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李牧在不遠處,兩人合抱寬的大樹后凝吸屏氣,從頭到尾全程看完蒙面人,老大老二的殘虐行為。

  他并沒有出頭,單單一個老大他都打不過,何況還有一個老二掠陣。為了幾個家仆,沒有必要拼上性命。

  當然李牧也不會走,目標已經進套了,這時候走,豈不是把機緣拱手讓人?

  李牧摸了摸被老大一掌拍的有點凹陷的胸膛,疼痛感并不能對他產生太多影響,這種疼痛,不及以往經歷的百分之一,更不及內心疼痛的萬分之一。

  他要覆滅那個讓他家破人亡,淫辱父母的殺手組織。

  為了掌控他父母,也為了利用父母掌控他,當年慘案發生,“五賊”這個殺手組織只清理了,他們莊園全莊上下一百余人。

  活捉了當年還是青山劍俠的父親,和風韻誘人的母親,肆意淫虐……李牧皺了皺眉頭。

  這里不是回憶往事的時候,定要得到陰符陰經,否則以后永遠都不會有報仇的機會。

  陰符經分陰陽二經,陽經修長生,陰經修武學。傳聞,得陽經這可得大道長生,得陰經者可世間無敵。

  即使是五賊組織的創建者五賊,對陰經也是無比渴求的,破碎虛空這種世間頂級戰力。

  對陰符陰經的態度,給了李牧無比的底氣,只要能得要它,那么,未來,我一定可以掀翻五賊,靖清宇內。

  李牧微微調整了一下呼吸,讓自己的狀態更符合森林的氣息。

  這是五賊的功法,天人合一之道世間無能出其右者,殺手組織若沒有這一手,怕是玩不了刺殺這一套了。

  先天以下,休想從氣息上察覺到李牧的存在。除非是在聽覺,視覺和嗅覺的發現。

  李牧稍微饒了下,避開了一群冤死的尸體,雙腳落地無聲,晃晃悠悠仿佛清風推送般的,跟上老大老二的蹤跡。

  和平客棧七里,爆竹釋放之處。

  老大老二急掠而來,入眼的便是已經昏迷不醒,被抗在黑衣人肩上的母女,地上還有兩具已經被分了尸的漢子,和一個不知生死的年輕人。

  “快走,先隱蔽,等天黑再和主人匯合。”

  老大看到人都在手,任務完成,放下了一個懸著的心。

  沒想到,百寶閣叛徒竟然真的只聘請了一伙鏢師,是怕人多引人耳目?還是他新投靠的主子給他的自信?

  新主子?劍宗?老大臉色一變,喝道:

  “走,遲則生變。”

  說完,轉生飛入林中,朝之前準備的臨時隱蔽地而去。

  老二沒做聲,看了一眼被叫做老三老四的蒙面人,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自覺的扛起躺椅地上的年輕人,跟上了老大。

  老三老四也習慣了老大的謹慎,兩人也對視一眼,看到老大血淋淋的臉頰,露出疑惑的神情。也都知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隨即跟上老大。

  李牧來到已經過了五分鐘,看到地上兩個鏢師殘缺不全的尸體,明顯是被戲弄而死。

  不過他也無能為力,各有各的生活,走了這條路,生死就不是自己能掌控得了。

  但我不能死,最起碼覆滅五賊之前不能死,李牧邊想著。

  邊從懷著掏出一直指甲蓋大小的,甲殼蟲放在手心,而甲殼蟲的屁股,正對著老大他們離去的方向。

  傷了老大耳朵的毒,正是這只甲殼蟲的分泌物,而甲殼蟲的另一個功能,就是可以標記被分泌物感染的生物,因為那里面,有它的卵。

  在分泌液里時,卵只會吸收一部分營養維持不死,一旦進入人體,便會直入血管,吸收人體的營養來發育自身,最后從內部破壞宿主。

  因為足下的倒鉤,保證了有蟲在體內時,不會被先天以下的武夫排除體外。

  若不是蒙面人老大割了耳朵,等這老大真發覺不對時,恐怕人都已經快被吸干了。

  李牧順著甲殼蟲的指引,跟著老大他們遠離小路,朝森林深處而去,看看方向,正式遠離和平客棧和金三角范圍的路線。

  看來,你們的主人也怕那位,鎮壓金三角一甲子的劍宗啊,不然何必偷偷摸摸的搞這種小手段。

  同一級別的大佬,自然有資格跟劍宗平等對話,甚至討要功法。

  大家都是斷了長生路的破碎虛空的強者,你若不跟我分享,我便拼了一身修為跟你同歸于盡。

  這就是大佬跟大佬的對話方式。簡單粗暴,我不活,你也別想好。

  斷斷續續的隱蔽蹤跡,拐著彎不知道繞了多少個圈,終于來到一處開闊地。此處叢林盡退,兩丈高的斷崖憑空而起,仿佛一堵墻,隔離了整個叢林世界。

  涯上長著不盡其數的藤蔓,覆蓋了整片斷壁。

  “應該就在這里的一處山洞中。”

  李牧收斂了身形,靠在一顆大樹后面,盯著手中的甲殼蟲,隨著甲殼蟲屁股的扭動調整著方向。

  “就是這。”

