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番外 1-3

  「我也不知道,可能一個人面具戴久了,就想找個機會摘下來。」

  他又拿出一根煙,「你不介意吧?」

  「你請便。」

  老駱點起煙,抽了一口,悠悠說道。

  「在你小時候我們就見過,大概十年前吧。我認識你媽媽。」

  「啊?」

  「離開警校,我為了洗履歷做身份,找的工作就是在龍影山莊做雜工。」

  「所以在夜店,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是你了,你和你媽媽長得很像……鄒家對我有恩。」

  「你,你,那你應該幫我……」

  「我沒有辦法,最近就要對和興會展開最終的行動,不能節外生枝。我試著救你了。」

  「但你生得太美了,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美女,可能他們就不會那么執著。」

  岑思靈低下頭,這個萬惡的世界,丑陋的男人們。

  如果不是因為她之前經歷過野豬的事,她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今晚的災難。

  不過她相信了駱警官,她是有靈氣的女孩,雖然生活閱歷不多,但能憑直覺識人。

  她相信老駱說的都是真的。

  「駱警官……有什么能幫你的嗎?我們家還挺有錢的,我可以找明揚哥幫你。」

  老駱笑了一下。

  「心意領了。呵呵,你知道嗎,鄒氏集團在C城也算半個黑社會,誰得罪了鄒家,誰就要倒霉。」

  「最近江湖上傳得很盛,星輝模具廠的朱老板就是被鄒家買兇做掉的,比和興會還霸道。你還小,別摻合這些事了。」

  這句話前半段就罷了,后半段簡直是晴天霹靂,岑思靈半天說不出話來。

  星輝模具廠,朱老板?是因為鄒家——是因為自己,野豬哥才被殺的?

  她呆了,許多事浮上心頭,亂了思緒。

  老駱也沒說話,只是抽煙,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中。

  駱駝做為警校的高材生,被高層看中,洗了2年身份和經歷,23歲加入了和興會,分配在儲大風手下做聽差小弟。

  風哥讓一個叫癲狗的人帶他。

  癲狗比駱駝大3歲,卻是個老資歷了,15歲就加入和興會,在幫里混很吃得開,小弟們都叫他狗哥。

  癲狗,聽綽號就知道是個大瘋批,做起事來不要命,不管是自己的命還是對方的命。

  他是七爺發跡之前的和興會金牌打手。

  別人都怕他,生怕哪里觸到狗哥的逆鱗。

  但癲狗和駱駝卻很合得來,駱駝性格沉穩,心思細膩,與癲狗性格互補,兩人搭檔后做成了幾件大事,人稱「狗和駝」。

  駱駝因此在幫派快速上位,給警方提供了不少有價值的情報,壞過和興會幾樁大買賣。

  本來慢慢潛伏,提升地位,找到好機會,一舉摧毀和興會,然后做一個真正的警察,自由地走在陽光下。

  這是駱駝美好的愿景。

  一起在混幫派的幾年里,出生入死,刀口舔血,一起嫖娼,一起醉酒,駱駝和癲狗成為了真正的朋友。

  除了警察身份和真實背景不能告訴癲狗,其余的事駱駝對癲狗可以無條件信任。

  這是兩個血性男兒的交流方式。

  中間種種無法細數,事情轉折是在駱駝加入和興會的第四年。

  駱駝永遠記得那是個寒冷的雨夜,和興會6個堂主都有參與的大型犯罪行動,駱駝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和行動的時間地點,他通知了自己的警方上線。

  如果這一次成功,不說把和興會一網打盡,至少也能扒掉這個Z國南方黑社會組織的一層皮。

  但是,駱駝還太年輕,太急進了,他急于離開這個讓人沉淪的黑幫組織,回到現實社會。

  駱駝沒想到,和興會這樣的黑幫在公安系統內部,同樣有著大量的眼線。

  它能矗立幾十年,自然有它的原因。

  大而不倒,在金融業成立,在黑幫也一樣,牽扯的利益太多。

  人性的本質是相同的。

  因為駱駝的冒進,反而被祁老頭用分類假情報確認了,幫派內鬼就出在儲大風手下這幾個人之中。

  和興會的反內鬼行動,一場槍戰發生在C城郊區的天藏山北側。

  被懷疑的人面臨追殺,他們無法自證,只有殺掉彼此才可能自證清白。

  以癲狗的資歷和地位,本可以置身事外,他是堂主的候選人,吃香喝辣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但他還是選擇了兄弟情義。

