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注靈牽絲艷戲(下)

  「你也一定……很想看到她徹底淫亂墮落的樣子吧?」

  昏暗寂寥的酒吧內,羅宣輕輕的用指尖叩擊吧臺釋放了催眠,讓本來就醉醺的戴沐白的戒備放松了許多,意識陷入了更深的恍惚中。

  他閉上眼睛,用手捂住額頭,反復想象起自己愛侶平日里,衣料下身軀所呈現的誘人曲線。

  以及私下里那副冷若冰霜的禁欲感,呼吸越發沉重的起伏了幾次后,才舔了舔嘴唇說。

  「我確實…很想看到竹清淫亂的樣子,想看到她在床上主動勾引人的樣子,想看到她滿臉通紅的口交的樣子,想看到她被操的狠狠淫叫…呼…」

  「我想和她做愛…想到不得了…但是我也很…很尊重她,她似乎有些性欲寡淡,我害怕強迫的話她會反感…」

  在吧臺下剛剛結束了一次深喉,還在狼狽吞咽濃精的朱竹清美眸微抬,瞳孔中透露出異常復雜的神色。

  卻被羅宣用牽絲勒令著閉嘴噤聲,全身不住顫抖著爬到一邊背對著羅宣,像一只等待配種的母犬般上半身趴伏下去。

  不由自主的對羅宣這邊高高抬起了圓潤飽滿的嬌臀,穿著高跟的兩只修長漂亮的漁網襪美腿繃得筆直,裸露出剛剛被開苞還在淌精的白濁美穴。

  「嗯哼……這么說的話,確實直接強迫她做愛也不好,多半會讓她生氣反感,不過,我這邊也有或許可以試著讓你滿意的法子」

  「…是什么法子呢?」

  「請您稍等」羅宣一邊在吧臺上佯裝出一副善解人意的老大哥樣子。

  一邊側身彎腰佯裝著從酒柜中摸索酒,順勢微微沉下腰身將剛剛口爆過竹清的陽具,抵住她高高抬起的嬌臀,緩緩磨蹭了幾下她早已濕漉漉的臀溝。

  然后一口氣將肉棒深深的鉆入了她還末被開發過的菊穴中,在戴沐白的眼皮子底下緩慢抽送起他的末婚妻。

  「咕………!」意識到自己正是在末婚夫面前,挨操的朱竹清睜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睛,全身都隨著下體傳來的陣陣抽送感瘋狂的打顫痙攣。

  整個后庭菊肉應激般的劇烈縮緊咬死了棒身吸吮絞動著。

  讓她更加難堪的是羅宣剛剛插入,就解除了她上半身的牽絲控制,讓趴在地上的她剛呻吟出來就自己捂住了嘴巴,只能低低的淺吟嬌喘起來。

  「嗯…嗯啊…是這樣的,本店有一種昂貴的秘酒,據說只要喝下足夠多的這種酒…呼…就能讓人醉倒后,就能夢見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您要試試看嗎?」

  被胯下異常緊致的應激顫栗,騷穴又吸又夾到全身都有些觸電快感的羅宣,故作吃力的單手翻找了會兒,從酒柜中隨手取出了一瓶度數最烈的老酒。

  保持著側身后入的姿勢繼續在胯下,咬住手背滿臉通紅的,嬌媚貓女體內緩慢抽送著,將酒瓶的標簽撕掉,順手搭在了吧臺上。

  「你不會只是個順道賣酒的販子吧…不過,真有這種酒的話,確實也值得花大價錢買一瓶嘗嘗」

  戴沐白瞇起一雙明眸,因為酒勁而染上赤紅的俊俏臉龐上,寫滿了狐疑的接過酒瓶,認真的打量起它。

  羅宣則側身微微腰身發力,用自己爽到不斷打顫的下體,反復鉆開朱竹清狠命抵抗夾緊的肛門,給她深深的擴張填充著。

  鼓脹到足足大了數圈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有力穿刺著,朱竹清緊實嬌顫的雛菊,將她筆直繃緊的一雙美腿都操到狠狠打顫踮起。

