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9章 不速之客來襲

  該死!那是我以前的號碼,用慣了,所以隨口就說出來了。

  哇。

  一定會被她拆穿的!

  深淵……

  下墜……無止境的下墜……

  媽的,剛才我一定很蠢,蠢到家了。

  許婷一驚道:

  “原來你有兩部電話啊?”

  我干笑著說:

  “啊,有兩部電話。”

  緊張的汗水順著額頭流下來。

  許婷問道:

  “你怎么了?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我搖搖頭說:

  “沒事,沒事,胃痙攣而已。”

  許婷笑道:

  “那好,你把你的另一部電話號碼也告訴我好了。”

  啊!

  下墜!

  完了。

  徹底的完了。

  我頹廢的把另一部電話號碼給了她。

  許婷站在大樓門口,向我擺擺手,我也只好擺擺手,希望下次不要再見。

  看著她消失在我的反光鏡里,我這才長出一口氣,急急忙忙的開車倉惶逃離。

  清凈的路上,我親愛的寶萊飛速行駛著。

  此刻,交通頻道正在播放“西部生活”樂隊的《WHATIWANTISWHATI-VE》。

  幾個大男孩們用飄曳的歌喉,展現出這曲子輕盈節奏,也讓我的心稍稍安寧了許多。

  開著車我一陣陣的納悶,為什么自己這么的郁悶,明明有塊肉送到嘴邊,而且還強往你嘴里塞,你卻咬緊牙關,寧死不吃,你有病啊你!

  但后來想想,這樣做的確是對的,就算她再美上百倍,可也招架不了她那招威力甚猛的“撩陰腿”啊。

  要真是被她辦了,以后稍有不慎就會“蛋盡梁絕”啊!

  一晚上的奔波,讓我筋疲力盡,甚至有種做完那事后虛脫的感覺,還好,今天是星期六,可以好好休息一整天。

  清晨六點整,我把下身那塊燒糊的傷口,貼上數塊創可貼后。

  終于一頭扎進自己溫柔的床上,閉上眼睛,狗刨著爬到床頭,然后抱著松軟的枕頭,沉沉入睡了。

  好幸福啊!

  什么是幸福,只要感到了幸福那就是幸福。

  雖然和沒說一樣,但請領會精神。

  哎喲,我的鼻子!哎喲,我的會陰穴!

  夢是最好的地方了,若是美夢,自然醒來心里高興,若是噩夢,醒來后那種劫后余生的感覺,更令人難忘。

  我的夢,我的幸福剛剛開始,就被一陣門鈴聲打斷了。

  叮咚。叮咚。

  我用棉被蓋住耳朵。

  叮咚。叮咚。

  該死的,誰啊?

  我發怒的爬起來,悻悻的猛地打開房門,想大喊一聲。

  啊!

  這一聲叫是我自己喊的,但這聲音中包含了百分之百的驚恐,說白了,就是嚇的。

  眼前這個只穿了背心兒、褲衩的男人和自己一樣,臉的中間貼著一塊橡皮膏,不仔細看還以為是自己在照鏡子呢?

  我認真的看了看,大呼一聲:

  “冬華!怎么是你?”

  冬華委屈的看著我說:

  “墨斗兒……我……”

  我忙扶著他,關切的問:

  “怎么了,被強奸?”

  冬華立刻氣急敗壞的走進來,憤憤的道:

  “媽的,比強奸還厲害。”

  我關上門驚道:

  “難道說……你被輪……?”

  冬華瞅著我暴跳如雷,罵道:

  “滾滾,你沒別的事情了,怎么老提這個,你才被強奸了。”

  我坐到他身邊,遞給他一根煙,答應道:

  “是啊,我是差點被強奸了啊,那你是怎么了?”

  冬華對我的不要臉無可奈何,他點了煙,狠狠吸了一口說:

  “今天早晨四多,柳絮那娘們出差提前回來了。”

  我先是沒什么感覺,而后驚道:

  “哦,柳絮回來了,回來就會來唄!什么!柳絮回來了?你是說你們被捉奸在床?”

  我立刻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冬華搖搖頭說:

  “不是。”

  我長出一口氣說:

  “那就好。”

  冬華接著顫抖的說:

  “比捉奸在床還慘,我們被捉奸在廚房!”

  廚房?

  我又驚又笑道:

  “李冬華!原來你還有這愛好?”

  冬華捂著臉說:

  “別說了,別說了,我是沒臉見人了。”

  我坐下勸道:

  “嗨,這有什么,男人哪有不偷嘴的,俗話說得好,天下沒有不偷腥的貓。俗話說得好,不偷嘴男人,不是身心正常的男人。”

  冬華淚眼汪汪的比劃著說:

  “別廢話了,你哪知道:

  “柳絮她拿著菜刀就這么追啊,追啊,讓我們倆光著身子沒處躲沒處藏的,她還大吵大嚷的非要閹了我不可。”

  時過境遷啊,這可愛的柳絮如今也變得,和潑婦沒什么兩樣了。

  我仰頭大笑著說:

  “果然誓言實現了,我戒嫖了,而你被閹了。”

  冬華沒接我的話茬,接著說:

  “最后她竟然把我趕出去,讓我永遠別回去,死在外面好了。”

  我點點頭道:

  “嗨,女人不過是一時的氣話,哄哄就好了。”

  冬華道:

  “是啊,我也知道啊,但那也等到她氣消了為止啊。”

  我吸了一口煙道:

  “這倒是,那你打算怎么辦?嗯?”

  冬華哀憐的看著我,不做聲。

  我又問:

  “你打算怎么辦?嘿嘿,問你了?”

  冬華還是哀憐的看著我,還是不做聲。

  我腦子一轉,倒吸一口冷氣道:

  “咝,你是說……?”

  冬華點點頭。

  我有確認一遍說:

  “別開玩笑,你是說真的?”

  冬華再以次肯定的點點頭。

  我的世界吹過一陣寒風,讓我的身子從里到外變得冰涼!

  我猛地躍起來,跳腳兒大嚷道: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你怎么可以住這里呢,我可不希望《斷臂山》在我這兒上演!”

  冬華也起身嚷道:

  “你愿意,我還不愿意呢?好了,別廢話了,這幾天我就住你這兒了。

  說完,冬華搖搖晃晃的就往屋里走。”

  我緊跟著嚷道:

  “大哥,你回你爸那不好嗎?你爸那兒多好,大別墅,大house啊,八個臥室,四個客房,兩個傭人間,一個狗窩,你都可以隨便住。“

  “而且還有六個傭人,十個保鏢,一個操倫敦音的管家服侍你,”

  “雖然你爸不喜歡倫敦音,后來讓他改成你老家河南話了,但那也是奢華和品味的象征啊。”

  冬華擺擺手說:

  “不好,不好。我可不想讓他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