  甲殼蟲突然把屁股固定在了一個方向,三十丈遠的一處崖壁,有茂盛的植被覆蓋,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任何可疑,肯定是內有乾坤。

  李牧收了甲殼蟲,從相反的方向繞了一下,遠離那片甲殼蟲指定的地點,悄悄摸到崖壁底下,終身一躍,雙手輕攀藤蔓,無聲無息的飛身上崖。

  隨后躡手躡腳的靠著崖壁后面的叢林,無聲無息的接近那片懷疑有崖洞的地區。

  李牧不敢起身向前探看,任何一個不小心造成的失誤,都有可能讓他送命,即使不小心踩到一個枯枝,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而且,也沒必要。

  既然進不了洞,在洞口和在洞上方,對他來說并沒有區別。

  輕輕抽出軟劍,趴在地上,微運內力,周圍的落葉在內里的引導下,緩緩移動將他覆蓋。

  右手在地上輕輕戳一下,食指沒根而入,掏出手指,將軟劍順著指洞,一點一點插入其中,期間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手法極其精煉。

  軟劍沒柄而入,李牧將耳朵貼在軟劍柄處,隱隱約約的聲音從劍柄傳入李牧的耳朵。

  洞內,老大脫了面紗,露出恐怖駭人的刀疤臉,現在一直耳朵更是沒了,更顯瘆人。

  老二老三老四沒有拿下面紗,老二正在給老大清理傷口,用干凈紗布清理了當時為止血,而緊急涂抹的止血藥,換了一瓶膏狀傷藥,一點一點涂在患處。

  “老大,那小子飛不出主人的手掌心,等完成任務,我讓那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二邊涂藥邊說到。

  老三老四也知道了老大耳朵被陰掉了的事,說到:

  “不錯,等事了,殺他全家,淫他女眷,為老大出氣。”

  老大長舒了一口氣,忍著疼痛,看向躺在地上昏迷的娘仨,“報仇的事,以后再說,先把他們弄醒,問出碧圭角的下落,跟主人會合。”

  老四點了點頭,從懷里掏出一個黑色小瓶,放在娘仨三人鼻下,不一會,三人緩緩轉醒。

  “嗯~啊~這是哪?”

  婦人更先一步醒來,兩眼迷茫的看著周圍,她記得之前鏢師扛著她逃跑,然后突然之間沒了意識,這是逃出來了嗎?

  隨即,余光掃到四個蒙面黑衣人,正眼冒精光的盯著她看,頓時嚇了一跳,身子往后縮了一縮。

  看到一對子女也是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連忙一手一個攬在懷里,顫聲道:

  “你們是誰?要做什么?”

  老大面色陰沉,忍著疼痛道:

  “你不用管我們是誰,我們就想發個財,不害人命,只要你把你丈夫給你的的東西交給我們,我們立刻讓你們去跟你丈夫團聚,決不食言。”

  夫人瞄了一眼自己的衣裙和女兒的衣裙,沒有被動過的痕跡,暗自松了一口氣。

  看來還真是劫財,不過劫財就劫財,為什么還要殺那么多人,她不能理解。

  把迷糊狀態的女兒往自己懷里緊了緊,擠得自己本就傲人的乳房更顯彈性。

  “我……我丈夫讓我們輕車簡從去金三角跟他會合,沒交代給我任何東西啊,大俠你們是不是……是不是弄錯了?”

  “呵呵……”老大笑了,“沒有啊。不過也行,讓我們搜搜身,我就信你。”

  婦人驚恐,摟著子女的手更緊了,慌亂道:

  “不行,不行……你們不可以這樣。”

  婦人的徒然加大的力度,也加速了年輕子女的清醒,“嗯呃……這是哪啊?娘。”

  年輕女子更快的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母親懷里,頓時認為逃離了那幫殺手的截殺,放下了警惕,迷迷糊糊的看著夫人。

  “這里是天堂。”老大說道。

  突然傳出的男聲讓少女驚恐萬分,急忙把自己的身體往后靠,擠得婦人身體更加靠墻,本就彈性十足碩大的乳房,也被少女的后背壓扁。

  “啊!!!”

  少女的一聲尖叫讓少年瞬間清醒,立刻意識到還沒有脫離險境,驚恐地看著母親,驚駭的盯著眼前的四個蒙面人。

  老大向前走了兩步,蹲在少女身前,一把扯掉少女的面紗,露出柔嫩仿佛能捏出水來的秀臉。

  “還真是明眸皓齒,眉黛如月啊,這種女人,一年才能玩上一回,這次可是賺了。”

  看到輕撫少女粉嫩臉頰,少女根本不敢反抗,尤其是看到滿是疤痕的丑臉,縮著臉想往后退,可是后面就是母親,退無可退。

  “夫人,你也不想你女兒失身在我們這群殺賊手里吧。東西給我們,我們也不為難你。”

  老大看向婦人。雖然婦人還遮著面紗,但是老大能從她眼眸中,看到發自內心的驚恐和絕望。

  “我……我不知道你在……在說什么,我們什么也沒有,你放……放過我們吧!”夫人顫顫巍巍道。

  “這樣啊,老三老四,你們自由發揮吧。”

