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碧空如洗,海天一線。

  這是一片遼闊的海域,海水平靜無波,仿佛是一面巨大的鏡子,而在這鏡子的中央,矗立著一座呈橢圓形的島嶼。

  島上植被覆蓋,郁郁蔥蔥,宛如就是一顆翡翠鑲嵌在鏡子之上。

  雖然四周都是無垠的海域,仿佛與世隔絕之中,但這里并不是一座荒島,因為在綠色掩映之下清晰可見有幢幢白色建筑物。

  半球形的屋頂和精致的樓欄無不顯示著,這是有錢人才居住的起的洋樓別墅;而在小島的東西兩邊還各有一個碼頭。

  分別停有一艘游艇和幾艘快艇,顯示這里可以隨時與外界保持著聯系。

  盡管人工雕琢的痕跡與現代化的實施處處可見,但卻沒有破壞這里固有的美感,反而多了一份精致,少了一份粗獷。

  清澈見底的海水,潔白細膩的沙灘,高大茂盛的棕櫚樹,還有一個個掛在樹梢上的碩圓椰子,構成了一副極美的熱帶海島風光。

  此時正值清晨,火紅的太陽已經完全跳出了海面,高高得掛在海天之間,金紅色的陽光,斜射在海島岸邊潔白細膩的沙灘上,映出一高一矮兩個人的身影。

  “明明,別玩了,練功時間到了,快隨清姨去后山,今天清姨教你……”

  “噓……清姨,別說話,小心把這只海龜驚跑了,這一次我一定要抓住它,哼!”

  一個只穿著一件小褲衩,約莫十二三歲的少年沖他身后的,一位看上去大概二十三四歲,身著迷彩服,頗顯英姿颯爽的年輕女孩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然后轉身貓著腰,光著小腳丫踩在細密柔軟的海灘上,躡手躡腳的朝幾步之遠的,一塊下半邊浸在海水里的大石走去。

  看著少年撅著小屁股,輕手輕腳,如臨大敵的模樣,后面的那個年輕女孩忍不住輕笑起來,然后搖了搖頭,跟著少年走了幾步。

  果然看見一只巴掌大的小海龜,靜靜得趴在大石下面的碧藍海水里,似乎在享受著投進海水里的陽光,一點也沒覺察到即將被擒。

  年輕女孩明眸一轉,心里有了主意,她趁少年伸手正要捉海龜之際將手臂一揚,陽光下只見一道銀亮閃過。

  一把小小的匕首幾乎是貼著少年的手臂劃過,穿入海水里,穩穩得扎進海龜旁邊的淤沙碎石里,頓時小海龜被驚動了,四腳劃動,飛速得溜向深海。

  “哎呀,清姨,你干嘛啊?你賠我小海龜,賠我……”少年回身氣鼓鼓道。

  年輕女孩佯怒道:

  “賠?賠你個頭!你看看現在是什么時間?你不跟我去練功,在這里捉海龜玩,看我等會怎么對你爸媽說,”

  “哼哼,今天晚上他們非罰你做五百個俯臥撐,還要站兩個小時馬步不可。”

  少年眼珠骨碌碌一轉,隨即換上一副笑臉跑上前拉住年輕女孩的手使勁搖道:

  “哎,清姨,我的最最漂亮的好清姨,你對明明最好了,最疼明明了,肯定舍不得看我受罰的,所以也一定不會告訴爸媽的,對不對?”

  年輕女孩被少年這還帶著一點稚嫩的嗓音,還有那可愛的舉動逗弄的“撲哧”一笑,不過隨即將臉一繃,瞪著他:

  “你這小鬼頭,少來甜言蜜語唬弄你清姨,想要我不告訴你爸媽也可以,那就是趕緊隨我去后山練功,別再拖拖拉拉了。”

  “好嘞!”少年笑嘻嘻應道。

  “我先幫你把小刀撿起來。”

  說著,少年轉身彎腰把插在海水底下的銀子亮匕首拔了出來,年輕女孩雙手抱胸的站在他身后,臉上掛著笑意,心道:

  “你這小滑頭,我還治不了你,哼!”

