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青雲道劫 6、依琳訪獄,侍奉邪修

  距離青云山一百里一個小鎮上,聶心正在一間客棧廂房內,快活地玩弄著身下婦人。

  “啊!公子繼續!不要停…不要停——”

  婦人算不上天姿絕色,但一身肌膚倒也細潤如脂,膚色如朝霞映雪,令人愛不惜手。

  此刻淫修在婦人身后怒掰臀峰,雙手扭捏豐臀,縱屌爽操美婦。

  操得婦人泛濫成災,雙目連連翻白,肉身抽搐痙攣。

  婦人雖已被男子弄得泄身三次,卻依舊欲罷不能,只懂瘋狂地索求,狀如瘋癲。

  癡奴。被毀掉的癡奴。

  將木依琳淫褻不堪的淫玩了整整一年,聶心自是快活無比。

  如此水靈動人的處子嬌花,被他肆意糟蹋玩弄,最后把貞潔少女調教成淫浪母狗。

  以淫證道此路雖艱辛難行。

  在旁人眼中此乃邪魔歪道,要籍此成仙,比一般劍修難上百倍。

  加上他們森魔殿更經常被正道追殺,經常惹來殺身之禍,兇險萬分。

  但所謂大道三千,道道皆通。

  以淫證道也確是一條成仙之路,而且萬年一度的淫邏傳承更開啟在即,更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再加上淫玩婦女這個中滋味,也實在滋潤。

  與木依琳分開后,他在小鎮上稍作休息,潛入了鎮上最富有的府邸,把當家的妻子偷了出來,就此肆意享樂。

  婦人雖年過三十,卻是長得雍榮華貴,腿長臀豐,膚如凝脂,不失韻味。

  只是尋常人家的婦人,那有半點抵擋淫邏之氣的能耐?

  淫修稍一施為,婦人已被淫氣攻心,神智幾近全毀,不消一會便被淫修干垮,如瘋如癡,再無復完之日。

  但聶心倒也不在乎,墻花路草,玩了就丟,何惜之有?在森魔殿內,癡奴可是有明確等級之分。

  此等女子屬最低等的癡奴,被毀掉的癡奴。

  相比起高級癡奴,玩弄她們可謂毫無樂趣。

  一來她們不能用來做爐鼎,因為無修為可吸。

  二來她們不會卻拒還迎,毫無羞恥之心。

  高級的癡奴,必需有絕世修為,當日那位化神境絕色仙子,可是被他爹爹操了足足五十年才吸干吸凈!

  即使是現在,她身體雖已被調教得極端敏感,每日無淫不歡,但卻還保持神智清明,每次被淫弄也都是一邊包羞帶恥,一邊卻又全力奉迎。

  “混賬妖邪!”

  一聲巨響,四方八面突然被無形之氣籠罩。

  “邪邪邪”

  字在四周徊蕩著,弄得人心神俱烈。

  眾人不知所謂何事,只道是仙人駕臨。

  這是修真世界,尋常白姓雖無修為,但真人總見過幾個。

  所謂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有人已經求饒道:“求仙人慈悲!給條活路!”

  一名男子從空中徐徐而下,此人威風凜凜,如天將下凡,正是青云宗二師兄郭沖。

  “本君尚未成仙,你等切莫胡言亂語。仙人之名不可欺!”

  “我青云宗不殺無辜之人,你們給我滾!”郭沖喝道。

  聶心看到對方國字方臉,昂藏七尺,一身金丹初期修為散發著極危險的氣色,神威澟澟,真有萬夫莫敵之勢。

  聶心只得放下已被干得半死的美婦,郭沖見全身赤裸的婦人軟灘在地,眼色迷離地癡笑著。

  又一良家女子遭受淫弄,“爾等淫修,人人得而誅之!”

  聶心卻對著男子笑道:“閣下必是青云宗的二師兄郭沖了!道友好不威風!”

  郭沖問道:“你怎知本君何人?”

  “琳兒早已告知本座閣下模樣,道友如此神威之人,自是認得!”

  聶心答道。

  一聲「琳兒」,何其刺耳!“琳兒二字,你…也…配…叫?”

  郭沖虎目生威,一字一語地道。

  聶心站了起來。

  他年紀比郭沖少,更只得筑基大圓滿修為,氣勢下自然弱于對方。

  但他也是昂藏七尺,長得強橫粗曠,膚色黝黑,外貌說不上俊朗,卻是一雙虎目生威,倒也霸氣十足,一看也知絕非善類。

  “呵呵,道友此話何解?天下間又有誰比本座與琳兒更親了?”