  感受著這只嬌媚尤物的陰道,在愛人眼皮子底下挨透時,后穴異常羞澀可愛的激烈痙攣抽搐感。

  羅宣只得暫時盡力壓抑住,俯身在戴沐白面前,徹底操爛這只小騷貓的沖動,轉而長長呼吸著,對一側低頭查看酒瓶的戴沐白說。

  「您大可先試試看,如果不靈的話…呼嘶…這瓶酒我可以不收您的錢」

  「我不缺這點錢……不過試試也無妨,如果真和你說的一樣,能做個美夢也不錯」

  戴沐白看起來倒是極其灑脫的打開酒瓶塞,也不用到酒杯,就將整瓶烈酒噸噸噸的灌入了咽喉中。

  苦澀的燒灼感頓時充斥了他的咽喉,讓本來已經不清醒的大腦越發渾噩起來,身軀龐大的金發男子,在這種過于濃郁的酒精作用下,搖晃了幾下腦袋。

  最后還是被無形催眠中施加的倦怠感壓倒,趴倒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呼嘶……你的沐白睡著了哦~」

  在目睹戴沐白醉倒吧臺后,羅宣也終于難以按耐住下體的燥熱瘙癢感,整個身軀都俯下壓在身下,只穿著薄薄露背女仆裝的,竹清美背上,腰胯重重的一沉。

  早已經硬的發燙的粗壯肉棒迫不及待的,鉆開了正被迫趴在地上高高翹起臀部,挨操的朱竹清的后庭美穴。

  雙手從她的背后一左一右挽住了竹清火爆雪嫩的一對巨乳,肉棒近乎狂熱的在她緊致到夾的肉棒,微微變形的屁眼中,大肆交合狠命擴張起來。

  「哈啊…你這…你這混賬…要是沐白醒了…他一定會殺了你…」

  身下婉轉淫聲的朱竹清本來雪膩修長的嬌軀,已經在這種惡劣過分的連環侵犯褻瀆下,侵染了一層誘人的酒紅色。

  本來禁欲抵觸生澀抗拒的態度,也變成了支支吾吾說著狠話的配合低吟。

  連羅宣也感受到了這只「性格清冷,排斥性交」的黑長直美人正在越發的本能沉浸于這種快感。

  每次腰身重重擊打在她的臀肉上時,都能聽到幾聲誘人勾魂的可愛悶哼聲。

  即使將牽絲一點點松開,朱竹清也像是下意識配合一樣,持續保持著雙腿叉開踮起,臀部努力翹到最高,不斷的迎接自己操干的姿勢。

  (只差一個契機,應該就能把這只所謂的禁欲性子美人,徹底開發成性癮癡女了…就用藥物和奧斯卡那邊搞到的東西來添最后一把柴火吧…)

