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妓】 第十集

  或許是因為見得多了。

  幾位領導見我又哭又叫卻并沒有什么反應,這更加深了我的恐懼,我趴在地上耍賴似的哭叫著,好一會兒周處才對我說:

  “起來吧,起來……”

  雖然周處的聲音也不小,但怎奈我已經哭得似個淚人兒一般,腦子里總想著被投入大牢被押上刑場……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

  周處見我沒有反應,他沖著那個年輕的記錄員一使眼色,年輕人馬上站起來走到我跟前,強制性的將我拉了起來,重新又坐回到椅子上。

  又過了好一會兒,待我情緒逐漸穩定下來,連局才開口說話:

  “小周同志,剛才張副局說的雖然是事實,但你也要知道咱們組織的紀律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積極立功,從輕處罰……”

  我別的沒聽清楚,當我聽到“積極立功,從輕處罰”這八個字的時候仿佛看見了一絲曙光,又或是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叫著說:

  “我立功!我立功!我想立功!”

  連局見我慌亂的樣子,笑著說:

  “好好好,只要你配合組織把問題調查清楚,積極退回所收受的贓款贓物,包括提供有力的證據,你的問題我們是會考慮的。”

  我認真的聽著連局的話,一一記憶下來。

  我說:

  “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罪,但我愿意戴罪立功,我愿意積極配合組織調查取證,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全力去做!”

  連局聽完點點頭說:

  “好好,你也知道,牛局已經是無法挽回了,他的罪行太過深重,你和他不一樣,”

  “你既是他的辦事人,也可以說是他的同伙,但你其實也是受害者。我們會考慮這一點的……”

  當我聽到‘受害者’三個字不禁心里一酸,眼淚又掉了下來。連局繼續說:

  “既然要辦,就要辦得鐵案如山,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紕漏,因此取證就是關鍵。你剛才所交代的那些問題,都需要證據才能成立。”

  連局說到這,我急忙說:

  “領導,我想起了一個重要事情。”

  周處在一旁馬上說:

  “你說。”

  我繼續說:

  “我知道牛局有一個秘密的賬本,雖然我沒接觸過,但我見過,那上面記錄著他每一筆錢以及誰送的,是出于什么目的送的,我曾經看見過。”

  張副局馬上在一旁說:

  “好,這是一個關鍵。這個賬本你能弄到嗎?”

  我想了想說:

  “憑借我和牛局的關系,應該沒問題。”

  張副局直到這個時候才對我有了一絲笑容,他點了點頭說:

  “好,如果你能順利的拿到那個賬本則是大功一件,我們一定會考慮的。”

  聽了張副局的話,我多少心里有了底。

  ……

  從華城賓館出來天色已經漸黑了。我這時才想起手機還沒開,急忙打開手機一看,只見竟然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而且全都是牛局的手機號碼,我急忙定了定神兒,撥了回去:

  “喂?領導?”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手機一直關機?”

  牛局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哦……領導是這樣……”

  我腦筋急轉編出一套詞兒來:

  “哎呀,您可不知道,我下班的路上竟然碰見了張七那小子,我本想甩開他的,可他死活纏著我,非要跟我開個房,我禁不起他的糾纏所以……”

  牛局聽完說:

  “即便去開房你也用不著關機啊?我這還有事兒找你呢!”

  我只好說:

  “哦領導,這是我的失誤,都是張七那小子說什么玩兒的時候,最討厭電話響什么的,我就關機了。”

  牛局聽完沒說話,我又問:

  “領導,您找我有啥事兒?”

  牛局說:

  “算了,都辦完了,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讓你,跑趟財政局送個文件,順便再幫我辦點兒私事兒。”

  停了一下,牛局又說:

  “算啦,你回家吧,有事兒明天再說。”

  掛了電話,我又給張七打了個手機,也就是告訴他如果牛局問起什么來,就說我今天下午一直都在他那。放下電話,我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坐在車里,我腦子亂亂的,想到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一切恍如在夢中,心里也似乎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當初劉處跟我說的現在都變成了現實……

  開車回到家,我連澡都懶得洗躺下就睡了。一夜之間我被惡夢驚醒了好幾次,想著想著我又開始哭了起來。

  最后我仔細的分析了一下當前的形勢,雖然我目前處于十分不利的地步,但卻不是沒有挽回的余地。

  牛局那個秘密賬本就是我救命的稻草,最低限度我必須把自己的命保住,至于牛局,在我眼里他已然是個死人了。

  可牛局的那個賬本到底放在哪呢?雖然我曾經在他家的書房里看到過。

  但也不能保證一定就是放在他家里,單位?家?……想著想著,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射進房間的時候,我已經洗完澡并將自己打扮一新了,我不能讓牛局看出一絲破綻,必須以更好的心態來面對他。

  來到單位,我坐在辦公室里仔細琢磨著,怎么能進入牛局的辦公室。

  牛局的辦公室不僅有門禁卡而且還配有鑰匙,這兩樣東西都不能少,怎么才能弄到呢?

