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伴隨著快節奏的鼓聲在場中響起,一個土著黑人老頭搖頭晃腦的邁著八字步走進了場中,與其他土著人僅圍著一塊獸皮破布遮擋住敏感部位相比。

  這個土著老頭身上的裝扮就明顯復雜而又隆重的多,只見他身披一襲花紋繁雜,顏色偏暗的紅色長袍。

  臉部除了眼睛之外全部涂上了紅白相間的油漆,配上他那污濁昏暗的眼珠,顯得頗有幾分陰暗詭異。

  更令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的是這個土著老頭的嘴唇,準確說是下唇,長度不過三四厘米的下唇居然穿著五個鐵環。

  成人拳頭大小的鐵環就這么生生穿過下唇的皮肉,掛在鄂下,由于鐵環重量的拉扯。

  下唇皮肉被拉的向下垂伸,露出下面的一排白森森的牙齒及牙齦,顯得十分可怖。

  陽明小聲的介紹著:

  “看這個人的打扮應該是他們部落的祭司,等會應該就是他給那些小孩做割禮。”

  “這個人看上去太可怕了!”索菲小聲道。

  “呵呵,你是指他嘴唇下面的鐵環嗎?”陽明低聲道。

  “其實在你我看來的確是可怕乃至殘忍的,可是對他們來說,這是代表榮譽和地位的,其他人想這樣還不成呢。”

  “哦,真是難以理解。”

  祭司進入場中后先是對酋長施了個禮,然后嘴里念念有詞的手舞足蹈了一番,接著便沖著旁邊揮了揮手,這時從人群中走出兩個土著男人。

  一個手拎著黑色滕柳編織的箱子徑直走到祭司前,而另一個則指揮著兩邊的小孩退出場中,只留最前面的一個小男孩留在原地。

  “他們這是要開始了嗎?”索菲小聲問。

  “嗯!”陽明點點頭。

  “好像是的,那個小孩應該就是第一個被實施割禮。”

  “哦!”

  索菲似乎顯得有點緊張,一手捏成拳頭,一手緊捂在胸口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場中央的那個小男孩。

  祭司從土著男子手里接過箱子,而那個土著男子則轉身將那個小男孩抱上木床,然后一把扯掉他身下那破破爛爛的短褲,露出赤裸裸的下身。

  小男孩顯得很驚恐,四肢不停顫抖,但很快就被那兩個土著男人一邊一個按住了手腳。

  而祭司這時也打開了箱子,從里面取出一把用石頭打磨的刀片以及幾個小布包,零零碎碎的擺了一小片。

  祭司將這些東西準備好之后便俯身面向木床,一只手搭在小男孩的額頭上,一只手指著天空,嘴里念念有詞。

  “嗨,陽,他在說什么?”索菲問。

  陽明聳聳肩道:

  “我也不懂他們的土著語,不過我想無非就是安慰那個小男孩,說什么神靈保佑,不用害怕,你會成為最勇敢的戰士等等之類的話吧。”

  索菲雙手一攤道:

  “哦,真是毫無新意的安慰。”

  正說著,場中突然傳出一陣尖銳而又慘厲的叫聲,嚇得索菲渾身一抖,忙舉目望去,只見祭司在她對著陽明說話的時候已經手起刀落。

  割開了小男孩小肉莖上的包皮,頓時血流如注,迅速染紅了他那稚嫩的胯部以及祭司的雙手。

  “哦,天啊……”盡管有所預料,但索菲還是被這殘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小男孩痛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渾身抽搐,四肢拼命掙扎,可惜被兩個土著壯漢按著,他是難動分毫,整個弱小的身軀猶如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祭司絲毫不為小男孩的慘叫聲所動,繼續做著手上的事情,只見他一手捏著被割開包皮的一角。