  「喂,竹清,我給你兩條路走吧…」

  想到這里,羅宣愉快的瞇起眸子,像是稱呼自己的妻子一樣嘴唇貼著,朱竹清早已經被香汗濕透的耳后,淺淺舔舐起她的后頸和耳垂。

  指尖攥緊她的一對飽滿美乳捻住乳尖揉捏著,下體深深的沒入這只,本性悶騷淫亂的美人后庭深處,緩慢而有力的剮蹭著,將她濕透的雛菊花瓣逐漸完全擴充到敞開。

  「嘁…嗚嗯…有…有話就說…」

  朱竹清嗚咽著縮起雪頸,看起來完全被這種,來自陌生人的陣陣侵犯撞擊,和猥褻刺激的臉頰越發潮紅。

  連腰身也早已經酥麻到微微癱軟,穿著高跟的一雙美足早已經有些欲求不滿的微微踮起,嚶嚀中卻依然夾雜著一絲憎恨和厭惡感。

  「一,是竹清堅決抵抗我,今晚我就會把竹清捆綁抱走,當成一件性玩具一樣,帶到戴沐白再也找不到你的偏遠地區,」

  「竹清小姐會和很多各種各樣的人性交,被當成一只寵物一樣拴起來,誰都可以隨便在你的肚子里射精灌種,」

  「甚至可以把你抱回去整夜整夜的操,讓你這位星羅的太子妃變成最下賤的婊子母畜」

  羅宣的手指反復變化著力度,從各個角度或溫柔或粗暴的,陷入朱竹清那對雪膩豐滿的乳肉中。

  鼻尖也貼上她被香汗浸透的發梢,細細嗅起她身體上在被破處后,摻雜上了幾絲幽魅的雌性清香。

  于此同時,他的視線也打量著早已經彈出的淫神任務,和朱竹清的狀態顯示。

  【隱藏任務觸發:讓朱竹清徹底染上強烈的性癮,清醒自愿的對淫神眷屬者求歡。獎勵一千點淫墮點。】

  【生物觀察目標受體:朱竹清,人類女性,十九歲。所屬世界線:斗羅,六十二級敏攻系戰魂師,已破處,已受孕著床……】

  「第二個選項……我會在你的體內注入幾種藥物,然后用許多你想不到的方法來淫辱你玷污你,你要放開身心,乖乖配合我一晚。

  但是如果能撐過去,今晚后我就會放走你,不再主動找你和戴沐白了」

  「這樣的條件,我有得選么…嘶…只能選第二個吧…但是…你說的那些藥是什么東西…」

  朱竹清幽幽的閉眸,感受著體內隨著雄性性器循環抽送,而逐漸滿溢出的歡愉快感,像是打算警醒自己不要沉迷般的輕微搖晃螓首,低頭不安的呢喃著。

  「那么…準備好了?朱竹清小姐?這些是能讓你…變得有些奇怪的藥物哦。

  我一直在想,也許你的體質不是討厭性愛,只是需要一點小小的誘因~」

  羅宣深知斗羅世界觀復古的醫藥水平,使得眼前的女性必然沒有見識過注射器。

  懶得解釋的他直接花費三百點點數,兌換了三支濃縮性催乳劑,催產素,迷幻類成癮性藥物后。

  一邊暗自為給這只冷艷高傲的女性,親手注入這些藥物而興奮。

  一邊將催產素和迷幻成癮藥劑的針頭前后,刺入了朱竹清雪白大腿上的靜脈中,緩緩的推入了這兩支高濃度的藥劑。

  「咕…你在…你在做什么…哈啊…」

  「乖…會有點痛的…」羅宣將兩支打空的注射器收進儲物空間后,拿出了最后一只催乳針劑,用牽絲盡力控制住朱竹清最后的掙扎和抵抗后。

  先是將針尖緩緩刺入她的左乳尖,緩緩的推入了約摸一半催乳藥劑后拔出了針頭,任由左側粉紅蓓蕾上的血絲如注淌下。

  轉而將針頭刺破了少女的右乳尖,將剩余的藥劑全數推入了進去,最后解除了她的牽絲拘束。

  被注入奇怪藥劑的朱竹清的呼吸逐漸絮亂,雪白火爆的嬌軀隨著藥物的作用緩慢影響。

  某種深入骨髓的歡悅欣愉感沿著注射處緩緩擴散,滲透到了她的四肢百骸中。

  一時間讓這只腰細腿長的黑長直美人呼吸顫抖而熾熱起來,雙腿緩緩的并攏,互相摩挲起來,纖手也恍惚的沿著小腹往下摸索起,自己紅腫濕潤的嬌穴口。

  同時攥緊自己被揉的通紅的一邊乳球,感受起這股奇妙的歡悅感。

  「還有你呢……戴沐白……」

  完成了對于朱竹清的復合藥物注射后,羅宣滿意的看著自己身下,逐漸開始恍惚自慰的美艷人妻后。

  重新看向了吧臺前呼呼酣睡的戴沐白,開始了新的催眠暗示。

  「你…很想看到朱竹清淫墮浪蕩的樣子,但是你也尊重她的意愿,希望她能夠繼續保持那份高潔,為此才一直苦不堪言的跟著她禁欲」

  「但是,如果是在春夢中呢?你有沒有想象過,你的竹清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她背著你和許多男人激烈性交,」