  就在我琢磨著的當口,牛局卻給我來電話了,他讓我上樓說事兒。

  進了電梯,心里砰砰直跳,一心盤算著那賬本的事情。

  進了牛局的辦公室只見他坐在轉移里,正看著電腦屏幕,那聚精會神的神情似乎電腦上,有什么東西特別吸引他。

  我故作輕松的笑著說:

  “領導,我來了,啥事兒?”

  牛局瞥了我一眼又看著電腦屏幕笑著說:

  “曉萍,過來過來,看看這個。”

  我皮笑肉不笑的走到牛局跟前一看,只見屏幕上顯示的似乎是,一個玩撲克牌的畫面,牛局正聚精會神的打著手里的牌。

  我笑著問:

  “領導,咋玩兒上這小孩兒玩兒的游戲啦?這不是打撲克嗎?”

  牛局看了我一眼嘿嘿的笑著說:

  “傻丫頭,我這可不是一般的撲克,一把一萬塊錢的!”

  我心里明白牛局是在玩網絡上那種賭牌的游戲,故作吃驚的說:

  “呵!好家伙!一把就一萬啊!”

  牛局笑著指著屏幕下方的積分累計說:

  “看見沒有,這都是我贏的錢,已經打到我的賬戶里了。呵呵。”

  我仔細看了看,差不多有個幾十萬的樣子,笑著說:

  “還是咱們領導,腦子快!有決斷!”

  牛局更得意的笑了起來。我利用站在牛局身邊的機會,仔細觀察著他辦公桌上的物品。

  在一堆文件的夾縫中我看見了牛局的鑰匙包,我心想:如果能拿到那個鑰匙包就好了,我先配把鑰匙。

  可我又一想,不行,我什么都沒帶,拿什么配鑰匙?總不能把鑰匙包都拿走吧?想來想去也沒什么好辦法,我正猶豫著,牛局沖我說:

  “曉萍,一會兒你去趟土地局,找小劉把審批的文件拿過來,李玉璽那塊地已經批下來了。”

  “不過咱不能這么痛快的就給他,不放這小子點兒血可不行……”

  我答應一聲轉身剛要走,忽的牛局一把拉住我,他眼睛依舊聚精會神的盯著電腦屏幕,嘴里說:

  “著啥急了,你先給俺叼一管兒!”

  這要放以前,或許我會很爽快的答應下來,但今天我只覺得心里惡心!可沒有辦法,我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踩著面前這個男人頭頂,才能逃出生天。

  我強作笑容的答應一聲,轉身跪在牛局分開的大腿中間,拉開他的褲鏈掏出大雞巴開始唆了著……半個小時以后,我才從牛局的辦公室里出來。

  門剛關好,我回頭暗暗使勁啐了一口。心里莫名的產生一股怒氣想到:操你媽的!我看著你怎么死!

  下午,我從土地局劉科長手里拿來了文件。

  路過一個市場的時候,我突然想起要復制牛局的鑰匙,必須要有紅泥膏,我索性在市場里轉悠了一圈,還真巧買到了我所要的東西。

  回到單位的時候已經快下班了,我進了牛局的辦公室發現在坐的,還有李玉璽和張娜,牛局跟他們聊得正歡。

  牛局見我回來了,沖我使了個眼色然后對李玉璽說:

  “玉璽啊,這不東西已經拿來了,我再簽個字就生效了。呵呵。”

  其實哪里用得著牛局簽字,根本不是一個系統。

  李玉璽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他看了看我手里的文件笑呵呵的,走到牛局面前伸手從兜里,掏出一張金卡放在桌子上說:

  “領導,這是點兒小意思,給您買包茶喝。”

  牛局看都不看那張卡,扭頭沖我說:

  “算啦,不跟你逗了,曉萍,把文件給他吧。”