  聶心神色自若地笑道。

  “說起來本座該叫道友一聲師兄才對呢,來來來!大家親近些!”

  “混賬妖邪!”

  郭沖聽得火冒三尺,一雙巨掌向聶心襲來。

  萬千掌影,四方八面襲來,聶心四周已被無數掌影環繞,無處可逃。

  聶心立即運起太古血魔煉體訣,身形暴賬,全身變得堅硬如鋼,黝黑的皮膚下散發著暗色銀光,奮力將巨掌推開,殺出血路,險險逃離魔掌。

  但境界有別,單單一招,聶心已受了內傷。

  “師兄莫要動氣,一聲琳兒而已,值得如此嗎?其實本座過去一年,也不只是叫她琳兒,師兄可知本座叫她什么?”

  “本座叫她母狗。”

  聶心依舊談笑自若,氣定神閑地笑道。

  郭沖本就是沖動暴燥之人,見此淫修說話如斯過分,如何不怒?

  想起小師妹一身貞潔,被他如此奸污淫弄,一腔憤恨無處宣泄!“本君今日,誅你妖邪!”

  運起無上道法,四周頓時雷霆洶涌,隆隆隆,一道雷墻直壓聶心,壓得他喘不過氣。

  郭沖的道法走剛勇無匹一路,大開大合,剛猛無雙。

  “二弟且慢!”

  卻是大師兄到了。

  郭哲一手將雷墻化開。

  他是金丹中期修為,比弟弟高一個小境界,要阻郭哲自是不難。

  “大哥何故阻我!”郭沖憤然道。

  眼看大哥那么急著保此邪修,郭沖更是憤怒。

  “咱們青云宗已被人欺負至此,對方如此羞辱你的意中人,你竟還來救他!”

  “二弟別說了!師父已明言此事由我主理,先將此人押回宗門,再待發落!”

  “先廢他修為再說!”

  郭沖叫道,一手向聶心抓來。

  “二弟別胡鬧!”

  郭哲再次出手擋格。

  取出纏絲鎖,將聶心銷得個結實。

  “道友定是青云宗的大師兄,郭哲了!本座見過明亮道友!”聶心笑道。

  “你莫需得意,如今你為我倆所擒,可別想有脫身之機!”郭哲厲聲道。

  郭哲見地上的赤裸美婦依舊軟灘在地,便隨手在床上找來一件衣服,蓋著婦人身上。

  找來廂店的掌柜,著他通知其家人,來接她回家。

  臨行前美婦還是神智不清地癡笑著,郭哲第一次親眼見得森魔殿的手段,果然不簡單。

  “假若今次青云宗與魔殿真的杠上了,咱們宗門數位師妹必沒有好下場。”

  他心道,更是憂心重重。

  倆人就此將聶心帶回宗門。

  期間郭哲額外留神,確保聶心做不出任何異動。

  一路走回宗門倒也相安無事。

  宗門眾人見淫賊便被擒回,自是震奮莫名。

  “大師兄干得好!二師兄神威!”

  “讓這淫賊知道,咱們青云宗絕不容你如此欺負!”

  “森魔殿又怎樣?連少主都被我們抓了!”

  “殺了他!如此淫邪之徒,咱們決不可姑息養奸!”

  聶心就此被關于宗門大牢內,牢外陣法重重,外界完全被隔絕。

  從外望去只能見到厚重青煙,絕難探測到裹面。

  此陣法有利有弊。

  雖則陣外人難知察陣內分毫,但卻能完全阻隔裹面傳出一切信息。

  大牢本并無此禁制,倒是郭哲深怕魔殿的手段,顯得格外小心,要確保聶心絕無辦法,透露給魔殿知道他身在此處。

  如此數日后,宗門殿上,眾人再次商討對策。

  “哲兒沖兒,這次你們干得好。好替琳兒出一口烏氣。”蕭慕雪贊道。

  “哲兒,如今你可有計策?”木靖問道。

  “回師父。”郭哲說道。

  “日前弟子已吩咐眾師弟,在宗門三百里內廣布線眼,至今仍未發現魔殿任何舉動。”

  “這是最壞的情況。”

  “大哥此話何解?沒舉動才是好事呀!”郭沖說道。

  “表面上確是如此,但你細心想想,此邪修乃魔殿少宗,他定有通天手法通知魔殿前來救緩。”

