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老哥~你媳婦的屄透起來真爽啊…介意借我抱回去操一晚上嗎?明早一定把她送回來~」

  良久的內射余韻后,羅宣將已經有些發痛的肉棒,從癱躺在床榻上緩緩喘息的,朱竹清的腔肉中啵的一聲拔出。

  欣賞起她陰道中淌出的如潮淫水和精液的混雜濁物的同時。

  暗地里將她體內的「寢取精種」的偽裝傾向設定成了偏向戴沐白的類型,成熟周期也往后拉到了斗一主線結束后沒多久。

  然后加快了對于戴沐白精神的安撫催眠,讓他緩慢的感受到了一股深沉的困意。

  「什么話…呼…要結束了嗎…那…拿去拿去吧…竹清借給你用…」

  一側的戴沐白也早就完成了在幽冥分身體內的幾次爆泄,粗直的碩大陽具清晰可見的直挺挺插入,在半透明分身的子宮中,攪拌著白濁的粘稠精液。

  直到分身的時限耗盡緩緩消失,徹底消散在了戴沐白的肉棒上。

  他眨了眨越發疲乏的眼睛,感覺到射精后的疲乏感像是潮水一樣上涌,頓時意識到這場「艷麗的春夢」似乎到了尾聲。

  頓時有些遺憾的揮揮手,對夢中的穴兄弟羅宣表示了允許,然后合上眼睛,垮在了床榻上。

  「好的…我一定好好幫嫂子灌滿一肚子精液再還給你…」

  羅宣將孽情魔印同樣深深的銘刻在了戴沐白的精神中,勒令他更加的深愛著竹清,尊重她「不愿意婚前性交」的決定,將今晚的一切權當做一場大醉的夢境。

  不去刻意的回憶和提起后,才抱起了慵懶昏睡的竹清,將棒身咕滋一聲再度塞進了她紅腫白濁的媚屄中。

  咕滋咕滋的接吻著,摟著這只黑長直的長腿冷美人一邊操干一邊離開了房間。

  ********

  當晚的凌晨,天斗城最熱鬧的酒館中,出現了一位氣質典雅冷嬌,身材高挑火辣的娼妓。

  據嫖過她的嫖客稱,這位留著黑長直發的娼妓,穿著艷麗火辣的真空高開叉的,黑白樸素旗袍,踩著高跟鞋,穿著一雙誘人的吊帶黑絲,異常開放的在男廁所里接客。

  無論誰來操她也會非常順從的在廁所中扶著墻站好配合。

  她的肌膚滑嫩雪白,遍體幽香溫軟。

  小腹上卻寫滿了「性冷淡體質開發」,「一枚銀魂幣操一次,不限同時人數,讓我高潮本次免費」,「出軌人妻嫩屄」等異常誘人犯罪的字體。

  面容卻始終古井無波的維持著冷漠的表情,簡直像是出來「體驗生活」的富家小姐一樣。

  很快下體鼓鼓囊囊的挺起著的男性,就在廁所隔間前排起了長隊。

  各種各樣醉醺醺的嫖客雞巴,陸陸續續的塞進了,那處幽艷清冷的騷穴中,人們或和她黏膩接吻,后入獨占著這只騷浪妓女。

  一直發狂的抽送到噗嗤噗嗤的內射,射到錢包和精囊都被榨空;

  或幾個窮鬼一起湊夠一枚銀魂幣,三穴齊開的在小小隔間中,一起虐奸著這只高冷淫亂的黑發尤物,無比癡迷的嗅著她身上的那股淫媚清香。

  在她的咽喉,屁眼,子宮中分別射精;