  狗和駝殺掉了4個前來弄他們的幫會殺手。但癲狗也被子彈擊中了腹部。

  兩人躲在山崖的一塊巨石下,癲狗奄奄一息,看著駱駝。

  「到這個時候了,你和我說實話,是你吧?我早看出來了。」

  駱駝無法回答。

  「告訴我,讓我做個明白人下去。」

  駱駝咬住嘴唇點頭,癲狗笑了。

  「我就知道是你……你個傻逼,這么容易就被人詐出來。記住,這種事,除非……有證據,不然咬死不承認。」

  大雨嘩嘩落下,駱駝說道。

  「狗,是我害了你。我送你去醫院,還來得及。」

  癲狗搖搖頭。

  「就說是你殺了我……」

  「你說什么呢!」

  「聽我說,在我家床底,有個鞋盒,鞋盒里有一張銀行卡,還有一塊硬盤,」

  「把這些交給祁老頭,讓他去查,他就知道我是內鬼了……你,就繼續玩下去吧。」

  「狗!不可能,我做不到。」

  「傻逼!男人心要狠一點,你心太軟了。我只有一個要求。」

  「你說。」

  「以后幫我多肏幾個屄。你知道的,我喜歡嫩妞,腿要長……呵呵。」

  「傻逼……」

  那一夜大約在凌晨1點,癲狗因流血過多,死在駱駝的懷里。

  雨水沖刷走了他的血。

  后來按駱駝所說,和興會在癲狗家里找出了秘密渠道的匯款,和記錄大量和興會犯罪證據的硬盤,加上駱駝的證詞,癲狗便做實了內鬼的身份。

  駱駝在和興會僥幸生存了下來。

  自癲狗死后,他就從駱駝變成了老駱,他發現黑白兩道的內在一樣黑,只不過表層刷的油漆不一樣而已。

  他曾經的理想幼稚又可笑。

  警方行動根本不會考慮他的死活,只把他當一個工具使用。

  好用就多用,不好用就拉倒。

  現實不比一部黑幫電影,好人壞人涇渭分明,無非好人帶點瑕疵,壞人也有那么幾個優點,再加些灰色地帶的中間人和戲劇性反轉,就是有深度的人物刻畫了。

  現實的人性要復雜的多,遠不是用一個詞,一句話所能概括,想要真正了解一個人,只有用時間去看清。

  駱駝意識到自己在警察學校的認知太膚淺天真,這個世界善與惡的對立不是一條高速公路的兩邊,而是片扭曲雜糅在一起的草地。

  于是在警方那邊,這名臥底警員像是旅行者2號探測器,距離越來越遠,返送的信息越來越少,直至消失在太陽系的盡頭。

  駱駝警官成了咸魚老駱。

  仿佛癲狗的死也帶走了他的靈魂,本來他是個活在黑白之間的無影人,如今他是不知道生命有何意義的活死人。

  駱駝覺得自己活得沒有價值,不倫不類,虛偽至極。

  不像癲狗,快意恩仇,瀟灑人間,壞的坦坦蕩蕩,死的干干脆脆。

  駱駝覺得自己該死,癲狗該活。

  在這種環境和情緒認知中,駱駝的人格扭曲了。

  岑思靈獨自睡在臥室里,羅麗很周道地為她換了新的床單和枕套,但她睡不著,在想野豬的事,眼淚一直在流,心里好空。

  臥室的小夜燈掛在墻上,發出暗橘色幽暗的光,就像她此刻的心情,晦暗憂郁。

  這是善良多情的純真少女,雖然野豬曾用暴力強行與自己發生性關系,但他也確實喜歡著自己,或者說是愛。

  那自己對他有愛么?司令不知道。

  女人多少都有一點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會對犯人產生情感偏移。

  特別是性愛這種特殊的肉體行為,假設對方性能力特別強,強制性給女性帶去無窮無盡的性快感后,這種癥狀更容易出現。

  岑思靈已經十多天沒有做愛了,得知野豬的死訊后,悲傷壓制了情欲。

  她的身體被野豬開啟性愛閥門后,更加敏感和狂野,欲望經常如潮水般永恒而頻繁。

  剛被幾個混混欺負,本該情緒波動,但剛剛得知野豬是因自己而死,司令竟然意外地有些想要了,懷念那個勇猛的矮個子。

  她的手想要摳弄那隱隱濕潤的小口,去探索人心中最底層的孤寂。

  如果是在自己家,她會這么做,但畢竟是在別人家,只能克制自己。

  自己真的開始變成一個淫蕩的女人了嗎?

