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憤不平欺母受傷,耍無賴騙姐弄足

  凜然冷冽的聲音遠遠傳開,驚散了遠處一對嬉戲的錦鯉。

  潛真垂著的手緊緊攥著,微微顫抖。

  一股委屈沖上頂門,眼淚和憤怒同時爆發出來。

  「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孩子?我是不是只是個累贅?」

  稚嫩的咆哮回蕩在水榭亭臺,隱有金石共振。

  那原本慵懶側躺的美人忽然支起上身轉過頭來。

  一雙鳳目睜大,茫然、委屈、無奈、傷心紛繁,最后都化作了憤怒。

  面頰和耳朵暈出了紅霞后,一個巴掌將潛真打倒在地。

  「你放肆!」她坐起身來,鳳目微瞇,冷冷道:

  「放眼天下,敢這么和本尊說話的就你一個!」

  潛真捂著紅腫的臉,被她攝人的威壓鎮得說不出話。

  憋了良久才憤然道:

  「如果你覺得我是累贅,你就殺了我吧!我不想自己是個沒有爹也沒有娘的野種!」

  床上美人挺翹的胸脯快速起伏,素手戟指地上的潛真,半晌才冷冷道:

  「說!接著說!本尊看看你還腹誹了些什么!」

  潛真現在也豁出去了,干脆說個痛快。

  「腹誹?你從來都是這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你從來沒有把我當成是你的兒子!從小到大,你從來沒抱過我一次,從來沒喂過我一頓飯!」

  他越說越激動,站起身來。眼淚不住地流,聲音哽咽。

  抽泣一會兒才挺直胸膛繼續控訴自己的不平。

  「我活了八年,你記得我生過幾次病嗎?你和我說過幾句話?」他伸出一根手指,「今天,今天是我們說的話最多的一次!」

  潛真忽然憤極而笑:

  「八年,八年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是多少?九十六天!九十六天!你和你那些下人都比和我在一起時間長!」

  他突然背轉過身,不讓她看到自己崩潰的面容。

  「我是你的兒子啊!我不是一個冷冰冰的身份,不是一個擺設!我也會想我的媽媽啊!可我的媽媽,從來不會想我!」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給我滾出去!」

  美人面沉似水,卻不復方才憤然。

  潛真難以置信地回身望著那個人,火熱的心瞬間降到了冰點。

  永遠是這么高高在上。

  他張了張嘴,想要做些什么來撕破這副偽裝。

  「比起你,錦云才更像我的媽媽!你知道為什么我和她肏屄了嗎?」

  「因為我覺得她是我的媽媽,我要愛她,我要把她的一切都愛一遍,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給了她!」

  「混賬東西!說得什么畜牲話!」

  床上的美人終于被再次勾起了怒火,一道水流自腳下湖中打在潛真身上,將他打得遠遠飛出。

  「哈哈哈,你知道我們肏了多少次嗎?你知道我們都在哪肏嗎?你猜我和她肏的時候怎么稱呼對方嗎?」

  潛真摸著嘴角的血,走到了床前,盯著她的眼睛。

  「我叫她媽媽,她叫我兒子!」

  她又回復了如靜水般的面容,狠狠甩了他兩個巴掌后,一把揪住他濕透的前胸。

  「接著說,本尊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還是這么一副冷淡的樣子!

  潛真氣憤填膺,徹底失去了理智,咬牙切齒道:

  「我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猛地前撲將玉人撲倒,一邊扯下她的肚兜,一邊親吻她的臉頰。

  嘴唇和舌頭一起在那嫣紅的臉上,恣意親著吻著舔著。

  唇上舌尖傳來的觸感冰涼又滑嫩,像是在吃嫩豆腐。

  不斷發出滋滋的聲音。

  好香。

  手上抓著挺翹的玉乳,不停地揉動,食指撥弄了一下,那粉嬌的乳頭便挺立起來。

  硬挺的小圓粒觸感極好,仿佛乳頭上放出一股電流,通過食指傳輸到了他的心臟。

  雞巴猛地頂了起來,刺入了一處嬌軟而熱烘烘的地方。

  身下的人喉嚨深處擠出一絲呻吟,戛然而止。

  原來適才她盤膝而坐,被兒子撲倒后雙腿完全叉了開來。

  白絲裙中的屄門大開,潛真雞巴一硬便直接頂在了柔軟的屄縫中。

  早已食過肉味的潛真心跳如雷,喘著粗氣去褪自己褲子,拼命要將雞巴放進母親的屄里。

  睥睨天下的女強者何曾受過這種欺負,剛被撲倒的時候,她有些呆住了。

  睜得大大的鳳眼,睫毛彎彎。

  隨后便感覺兒子迷戀地親吻著自己的臉頰,嘴唇,她急忙閉緊,不讓小混蛋頂進舌頭。

  那雙還沒長開的小手,卻老練地玩弄著自己的乳房,不知怎么,甫一刺激,奶頭就硬得厲害。

  而屄上傳來的感覺更加讓人難以忍受,她當然知道是兒子的雞巴頂了上來,刺激得她忍不住呻吟,屄里瞬間便涌出了一股水。

  眼看著小混蛋就要脫了褲子真槍實干,她收束心神,擺出含威粉面。

  「你個畜牲!」

  雌獅咆哮有如雷震。

  潛真腦子一空,便見身下裸露雙乳的母親一掌推來。

  掌上罡風乍起。

  極大的壓力自那玉掌中爆開,潛真只覺胸膛好似直接塌進了后背,一口鮮血噴出,便直直飛起,撞在水亭頂部后脊骨咔嚓一聲。

  她真的要殺我。

  落在地面后便人事不省。

  殿外腳步聲惶惶然奔近,美人鳳目中后悔和心疼一閃而過,不及抹去臉上鮮血就背轉過身,攝來一張紗巾罩在了后背。

  兩個小鬟疾步走過來,看見暈倒在地的潛真又是震驚又是心疼。

  「把他扔到鶴籬山去。」

  腳步拖沓遠去,整個寬大的水亭只剩一個背影。

  挺拔的玉背突然垮了下去,肩頭輕輕顫抖著。

  ——————————

  潛真覺得自己正墜在云霧中。

  又像是躺在母親柔軟的嫩乳上。

  想起雞巴頂在她屄縫中的軟熱觸感,就心尖一蕩。

  然而,被母親怒擊之后他就已然后悔。

  那是自己的母親!