  我這才把文件給了李玉璽。

  按照規矩,晚上是一定要有酒席的。這次當然也不例外,牛局也沒客氣,他把金卡隨便揣進口袋里然后沖李玉璽說:

  “你小子,這次不能便宜了你,晚上你說地方吧。”

  李玉璽急忙諂媚的笑著說:

  “還用領導您費心?我早就安排好了。最近東光市場又新開了一家,西北風味兒的館子,今兒我做東請您和萍姐過去嘗嘗,房間我都訂好了。”

  牛局聽完笑著說:

  “你小子,小聰明都用這兒了,算你還有點兒良心。”

  說完,我們幾個人一行出來。出門的時候,我親眼看見牛局把辦公室的門碰好,然后又掏出鑰匙鎖了一下,最后他把鑰匙放進了西服口袋里。

  我看著那串鑰匙心里砰砰直跳。

  我和牛局坐著李玉璽的那輛大眾商務,來到了東光市場。

  雖然東光市場這名字起得有些土氣,但其實盤踞在這里的除了酒吧飯店以外,就是夜總會和娛樂城。

  東光市場并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市場”更不是老百姓口中說的那種菜市場。

  車子停在了一家叫“西北漢子”的飯店前,我們幾個說笑著走了進去。

  單間兒布置的挺有西北風味兒,墻上還掛著象征著圖騰一樣的牛角,房間里有一副水彩畫,畫的是放牧的情景。

  菜品也大都是西北風味,牛羊肉是這里的主要菜品。

  李玉璽是個有心人,也是見過場面的,因為牛局本來姓牛,所以今天這一桌子菜,沒有一樣是和牛有關系的。

  是名副其實的‘全羊席’面對著一桌子菜,牛局和李玉璽開懷暢飲起來。

  只聽李玉璽笑著說:

  “領導,嘗嘗這個,真正的羊鞭,吃了可以壯陽,大補的!”

  說著,他給牛局夾了一筷子。

  牛局一聽笑著說:

  “你小子,就知道這套。”

  說著話,牛局已經夾起羊鞭放進嘴里細細品嘗起來。吃完后連聲稱好,不禁又多吃了幾口。

  我心里一直盤算著怎么才能弄到牛局的鑰匙,雖然沒想到好辦法,但爭取讓牛局多喝幾杯酒是很有必要的。

  因此我和張娜輪流起來給牛局和李玉璽滿酒,張娜當然不知道我的心思,以為我是讓他們高興多喝幾杯,自然也頻頻給牛局敬酒。

  這頓飯,從晚上六點一直吃到八點,席間,牛局似乎吃得熱了,他脫掉了西服順勢扔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我一直留心著牛局的動作,見他脫下了西服,暗自高興起來。

  男人多喝了酒,又有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作陪,當然少不了色。果然,李玉璽醉眼朦朧的看著我說:

  “萍姐,等哪天有空,俺再跟你大戰個三百回合咋樣?”

  我看著李玉璽心里暗暗罵街,但臉上擺出一副浪浪的表情說:

  “瞧你那樣兒,簡直就是個銀樣蠟槍頭兒,你那點兒功夫也敢在我們領導面前顯擺?別說三百回合,就是三下兩下我就讓你小子射了。”

  “哈哈哈”我話音剛落,牛局便大笑起來說:

  “玉璽啊,曉萍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女人,你那點兒功夫,不成!不成!哈哈……”

  李玉璽也笑著說:

  “那是,那是。您老調教出來的,自然不是一般男人能消瘦的。不過這玩兒女人的技巧您老還要多多教我啊。”

  我在一邊笑著說:

  “那還用教?你應該請教請教我張娜妹子,你問問她牛局是怎么玩兒她的?”

  張娜浪笑著說:

  “姐,瞧你說的,不過領導的功夫真是一級棒!那回不是弄得我死去活來。”

  牛局聽了張娜這話十分受用,笑著說:

  “小浪屄,又開始犯浪了吧?行,一會兒找地方我好好操你一頓!”

  張娜急忙笑著說:

  “說了就算,您可不能反悔啊?”

  牛局點點頭說:

  “啥話?別說弄你一個,就是再加上曉萍我也是通吃!”

  牛局本是無心的一句話卻提醒了我,我心里突然一轉念,笑著說:

  “行啊,領導您既然有興趣,不如今兒晚上您就把我倆帶回家好好操操,下午您給了我倆棗兒吃,我還沒過癮呢。”

  李玉璽在一旁搭話到:

  “哎呀,那你們都跟牛局走了,我可咋辦?”