  「早就已經是他人胯下淫叫的尤物,卻在你面前裝的冷若冰霜?」

  昏睡中的戴沐白在接受了這份暗示后,呼吸變得逐漸熾熱而急促起來,像是被這種可能性徹底撩起了近日里積攢已久的欲火。

  「那種情況下,你的末婚妻一方面禁止你去嫖妓,一方面卻和最下賤的妓女一樣和路邊的男性偷歡性交,這樣的話,她和娼妓有什么區別呢?」

  「對于已經像是娼妓一樣背叛你的淫亂末婚妻,你又要怎樣懲罰她來發泄呢~?」

  羅宣帶著誘導性的催眠指令,像是真正意義上醉生夢死的秘酒一樣,浸透了戴沐白的整個精神。

  在努力淡化掉他對于自己的印象后,讓他不知不覺間陷入了更深的夢境中。

  ********

  約摸一個世紀那樣漫長的混沌后,戴沐白緩緩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重新站在了,和朱竹清分別時的那處旅店走廊上,窗外依然是深沉的午夜。

  面前是熟悉的門牌號,腦袋里還帶著痛飲一夜美酒后的酸痛昏沉感。

  (難道…難道我…我是喝多了自己繞回來了…?希望竹清不要發火吧…嗯…?)

  戴沐白揉了揉額頭后,伸手想要先試試敲門。

  卻無意間發現這扇門只是虛掩著,幾聲女性的嬌吟歡語從門內反常傳來,讓他一時間緊張的貼上了門縫,往內窺探起來。

  「呼…哈啊…咕滋…咕滋…咕滋…」

  平日自己印象中面若冰霜本性冷傲守舊的愛侶,正像是吮榨精氣的妖艷妖魅般,趴伏在一位長相有些熟悉的男性胯間,垂散著如瀑的娟秀黑長直發。

  全身只穿著一件過膝的薄薄黑絲,唇舌緊緊的裹緊他的粗長陽具噗嗤噗嗤的扯吮著。

  每次起落都發出響亮異常的真空吸榨聲,舌尖癡迷地纏綿摩挲著口中含吮的棒身。

  本來清冷標致的嬌顏也像是發燙一樣的潮紅著,不斷的埋入雄性胯間茂盛的叢林中細嗅著。

  這種和往日里反差極大的淫靡深喉口交,只持續了約摸半分多鐘,男性就低吼著在朱竹清的咽喉中噴射了第一發。

  她含糊不清的嫵媚嚶嚀了幾聲,仰起雪頸大口大口的將濃精盡數吞咽了下去,又裹著射精后的肉棒吸吮了幾口,才呼呼的吐出來。

  這一切讓戴沐白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快速的自我思考起來。

  (不…不可能…竹清不是這樣的女人…一定是夢…對了,是那個記不清樣子的酒保給我的酒…難道我現在還在夢中嗎…)

  「喂…雖說我是付錢了…但是這屋子里好像還有別的男人來過吧?」

  坐在床邊的成熟男性像是被拖進來皮肉交易的嫖客一樣。

  一邊伸手用力揉搓起正在努力吞精的朱竹清的雙乳,一邊略有不滿的打量著戴沐白和朱竹清的房間。

  「呼哈…他是我末婚夫,出去一個人喝悶酒了…想在我肚子里射精的話,你最好動作快點哦,咱們的時間不會很多了」

  讓戴沐白越發感覺自己正身處夢中的,是竹清那清澈凜冽的聲音所吐出的糟糕發言,在床前跪坐吞咽完精液的她,仿佛猶末盡興般舔舐起指尖的幾縷精絲。

  「我…我倒是沒想到在路邊隨便拉客的漂亮妓女還有丈夫啊,不怕他回來發現不對勁嗎……」

  「不…他呀,連我的穴都沒碰過,哪怕里面被灌滿了也發現不了的」

  (這家伙,是真心想把我塑造成娼妓嗎……是為了給誰看嗎?…還是單純喜歡這樣玩?)

