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6章 酒后亂性的柳絮
我把該死的念頭打消，她是我朋友的妻子，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客氣，不，不，應該是朋友妻不可欺。
我不敢去看柳絮，隨即揚起頭說：
“柳絮，看看我，我不是冬華啊，我是莫斗，冬華的哥們兒，我是莫斗，你的老同學莫斗啊！看看我！”
柳絮渾渾噩噩的抬起頭，打量我好半天，這才醉醺醺的哦了一聲，站起身道：
“原來是墨斗兒啊，你怎么來了，快請進。”
柳絮被我扶著走進了房子，一步三搖的走到客廳，一下子倒進就進了沙發里。
客廳里，一片凌亂。
音響里放著信樂團的《離歌》，阿信的歌聲凄美動人。
客廳的茶幾上，擺放著幾瓶打開的洋酒，看起來柳絮喝了不好。
我數落道：
“柳絮，你怎么喝酒了？你不是不喝酒么？”
柳絮沒有回答，但看起來像是清醒了很多，她慢慢蜷縮著身子，像是剛剛破殼小雞一般，經不起風雨的拍打。
我在她的身邊，不知該說些什么。
我真恨我自己，根本不應該來這里。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聲音哽了一下說：
“柳絮，你沒事吧？”
莫斗。
柳絮的一聲呼喚，讓我全身的神經都為之一顫。
我借著房間里昏黃的燈光，看到坐起的柳絮她腦后盤起的長發，如今像瀑布一般散落下來。她的T恤由于過大，不但露出玉頸，還露出她的半個肩膀。
好美啊。
那是一種褻瀆的美。
柳絮醉眼朦朧的看著，看了好半天，突然撲到我的肩膀上，放聲大哭起來。哭聲中滿是女孩的委屈，滿是女人對男人的哀怨。
柳絮一邊哭一邊說：
“莫斗，我看到冬華他和一個女人……”
我矜持的拍著她的背說：
“柳絮，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你不要說了。”
我感到柳絮的眼淚已經打濕了我的衣服，濕潤的感覺，讓我不知所措。
柳絮點點頭說：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怎么會瞞著你呢！”
我嘆口氣道：
“柳絮，這事兒若是我說不怪他，你肯定不信……因為……”
話沒說完，柳絮噔的一聲推開我，怒氣的說：
“滾，你們這些臭男人們都是一路貨色！”
我險些被推了一個跟頭，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這么大的力氣，我忙又說：
“柳絮，你聽我解釋。”
柳絮捂著耳朵以，搖晃著頭，大聲喊道：
“不聽，不聽，我不聽，你們都是在騙我。”
我抓住她的雙手說：
“你聽我說，昨晚冬華有一個重要的應酬，你知道的，這些應酬都是這樣子，有時候，不得不作些稍稍過分的事情。”
柳絮嚷道：
“稍稍過分？領著個婊子回家過夜，也是稍稍過分么？”
此刻若想壓制住她，就要比她嗓音高，我大聲喊道：
“屁話，冬華是那樣子的人么？我不了解他，你還不了解？”
柳絮接著大喊道：
“他就是，他就是！這個無恥的家伙，我要閹了他。”
柳絮放肆的大吼著、哭鬧著，就像是瘋了一樣，披散的發被淚水粘在臉上。
這個可憐的女人啊，她為自己的男人，竟然傷心到了如此。
記得以前上學時，柳絮那清純可愛的樣子，到哪里去了？
李冬華你這個可惡的畜生。
想到此，我又想起了自己，其實自己不也是和他一樣的畜生嗎？
看見柳絮的樣子，我那顆早就麻木的心不由得一陣酸痛。
可惡的男人們，你們每日以應酬的名義在外面花天酒地，而自己的女人在家里只有獨守空房的份兒，這不是女人的悲哀嗎？
我想每個女人在她們戀愛結婚時，死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宿命，居然是如此的悲哀可憐。