  “縱然他未能清楚明示他身在何處,他總有辦法留下蛛絲馬跡。魔殿必然有所行動。”

  “師父,弟子本意是先觀察魔殿的舉動,從而判斷邪修在殿中地位,然后才對正下藥,作出對策。”

  “在回宗門路上,弟子曾數次故意做出漏動,讓淫修能留下足跡,但又不能完全透露下落。”

  “弟子此舉,是要確保魔殿不能得知,淫修是被咱們青云宗抓了,但他們定能知道淫修已遇險。”

  “假若魔殿只派兩三嘍啰來追查,便證明邪修對魔殿無足輕重,咱們殺之可也!”

  “假若魔殿大舉追查,咱們寧可不報此仇,也要放走邪修,息事寧人。”

  “這本是進可攻,退可守之策。”

  “但想不到,淫修卻是毫無異動,他對弟子作出的漏動視若無睹!”

  “此刻外面全無動靜,更能證明,邪修根本沒有通知救援!”

  “以被動化為主動。”

  “如今倒變成弟子看不透邪修是何打算,咱們變得進退兩難!”

  郭沖倒抽一口涼氣,他那想到這過中細節是如此復雜。

  原來大哥早已和邪修在智斗,而才智過人的大哥竟然稍落下風!“那哲兒有何計策?”

  木靖問題。

  “一動不如一靜,咱們什么也不做,先就這樣關著他,消磨他意志,再作打算。”

  木靖想了一會道:“就是這么辦吧!”

  眾人退下后,木靖對妻子蕭慕雪道:

  “雪兒,以為夫看來,我宗氣數已盡。”

  “夫君此話何解?”

  蕭慕雪一驚,宗門運數乃頭等大事,她那想到夫君會在此時突然提起。

  “琳兒天資卓越,聰敏過人。如今只是年少,假以時日,論修為才智,宗門無人能及。”

  “可如今琳兒遭次橫禍,咱們縱然能為她驅除淫毒,恐怕她也難以恢復如初。莫說渡劫踏仙,只怕突破筑基修成金丹也無望。”

  “可憐我琳兒!”蕭慕雪悲哭道。

  “為夫本想著他日繼位于琳兒,宗門一飛沖天。”

  “如今只能寄望哲兒及沖兒身上。”

  “沖兒剛勇無前,但思慮不周,并非宗主之才。”

  “哲兒才智過人,但也算不才驚才艷絕。若論才智,其實琳兒比哲兒更高,只是琳兒還年少,你們看不出來。”

  “哲兒他心思慎密,修為已達金丹中期,修為是所有弟子中最高,夫君你傳位給他,應放心才是。”

  蕭慕雪說道。

  他們兩兄弟自幼在宗門長大,蕭慕雪一直視如己出,實與親子無異。

  郭哲更與自己女兒青梅竹馬,婦人自是偏愛于他。

  “娘子此言差矣。”木靖卻道。

  “宗門繼位乃大事,稍有不慎,即復宗滅門。天下看以平靜,實際有多兇險,娘子你當年由北殺到南,比為夫更清楚。”

  “這我知道,只是…”

  “若論修為,沖兒十年內必超越哲兒。金丹已是哲兒的極限。”

  “若論才智,天下多智如妖之人絕不少,哲兒比不上。”

  “更重要的,是道心!哲兒道心不堅!”

  “夫君怎么會如此說?”蕭幕雪驚道。

  需知修真之道逆天而行,若無堅毅道心,那能與天斗?修為無寸進是小事,稍一不慎,便是身毀道損。

  “娘子可知為夫讓哲兒擔此重任,是何意?”

  “為夫是要看清哲兒的能耐。如今琳兒難當大任,為夫必須看透哲兒是否宗主之資。”

  蕭慕雪那有想到夫君有如斯想法?但仔細分析下,倒覺得本該如此。

  琳兒的事情雖大,但更多的是父母二人愛之心切,比起宗門運數,輕重誰屬,二人自然清楚。

  “可惜他卻讓為夫極之失望!”

  “第一,他過于懦弱,他最害怕的是魔殿反撲。假若魔殿真的大舉入侵我宗,他必是第一個放走淫修,投降魔殿之人,未打先輸!”

  “第二,他沒酷刑拷問淫修,只將其關進大牢,碰都不敢碰!因為他怕把事情做絕了,魔殿不會就此罷休。如果你是那淫修,你會害怕我們嗎?”