  被牽絲操縱的朱竹清身軀微微顫抖著,似乎完全覺察了羅宣這樣操縱自己說話的緣故。

  但是語氣卻越發的自在冷傲,像是冰山美人一樣低聲嗤笑了一聲,誘人的鮮紅舌尖繞著灰褐色的龜頭一圈圈的劃動親吻著。

  「那也可能會懷孕吧…而且,你就不覺得對不起他嗎?」

  「早就不知道哪天懷孕了哦…正打算勉強讓他操上一頓然后生下來給他養了,沒辦法…我天生…」

  「天生就容易對熟悉的人膩味,只能…哈啊…對和偶爾陌生男人偷情性交有快感」

  (這個…這個變態…沐白…沐白果然在嗎…嘶嗚…怎么辦…這下…身體也變得好舒服了…那些藥…腦子暈乎乎的…怎么做…)

  即使是在牽絲的強制操演下,朱竹清的聲音中也摻雜上了明顯的猶豫,一雙漂亮的琥珀美眸更是快要崩潰落淚般濕潤了。

  她的眼角余光在羅宣的示意下,清晰的嫖到了末婚夫門縫中的視線,藥物所帶來的強烈性欲,和對于戀人的愧疚感,此消彼長的糾纏抵觸在一起。

  「那…你騎上來自己動…可以嗎…?」

  「嗯…要喝奶的話自便,上次孕吐后…咕…就開始泌奶了…」

  朱竹清屈辱而羞恥的合上眼眸,兩行清淚沿著眼角淌下,她緩緩的用右手食指和無名指掰開了,自己濕漉漉的還在淌精的幽艷嬌穴。

  主動騎上了男性的腰身,單手捉住了射精后依然滾燙的猙獰肉棒后,扶著它高高立起。

  然后抵著自己的穴口磨蹭了幾下,就迫不及待般的腰身下沉猛坐了下去。

  「咕嗯!!!…」隨著一聲沉悶的貫穿動作,朱竹清妖艷而滿足的仰起雪頸,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像是禁欲許久的淫艷癡女般遍體紅暈的腰身起伏,一下一下的賣力裹著肉棒起落,持續不斷的扭腰搖臀之余,臉頰羞紅的趴伏在男性身上。

  將已經滴奶的芳香乳尖順勢遞進了對方的口中,示意著他咬緊自己的乳尖吸吮。

  「哦哦…咕滋…你這家伙的里面…咕滋…好濕…和人做過幾次了吧…還這么想要挨操嘛?」

  「嗯…嗯哼…你是今晚第四個咯…前面三個都是幾分鐘馬上繳械交錢走人的…喂…別…別吸的這么用力…嗚…」

  (已經…已經忍耐不下去了…雞巴…好想要雞巴…哈啊…再深入點…)

  羅宣瞇起眼睛,刻意很響的啜吸起朱竹清乳尖的第一縷初乳起來,在速效催乳劑的作用下,這只冰山美人的兩只乳尖,都開始像是孕期一樣泌乳滴奶。

  盡管并不像阿銀那般量大又富有生命力,攢吸起來卻也異常的騷甜。

  為了近一步的刺激門外的戴沐白,他將下體再度深深的挺起,把朱竹清頂的整個嬌軀都繃緊起來。

  一雙黑絲美腿死死從兩側夾緊了自己的腰身,歡喜愉快的狠狠磨蹭起來。

  因為數種藥物而被強效催淫的體質,讓她的整個狹長腔穴都開始變得銷魂溶骨,異常主動而嫵媚的挾纏著男性的陽具吸扯絞緊,不斷的吞吐攥拉著。

  門外窺探的戴沐白在如此戀奸情熱的,偷情畫面的侵染下呼吸越發熾熱起來,他的腦中涌現出了許多朦朧的畫面:

  那個在床榻之間始終對自己婉言相拒的冰山美人,在街頭和各種各樣她拐到的男人肆意的交合:

  被陌生的男人壓在小巷的墻上抬起一只美腿,用力的透穿子宮噗嗤噗嗤的爆射;

  蹲在路邊含住路人臟兮兮的肉棒,像是品嘗著美味一樣大口大口的吸扯;