女人們，你們真的應該認真想想，你身邊的男人真的能實現，跨上你之前時的誓言嗎？真的能愛你一生一世，甚至一萬年嗎？
別傻了，他們絕對不會的，他們說那些甜言蜜語、海誓山盟，不過是想快些把憋了好久的東西，發泄出來而已。
女人們你們別犯傻了。
柳絮越來越瘋，甚至開始砸東西發泄。
我急忙按住柳絮雙臂道：
“柳絮你要冷靜啊，冬華昨晚真的喝酒喝大了，連自己都沒意識了，是一個老板讓這個小姐陪他回來的，他跟本不知道昨晚做了什么！”
柳絮一邊掙扎著，一邊氣急敗壞的說：
“喝高了，喝大了，那就是和其她女人做愛的理由么？你過來看看！”
柳絮也不知道哪里來得這么大的力氣，猛地站起來，拉著我的手就向廚房走去。
我嚷道：
“柳絮你干什么？”
柳絮一邊走一邊說：
“我讓你看看，骯臟的犯罪現場！”
來到廚房，柳絮指著里面說：
“你看看！你看看他們都干了什么！”
廚房里面果然亂七八糟的，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擺在案板中間，女人的乳罩落在垃圾箱里，內褲則搭在椅子上。
再看地里面竟然散落著四個用過的避孕套，而且更為明顯的是還有一支，鮮紅色的套子是套在半根黃瓜上！
靠！
這個該死的李冬華！
柳絮閉著眼睛，含淚指著里面說：
“你看看，這像是喝醉了干的么？”
這確實讓我無言以對。
李冬華啊，李冬華，瞧瞧你干的好事兒。
嗚嗚。
柳絮哭得像個淚人，一邊哭，一邊扭身跑回了客廳。
我緊跟著回去，正好看到柳絮把半杯酒一飲而盡。
柳絮，你干什么！
我猛地奪過杯子，但酒還是被她喝了下去。
我大聲嚷道：
“柳絮你瘋了么，喝這多酒，想死啊！”
柳絮用力晃著雙臂，幾乎是在咆哮著說：
“這樣活著，還如不死了的好！”
我扶住搖搖晃晃的柳絮說：
“柳絮，你要諒解冬華，他也是酒后亂性啊！”
柳絮挑眼看著我，讓覺得有點發毛，她凝視著我說：
“他李冬華酒后亂性是不是就可以原諒？那我柳絮酒后亂性是不是也可以原諒了？”
“什么？”
還未等我明白過來，柳絮突然撲過來，一下子把我抱在懷里。
我不敢去看柳絮，隨即揚起頭說：
“柳絮，看看我，我不是冬華啊，我是莫斗，冬華的哥們兒，我是莫斗，你的老同學莫斗啊！看看我！”
柳絮渾渾噩噩的抬起頭，打量我好半天，這才醉醺醺的哦了一聲，站起身道：
“原來是墨斗兒啊，你怎么來了，快請進。”
柳絮被我扶著走進了房子，一步三搖的走到客廳，一下子倒進就進了沙發里。
客廳里，一片凌亂。
音響里放著信樂團的《離歌》，阿信的歌聲凄美動人。
客廳的茶幾上，擺放著幾瓶打開的洋酒，看起來柳絮喝了不好。
我數落道：
“柳絮，你怎么喝酒了？你不是不喝酒么？”
柳絮沒有回答，但看起來像是清醒了很多，她慢慢蜷縮著身子，像是剛剛破殼小雞一般，經不起風雨的拍打。
我在她的身邊，不知該說些什么。
我真恨我自己，根本不應該來這里。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聲音哽了一下說：
“柳絮，你沒事吧？”
莫斗。
柳絮的一聲呼喚，讓我全身的神經都為之一顫。
我借著房間里昏黃的燈光，看到坐起的柳絮她腦后盤起的長發，如今像瀑布一般散落下來。她的T恤由于過大，不但露出玉頸，還露出她的半個肩膀。
好美啊。
那是一種褻瀆的美。
柳絮醉眼朦朧的看著，看了好半天，突然撲到我的肩膀上，放聲大哭起來。哭聲中滿是女孩的委屈，滿是女人對男人的哀怨。
柳絮一邊哭一邊說：
“莫斗，我看到冬華他和一個女人……”
我矜持的拍著她的背說：
“柳絮，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你不要說了。”
我感到柳絮的眼淚已經打濕了我的衣服，濕潤的感覺，讓我不知所措。
柳絮點點頭說：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怎么會瞞著你呢！”