  誰知少年拾起匕首后并沒有還給年輕女孩,而是趁她不注意向她猛潑了一把海水,然后如猴子似的躥開,發出得意的嬉笑。

  年輕女孩身手很是敏捷,向后一躍,躲去大部分潑向她的海水。

  但饒是如此,發梢嘴角還是免不了沾了一點微腥咸澀的海水,頓時氣得直跺腳,大聲嬌叱:

  “明明,你,你死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別跑……”

  一時間,寧靜美麗的海島上空充滿了嬉笑打鬧之聲,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兒在海島岸邊追逐,濺起無數水花,平整的沙灘上留下密密麻麻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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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橘黃色燈光,在寬敞豪華的臥室里流瀉,空氣中浮動著微酸的曖昧氣息,繡著精美幾何圖案的波斯地毯上,到處散落著凌亂的衣物。

  有掉了扣子的男人襯衫,有撕裂了的女人絲襪,還有男人的棉質內褲,女人的蕾絲乳罩等等,一看就知道昨晚這里,經歷了一場激烈得男女性愛之歡。

  循著這些散落的男女衣物看過去,在臥室中間的那張高級意大利軟床上,正睡著這些衣物的主人,男的兩臂大張,仰躺在床。

  白色的毯子只蓋在他腰上,露出精赤結實的上身;而女的則枕在男人的右臂上,側身而臥。

  一只潔白如藕般的玉臂搭在男人那鼓囊囊,呈古銅色的胸肌上,毯子從她腋下穿過,堪堪遮住雙乳。

  也許是昨晚的性愛耗費了太多精力的緣故,此時此刻雖然外面的陽光,已經從窗簾的縫隙中射了進來,但他們兩人依舊睡的很沉。

  過了一會,熟睡中的女人似乎是聽到什么,眼皮微微一動,過了少許,眼睛緩緩得張開了。

  擱在男人胸肌上的手也收了回來,輕輕揉了一下眼睛,然后慢慢得坐起身子。

  隨著女人身體的慢慢坐直,遮蓋在她胸口上的毯子也漸漸滑落,露出她那豐饒美好的曲線,也許是剛從躺臥中坐起,又或許是太過豐碩。

  女人胸前那兩只半圓形的乳球微微有些下垂,紫褐色的乳頭及暗紅色的乳暈,充分顯示著其主人的妖嬈與成熟。

  由于長期在海灘曬太陽的緣故,女人的身子顯出健康的咖啡色,但雙乳卻白的耀眼。

  以及至兩邊肩部都現有一條細細得白色肌膚,活脫脫的勾勒出一副乳罩的模樣。

  女人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男人,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她輕輕俯下身去,吻了一下男人的額頭,然后赤腳下床。

  隨手撿起散落在地毯上的一件白色絲袍,披在身上,輕挽腰間的系帶,然后甩甩稍顯凌亂的頭發,邊伸著懶腰邊走向落地窗前。

  “嘩——”隨著女人雙手將窗簾向兩邊一分,只聽一陣細細得滑輪滾動之聲。

  看似厚實沉重的窗簾輕巧的朝兩邊分開,早晨的陽光一下流瀉進來,整個臥室都亮堂起來。

  臥室是建在一片山坡之上,由落地窗向外看去視線極好,緩緩向下不足兩百米處就是一片蔚藍的大海,波光粼粼的海面泛著迷人的光彩。

  上面不時有海鷗盤旋,發出清脆的鳴叫,然而如此美景卻沒能吸引住女人的眼光,她的視線被正在海灘上奔跑打鬧的一對人兒所牽絆。

  被陽光照耀的愈發嬌艷的臉龐,浮現出充滿母性的溫柔寵溺的笑意。

  “老婆,在看什么呢?這么高興!”

  不知什么時候,床上的男人已經醒來,輕輕得走到女人身后,環住她的腰,輕吻著她的小巧耳珠。

  女人微微扭了扭身子,為的是更好的依偎在男人的懷里,然后笑道:

  “把你也吵醒了吧,你看阿云和明明他們又在嬉鬧了,這個阿云啊,都是做阿姨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姐弟呢。”

  “呵呵,阿云也不過才二十四歲,其實就是一個孩子嘛。”

  男人看著沙灘上活力四射的兩人,臉上也不由泛出笑意。

  女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頭靠在男人胸前,眼睛輕輕閉上,似在聆聽他的心跳,又似在感受陽光的溫暖,而男人這時也沒有在說話。

  只是靜靜的摟住她的腰,和她一起享受著陽光,海灘,還有彌漫的溫情。

  過了好一會,女人幽幽道:

  “真好,這一切,希望永遠能這樣……”

  “呵呵,當然可以永遠這樣。”

  男人輕吻了一下女人的脖頸。

  “可是……”

  “唉,你啊,又胡思亂想了不是?”