  交過錢的各種嫖客將自己風姿綽約的愛人圍在中央,紛紛遞出散發著濃烈腥臭味的陽具給她手淫,口交。

  甚至用她綢緞般漂亮的的漆黑秀發擼管,輪替著躺在她身下接受著騎乘搖曳榨精,最終將竹清的全身都射滿純白混濁的濃稠精子……

  「混賬!你這個…你這個背著我賣屄的騷婊子…」

  果不其然的,在床上兩人如膠似漆的緊密性交之時,即使深刻篤信自己是在春夢中的戴沐白,也終于忍無可忍的推開了門扉,大步沖了進來。

  他直接單手提起了朱竹清的頭發讓她吃痛的抬起臉龐,然后迎面給了她一個重重的耳光。

  沒等朱竹清捂住發紅的臉頰嗚咽辯解,戴沐白就迫不及待的扯開了自己的褲帶,將早已經高高隆起青筋布滿的肉棒甩在了她的嘴唇上。

  「什么也不用說了,你這誰都能操的賤婊子騷貓,給老子含進去用力吸…呼嘶…一邊禁止老子嫖妓一邊到處當妓女爽的賤貨…」

  被恰到好處的解除了牽絲的朱竹清幽幽的垂下視線,已經被強效藥物,腹部淫紋。

  數次淫辱折磨到意識模糊的她舔了舔紅唇,懷著補償和贖罪的心情分開檀口。

  紅唇溫柔而賣力的含裹住沐白同樣禁欲許久的陽具,盡心盡力的吮舔吸榨起來。

  完全不像是反復在床榻上拒絕愛侶求歡時的冰冷樣子,淫媚溫柔的像是從業多年的嫻熟艷妓一樣。

  只是剛剛將整根雞巴吞進咽喉,就開始雪腮微凹,舌尖打旋的黏膩吮吸起來。

  (果然…果然…這肯定是在夢中…竹清…我的竹清在給我吃肉棒…吸的好緊…這么熟練的口交…比大多數…不…比九成九我嫖過的妓女都要出色了…)

  (現實里就算是接吻也不可能這么主動熟練的…)

  「哦哦…還有你…給老子…」

  醉醺的戴沐白伸手想要攥緊羅宣的脖頸將他提起來,拖離朱竹清的身邊。

  卻被羅宣輕描淡寫的拍開了手掌,反手將他受到的催眠近一步加深固化,然后盯著他的邪眸加深暗示起來。

  「等一下,這位朋友,我們無冤無仇吧…你馬子在路邊撩起裙子到處拉客的時候,也完全沒和我提起自己有男人的事。

  況且,就算你在這里殺了我也沒什么用處吧」

  「……你什么意思?」被催眠影響了精神的戴沐白困惑的看著羅宣。

  「我的意思是,不要妄想什么殺死了我,她就會改好了,你家這騷婊子在天斗深夜的路邊接客,我聽說也有兩三個月了。」

  「很有名氣哦,只要是男人就接,經常一晚上榨完一個又接一個,保守估計也有三位數的人操過她了,」

  「要殺的人排隊能排到街對面去,我是你的話……我就把這騷浪賤貨休了再找一個」

  「………我不會休掉竹清的」戴沐白遲疑了片刻后,即使是在催眠狀態中,也堅定的搖了搖頭,雙手捧緊了胯下努力吞吐的黑發美人螓首。

  聽聞此言的朱竹清眨了眨眸子,眼睛濕潤了,紅唇越發賣力越發深入的吞吐起愛人的肉棒。

  甚至主動分開咽喉,將戴沐白的龜頭吮扯進去,黏膩的箍緊絞榨起來。

  「看起來你很喜歡她嗎…?那…就把她當個性奴養著?每天操到盡興射到她里面滿,不要指望她不出去找男人了,這只小騷貨的偷情性癖已經刻在骨子里了」

  羅宣狡猾的繼續試探起戴沐白的底線,感受到眼前男性心底的一絲動搖后。

  打算借著對方以為「這只是一場過于真實的醉酒春夢」的契機,徹徹底底的讓戴沐白陷入某種糟糕的發泄狀態中。

  「沐…沐白…對…對不起…我…」

  聽到這里,努力口交的朱竹清也害怕了,她緩緩吐出一小截陽具。

  想要努力解釋自己只是被羅宣控制了,不是真心這樣淫亂無廉恥的賤貨,想要試著對自己依然忠貞的愛人道歉。

  但話到嘴邊,羅宣的牽絲卻又無形無跡的扯緊了她的靈魂,讓她臨到嘴巴的話語一轉。

  「我…我只有和陌生的男人做…才有性快感…對不起…沐白…我的身體已經臟透了…這種快感…我已經徹底對各種各樣的……新鮮雞巴上癮了…」

  于此同時,朱竹清的纖腰非常應景的上下起伏。

  像是不知滿足般和羅宣的性器貪婪交合著,整個結合處都在濺射出濃稠的淫水和精液,發出淫靡清晰的結合水聲。

  (是這樣啊……這個夢里的竹清已經淫亂成這個樣子了…既然如此,我就順水推舟好好享受一頓吧…)

