交,但他的汗水覆蓋的、閃閃發光的腹肌一次都沒有顫抖著吸氣。

  后者瑪維知道是吉安娜普羅德摩爾,而前者她卻不知道。

  不,這個男人中的美男子,為了改變而披著金色的頭發,完全控制著他的呼吸和聲音,因為它在聚集的狂歡中,發出只有真正的皇室,才能指揮的權威。

  盡管人們欣喜若狂,但還是聽得津津有味,這一點從他們在正確的停頓時,發出的歡呼聲可以看出。

  "這個城市的名字是瓦莉拉,以我第二位妻子的名字命名,她的服務使西部荒野的和平得以順利進行!"

  他宣布,以他的精液濺到她的喉嚨里,并將她的部分臉覆蓋成白色的形式,給這位妻子帶來了美味。然后他的藍眼睛與瑪維的眼睛相遇,"為了聯盟!"

  *******

  她來了,"安度因在他的高潮中想到。她在一個既幸運又不幸的時間到來。

  畢竟,在他繼續奴役下一個女孩之前,國王希望他的蜜月至少能持續幾分鐘以上。

  然而,接她的護衛隊把典獄長,在哪里停下腳步,或走得慢的總結給了他,所有這些都有一個共同點:她的親屬被貶低。

  虐待和羞辱越嚴重,典獄長的注意力似乎停留得越久。

  泰蘭德只評論了瑪維仍然是個暗夜精靈的事實。一個極度壓抑的暗夜精靈,一萬年來只在監獄的地牢里,和非同性戀的小妞混在一起。

  "她一定是壓抑得要命。我以大祭司的身份打賭,當她進來的時候,她會像瀑布一樣奔跑。"

  "瑪維影歌,走近點,我們可以談談。"

  他邀請她,將他的臉對著吉安娜。

  他給了她一個緊張的眼神,示意她應該盡可能密集地工作他的雞巴。

  激活標記,甚至在她從一路往下的時候,給她一個獎勵性的快感高峰,這對她有幫助。到現在,這個驕傲的妓女已經是一個口交女王了。

  看到監獄長沒有戴頭盔,他真的很驚訝。

  在他遇到她的幾次經歷中,他感覺到盔甲下的女人只是盔甲,也就是她的真身活動的必需品。

  他更驚訝地看到她有多么性感,她的黑嘴唇,比她那充滿異國情調的,棕色皮膚深了幾個色度,還帶著紫色的觸感,正皺著眉頭。

  但這并沒有減弱她和泰蘭德或他那四個在場的、被標記的奴隸中的,其他三個一樣有吸引力的事實。

  雖然這幾乎不是一場競賽,但她們幾乎都達到了女性美的高度,只是完美的不同味道。

  即使是凡妮莎,這個在組合中缺失的人,因為她不能被透露她是什么人,目前正在軍營里坐著,以使她的故事可信,是一個近乎完美的美人。

  "如果她不會一直皺著眉頭,她會很可愛。"

  泰蘭德在他耳邊無聲地呻吟著,他的手指把她揉到高潮,這是他們采取這種姿勢以來的第八次。

  雖然沒有安度因那么好,但在這一點上,她很熟練地在剛剛用舌頭,或手指取悅時保持鎮定。

  盡管一旦她的主人的神一樣的雞巴參與進來,所有的自我控制就會飛出窗外。

  "我已經忘了她的頭發有多漂亮。"

  顏色當然很搶眼,它的體積也是如此。

  盡管她盡力保持軍事化的直發,但當她走上日光照射下的中央走道時,頭發還是有點卷曲,單個的發絲在她的主發周圍,形成了一點捕光的紅色云。

  當安度因警告性地開口說:

  "這已經夠近了。"

  她在祭壇上踏出了一步。

  "我不會仰視一個涉足暗影魔法的倒霉孩子,"瑪維咆哮著,又走了一步。

  "那就聽你的領袖的。"

  泰蘭德憤怒地看了她一眼,這個可愛的奴隸仍然是個,女祭司戰士但退居二線了。

  "只有艾露恩能指揮我,"典獄長說,現在已經走過了一半了。

  "我代表月亮母親說話!"