  “以為夫看來,此淫修在遇上沖兒時沒有逃走,反而談笑自若,膽色過人。”

  “如今他被關在大牢更無一絲懼色,更能化被動為主動,弄得哲兒不知所措。”

  “此人淫辱我女兒,為夫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但若論天資,平心而論,哲兒那是他的對手!”

  “魔殿真是人才輩出,為夫不得不服!”

  眼看自己的弟子如此沒出息,木靖十分不好過。

  蕭慕雪自知夫君所言乃是事實。

  說到修為,眼界,才智,她比丈夫更厲害。

  自己年輕之時,一手雪慕劍法,斬殺南方天驕無數,那有怕過誰。

  換作她是郭哲,早就將淫修斬了!那會怕他有何靠山!只是今日已為人母,性子不如年輕時剛烈,而且她深愛著木靖,故凡事以木靖為主。

  “那咱們該怎么辦?”蕭慕雪問道。

  “此事既已交由哲兒處理,為夫也不便過問。最重要的是,絕不可讓琳兒再見此邪修!如此先關他數月,也未嘗不可!”

  “小師妹,師兄能進來嗎?”

  “哦,師兄請進。”

  郭哲每天也會來找木依琳,與她說話解悶。

  “師兄特意前來告知師妹,咱們擒得那淫修回來后,森魔殿一直毫無動靜。想必他只是一般弟子,并不是什么少宗。”

  “師妹放心,待咱們看清形勢,必定還師妹你一個清白!”郭哲笑道。

  “那就好了…”

  木依琳卻不顯得怎么高興。

  “請問師兄,他在牢內可有何異動?”

  木依琳問道,聲音帶點異樣。

  但處男師兄那聽得出少女心事。

  “淫修只是每天打坐,毫無舉動。師妹放心,淫修逃不掉的。”

  “多謝師兄為琳兒出頭。琳兒有點倦,想稍作休息…”

  “那師妹休息吧,師兄先走。”

  郭哲走后,木依琳確保門窗已鎖,躺在床上,一雙玉手竟又作那淫亂之事。

  “啊——”

  回到宗門后,她體內的淫念得不到宣泄,日積加深,每天也在自慰解悶,卻始終是杯水車薪。

  數天前師兄更告知聶心已被擒回宗門,想起一年來淫修如何用那巨大陽物,在自己花徑里沖鋒陷陣,于取于攜,每次也弄得她陰精狂丟!

  如今房內恬靜清閑,反差之大,少女實是郁悶難受。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滋生著…深夜,青云宗大牢內。

  整個宗門的頭號敵人,被宗門眾人叫作淫修的聶心,正在打坐著。

  數日以來,他半句話也沒說,滴水不沾,彷如老僧入定,此舉動與木依琳一年來,認識的他實是大相徑庭。

  但今晚有所有同,因為大牢內多了一名女子,正是木依琳!木依琳是宗門的天驕,她自然懂得如何避開陣法進入大牢。

  少女多日以來首次走出房門,更是稍作打扮。

  一襲青衣,氣質清冷淡然,猶如清蓮初綻。

  伊人依舊貌美如花,花樣年華,如此人間絕色,直看得人心癢難耐。

  聶心多日來首次睜開雙目,神采飛揚,對著美人兒笑道:“我的好琳兒,闊別數日,那想到咱們如此之快又能會面。”

  “少宗連日來一聲不出,卻是為何?”木依琳問道。

  “少宗?”聶心笑道。

  “過去一年,琳兒可不是如此叫本座的。”

  “琳兒你可是叫本座做主人的呢。”

  “嘿嘿,當日本座放她回家,咱們緣盡,你不再認我做主,倒也無可口非。”

  “既然琳兒問道,本座與你關系如此之親,本座當然會回答你。”

  “只是本座倒不是很習慣如此與琳兒說話。”

  “過來。”

  木依琳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亮麗的青衣長裙,少女風姿綽約。

  大牢內厚重的空氣變得特別凝重,讓她有點喘不過氣。

  聶心氣定神閑,連日靜休,傷勢已愈,雙目神采飛樣,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彷佛把她看通看透。

  稍半刻后,木依琳終于邁步向前,走了過來。

  聶心依舊坐著,一手將伊人拉進懷里,另一只手毫不客氣,鉆進青衣內輕揉美乳,長舌伸進美人小嘴內,繞卷對方舌頭,悶聲纏舌。

  “唔…”