  怎么可以用這么無恥下作的手段!

  所幸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否則,自己必然悔恨終生。

  而以母親傲然的性格,又會做出什么事來?

  現在呢?

  潛真知道母親絕不會打了自己就算,闖了這么大的禍……

  飄飛的思緒漸漸匯聚,感知清醒過來。

  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縈繞著,就像輕柔的手按摩著周身。

  他睜開眼睛,一道柔和的光斜照在床榻的內壁。

  身下是柔軟的被褥。

  很舒服。

  掙扎著想要起身,胸口和背脊卻傳來劇痛。

  冷汗瞬間盈了出來。

  緩了好一會兒后,他才微微側過腦袋,打量所處的房間。

  樸素中不失典雅,素潔的墻壁上寥寥地掛著幾幅字。

  窗開著,卻布了帷幔,陽光透進來成了柔和的白色。

  微風輕撫,帷幔飄來又鼓去。

  時不時拂過靠窗桌前的一人頭頂,她卻渾然不覺。

  那人背影綽約,身著樸素淡青連身裙。

  頭發在頭頂梳著幾個發辮,卻總在一起攏于腦后,以一條黑紗絲帶簡單束著。

  青絲如瀑直垂柳腰。

  她戴了護袖,正專注地在桌上做著什么。

  桌是矮桌,不用凳椅。

  她跪坐于葦席,渾圓的小屁股裹得緊緊的,挺翹中凹下一淺淺的痕跡,由兩瓣美臀抻直了其中的布料。

  圓彈的小臀坐在小腿上,下方伸出了兩只淺紅的小腳板。

  微屈,褶出了淺淺皺子。

  許是她過于認真,小腳上圓潤的腳趾時不時絞動一下。

  潛真咳嗽了一聲。

  她連忙轉過身子,先是喜上眉稍地一笑,隨后便站起來快步走到床前。

  伸出粉紅的小手為潛真把脈,輕舒口氣后,有些埋怨地看著潛真。

  這是一張典型的瓜子臉,兩頰有一點點嬰兒肥,少了嫵媚多了溫婉。

  眉毛淡而如柳葉,雙目柔而似湖水,總讓人覺得含情脈脈。

  秀氣的小鼻子下是一張櫻桃小嘴。

  整個人都充滿了古典的美。

  看到她的臉后,潛真一下子就知道了她是誰。

  素心,同父異母的姐姐,大自己八歲。

  所以她現在應該十六了。

  素心柳葉眉微皺,輕啟小口埋怨。

  聲音溫婉有些沙啞。

  「三娘也真是的,什么事會把你打成這樣?怎么脾氣這么大?我呀,一會得找她討個說法。」

  她放回了潛真的手,幫他掖了掖被子,繼續道:

  「你呀,脾氣也太臭,娘倆誰都不讓誰,你看誰吃虧?還疼嗎?」

  潛真笑著搖搖頭。

  「看到心心姐就不疼了,心心姐的美能治百病。」

  素心「噗嗤」一笑,翻了他個白眼,粉紅的嫩指點點他的臉頰。

  「小東西就知道貧嘴,好了,」她走到桌邊俯身拾起一串珠串,「這是我用千年蛇頸木串好的,你戴上,能滋骨壯氣。」

  山中不知歲月,更何況是躺在床上養傷。

  在素心的照顧下,潛真已經完全康復。

  可是姐姐非堅持讓他再修養一個月,所以他也只能無所事事地,在鶴籬山樞問園附近游蕩。

  時不時煩一下專心研究靈藥的素心,姐弟扭打一陣,倒是毫無男女之防。

  雖然潛真年齡小,但最清楚他身體的不是別人,正是眼前這個姐姐。

  一陣扭打之后,兩人氣喘吁吁地相對而坐。

  潛真畢竟人小,哪打得過已是少女的姐姐。

  撅著小嘴賭氣。

  素心伸出粉嫩小腳輕觸他的肚子,點得他身子搖了搖。

  「好啦,是姐姐不對。你想吃什么,姐姐去給你做?」

  「我不想吃!」

  「那,你想玩什么,姐姐去給你找?」

  「不想玩!」

  素心眼珠轉轉,轉跪到他跟前,靜靜盯著他的眼睛。

  不一會潛真就繃不住笑了起來。

  「姐姐你耍賴!」

  「好了,寶貝弟弟,咱們好好玩一會,不鬧了。」

  潛真望著溫婉的姐姐,心神蕩漾起來。

  「姐姐你剛才說話算話嗎?」

  素心輕輕拍拍自己的胸脯:

  「姐姐什么時候說話不算過?」

  「那我想吃東西。」

  素心伸指點點潛真的臉:

  「小饞貓,想吃什么?」

  潛真感覺有些口干,心跳都快了,雖感難以啟齒,但仍是沒壓住邪火。

  「我想,我想吃姐姐的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