  另一只手握著并不鋒利的石刀,一點一點的割開包皮,仿若在菜市場切割豬肉的屠夫。

  這個時候,小男孩已經痛暈過去了,但包皮才被割去了一半,血淋淋的皮肉就這么生生被連割帶拽的扯離龜頭。

  一點點的剝落,造成那個地方一片血肉模糊,令人不忍目睹。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包裹在龜頭周圍的一圈包皮終于全部被割掉,露出了被鮮血染紅,圓頭圓腦的龜頭,祭司綻開滿意的笑容,將石刀放在一邊。

  打開旁邊的一個布包,里面是一個小小的陶罐,他將蓋子打開,從里面倒出一些綠色粉末在手心里,然后沖手心吐了幾口唾沫。

  用手指攪拌了一下,呈糊狀之后慢慢涂抹到小男孩胯下肉莖的傷口處。

  做完這一切后,祭司又雙手指天,嘴里不斷的念叨著,而周圍的人也發出了一陣歡呼。

  就連酋長老頭臉上也綻現笑容,很顯然,這個小男孩的割禮做的很成功。

  強迫自己看完這一切后的索菲是面色發白,渾身微顫,仿佛大病初愈一般,陽明看在眼里,不無擔憂道:

  “嗨,索菲小姐,你沒事吧?”

  “哇!”

  索菲沒有回答,卻一手捂著嘴巴,發出一聲干嘔。

  陽明忙拍了拍索菲的后背,關切道:

  “你不要緊吧?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不要再看了。”

  “我……我沒事……”索菲擺擺手道。

  “過,過一會就好了……”

  “怎么?你還想繼續看啊?”

  “當然!”

  索菲笑笑,極力使自己看上去正常一點。

  陽明知道她的執拗脾氣,也就不再多說什么勸阻的話了,只淡淡一笑道:

  “好吧,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可以告訴我,我這里有一些寧神醒腦的藥片。”

  “謝謝!”

  索菲碧藍色的眸子深深的看了陽明一眼,眼神溫柔而又復雜。

  木床上的小男孩已經被抬了下去,在床板中央留有一攤血跡,索菲終于明白這床板為什么其他地方是暗灰色,只有中間那一塊呈深紫色。

  原來都是被血浸染的,這讓她震驚了,這要多少人的血才能將床板那一塊浸成深紫色啊?

  接下來要被做割禮的是一個小女孩,年齡比剛才那個小男孩大概要大一點,估計有十歲左右,皮膚黝黑但卻非常粉嫩。

  尤其是她那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十分有神,頭上扎著幾條小辮子,被一個像是她媽媽的中年婦女牽進場內。

  到了祭司跟前,中年婦女雙手合什,對著他不停的躬身作揖,顯得十分恭敬,而他卻表現的十分不耐煩,大聲的呵斥著什么。

  中年婦女非但不惱,反而陪著笑臉,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后退,只留下那個小女孩留在場中。

  小女孩似乎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一雙大眼滿是驚恐不安,但還是看得出她強自忍住這種內心的恐懼。

  兩只小手抖抖索索的脫掉身上僅有的那件小短裙,現出光溜溜,才剛剛開始發育的稚嫩身子。

  不用旁邊的男人動手,小女孩自己就爬上了木床,主動的分開細瘦的雙腿,看似非常堅定,對于割禮一事。

  可她那微微顫抖的身體以及緊握的雙手,還是暴露出了她內心的緊張與恐懼。

  祭司照例對小女孩又是一陣念念叨叨,然后小女孩的四肢就像剛才那個小男孩一樣,被兩邊的土著男人給死死按住了。

  不過祭司沒有立馬動刀,而是東張西望,尋了一塊長形方石墊在小女孩腰下,使得她那光潔無毛的陰戶一下向上挺起了不少,顯得十分突出。

  小女孩的陰部十分稚嫩,幾乎未曾發育,乍一看,只有一條黑中泛紅的細縫。

  根本分不出什么大陰唇,小陰唇,陰蒂之類的組織,讓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憐惜。

  索菲忍不住道:

  “太可怕了,她還是一個小孩,那一些生殖器官根本尚未發育,怎么割?又割什么?太殘忍了,太不人道,太沒有人權了……”

  陽明苦笑著搖搖頭,心中暗道:

  “你跟這些原始部落的土著人談人權不就等于對牛彈琴嗎?唉!”

