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媽媽的迷惑性行為
我的監控鏡頭里還是第一次出現了爸爸。
雖然他怕是已經有一個月沒回家了，但我總不至于連養了自己，十幾年的爸爸都認錯，何況這還是兩萬塊錢，才能買到的高清監控畫面，純畫面……
我自然是激動壞了，終于可以偷窺些不一樣的東西了！
這一個月，除了媽媽早晨起床、晚上上床之外，無非就是媽媽換衣服、媽媽睡前摸自己一會兒，反反復復，真的很枯燥。
媽媽的生活很枯燥，我看得也很枯燥。
現在爸爸終于回家了，我期待著能有不一樣的畫面。
把視頻拉回到爸媽走進臥室的那一刻，從「頭」觀看，對我來說就像是一種儀式感。反正我不喜歡從中間開始看。
時間是一周前的晚上7點附近。鏡頭里，媽媽在翻著抽屜找著什么，爸爸在她身旁呆站著、等著。
我發現媽媽的睡衣外面竟然還穿了一件小外套……媽媽，難道你冷嗎？
我在家的時候您可是經常只穿睡衣啊，怎么搞得爸爸像是外人似的？而爸爸就呆站著，也不說話，就像個木頭。
唉，真的是讓孩子操心的兩口子啊！我笑了。
爸爸可能站累了，坐在了床邊。媽媽則跪趴在了地上、繼續翻著梳妝臺下面的抽屜，圓鼓鼓的屁股高高撅起著。我看到了，爸爸也看到了。
爸爸伸出手，摸到了媽媽的屁股上……我激動了！
然后下一秒我就懵了。媽媽竟然像觸電一般，快速爬起身、轉頭，生氣地對爸爸說著什么。
說的是什么呢？你怎么『耍流氓』？不對。
應該是怪爸爸那么久不顧家，也不陪自己。
媽媽受了那么多委屈，自然要發泄一番，憑什么你想摸就摸？
爸爸倒也沒多說什么（沒張嘴），起身熊抱著媽媽，往床上拉扯著。
雖然有些粗魯，但一旦媽媽被爸爸撲在身下，甚至只需要一個吻，媽媽應該就會「投降」了，我想著，心里不免越來越癢……
然而，媽媽的反應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視頻里，媽媽就像在反抗一個陌生人一般，手腳并用，對爸爸的每一下推搡都顯得特別用力，嘴里還在不停責怪著。
但是媽媽力氣畢竟太小，身材在高大、肥胖的爸爸面前顯得更加瘦小，很快就被扯下了外套。
媽媽趁著衣服被扯下的機會，想要逃離這個屬于他們的大床。
但被爸爸拉住了一條腿，順勢就開始扯下睡褲。
媽媽被硬生生拉了回去，但還在掙扎著用雙手推開著爸爸……
不愧是多年的夫妻了，爸爸把媽媽臉朝下按在了床上，壓住了她掙扎的腿，而媽媽的胳膊很難向身后使勁。
爸爸很快就撤下了媽媽的睡褲……
我剛剛握住自己雞巴的手停了下來，感到現在這種場面并不是「小別勝新婚」的激情，更像是在看他們夫妻兩人打架一般。
媽媽為什么這么「貞烈」啊？雖然爸爸確實很久沒回家，但也不至于那么拼命吧？我不解。
突然想到，媽媽在被李浩污辱之后，雖然她表面上很樂觀，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但會不會心理上對那種事產生了陰影……
一定是的！
可憐的媽媽，我心里很難過。
但想到李浩也許現在正在里面，經歷著和媽媽一樣的情景，不，他要比媽媽痛苦百倍！我忍不住「哼」了一聲。
你就在里面好好「享受」吧，我的浩哥。
視頻里，媽媽的睡衣已經被扯光，爸爸正騎壓在媽媽身上，一只手解著腰帶，一只手按壓著媽媽的兩個手腕……
我想著，也許等爸爸一會兒「進入」媽媽之后，能幫媽媽戰勝心理陰影也說不定。
真的有用嗎？還是我只是單純地想看他們夫妻做愛？我承認，我高三的學習壓力真的太大了，雖然看A片可以發泄。
但總覺得很多片子拍得大同小異，雖然日文的名字看不太懂，卻看一眼就能知道里面的情節是什么樣子。
而爸媽這種夫妻間的「合法性交」，雖然沒有電影里那些諸如「人妻和水電工」、「兒子與后媽」、「女兒和后爸」那些奇奇怪怪的設定，但卻真實，和難得一見。
爸爸對著媽媽的脖子后面和后背一頓狂親，便迫不及待地在肉棒上抹著口水，準備「進攻」下面。
媽媽像是已經「消氣」，或是因為剛剛反抗太激烈沒有了力氣，任憑爸爸扶著肉棒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媽媽長大了嘴巴，叫著。
雖然聽不到，但我希望她是快樂的呻吟聲，而不是因為太痛。
與此同時，我也在用力套弄著自己的雞巴，想象著爸爸的肉棒被媽媽的陰道，包裹的溫度和快感。
而不像我只能用干糙糙的左手；想象著我擁有著和爸爸同樣基因的肉棒，是不是也可以讓媽媽……
啊，不是，我是說女人。
就像媽媽是爸爸的女人一樣，我也會讓我的女人發出快樂的呻吟。
