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又是半月過去。

  本應風起云涌的京城卻格外風平浪靜,但誰都知道底下暗流涌動,魏王和魔門的計劃是什么還不得而知。

  對于皇帝來說也是記在心里,卻找不到一個發難的理由。

  得到風聲的一些勢力不聲不響地卷土重來……這些人曾經支持魏王奪嫡,本就與皇帝不對付。

  日后反正免不了遭遇清洗,索性也就開始明里暗里接觸魔門的勢力了。

  皇帝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等日后權力穩固,自然一一收拾,但現在他卻面對著,帝國繁多而雜亂無章的朝政,搞得焦頭爛額。

  西南土司反復叛亂,西北干旱嚴重,天災肆虐,百姓今年顆粒無收,災民數以幾十萬;北方被先帝收拾,臣服的游牧蠻族蠢蠢欲動,屢次越境……

  太祖活著的時候,他威壓萬方,鎮壓四海,平鼎八荒;但在他死后,生前壓制的種種帝國弊病卻都一一凸顯出來。

  “又是請表封賞!”

  皇帝在養心殿大發脾氣,讓包括錢公公在內的太監侍從都無聲跪地,額頭緊貼地面,不敢出一言一聲。

  “敲朕的竹杠就算了……”皇帝看著北方蠻王發來的請折,眼中忍耐不住的怒火中燒,“還想娶朕的女兒,如此欺辱朕!”

  “當我大華無兵無將?”

  但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只是過過嘴癮而已,先不提大華國庫是否能支撐一次戰爭,就是皇帝本人也不想讓軍功勛貴再壯大下去。

  齊王的時候,他是巴不得軍功勛貴再強一點,為他奪嫡增上籌碼;現在真的成了皇帝,他又擔心軍功勛貴過于強大,連皇位更替都能起到如此強大的力量。

  發完牢騷,皇帝恢復了平靜,有些疲憊地說道:“去清璃那里。”

  “喏。”錢公公低著頭。

  “人之初,性本善……”

  當皇帝駕到的時候,就聽到小公主宮里傳來郎朗的讀書聲,聽著女兒嬌柔的聲音,皇帝的心情都好了很多,不由欣慰地說道:

  “比起那些煩人的文人武官,還是朕的清璃好啊!又乖,又聽話。”

  錢公公在一旁侍候,聽到這話,沒有搭話,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

  小公主野著呢,天天上課氣老師,翹課,往宮外跑……可小公主又聰明絕頂,無論多難的功課都能倒背如流。

  舉一反三,讓少傅太師是又愛又恨,但也沒人來跟皇帝打小報告。

  對付不了一個二八年華的小丫頭,那群自命清高的清流儒者,還不想這種名聲傳出去,說出去也只會遭人恥笑而已。

  “父皇父皇!”正在讀書的姜清璃繃著一張小臉,正襟危坐,挺著自己小小的尖筍酥胸。

  一轉身看見了皇帝,頓時露出無比欣喜的表情,也不顧儀態,快步撲進皇帝的懷里。

  “您怎么這么久都沒來看清璃呀!”

  “哎呦哎呦!”皇帝笑容滿面,常人到女兒是小心肝,雖然對皇后十分冷淡和厭惡,但對于小女兒,皇帝是打心里的喜歡和疼愛。

  不僅聽話,還討他開心,無論多煩躁,來看看女兒,心里的火兒就都滅了。

  他摸摸女兒的頭,慈祥地說道:“是是是,是父皇的錯,父皇太忙了……”

  我巴不得父皇你多忙點!

  姜清璃心里謗議道……對于她來說,裝乖乖女實在是太難為人了。

  皇帝簡單考校了一下姜清璃的功課,無論是先帝留下的三字經,還是大儒的經典,她都娓娓道來,一字不漏。

  “還是清璃讓人省心啊!”