  牛局笑著說:

  “你啊,愛咋辦咋辦,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身邊還缺了女人?”

  李玉璽色咪咪的看著我說:

  “不瞞領導您說,我身邊是不缺女人,可像萍姐這樣活兒好的女人那是急缺啊!”

  我趁機在一旁說:

  “你總說我活兒好?我咋沒覺得呢?你說說,我哪里活兒好了?”

  李玉璽原本就是個大流氓,自然什么都說得出來,他咂咂嘴說:

  “先說萍姐這叼雞巴的功夫,哎呦,那真是讓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小舌頭那叫個軟,圍著大雞巴頭兒那么一轉悠!我操!不是我功夫深早就交代了!”

  我被李玉璽說得臉上一紅,啐了他一口說: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牛局卻在一旁聽得來了興趣,笑著問:

  “除了我們曉萍叼雞巴的功夫,還有那些?你說說?”

  李玉璽笑著說:

  “再說這操屄,一般女人操個屄也就是那幾個姿勢,啥男上女下,啥女上男下,啥撅著,啥站著的,萍姐那姿勢可多啦,”

  “正著操,反著操,還有一次,萍姐一邊和我操屄一邊還舔我的大臭腳,我操!那叫一個浪!”

  牛局聽完,眼睛一亮,扭頭問我:

  “哦?還有這事兒?”

  我紅著臉對牛局說:

  “領導,您別聽他胡說!哪有那回事兒!”

  李玉璽在一邊說:

  “咋沒有!不就是上次在我那玩兒的時候嗎。”

  我瞥了他一眼到:

  “你少胡浸!”

  李玉璽也不理我,繼續說:

  “還有一次,萍姐躺在床上,讓我象蹲大號一樣蹲在她臉上,她給我舔屁眼子,她一邊兒給我舔,還一邊讓我摳著她的屄,舔得我那叫一個爽!”

  “差點兒沒把屎拉進她嘴里,不過好歹在她嘴里放了幾個響屁!哈哈哈……”

  牛局一聽更來了興致,扭頭問我:

  “這事兒是咋說?”

  我聽完臉上一紅,浪浪的瞥了李玉璽一眼笑著對牛局說:

  “領導,您別聽他胡說!哪有……”

  雖然我嘴上這么說,但我的表情已經證明了一切。牛局看了看我,略帶酸酸的口吻說:

  “操!我還真不知道你是這么跟他們玩兒的……”

  李玉璽在一旁笑著說:

  “咋不是!萍姐性癮那個大!只要勁頭兒來了,想干啥就干啥,想咋來就咋來!”

  牛局聽完笑著說:

  “曉萍就是這么個實在人兒,服務周到,包您滿意。哈哈哈……”

  張娜在一邊浪笑著說:

  “萍姐,你真是不分香臭了……呵呵……真浪!”

  我抬眼看張娜一眼,浪笑著回敬她說:

  “臭貨!姐姐我浪,你就不浪了?哪次你不是自己摳自己的屁眼子,然后唆了手指?”

  張娜也浪了起來,笑著說:

  “姐,瞧你說的!還用我自己摳屁眼兒?咱們領導的大雞巴是干啥吃的?哪次不是領導用大雞巴操完我屁眼兒,然后讓我唆了干凈?”

  牛局和李玉璽聽完都哈哈的笑了起來,我和張娜也笑了。

  只聽張娜說:

  “領導,今兒晚上您要是真操我和萍姐,那您就讓我和倆輪流給您叼雞巴!那才叫盡興呢!”

  牛局一聽笑著說:

  “好!”

  席間,牛局出去方便,我見機會難得,牛局前腳剛出門,我急忙偷偷的將手伸進他的西服口袋里,摸出鑰匙包塞進自己的褲兜里,也假意去廁所溜了出去。

  我小跑著進了女衛生間然后看看四下無人,急忙掏出鑰匙包和紅印泥找出,牛局辦公室的鑰匙留下了印記。

  完事后又急忙回到了飯桌上,我見牛局還沒回來,便把鑰匙包又重新放回他的西服口袋。我剛弄好,牛局就走了進來。只見他沖李玉璽說:

  “玉璽啊,散席了,你送送我們。”

  牛局話就是命令,我們幾個急忙收拾東西走了出來。

  李玉璽一直把我們送到,牛局住的小區門口才離開,我和張娜說笑著一左一右,陪著牛局回到了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