  聶心痛快地享受著懷中美人。

  被淫修于宗門內如此舌吻,木依琳羞愧難當,柔舌將大舌頂了回去,喘著氣嗔道:“少宗還未回答琳兒。”

  卻已是在嬌色喘氣,紅腮滿面,對他在嬌乳上亂摸的大手卻是任其作為。

  聶心看著如此尤物,想起當日少女初熟的青澀模樣,經自己一年調教,如今瓜熟蒂落,成就感油然而生。

  “呵呵,琳兒如此聽話,討人歡喜,本座自會回答你。”聶心淫笑道。

  “自到青云宗后,本座有感此地人杰地靈,鐘靈毓秀,實乃上乘修練之地。“

  “碰巧本座已停留于筑基大圓滿多時,近月筑臺已呈完美飽滿,固本座打算在此閉關數月,沖破筑基,步入金丹之境。”

  說罷大嘴再次印在少女唇上,又是一輪纏綿舌吻。

  另一只本在拉著少女的手,改為撫慰著少女豐臀。

  木依琳被聶心弄得芳心掙亂,她已空虛難捺好些日子,此時星火燎原,情欲激蕩一發不可收舍。

  但此處乃宗門大牢,絕非宣淫之地。

  她奮力收斂心神,說道:“青云宗乃正道宗門,與你魔門誓不兩立,豈容你在此閉關修行,少宗切勿癡心妄想!”

  “琳兒可助你離開此地,從此你我兩清,啊…少主你怎能這樣…不要…啊啊…不…不…不!哦哦…你快點停手…快快放開我…放開我…啊啊啊!”

  木依琳本要義正辭嚴地戒告淫修,到頭來卻變成纏綿呻吟!

  卻是淫修正在撫慰香臀的大手越摸越下,越過了禁地,直接摸到女子私密之處,就此隔著裙裾,肆意撥弄起來!

  另一只在輕揉美乳的手,卻改為大力捏耍奶頭!如此上下夾攻,少女那是對手。

  “少宗停手…不要這樣…放開我!琳兒受不了——”

  少女早已是春情蕩樣,那堪如此挑弄,更難堪的是她早己春潮暴發,私處泛濫成災,此刻聶心大手一碰,手掌已是濕了一大塊,頓感羞愧難當。

  卻想不到,聶心竟真的停手了。

  “啊…你怎么停了下來——”

  少女頓感郁悶難耐。

  此人過去一年對自己那有丁點憐香惜玉,每次也是將自己盡情奸淫,毫不留情,她那想得到淫賊真的會停手。

  聶心卻是突然君子起來,將懷中美人放開,讓她站了起來。

  自己繼續打坐靜修,如老僧入定,彷如得道高憎,女色當前,不為所動,只是一張大手還是滿布淫水。

  “本座當日放你回家,你我早已緣盡,本座說到做到,既然琳兒今日有所不愿,本座自不強求。”

  “假若琳兒覺得我在此修行著實不當,琳兒今晚放我離開便是,我在此保證,魔殿絕不會為難你宗門。”

  木依琳自然知道他在玩何把戲,但在此人面前,她早已尊嚴盡丟。

  當下再不猶疑,一個轉身,掀起青色裙裾,趴跪地上,翹挺美臀,向后高高聳起,腰呈弓字,狀如母犬。

  私密之處就此暴露在聶心眼前,內裹已是泛濫成災,整個花唇透發著濕潤光澤,一道水汁更流落到少女后腿上。

  剛才風姿綽約的少女,不消一刻,已變得淫賤不堪。

  對比之大,讓人瞪目結舌。

  少女聲音帶點異樣,被羞恥沖涮著:“請主人來操母狗。”

  聶心萬分得意,笑問道:“琳兒不讓我走了嗎?”