  老大站了起來,退向后方,老三老四詫異的看著老大。

  “主人說了,他們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但也有可能什么都知道,這次,不限制咱們任何手段,死活不論。”

  頓了頓,老大又道:

  “主人本來就沒對他們抱有希望,只是以防萬一,碧圭角能找到就找,找不到不強求,大不了最后打上劍宗家門而已。”

  老二老三老四了然,這次任務是碰運氣,碰到了主人獨享碧圭角,失敗了也無所謂,主人本就做好找劍宗那老家伙麻煩的準備。

  “嘿嘿……”老三老四緩步走向母子三人,婦人摟著子女想往后縮,可后邊就是墻壁,躲無可躲。

  “不要……不要過來……求求你們了。”

  婦人聲音有點絕望,少年少女也驚恐萬分的靠著婦人,無意識的使勁往后擠,或許,下意識的認為,擠到母親身體里,就不用面對著絕望的場面了。

  老三一把拉住少女的手,使勁一抓,把少女從她母親懷里拉了出來,摟在懷里。

  “不要……啊……娘!救我!!!”

  少女瘋狂掙扎向婦人方向掙扎,眼淚瞬間崩出。伸手欲回到母親懷抱,可被老三鐵臂死死箍住,動彈不得。

  “晴兒……放開晴兒!”

  少婦一手摟著少年,另一只手伸出,想拉住少女伸向自己的手。

  “哎呦,夫人這么主動的想和我親熱啊?”

  老四一把抓住婦人伸出的手,兩手相扣,老四死死的拽住婦人的手,仿佛老夫妻之間的牽手。

  “啊!不……”婦人想抽回手,卻被緊緊扣住,抽回不得。

  “礙事的玩應,給我滾。”

  老四一腳踹在緊緊靠進母親懷里的少年,將上面踹的側飛出去。

  “不要……尊兒……”婦女為人母多年,子女便是心頭尖尖上的肉,頓時心痛的無法呼吸,一抹清淚順著下眼瞼流出,染濕了面紗。

  “唔……”少年痛苦的縮在墻角,捂著肚子,痛苦的翻騰。

  “沒事,死不了。”

  老二走了過去,一把提起少年,拉到婦人對面,提起少年的頭,將少年因疼痛到扭曲的面容露在婦女面前,問道:

  “現在知道東西在哪了嗎?”

  “嗚嗚……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婦人痛哭流涕。

  “好吧,那就玩到你知道為止。”

  老二笑笑,也不強求,拉著少年的頭發,往后退了兩步,隨手一扔,少年倒在地上,因為痛苦還是蜷縮的姿勢,老二一腳踩在少年頭上,說到:

  “老三老四,看你們表演了。”

  老三淫笑著把手按在少女的胸上,“晴兒?這名字可順耳,今天為夫為你開苞可好?”

  “不要,不要……”晴兒掙扎不出老三的手臂,也推不開老三按在胸上的大手,羞恥的想死,甚至大腦下意識的忽略了老三的淫語。

  婦人有些發呆,她絕望了,認識到自己母女倆是脫離不了,今日被侮辱的命運了。

  老四摘下她面紗她都未曾阻止,直到看到老三把大手,蓋在女兒略顯豐潤乳房上。

  “不要……求你了,不要……她還是個孩子……”

  婦人掙扎著想靠近少女,想保護女兒,可是自己已經在老四魔抓之下動彈不得。

  清淚一排排的流下,略施粉黛,風韻絕美的臉蛋上因這行清淚更讓人憐愛。

  “操,老四你賺大了。”

  老三雖然手里捏著少女飽滿的胸脯,可一直沒落下觀察婦人。

  一見面紗被摘下,露出稍顯豐腴,細膩如初雪,雪白似梅花般的絕美臉蛋后,頓時叫了出來。

  “哈哈哈,我就不客氣啦,先來一發讓夫人快活快活。”

  老四得意的摟過人婦,一嘴親在了婦人的臉蛋上,瘋狂的舔舐。

  婦人掙扎不出,只能無力的左右扭頭,妄圖逃過老四惡心的舌頭,強烈的羞恥和反胃感,讓她大腦都產生了麻木。

  老三看著臉蛋與母親有五分相似的少女,向老四挑釁道:

  “老四,咱比比誰的胸大。”

  老三多少有些信心,第一手摸到少女的乳房,便知道少女裹了裹胸。定是深藏不漏之輩。青出于藍勝于藍也還沒有可能。

  “比就比,就賭洗一年褻褲。”

  老四也有信心,懷里的少婦簡直是胸懷無疆啊,明顯的裹了裹胸,少女再大,也應該大不過奶過孩子的婦人吧,而且還是她娘。

  “撕拉”一聲響起,老三一把扯開少女胸前的上衣,裹胸束縛在胸口,孤零零的保護者女孩最重要的部分之一。

  “撕拉”又一聲,僅剩的裹胸也飄然落地,一對碩大的小白兔憑空躍出。兩點粉紅的櫻桃暴露在空氣中,顫顫巍巍的像是在誘惑過往的動物快來享用。

  “啊……不要!!!”

  少女瘋了一樣的扭動,雙手護在胸前,想要遮住這兩點櫻桃。可是下一刻,雙手便被老三一手一個的抓在手里。

  往兩邊一抄,雪白的胸膛明晃晃的亮給了,正對著少女的老四和少女的母親。

  “不要,畜生……你放手啊!”