比如喬怡欣，總有一天我要娶了她，然后她想要的時候我要「干」，她不想要的時候我就「強干」。
以報復這幾年我為她所經受的思念之苦，以及被大雨淋成狗的糗事。
我邊擼邊瘋狂地想象著……
我看著爸爸媽媽在床上「打架」的無聲視頻，想象著自己壓在喬怡欣身上的樣子，手里的動作越來越快。
視頻里，媽媽已經停止了一切反抗，無論是真實的還是象征性的。
爸爸在媽媽背后用力頂了好一會兒，把媽媽翻過了身，改為從正面「進攻」。
四目相對。
媽媽突然給了爸爸一巴掌！把我嚇了一跳。
難道媽媽還是不解氣嗎？我甚至覺得媽媽有點兒過分了，但更怕爸爸會打回去，更怕兩人繼續吵架。
還好，爸爸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繼續從腰下發力，一下、一下，結結實實地進入著媽媽的身體。
媽媽銳利的眼神很快變得柔和，表情也變得微妙，沒有了不愿或生氣的意思，甚至還抱住了爸爸的胳膊。
隨著他一起有規律的晃動著……此時的媽媽和剛剛判若兩人，讓我感到無比的迷惑。
媽媽一張一合的嘴巴，提示著她現在正發出著愉悅的叫床聲，而我在視頻里聽不到，生活中也沒有聽到過媽媽叫床的聲音……
也許我聽到過。
大概是小學三年級的時候，那時我9歲，很多細節已經記不清了。
……我的思緒回到了過去，那天我提前半天放學回家，不知不覺在自己臥室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我聽到了女人「啊，啊」的叫聲，聽起來讓我有些害怕，又覺得心里癢癢的。
我躡手躡腳走出去，發現聲音來自于爸媽的房間。臥室門沒有關緊。
「啊，啊」的聲音顯得響亮和清晰。
我透過門縫看進去，竟然是媽媽騎在爸爸身上叫著！我不敢想象這是媽媽的聲音，因為生活中媽媽說話的聲音無比溫柔。
我自然再熟悉不過了，但這種「啊，啊」的類似疼又不像是疼的叫聲，卻還是第一次從媽媽口中傳出、進入我的耳朵。
然而那時候我實在太小，并不懂他們在做什么。
但我知道不能打擾他們，因為這個叫聲像是透著別樣的快樂。
后來我想，媽媽一定是馬上要去上晚班，我看到她的工作裝已經放放在了床邊。
媽媽甚至已經穿好了白襯衣，領邊像花瓣一樣，映著媽媽白里透紅的側臉，混著她「啊！啊！」
的叫聲和爸爸低沉的「嗯，嗯」聲。
很顯然，是爸爸難得白天在家而媽媽又馬上要出門，所以趁著這寶貴的時間忙激情一番。
媽媽的白襯衣遮住了她的上身，也擋住了兩人最隱私的位置，但媽媽的屁股還是時不時露出一點兒。
而她跪在爸爸身體兩側的，那雙肉色絲襪大長腿，以及腳上的黑色高跟鞋才是最吸引人的。
媽媽竟然穿著襪子和鞋子在床上怪叫？那時候的我不是很懂，但卻不自覺地特別想看下去。
現在，可以聯想著媽媽慌張地要去酒店上班，已經快穿好了工作裝，只剩下小西裝還沒來得及穿上，便被爸爸推倒在了床上。
撕破了腿間的那一片絲襪，內褲被扯到一邊，幾下子便為爸爸的肉棒與媽媽的小穴之間的「約會」掃清了障礙。
被爸爸填滿肉穴、插到發情后，媽媽騎到了上面，占據了主動的位置。
媽媽晃動著，閉著眼、仰頭叫著，很辛苦的樣子。
兩人十指緊扣，爸爸用這種方式支撐著媽媽的身體，給予她用肉穴吞吐肉棒的力氣……直到發出了一聲特別響亮的「啊！」
，透著一股特殊的舒爽感覺，媽媽緊抓著爸爸的手，上身繃直又劇烈顫動著，停頓了有足足10秒，突然像暈倒一般癱軟在了爸爸身上……
那時候爸媽真有活力啊！雖然孩子都已經不小了，但還是充滿了激情。
爸爸媽媽是什么時候開始冷卻的呢？也許是媽媽被迫辭職之后吧。
爸媽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多了起來，畢竟媽媽一直在家。
但我卻很難再聽到或者看到兩人在床上「打架」的聲音、場面。
偶爾看到的一次，還讓我感覺不太舒服。
媽媽剛辭職不久的時候，我夜里突然渴的要命，便起身去了餐廳。
路過爸媽臥室附近的時候，發現竟然又沒有關好門，我便望進去。
只見昏暗的光線下，爸爸躺在床上，媽媽把臉埋在爸爸腿間，賣力地含著什么……
「行了吧？」
媽媽停下了嘴里的工作，輕聲問道，語氣里全是厭煩。
「這才幾秒啊，你別應付！還有，你牙能不能別老咯我？」
爸爸小聲回答到，透著埋怨。
「我說我不會這樣弄，你非自找不痛快！」
「別人都會，就你不會，你就不能學學？」
「那你找別人去！我不伺候了！」
媽媽生氣地說道，聲音也大了不少。
「小聲點兒！別把孩子吵醒了！」