  男人松開環抱在女人腰間的雙手,走到她身邊,然后伸出手臂攬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指著窗外道。

  “這里地處太平洋之中,遠離喧囂塵世,再也沒有原來的那種打打殺殺,爾虞我詐的生活了,至于原來的那些仇家更不知道我們會在這里,”

  “不可能來打攪我們平靜的生活的,事實上,我們已經安安靜靜,快快樂樂的在這里生活了三年,是不是?”

  女人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

  “不好意思老公,也許是我杞人憂天了!不過,也許是太幸福了,就像是手捧一件精致無比的瓷器,越是小心翼翼就越是心存惶恐,生怕打碎了。”

  “你啊,還是那么多愁善感!”

  男人愛憐的摸著女人秀發。

  女人輕輕一笑,也緊摟住男人的腰,仰起脖子看著他的臉道:

  “老公,說真的,你為了我和明明放棄你的地位,你的兄弟,你辛苦打拼下的一切,來到這樣一座渺無人煙的小島,你真的不后悔嗎?”

  “傻瓜,我放棄的多,但我收獲的更多啊,所以我為什么要后悔?我應該感到慶幸才對。”

  男人將女人摟的更緊了。

  “有你,有明明和阿云,我們一家人生活在這樣如世外桃源的一個地方,每天出海釣魚,游泳,曬日光浴,多好!”

  “比以前那種打打殺殺的日子勝過不知多少倍?”

  “說實話,我要感謝你,還有明明,若不是你們,我還真下不來決心離開那種雖然可以呼風喚雨,卻無一絲寧靜休憩的生活。”

  “至于兄弟,呵呵,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我把那些所謂的事業成就,江湖地位交給他們,我放心,他們也開心,何樂而不為?”

  聽著丈夫低沉而又深情得言語,女人的臉上浮現出甜蜜陶醉的紅暈,溫腴的身子也由原來的并排而立,不知不覺得變成了現在的相對而視。

  一雙眸子含情脈脈的看著丈夫那棱角分明的臉,仿佛是為了要看的更清楚,她的一雙麥色赤腳漸漸的踮了起來,兩只圓潤的臂膀也纏上了男人的脖頸。

  “唔……”

  男人趁機吻了上去,極富男人氣息的味道,一下灌滿女人的口腔及至腦海,以至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膩人的呻吟,明亮的眸子一下變得朦朧而又迷離。

  隨后緩緩閉上,全身心的投入到口舌相交所帶來的愉悅快感中去。

  男人在深吻的同時雙手不老實的,在女人的玲瓏浮凸的軀體上游移,腰間,胸前,肩胛,靈活有力的手指如撫琴般在她身上掠過。

  所過之處,猶如弱電閃過,女人的肌膚浮現一片一片可愛的細密肉粒。

  白色真絲睡袍無聲無息的滑落到女人的腳下,窗外的陽光照在她赤裸的身體仿佛給她鑲上了一層金邊,美麗圣潔而不顯一絲淫蕩,仿若海之女神。

  “唔……老公,別,別,阿,阿云她們會看見的……”女人羞澀顫抖的言語中,帶著不可抑制的愉悅快感。

  “放心吧,這是有色玻璃,外面是看不見里面的。”

  說著,男人惡作劇般的扳轉女人的身子,讓她由側身而立變成正面對著落地窗,耀眼的陽光一下將她全身照的無一遺漏。

  “啊——”女人發出一聲尖叫,伸手便要將窗簾合上,不料男人早有預料,從后一把抱住女人,將她手臂緊緊壓在身體兩側,不讓她抬起來。

  “你,你干嘛……快放,放開我……”女人滿面羞紅,身子微微扭動掙扎。

  “我說了,阿云她們看不見。”