  大祭司警告地補充道,準備從安度因的懷抱中剝離出來,面對典獄長,而不是用她柔軟的屁股,對著對峙的暗夜精靈對她說話。

  安度因對如何處理這種情況有一個更好的想法。

  "如果我向你表明艾露恩支持我的道路,你會接受我的權威嗎。"

  瑪維在上王座前的最后一個臺階上停了下來。

  當她的身體移動時,她臉上充滿了嘲弄的表情,她巨大的黑色斗篷的一部分,幾乎遮住了她的整個身體,當她把手伸進臀部時,盔甲鼓了出來。

  "那你會怎么做?"

  安度因閉上眼睛,發出了祈禱。在其他一切之前,他是一個牧師,一個強大的牧師,他是光明的仆人,艾露恩是光明的一個特殊存在。

  他以前曾接觸過月亮母親。'艾露恩,請允許我向你的這個仆人展示,你的祝福在于我的行動,'他謙遜地請求。

  睜開你的眼睛,國王,"一個寧靜的聲音回答,他照做了。

  原本浸泡在金色日光中的大教堂,現在被月亮的銀色所籠罩,變得平靜。

  安度因瞥了一眼他身后,透過祭壇后面墻上的圓形彩色窗戶,看到滿月照進大教堂。他回頭看了看瑪維,瑪維睜大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詞。

  "不可能,"她喃喃地說,她自以為是的態度被打碎了,導致她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樓梯上。

  銀色慢慢褪去,再次被金色所取代。這場狂歡停了一會兒,以便更仔細地觀察這一景象。

  "我們的教堂已經被艾露恩的靈魂拜訪了,"大主教喃喃自語。"國王,我們能不能得到一些資金來增加一座塔,以紀念月亮母親?"

  "變成兩座,"泰蘭德非常高興地回答,"我將親自支付并監督這個項目。"

  "非常感謝,泰蘭德大奴隸。"

  奧姆尼烏斯繼續干他自己的蕩婦,狂歡又開始了。

  "現在你站在你應該站的地方。"

  安度因訓斥了瑪維,并因此而臉紅了。濃重的臉紅,那種會使膚色較白的女人變成番茄紅的臉。

  這反過來又使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她是個徹頭徹尾的受虐狂,不是嗎?安度因想。

  "艾露恩會選擇像你這樣的人--"

  "你在為你的錯誤指責你的女神嗎?"

  安度因打斷了她,聽到泰蘭德在他耳邊呻吟。

  對她來說,專橫本身就夠性感的了,在新的祭祀地址上專橫,然后捍衛她的女神的名字,使她的陰部溢出滿滿的淫液,足以填滿一口月亮井。

  "哦--當然不是,"瑪維不確定她上次結巴是什么時候,但至少一定是幾千年前的事了。"

  作為月亮女神的狂熱追隨者,我將接受你,她的神選者,愿意分配給我的任何懲罰。

  "在這種情況下,她的舌頭在信仰和情欲的引導下,比她的大腦更快。在答案以一個字的形式出現之前,她已經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脫衣服,"國王用堅硬的目光要求她。

  她顫抖著吸了一口氣。現在已經沒有辦法退縮了。首先,她是這棟樓里唯一還穿著衣服的人,所以她不是那個奇怪的人嗎?

  她只是在服從命令,服從她的女神的命令,這很正常。

  那為什么當她把頭盔放在地板上時,她的陰部會積極地涌出淫液?為什么當她解開頭盔的繩索,取下連接在上面的肩板時,它一直在溢出?