爸爸生氣地小聲示意著媽媽。然后，黑暗中我看到他突然按著，媽媽的頭往腿間靠近，另一只手扶著挺起的肉棒，頂在了媽媽臉上……
「嗚嗚，你變態啊！」
媽媽罵道，但還是壓制著自己的聲音，很快又被爸爸拿肉棒塞滿了嘴巴。
「嗚嗚！嗚嗚！」
爸爸則一直說著：
「別吵醒孩子，別吵醒孩子，快好了，快好了！你忍忍……」
爸爸的聲音急切，像在命令媽媽，又像是在拜托她似的。媽媽則被迫在爸爸的腿間吞吞吐吐，嘴里只剩下了「嗚嗚，嗚嗚」的聲音……
「要出來了！」
爸爸突然說到，按緊了媽媽的腦后。
「嗚！嗚！」
媽媽的聲音像是在抗議，同時用力拍打著爸爸，但好像沒什么用……
過了好一會兒，媽媽奮力掙脫了爸爸的大手，飛快地起身爬下床，想要跑出去，卻看到門口外被嚇到的我……
從此，只要爸媽在家過夜，他們的臥室門再也沒有沒鎖好的時候。
而與此同時，我飛快的「成長」著，看過了三級片、又看各種A片，我知道了爸媽當時在做什么，開始我覺得是爸爸太欺負媽媽。
但隨著「閱歷」的豐富，我又覺得是媽媽太傳統了一些，口交這種事恐怕是難以想象的普遍。
可是，既然媽媽不喜歡的話，那也不該強迫她，不是嗎？
夫妻之間的事情，孰對孰錯，誰能說得清呢？
……
監控視頻中，爸爸和身下的媽媽行房已經近20分鐘，做愛的節奏變得不緊不慢。
而我作為他們愛情的結晶以及觀眾，早就因為擼得太快、一個不小心提前繳了「槍」。
看得出來，爸媽兩人都想多交融一會兒，畢竟至少一個月沒有做了。
尤其是媽媽，已經把她的那雙大長腿盤到了爸爸的腰上，一起晃動著。
之前我不住校的時候，爸爸每個周末都會回來一次，還算規律。
這次爸爸一走一個月，媽媽自慰了多少次，爸爸絕對想不到，但媽媽知道，我也偷偷知道。
但至于媽媽心里的苦，怕是只有媽媽自己一個人能清楚的體會。
視頻里的兩人已經到了極點，爸爸問了媽媽什么，媽媽搖了搖頭。
然后，爸爸用力頂了記下，猛地拔出肉棒，對著媽媽的肚皮一通亂射……
唉，老夫老妻做愛有什么好看的？恢復了「圣人」模式的我，把一切都看淡了。
剛剛擼的時候我還想著要「強干」女神喬依欣，現在卻只覺得她是我的白月光，我捧在手心里都來不及，怎么可以褻瀆呢？
我感覺很累，關閉了視頻回放，很快就睡著了……
……
「宋軒，你有黑眼圈誒？」
第二天下課后，喬依欣主動對我說道。
我忙解釋著高三學習壓力大，到了明年高考前，怕是大家沒有人能逃過黑眼圈吧。
我們說笑著，我心里暗暗發誓：晚上再也不干偷窺爸爸媽媽，這么猥瑣又無聊的事情了。
「聽說你晚上一個人住？」
喬依欣用極小的聲音問我。
「啊？是……」我呆住了。喬依欣問這個干嘛？莫非……她覺得我很嬌氣？我想解釋這都是我爸安排的。但喬依欣卻說道：
「我有事想和你單獨聊，今晚方便嗎？」然后補充到。
「我去你宿舍聊。」
「好……」
我的口水差點兒流出來！喬依欣這是要考驗我啊！我心跳加速，哪怕她沒別的意思，能跟我獨處一間也是好的啊！天呢，我真像舔狗。
我心不在焉地熬過了兩節課，忍不住把莫老師、也就是銘哥從他的辦公室叫了出來，問他是不是給喬依欣說了很多我的好話，所以打動了我的女神？
「小孩子，別想太多啊，快回去學習。」
銘哥大笑著，扒拉著我的頭發，晃著我的腦袋。
「不跟你多說了，我也忙得要命，回去了。」
看著銘哥高高瘦瘦的背影，我大叫道：
「咱們說好的，別叫我小孩，叫我小弟！」
……
「哇，你的宿舍好大啊！比我們6個人一起住的宿舍都大。」喬依欣參觀著。
「還好吧，嘿嘿……老師的宿舍都這樣。」
我跟在喬依欣背后，檢查著地上有沒有垃圾。
「哦？原來莫銘老師的宿舍就是這樣子呀！」
喬依欣感嘆著，張望著。
「……」我無語，這女生真的是，三句不離莫銘，讓我心涼了半截。
「你找我什么事？」我直奔主題。
「聽說你和莫銘老師關系很好。你們是怎么處成朋友的呀？」喬依欣賣著萌問道。
「就學生和老師的關系啊，可能男人之間的話題更多吧。」
我總不能因為她是女神，就把媽媽的事情告訴她。
「你是不是喜歡他？」
喬依欣笑著，盯著我問道。
「啊？還行吧，比起其他老師來，銘哥確實更招學生們喜歡。」我有些暈。
「你知道我的意思！」
喬依欣突然不笑了，就冷冷地盯著我。
「你開什么玩笑？！我喜歡的明明是你！」我很生氣！
我想過無數次表白的場景，也許是情書，也許是拿著鮮花，或者是過節時候的禮物。卻沒想到是在這種場合下說出來。
喬依欣卻一點兒都不吃驚，只是快速打量了我兩眼，眼神里寫滿了輕蔑。她馬上問道：
「那他是不是喜歡你？」
「……」我知道了，喬依欣要么是耽美小說看多了，要么就是求愛不得、疑神疑鬼。
「你胡說什么啊，這都哪兒跟哪兒……」