  讓皇帝不由感嘆,姜清曦、姜清璃兩姐妹的才情天賦都是如此優秀,相比起來,兒子就顯得平庸許多了。

  與姜清璃好好享受了一下父女之情,皇帝便出去了,身為皇帝,他的時間排滿,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看看女兒,已經很難得了。

  等到確定了皇帝走了,姜清璃乖巧的神色一下子就變成了狡黠靈動,兩步做三步跑進大殿里,把身上的華貴禮服褪下,露出仿佛牛奶一般嬌嫩的肌膚。

  姜清璃身穿肚兜,粉紅色的小肚兜和下身絲綢褻褲,露出大片大片雪白嬌嫩的玉膚,嬌艷欲滴,香肩如玉一般,抬起兩個仿佛碧玉的雙臂。

  嘴上哼著小曲,將青絲盤起,一邊對著小侍女說道:“小青,來幫我圍一下胸。”

  小青用綢緞將姜清璃,那初具規模的胸部纏繞幾圈,又不敢用力,只能怯生生地說道:

  “公主,我聽姐姐們說,這樣做,對身子不好,以后會長不大的……”

  “大才不好呢,像玉妃那個女人一樣,胸前兩坨肉,也不嫌累……”

  姜清璃倒是無所謂,自己伸手緊了緊,將小巧玲瓏如碗一般可愛的酥胸包裹起來,看了看鏡子,又叫侍女拿來偽裝的公子服。

  三下兩除二套上,束發帶冠,照了照鏡子,滿意地點了點頭:“走,跟小爺去玩兒。”

  這半個月,她三天兩頭出宮玩耍,得虧了王胖子財力深不見底,無論多少都豪爽大方,讓姜清璃過癮不已。

  小青等侍女欲言又止,但主子再任性也是主子,下人聽著就夠了,小青也只能苦著臉穿上一套書童小廝的衣裝。

  主仆遮遮掩掩,偷偷摸摸地從皇宮側門溜出去,一雙眼睛卻在宮殿高處看著,無悲無喜。

  “又去找林峰了嗎?”

  姜清曦喃喃自語,目送小妹離開宮廷。

  她的內心卻很復雜。

  自從遇到了林峰之后,一向纏著她的小妹也變得不一樣了……姜清曦微微閉上眼睛,法力涌動,仿佛一個個波紋一樣流動。

  識海深處,那一道仙門猶如天壑一般牢固,無論她第幾次沖擊,都紋絲不動。

  反噬接踵而至,一股無法阻擋的反彈讓她氣息紊亂,胸口一悶,一股兒心火頓起,從平坦光滑的腹部傳遍全身。

  讓她喉嚨一甜,忍不住一口鮮血,從朱唇香齒中流出來。

  “還是不行……”

  姜清曦調整了一下內息,平復了不受控制的法力,輕輕擦去唇邊的血色,俏臉發白,眼簾如紙,眉間如雪,睫毛顫顫,微風徐徐而過。

  高挑的身姿卻顯得有些弱不禁風,仿佛一個病弱無比的弱女子一樣。

  就好像蕭素雅一樣……

  姜清曦眼光一顫,一股說不出的味道涌上心頭,才子佳人相擁如畫的畫面猶在眼前,怎么都揮散不了。

  她該去找林峰的。

  她知道林峰一定有辦法讓她突破境界……但她又不想去見他,一點都不想再麻煩他,更不想欠下任何一點人情。

  “我有我的……辦法。”

  姜清曦喃喃自語,像是自我安慰一樣,卻又堅定無比,“這是我的劫,命中注定的劫數。”

  而她卻沒有發現,自己的眼中閃過一絲赤色緋紅,又瞬間消失不見。

  永巷深處。

  那原本無人問津的角落,如今卻多了幾個太監,圍著那破舊不堪但已經有些木板補丁的破屋。

  領頭的太監穿著藍袍,在大華宮里,這是有品級的太監,就是在原來那個永巷的管事太監死后,新接任來的。

  雖然破屋被老太監清洗多次,卻依然有一股淡淡的異味揮之不去,讓平日里養尊處優的管事太監不由捂住鼻子。

  眉頭一皺,對著下人說:“這老太監還不愿意出宮么?”