  或偶爾出現擁有異常嚇人尺寸的嫖客,只是剛剛塞進去就把這只幽魅的少女,透的嗚嗚噫噫的悲鳴著,一雙踩著高跟的長腿像是哆嗦一樣反復打顫。

  被奸到數次雙腳離地下體爆精,讓這只淫媚的艷妓同時像是發狂一樣的狠狠高潮。

  最后直到對方射精結束也不收嫖資,還臉頰潮紅的吮舔干凈那根粗大陽具,無比真誠的送別對方…………

  這一幕幕淫靡混亂的交合淫態持續到了天蒙蒙亮,那些人群才各自滿足,意興闌珊的散去。

  只留下癱倒在隔間中全身都被白濁精液浸透,每一根發絲上都被射的黏糊糊,脖頸上掛著「公用娼妓」掛牌的朱竹清。

  她不久前還幽閉緊湊的鮮紅嬌穴,如今已經徹底被數十根肉棒,輪流開墾塞滿內射,變成了子宮和花徑中滿是塊狀的凝固濃精和淫水痕跡,糟糕敞開的淫媚暗紅色騷屄。

  本來清秀淡雅的黑白樸素旗袍也被各種各樣的精液浸透。

  白皙嬌嫩的全身更是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啃咬吮吻的痕跡,一對爆乳近乎被揉搓到變形,乳汁淌滿了整個地板。

  幾十枚銀魂幣和上百枚銅魂幣散落在四周。

  「恭喜你哦~竹清,你撐過了一整晚呢~」

  朱竹清緩緩睜開了自己已經重似千斤的困乏眼簾,看著眼前如同惡魔般的男性,卻絲毫再也提不起恨意。

  藥勁和牽絲的效力都散去后,如今的她心底滿是恐懼和唯唯諾諾的順從意愿。

  最后一絲自尊也在那些輪流交替的,繁雜陽具的粗暴撞擊,和已經記不清的內射次數中,被完全碾碎了。

  她誠惶誠恐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不知道對方又打算怎樣折辱自己。

  「首先,我會把你從里到外洗干凈,換好新衣服,然后送回戴沐白那邊,和約定的一樣,今后也不會主動找你,更不會突兀的襲擊了。

  那些操過你的人,我會保證,他們記不清今晚的事,更認不出你的臉,所有嫖客都會當成一場大醉嫖妓的模糊記憶」

  「你…你居然會…信守…承諾?」竹清有些詫異的睜大了一雙有些混濁的眸子,遲疑的看向眼前的男性。

  「但是呢…我希望竹清盡可能的維持住以前的樣子,繼續不答應戴沐白的婚前性行為要求,也不許對他透露任何我們之間的事…」

  「如果讓我發現你有越界的話…和戴沐白做的每一次…我都會讓竹清接客一百次作為懲罰哦~~~作為補償,這個地址給你」

  羅宣將一張寫著地址的紙條塞入了,竹清黏糊糊的潮紅乳溝中,然后毫不嫌棄的將這只,全身被白濁浸透的美人摟抱了起來。

  這種有些奇怪的親密動作讓她的臉頰一紅,盡管揣測到了羅宣的想法,卻也無可奈何的閉上眼眸,一雙長腿緩緩并攏,長長的嘆了口氣。

  ********

  次日的正午,戴沐白扶著額頭從睡夢中恍惚的醒來,宿醉帶來的腦部疼痛感讓他捂著額頭呼吸了許久。

  然后才意識到那個熟悉的淺淺呼吸聲也依偎在自己身側。

  「竹清……今天……?」回憶起昨夜的迷夢,戴沐白的下體再度蠢蠢欲動的鼓起。

  他轉過腦袋,身側的竹清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裙,裸露出誘人的事業線,正垂散著秀發慵懶恬靜的睡顏后。

  戴沐白試著摟緊了昏睡中的她,指尖想要順勢伸進睡裙敞開的乳溝中愛撫會兒。

  「!……今天也別想哦……你昨晚喝到好晚才回來……還吐在床單上了,大晚上沒有服務員在,我都是自己洗干凈的」

  和往常一樣的,朱竹清只是剛剛被攥緊乳沿就敏感的睜開了美眸,指了指身下嶄新的被單后。

  她像是小貓一樣微微用力咬了一口戴沐白的手臂,讓他悻悻的抽出了指尖,然后沮喪的嘆氣起來。

  (怎么今天…感覺比平時更兇了……)

