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章 偵探捉奸

  待到姨媽緩過氣,我知道免不了「臭罵和毒打」,但突然浴室外傳來一陣嘰嘰喳喳的吵鬧聲。

  言言和我大驚。姨媽所立下過規矩,做愛必須在各自閨房。

  「打野戰」這種行為是堅決杜絕的,如果被捉奸抓住,就必須接受打掃山莊的懲罰。雖說如此,姨媽屢屢犯戒,我一開始不明白姨媽的用意。

  后來才知道這是她為了,給她自己和美嬌娘們創造偷情的氣氛,當然旁若無人的做愛我也覺得有傷風化。

  捉奸這種事沒哪位美嬌娘愿意做,但成天閑著的李香君就不一樣了,這規矩一立下后,她就化身山莊的風紀委員會主席。

  只要我一在家就開啟了偵探模式,帶著黃鸝杜鵑竄上竄下,活活玩成了真人游戲。

  這時門外正是名偵探李香君,她正拿著擴音喇叭叫囂。

  「哈哈,狗男女,被我抓住了吧,里頭的人聽著,馬上收好你們的作案工具!乖乖束手就擒,你們被包圍了。」

  浴室的玻璃隔斷是毛玻璃,小君看不清。

  「老公,我不想打掃。」

  章言言秀眉皺成一團,都快要哭了。

  我也我可奈何,只得望向姨媽請求她,用母親的威嚴打發走小君,可姨媽早穿好運動奶罩。

  一個靈活的翻越,從浴室通氣的小窗爬了出去,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的輕功和縮骨功又精進了。

  我抱住章言言,坐在馬桶上,寬慰著摸著她的背。

  「放心,老公我替你打掃。」

  門被小君一腳踹開,她穿著牛仔熱褲,腿上穿著白絲長筒襪,一雙拖鞋上的小腳丫大跨步的走進浴室,然后像小狗一樣嗅來嗅去。

  「嗯,怎么有媽媽用的香波味?」

  「胡說八道,媽媽的香波很香,大家都喜歡,我也很喜歡。」我哭笑不得。

  「有些牽強。」

  若若從小君身后竄出,她也穿著熱褲,兩雙冰肌玉膚的筆直小美腿簡直是青春無敵。

  「你怎么也心血來潮了若若,不要學小瘋婆子。」

  我抱起把頭埋在我胸口里的言言想要借過。

  「這是哪位嫂子呢?」

  小君張開手堵住門:

  「嗯,怎么奶子大小和言言姐一樣?這瑜伽褲好熟悉啊,哇,怎么還是開檔的,我早上沒注意喔。」

  「小君!」

  言言見躲不掉,苦笑著從我懷里掙出,雙手捏住小君嬰兒肥的小臉蛋。

  若若突然一個箭步助跑,踩著墻壁爬在浴室的小床上,探頭探腦地看了一圈:

  「小君,姨媽走了。」

  「言言姐,這次可以放過你們哦,不過得給我買零食。」

  小君像貓咪一樣用小臉蛋蹭起言言的手。

  「好好,姐姐給你買,謝謝小君。」

  章言言慌里慌張地奪門而出,回頭還對我吹了一個飛吻。

  我也準備腳底抹油,但小君卻揪住我的腰。

  「李中翰,你別走。」

  「沒大沒小的,叫哥。」

  我拿起放在洗手臺上的內褲穿上。

  「哥。」

  小君應付了一聲,把我推到馬桶上坐好:

  「哥,你不想我到處宣揚媽媽也在打野戰,就要答應我一件事。」

  「十件,一百件我都答應。」

  我可不想破壞以后偷情的情趣。

  「哥,湖底那個寶藏,幫我們繼續去挖出來吧。」

  小君恢復成了軟綿綿的小貓咪,嬌嗲嗲的,肥嘟嘟的小屁股坐在我的跨上,穿著白絲長筒襪的小腳丫摩挲起我的腳背。

  「啊,這……」我開始為難,那寶藏是姨媽欽點不準發掘的,而且潛入湖底很危險,我不想小君和若若搞什么冒險。

  不過這兩個小妮子心機也夠深了,裝模作樣就為嚇走姨媽。

  「哼,我就知道你沒那么干脆!」

  小君起身踢了我一腳。

  若若走到我身邊,從褲兜里摸出了手機,里頭播放著從外面拍攝的視頻。

  兩對大白奶子擠在玻璃隔斷上,嬌嫩嫩的乳頭壓扁在上面,視頻里,姨媽正在高潮,她答應了我很多事。

  「小君,若若,你們不要瞎鬧好嗎?那堰塞湖湖心有五十米深呢,搞挖掘不是盜墓小說,小命都給你們搞沒了。」

  我不可能答應她們,心底默默的起了一個給兩個小蘿莉,上一堂安全教育課的念頭,我上班那么遠,顧不上她們,可不想讓她們闖禍。

  「我和小君昨晚都做了同一個夢。」

  喬若塵抬起一旁的小板凳在我腳邊坐下,那板凳是「潛望鏡」板凳。

  中央有一個凹槽供男人放置陽物,方便口交,是情趣玩具,但若若冰清玉潔并不知道。

  「什么夢?」

  我隨口一問,腦子里想得是怎么說服她們。

  「姨媽和你給我們托夢了,讓我們去找到玉女木牘,木牘就在湖底。」

  若若沒穿白絲長筒襪,一雙渾圓修長的裸美腿下是俏皮的羅馬鞋,腳丫小巧很可愛。

  「李中翰!」若若捶打我的大腿。

  「什么玩意?媽和我給你們托夢?」

  我皺起眉毛,頭疼欲裂,簡直就像跟外星人交談一樣,牛頭不對馬嘴。

  「你不是說你最近做夢都夢見,自己是一個古代將軍嗎?」

  若若扶著我的膝蓋蹲在我身下,用湛藍的眸子盯著我。

  「所以……」我從若若小背心的領子里,望向那兩團脹鼓鼓的奶子。

  「真的是你,你們還穿著古裝,在夢里告訴我一定一定要去的,那底下是個地宮,只要用這個鳳冠就能找到地宮的入口。」

  小君也蹲下抱住我的右腿。

  和我有血緣關系的小君還有若若,有過一段時間做同樣的集體夢鏡,這件事一直無法解釋。

  姨媽告誡過,這是天機,不能隨隨便便擺談,所以大家都裝著沒發生過,不予討論。

  但我心里已經有了答案,那一定是我前生的記憶。

  「凱瑟琳,楚惠姐也做了一樣的夢,咱們不都是親……」小君越說聲音越小。我們五人都有同一個父親,一直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不要打胡亂說哦,我去問她們,如果小君撒謊,我就打小君屁股。」

  「打,使勁打,如果我李香君說謊,我就把自己做成女體盛給你李中翰吃晚飯。」

  小君拍起胸脯,她那蜜桃形狀的胸部比若若要大上一小圈,果凍一般的乳搖了。

  看這模樣還真要當會事了,我摸起下巴。

  「哥我知道了,我馬上請示媽媽,但是你們不能去,堅決不能去探險。」

  「哼,給她說什么都完了,不能告訴她。」

  小君鼓起雙頰跺腳,又乳搖了:

  「凱瑟琳已經去城里取她那套專業設備了,放心啦,不會有危險的。」

  凱瑟琳那套玩意我知道,是軍用戰斗潛水的水肺,可以避免氮中毒和深潛癥,而且續航能力很強。

  我在總參的特工集訓的時候經過這樣的訓練,而且她還有一套浮臺和錨線,如果安全繩系在上頭,浮出水不是什么大問題,很輕松。

  「那是特種部隊水鬼用的戰斗水肺,你們兩個小丫頭會用?」

  我跨起大腿準備吹噓一下自己在總參的經歷。

  「哼,有什么了不起,我早就考到證了。」

  小君從身后摸出一團皺巴巴的紙,那是一家私人潛水培訓學校的證書。

  也是我去參加戰斗潛水前去的那家,教官是前海軍蛙人特種部隊退役的,居然不是假的。

  「我也是。」

  若若也從屁股兜里拿出疊好的證書:

  「水肺的操作不是軍事機密技能,民間也能學,而且,那個夢里說了,必須要讓我們去。」

  我的手指來回地在洗手臺上敲打,這是我陷入思考后的小動作。有了直通湖底的安全繩,可以避免水下被雜物纏住。

  而且我的九龍甲有避水功夫,可以閉氣半個小時,水下的危險源逐一被我排除……

  「好,這次依你們,但一切,一切,都要聽我指揮。」

  「遵命!」

  小君滑稽地朝我行軍禮,若若也兩眼放光,如絲般的嘴角微微上翹。

  吃過午餐,我從車庫里挑了一輛大G越野車,親自來到了山頂的堰塞湖,五福山風景優美。

  湖水像被捧在翠綠的碗中似的,靜靜的,只隨風皺起一片片鱗光。

  堰塞湖從形成至今都沒有流動,慢慢滴,千百年間鈣華累積變成了藍汪汪的一片,就像熱帶海域的淺藍,也像若若的眼眸,令人心醉。

  打望一陣,我玩心大起,脫下衣褲便沖出崖邊,從小君稱呼的試膽崖上一躍而下。

  三十多米的高度讓失重感懸吊起我的心臟,我大吼大叫,一瞬間落入水中。

  湖水清涼,我踩水浮出,下落間發現一個人影在不遠處的湖中游動,速度很快,就像美人魚一樣的婀娜倩影。

  「媽!」

  我大喊,這樣的速度只有姨媽的輕功。我正打算游過去拍拍姨媽的馬屁,拍得女王心情愉悅興許會賞賜我點甜頭。

  可當我換氣再次看過去平靜的如鏡的湖面,美人魚就消失了。

  突然,我感覺沙灘褲的褲腰被一只溫潤的手扒下,原來美人魚已經悄無聲息游到了我的跟前。

  不由得我打招呼,美人魚就在水下抱住我的后腰,俏臉緊貼我的胯下,還沒進入戰斗狀態的肉棒被她含住,溫熱柔軟。

  姨媽的雙頰緊裹,我的龜頭貼著她的口腔,舌頭輕柔撫弄,我瞬間就硬了。

  「喔——」我放肆地大呼。姨媽穿著一件黑色連體大V比基尼,兩指寬度的布料遮住她的乳頭,露出完整又完美的蜜桃乳房。

  V字的谷底在她陰戶間遮住小穴穴,玉背的帶子深陷白花花的大肥臀間。

  我潛入湖中,顛倒腦袋移到姨媽的香穴之間,抱住她的大屁股,我們呈69式互相愛撫,陽光撒入熒籃的湖水變成耶穌光光柱。

  姨媽的白虎大饅頭像是朦朧在紗里一樣神秘,白的也很圣潔,就是這個肥穴讓我朝思暮想,我心想,就是這個圣潔花園里誕生了我和小君。

  我惡作劇般吸入湖水,然后朝母上大人的蜜穴里噴吐,一來二去,姨媽痙攣一陣,我也大方地打開精關,我們都高潮了。

  「李中翰同志,避水功夫練得不錯。」

  姨媽浮出水面,如墨般的齊肩黑發濕漉漉的,自然地束在腦后,就像束了一個一絲不剩的馬尾,好美。

  湖水里沒有白濁,她把我的精液悉數吞下了,天啦,我又硬了。

  「林香君中將,您的輕功也是突飛猛進啊,我都沒發覺,您就摸過來了,還好我不是敵人,要是敵人早就沉在湖底喂魚了。」

  我抱著林香君,她裸露的美腿和我的腿交疊,皮膚很滑,我們踩著水。

  我的馬屁姨媽聽了很受用,她嬌瑩瑩地微笑。

  「你晚上少在床上待著,多練功就能趕上我。」

  「唉,穴穴摩腫了不影響練功,但是棒棒硬了可會走火入魔喔。」

  我鼓起肌肉抱緊姨媽,勃起的雞巴貼在了她那條性感的馬甲線上,沙灘褲早就不見了蹤影,這一點都不重要。

  「歪道理還挺多。」

  姨媽沒有生氣,粘著水珠的纖纖玉手輕輕揪起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