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上次來唐翔家的時候沒少偷看,那位正點的保姆姐姐,保姆房的位置我很清楚在哪。

  下樓來到客廳,我做賊心虛的四處瞧了瞧,沒有看到白艷阿姨的身影,這讓我頓時安心了不少。

  有錢人家就是任性,連保姆房的面積都要比我房間大,裝修那就更不用,床和柜子居然都是實木的,更夸張的是還有獨立衛生間。

  就在我感慨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推推搡搡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微弱的呵斥聲。

  「放開我!你想干嘛!」

  「媽……我的好媽媽,你就陪我睡一次吧。」

  「你,你還知道我是媽呀!快放開我,別一錯再錯了!」

  怎么是白艷阿姨的聲音?另一個是唐翔?不對,這聲音怎么那么像周健輝那小子,這是在搞什么名堂?莫非?

  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向房間靠近,不會吧?我來不及多想,快速打開衣柜,可里面塞滿了床單被子。

  根本沒地方躲,我下意識的朝床底看了看,暗罵一聲后,順著地板就滾了進去。

  沒過幾秒,房門就被推開,然后又被快速的關上。

  「哎,求求你別鬧了……翔翔和他同學還在家呢…下次…下次媽媽再給你…唔唔…」

  白艷阿姨的求饒聲像是被對方用嘴堵上了,緊接著她就被壓倒在了床上。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睡你,立刻,馬上!」

  「輝輝,你先聽我……唔……」

  白艷阿姨的求饒聲再次被堵上,房間內頓時響起了「滋溜,滋溜」的親嘴聲和白艷阿姨「嗯嗯嗚嗚」的哀怨聲。

  靠,這男的還真是周健輝,這家伙居然要上自己的繼母,這,這簡直是禽獸啊!怎么辦?要不要出去制止?

  李子赫你傻呀,這是別人的家事,你算老幾,你這樣沖動反而會讓事情變得更加復雜,要是讓唐翔知道了怎么辦?

  「別,別扯我的絲襪,你這孩子怎么……哎,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我要,讓我進去,我要進去!我要……喔……」

  「哎呀……你瘋了?快,快拔出去!」

  不會吧,這就進去了?我在床底下一動都不敢動,感覺心臟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噢……媽媽,你的里面好濕啊,好爽哦!」

  「輝…輝輝,媽求你了,你現在拔出去,媽媽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

  白艷阿姨好像還在掙扎,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周健輝的雞巴。

  「嘶,噢,媽媽,你快別扭了,再扭兒子就要射了!」

  「好,好,媽媽不扭,那你……哎呦……你怎么又…快停下…不要!」

  「好舒服……簡直太爽了!媽媽,別怪我,要怪就怪你為什么要辭退保姆姐姐,不過說實話…」

  「嘶…哎呦喂…又再吸了……媽媽的肉穴要比保姆姐姐的強太多了!」

  可惡!原來保姆姐姐早就被這畜生玩過了,就連白艷阿姨也一起跟著遭了殃。唐翔這個傻帽,天天住在一起難道都沒發現不對勁么?

  「媽,這床太硬了,要不我們換個姿勢怎么樣?」

  周健輝說完便拉著白艷阿姨下了床。

  「求求你快點吧!翔兒他們還在家,要是被發現了……」

  「來,趴下去,腿分開點,對,屁股再壓低一點。」

  白艷阿姨的腳離我的臉不到一尺距離!我甚至都可以聞到她腿上淡淡的香水味!

  只聽「噗呲」一聲,周健輝的雞巴又插進了白艷阿姨的身體里,緊接著,床就被頂的「吱,吱」作響。

  不知為何,我心里有種揪心的疼痛,或者也可以說是羨慕嫉妒恨。

  「哎……你,你輕點,弄疼我了。」

  「嘿嘿,怎么樣,我的雞巴和你在外面養的那些小白臉比,哪個更厲害?」

  「你…你這孩子…瞎說什么呢…哎呀……」白艷阿姨被周建輝粗魯的一頂,差點連話都接不上來。

  「哼!不說是吧?那好,我現在立馬打電話告訴我爸,你跟學校體育老師的那些丑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不會吧!以我對白艷阿姨這些年的了解,她也不像是那種人啊,難道是為了報復自己的老公在外面找小三?大家一起玩?