  長夜漫漫,老小區底下發情的野貓在叫喚,聽起來有些恐怖。

  岑思靈陷入將睡未睡的的狀態中。

  吱呀~臥室的門緩緩開了,走進來一個人。

  岑思靈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覺,還是羅麗有事。

  但確實在午夜時分,那個人進來了。

  看清楚他的臉后,岑思靈慌忙用被單遮住了自己的身體,縮在床的一角。

  「駱警官……有什么事嗎?」

  老駱面無表情走進來,在小夜燈的孤光映襯下,他的臉顯得有些可怕。

  短短幾秒內,岑思靈就確認了這不是一次友善的訪問,而是突然入侵。

  因為老駱閃電般蹦上了她的床,至少目前所有權是屬于她的這張木板床。

  「駱警官,你干什么……」

  老駱沒有回答,直接抓住岑思靈兩只腳踝,把她從被單里拖了出來,拖到床的中央。

  「啊!」

  岑思靈驚叫了一聲。

  睡覺時她穿著一件寬松的暗紅色全棉T,這個顏色襯得下半身,那雙嫩白的纖細長腿更加誘惑。

  正常男人看見這雙腿都會有想法,更別說這雙長腿還屬于一個18歲的S美女。

  「羅麗姐姐!」

  岑思靈呼救。

  但不抱什么希望了,這個男人敢這個時間進來,一定已經擺平了外面的女人,不管是物理擺平還是精神擺平。

  于是岑思靈試著和老駱溝通。

  「駱警官,你是好人啊……駱警官,你說過我們家對你有恩的呀……」

  當年駱駝在龍影山莊做技工,為了潛伏洗身份,他要留個案底在身上,所以就在鄒家的走廊上隨便偷了一幅畫。

  本來只想弄個偷竊的小案子,想不到鄒家隨便掛一副畫居然都是名畫,價值超過一百萬。

  這就嚴重了……根據刑法得判十年以上。

  幸好當時是鄒明揚的父親鄒安仁,還有岑思靈的母親鄒蕓為駱駝說話,說小孩子不懂事,行差踏錯,一時的迷糊不要毀掉他的一生。

  鄒家沒有追究他的刑事責任。

  這重大金額盜竊案才輕輕放下,駱駝去拘留所住了一個月,出來后不久就正式加入了和興會。

  那時駱駝很感恩,彼時他還不知道鄒家也有和興會的一面。

  他堅信世上存在著正義和善良,而他正是為了這樣的人堅守正義。

  并且其中還有個小插曲:岑思靈的母親鄒蕓是20歲的駱駝人生,第一個喜歡的女人。

  她們母女有個80%的相似度,如今更年輕的司令就是個Plus加強版。

  但此時,過了午夜1點鐘,老駱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駱駝。

  「駱警官,冷靜一點,求求你,不要再傷害我了……」

  岑思靈試著喚醒老駱的良知。

  但得到的卻是老駱一記重重的耳光!「別叫,不然宰了你!」

  兇神惡煞般的駱警官,完全變了個人。

  岑思靈從小到大,幾乎未被男人打過,除了前不久明揚哥打了她,但那不算。

  這一耳光立馬叫她老實了不少,也絕望了。

  野豬說過,女人太漂亮就是挨肏的命,得認命。

  「叫狗哥。」駱駝命令她。

  岑思靈蒙了,什么狗哥?

  「快叫狗哥,不然他還打你。」

  不知何時羅麗站在臥室門邊,她心軟,對司令解釋道。

  「老駱已經人格分裂了,每到午夜一點,他就成為另一個人。名叫癲狗。是個很殘暴的男人……」

  是的,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駱駝決定為癲狗而活,每天的午夜一點起,就是當年癲狗的死亡時間,老駱會變成癲狗的人格。

  就像是癲狗的軟件操控著駱駝的硬件。

  見岑思靈遲疑,老駱又在她腹部轟了一拳。

  「叫狗哥,不然揍死你。」

  「……狗哥。」

  少女捂住肚子,很痛苦。

  話音剛落,老駱的一雙糙手,就伸入寬松的暗紅T恤中,把司令的一次性內褲扯了下來。

  羅麗見狀,不忍再看。

  她嘆了口氣,走出去,輕輕把臥室門關上了。

  岑思靈被打的很痛,不敢再掙扎了。

  她萬沒想到,這回一個人去次Jup吧,代價竟然如此之大。

  今夜的磨難顯然還遠沒有結束。

  老駱褪下褲子,露出一根極為兇悍的男性生殖器,大龜頭上張開的馬眼如同索倫之眼瞪視著司令。

  「駱警官……」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臉頰上,懲罰她叫錯名字。

  「……狗哥,狗哥,求求你戴、戴套好嗎?」

  少女含著眼淚懇求著。

  野豬哥都沒內射過她。

  「戴套?紅毛他們都沒病的,我清楚的很。沒必要。」

  這回答的邏輯,司令捋了捋才想明白。

  她倒吸一口涼氣,可是不敢再說什么話,這個男人打女人是真下狠手,真的像條瘋狗一樣。

  岑思靈盡量往床頭縮,小屁股往后挪,細白的長腿微微一側蜷起,腳掌都盡量繃直,可是床就這么大,再躲能躲到哪里去呢?