  永巷本就是一群年老力衰的太監宮女待的地方,根據宮制,在皇宮里待了二十年無品級職位,就要被遣送出宮。

  本來老太監這地方陰深又偏僻,加之惡臭滿天,管事太監也不會來理,但前些日子這老太監卻是出現在視野面前。

  總是小偷小摸,鬼鬼祟祟,讓不少太監都頗有微詞。

  如今深秋即將入冬,更是一大堆宮女太監被遣送出去的日子。

  永巷的管事太監在所有管事里,地位最低又最沒油水,全靠這一筆宮里撥下來的遣送費撈一筆,管事當然上心盡力。

  遣送一個老太監出宮,可是有三十兩的白銀!宮里有朋友交情的,管事也不好克扣太多,一個只能撈個幾兩,多了怕生事端;

  而這老太監據說已經在宮里幾十年,無親無故,也無人情交情。

  管事最喜歡這種年老無力,又沒親友的老太監了,三十兩全吞都沒任何問題。

  “真是頑固不靈!”他怒罵一聲,指揮著下人道,“把他給我拉出來。”

  “是!”

  幾個太監推開破屋,轉眼間又雞飛狗跳地跑出來。

  “啊……啊……”

  老太監從破屋里跑出來,揮舞著手里的木棍,驅趕那些小太監。

  “還敢反抗?”管事太監氣極反笑,讓手底下幾個身強體壯的太監,抄起殺威棒上去。

  老太監體態岣嶁,瘦骨嶙峋,雖然氣勢洶洶,但終歸是敵不過一群年輕力壯,沒幾下就被卸了家伙,被按在地上。

  幾個年輕人手下沒輕重,見老太監還在掙扎,狠狠踹了幾腳干巴巴滿是皺紋的胸膛。

  踢了幾下老太監臟亂的臉龐,打得老太監鼻青臉腫,鼻血橫流,多氣進少氣出。

  “哎哎哎!下手輕點,別打死了。”

  管事太監一看老太監在半死不活的樣子,趕緊吩咐手底下停手,他是來趕人要錢的,不是來弄出一條人命給自己找不自在的。

  從懷里掏出一紙文書,管事讓手底下太監拿過去,抄起老太監那干瘦如雞指一般的手指,在上面畫押。

  這下,三十兩就到手了,管事太監心滿意足,一揮手:“給他收拾收拾東西,今個兒就送他出宮。”

  “住手!”

  清冷的聲音仿佛清泉敲石一般,在空蕩蕩而幽深的永巷里回蕩。

  “誰啊?”

  管事太監回頭一看,發現不知何時,一位身著白衣的少女出現在這里,亭亭而立。

  他本想大聲呵斥一番,結果眼睛看見了少女那精致絕美,仿佛天成雕刻一般的絕世容顏,以及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那一絲冰冷的怒意。

  “長公主殿下!”

  管事太監趕緊跪下,不顧地上的臟亂,連磕了幾個響頭,冷汗直流。

  這種見不得光的事兒被瞧見了……管事不敢去抱怨為什么,貴人會出現在這種地方,但他知道如果不求饒解釋,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這老太監在宮里無一官半職,已達年限,本該遣送出宮,卻頑固不靈,不從王法,奴才逼不得已出此下策,望殿下恕罪!”

  只字不提他想要貪墨人家遣散銀的事兒。

  “哦。”

  聽見貴人應了一聲,管事太監心中忐忑不安。

  “那就調他到我宮中做事。”

  姜清曦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清冷,毫無波動卻比深秋氣息還要冷上不知多少。

  “是是是,奴才馬上去安排!”

  “下去。”

  “喏!”

  管事太監如赦大罪,不敢多說一句話,帶著一群人灰溜溜離開,一眼也不敢多望。

  直到所有人都走后,姜清曦才輕啟蓮步,走到在地上顫抖,疼痛不已的老太監面前,蹲下來,手上綻放出一道柔和的靈光,敷在老太監的傷口上。

  “公……公主!”