  男人在女人耳邊呵著氣,然后伸出舌頭在她那精致小巧的耳垂上輕舔了一下。

  女人渾身一顫,像被螞蟻爬過一般,酥酥癢癢,身子一下就軟了下來,再也無力掙扎,全身倚靠在男人身上,口吐香息,微喘迷離。

  男人狡猾得笑了,他知道耳垂乃女人身上性感帶之一,其敏感程度甚至超過了雙乳,只要對其略施調情小技就能讓女人俯首稱臣,任其為所欲為。

  “你……你干嘛……昨,昨晚不是……”

  “昨晚是昨晚,現在我又想了嘛,誰叫老婆你這么美呢?”

  說著,男人將身子向前一拱,胯下的硬物立刻滑進了女人的兩瓣臀肉間,如巨蟒入穴,再也不肯出來了。

  溫柔的逗弄讓女人的身體酥了,而隨之而來的甜言蜜語讓她心也跟著酥了,她吃吃的笑著,回眸媚眼如絲的瞥了男人一眼,嬌嗔:

  “真是一只喂不飽的饞貓。”

  說話的同時,她的纖手也捉住了在她臀間又鉆又突的怪蛇,緊握不讓其再動。

  男人雙手從女人兩邊腋下穿過,分別握住女人的兩只乳房,當然他的一只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乳球,從頂端扣去。

  整個手掌只能覆蓋住其三分之二的面積,乳根部位大片雪白肌膚被五指擠壓的變化多端,同時他的掌心也在輕輕揉搓著勃起的乳頭。

  男人能明顯感覺到女人的乳頭在他的掌心下越來越腫脹,越來越硬。

  “啊哦……”女人重重的呻吟著,嘴里含糊不清的抗議著。

  “不,不要在……在這……抱,抱我去……床……床……”

  男人在女人耳邊輕道:

  “老婆,昨晚可是一晚上都在床上哦,今天距換換花樣,好不好?”

  女人嬌媚得白了他一眼,纖手使上了幾分力道,重重得握了他那怒脹的陰莖,嗔道:

  “就你花樣多,討厭……”

  男人舒服的發出一聲怪哼,臉上現出得意的壞笑,然后俯首吻上女人的脖頸,吻的很重很用力,仿佛要從皮膚里吸出水來。

  慢慢移至肩膀,順著呈微弧形的脊椎一路向下,當然男人的身子也漸漸彎下,最后直至蹲在地上。

  女人發出發出陣陣既像是舒服的嘆息又像是快意的呻吟,柔軟得身子不安的扭動著,仿佛是在抗議男人,在這個時候,還不緊不慢得磨蹭著,簡直是要人命!

  男人蹲在地上,視線正好與女人的臀部持平,他雙手用力的將女人的兩瓣臀肉向兩邊分開,將臉湊了上去,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上一口。

  頓時一股微酸略腥的氣味直撲他鼻端,刺激的他腎上腺素急速分泌大量荷爾蒙,胯下陰莖不由的跳了一下。

  感受到男人呼吸所噴出的濕熱氣體,拂在自己最為敏感的部位上,女人只覺得那里愈發的麻癢不堪,這種感覺幾欲讓她瘋狂,她搖擺著頭,下意識的呻吟:

  “要,要我……我要……”