然而喬依欣卻細數著我和銘哥之間的「罪證」，比如說我們舉止親昵，經常一起吃飯，一起聊個沒完。
她怎么能懂我和銘哥之間的戰友情呢。我也懶得解釋，畢竟她的話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喬依欣喜歡銘哥，但銘哥明顯不待見她。我喜歡喬依欣，但她同樣看不上我。
不過，銘哥應該對我沒什么特殊感情吧？我還是個孩子，剛17歲。
銘哥和峰哥之間，難道……我想起了他們兩個像老夫老妻一樣的拌嘴，聽著喬依欣的「指控」，不免心虛。
喬依欣說著說著就哭了，然后突然靠在了我的懷里。我覺得，她有病。
「你能不能幫我問問莫銘哥，問他是不喜歡女人，還是只是不喜歡我？」喬依欣哭著問道。
我真想告訴她，我對她很失望，現在我只覺得以前對她的喜歡只是年少無知。
喬依欣被自己的「男神」拒絕了，她很難過。那我呢？
我就是個不起眼的配角嗎？以至于我的喜怒哀怨都不重要。
但我不忍心再去傷害一個哭泣的女生，嘴上答應了她。
喬依欣擦著淚水，滿臉感謝。然后，她說出了讓我覺得她一定有病的話：
「作為感謝，今晚我陪你一起睡吧……」
「……你什么意思？就這么隨便跟男生睡覺？」我感覺我要氣瘋了。
「不會啊，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你又喜歡我……除非，你真的喜歡男人！」
喬依欣不知廉恥地說道，好像自己的邏輯很對似的。
「你滾，快點兒……」我小聲說道。
「趁我沒有罵你之前！」
……
「銘哥，我失戀了。」
幾天后，我在銘哥的宿舍里哼哼著。
「怎么，被你的喬女神拒絕了？」
銘哥卻好像很開心，躺在床上枕著手背。
「是，也不是。我就是發現，她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是我自己突然不喜歡她了。」
我悠悠地說著，掐著銘哥的胳膊。
「啊呀，你輕點兒。我倒是覺得，你長大了。」
「是嗎？」
「嗯，我不騙你。」
「銘哥，你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
「滾」
「那我覺得喬依欣那么漂亮，你為什么不喜歡呢？別告訴什么師生、年齡的理由，你可不是那墨守成規的人。」我真的很好奇。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啊。有些人長得漂亮，但是膚淺、沒有內在和氣質，幾句話就能感覺出來的。」
銘哥說著，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
「喬依欣年齡小，但她心理和行為更是幼稚，也不自重。我不喜歡她這種類型的，我喜歡的是……」
銘哥微笑著、說著，睡著了。
回自己宿舍吧。
我打開了我的秘密電腦，已經有陣子沒有看「家里的情況」了。
我按日期順序，快速瀏覽著……
媽媽一個人起床、上床睡覺，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在我這里只用了5秒就看完了。
媽媽起床、上床……
無非就是白天空床、晚上床上躺著媽媽。
我不經意地瀏覽和刪除著。
空床、睡覺、空床、睡覺……
空床、空床……
好像哪里不對。我從回收站里找回了剛剛刪除的視頻。
視頻里的這一天，媽媽白天起床后出了門，晚上竟然沒有回來……
我有些詫異，或許是去她的姐妹家睡了。
不要捕風捉影，不要像喬依欣一樣疑神疑鬼。
還好。
「夜不歸宿」的第二天，媽媽回來了，躺在床上打著電話。
然而，緊接著的下一天，媽媽晚上又沒有回家睡。
我忍不住開始腦補，空虛的媽媽去了酒吧，然后被人帶到了賓館……
我咽了咽唾沫。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該怎么辦啊？
可是，我這個不太聰明的腦袋能想到的是，先不說道德問題，這樣很不安全啊！
接下來的一周的監控視頻里，媽媽又夜不歸宿了三次。
最后一天的視頻里，媽媽在房間里換著衣服，脫得挺干凈。
突然，我被嚇了一跳，因為畫面里出現了一個背影，就像是她的房間里闖入了歹徒。
但媽媽卻害羞的笑著，與那人聊著什么。聊天的同時，媽媽正在穿好白色的蕾絲胸罩。
原來是爸爸啊，嚇死我了。
我穩了穩心神，這背影確實很熟悉，并不是陌生人。虛驚一場。
熟悉的、高高瘦瘦的背影……
爸爸不是很胖嗎？
高高瘦瘦……可我一定見過。
……
視頻里的人不經意轉了一下頭，只一瞬間，我就看清了他的臉……
……
「莫銘？！」