  為什么當她脫下戰甲,然后脫下胸甲和靴子時,它只會變得更糟糕。現在也沒有辦法掩飾了,當她脫下褲子時,連褲子的皮革都濕了。

  她并沒有在內衣上停留,她并不幻想自己可以逃脫。

  安度因對她的身體感到驚嘆。與她的皮膚和頭發顏色不同,她的身體呈梨形,對于一般中、小胸的種族來說是很典型的。

  她的胸部可能有點小,當然比目前排名最低的泰蘭德要小,但她健美的腹部、豐滿的腰部和相對寬闊的臀部彌補了這一點。

  "轉身,"國王再一次命令道。

  "我已經服從了你的一個命令,"瑪維回道,"沒有誓言約束我--"

  "我說了轉身!"

  安度因用一種不接受拒絕的語氣對她喊道。周圍的女孩們都沒有聽過,國王以這種方式提高聲音,這讓她們不寒而栗。

  不過沒有人比她們面前的紅發精靈更受影響,她只猶豫了一會兒就服從了。

  "高興嗎?"

  她用她那沙啞的聲音問道,不知為何,她的聲音已經從嘲弄變成了抱怨。

  她曾想過讓情況轉向她會是什么感覺,甚至幻想過被她的囚犯戴上鐐銬,為了他們的快樂而被虐待,作為對這些年在黑暗中度過的回報。

  現在她正以某種方式得到這種待遇,而這個人也是英俊的,受到艾露恩的祝福。

  她的自尊心正在迅速崩潰。

  不僅她天生的暗夜精靈的淫蕩被壓制了一萬年,現在突然被暴露在全城的狂歡中而喚醒。

  而且無論是從典獄長的角度還是從欲望的角度,她都沒有理由不服從這個人。

  當他用洪亮、苛刻的聲音對她說話時,她沒有任何選擇。

  她的身體只是本能地順從。

  而這一切都發生在,安度因沒有影響到她的,任何一個欲望的情況下。

  國王自己也很驚訝,瑪維變成了一個受虐狂的程度。

  他想知道他能在哪里突破她的底線,于是要求。"彎下腰!"

  她照做了,伸出她的屁股,向所有仍有疑問的人揭示了,泰蘭德會保持她的頭銜。

  她修剪整齊的陰部,畢竟像瀑布一樣滲出淫液。

  她尷尬地閉上了眼睛,但不知為何感覺比以前更好了。

  她期待并害怕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等待著安度因的下一個命令。

  一會兒后,她感到一股熱乎乎的液體濺射在她的背上。

  "什么?"

  她問道,并轉過身來,一股嘗到了女神認可的,甜美液體飛入她張開的嘴里。

  吉安娜給他的口交終于把他推到了高潮邊緣,現在他正把他的精液噴到幾米外的樓梯上。

  頭幾次噴射覆蓋了監獄長的背部和屁股,然后她轉過身來,當她忙著吞下不小心進入她嘴里的東西時。

  直到它已經流進她的喉嚨才注意到它是什么,更多的銀光閃閃的種子,覆蓋了她的前面和頭發。

  這樣一個爆炸性的高潮不是常態,即使對安度因來說也是如此。

  而銀色的光芒清楚地表明,這是艾露恩仍在參與其中,加強了她當初對他的蛋蛋的光之祝福。

  神奇的是,所有的精液都完美地落在了瑪維身上,即使是最微弱的噴射也在吉安娜,和瓦莉拉吸出他的雞巴上的,剩余液滴之前到達了她那里。

  她們站起來,通過親吻與珊蒂斯,和泰蘭德分享艾露恩的祝福,后者都發出了呻吟。

  當安度因走下樓梯時,渾身沾滿精液的瑪維正在自發的高潮,和絕對震驚之間的狀態下運轉。

  這是她一萬年來的第一次高潮,上一次她的高潮甚至早于古人的戰爭。

  在那之后,她一直是痛苦和復仇的,她體內所有對性的渴求都被壓了下去。

  當她的肌肉劇烈收縮時,它就再也壓不下去了,迫使她像個醉漢一樣在原地跌跌撞撞,試圖用她虛弱的腿保持站立。

  妙不可言的地毯突然成為液體小爆炸的目標,不是適當的噴出,只是高潮的陰部巨大而突然地涌出。

  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皮膚上的精液仍然充滿了,她的女神的冷卻和挑逗,瑪維慢慢恢復了站立。

  "我很抱歉,我希望你沒事吧?"