  呻吟的同時女人更是不由自主的向后聳動臀部,讓本來就距離極近的男人臉一下就埋入了其中,其中挺直的鼻梁更是深深陷入了女人的臀溝里。

  對于這送上來的美味男人怎能白白浪費?他張開嘴,柔韌有力的舌頭一下頂在綻放的肥唇上,并竭盡所能的鉆向深處。

  而鼻尖則恰恰頂在肥唇上面的陰蒂上,時不時的刮蹭旋磨。

  “啊——”女人完全不顧矜持的發出高聲尖叫,兩條繃的筆直的玉腿像是站立不住似的狂打擺子,整個上半身彎的更低了,從而使屁股翹的愈發高。

  男人依舊不為所動,繼續用他那粗糙的舌頭在女人下體,那兩片肥唇中間的狹小縫隙中進進出出,當然還時不時的輕卷一下縫隙周圍的肉壁,咂吮片刻。

  仿佛他就一位美食家,正在品味一道至美佳肴。

  “啊……”女人幾乎要瘋狂了,男人的舌頭柔軟中帶著一絲粗糙,而且又靈巧無比。

  極其容易的就讓她的快感迅速堆積,使她口干舌燥,下體瘙癢的厲害,渴望有一個更大更硬的東西來填充。

  “嗚嗚……不要再……再舔……快,快,我要……”女人嗚咽著哀吟,渾身更是顫抖的厲害。

  若不是兩只手臂死死扶在落地玻璃上,她恐怕早已癱軟在地了。

  估計火候差不多了,男人終于抬起那張已被女人下體,分泌的淫汁弄的濕漉漉得臉,站起身,以極快的速度猛然挺身。

  硬的像鐵一樣的肉棒“撲滋”一聲陷入了那泥濘不堪的肉洞,直沒入根。

  女人被這巨大的沖擊力頂的臉都貼到了玻璃上,整張俏臉都被壓的扁平,模樣十分怪異,當然亦是十分不好受。

  但這時的女人已經完全顧不上這個了,體內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讓一直徘徊在,高潮邊緣上的她一下沖上了頂峰,肉腔內急劇收縮,陣陣抽搐,強烈得快感讓她一度失神。

  嘴巴無意識的發出陣陣呻吟,噴出的熱氣讓玻璃都蒙上了重重一層水汽。

  男人此刻也是拼命的摒神凝氣,直咬牙關,生生壓抑住欲要噴射的沖動,女人下體這肉腔實在是太緊窄了。

  一重重的嫩肉包裹住他肉棒,就如同一只小手在有力的緊握著他那里,其中滋味實在是難以用用語言描繪。

  稍微停頓了一會,讓泄意稍退,卻見女人回頭媚眼如絲的瞥了他一眼。

  挑逗似的張開嘴,用濕滑的舌頭舔著略為干涸的嘴唇,慵懶而又不無挑釁的嬉笑道:

  “才一下就想要繳械啦,嘻嘻……”

  男人佯怒道:

  “好啊,敢笑你老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這個小淫婦。”

  這時的男人泄意已經消退不少,于是放心大膽的開始抽動起來,他一手扶住女人纖細的腰肢。

  一手緊捏住肥碩的臀瓣并且不是的輕輕拍打,腰部像打樁機似的急速挺動,同時嘴里念叨:

  “操,操死你這個小淫婦……”

  快感再度如驚濤駭浪一般向女人席卷而來,一浪高過一浪的興奮感讓她情不自禁得大聲呻吟,臉紅的仿佛快要燃燒起來。

  表情更是隨著肉棒在自己體內的抽動攪拌而變化多端,時而五官幾乎扭曲在一起,像是痛苦至極;時而眉開眼舒,像是沐浴在春風之中。

  “啊……老,老公……好……好棒……要死……死了……”

  女人涕淚橫流,肥臀拼命的向后套動,引的胸前那對吊乳前后來回的甩蕩。

  “操死你,操死你……”男人呼哧呼哧發出老牛一樣的喘聲,這顯然表明他比女人好不了多少。

  每一次的抽插嫩腔的壁肉就刮蹭的他龜頭酥癢難耐,下腹電躥蟻走,泄意呈幾何級上涌。

  “……親親……老公,寶貝……啊……”

  女人口里淫聲浪語不斷,終于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嘶鳴,染上一層紅暈的頎長脖頸高高向上仰起。

  猶如一只瀕死的美麗天鵝,一直死死撐在玻璃上的雙手緩緩滑下,導致整個身子也漸漸癱軟下來,最后變成匍匐在地的姿勢。

  只是其腰部仍舊被男人緊緊箍著向上提起一尺之高,他跪在女人的后面做著最后的征伐……

  離小島約三百公里的海域上空,兩架轟鳴的直升機在穿云破霧,前面領飛的是一架為前白后黑涂裝的商用直升機。

  而緊隨其后的那架直升機與前面那架相比體積較為小巧,是一架只有雙座的小型直升機,但細看之下就可以看出這是一架經過了改裝的直升機。

  在機身下裝有懸臂式短翼,上面有兩個掛點,一個裝有一挺機槍,另一個安裝了一具火箭發射巢。

  商用直升機同樣也經過了改裝,里面本來十幾個座位已經全部拆除,布局與內飾重新得到了設計和裝潢,地下鋪著墨綠色高級地毯。

  機壁用桃木貼飾,在兩側擺有一套組合式真皮沙發;一張精致小巧的環形吧臺矗立在機艙一角,吧臺里面的柜子上放滿了各種美酒。

  而在另一角則放著一張辦公桌,桌子后的那黑色大皮椅散發著厚實的亮澤。

  “丁先生,祝我們合作愉快!”