  老太監顫顫巍巍地抬起頭,滿是灰塵和皺紋的丑臉看見夢中的仙子,竟真的如仙女下凡一般拯救他,內心仿佛被救贖一般,一下子痛哭流涕起來。

  甚至一下子撲到了少女的懷里哭泣。

  姜清曦的嬌軀瞬間僵硬如弓,手上的靈光散去,她能感受到,老太監那雙干瘦如枯木一般的胳膊,環抱住她的腰肢。

  老太監那滿是塵埃泥土,和眼淚鼻涕的丑陋臉龐,就埋入她的胸脯之中。

  她甚至能感覺到,老太監臉龐的輪廓,磨蹭著她的椒乳邊緣,隱隱約約竟傳來一股酥麻和火熱,也不知是淚水還是老太監的吐息。

  連腰間摟住自己的臂膊,竟也是傳來陣陣酥軟,讓她緊繃的身體竟不知不覺軟了下來。

  老太監身上傳來一股無法掩蓋的異味兒,和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席卷而來,鉆入姜清曦的鼻息之中。

  仿佛火光一般進入她的嬌軀,一種燥熱和松軟從身上出現。

  她抬起手,似要推開撲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可放在半空中,終究是沒有推出去。

  可能是心中的憐憫,可能是少女的心地善良,也可能是別的東西……

  “嗚嗚嗚!唔哼哼……”

  一個近如花甲之年的老太監,在絕美少女面前哭嚎悲泣,絲毫沒有顧及顏面和尊嚴。

  良久,老太監似才反應過來,趕忙從姜清曦懷里離開,眼睛看見少女的胸脯上,充滿了自己的眼淚和鼻涕。

  還有塵埃混合的骯臟,頓時惶恐不已:“公……公主!對……對不起!我……我……”

  “無事。”

  也不知是不是老太監的錯覺,他竟在姜清曦那宛如皎潔明月的臉上,看見了一絲紅潤。

  但又轉瞬即逝,重新變得云淡風輕,法術靈光一閃,原本臟亂不堪的白衣又出現整潔干凈。

  老太監眼珠子盯著姜清曦的胸部,腦海里竟突兀回想起了剛剛的溫軟。

  那是一種什么感覺……

  比棉花還要柔軟,卻又像是海浪碧波一般輕柔,猶如凝脂一般,比絲綢還要柔順絲滑。

  卻又帶著無法言喻的緊致與彈性,才臉上碾過,竟讓人似乎有些無法呼吸。

  老太監似乎還感覺到自己臉上,還有乳球留下余溫,和少女淡淡的輕柔乳香。

  讓他那本就蠢蠢欲動,難以控制的性欲瞬間爆發,隔著寬大的褲子,頂起了一個帳篷。

  “下流!”

  原本已經恢復平靜的姜清曦眼眸,劃過老太監那逐漸隆起的褲襠,白皙的臉蛋上閃過一絲潮紅之色,似羞澀又似嗔怒。

  “嘿嘿……”

  再聽見公主的話語,經歷了幾次的老太監,知道公主并沒有真的惱怒,只是尷尬地捂住褲襠,訕笑幾聲。

  姜清曦理了理自己的衣物,站起來,那傲人的胸乳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仿佛圓潤的玉瓷一般,令老太監胯下更是一陣猛脹。

  渾圓的青澀蜜臀下,飽滿而圓潤光滑的長腿,哪怕在衣物的覆蓋下,曲線也是如此的誘人和完美。

  她靜靜地,卻又似乎帶著一絲憂愁,以及一絲顧慮和心事,目光看向那宮外的某一處,似乎在看著某個人,眼中沒來的一絲難過。

  良久,姜清曦才收回目光,看向老太監,眼神沒有看老太監那一顫一顫的褲襠處。

  像是不存在一樣,冷清的聲音似乎依然平靜如水:“過幾日,你來我宮中做事吧。”

  “好好好!”

  老太監狂喜不已,如果去到公主的宮殿辦事,是不是就可以天天看見公主了呢?那豈不是人間仙境?