你他媽在我媽房間干什么？！
雖然他怕是已經有一個月沒回家了，但我總不至于連養了自己，十幾年的爸爸都認錯，何況這還是兩萬塊錢，才能買到的高清監控畫面，純畫面……
我自然是激動壞了，終于可以偷窺些不一樣的東西了！
這一個月，除了媽媽早晨起床、晚上上床之外，無非就是媽媽換衣服、媽媽睡前摸自己一會兒，反反復復，真的很枯燥。
媽媽的生活很枯燥，我看得也很枯燥。
現在爸爸終于回家了，我期待著能有不一樣的畫面。
把視頻拉回到爸媽走進臥室的那一刻，從「頭」觀看，對我來說就像是一種儀式感。反正我不喜歡從中間開始看。
時間是一周前的晚上7點附近。鏡頭里，媽媽在翻著抽屜找著什么，爸爸在她身旁呆站著、等著。
我發現媽媽的睡衣外面竟然還穿了一件小外套……媽媽，難道你冷嗎？
我在家的時候您可是經常只穿睡衣啊，怎么搞得爸爸像是外人似的？而爸爸就呆站著，也不說話，就像個木頭。
唉，真的是讓孩子操心的兩口子啊！我笑了。
爸爸可能站累了，坐在了床邊。媽媽則跪趴在了地上、繼續翻著梳妝臺下面的抽屜，圓鼓鼓的屁股高高撅起著。我看到了，爸爸也看到了。
爸爸伸出手，摸到了媽媽的屁股上……我激動了！
然后下一秒我就懵了。媽媽竟然像觸電一般，快速爬起身、轉頭，生氣地對爸爸說著什么。
說的是什么呢？你怎么『耍流氓』？不對。
應該是怪爸爸那么久不顧家，也不陪自己。
媽媽受了那么多委屈，自然要發泄一番，憑什么你想摸就摸？
爸爸倒也沒多說什么（沒張嘴），起身熊抱著媽媽，往床上拉扯著。
雖然有些粗魯，但一旦媽媽被爸爸撲在身下，甚至只需要一個吻，媽媽應該就會「投降」了，我想著，心里不免越來越癢……
然而，媽媽的反應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視頻里，媽媽就像在反抗一個陌生人一般，手腳并用，對爸爸的每一下推搡都顯得特別用力，嘴里還在不停責怪著。
但是媽媽力氣畢竟太小，身材在高大、肥胖的爸爸面前顯得更加瘦小，很快就被扯下了外套。
媽媽趁著衣服被扯下的機會，想要逃離這個屬于他們的大床。
但被爸爸拉住了一條腿，順勢就開始扯下睡褲。
媽媽被硬生生拉了回去，但還在掙扎著用雙手推開著爸爸……
不愧是多年的夫妻了，爸爸把媽媽臉朝下按在了床上，壓住了她掙扎的腿，而媽媽的胳膊很難向身后使勁。
爸爸很快就撤下了媽媽的睡褲……
我剛剛握住自己雞巴的手停了下來，感到現在這種場面并不是「小別勝新婚」的激情，更像是在看他們夫妻兩人打架一般。
媽媽為什么這么「貞烈」啊？雖然爸爸確實很久沒回家，但也不至于那么拼命吧？我不解。
突然想到，媽媽在被李浩污辱之后，雖然她表面上很樂觀，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但會不會心理上對那種事產生了陰影……
一定是的！
可憐的媽媽，我心里很難過。
但想到李浩也許現在正在里面，經歷著和媽媽一樣的情景，不，他要比媽媽痛苦百倍！我忍不住「哼」了一聲。
你就在里面好好「享受」吧，我的浩哥。
視頻里，媽媽的睡衣已經被扯光，爸爸正騎壓在媽媽身上，一只手解著腰帶，一只手按壓著媽媽的兩個手腕……
我想著，也許等爸爸一會兒「進入」媽媽之后，能幫媽媽戰勝心理陰影也說不定。
真的有用嗎？還是我只是單純地想看他們夫妻做愛？我承認，我高三的學習壓力真的太大了，雖然看A片可以發泄。
但總覺得很多片子拍得大同小異，雖然日文的名字看不太懂，卻看一眼就能知道里面的情節是什么樣子。
而爸媽這種夫妻間的「合法性交」，雖然沒有電影里那些諸如「人妻和水電工」、「兒子與后媽」、「女兒和后爸」那些奇奇怪怪的設定，但卻真實，和難得一見。
爸爸對著媽媽的脖子后面和后背一頓狂親，便迫不及待地在肉棒上抹著口水，準備「進攻」下面。
媽媽像是已經「消氣」，或是因為剛剛反抗太激烈沒有了力氣，任憑爸爸扶著肉棒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媽媽長大了嘴巴，叫著。
雖然聽不到，但我希望她是快樂的呻吟聲，而不是因為太痛。
與此同時，我也在用力套弄著自己的雞巴，想象著爸爸的肉棒被媽媽的陰道，包裹的溫度和快感。
而不像我只能用干糙糙的左手；想象著我擁有著和爸爸同樣基因的肉棒，是不是也可以讓媽媽……
啊，不是，我是說女人。
就像媽媽是爸爸的女人一樣，我也會讓我的女人發出快樂的呻吟。
比如喬怡欣，總有一天我要娶了她，然后她想要的時候我要「干」，她不想要的時候我就「強干」。