  老駱低頭斜眼看,伸手從司令的小腿摸到膝蓋上方的大腿,揉摸兩回。

  「小妞,腿真不錯。皮膚也好。」

  「老駱說要我好好對你。那給你個機會,你服務好了,今天就不肏你的小屄。」

  「……什么,什么機會?狗哥。我愿意。」

  「你狗哥就喜歡玩腿,用你這雙長腿好好伺候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慮不肏你。」

  岑思靈猶豫了一會,害怕他說話不算,也怕機會稍縱即逝。

  「我愿意、愿意,狗哥,我可以的……」

  她以前替唐明堅足交過,知道男人就那點子事。

  「用點心,別說狗哥不給你機會。」

  岑思靈抿住嘴唇,小臉蛋用力地點頭。

  經歷過野豬,她有些習慣男人對女人的強勢,甚至有一點期待,因為在服從的背面就是性欲滿足的愉悅。

  不過目前的情況是想不到這一層面的。

  老駱頂著大雞巴站起來,跳下床,開了床邊的臺燈,房間光線一下子亮了不少。

  岑思靈偷掃了一眼男人的雞巴,很長,比野豬的要長,但沒有他那么粗。

  這根玩意翹得很高,有些駭人,岑思靈看了一眼就低頭沒敢再看了。

  他走到衣柜,翻找幾下,拿出一包未開封的5D透明超薄黑絲。

  「穿上!」

  岑思靈不敢違抗,穿黑絲至少比裸著下體好。

  她拆開包裝,拿出黑絲,是連褲長款。

  見老駱完全沒有避開的意思,小司令只能在他的注視下開始穿絲襪。

  雖然少女一直以長腿自豪,但她從來沒穿過這么色的,標榜女性腿部色情的黑絲。

  美白的長腿彎曲,套入絲襪筒里,慢慢拉高,然后伸直長腿,再換另一筒。

  就如李天天所說,這是個「腿精」,一米長的細白腿,光看她誘惑地穿絲襪,估計就有男人能射出來。

  包臀的絲襪緊緊箍住屁股,勾勒出少女渾圓的臀部曲線。

  套上黑絲的長腿,又是另一番風味。

  老駱已經在床一側躺下,用傲慢地語調命令,「過來。」

  岑思靈不敢違逆,慢慢爬到他身邊,但她不知道用什么姿勢取悅這個男人。

  「狗哥,我該怎么辦……」

  「還要我教你?自己動動腦子,怎么用腿足讓男人舒服。快點!」

  岑思靈無奈,就模仿當初給唐明堅足交的方式。

  她橫著身體,雙腿沖著老駱的腰線,把一對玉足架在男人的大腿上。

  「狗哥……用腳這樣行嗎?」

  「試試看咯。」

  岑思靈便顫巍巍地,將兩只足弓裹住老駱的長雞巴,慢慢上下套弄起來。

  弄了十多下,老駱皺皺眉頭半起身,從床頭柜里拿出一瓶潤滑液,「抹上。」

  岑思靈忙把潤滑液擠在足心,兩只腳相互搓均勻了,然后繼續包裹住男人挺立的肉棒,繼續套弄。

  「哼,想不到你還挺熟練,以前幫人做過吧?」

  「不是的……」

  岑思靈羞得低下頭,控制雙腿不斷抬起,持續刺激男人跨間的巨炮。

  「快點!」

  「嗯,狗哥。」

  「再快點。」

  「嗯~~」

  「沒吃飯呢?想我肏你?」

  「我、我盡力了……」

  少女雙頰緋紅,已經開始喘氣了,保持雙腿這樣上下抬動,其實挺吃力,尤其還是很緊張的心理狀態下。

  司令被老駱壓迫得雙足翻飛,套著黑絲加了潤滑的美腳,極快速地摩擦著男人的肉棒。

  這樣老駱才稍微品嘗到一點滋味。

  「可以,保持這個速度。20分鐘我能出來。」