  少女母親也崩潰了,瘋了似的想往前沖,可是卻掙脫不出老四的懷抱。

  老四看了一眼少女如花苞一般綻放的胸膛,頓時走了信心,哈哈大笑道:

  “三哥你這個雖然天賦異稟,但火候還是差了點,你看著……”話畢,雙手用力在婦人胸前一撕。

  月白色的外衣連帶著天青色的裹胸一起崩開,兩只碩大的兇物彈跳而出。

  因為奶過孩子,乳頭已不像少女般粉嫩,略偏深紅,但乳房卻與少女雪白如一,乳暈和乳頭暗淡的紅色襯托的,雪白乳房更加耀眼迷人。

  “不要……嗚……”少婦雙手僅僅的捂住胸脯,她絕望了,她知道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可是卻無力阻止。

  她們母女將遭遇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比死亡都可怕。

  “娘……”

  “晴兒……”

  母女相顧無言,連聲哭泣的都低下了自己的頭顱,生怕看一眼對方的胸脯,便是褻瀆。

  老三掰開少女的雙手,兩只手按在少女的碩大乳房上,食指和中指夾著兩只誘人的乳頭。

  笑著對老四說“老四,三哥認輸,不過這小娘們的奶子,可是真他媽的嫩,摸著滑膩膩的,舒服。”

  老四哈哈大笑“那我就不客氣了三哥,這一年的褻褲就包給三哥了。”

  說著雙手伸到婦人身前,甚至不用撐開婦人的手,碩大無比的乳房,輕輕松松的便拖在手里。

  使勁的捏了兩把,疼的婦人悶哼出聲,才道:

  “可真他娘的大,還有股乳香味,夠勁。”

  老四把頭伸到婦人脖子處,使勁的嗅了嗅,婦人又羞又怕,雙手胡亂的拍打。

  仿佛是想起什么,老四轉頭看向老大和老二,邀請道:

  “大哥二哥,一起?”

  老大搖搖頭,道:

  “我和老二剛瀉完火,你們玩吧。”

  隨即拉著老二退了幾步看在墻邊盤坐,給老三老四留下了更大的空間。

  “好嘞,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老四一腳踹在婦人蜜桃般凸起的屁股上,婦人一個趔趄,摔倒在了之前被老二踩著腦袋的少年身上。

  “尊兒,尊兒你沒事吧?你怎么樣了。”

  婦人也顧不上體無遮攔,雙手捧著少年的臉,連聲問道。

  少年疼的話都說不出來,眼淚向卸了閘的洪水一樣嘩嘩的流,痛苦扭曲的臉,看著母親,吭不出聲。

  少婦急了,還沒等在說話,一雙大手便覆蓋在了婦人臀上,隨后,另一只手從胸前繞過,壓在胸前的豆豆上。

  少婦驚恐,急忙想向前爬出去,但是卻被鬧人胸前的手給固定住了。“夫人,想往哪跑啊?不要兒子了啊。”

  老四笑嘻嘻的聲音傳來。

  少婦恍然回頭,連在胸前和屁股上肆虐的手都顧不上,忙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尊兒,救救他……”

  老四看著這梨花帶雨軟糯糯的少婦,乳房屁股盡在掌控,還趴在自己兒子身上,向即將當她兒子爹的人求助。

  就莫名的升起一股愉悅感,下面的小蟲也有向怒龍發展的趨勢,微微的抬起了頭。

  “救他?可以。但夫人得跟我親個嘴,深吻那種。”

  老四壞笑的看著婦人。

  婦人臉上待著絕望,她不是武人,不知道兒子現在的情況,看兒子痛苦的掙扎,下意識認為可能會死。

  這可是她懷胎十月孕育的獨子,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他痛苦的死去。

  但是,想讓眼前這惡人救尊兒,就要像妓院里的蕩婦一樣,放棄所有的貞操和自愛,婦人猶豫了。

  絕美的臉蛋上露出迷茫的神色,尊兒和貞操……兩難全。

  “夫人,再不決定,怕你兒子玩疼死了啊。”

  老四壞笑的威脅道。右手在婦人巨大的胸脯上來回游走,時不時彈一下紫葡萄般大小的乳頭,彈得乳房一陣亂顫。

  “我……我求求你,不要……”少婦無力的噎泣,這句話說出來,仿佛放棄了什么。

  即使這惡人玩弄著她盡心盡力,保護幾十年的乳房,她也沒有做任何反抗和抵擋。

  “不要什么?不要救你兒子嗎?那好吧,聽你的。”

  “不……不……救他,救救他……”少婦急了。

  “那好吧,夫人,你該知道做什么吧?”