以報復這幾年我為她所經受的思念之苦，以及被大雨淋成狗的糗事。
我邊擼邊瘋狂地想象著……
我看著爸爸媽媽在床上「打架」的無聲視頻，想象著自己壓在喬怡欣身上的樣子，手里的動作越來越快。
視頻里，媽媽已經停止了一切反抗，無論是真實的還是象征性的。
爸爸在媽媽背后用力頂了好一會兒，把媽媽翻過了身，改為從正面「進攻」。
四目相對。
媽媽突然給了爸爸一巴掌！把我嚇了一跳。
難道媽媽還是不解氣嗎？我甚至覺得媽媽有點兒過分了，但更怕爸爸會打回去，更怕兩人繼續吵架。
還好，爸爸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繼續從腰下發力，一下、一下，結結實實地進入著媽媽的身體。
媽媽銳利的眼神很快變得柔和，表情也變得微妙，沒有了不愿或生氣的意思，甚至還抱住了爸爸的胳膊。
隨著他一起有規律的晃動著……此時的媽媽和剛剛判若兩人，讓我感到無比的迷惑。
媽媽一張一合的嘴巴，提示著她現在正發出著愉悅的叫床聲，而我在視頻里聽不到，生活中也沒有聽到過媽媽叫床的聲音……
也許我聽到過。
大概是小學三年級的時候，那時我9歲，很多細節已經記不清了。
……我的思緒回到了過去，那天我提前半天放學回家，不知不覺在自己臥室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我聽到了女人「啊，啊」的叫聲，聽起來讓我有些害怕，又覺得心里癢癢的。
我躡手躡腳走出去，發現聲音來自于爸媽的房間。臥室門沒有關緊。
「啊，啊」的聲音顯得響亮和清晰。
我透過門縫看進去，竟然是媽媽騎在爸爸身上叫著！我不敢想象這是媽媽的聲音，因為生活中媽媽說話的聲音無比溫柔。
我自然再熟悉不過了，但這種「啊，啊」的類似疼又不像是疼的叫聲，卻還是第一次從媽媽口中傳出、進入我的耳朵。
然而那時候我實在太小，并不懂他們在做什么。
但我知道不能打擾他們，因為這個叫聲像是透著別樣的快樂。
后來我想，媽媽一定是馬上要去上晚班，我看到她的工作裝已經放放在了床邊。
媽媽甚至已經穿好了白襯衣，領邊像花瓣一樣，映著媽媽白里透紅的側臉，混著她「啊！啊！」
的叫聲和爸爸低沉的「嗯，嗯」聲。
很顯然，是爸爸難得白天在家而媽媽又馬上要出門，所以趁著這寶貴的時間忙激情一番。
媽媽的白襯衣遮住了她的上身，也擋住了兩人最隱私的位置，但媽媽的屁股還是時不時露出一點兒。
而她跪在爸爸身體兩側的，那雙肉色絲襪大長腿，以及腳上的黑色高跟鞋才是最吸引人的。
媽媽竟然穿著襪子和鞋子在床上怪叫？那時候的我不是很懂，但卻不自覺地特別想看下去。
現在，可以聯想著媽媽慌張地要去酒店上班，已經快穿好了工作裝，只剩下小西裝還沒來得及穿上，便被爸爸推倒在了床上。
撕破了腿間的那一片絲襪，內褲被扯到一邊，幾下子便為爸爸的肉棒與媽媽的小穴之間的「約會」掃清了障礙。
被爸爸填滿肉穴、插到發情后，媽媽騎到了上面，占據了主動的位置。
媽媽晃動著，閉著眼、仰頭叫著，很辛苦的樣子。
兩人十指緊扣，爸爸用這種方式支撐著媽媽的身體，給予她用肉穴吞吐肉棒的力氣……直到發出了一聲特別響亮的「啊！」
，透著一股特殊的舒爽感覺，媽媽緊抓著爸爸的手，上身繃直又劇烈顫動著，停頓了有足足10秒，突然像暈倒一般癱軟在了爸爸身上……
那時候爸媽真有活力啊！雖然孩子都已經不小了，但還是充滿了激情。
爸爸媽媽是什么時候開始冷卻的呢？也許是媽媽被迫辭職之后吧。
爸媽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多了起來，畢竟媽媽一直在家。
但我卻很難再聽到或者看到兩人在床上「打架」的聲音、場面。
偶爾看到的一次，還讓我感覺不太舒服。
媽媽剛辭職不久的時候，我夜里突然渴的要命，便起身去了餐廳。
路過爸媽臥室附近的時候，發現竟然又沒有關好門，我便望進去。
只見昏暗的光線下，爸爸躺在床上，媽媽把臉埋在爸爸腿間，賣力地含著什么……
「行了吧？」
媽媽停下了嘴里的工作，輕聲問道，語氣里全是厭煩。
「這才幾秒啊，你別應付！還有，你牙能不能別老咯我？」
爸爸小聲回答到，透著埋怨。
「我說我不會這樣弄，你非自找不痛快！」
「別人都會，就你不會，你就不能學學？」
「那你找別人去！我不伺候了！」
媽媽生氣地說道，聲音也大了不少。
「小聲點兒！別把孩子吵醒了！」
爸爸生氣地小聲示意著媽媽。然后，黑暗中我看到他突然按著，媽媽的頭往腿間靠近，另一只手扶著挺起的肉棒，頂在了媽媽臉上……
「嗚嗚，你變態啊！」
媽媽罵道，但還是壓制著自己的聲音，很快又被爸爸拿肉棒塞滿了嘴巴。
