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示眾施性的教堂魔女

  嘀嗒,嘀嗒———

  破舊的庭院前,懸掛于堂屋外的大舊鐘如老態的病人,緩慢地展示著不斷流逝的時間。

  “起床了小母豬,你還想偷懶到什么時候啊!”

  曲婉莘被一聲粗暴的吆喝更驚醒,但她還沒來得及睜開鉛塊般沉重的眼皮,就感覺自己的尾巴被狠拽了兩下。

  “呃啊啊!盧瑟福大哥,婉莘這就起來……別,嗚嗚別拽了……”

  下意識地喊出了求饒的囈語,少女費力地撐起了頭痛欲裂的腦袋,努力揉了揉酸脹的頭角,好不容易終于睜開了眼睛:

  熟悉的矮牢籠和一疊薄到忽略不計的棉鋪,神色慍怒的瘦高胡須男正不耐煩地,用略顯臟亂的指甲掐著自己的尾根。

  冰冷的柵欄外是一片還算整潔的小廣場,但蒙蒙的霧霾下根本看不到半點兒晨曦的微光,顯然距離男人口中所謂“偷懶”的時間還早了不知道多久。

  “今天是周六,是教會按慣例接待禱告的日子。

  昨晚看你都瘋成那樣了,我好心沒吵著你,別不識好歹!“

  “趕緊起來把院子和教堂打掃一遍,不然又得被那些牛氣沖天的‘上民’挑刺!”

  這里是城郊邊緣地帶的貧民窟,是幾年前聲勢浩大,卷襲世界各地的難民運動后的妥協產物。

  兩年前,紅塵教會在紐卡斯爾爭取到了這樣一座小小的分部教堂,負責替此地的雷格爾財閥,救濟和篩選城市隔離墻外那些荒野上的流民。

  教堂后是木石沙泥胡亂搭建的危樓,有幸被收容進城市的流民,在這片雜亂無序的環境中苦苦求生。

  雖然他們依舊活得一貧如洗,如履薄冰,但總好過在饑寒交迫的荒野里顛沛流離。

  教堂前是燈火通明的繁華樓廈,安居城中的市民富裕又充實,整日在茶飯閑余間高彈輪廓著墻外夢魘般的世界。

  他們偶爾會感嘆地同情一下那些異隔的同類,但大多在面對進入城市的難民時。

  寧可將手中喝不完的飲料全部倒光,也絕不會隨手施舍給這些做著最低廉工作的勞工。

  難免與市民,在這兩股鴻溝瀚海般遙遠間隔的階層勢力間,這座小小的教堂,是他們唯一能互相聯系的橋梁———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

  “對哦……婉莘馬上就去打掃,一定在天亮前把教堂的所有公共區,弄干凈!”

  清醒了些的少女這才想起,周六是城市方向的市民光臨教堂的日子。

  雖然老一套宗教信仰早就成為了無稽之論,接納久住城市的居民參觀貧民窟,促進兩邊相互體諒什么的口號更是天方夜譚。

  事實上,紅塵教會的理念在各地推廣得舉步維艱,甚至可以說是毫無進展,不過都是地方勢力為了避免輿論和麻煩,隨口編制的黃粱美夢。

  但雷格爾卻不知怎地,把他撿到的,無比稀有珍貴的小魅魔安置在了這座教堂里,至今也沒人猜透他究竟打了怎樣的算盤。

  可不管怎么說,這項措施的確無比順暢地加強了,城市居民拜訪貧民窟的熱情———畢竟一到周末,象征性地來走個形勢做個禮拜。

  再為貧民窟的建設捐贈一丁點的錢或物資,就能獲得一段和曲婉莘單獨共處的機會……誰不希望用最實惠的價格享受少女一對一的服務呢?