  20分鐘?岑思靈不敢相信,這樣的速度還要20分鐘?她肯定堅持不了那么久。

  「狗哥,我稍微休息一下,腿酸了。」

  「隨你啊,反正我的耐性極有限,不爽了就直接肏你唄。」

  岑思靈戰戰兢兢,不敢松懈,小小腳丫只能又是上下套弄,又是左右揉搓,保持對肉棒的強刺激。

  又這樣弄了3分鐘,她腿實在舉不動了。

  「狗哥,我換個姿勢吧……」

  「換啊,又沒不讓你換。」

  「可我不會別的姿勢了……」

  老駱斜著脧一眼了岑思靈,「用左腿夾著試試。」

  第一次聽說還有這種姿勢,但聰明的司令立馬就在腦中構建出了動作模型。

  「我試試……」

  但畢竟還是第一次,而且不可避免要用手輔助碰到男人的雞巴,岑思靈還是顯得有些笨拙和羞澀,她遲疑再三還是用手扶住老駱的雞巴,滾燙的大雞巴,而且非常硬。

  老駱這根陽具硬件條件一點不輸野獸級的朱猛迅,駱駝和癲狗各自也都是野獸級的性能力。

  甚至癲狗的癲狂軟件配駱駝的耐力硬件,還有點化學效應。

  司令的左腿跨過老駱身體,當雞巴龜頭劃過黑絲的大腿肉時,岑思靈的心頭也仿佛劃過一顆喚起性欲的流星。

  剛才那種心癢,燥熱的感覺更強烈了。

  司令用手扶住雞巴,把長雞巴壓低,然后左腿膝蓋彎圈住長肉竿,用大腿肉和小腿肚子夾住,開始摩擦。

  「不錯,你挺有天賦的。」老駱夸贊道。

  得到了表揚,心情稍稍安定了一些。

  司令左手握住自己的左腳腳踝,右手拿起潤滑液,往自己膝蓋內和男人雞巴上又倒了一些液體。

  還別說,當長腿遇上長雞巴,這個奇怪的姿勢效果出奇的好。

  司令右手撐住床板,右腿彎折半蹲著,左手不停抬拉自己的左腳踝,用左腿小腿肚子和大腿上的軟肉,不停摩擦男人肉棒。

  「可以,繼續。這個姿勢和頻率,一刻鐘或許能讓我出貨。」

  老駱平躺著,雙手枕著頭。

  司令此時無心計算時間,因為這樣不停拉抬自己的左腿,連動到私處,她感覺到自己小穴里慢慢生出了一些蜜液,或許已經流到黑絲的襠部了。

  摩擦了幾分鐘,司令感覺累了,就對稱地換到右腿膝蓋彎,繼續蹭弄男人固若金槍的雞巴。

  「你沒有在用心哦。敷衍不行的。還是說,你在以這種態度求肏?」

  「不是的……狗哥,我很用心了。」

  「是嗎?那濕了嗎?」

  ……岑思靈不敢回答。

  「回答!」

  「沒、沒有……」

  此言一出,老駱一個鯉魚挺身,半蹲在岑思靈身旁,手抬起她精巧的下巴,凌厲地看著她,在她耳邊耳語。

  「我不喜歡說謊的女人。再問你一遍,濕了嗎?」

  「有、有一點……」

  司令覺得羞恥極了,也害怕極了,害怕男人還是會侵犯自己。

  而且這個男人真的好持久,像是永遠不會射一樣。

  如果被他……那……岑思靈不敢想象下去。

  「讓我驗驗貨。」

  老駱將岑思靈拉起來,讓她面對著床頭的墻壁,他的手探入兩腿的溪谷之間,輕輕一揉。

  「嗯~狗哥,別摸那里……行嗎?」

  岑思靈全身顫抖,一被摸,腿就軟了。

  老駱手撐住她柔軟的柳腰。

  「怎么,就許你自己濕,還不許別人摸摸了?」

  「我,狗哥,我繼續用腿……」

  「行,就這樣站直咯。」

  老駱在雞巴上澆了些潤滑液,大雞巴就往美少女的腿縫里扎去。

  「嗯啊!狗哥,這……嗯~」

  老駱的肉棒在司令兩腿之間來回穿梭。