  就在我胡亂猜測之際,只聽沉默片刻的白艷阿姨突然哽咽地求饒道:

  「輝輝,媽媽求你了,千萬別告訴你爸啊」

  白艷阿姨果然偷人了!聽到這,我不但不覺得白艷阿姨下賤,反而覺得她的做法很讓人解氣。

  誰說只能當官的放火,不許百姓們點燈啊,哎,只是可憐了我兄弟唐翔。

  「嗯哼,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嘍,我的小騷貨。」

  周建輝滿嘴的污言穢語,他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在顧忌什么,他突然猛的發力,床都被弄得直晃動。

  周建輝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畜生,卑鄙無恥到了極點,我內心雖然憎恨無比,但褲襠里的大家伙卻唱起了反調,很老實的硬了起來。

  我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向前挪動了幾下,側著頭,借著色膽一點點向上瞄去。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白艷阿姨的大腿,呈八字形分的很開,由于穿著絲襪,看上去十分的圓潤光滑。

  此時的白艷阿姨正承受著猛烈的撞擊,她大腿上的肌肉也再不斷抖動著,我屏主呼吸,目光繼續向上移去,很快就看到了兩人的交合之處。

  我頓時瞪大了雙眼,被眼前極其淫靡的一幕給震撼到了。

  白艷阿姨的絲襪從襠部被撕開了一個大口,細小的內褲帶子也被撥到了一邊,我的臉離得很近,能夠很清晰的看到兩人的性器。

  白艷阿姨的陰唇肥厚潤澤,顏色并不是很深,要比電影里的女優白凈多了,這可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女人的性器。

  一根顏色看上去明顯要比前者,黑上許多的肉棒此刻正飛快的,在白艷阿姨的體內進進出出,沒想到這小畜生的個頭又瘦又小。

  雞巴倒是一點也不小,雖然不如我的尺寸,但跟唐翔比起來卻要大上一號。

  這小子好像非常有經驗,抽插起來很有節奏,每輕插三次就會重重的猛頂一下。

  白艷阿姨的肉穴不停的被帶出透明的液體,兩人性器的交合處已經磨出了,不少白色的泡沫,噗噗發響。

  「嗯……嗯哼……嗯啊……」白艷阿姨好像沒有先前那么抗拒了,喉嚨里發出的呻吟也漸漸變的有些調調了。

  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被迫做愛還會有感覺么?還是說白艷阿姨本就是個淫蕩的女人?

  「嘿嘿,這下不裝了吧?快說,到底是誰的雞巴能讓我們家小騷貨舒服一點?」

  「你,你的」

  「大聲點,聽不見,說清楚一點!」

  「是輝輝,只有輝輝的雞巴能讓小騷貨舒服!」

  「快,求求快點射出來吧,翔兒他們馬上要下來了!」

  「讓我快點射也行,那就要看騷媽媽的表現了。」

  周健輝突然停止了抽送,抬起手掌就向白艷阿姨的肥臀上拍了一下。

  「來,自己動起來。」

  白艷阿姨沉默幾秒后,便開始緩緩扭動起了屁股,緊接著腰臀突然發力,死死的向后頂去,將周建輝的整根雞巴都吞入了肉穴之中。

  「噢…媽媽,你,你真是太騷了!不行,太舒服了,要射了!」

  周建輝一邊鬼叫著,一邊用手掌連續拍打著白艷阿姨的臀部。

  「嗯…想射就快點射吧…不過…別射在里面……啊」

  白艷阿姨的身子不斷向后晃動,肥美的屁股像是在迎合著周建輝的拍打,很有節奏的上下扭動著。

  周健輝突然緊緊摟住白艷阿姨的柳腰,再次猛插起來,而且頻率越來越快,像是在做著最后的沖刺!