  匆匆應答著盧瑟福的話,曲婉莘趕緊推開牢籠,弓著身子從里面爬了出來。

  看到男人那沒聲好氣的臉,少女也不想自討沒趣,飛快地扎好頭發換上修女帽和白肚兜,就踮腳跑去了雜物間準備掃除的工具。

  一路上,她試著回想了一遍昨天的經歷,終究還是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籠子里的。

  即使是現在,曲婉莘也覺得頭角和尾根酥麻得要命,看來那詭異的藥劑效力還沒過去。

  連帶著隱隱外翻的蜜口都還是濕粘一片,跑起步子都感覺像是在被愛撫一樣騷癢難耐。

  路過大舊鐘下時,抱著水桶拖把的曲婉莘抬眼看了看,發現甚至還沒到4點。

  她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看看空曠的庭院,不敢再啰嗦,擺好陣勢就開始清掃起來。

  雖然少女相比這里大多數的西方居民都要瘦弱,但魅魔的體質注定了她比一般人強健許多。

  剛經歷完昨天的群歡酣戰,總共也沒休息幾小時的少女此刻仍然身迅手快,沒用多少時間,她就將不小的庭院整理得順眼了不少。

  曲婉莘抹了抹額頭上的細汗,又馬不停蹄地換了清水,帶上抹布進了教堂內部,開始從前往后擦拭一排排老舊的座椅。

  啪!

  “嗚呀!?盧,盧瑟福大哥?”

  就在少女努力做著掃除時,一根馬鞭帶著清脆的響聲,打在她的后臀上。

  曲婉莘驚叫著捂著大腿,不明白自己又做錯了什么,但第二下鞭撻馬上接踵而至。

  這次帶鉤的鞭頭直接纏住了她高翹的尾巴,將趔趄的少女呲啦一下絆倒在地。

  “曲婉莘小姐,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你的枷鎖記錄儀,只有不到10人份的性務金進賬?你昨天一整天都去哪兒逍遙去了!?”

  “……只有10人份!?”

  曲婉莘瞪著眼睛,顧不得摔倒的疼痛,看起來比男人還要驚訝。

  “這些市民太夸張了!婉莘……婉莘明明從一早在市中心的熒幕前,一直被干到深夜才———嗚呃!!”

  根本不聽解釋的教堂管理員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少女的臉上,慍色愈烈言詞愈激:

  “鐵板怔怔的事實,還想抵賴不成?況且這么晚才被那些執法人送回來不說,連讓你準備的廉價糕點也沒買回來!”

  “你一定是背著我們自己去幫著雷格爾賺外快去了對吧!?”

  針扎般的言語刺激著曲婉莘的心,她無辜地擺著手,看起來難過極了,卻做不到對呵斥的男人反駁什么:

  “沒有……婉莘沒有……真的,真的只是……呃啊啊”

  盧瑟福粗暴地用馬鞭的手柄,在少女那泛水的花瓣里蠻橫地攪動了兩下,看到曲婉莘哆嗦著趴在了舊椅上。

  索性提著她的尾巴,撩開褲子亮出器活,沖著那一顫一合的嬌嫩毫無征兆地就捅了進去。

  “咿啊啊!好……好舒……嗚嗚!”

  “給我安靜地受罰!趕緊把這些椅子擦干凈,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不講道理的男人一只手提著曲婉莘的尾巴,另一只手摟著她的蜂腰,就這樣開始了享受的沖刺。

  委屈的少女微閉著水亮的美眸,只得扯過一片抹布用嘴含住,再慢慢地開始擦拭別的椅子。

  但身后突然多了一個享用自己身體的男人,工作效率自然是大打折扣,甚至待她擦干一片舊椅。

  就被盧瑟福的幾下狠命的撞擊激得溢出幾滴口水,不得不重新又擦一遍。

  “嗚嗚!嗚嗚……呃呃嗚……”

  “快點,快點!教堂里那些幫忙的小孩都比你動作迅速,這就是你們魔族的劣根性么?別給我偷懶!”

  “嗚呃呃……嗚,嗚嗚……嗚嗚啊啊啊!!!”