  「怎么了,我還沒爽,你想自個開始爽起來了?」

  「不是,嗯~沒有嗯~狗哥,嗯~嗯~輕一點……」

  滾燙而堅硬的肉棒被腿肉夾緊,每一次穿梭都會擦碰到司令已經充血的陰唇,這樣來回刮蹭,小女生肯定受不了的。

  光滑的黑絲加上潤滑,這樣素股給了岑思靈前所未有的體驗。

  蜜穴出水量立即大增,絲襪的內襠很快就濕透了,而越濕,肉棒對小穴下沿的刺激就越強。

  司令雙手趴住墻,細腰微微顫動,兩條美腿更是忍不住,像尿急一般來回踩著小碎步子。

  「別亂動,你這樣動,我怎么插?」

  「不是,狗哥,這樣子弄,我受不了……」

  「什么受不了,什么意思?」老駱明知故問。

  「太癢了……」

  「哦知道了,是不習慣有黑絲是吧,那我幫你扯開?」

  「不行的……」

  司令內褲都沒穿,這條黑絲是下身最后一道防線了。

  見她不答應,老駱又快速,斜向上猛插了幾下。

  「嗯、嗯、別、別、不行了,這樣子,我會……」

  岑思靈知道自己太敏感,這樣子會噴出來的。

  她的小翹臀微微撅起,但上半身幾乎已經貼緊了墻面,只求能逃離這個「苦厄之地」。

  「那就是同意撕開咯?」

  沒等她回答。

  就是刺拉拉的聲響,老駱輕松把超薄黑絲的襠部,撕開一大塊。

  這種超薄黑絲最后的命運就是被破壞掉。

  破壞的襠部露出美少女圓潤白皙的屁股肉,還有那粉嫩的一抹珍珠小鮑,已經濕噠噠地,微微開合,邀請并等待該入之物進入。

  但老駱并沒有直接進入,而是繼續做著外陰抽插。

  火熱與火熱的兩個性器官的持續在外側接觸著。

  「啊、別啊~嗯~狗哥!不要,嗯~嗯~」

  明明罪魁禍首的黑絲已經撕開,但感覺卻更強烈了。

  岑思靈已經能感覺到,男人那根兵臨城下的金槍噴涌而出的熱浪,與無堅不摧的剛猛。

  「求求你,別插進來,我不想……」

  「那你賣力點啊,不是說了嗎,用腿幫我夾出來,我就不肏你。你自己選唄,要么主動滿足我,要么被動被我肏。」

  「我、我、主動……」

  司令雙腿更加并攏一些夾緊男人的肉棒,柳腰帶動小屁股,前后小幅度移動。

  她不敢動太兇,害怕自己先高潮了。

  就這樣動了幾十下,岑思靈身體軟得幾乎站不住了,上半身也俯身下來,雙手撐住床頭板,還在勉強保持前后夾動。

  要不行了,惟有祈禱對手快些射出來吧,堅持不住了,不論是身體還是意志。

  當她意識稍有松懈的剎那,翹臀向后擠壓的速度卻變快了,下意識想要從這邊緣性行為中榨取更多的快感。

  老駱立即覺察到了,男人的肉棒循著女孩的動作間隙,稍稍向上提高了2厘米。

  等著小穴自己來吸納肉棒。

  就這么微小的位置調整,紫紅色的粗大龜頭,毫不費勁地猛然套入那泛濫成災的蜜洞中。

  老駱神情一緊,這小妞兒的里面也太舒服了,又緊又會吸,早知如此就不逗她,早點捅進去。早點享受了。

  半截肉棒輕松插入蜜穴后,岑思靈立即驚呼了一聲,捂住嘴,含著淚回頭罵道。

  「你、你騙我!你騙我!說好不插進來的。」

  「我又沒動,太滑了,是你自己小穴把我吸進來的。太滑了怪誰?還不是怪你自己。」

  「那你拔出去,你快拔出去啊!」

  于是老駱輕輕拔出去,然而旋即又重重插了回去!

  「嗯啊~」

  老駱不停再重復這組動作。淺出猛入!