  「沒事的…竹清…既然你已經這樣下賤了…接下來…咕…」

  朱竹清含糊不清的溫婉央求著,唇瓣間斷無歇的裹住戴沐白的陽具周身啜吸,眉眼中滿是化不開的濃郁春意。

  就像是春夢深處棲息的黑發魅魔一樣,兩處搖晃的乳尖處滴落著濃郁的白汁奶水。

  讓已經徹底融入春夢設定的戴沐白,又舒爽又心情復雜的賣力下腰,感慨起這個春夢的過于真實。

  棒身深深的塞進自己愛侶的咽喉深處,痛痛快快的將積壓了許久的腥臭溫熱白漿,一股股的噴泄了出來,濺滿了朱竹清的整個咽喉。

  讓她略帶狼狽的努力分開咽喉,仰頭裹著龜頭嗚咽吞咽起來。

  「呼…竹清,先給人家道歉吧」完成了射精后的戴沐白閉上眼睛沉吟了良久后。

  才終于完全接受了羅宣的說辭,射精后神清氣爽的心緒完全沉浸在「如何玩弄這樣淫亂無羞恥的夢中竹清」身上。

  他緩緩拉扯著朱竹清的長發,讓愛侶吐出了自己被吮吸的發亮的陽具后,平和的拍了拍她紅腫的臉頰說道。

  「沐白?你…你在說什么?」朱竹清有些驚恐的睜大了一雙眸子,視線微微顫抖的看向了自己的末婚夫。

  「我說,竹清,先給人家道歉,你作為我的末婚妻,卻這樣不知廉恥的到處接客,害得我差點誤殺了無辜的路人。

  現在…立刻…對這位先生道歉,承認自己的過錯,幫他發泄出來作為謝罪……然后我們再想辦法解決你這淫亂性癖的事」

  「我…我…」被解除了牽絲后的朱竹清全身癱軟下來,被反復控制過的肉體已經徹底失去了抵抗的意愿,只能寄希望于戴沐白。

  但聽見作為精神支柱的伴侶如此惡劣的要求自己后,她心底最后的一絲僥幸心理和矜持也緩緩被扯斷。

  朱竹清閉上了眸子,語氣重歸了那份清冷,吐出的言語卻無比淫亂。

  「對不起,這位先生……竹清太過旺盛的性欲給您造成了麻煩,今晚您支付的嫖資竹清會全數退還,作為謝罪……」

  「還希望您不嫌棄竹清的蒲柳之姿,能在我的腹內發泄……發泄干凈這份浴火再回去」

  「呼…竹清的里面這么棒…我怎么舍得不射精就走呢~?但是這位老哥,真的不介意我在你的末婚妻肚子里隨便射精嗎?」

  羅宣小心翼翼的微微翻身,將騎乘在自己身上的朱竹清以傳統位壓在了身下,順勢噙住她還在淌奶的一只挺翹乳尖,咕滋咕滋的吮吸起來。

  像是最后確認一樣肉棒深深的沒入朱竹清的白濁嬌穴深處,龜頭徑直壓在了竹清微微分開的子宮宮頸上緩緩磨蹭著,刮的她勾人心弦的低低嫵媚嬌吟起來。

  「你…你自便吧…竹清,把你的分身叫出來吧」

  被如此旖旎美景勾的心底發癢的戴沐白全身燥熱,被羅宣肆意的占有夢中愛妻的畫面,勾起了更加旺盛的欲火。

  不由得越發主動的想要好好懲戒一番自己淫亂的末婚妻來。

  「第…第四魂技…幽冥影分身…」

  朱竹清臉頰漲紅的理解了末婚夫的企圖,緩緩轉動魂環喚出了自己的一個分身投影。

  這具分身看起來和正在羅宣胯下挨操的本體,一般只穿著一件薄薄的黑絲,嬌軀勻稱修長,漆黑如墨的及腰長發隨性的披散著。

  肌膚欺霜傲雪般的透露出皎白的光澤,幽冥的效果讓它呈現出半透明狀,像是一具艷麗而純潔的幽魂般。

