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掙扎
我老臉通紅，不可思議的看著趙齊，我一直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但看眼下的情況又似乎不是。
「男人就直接點嘛，想就大大方方的承認，別扭扭捏捏的跟娘們一樣。」趙齊鄙視道。
「好吧，我承認，想。」
我吞了口唾沫，承認了心中所想。
「這就對了嘛，嘿嘿。」
趙齊頓時笑面如花。
「怎么樣，咱換換？」
「什么意思？」我愣愣的問道。
「我早就想嘗試一下交換了，但你姐死活不同意，眼下她讓我鍛煉你們的承受力，我覺得這是個機會。」趙齊小聲說道。
我瞪直了雙眼，今天真是一遍又一遍的刷新著我的三觀。
「我都對你老婆那樣了，你就不想對我老婆怎么樣嗎？」趙齊說道。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我咽著唾沫說道。
趙齊不死心的想要再說，楚雨卻出了臥室，趙齊就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下子坐到了沙發另一邊。
楚雨沉著臉走了過來，瞪著趙齊冷聲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盤，還是那句話，你只能鍛煉他們，」
「便宜已經讓你占的足夠多了，其他的想都不要想，我不會同意違背人倫的事情發生。」
「又沒有血緣關系……」趙齊小聲的嘀咕著，但在楚雨的怒視下聲音越來越小。
「還有你。」
楚雨忽然踢了我一腳。
「我只是為了讓你和小雪，能邁過心里的坎，才不得不讓他鍛煉楚雪，但僅僅只是鍛煉，有些事情永遠都不可能發生，明白嗎？」
「我又沒說什么，別沖我啊。」我委屈的辯解著。
「你是沒說，但你想了，想也不能想，這不是一家人之間可以發生的。」楚雨怒視著我。
「我只是想想，你們還干了呢。」我沒好氣的說道。
「再說一遍，我那是為了鍛煉楚雪不得已而為之，鍛煉楚雪還不是為了你這個沒出息的家伙，你良心讓狗吃了嗎？」
楚雨越說越生氣，聲音都提高了不少。
我本想再爭辯幾句，趙齊卻連連沖我使眼色，我聳了聳肩，起身回了臥室。
妻子抱膝坐在床上發著呆，我嘆了口氣，坐在她身邊，溫柔的摟住了她。
妻子將頭靠在我的肩頭，低著頭也不說話。
「你在想什么？」我輕聲問道。
「老公。」
妻子輕叫一聲緩緩抬起頭，她凝望著我的眼睛。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不安分的女人，一下子就能接受這些東西。」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我輕吻她的額頭。
妻子忽然抱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我愛你老公，我不能離開你，我跟你說實話，我爸已經下了最后的通牒，你要是再不能成功，他真的會強行拆散我們，他是我爸，」
「我做不到和他斷絕關系，我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我真的不想和你分開。」
「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緊緊的抱住了妻子。
「我知道你很為難，所以你和姐夫那樣我也沒有生氣，我知道你是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將來。」
妻子聽我這么說，頓時淚如雨下：
「老公，我不想離開你，我想幫你，我只有這個資本能幫到你了，但是請你相信我，不管以后怎么樣，我都只愛你一個人，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男人。」
「是我不好，是我沒本事，讓你跟著我受委屈。」
我心里難受極了，我有一大堆話想和妻子說，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我從來沒覺得我受了什么委屈。」
妻子哽咽著。
「老公，如果實在沒辦法，我……我跟我爸翻臉吧，大不了……大不了讓他和我斷絕關系好了。」
「別，小雪，這樣太為難你了。」
我急忙說道。
「要不……要不咱們就走你姐的老路吧。」
妻子微微一顫，緩緩坐起了身，她望著我，眼淚靜靜的流淌：
「老公，你真的能接受嗎？」
「說實話，我心里很別扭，要邁出這一步確實很難，但是總好過讓你和家人斷絕關系吧。」
我無奈的說道。
「就你爸那脾氣，他一旦發飆，恐怕就算和他斷絕關系，他也會想盡辦法拆散我們，真要那樣，還不如……」
「不如學學你姐和你姐夫，他們那種模式其實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妻子靜靜的看著我，半晌才微微點頭：
「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只要咱們永遠在一起，讓我付出什么我都愿意。」
「對，只要我們深愛著，其他的管它呢，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我們不變心，也不必計較太多亂七八糟的。」
我輕輕的幫妻子擦掉了眼淚。
「老公，我什么都聽你的，你一定要記著，我的心里永遠只有你一個人。」妻子與我相擁。
我緊緊的抱著妻子，感受著妻子濃濃的愛意，我忽然覺得，只要妻子心里有我，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事情了。