  「嗯、嗯!」

  司令連話都說不出了。

  其實潛意識中早就認識到最終會是這個結果,肯定會被肏的,所以她也沒有太多的爭論。

  司令已經有點接受野豬的理論了:漂亮女人就該被男人插,自己確實有騷貨的潛質。

  老駱見她也不BB了,看來是接受被肏的命運了。于是才開始真正動起來。

  臥室這張老木板床如同被按下了Play鍵,隨著老駱的正式插入,各部位開始嘎嘎嘎、吱呀吱呀、砰砰砰地亂叫起來,像是在演奏午夜版的出租房性愛大合唱。

  「屁股再撅高一點!」

  老駱在她白嫩的屁股瓣上拍了一巴掌,上面立即多了一道紅印。

  司令便低頭,努力把屁股翹得再高一些。

  她用最后的力氣,擠出最后的要求。

  「狗哥,戴套好嗎,我不想懷孕……」

  「我沒套。你這小屄太好肏,戴套浪費!」

  司令覺得這個男人比野豬還莽,還直,他完全憑著自己的喜好行事,和他交涉不會有任何結果。

  老駱正式插入只抽插了20多下,司令就泄出來,早就忍不住了。

  女孩兩腿站不住,身子耷拉下來,手臂拉緊床頭板,T恤露出的絕美的奶白腰背曲線繃緊,身體在經歷著高潮的顫栗。

  老駱也是冷笑一聲。

  「水多屄嫩還敏感,你絕對天生就愛被男人肏的,干嘛裝得一副委屈屈的樣子?不是很爽嗎?」

  司令腦子都爽炸了,回答不了,也說不出話,只在重重地呼喘息。

  但男人可只是剛開始,容不得她休息。

  他將岑思靈的身體放平,兩只手掰開她的長腿,對準靶心,將長槍重新肏入那深邃、鮮嫩、緊致且會吸人的蜜壺。

  整根入整根出地開始肏弄起來。

  「嗯~~」

  司令抬眼茫然地看了一下,身體已不由自主地跟著老駱的節奏開始擺動。

  老駱很猛,在警校時,長距離拉練比賽年年都是前三名。

  當初綽號駱駝,除了因為姓駱,還有就是因為一次集體招妓時,兄弟們發現他特別持久,且不是依賴藥物的持久,就是天賦。

  駱駝天生耐力好,很耐女人的蜜穴和屄水的「腐蝕」,守得住精關,藏得住精。

  這又是一場野獸級男人對陣靈脈美女的性愛。

  不得不說,要降住靈脈美女,是要有點真功夫在屌上。

  特別像司令已經體驗過野豬的勇猛,閾值已然不低。

  像剛才紅毛那三人,雖然也能給司令帶去性快感,但想要肏服她,幾乎不可能,三個人輪著上都差了火候。

  可是一旦越過那條閾值線,靈脈美女就會當即崩潰,節節敗退。

  駱駝癲狗的「組合」就不一樣。

  駱駝的長槍高耐性與破格的尺度,配合癲狗熟稔的性技巧與霸道的性格,恐怕能肏出比野豬這樣的莽貨更高的性滿足分。

  果然,不到十分鐘,小司令開始軟了,不是身體的軟,身體早他媽軟了,是意志上的服軟。

  「嗯~嗯~狗哥,輕一點~要被壞掉了~」

  「什么被壞掉了?」

  「……要被狗哥肏壞掉了。」

  「不怕,這么年輕,正是耐肏的年紀。不破不立,今天就教會你認清自己。」

  言罷,老駱就是一番100抽的高速猛入。

  100抽后,他問說。

  「小騷貨,現在知道舒服了不?」

  岑思靈咬住手背上的肉,雙眼迷離,側過臉不去看眼前這個分開自己雙腿狂入的男人。

  最后一點羞恥心讓她不愿意正面回答這問題。

  「嘿我操,還想裝是吧?」

  老駱拉起岑思靈,背對自己將她抱在懷中,坐抱式從下方繼續肏入那甜美無比的嫩穴。

  他一只胳膊封住她的脖頸,一只手拿起手機滑動屏幕。

  「來,認清你有多騷。」

  他給她看剛才奔騰網吧里的照片和視頻,除了何威拍的那張照片外,紅毛他們輪奸時,駱駝偷偷拍了不少視頻,有十幾段。

  「你聽聽,里面的你叫得多歡暢。被陌生的小混混在工地輪奸,你這富豪大小姐很享受嘛。」

  視頻里傳出司令被干時嬌喘的聲音,和在這張破木床上發出的嬌喘是一樣的。

  「你看看你潮紅的小臉,是不是都要被肏尿了?」

  視頻里李天天在電競椅上坐著抱著她奸,就和現在老駱的姿勢類似。

  老駱跟著視頻里李天天的節奏炒飯,一下下地大力顛弄司令,每一下都刺入最深處,直達子宮口。

  「有感覺了沒,嗯?以后還裝不裝純了?」

  「嗯~嗯~不裝了,不裝了~嗯」

  「回答我的問題,舒服嗎?」

  「……舒服」

  「是誰肏得你舒服?」

  「狗哥肏得靈靈舒服,嗯、嗯、狗哥慢點、慢點嗯、嗯、嗯……」

  稍稍放慢一點節奏后。

  「把舌頭伸出來。」

  老駱扳過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命令著,繼續測試服從性。

  岑思靈曾經最想保留的,和明揚哥的初吻,雖然早已經不在,但她保留的這片心也一直在。

  可惜少女經歷了這么多事,心已經累了,被肏得意識模糊,這一刻連這個最后的心境都守不住了。

  在蜜穴被狂轟濫炸的狀態下,司令帶著癡態的神情,聽話地獻出了她的小香丁。

  老駱張開嘴將她的小舌頭納入口中,用自己舌頭胡亂攪拌,大力吸允津液,慢慢啜食。

  就像溶化她的心一樣,溶化這條香軟的小舌頭。

  這是司令第一次主動與男人舌吻。