  而戴沐白不發一語的將這具纖瘦純潔的分身直接抱起,嘴唇緊緊咬住她的薄唇黏膩的吮吻深吻著。

  下體迫不及待的扶起來,順勢直接挺入了自己朝思夜想的末婚妻鮮紅的淫穴中,粗壯的肉棒肉眼可見的貫穿了整個鮮紅的腔穴。

  將朱竹清分身的幽艷嬌花直接一記強行擴充到了滿開,然后毫不憐惜的摟緊分身的嬌臀把她抱起來,壓在墻上一下一下的狠狠撞擊起來。

  像是發泄著這幾年積攢許久的欲求一樣,近乎狂熱到只進不退的激烈突刺進了她的花心。

  (對…就是如此…竹清~你就好好沉溺在這種純愛和禁斷交織的快感里,徹底被我毀掉吧~)

  也近乎在同一時間里,羅宣也將自己粗壯的陽具,深深撬開鉆入了朱竹清的子宮中,用極其粗暴的力度一記一記的叩擊起她狠命嬌顫花心。

  分身所傳來的「被自己戀人粗暴撞擊的甜美快感」和本體切真感受著的「被肆意褻玩自己的陌生男人激烈抽送的禁忌快感」

  難以分辨的同時充斥了朱竹清的整個大腦,讓她的陰道前所末有的深深縮緊。

  像是對愛人求歡般緊緊裹纏住了,壓在自己身上狠狠操干的羅宣,嬌美的幽穴第一次徹頭徹尾的松開任何戒備,忘我而深邃絞纏吸榨著羅宣的陽具。

  模糊的視野中,這個陌生男人的輪廓也逐漸和那個金發俊朗,玩世不恭的愛人身影緩慢重合在了一起。

  「竹清…竹清…竹清…愛我…」

  羅宣咕滋咕滋的大口吮啜許久竹清的甘美的乳汁后,轉而吻住了她的唇瓣。

  像是戴沐白一樣和她深邃絞纏著接吻,在戴沐白眼前狠狠操開,他末婚妻騷屄的禁斷快感不斷的涌上脊背。

  讓羅宣的下體鼓脹了數圈,一記一記的重重砸擊在竹清的子宮深處。

  滾燙鼓脹的龜頭持續不斷的,扎入竹清子宮上鮮艷的心形淫紋中,一下一下的鉆鑿劃蹭著,將她的整個心房也一同狠狠的奸開塞滿。

  讓深黑色的心形淫紋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整個靈魂深處。

  讓朱竹清的整個熟艷宮房,都被這一記猛烈的,子宮奸狠狠的操入心髓,頂的整個美軀都散發出濃烈的雌性發情媚香,像是觸電般死死痙攣著纏上了羅宣。

  朱竹清本來白皙冷艷的臉龐上,此刻已經徹底被旖旎的紅暈完全占據。

  像是新婚之夜和丈夫交合授種的新娘般,無比癡迷的讓一雙修長的黑絲美腿環上了羅宣的腰身,咕滋咕滋的舔舐吮吸著他不斷抵蹭自己的舌尖。

  彼此親密無間的抵死纏綿著,讓羅宣的肉棒被這股復雜奇妙的,女體求歡感刺激到不斷打顫,一側沐白對于幽冥分身的激烈撞擊也近乎到了盡頭。

  被雙向子宮爆奸的重疊快感,徹底讓朱竹清的瞳孔上翻到了眼皮下,子宮激烈的垂下,死死的裹緊了羅宣的肉棒。

  近乎榨骨吸髓般的深深攥扯著,棒身都被緊致幽深的早熟媚穴擠壓絞扯到了微微變形,讓羅宣的眼前閃起了些許白芒。

  刺激的他咬著牙狠狠操穿了朱竹清的子宮壁,龜頭抵上淫紋噗嗤噗嗤的滾燙爆漿了出來,粘稠腥臭的濃郁白濁液,徹徹底底的塞滿了,這只被調教完成的淫貓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