發生什么都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愛她，她也深愛著我，這就足夠了。
我們彼此相擁，感受著彼此最炙熱的心跳。
手機這時忽然響了，是趙齊發來的信息：你姐已經哄乖了，你別怕，別忘了我跟你說的事，千萬記住，女人都是吃軟不吃硬的生物。
要哄著來，等真的發生了，她自然也就接受了，咱們一起努力。
「姐夫跟你說了什么事？」妻子也看到了信息。
「他挑唆我和你姐發生關系。」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我覺得和妻子之間，必須相互坦誠一切，才能應付將來所發生的事。
「姐夫真的……」妻子瞪大了雙眼。
「可是……可是剛才我姐跟我說，她只讓姐夫鍛煉我們的承受能力，」
「絕對不會允許他突破最后的底線，她雖然開放，但絕對不會同意家人之間真的發生關系。」
「我知道，這就是趙齊一廂情愿罷了，小雨不會同意的，別理他就是了。」我笑道。
「老公，如果，我是說如果姐同意了，你會不會真的和姐發生關系？」
妻子忽然認真的問道。
我微微一愣，反問道：
「我想聽聽你的想法，你能同意嗎？」
妻子咬著嘴唇認真的想了許久，然后搖了搖頭：
「我不會同意，我最多只能接受之前那種，鍛煉一下可以，但一家人真要發生關系，我真的無法接受。」
「雖然是一家人，但我和你姐，姐夫和你，又沒有血緣關系。」我說道。
妻子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真的接受不了，情感上太……太別扭了。」
「所以我說嘛，趙齊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你們姐妹兩都不接受，他的想法根本不現實。」我笑道。
「老公，你不會也想試試吧？」妻子忽然問道。
「啊？」
我微微一愣。
「說實話，你姐那么漂亮，不心動那是假的，但是我沒想過這個問題，」
「今天給我灌輸的東西太多了，可以說完全刷新了我的三觀，我根本沒功夫想這些。」
「那要是給你時間想呢？」
妻子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
「想什么？我現在心里一團亂，自己心里的疙瘩怎么解開都不知道呢，哪有心情想這些？」
我撇了撇嘴，摟著妻子趟在了床上。
「老公，你要是很糾結，實在不行就算了吧，咱們就當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就這樣過到老算了。」
妻子枕在我的肩頭小聲說道。
「睡覺吧，讓我再想想。」
我摟著妻子輕拍著她的后背。
就這樣過到老？我不甘心啊，尤其是老丈人那張冷臉，我實在是看夠了，我更不想讓妻子為了我和家人鬧的死去活來。
真要踏出那一步嗎？我的三觀被劇烈的沖撞著，雖然我已在不知不覺間被趙齊和楚雨洗腦，但真要踏出那一步，我真的不能確定自己究竟能否承受。
我的內心充滿了掙扎，怎么也做不了最終的決定。
「男人就直接點嘛，想就大大方方的承認，別扭扭捏捏的跟娘們一樣。」趙齊鄙視道。
「好吧，我承認，想。」
我吞了口唾沫，承認了心中所想。
「這就對了嘛，嘿嘿。」
趙齊頓時笑面如花。
「怎么樣，咱換換？」
「什么意思？」我愣愣的問道。
「我早就想嘗試一下交換了，但你姐死活不同意，眼下她讓我鍛煉你們的承受力，我覺得這是個機會。」趙齊小聲說道。
我瞪直了雙眼，今天真是一遍又一遍的刷新著我的三觀。
「我都對你老婆那樣了，你就不想對我老婆怎么樣嗎？」趙齊說道。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我咽著唾沫說道。
趙齊不死心的想要再說，楚雨卻出了臥室，趙齊就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下子坐到了沙發另一邊。
楚雨沉著臉走了過來，瞪著趙齊冷聲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盤，還是那句話，你只能鍛煉他們，」
「便宜已經讓你占的足夠多了，其他的想都不要想，我不會同意違背人倫的事情發生。」
「又沒有血緣關系……」趙齊小聲的嘀咕著，但在楚雨的怒視下聲音越來越小。
「還有你。」
楚雨忽然踢了我一腳。
「我只是為了讓你和小雪，能邁過心里的坎，才不得不讓他鍛煉楚雪，但僅僅只是鍛煉，有些事情永遠都不可能發生，明白嗎？」
「我又沒說什么，別沖我啊。」我委屈的辯解著。
「你是沒說，但你想了，想也不能想，這不是一家人之間可以發生的。」楚雨怒視著我。
「我只是想想，你們還干了呢。」我沒好氣的說道。
「再說一遍，我那是為了鍛煉楚雪不得已而為之，鍛煉楚雪還不是為了你這個沒出息的家伙，你良心讓狗吃了嗎？」
楚雨越說越生氣，聲音都提高了不少。
我本想再爭辯幾句，趙齊卻連連沖我使眼色，我聳了聳肩，起身回了臥室。
妻子抱膝坐在床上發著呆，我嘆了口氣，坐在她身邊，溫柔的摟住了她。
妻子將頭靠在我的肩頭，低著頭也不說話。
「你在想什么？」我輕聲問道。
「老公。」
妻子輕叫一聲緩緩抬起頭，她凝望著我的眼睛。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不安分的女人，一下子就能接受這些東西。」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我輕吻她的額頭。
妻子忽然抱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我愛你老公，我不能離開你，我跟你說實話，我爸已經下了最后的通牒，你要是再不能成功，他真的會強行拆散我們，他是我爸，」