我嘆口氣道：
“柳絮，這事兒若是我說不怪他，你肯定不信……因為……”
話沒說完，柳絮噔的一聲推開我，怒氣的說：
“滾，你們這些臭男人們都是一路貨色！”
我險些被推了一個跟頭，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這么大的力氣，我忙又說：
“柳絮，你聽我解釋。”
柳絮捂著耳朵以，搖晃著頭，大聲喊道：
“不聽，不聽，我不聽，你們都是在騙我。”
我抓住她的雙手說：
“你聽我說，昨晚冬華有一個重要的應酬，你知道的，這些應酬都是這樣子，有時候，不得不作些稍稍過分的事情。”
柳絮嚷道：
“稍稍過分？領著個婊子回家過夜，也是稍稍過分么？”
此刻若想壓制住她，就要比她嗓音高，我大聲喊道：
“屁話，冬華是那樣子的人么？我不了解他，你還不了解？”
柳絮接著大喊道：
“他就是，他就是！這個無恥的家伙，我要閹了他。”
柳絮放肆的大吼著、哭鬧著，就像是瘋了一樣，披散的發被淚水粘在臉上。
這個可憐的女人啊，她為自己的男人，竟然傷心到了如此。
記得以前上學時，柳絮那清純可愛的樣子，到哪里去了？
李冬華你這個可惡的畜生。
想到此，我又想起了自己，其實自己不也是和他一樣的畜生嗎？
看見柳絮的樣子，我那顆早就麻木的心不由得一陣酸痛。
可惡的男人們，你們每日以應酬的名義在外面花天酒地，而自己的女人在家里只有獨守空房的份兒，這不是女人的悲哀嗎？
我想每個女人在她們戀愛結婚時，死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宿命，居然是如此的悲哀可憐。
女人們，你們真的應該認真想想，你身邊的男人真的能實現，跨上你之前時的誓言嗎？真的能愛你一生一世，甚至一萬年嗎？
別傻了，他們絕對不會的，他們說那些甜言蜜語、海誓山盟，不過是想快些把憋了好久的東西，發泄出來而已。
女人們你們別犯傻了。
柳絮越來越瘋，甚至開始砸東西發泄。
我急忙按住柳絮雙臂道：
“柳絮你要冷靜啊，冬華昨晚真的喝酒喝大了，連自己都沒意識了，是一個老板讓這個小姐陪他回來的，他跟本不知道昨晚做了什么！”
柳絮一邊掙扎著，一邊氣急敗壞的說：
“喝高了，喝大了，那就是和其她女人做愛的理由么？你過來看看！”
柳絮也不知道哪里來得這么大的力氣，猛地站起來，拉著我的手就向廚房走去。
我嚷道：
“柳絮你干什么？”
柳絮一邊走一邊說：
“我讓你看看，骯臟的犯罪現場！”
來到廚房，柳絮指著里面說：
“你看看！你看看他們都干了什么！”
廚房里面果然亂七八糟的，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擺在案板中間，女人的乳罩落在垃圾箱里，內褲則搭在椅子上。
再看地里面竟然散落著四個用過的避孕套，而且更為明顯的是還有一支，鮮紅色的套子是套在半根黃瓜上！
靠！
這個該死的李冬華！
柳絮閉著眼睛，含淚指著里面說：
“你看看，這像是喝醉了干的么？”
這確實讓我無言以對。
李冬華啊，李冬華，瞧瞧你干的好事兒。
嗚嗚。
柳絮哭得像個淚人，一邊哭，一邊扭身跑回了客廳。
我緊跟著回去，正好看到柳絮把半杯酒一飲而盡。
柳絮，你干什么！
我猛地奪過杯子，但酒還是被她喝了下去。
我大聲嚷道：
“柳絮你瘋了么，喝這多酒，想死啊！”
柳絮用力晃著雙臂，幾乎是在咆哮著說：
“這樣活著，還如不死了的好！”
我扶住搖搖晃晃的柳絮說：
“柳絮，你要諒解冬華，他也是酒后亂性啊！”
柳絮挑眼看著我，讓覺得有點發毛，她凝視著我說：
“他李冬華酒后亂性是不是就可以原諒？那我柳絮酒后亂性是不是也可以原諒了？”
“什么？”
還未等我明白過來，柳絮突然撲過來，一下子把我抱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