  公主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而老太監卻依然沉浸在快樂之中。

  …………

  …………

  秋色不僅是氣溫,還令日短夜長。

  偷跑出去玩鬧的姜清璃今日意猶未盡,自從有了王胖子這個冤大頭之后,出去哪兒玩都方便了許多。

  也是在王胖子的帶領下,姜清璃才知道,原來宮外的世界是有多精彩和趣味,尤其是“有錢”,錢財越多,擁有的樂趣也越多。

  到了傍晚時分,姜清璃搭了王胖子的便車,侍女先行一步回去觀察偷跑通道,有沒有被皇帝發現。

  “嘿嘿嘿……小公主殿下,今天玩的開心嗎?”王胖子那張肥胖得讓眼睛,都擠成一條線的綠豆眼,臉上笑容滿面,對姜清璃說道。

  “嗯嗯嗯!原來京城里還有這么多好玩的東西!”

  姜清璃玩心十足,對于這些東西那是永遠都玩不夠,可惜就是時間太短,否則一定要讓王胖子多帶她去走走。

  王胖子眼珠子骨碌骨碌轉了好幾圈,似乎在猶豫著什么,但又看著少女稚嫩卻又帶著,幾分絕世風華韻味的容顏,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

  “那個……殿下啊。”

  王胖子擠眉弄眼,臉上露出難堪的樣子,搓了搓手:“您這些日子,可是花了不少錢……”

  何止不少,都快上百萬兩了!

  “哦!”姜清璃無所謂地說道,“等我發了月祿還你……”

  “那就好,一共九十八萬兩……”

  “等等!”姜清璃瞬間回過神來,美眸睜大,“九十八萬?”

  她一個月也就一萬兩的月祿而已……九十八萬,那可是將近八年的份。

  “這這這……這怎么可能?”姜清璃現在可不是對錢財毫無概念,知道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您在賭場,半個月輸了六十萬兩,梨花園的雅間每日也得開銷一千兩,酒香閣花銷共六萬兩……”

  提到這些錢財,王胖子那是如數家珍,連姜清璃買的甜食糕點都算得清清楚楚,分文不差。

  “準確來說,一共是九十八萬三千四百二十二兩。”

  聽完這些,姜清璃小臉一下子皺成了苦瓜,她還真沒料到自己半個月能花掉這么多錢,但也只能捏捏地說道:“我、我會還你的。”

  “可我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商會手底下也要養幾千號人,我等得起,他們可等不起啊……”王胖子面露難色。

  “要不這樣吧,我過幾日去找陛下說一下……”

  “不行!!!”

  一聽到要去找自己父皇,姜清璃一下子就著急了,她可不想讓父皇知道,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荒唐事,又是偷跑出宮又是借了一大筆錢。

  就算是母后知道了,八成也會狠狠地責罰她,而不是為她說情。

  “總之,不能和父皇說……”姜清璃扭扭捏捏地說道。

  “那這筆錢……”王胖子眼見小公主落入了自己的圈套,臉上露出宛如偷了雞的黃鼠狼一般的神色,得意不已。

  “要不這樣吧,咱們做一個交易,完成了,不僅之前的可以一筆勾銷,以后只要公主殿下愿意,多少錢都沒問題。”

  聽到這個條件,姜清璃俏臉眉梢微皺,絕美的面容上露出一絲疑惑和困頓,但她冰雪聰明,知道這個交易準沒好事,心中浮現出不好的預兆。

  但欠錢理虧,姜清璃也只能苦著臉說道:“什么交易……”

  “也沒什么!”王胖子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猥瑣而貪婪,綠豆般的眼睛綻放出色彩,令姜清璃本能地產生一股厭惡和排斥。

  最終,王胖子鋪墊了這么多,還是圖窮匕見了。

  “我、我想要公主你的……羅襪!”

  “啊?!!”

  姜清璃瞬間漲紅了俏臉,聽到這個荒唐的條件,本能地想拒絕,小臉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她雖不通人士,卻也知道女孩子家的私密衣物,不能輕易示人,除非那個人,是自己丈夫……或戀人。

  姜清璃腦海里,浮現出林峰,那清秀中帶著幾分灑脫的面容,讓她沒有多少排斥之心。

  “吁吁吁!”