  “主人別走…沒有主人,琳兒受不了…”

  如此尤物,聶心忍不住了,終于站了起來,在少女香臀上連翻拍打,拍得嬌臀顫抖,浪花連連。

  清脆的“啪啪”

  之聲不絕于耳,在大牢里回蕩著。

  木依琳日夜飽受淫邏之種煎熬,早已欲火焚身,此刻被淫修如此拍打著嬌臀,被羞恥感沖刷著,一方面嬌羞推拒,另一方面卻是火燒火撩。

  淫水不停從洞口如水柱般噴出,屁股越受拍打,快感越加高漲。

  聶心乃此道高手,一看便知她已欲海蓋頂,稍一觸發,必然河水伏流,山洪暴發。

  當下加大力道,越打越快,卻是不失節奏。

  潮水隨著拍打噴張而出,場面好不震憾,少女更是早聲宣淫:

  “哦…打死我了…怎么不停噴出來…不要…不要再打了…停不了…停不了——啊——”

  聶心見時機已至,在嬌臀上重重抽她一記!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要停——打我——打母狗的屁股——繼續打我——主人繼續打我——”

  聶心下足重手,加快拍打。

  積壓多日的欲望終于在嶺峰處得以釋放,潮水如江河缺堤般噴涌而出,隨著聶心的連翻拍打,

  潮水竟噴得毫無間歇,將返半刻鐘才停止,直噴得聶心滿身都是!

  木依琳就此被拍出個前所未有的潮噴!浪形蕩志!此刻少女屁股被拍得通紅,淫蕩之極!

  隨著絕頂的快感高潮沖涮著全身,藏于私密深處的花蕊,竟被摧引得燦開怒花!在還未摧動淫邏之種之下,聶心單是掌拍便已爆開花蕊,此舉著實驚人。

  如此手法,于森魔殿內,隨宗主外,相信亦無出其右!見眼前美女已被淫弄至此,此時不干,還待何時?

  聶心將長褲脫下,運起太古血魔煉體法,下身陽物立即暴漲豎立著。

  正在經歷極端高潮的陰門小徑,分外緊小閉密,尋常男子那受得了如斯壓迫。

  但聶心天賦異稟,自是絕無懼色,一棍直入,肉冠直抵花蕊,壓得花蕊變型扭曲,立即開始猛烈抽插起來!

  回回盡根,直入花蕊,操得少女陰肉外翻內緊,一股股春汁蜜液如洪水般,隨著陽物抽送急涌而出,如山洪缺堤,干得聶心好不快活!

  少女被干得蕩然肆志,一解多日的郁悶難受,高聲淫呼:“啊——主人干我——不要停…不要停——主人干我——干死我——”

  再無半點包羞忍恥,只想盡情放縱。

  兩人如此激烈交歡兩個時辰,期間男子毫無間斷,勇猛無雙,回回直抵花蕊。

  女子腰臀筆挺,跪姿不改,讓男子每次都能盡根而入。

  女子被干出數次高潮,最后連花蕊也被干得紅腫不堪,扭曲變形。

  男子干得酣暢淋漓,最后放開精關,濃烈的陽精噴射入花蕊,弄得整道陰門小徑一片狼籍!

  最后聶心也不忘運起淫邏大法,繼續吸取木依琳所余無己的修為。

  云雨過后,大牢內恢復平靜。

  美人舒泰地伏在淫修身上,香舌丁吐,替淫修清潔著巨根,感受著陽物上的異樣氣色,不住回味著剛才暢快之舉。

  兩人雖弄得極大動靜,萬幸牢外重重禁制,并無半點聲音漏出。

  本意用來囚禁邪修的大牢,反過來變成了供他盡情宣淫之地!“主人盡管留在此地,琳兒會為主人把風,確保無人可騷擾主人靜修。”

  “每晚子時,琳兒必會來侍奉主人,讓主人玩個痛快。”

  “呵呵,想不到琳兒如此知情識趣,那本座就卻之不恭了。來!再讓本座泄泄火!”

  才剛經歷如此激戰,尋常男子那有可能提槍再上?

  但木依琳過去一年就已熟知淫修此等能耐,往往一晚幾回,毫不竭息,否則她的修為那會跌落得如此之快。

  少女看著淫修身下的巨大陽根,此時已是怒挺豎立著,棒色深黑帶紫,

  棒身青根滿布如蛟龍盤柱,霎是嚇人,她卻癡迷地用小嘴親吻著肉冠,如親吻情人般。

  木依琳將美臀再度翹高。

  “啊…來操母狗吧——”

  假若郭哲看到小師妹變得如此淫賤,定必悲痛莫名。

  又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奸淫操弄,宗門天驕木依琳,在宗門大牢內,

  對階下之囚聶心賣力侍奉,用盡身體各處取悅淫修,但凡淫修有所救者,少女無不應允。

  自此以后,天驕每晚必到此地,本是枯燥的牢獄生活,聶心倒過得好不快活。

  在人家宗門裹把人家天驕操得如此不堪,個中滋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