「我做不到和他斷絕關系，我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我真的不想和你分開。」
「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緊緊的抱住了妻子。
「我知道你很為難，所以你和姐夫那樣我也沒有生氣，我知道你是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將來。」
妻子聽我這么說，頓時淚如雨下：
「老公，我不想離開你，我想幫你，我只有這個資本能幫到你了，但是請你相信我，不管以后怎么樣，我都只愛你一個人，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男人。」
「是我不好，是我沒本事，讓你跟著我受委屈。」
我心里難受極了，我有一大堆話想和妻子說，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我從來沒覺得我受了什么委屈。」
妻子哽咽著。
「老公，如果實在沒辦法，我……我跟我爸翻臉吧，大不了……大不了讓他和我斷絕關系好了。」
「別，小雪，這樣太為難你了。」
我急忙說道。
「要不……要不咱們就走你姐的老路吧。」
妻子微微一顫，緩緩坐起了身，她望著我，眼淚靜靜的流淌：
「老公，你真的能接受嗎？」
「說實話，我心里很別扭，要邁出這一步確實很難，但是總好過讓你和家人斷絕關系吧。」
我無奈的說道。
「就你爸那脾氣，他一旦發飆，恐怕就算和他斷絕關系，他也會想盡辦法拆散我們，真要那樣，還不如……」
「不如學學你姐和你姐夫，他們那種模式其實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妻子靜靜的看著我，半晌才微微點頭：
「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只要咱們永遠在一起，讓我付出什么我都愿意。」
「對，只要我們深愛著，其他的管它呢，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我們不變心，也不必計較太多亂七八糟的。」
我輕輕的幫妻子擦掉了眼淚。
「老公，我什么都聽你的，你一定要記著，我的心里永遠只有你一個人。」妻子與我相擁。
我緊緊的抱著妻子，感受著妻子濃濃的愛意，我忽然覺得，只要妻子心里有我，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事情了。
發生什么都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愛她，她也深愛著我，這就足夠了。
我們彼此相擁，感受著彼此最炙熱的心跳。
手機這時忽然響了，是趙齊發來的信息：你姐已經哄乖了，你別怕，別忘了我跟你說的事，千萬記住，女人都是吃軟不吃硬的生物。
要哄著來，等真的發生了，她自然也就接受了，咱們一起努力。
「姐夫跟你說了什么事？」妻子也看到了信息。
「他挑唆我和你姐發生關系。」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我覺得和妻子之間，必須相互坦誠一切，才能應付將來所發生的事。
「姐夫真的……」妻子瞪大了雙眼。
「可是……可是剛才我姐跟我說，她只讓姐夫鍛煉我們的承受能力，」
「絕對不會允許他突破最后的底線，她雖然開放，但絕對不會同意家人之間真的發生關系。」
「我知道，這就是趙齊一廂情愿罷了，小雨不會同意的，別理他就是了。」我笑道。
「老公，如果，我是說如果姐同意了，你會不會真的和姐發生關系？」
妻子忽然認真的問道。
我微微一愣，反問道：
「我想聽聽你的想法，你能同意嗎？」
妻子咬著嘴唇認真的想了許久，然后搖了搖頭：
「我不會同意，我最多只能接受之前那種，鍛煉一下可以，但一家人真要發生關系，我真的無法接受。」
「雖然是一家人，但我和你姐，姐夫和你，又沒有血緣關系。」我說道。
妻子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真的接受不了，情感上太……太別扭了。」
「所以我說嘛，趙齊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你們姐妹兩都不接受，他的想法根本不現實。」我笑道。
「老公，你不會也想試試吧？」妻子忽然問道。
「啊？」
我微微一愣。
「說實話，你姐那么漂亮，不心動那是假的，但是我沒想過這個問題，」
「今天給我灌輸的東西太多了，可以說完全刷新了我的三觀，我根本沒功夫想這些。」
「那要是給你時間想呢？」
妻子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
「想什么？我現在心里一團亂，自己心里的疙瘩怎么解開都不知道呢，哪有心情想這些？」
我撇了撇嘴，摟著妻子趟在了床上。
「老公，你要是很糾結，實在不行就算了吧，咱們就當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就這樣過到老算了。」
妻子枕在我的肩頭小聲說道。
「睡覺吧，讓我再想想。」
我摟著妻子輕拍著她的后背。
就這樣過到老？我不甘心啊，尤其是老丈人那張冷臉，我實在是看夠了，我更不想讓妻子為了我和家人鬧的死去活來。
真要踏出那一步嗎？我的三觀被劇烈的沖撞著，雖然我已在不知不覺間被趙齊和楚雨洗腦，但真要踏出那一步，我真的不能確定自己究竟能否承受。
我的內心充滿了掙扎，怎么也做不了最終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