  吻了幾分鐘,確定已經完全占有了少女的香唇后。

  老駱將她重新推翻在床上,扛起雙腿,發動最后的猛攻。

  「臟,狗哥,臟。嗯~好癢~」

  「我不嫌棄!」

  原來老駱扛住一條腿,把她的一只黑絲小腳丫放進嘴里用力吸,順著腳趾頭一只只吸過去。

  同時胯下也一點沒慢,還保持著高速抽插。

  「你知道么,駱駝和我說過,當年他偷偷喜歡著你媽,覺得像女神一樣。」

  「誰能想到,世事難料,現在我和他居然在肏著那個女神的女兒,呵呵。」

  「……」

  岑思靈聽不到這些話了,也不在乎了。

  「嗯~啊、啊啊、來了,又要來了,狗哥狗哥……」

  岑思靈雙目一翻,露出一截眼白,腦袋向后一仰,嘴里哼哼著,全身抽抽不已。

  她的腳丫子還在老駱嘴里,老駱能感覺到她的腳趾頭都立直了,看來這小妞又爽上天了。

  老駱從不慣著她,終于放下長腿,切換了個最高速模式,壓住這嬌嫩爽滑的肉體,用雙直臂撐床,開始爆肏猛干小美妞早已經濕透的蜜壺。

  肏得司令浪啼連連,刺破這夜晚的孤寂。

  猛送了百多下,老駱才終于抵達化境,堅守的精關松動,突突突往司令的極樂之壺之中送入三股白色濃漿。

  差點又把被肏得半暈的司令再送上一次高潮。

  隔了幾秒,白濁的精液從還在不停收縮的陰道口流出來。

  兩人高潮比是一比四,老駱射了一發,司令高潮了四次。做猛男其實蠻虧啊。

  短暫偃旗息鼓后,司令才悠悠醒轉,恢復了一點意識。

  老駱正抽著煙,抱著溫暖的嬌軀,隨意玩弄她秀氣緊實的奶子。

  「岑小姐,我這人喜歡直來直往。咱們挺合的來,以后做我的炮友怎么樣?狗哥每晚都能讓你欲仙欲死。」

  「狗哥,我連男朋友都沒有過……你不要亂說了。」

  「是嗎,那再來一發。你再考慮考慮。」

  不等司令回答,老駱大吸幾口煙,掐滅在煙灰缸里,翻身就將司令壓在身下,注視著她一雙美眸。

  「……狗哥,還要來?」

  岑思靈臉上嬌羞的欲望也藏不住。

  因為她發現只有沉浮在性欲的浪花中,她才能忘卻那些煩心事。

  也許他們說得對,今晚她會去Jupiter,就是在隱隱找尋這一份刺激,和所有去那兒的男男女女都一樣,追逐著欲望的滿足。

  老駱確實把她肏爽了。

  她想找一個替代者,替代野豬,替代明揚哥。

  一個真正喜歡自己,癡迷自己,給自己帶來幸福(性福)的男人。

  「怎么樣?還想肏么?」

  岑思靈側過頭閉上了眼睛。

  「……只有今晚,只有今晚。明早就送我回家好嗎。你還要把那些視頻給我。」

  「行,那我們做到天亮。不要裝,釋放自己。聽懂么?」

  「懂了……」

  嘎吱嘎吱……嗯~嗯~狗哥,輕一點,又要去了~一晚上,睡在外面沙發上的羅麗都沒睡踏實,腦子里耳朵里夢里全是這些聲音這些話。

  她幾度聽得都濕了,也有些嫉妒。

  無論是駱駝還是癲狗,都沒這樣狠肏過自己。

  但羅麗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怎么和那位鮮嫩如花,腿如模特的岑小姐比啊。

  電瓶車配和瑪莎拉蒂比嗎?

  早上天亮時,睡夢中,老駱忽然在房間里喊羅麗。

  因為房間里的響動明顯還在繼續熱烈地做愛,羅麗心一熱,以為是叫她進去三人行的。

  結果老駱只是讓她給他們做點早飯吃。吃完還要接著肏。

  進臥室時,羅麗就看到岑小姐雙手撐住床,擺動腰肢,自己扭動屁股,去主動收納身后跪坐男人的肉屌肏入。

  老木板床夸夸只響。

  感覺隨時都要散架了,到時要賠房主錢的。

  但做愛的兩人會在乎嗎?

  「后入真的好舒服~狗哥好棒~」

  少女不停后肏著男人。

  羅麗很詫異,原本那么一個恬靜乖巧的美少女,經歷了一夜,就變成了這樣:長發披散,香汗淋漓,小臉潮紅。

  暗紅色寬大T恤早被甩到了地上,美腿上的黑絲也成了嚴重戰損版。

  一夜數不清的高潮,她已經被肏得神智無知,羞恥心也暫時失去,無所謂有人進來觀摩了。

  替他們做早飯時,羅麗收到樓下鄰居的消息投訴,讓他們消停一點,床搖了整一晚上了,是人不是牲口!老公房隔音很差的。

  羅麗知道駱駝要從癲狗的人格變回來,需要睡一覺,這說明他們倆真的一夜沒合眼,從1點肏到了7點!

  羅麗把早飯送進去,委婉地轉達了樓下鄰居的意見。

  「知道了,吃完早飯,咱們去沙發上繼續。」

  羅麗收拾好東西,她要出去上班送外賣了。

  那兩人果然已經在沙發上坐抱著邊吻邊干。

  岑思靈像是狗哥的女朋友一樣聽話順從。

  羅麗心里有些惋惜,這么好一姑娘被糟蹋了,又有點幸災樂禍,有錢又漂亮?

  還不是成了壞男人的性玩具,早晚被肏壞掉!

  當她出門時,又聽到老駱一邊肏一邊在問。

  「怎么樣,考慮一下吧,做我的炮友。想不想每天被狗哥這樣肏屄?」

  「嗯~嗯……」

  至于岑思靈的具體回答,羅麗就沒有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