  「噢,來了,要射了!」

  「哎,干嘛?快放開……別射在里面呀!」

  白艷阿姨急得直蹬腿,可周健輝哪能如她所愿,只見他死死抱住白艷阿姨的屁股,任她怎么扭動都不肯松手,雞巴也抽插的越來越猛烈。

  「嗯哼…太爽了,簡直太爽了,要射了,兒子全都射給你!」

  「呀…不要…哎」

  周健輝的雞巴一陣顫動,硬生生的把精液灌入了白艷阿姨的體內,白艷阿姨嘴里突然發出了一種,難以壓抑的呻吟。

  雙腿好像瘧疾病人打擺子似的抖動起來,看樣子應該也跟著一起達到了高潮。

  疲軟后的雞巴迅速脫離了肉穴,白艷阿姨的下體處像涌泉般,流出了一大股白濁的精水混合物,我急忙縮回頭,可還是有幾滴濺到了臉上。

  我頓時就聞到了一股淫糜的氣味,雖然感到很惡心,可又不敢馬上伸手抹去。

  緩過神來的白艷阿姨一句都沒說,只見她快速清理掉地板上的污穢,夾著雙腿就跑了出去,周健輝穿上褲子后也緊跟著離開了房間。

  我在床底繼續待了有兩三分鐘,確定他們不會折返后,才爬了出來。

  我第一時間就跑去衛生間洗了把臉,洗去污穢的同時,也讓我燥熱的內心平復了下來。

  忽然,房門再次被推開,這下直接沒把我嚇個半死。

  「子赫,你在搞什么飛機?這都快一刻鐘了!」

  原來是唐翔,這家伙一進門就對著我發起了牢騷。

  「咦!好大一股騷味,你不會又在衛生間里面打飛機了吧?」

  行吧,打飛機就打飛機吧,我總不能把剛才看到的一幕說出來吧,這小子萬一情緒失控,做了傻事怎么辦?哎,先瞞著吧。

  當我洗完澡,延時的外賣也剛好送到,吃飯的時候沒看到周健輝,估計這小子爽完后又出去浪了,我扒拉著飯菜,不敢抬頭。

  總感覺白艷阿姨看我的眼神不太對勁,好像能看穿我的心思一般。

  「我吃飽了,先回去了。」

  我心虛的很,根本沒有胃口,只想著趕快離開。

  「翔兒,你慢慢吃,媽媽去送送子赫。」

  「哦。」

  唐翔嘴里塞滿了飯菜,這幅吃相該他長這么胖。

  白艷阿姨送我到了門外,我再次告別后剛想轉身離開,可誰知白艷阿姨突然拉住了我,滿臉討好的說道:

  「子赫,今天在保姆房的事,你可千萬別告訴唐翔啊!」

  聽聞,我的小心臟咯噔一跳,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絕對不會說出的,呃,不不不,我,我什么都沒看見!」

  完蛋了,不應該啊,難道白艷阿姨看見我進保姆房了?

  「看把你給嚇得。」

  白艷阿姨帶著一股香風,突然湊到我耳邊,柔聲細語地說道:

  「你拿老師內褲打飛機的事,我也可以不去計較,我們彼此都保守秘密好么?」

  原來白艷阿姨什么都知道了,我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好不好嘛?」

  白艷阿姨見我站著不啃聲,又給我下了一計猛料。

  「大不了老師再送你一條內褲總行了吧?」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聽白艷阿姨這樣一講,我立刻就慌了,我可不是周建輝,也絕不可能趁人之危。

  「放心吧白艷阿姨,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我支支吾吾的應了一聲后便離開了唐翔家。

  直到坐上回家的公車,我才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事已至此,雖然挺讓人尷尬的,但我卻一點也不緊張了,甚至還有些許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