  祭司伸出兩指,小心緩慢的分開小女孩的那條縫隙,接著從布包里拿出兩支銹跡斑斑的鐵夾,一邊一個。

  分別將幼嫩的大陰唇與大腿內側的皮膚夾在一起,如此就生生掰開了那道幼小的縫隙,露出了里面更為鮮嫩幼細的小陰唇,及布著絲絲褶皺的陰蒂包皮。

  隨后,祭司拿出一根絲線,打出一個活動的結,然后慢慢翻開褶皺的包皮,使粉嫩潤澤的陰蒂漸漸暴露出來。

  直至徹底現出,圓圓嫩嫩,猶如探頭探腦的小精靈,可愛而又讓人心動。

  索菲張大著嘴巴,緊張的注視著場中那個令人可怖的祭司的一舉一動,只見他將絲線繞成的活結套到陰蒂根部,然后慢慢收緊。

  隨著陰蒂根部被越勒越細,整個陰蒂也慢慢鼓凸起來,活像一粒黃豆。

  小女孩面上漸現痛苦之色,白的發亮的牙齒緊緊咬住下唇,顯然是在強忍這種劇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然而隨著祭司手里的那把并不鋒利的石刀刀鋒,抵在被勒住的陰蒂根部時小女孩,終于忍不住發出了恐懼的尖叫。

  祭司對小女孩的尖叫置若罔聞,手里猛然使上一把力,刀鋒生生的剜下陰蒂,與此同時,小女孩發出一聲慘厲的尖叫,小腦袋一偏,人直接昏死過去。

  由于石刀不夠鋒利,黃豆般大的陰蒂并沒有被完全割下來,還有一點皮肉連接著,祭司繼續揮動著石刀,一邊切割一邊拽。

  動作粗暴而又毫無章法,仿佛他面對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尸體,而且還是動物的尸體。

  鮮血已經將小女孩的陰部染紅一片,使得到處都是血肉模糊,根本分不清哪是哪?

  祭司不慌不忙的打開水壺,仰起脖子“咕嚕”灌下一口,然后“噗”的一聲噴在小女孩陰部,兩手胡亂撥拉一下,稍稍現出皮肉便又繼續揮刀。

  待陰蒂全部割掉之后,祭司又開始繼續割小陰唇,在這樣接連不斷的摧殘下,小女孩很快又被痛醒。

  小嘴大張,發出不絕于耳的慘叫聲,眼里的淚水更是泉涌而出,將腦袋下的床板都打濕一片。

  兩片稍未發育成熟的小陰唇嬌嫩無比,經不得半點摧殘,更遑論這粗制鄙劣的石刀?

  沒一會工夫,那里便一片血肉模糊,兩片薄薄的嫩唇被攪割的稀爛,碎肉被一點一點的剔除……

  這時候,小女孩慘叫聲是一聲比一聲弱,直至只看見她嘴動,卻沒有一絲聲音發出,已然是奄奄一息之態了。

  整個身子也由剛才的緊繃掙扎變成了現在癱軟,一動不動,仿佛死過去一般。

  “天啊,那孩子不會要死了吧?”索菲驚呼。

  陽明此時也是眉頭微皺,他知道在這些原始部落中,每年都有小孩子在割禮中死去,這并不稀奇,但很少有在這割禮過程中死去的。

  大部分小孩都是死于之后的傷口感染,或者是因為照顧不周而導致的傷口撕裂,失血過多。

  眼前的這個正在接受割禮的小女孩看這情勢,雖不至于死在床板上,但傷勢無疑是很重的。

  將兩片薄薄的小陰唇完全割下來,連碎肉都剔除干凈之后,祭司就開始做縫合陰道口的準備了,他放下石刀。

  從一個布包里取出一根三寸來長的尖刺,刺尾連著一根絲線,開始為小女孩縫合陰部。

  祭司手指如飛,不到一分鐘就將小女孩的整個陰部縫合起來,只在陰道口處留有筷子粗細的小孔,供她排泄及今后經血的排出。

  到了這里,這個小女孩的割禮基本上就算完成了。

  看著如死了一般的小女孩被抱了下去,索菲一臉憂心道:

  “陽,你說,這個小姑娘會不會死啊?”

  “這個……就要看這女孩的家人是怎么照顧她了?不過看上去不太樂觀。”陽明如實道。

  索菲雙手合什,然后在胸口上劃了十字,喃喃低語:

  “上帝保佑!”

  接下來又換了一個小男孩來做割禮,過程和之前那個一樣,然后再是小女孩,就這樣輪流進入場中接受割禮。索菲看了幾個后便興致缺缺了,她低聲道:

  “陽,我們回去吧?”

  “哦!不看啦?”

  “沒什么好看了,都一樣,另外我也受不了那些孩子的慘叫聲了,太可怕了,我想我今晚可能睡不著了。”

  “呵呵,那好,我跟他們酋長說一下。”

  陽明按照非洲的傳統禮儀向酋長施禮告辭并表達了感謝,酋長老頭顯得很高興,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通話并再次要求和他擁抱作別。

  面對如此熱情的酋長,陽明不得不又一次憋住呼吸和他擁抱了一下,行了貼面禮,然后便帶著索菲急急而去。

  體形龐大的悍馬越野車在熱帶草原上急速飛馳,所過之處除了車子發動機的轟鳴聲外,還有索菲那清脆歡快的嬉笑聲。

  只見她將頭伸出窗外,熱烘烘的晚風吹起她的金黃色的秀發,如一道飄揚的彩旗;

  一只手也不停的在窗外揮舞著,時不時的把手放在嘴邊大喊大叫,以此來表達心中的興奮之情。

  事實上,不久前索菲的心情還較為沉重,從割禮現場回到車隊露營地時她就一直悶悶不樂。

  為那些遭受了殘忍割禮的小孩擔心,那些小孩的慘叫聲也一直在她耳邊回蕩。

  直到過去好幾個小時,索菲的心情才稍稍好轉起來,而這時也已到了黃昏時分,熱帶草原的黃昏非但不清涼反而愈發悶熱。

  這對陽明他們這些已經適應,非洲熱帶氣候的人來說自然不是什么問題,但對索菲這個剛來這里的人,尤其她還是一個愛潔的女人。

  那就是極不習慣了,已經兩天沒洗澡,此刻渾身汗膩膩的她想到去河里把自己徹底清洗一下,順帶再涼快涼快。

  當然,索菲之所以萌生了這個念頭是因為她清楚的記得,在來這里的路上看見過一條河流。

  離現在這個扎營地大概有十幾公里的路程,于是便向陽明提議去那里洗個澡。

  陽明當然不太同意索菲這個提議,但耐不住她軟磨硬泡,再加上一旁的桑尼也在慫恿,而且還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再陽明耳邊小聲道:

  “嗨,伙計,你傻嗎?這么好的偷窺機會你居然要讓它白白溜走,簡直是太浪費了,不,是犯罪!你要是不愿意帶她去那我可要帶她去了哦,嘿嘿……”

  桑尼的淫蕩笑聲讓陽明心底直翻白眼,再看周圍其他人,個個都對他能獲美女青睞。

  被邀請陪同去洗澡表示羨慕,有點甚至吹起了口哨,明目張膽的起哄起來。

  索菲白皙的臉龐泛起一抹紅暈,但仍是大膽的直視著陽明,俏皮的笑道:

  “你看,你被多少人羨慕?要是你真不愿意那我可就讓其他人陪我去嘍,我想他們一定會非常樂意的。”

  陽明無奈的搖了搖頭,聳肩道:

  “好吧!真是非常榮幸!”