  老四壞笑著把臉伸到婦人面前,婦人帶著麝香般的氣息吐在臉上,老四呻吟了一聲。

  “快點啊,夫人,我等著呢,你在磨蹭一會,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令郎了。”

  老四閉上眼睛,帶著胡茬的嘴撅在婦人面前,手里也沒停,一手揉捏著肥美的大屁股,一手彈弄著乳頭,仿佛在催促婦人下定決心一樣。

  婦人痛苦的閉上眼睛,她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落到這四個惡魔手里,為什么請的鏢師會死在他們手里,為什么保護不了他們娘仨……

  少婦痛苦的把臉挪向老四,因為是后身位,這個姿勢仿佛就像婦人在像老四求吻。

  婦人恍惚間,仿佛回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而身后,是丈夫模糊的身形,當年,也是這個姿勢啊……慢慢的,慢慢的。

  終究還是逃不過,婦人的櫻唇對上了一個柔軟物,是老四的嘴唇,有點刺,是胡茬。胡茬瞬間把婦人驚醒,這不是夢,身后的也不是丈夫,是惡人。

  婦人的眼淚轉瞬即下。

  “夫人,這可不行,剛才是怎么說的?難道我等會也用這種敷衍的態度治令郎?治死他?”

  老四的聲音在婦人耳邊響起,說話間,嘴唇的碰撞讓婦人惡心,但她逃不過。這人,抓住了她的弱點。

  一咬貝齒,婦人一狠心,猛的送出雙唇,緊緊的貼在了老四的唇上。

  “夫人,可不是這樣的。”

  老四活動著下半片嘴唇給婦人諒解,“張開嘴,把我的舌頭吸進去,用你的舌頭纏上我的舌頭。”

  婦人嘴上動作一停,心里凄苦。

  都是為了兒子,婦人給自己心底沉下一個錨桿,只要尊兒能活著,再大的恥辱又如何。

  大不了一死以示清白罷了。

  婦人顫抖的張開貝齒,伸出丁香小舌,緩慢艱難的向前探去。

  干裂的嘴唇,發澀的牙齒,再往前,一個溫暖但空曠恐懼的口腔。

  猛然,一直粗大的舌頭卷住了這只丁香小舌,瘋狂的纏繞著它打轉,一圈一圈,貪婪的吮吸這上面的津液。

  繞的婦人頭腦發昏,從來沒有過的無比的惡感由心底泛出。

  一直按在乳房上的大手突然變換了位置,按在了她的腦后,大舌退去,唇分。

  婦人以為結束了,縮回被吮吸有些麻木的小舌頭,迷茫又帶有解脫意味的睜開雙眼,缺見老四進盯著他們唇間,婦人低頭望去。

  兩人唇間竟然拉出一條晶瑩的細絲,懸在空中被燭光映照的晶瑩閃爍。

  “哈哈哈。”

  老四得意的笑道:

  “看來夫人也是對我戀戀不舍啊。”

  “不……不是的……”婦人不知怎么言語,囁囁的低聲道。

  “不過夫人,你違約了,我也不能遵守約定就令郎了。”

  老四突然一板臉,認真的說到。

  “啊?沒有,沒有違約,你不沒這樣,你不能騙我……嗚嗚……”

  婦人崩潰了,扒開摸在翹臀上的大手,她做了這輩子最讓他羞恥的事,沒想到對方竟然不遵守約定。

  “我們說好,你主動吸我舌頭,可最后還得要我主動,夫人,你說你違約還是我違約?”老四一臉壞笑。

  “我……我……我錯了,求求你……”說著,婦人猛的轉身,想要抱起老四因摘了面紗,也同老大一樣布滿疤痕的臉。

  這個時候,她不在乎什么羞恥,什么丑陋,什么惡心,只想救回自己的兒子。

  老四得意的看著梨花帶雨惹人憐愛的婦人,布滿疤痕的臉咧起嘴來更顯得恐怖。

  “不要……娘。”

  即將貼上臉的兩人,被一聲呻吟打斷。躺在地上的少年勉強發出了一聲,讓人能聽到的呻吟,微微側頭,看向了受盡羞辱的母親。

  “尊兒,尊兒你怎么樣?”

  婦人猛然轉身,不顧外泄的春光,趴在少年身前,慌亂的撫摸著剛才被踹到的肚子。

  “我沒事……娘,要殺……便讓他們殺,下輩子,我還做你兒子……”少年虛弱的說。

  “尊兒,兒啊……”婦人趴在少年身上痛哭,懊悔自己剛才的行為。這時候,對她來說,死……對她來說,已經不可怕了。

  陰惻惻的聲音在剛恢復心境的婦人耳邊響起,“夫人,令郎再不救治,可真要死了。”

  說著,仿佛配合一般,蜷縮在地的少年猛的吐了一口鮮血,干咳不止。

  “尊兒,你怎么了尊兒,求求你救救尊兒。”

  婦人頓時慌了,剛提起的意氣被兒子這口血吐的煙消云散。婦人猛的扭過頭,用力過猛甩的胸前兩個碩大乳房晃悠不止,差點晃花了老四的眼。

  “求求你,救尊兒,我答應你,我什么都答應你。”

  “哈哈哈,這可是你說的。”

  老四囂張的一把抓住顫抖的乳肉,用力稍微有些猛,捏的婦人痛苦皺眉,但并沒有反抗。

  “成了。”老四心中暗道。

  另一只手隨即捏在了另一只乳房上,感覺不過癮,變換了手勢,食指中指夾著紫葡萄般大的乳頭,大拇指在乳頭上瘋狂撥動。

  婦人只是定定的看著他,并沒有什么反應,任其施為。

  老四把頭伸到婦人耳邊,輕聲道,“我們換個游戲,當著咱兒子面,叫我一聲夫君,我便救他。”