「嗚嗚！嗚嗚！」
爸爸則一直說著：
「別吵醒孩子，別吵醒孩子，快好了，快好了！你忍忍……」
爸爸的聲音急切，像在命令媽媽，又像是在拜托她似的。媽媽則被迫在爸爸的腿間吞吞吐吐，嘴里只剩下了「嗚嗚，嗚嗚」的聲音……
「要出來了！」
爸爸突然說到，按緊了媽媽的腦后。
「嗚！嗚！」
媽媽的聲音像是在抗議，同時用力拍打著爸爸，但好像沒什么用……
過了好一會兒，媽媽奮力掙脫了爸爸的大手，飛快地起身爬下床，想要跑出去，卻看到門口外被嚇到的我……
從此，只要爸媽在家過夜，他們的臥室門再也沒有沒鎖好的時候。
而與此同時，我飛快的「成長」著，看過了三級片、又看各種A片，我知道了爸媽當時在做什么，開始我覺得是爸爸太欺負媽媽。
但隨著「閱歷」的豐富，我又覺得是媽媽太傳統了一些，口交這種事恐怕是難以想象的普遍。
可是，既然媽媽不喜歡的話，那也不該強迫她，不是嗎？
夫妻之間的事情，孰對孰錯，誰能說得清呢？
……
監控視頻中，爸爸和身下的媽媽行房已經近20分鐘，做愛的節奏變得不緊不慢。
而我作為他們愛情的結晶以及觀眾，早就因為擼得太快、一個不小心提前繳了「槍」。
看得出來，爸媽兩人都想多交融一會兒，畢竟至少一個月沒有做了。
尤其是媽媽，已經把她的那雙大長腿盤到了爸爸的腰上，一起晃動著。
之前我不住校的時候，爸爸每個周末都會回來一次，還算規律。
這次爸爸一走一個月，媽媽自慰了多少次，爸爸絕對想不到，但媽媽知道，我也偷偷知道。
但至于媽媽心里的苦，怕是只有媽媽自己一個人能清楚的體會。
視頻里的兩人已經到了極點，爸爸問了媽媽什么，媽媽搖了搖頭。
然后，爸爸用力頂了記下，猛地拔出肉棒，對著媽媽的肚皮一通亂射……
唉，老夫老妻做愛有什么好看的？恢復了「圣人」模式的我，把一切都看淡了。
剛剛擼的時候我還想著要「強干」女神喬依欣，現在卻只覺得她是我的白月光，我捧在手心里都來不及，怎么可以褻瀆呢？
我感覺很累，關閉了視頻回放，很快就睡著了……
……
「宋軒，你有黑眼圈誒？」
第二天下課后，喬依欣主動對我說道。
我忙解釋著高三學習壓力大，到了明年高考前，怕是大家沒有人能逃過黑眼圈吧。
我們說笑著，我心里暗暗發誓：晚上再也不干偷窺爸爸媽媽，這么猥瑣又無聊的事情了。
「聽說你晚上一個人住？」
喬依欣用極小的聲音問我。
「啊？是……」我呆住了。喬依欣問這個干嘛？莫非……她覺得我很嬌氣？我想解釋這都是我爸安排的。但喬依欣卻說道：
「我有事想和你單獨聊，今晚方便嗎？」然后補充到。
「我去你宿舍聊。」
「好……」
我的口水差點兒流出來！喬依欣這是要考驗我啊！我心跳加速，哪怕她沒別的意思，能跟我獨處一間也是好的啊！天呢，我真像舔狗。
我心不在焉地熬過了兩節課，忍不住把莫老師、也就是銘哥從他的辦公室叫了出來，問他是不是給喬依欣說了很多我的好話，所以打動了我的女神？
「小孩子，別想太多啊，快回去學習。」
銘哥大笑著，扒拉著我的頭發，晃著我的腦袋。
「不跟你多說了，我也忙得要命，回去了。」
看著銘哥高高瘦瘦的背影，我大叫道：
「咱們說好的，別叫我小孩，叫我小弟！」
……
「哇，你的宿舍好大啊！比我們6個人一起住的宿舍都大。」喬依欣參觀著。
「還好吧，嘿嘿……老師的宿舍都這樣。」
我跟在喬依欣背后，檢查著地上有沒有垃圾。
「哦？原來莫銘老師的宿舍就是這樣子呀！」
喬依欣感嘆著，張望著。
「……」我無語，這女生真的是，三句不離莫銘，讓我心涼了半截。
「你找我什么事？」我直奔主題。
「聽說你和莫銘老師關系很好。你們是怎么處成朋友的呀？」喬依欣賣著萌問道。
「就學生和老師的關系啊，可能男人之間的話題更多吧。」
我總不能因為她是女神，就把媽媽的事情告訴她。
「你是不是喜歡他？」
喬依欣笑著，盯著我問道。
「啊？還行吧，比起其他老師來，銘哥確實更招學生們喜歡。」我有些暈。
「你知道我的意思！」
喬依欣突然不笑了，就冷冷地盯著我。
「你開什么玩笑？！我喜歡的明明是你！」我很生氣！
我想過無數次表白的場景，也許是情書，也許是拿著鮮花，或者是過節時候的禮物。卻沒想到是在這種場合下說出來。
喬依欣卻一點兒都不吃驚，只是快速打量了我兩眼，眼神里寫滿了輕蔑。她馬上問道：
「那他是不是喜歡你？」
「……」我知道了，喬依欣要么是耽美小說看多了，要么就是求愛不得、疑神疑鬼。
「你胡說什么啊，這都哪兒跟哪兒……」
然而喬依欣卻細數著我和銘哥之間的「罪證」，比如說我們舉止親昵，經常一起吃飯，一起聊個沒完。