  “嘻嘻,那我們還等什么?”

  索菲一把拉起陽明的手,把他拖行至那輛悍馬車前,親自為他打開駕駛座的門。

  看索菲如孩子般興奮,陽明也不禁笑了,抬腳邁進車內,然后嘴一努道:

  “快上車,我們得抓緊時間了。”

  索菲歡快的應了一聲,轉到車子另一邊,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然后對車外的桑尼他們揮了揮手。

  很快,車便啟動了,陽明熟練的一踩油門,一打方向盤,龐大的悍馬車身靈活的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隨即咆哮的向前躥去。

  “嗨,你們可不要玩的忘乎所以而忘記了時間,天黑之前一定要回來啊,哈哈……”

  桑尼那曖昧的叮囑以及眾人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遠遠的從后面傳了過來,陽明只覺有點不好意思,而索菲也是俏面微紅。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各自拿眼角的余光偷瞄對方,從而使得彼此的眼光一下在空中對碰。

  兩人皆是一驚,旋即都像是被火燙了似的快速躲開,車廂內的氣氛一時顯得有點尷尬起來。

  此時要擺脫尷尬的最好辦法就是找個話題來聊,可是一時之間兩人都找不到什么好的話題,如果無話找話那非但對化解尷尬無濟于事。

  恐怕還會更加增添彼此的尷尬之情,于是陽明索性轉心開車,而索菲則轉首面向窗外,看著外面的景色,漸漸的。

  她被草原旖旎的風光給吸引了,歡聲笑語漸漸多了起來,車內尷尬的氣氛也在不知不覺間消散殆盡。

  不到十分鐘,車子便開到了河邊,這是一條寬度約十幾二十米,自東向西平緩流淌的大河,河水清澈,平靜無波,遠遠望去。

  就如一條纏繞在綠色大地上的玉帶,給郁郁蔥蔥的草原平添一份嫵媚和妖嬈。

  “啊!太美了!”

  還沒等陽明將車停穩,索菲就迫不及待的跳了下來,歡呼的向河邊跑去。

  陽明嚇一跳,以為她就這么連衣服都不脫就要下河,于是連忙叫住她:

  “喂,你等等,等等……”

  索菲止住腳步,回頭奇怪的看著陽明道:

  “怎么了?還等什么?你不覺得現在在岸上多呆一秒鐘都是一種折磨嗎?”

  “唉!”

  陽明搖搖頭,不慌不忙的下車,來到車尾的后備箱處,一邊打開門一邊道。

  “我早就和你說啦,草原處處潛伏著危機,稍有不慎可能就會有性命之虞。”

  經過昨天那起差點被毒蛇咬中一事后,索菲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不以為然的態度了,她緊張道:

  “哦,你的意思是說這河里有危險?”

  “我不能確定有,但我同樣不能確定沒有。”

  “啊!那……那你拿這個出來做什么?”索菲一臉驚訝道。

  原來,陽明從車的后備箱里拿出了幾顆手雷,他將一顆手雷在右手上拋了拋,笑道:

  “當然有用啦,你過來一點,還有,要是怕響聲的話就把耳朵捂上。”

  “啊!你要做什么……啊……”

  索菲話還說完就見陽明手指一勾,手雷的引信就被他拉開了,黑煙“滋滋”的往外冒,嚇的索菲大叫一聲,慌忙捂住雙耳。

  隨即便見陽明隨手一揚,手雷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落入河里,緊接著,伴隨著一聲巨響,河面上水花沖天,濺起的水花淋落他們兩人一身。

  隨后,陽明又接二連三的扔出幾個手雷,炸出一個個巨大的水花,而索菲也不斷驚叫著,東躲西閃的防止從天而降的水花落在自己身上。

  終于,等到河面再度平靜時陽明拍拍手掌道:

  “好了,現在可以下河洗澡了。”

  索菲一邊抖落頭發上的水珠一邊抱怨道:

  “唉,連洗個澡都要這樣大動干戈一番。”

  “你以為我想這樣啊,這幾個手雷都值還幾百美金呢,就為了讓你安全的洗個澡。”陽明沒好氣道。

  “哦,是嗎?”