  婦人猛的一哆嗦,身體恐懼的向后退去,正好撞在少年身上,本由跪姿變成依靠少年身體的坐姿。

  “不要……不,你這個惡魔,你不能這樣……”

  婦人慌亂的搖著頭。

  “那可就難了啊。”

  老四湊近少婦,停在她倆身前,“你看,你兒子又吐血了。”

  老四一掌又印在了少年的小腹上,本來已經減弱的咳嗽聲再次響起。

  “哇”的一聲,前面又吐出一口鮮血。甚至比剛才更多。

  婦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雙目無神的喃喃道:

  “怎么能這樣,你怎么……”

  老四揪著婦人的青絲長發,拖到抓到少年面前,道:

  “你看,他快死了,如果再不救他的話。”

  少婦猛然驚醒,惶恐的抓著老四的胳膊,“不能這樣,不能,尊兒不能死,求求你,救他。”

  “救他,我和你是什么關系?我憑什么救他啊?”

  “我……我……”婦人囁囁說不出話。

  “看,他又吐血了。”

  老四指著前面嘴角,少年每一次咳嗽,都能帶出一絲血漿。

  “救他救他,求你,夫君,救救尊兒。”

  “哈哈哈,好,看為夫的手段。”

  老四開懷大笑。一手探向少年的小腹,內力輕柔的涌出,梳理少年體內雜亂的內氣。

  這股內氣并不置人于死地,只不過會不間斷的傷害內臟,只有長時間不理,才會導致出血過多而死。

  婦人和少年對武學一無所知,并不懂得這個道理。每一口鮮血的噴出,婦人的心都跟著顫抖一次,早已失了方寸。

  老四收回手掌,輕輕攬在婦人胸前,撫摸著這觸感柔和的龐然大乳,輕聲道,“為夫已經治好尊兒,也該到我們夫妻行閨房之樂了。”

  “不要……”婦人像受驚的兔子一樣想要跳出魔抓,可是力道不足,反而被老四攬入懷中。

  結實的胸膛在婦人細膩柔滑的背部來回磨蹭,小聲道:

  “夫人還有何為難之處?陰陽交合本是圣人大道天地至理。”

  說著,兩只手還在滑膩的大乳房上摩擦。

  婦人忍受著老四手上老繭,在自己胸脯摩擦帶來的微痛,忍氣吞聲道:

  “求求你,放過我們……”

  老四捏了捏乳頭,疼的夫人一陣顫栗,“我救他了啊,我可沒違約哦。”

  說著又看向少年,見少年雙眼惱火仇恨的盯著自己。對著少年輕笑道:

  “叫爹。”

  少年腹內本已緩和的內氣瞬間暴亂,一口氣沒上來,噗的又吐了一口鮮血,氣急攻心,憋的滿臉通紅。

  “尊兒,你怎么了,你不要嚇娘。”

  婦人趕緊掙脫老四,撲了過去。

  “你不是說治好了尊兒嗎?他為什么還吐血。”

  少婦趕緊給少年擦血,絲毫沒有顧及到兩只碩大的乳房,如吊鐘般在兒子面前晃悠,會造成什么影響。

  “可以治,也可以傷么。”

  老四收斂表情,一只手探到少年腿邊,說道,“就像這樣。”

  “咔嚓”一聲,少年膝蓋處小腿反方向扭曲,明顯已經斷裂變形。

  “啊!!我操你媽……”少年痛苦哀嚎,罵出了聲。

  “你要干什么!”

  婦人一把想推開老四,反被老四一把摟住。

  “我給你看了救人,再給你看看怎么傷人嘛。”

  看起說著,摸向少年另一只腿。

  “不要……”

  “啊!!!”

  咔吧,右腿同左腿一樣,膝蓋處反方向扭曲。

  “夫人,令郎的腿三個時辰內不接好,將終身殘疾。所以,不要跟我玩花樣,碧玉角在哪?”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你們為什么這樣……嗚嗚……”婦人抱著少年兩只斷腿,泣不成聲。

  “夫人不知道,那也便算了,剛才令郎罵我,要操我媽,那我是不是也能操他媽,做他爹?”

  老四一把抓起婦人,讓其面對自己。

  “不,不行……”婦人想躲,可脫離不開老四的鉗制。

  “是嗎?那就讓令郎受盡折磨下地獄吧。”

  老四聲音陰冷,拎著婦人頭發向少年靠去。

  “不,不要,我……答應你,都答應你,別傷害尊兒……”少婦連忙出聲,她已經沒了清白,不能再讓獨子受到傷害了。

  少年即使斷了雙腿,也還沒斷了意志,仇恨的看著老四,痛苦的用手扒著地上的泥土,哀嚎道:

  “不……”

  老四斜瞅了少年一眼,道:

  “這眼睛倒挺好看,扣下來當球玩吧。”

  “不,別……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答應你,求你……”

  “求誰?”

  “夫……夫君。”婦人低聲道。

  “沒聽到,還是挖眼珠子吧。”老四淡淡的說道。

  “夫君,夫君,求求你,別……”婦人趕緊抓住要往少年走去的老四手臂。

  “夫君想要操你,當你兒子的爹,如何?”