  安度因關切地問道。

  他沒有得到回答,只是看了一眼,這一眼是要生氣的,但完全是順從的。

  "也許我應該拿把刷子,把你沖洗干凈?"

  安度因建議,脅迫典獄長發出一聲嘆息,因為她想起了在這個城市里,引起她注意的第一個場景。

  "不管怎么說,我們應該在莊園里繼續我們的談話。"

  "我迫不及待地想給我的丈夫,"瓦莉拉高興地說,她跟著安度因下臺階,走在其他三人的前面,"在他的寶座上給他口交。"

  "我們五個人在一起會變得很擁擠。"

  吉安娜哼著歌,已經包含了沾滿精液的瑪維。

  典獄長甚至沒有注意到,因為她貪婪地盯著仍然勃起的快感之源,這種快感像月光一樣清晰地在她身上跳動。"也許要服從了?"

  "來吧,"安度因告訴典獄長。

  "你必須在外面等我,"瑪維說,伸手去拿她的盔甲。光著身子就夠糟的了,渾身的精液比任何一個人的身體,所能容納的還要多,這是不可能的。

  "別管了。"

  安度因告訴她,她仍然在動,她在這一點上不會讓步。"我說,"他重復道。"離開它!"

  又來了,他提高了聲音,她只是顫抖了一下。沒有魔法的參與,然而她高潮后的陰部又開始漏水了。

  以艾露恩的名義,她最后一次有適當的高潮是什么時候?

  先前的那一下感覺很好,但她甚至幾乎不記得雞巴,在她體內是什么感覺,更不用說她對安度因,揮舞的那個工具一無所知。

  它的尺寸也不正常,而且還能噴出神奇的種子,那該死的東西還能做什么?

  "別人會去取的,我們會像現在這樣走到守衛那里。"

  安度因說,然后走過狂歡的地方,推開了沉重的大門,好像它們是用紙做的。

  瑪維害怕她在外面會看到什么。她所期待的是她的守望者同伴們,震驚的銀色眼睛。

  她們將如何立即失去對她的尊重,她所擁有的傳奇聲譽在一瞬間被打破。

  相反,她發現她們一直站著的地方只有他們的盔甲。

  "什么……我的姐妹們在哪里?"

  她怒吼著,看著人群。她立刻就面臨著答案。守望者是她的全部,她知道她們中大多數人的名字和面孔,如果不是全部的話。

  因此,她很容易就認出了她們中的每一個人,被人拿捏,被人嘲笑,到處都是。

  "你和你的命令應該時不時地,在你的欲望中互相幫助,"泰蘭德以事后諸葛亮的完美清晰來評論。

  "一個被壓抑了這么久的暗夜精靈,不僅對雞巴而且對所有的快樂都感到饑餓,不可能不變成一個瘋狂的受虐狂。"

  "看得夠久了!"

  安度因此刻正扮演著,他能想象到的最霸道的主人的角色。

  "跟我來,"他們開始走,但走了幾步后,他瞥了一眼瑪維,"誰說你的頭能像我一樣高?"

  滿身精液的典獄長張了張嘴,然后啪的一聲關上了,因為那個男人的藍眼睛不允許任何反駁。

  "我很抱歉,"她喃喃地說,并將自己的四肢放低。

  "我很抱歉……?"

  安度因問道,而瑪維則像個被貶低的婊子一樣,在他身后爬行。

  "我很抱歉,主人,"她本能地回答,光是說出這句話就幾乎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