  索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道。

  “謝謝你,不過這也就可以保證安全了嗎?”

  “起碼水底下潛伏的什么鱷魚,巨蛇之類的都會被驚走,一時半會不敢再來了。”

  “太好了!”

  索菲三步并作兩步來到河邊,蹲下身去,伸手掬了一把河水,清涼的感覺從她手掌直達心田,讓她忍不住發出歡快的笑聲。

  隨即站起身,飛快的脫去鞋襪,然后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陽明,微露羞澀之態。

  “咳咳,看來我要回避一下嘍。”陽明干咳一聲道。

  “不用!”

  索菲忙叫住轉身欲離開的陽明,微微一笑道。

  “這么清涼的河水,你不想一起下來泡泡?”

  “呃!”陽明一時為之驚愕。

  索菲燦然一笑,轉回首,雙手交叉,向上一翻,身上的那件黑色T恤便離體而去,現出里面同為黑色的文胸。

  隨后,下面的肥大工裝褲也滑落到腳踝處,她抬腳邁出,身著三點式的內衣一步一步踏入河中。

  盡管未露三點,盡管還只是背影,但索菲那白的耀眼的肌膚,修長曼妙的身姿還是讓年輕的陽明感到口舌發干。

  小腹那一塊驀然升起一股熱流,直達四肢,使得他身體微微有些發熱,口里不由自主的咽下一口唾沫。

  “太棒了,真的好涼快,舒服極了……”水中的索菲不停的歡叫著,開心的拍打著水面。

  過了一會,也許是沒聽到后面有什么動靜,索菲回頭望去,卻見陽明那一雙眼睛正緊盯著自己,眼神熾熱而大膽,充斥著雄性的欲望。

  這讓她心神不由一蕩,涌上心間的既有一絲害羞又有一絲得意。

  “嗨,你不覺得這樣盯著一位女性是一件很不禮貌,很不紳士的行為嗎?”

  索菲瞪眼嬌嗔,身子也沉下去,直至水面淹及脖子處。

  其實陽明根本沒料到索菲會突然回過頭,使得他正欣賞的起勁時卻被對方發現,本來陽明是尷尬不已。

  然而聽到索菲這一通嗔怪時他反而鎮定從容下來,因為她這一席話里全然沒有常有的,那種女性發現自己被窺視后的羞怒。

  而是更多的充滿了一種欲拒還迎的嬌嗔薄怒,反而愈發勾引了男人的欲望。

  陽明微微一笑,并未露任何窘態,顯得輕松自然道:

  “索菲小姐,你的身材真是棒極了!你應該原諒一個被你美麗身子吸引的男人的無禮目光。”

  盡管和這個東方男人才認識不過幾天,但他的沉著冷靜,還有一份不同于西方男人的獨有的內斂,深深的吸引了索菲。

  使她不由的對這個男人充滿了好感,甚至生出一種莫名的情愫,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極力要陽明陪她一起來這里洗澡。

  盡管她知道在這過程中可能會發生點什么,但她并不排斥,反而隱隱期待。

  聽到心儀的人如此贊美,索菲猶如飲蜜,心里美極了!她開心的眨眼笑道:

  “好吧,看你這么誠實的份上我原諒你了,不過為了顯示公平,你也要脫衣下水,也讓我看看你的身材。”

  這番話無異于是在赤裸裸的勾引,尤其是在知道對方對自己充滿了欲望。

  還敢于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分明就是一種暗示,這讓陽明的雄性荷爾蒙迅速分泌,一直被壓制的欲望開始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