  少婦默然無語,雙手放下,緊緊的拽著裙邊,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被扯碎了,連衣裙只剩下半圍的裙擺了。

  老四的手伸向婦人的乳頭,使勁往外一拉,道,“三……”

  婦人乳房冷不丁吃痛,渾身顫栗,但也明白此時老四的意思。心理劇烈掙扎。

  “二……”老四數的很快,仿佛根本就不是想要婦人脫衣服,而是想去挖眼珠子。

  “我脫,我脫……”婦人認命了,肉體上的疼痛和心靈上的屈辱,都比不過兒子被傷害的刺痛。

  婦人麻利的褪去裙擺,不等老四數數,連同帶褻褲一同褪到腳下。渾身上下,只剩一點褲襪和大紅色的金蓮繡鞋遮羞。

  因為老四捏著乳房,上半身也沒有遮羞的必要了,婦人眉目低垂,雙手下垂,試圖用雙手遮住那塊三角形的棲棲芳草地。

  老四松開乳頭,被拉直的乳頭啪的一聲回彈到乳房上,在乳肉上蕩起一片漣漪。

  “轉過去,跪下。”老四命令。

  “不要……不要在尊兒面前……求你……”婦人神色凄苦的哀求顯然并不起什么作用。

  “咔吧”,老四再次一腳踩斷少年的一只胳膊,少年痛苦的低泣,咕嚕咕嚕的聲音從喉嚨傳出,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跪,我跪,別傷害尊兒……”婦人立刻轉身趴下,她怕了,這群人完全不講任何道理,不聽話就傷害。簡直突破她這么些年的認知。

  趴跪在地的婦人試圖往后稍微退下一點,往后拱了拱,她實在無顏在子女面前做著傷風敗俗的事。

  即使事后自殺,也難過心里那一關。只能盡量的,維護一點做母親的尊嚴。

  “啊……”一腳踢在婦人后背,婦人不可抑制的向前倒去,正好倒在少年身上。少年痛苦的哼了一聲,努力的想抬起頭看看。

  老四褲子已經脫下來了,一條怒龍昂揚抬首,只待殺去敵軍最深處,吐口唾沫,逼裝完就走。

  “兒子,看著,我現在就操你媽。”

  老四左手扶著婦人的蜜桃臀,右手扶著怒龍,稍微下蹲,將怒龍對準蜜穴入口,輕輕摩擦。

  婦人閉上了眼睛,蜜穴的觸感讓她無地自容,自嫁人以來,頭一次在一個外人面前,如此展露嬌軀,還是子女面前受人淫辱,哀大莫過于心死。

  “夫人,想讓夫君暴力點,還是溫柔點?”

  邪惡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婦人訥訥不語。雙手抵在兒子腹上,一張俏臉深埋在雙臂之下。只是蜜穴和菊花的顫抖,讓老四心頭暗自得意。

  “既然不說的話,那么我就……”

  “啪”一掌輕輕印在少年腹上,一口鮮血噴出,不過落地之前被老四一把接住,笑到:

  “用咱兒子的血來幫夫人潤滑吧,畢竟為夫也心疼夫人。”

  婦人神色驚恐的抬起頭,雙手使勁給少年擦拭嘴邊的血,“為什么,什么我都答應你了,為什么還這樣……”

  “因為你沒回我話啊。”

  老四把手上的鮮血摸在怒龍之上,扶著怒龍直抵蜜穴口。問道:

  “夫人,要為夫如何?”

  “溫柔的,溫柔的……”婦人不敢沉默了,她怕羞辱,更怕兒子受到傷害。

  “好的,夫人,那為夫可就進來了啊,好嗎?”

  “好……好。”婦人顫抖的答道。

  “呃……”一股難言的撕裂感從下體傳來,久未經滋潤的崎嶇蜜穴,突然進來一位陌生的陽具,讓婦人身體產生強烈的痛苦。

  “不行……啊……太大了,求求你……停……”

  “夫人,咱兒子在旁邊看著呢,別說的這么淫蕩啊。”

  老四輕笑,戲謔的看著偏過頭去的少年。

  “啊……不要……尊兒不要看……求求你,停下……別在這……”

  陽具一點一點的捅進蜜穴,有鮮血潤滑,疼痛感已經不是那么劇烈,陌生的充實腫脹感逐漸替代了撕裂的疼痛。婦人咬著牙,勉強出聲。

  老四得意的對別過頭去的少年道,“尊兒,來,看看為父是如何操你媽的。”

  少年別過的頭,眼睛里流出屈辱的眼淚。唯一未斷的左手,死死的捏著一把沙子,手上的血,已經將沙子染成血紅色。

  “尊兒……呃……不要看……嗯……”

  陽具沒根進去婦人體內,頂的婦人說話都不利索了。陽具入體的疼痛和久曠之后的充實,讓婦人不能自己。

  老四緩緩的抽送肉棒,一進一出間,帶出少年之前大口噴出的血液。

  陰道里的褶皺仿佛有生命般的輕撫著肉棒,這舒爽感讓老四深吸了一口,長嘆而出。

  “夫人,為夫未曾想到,生過兩個孩子之后,夫人這小逼依舊如此緊致,夾得為夫飄飄欲仙啊……”