  沙發上,一個棕發碧眼的瘦長男子蹺著二郎腿,操著蹩腳的漢語舉杯道。

  “呵呵,合作愉快,查爾斯先生!”

  對面的沙發上一個壯實得光頭男子應聲舉杯。

  高腳杯里淡紅色液體被一飲而盡,查爾斯矜持而又傲慢得將手一揚,站在他右邊的一個黑人大漢恭敬得接過杯子:

  “先生,要再來一杯嗎?”

  查爾斯伸出食指搖了搖,然后磨了一下屁股,換個角度以更舒服的姿勢陷入沙發里,眼睛瞟了一下舷窗外,聳聳肩道:

  “哦,丁先生,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到達啊?”

  光頭漢子忙抬腕看了看手表,遂道:

  “快了,再過四十分鐘應該就到了。”

  “陽天先生為什么選擇到這么一個偏僻的小島上生活啊?”

  “這個嘛,呵呵,天哥說他厭倦了燈紅酒綠的生活,更厭倦了打打殺殺的那種刀口舔血的日子,所以就搬到這么一個地方來了。”

  查爾斯點點頭,然后忽的打了一個響指,抬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旁邊那個黑人大漢立刻會意。

  從吧臺上的一只鐵盒里取出一支雪茄,恭恭敬敬得放在他兩個手指之間,隨后又為他點上了火。

  美美得抽上一口,吐出一道裊裊升起的煙圈,查爾斯再度開腔:

  “說實在的,我們對丁先生你能否完全控制八合會并沒有太大的信心。”

  光頭漢子臉色驀然一變,倏然站起身:

  “查爾斯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

  就在他站起的一剎那,那個站在旁邊的黑人大漢箭步上前,一下擋在查爾斯的身前護住了他,頓時氣氛就變得緊張起來。

  “哦,不,不,不,丁先生,你不要激動!”

  查爾斯微微躬起身子,碧藍色眼睛閃爍著一絲狡黠的光芒。

  “相信我,我對閣下沒有惡意!”

  說罷,他又揮揮手道:

  “鮑斯,不要對丁先生無禮,退下!”

  黑人大漢面無表情的退到一邊,光頭漢子也緩緩坐回沙發,隨即抓起旁邊的酒瓶,也不倒在杯子里。

  就這么直接對準嘴巴,仰起脖子骨碌碌的喝了一大口,然后狠狠抹了一下嘴,重喘一口氣道:

  “查爾斯先生,既然不相信我,為什么你們又同意與我合作?”

  “哦,丁先生,我們不是不相信你,相反很相信你與我們合作的誠意,否則我也不會在這里了,只是我們還是不太肯定你的掌控能力。”

  查爾斯慢悠悠道。

  “據我們所掌握的情報,丁先生您雖然已是八合會的會首,但貴會的前會首,”

  “也就是陽天先生,他的影響力還是相當大的,如果他不同意我們的合作計劃,那……”

  “這個……不會的,天哥怎么可能不會同意?”光頭漢子斷然道。

  查爾斯聳聳肩道:

  “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嗎?”

  “媽的,這個洋鬼子知道的還不少。”

  光頭漢子心里恨恨罵著,不過臉上卻輕松一笑,用種很堅定得語氣道:

  “查爾斯先生,有一點我需要提醒你,現在八合會的會首是我,而天哥只是前任會首。”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天哥現在的確有著很深的影響力,在八合會的內部,但那也僅僅只是影響力,還左右不了八合會的決策。”

  “哈哈……好!要的就是丁先生這種態度!”

  查爾斯嘴角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

  “相信這一次我們之間的合作會非常愉快的,來,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