  在戴沐白嘆息著重新躺回床上閉眼小憩之余,朱竹清卻難以察覺的夾緊了雙腿,緩緩的彼此磨蹭起來,腰身努力的收緊些許。

  免得子宮中還沒徹底洗干凈的些許精液露出來,感受著腹部升騰起的那股殘存的歡愉性欲,她的嬌容逐漸滾燙潮紅,意識陷入了某種長久的春色恍惚中。

  ********

  「什么…?這里沒有那位酒保?」

  第二日的深夜時分,熟悉的那處酒吧的吧臺上,戴沐白驚訝的看過一群吧臺后的酒保們,卻再也找不到那個印象中和自己一樣的酒保。

  「確實,我們這里沒有您說的那種「以前是花花公子,身材高大,健談而善解人意」的人在工作。

  我確實記得您昨晚確實來過,也留到很晚才走,但是…我們中應該沒有人和您攀談過,也許是您喝醉了」酒店的領班認真的答復著戴沐白。

  「那,你們這兒有沒有一種秘酒,可以讓人醉倒后夢見……夢見自己想要的東西?」戴沐白不死心的繼續追問起來。

  今日的朱竹清依然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架勢,甚至有些兇戾的在戴沐白試圖越界時,狠狠剮了幾記冷眼過來,讓他越發不想回去面對這只母老虎了。

  「很抱歉……我們…不記得有這種酒」

  領班和其他酒保議論了許久后,才一致搖搖頭,表示并沒有聽過戴沐白所說的那位酒保,也不知道什么「醉生夢死」的秘酒。

  「難道……遇到他的時候,我就已經在夢中了嗎…?」戴沐白捂住面部,悵然的努力回憶起來,卻再也想不起和那位酒保有關任何東西。

  于此同時,在這處酒店的一處偏僻房間中,朱竹清正冷著臉褪下自己的衣裙,袒露出如新雪般漂亮的白膩嬌軀。

  看著眼前早已經脫光衣服赤裸著,讓粗大陽具再次挺起的男人,玉顏潮紅著說。

  「你要答應我,不可以對別人提起我們之間的任何事」

  「那…竹清也要答應我,以后都要放開身心配合我哦~不可以有任何違抗的地方~」

  羅宣的視線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離著,欣賞起這具已經徹底屬于自己的誘人玉體。

  「嘁…那上次那個藥…再給我用一次吧…再…再給我一次那個藥…我保證以后會聽話的…」

  朱竹清難堪的捂住胸口和私處僵持了許久后,最終還是乖巧的躺上了床榻,將一雙修長勻稱的長腿m字打開。

  像是溫順著等待配種的母畜一樣,敞開了自己已經被開發完畢的美穴。

  看著眼前已經對藥物和性癮雙重沉迷的美人,羅宣愉快的從系統中兌換出了新的迷幻類藥劑,徑直將針頭再度扎入了她的大腿靜脈中,緩緩注射完畢。

  然后將自己鼓脹滾燙的性器也徑直壓在了,朱竹清柔媚誘人的花穴入口處,磨蹭了許久后。

  等到藥效完全發作,竹清主動將一雙長腿環上自己的后腰,雙手掰開了穴口,臉紅著低低央求起自己插入進去。

  才深吸一口氣,將黝黑粗長的肉棒深深沒入了,這只幽魅淫艷的貓女騷屄深處。

  淫媚溫軟,被完全馴服的竹清嚶嚀了一聲,整個美穴順從而緊湊的纏繞黏絞上了男性的陽具,癡迷入神到全身嬌顫著忸怩腰身,迎合起身上男性的重重撞擊。

  整個床板也隨之嘎吱嘎吱的狠狠作響,在和完全清醒的戴沐白近在咫尺的地方。

  羅宣就這樣深深的透爆了這只淫媚標致的冰山美人,將她已經有些許松垮的淫穴用力鉆開,開始了一次次深入花心的打樁砸擊。

  【隱藏任務完成:讓朱竹清徹底染上強烈的性癮,清醒自愿的對淫神眷屬者求歡。獎勵一千點淫墮點。】

  【位面敘事偏轉值:13,鑒于阿銀已經被你侵犯獻祭,今后的她將處于失蹤狀態,小舞被獻祭留下虛環后復活,寧榮榮,朱竹清皆被種入寢取精種,】

  【由衷迷戀上和你性交,斗羅大陸的劇情線會發生一些不明顯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