  婦人痛苦的低著頭,緊咬牙關,盡量不在兒子年前發出羞恥淫蕩的聲音。

  “夫人不與為夫說話,那為夫可就跟咱們尊兒聊聊天了。”

  看起一手撈起婦人碩大的乳房,使勁的揉搓起來。

  婦人痛苦的悶哼一聲,急忙說到:

  “不要……我說。”

  “為夫操的可舒服?夫人可都出淫水了呢。”

  老四抽插速度依舊緩慢,慢慢體驗這熟婦陰道帶來極致的包裹感,仿佛無數張小嘴在吮吸他的龜頭,暢快的不足為人道也。

  他不理解,為什么老大喜歡用女人的嘴,而不喜歡用逼呢。一張嘴,怎么跟這無數張嘴相提并論。

  見婦人無言,夾在乳頭上的兩指一用力,痛的婦人再次低哼出聲。

  婦人明白,這惡魔就是要折磨她,要讓她在子女面前顏面無存,但她也顧忌不了這一切了,就怕愛子再受刁難。

  “嗯……呃……舒服……”

  婦人痛苦的低語。

  “是為夫操得舒服?還是那躲在烏龜殼里,不敢出來的王八丈夫操得舒服?”

  老四屢屢挑破婦人的羞恥底線,這讓他更容易感受到快感。

  “是你……你……舒服……啊……啊……不要……不……呃呃呃……”

  老四不等婦人答完,猛的加快了抽插速度,操了婦人一個措手不及。本就因陰道自我保護機制,而分泌出的淫水,受到劇烈的刺激,開始大量分泌起來。

  肉棒和蜜穴的撞擊聲不絕于耳,在洞內回蕩不絕。陰道內淫水逐漸充盈,嘰咕嘰咕的聲音也傳入了所有人的耳朵。

  “夫人……被強奸也能流這么多淫水嗎?你可真騷啊,呼……”老四呼吸也開始有些急促。

  “我……沒有……停……”婦人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呼吸逐漸加重,厚重的鼻音略微帶點嬌喘,讓老四更加興奮。

  “夫人,咱兒子看著呢,你……你小聲一點,哈哈哈。”

  老四的聲音如魔音般回蕩在婦人耳邊,婦人猛的側過頭去,發現兒子正在用一種痛苦,仇恨和不理解的眼光看著自己。

  “尊……兒……不是呃……我……嗯嗯……”

  老四看婦人想解釋,豈能如他所愿,更加快速的抽插起來,頂的婦人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呃呃……求……停,呃……我……”

  夫人痛苦的想跟兒子解釋,可是卻不知怎么說,更說不出口,下體傳來的急速抽插讓她產生,不可置信的輕微快感。

  頭皮微微發麻的感覺,是只有在跟她丈夫同房時才能體會到的。

  為什么……為什么……婦人絕望的埋下了頭,任由三千青絲散亂在身側。

  噩夢快點結束吧,死了也就干凈了。婦人想著。

  這時燭光暗了下來,老二走到婦人身前,蹲下,一把抓起婦人頭發。

  婦人帶著迷亂的眼神看著他。

  老二另一只手輕輕一扒,躺在地上尊兒褲子便被震散,露出一根毛都沒長全,但依舊拔劍向天的白嫩肉雞。

  老二揪著婦人的頭發,朝婦人示意,婦人沒懂,但還是羞澀的閉上了眼睛。

  “吃了它。”老二的聲音如寒霜。

  什么?婦人迷惑的睜開眼睛,看了老二一眼,又低頭看了看兒子初具規模的陽具,瞬間明白老二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屈辱的眼淚奔涌而出,不顧頭發被拽住的劇痛,使勁扭過頭去。

  老二看婦人不聽話,抬頭示意老四再快一點,老四笑著表示領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深度。

  瞬間,婦人的身體就起了反應,眉頭緊蹙“呃……呃……呃,不……要……好……好痛……停……”

  “要么你含進去,要么我斷掉它。”

  老二沒給婦人別的念想,另一只手就準備抓向新剝雞子。

  “不……呃……我……”婦人絕望的道。

  這是一個家族未來的希望。絕不能在她手里斷子絕孫。反正我都已經受盡屈辱了,只要能保尊兒平安便好。

  但婦人還是抱著一絲希望,轉頭雙眸迷離望向老四,老四懂她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能讓她如愿,邊聳動下體邊在婦人耳邊說到:

  “夫人,聽話,乖。”

  婦人徹底絕望,回過頭,瞄了一眼兒子雞巴的位置,眼睛一閉,張大嘴巴就給含了進去。

  “啊!!!”

  “嘔……”

  少年被刺激的渾身一抖,想抬起胳膊阻止,當忘記了一只胳膊已斷,只能抬起一只,還被老四給擋開了。

  但另一只胳膊就沒那么好運了,本身已斷,一用力,疼痛感瞬間加倍,叫了出聲?

  而少婦則是閉著眼睛,根本無法揣測這跟雞巴的長短,本就昏暗的洞穴。

  加上不明亮的燭光,使她低估了兒子肉棒的長度,一口含到了喉嚨處,頂的干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