她怎么能懂我和銘哥之間的戰友情呢。我也懶得解釋，畢竟她的話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喬依欣喜歡銘哥，但銘哥明顯不待見她。我喜歡喬依欣，但她同樣看不上我。
不過，銘哥應該對我沒什么特殊感情吧？我還是個孩子，剛17歲。
銘哥和峰哥之間，難道……我想起了他們兩個像老夫老妻一樣的拌嘴，聽著喬依欣的「指控」，不免心虛。
喬依欣說著說著就哭了，然后突然靠在了我的懷里。我覺得，她有病。
「你能不能幫我問問莫銘哥，問他是不喜歡女人，還是只是不喜歡我？」喬依欣哭著問道。
我真想告訴她，我對她很失望，現在我只覺得以前對她的喜歡只是年少無知。
喬依欣被自己的「男神」拒絕了，她很難過。那我呢？
我就是個不起眼的配角嗎？以至于我的喜怒哀怨都不重要。
但我不忍心再去傷害一個哭泣的女生，嘴上答應了她。
喬依欣擦著淚水，滿臉感謝。然后，她說出了讓我覺得她一定有病的話：
「作為感謝，今晚我陪你一起睡吧……」
「……你什么意思？就這么隨便跟男生睡覺？」我感覺我要氣瘋了。
「不會啊，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你又喜歡我……除非，你真的喜歡男人！」
喬依欣不知廉恥地說道，好像自己的邏輯很對似的。
「你滾，快點兒……」我小聲說道。
「趁我沒有罵你之前！」
……
「銘哥，我失戀了。」
幾天后，我在銘哥的宿舍里哼哼著。
「怎么，被你的喬女神拒絕了？」
銘哥卻好像很開心，躺在床上枕著手背。
「是，也不是。我就是發現，她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是我自己突然不喜歡她了。」
我悠悠地說著，掐著銘哥的胳膊。
「啊呀，你輕點兒。我倒是覺得，你長大了。」
「是嗎？」
「嗯，我不騙你。」
「銘哥，你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
「滾」
「那我覺得喬依欣那么漂亮，你為什么不喜歡呢？別告訴什么師生、年齡的理由，你可不是那墨守成規的人。」我真的很好奇。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啊。有些人長得漂亮，但是膚淺、沒有內在和氣質，幾句話就能感覺出來的。」
銘哥說著，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
「喬依欣年齡小，但她心理和行為更是幼稚，也不自重。我不喜歡她這種類型的，我喜歡的是……」
銘哥微笑著、說著，睡著了。
回自己宿舍吧。
我打開了我的秘密電腦，已經有陣子沒有看「家里的情況」了。
我按日期順序，快速瀏覽著……
媽媽一個人起床、上床睡覺，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在我這里只用了5秒就看完了。
媽媽起床、上床……
無非就是白天空床、晚上床上躺著媽媽。
我不經意地瀏覽和刪除著。
空床、睡覺、空床、睡覺……
空床、空床……
好像哪里不對。我從回收站里找回了剛剛刪除的視頻。
視頻里的這一天，媽媽白天起床后出了門，晚上竟然沒有回來……
我有些詫異，或許是去她的姐妹家睡了。
不要捕風捉影，不要像喬依欣一樣疑神疑鬼。
還好。
「夜不歸宿」的第二天，媽媽回來了，躺在床上打著電話。
然而，緊接著的下一天，媽媽晚上又沒有回家睡。
我忍不住開始腦補，空虛的媽媽去了酒吧，然后被人帶到了賓館……
我咽了咽唾沫。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該怎么辦啊？
可是，我這個不太聰明的腦袋能想到的是，先不說道德問題，這樣很不安全啊！
接下來的一周的監控視頻里，媽媽又夜不歸宿了三次。
最后一天的視頻里，媽媽在房間里換著衣服，脫得挺干凈。
突然，我被嚇了一跳，因為畫面里出現了一個背影，就像是她的房間里闖入了歹徒。
但媽媽卻害羞的笑著，與那人聊著什么。聊天的同時，媽媽正在穿好白色的蕾絲胸罩。
原來是爸爸啊，嚇死我了。
我穩了穩心神，這背影確實很熟悉，并不是陌生人。虛驚一場。
熟悉的、高高瘦瘦的背影……
爸爸不是很胖嗎？
高高瘦瘦……可我一定見過。
……
視頻里的人不經意轉了一下頭，只一瞬間，我就看清了他的臉……
……
「莫銘？！」
你他媽在我媽房間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