  車外馬夫勒馬的聲音傳來,姜清璃知道現在已經到宮門外了。

  “唉……”王胖子故意唉聲嘆氣,沮喪不已地說道,“那我只能去找陛下了……”

  “你你你……”姜清璃心中悲憤與羞怒交加。

  “公主,快下來,禁衛換崗了!”此時,窗外傳來小侍女的呼喚,讓姜清璃在急迫中煎熬著。

  終于,她似乎像是敷衍一般,無比迅速地掀起長褲,露出一截白皙如美玉一般的小腿,快速脫下鞋子。

  用力扯下一只白色絲綢羅襪,像是扔東西一樣扔到車上,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上小鞋。

  整個人落荒而逃似的跳下馬車,匆匆茫茫跟著小侍女一起回到皇宮之中。

  只留下王胖子呆呆地坐在車內,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驚鴻一瞥。

  少女的小腿如白玉蓮藕一般,又似象牙般潔白無瑕,一塵不染,香骨撐起完美而光滑的弧度輪廓,腿肚子卻是飽滿而緊致。

  猶如一輪圓月彎刀一般,比最完美的香蕉還要圓滑,白皙的肌膚如雪一般清澈……

  但王胖子隨即又懊惱不已,因為剛才他只顧著看姜清璃完美的小腿,而忘了看少女的玉足到底是怎樣的絕世美景。

  他肥胖無比的手指仿佛拿寶貝一般,顫顫巍巍地撿起小公主剛剛扔下的絲質羅襪,整個人深吸一口氣,聞著上面的氣味兒。

  絲毫沒有一點臭味兒,反而是芬芳馥郁,少女的清香滿盈,似乎還帶著幾分少女玉足上遺留的溫暖,令王胖子欲罷不能。

  他扯開褲頭,露出早已堅硬如鐵的大肉棒,二十多公分的莖身圍繞著一圈青筋,畸形的龜頭呈現出子彈的模樣。

  整個肉棒看起來就像一根人參一樣,肥胖和養尊處優的白胖膚色,又讓這根雞巴仿佛白玉蘿卜一般。

  他猛吸這只羅襪上少女的芬芳氣息,過了好一會兒,火急火燎似的將羅襪撐開,露出里面的空洞,直接一把套在自己的肉棒上。

  絲綢的光滑觸感讓王胖子全身一震,肚腩上的肥肉仿佛波浪一般層層疊疊,他手掌緊握羅襪,緊緊包裹住自己的肉棒。

  但巨大的肉棒令少女的羅襪都無法完全蓋住,只能覆蓋半截,還有一半粗壯火熱的棒身露在外面,讓王胖子有些不滿。

  但肉棒前端的龜頭被羅襪籠罩,讓他心理上仿佛親身觸摸,公主殿下的玉足一般,無比刺激,不由自主地套弄起來。

  仿佛褻瀆姜清璃的美足一般,尖銳的龜頭上不斷分泌出粘稠透明液體,打濕了原本干凈潔白的羅襪,和少女遺留的體香結合,發出濃郁的荷爾蒙氣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了!射了!!”

  身經百戰,夜御數女而金槍不倒的王胖子,卻在這種刺激之下,沒一會兒就泄出了自己的陽精,精液被羅襪緊緊包住。

  一坨一坨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從王胖子那根畸形,如大白蘿卜的大肉棒里噴射出來。

  侵染了整個襪子,濃郁的精液味兒帶著濃濃的雄性荷爾蒙,充斥著整個車間。

  “呼,呼,呼!”

  王胖子也沒想到,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刺激,會讓他有一種第一次玩女人的感覺,明明都沒有觸碰到姜清璃玉體分毫。

  卻無比刺激和激動,他十二歲時第一次破處都沒有像這般荒唐。

  整個羅襪的前端膨脹成半個圓球狀,里面裝滿了精液,仿佛避孕套一般垂向地面,卻又沒有完全鎖住精液的流淌。

  一滴一滴粘稠而滾燙的陽精,從絲綢羅襪間的縫隙流出來,滴在馬車的軟墊上。

  王胖子摘下襪子,有些可惜地看著被自己精液完全打濕的襪身,這下可不能再用了。

  但隨即他臉上又露出猥瑣至極的表情,嘴里發出淫笑。

  “還有機會……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