  一排的椅子還沒擦完,男人突然就壓緊曲婉莘的身體又是狠狠一撞。

  被劇烈的酥悅挑逗得本就嗚聲不覺的少女,經不住突然的刺激,尖叫著雙腿一軟撲在了木椅上。

  不曾想本就老化的椅子受不住他們兩人突然壓上來的重量,隨著咯吱一聲響,好幾塊椅子被直接壓斷,連帶著兩人都一跟頭栽在了地上。

  “嗷嗷嗷嗷!!!!!”

  自討苦吃的男人側身滾倒在一邊,捂著胯下一陣鬼哭狼嚎,顯然是沒料到這下玩過頭,反而壓到了自己的命根。

  看到額頭青筋暴起的盧瑟福,同樣跌得七葷八素的少女趕緊爬起來,不由分說扳開對方的手,沖著那軟榻了大半的分身就張嘴含了上去。

  唇齒輕拂,小舌微磨,少女的香涎很快就將受傷的肉棒層層涂抹———

  即使是世界上最好的速效藥,也抵不過魅魔的唾液。

  男人痛苦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緩和,而被含銜的分身也在幾秒鐘的時間里,就再度變得雄偉挺拔,仿佛在回應這絕佳的治療。

  勃起的蘑菇頭羞澀地顫動了幾下,噗哧一聲送出了它最隆重的謝禮,將大股的精華噴進了少女蠕動的喉中。

  “呼……這樣應該就沒事了。盧瑟福大哥,你還好———”

  “該死的魔物,你是故意的對吧!”

  氣急敗壞的盧瑟福將曲婉莘一把推開,抓起地上的馬鞭就沖著她狠狠扇了下去。

  哀叫的少女被結實的藤鞭打得呲牙咧嘴,光潔的后背很快就接連滲出了好幾道清晰的血痕。

  “敢偷襲我!還敢弄壞教堂的公物!天殺的魔物,你該死!你們都該死!”

  “啊啊!嗚別……別打了……婉莘錯了……婉莘錯……錯啊啊!!”

  事實上,可憐的少女心里一清二楚,男人就是故意在拿她開涮,但她對此卻無能為力:

  在這個荒誕的時代,哪怕和魔族沾上半點關系的人和物。

  都會被帶上最鄙夷的歧視眼鏡讓人肆意泄憤,更別提她這樣的混血孽嗣了。

  相比起來,那些在城中過得滋潤的市民反倒能稍微友善一些。

  起碼會將她當成不能輕易玩壞的性具,也能在秩序的律法下做到哪怕一丁點兒的克制。

  而在這個連基本生活都保障困難的貧民窟,人們對魔物的憎恨遠比他們口中的“上民”要多得多。

  因為因為魔族30多年前帶來的災難,才有了現在生活差距巨大的階層鴻溝。

  沒有哪個舉步維艱的流民會對少女產生半點兒的好感,至少在這座城市沒有。

  “盧瑟福哥哥,怎么了?”

  “啊,教堂的椅子怎么被砸壞了幾塊啊?”

  “一定又是這個壞魅魔做的,你看盧瑟福哥哥那么生氣!”

  聽到響動,教堂后一些穿著舊修服的孩子也跑了出來。

  他們都是身后那些貧民窟里勞工們的后代,因為紅塵教會能優先獲得財閥們的資助。

  在這里干活遠比那些惡劣的基建工作,或是城市清潔員舒適太多,大多數流民都愿意將孩子送來教堂,以求他們能有更好的成長環境。

  此刻,這些剛早起準備幫忙打理的孩子們看到這一幕,理所當然地就認為少女又做了什么惱人的壞事。

  一時間,更多沒有輕重的拳腳,落在了曲婉莘的身上,而她能做的只能是雙手護著腦袋縮在地上,一邊哀求一邊祈禱著領頭的男人還保留著最后的理智。

  “別打了……嗚疼,疼!”

  “婉莘不敢了!婉莘再也不敢了!啊啊……疼……別打了,別打……”

  無名的施暴持續了好幾分鐘,給少女的身體又留下了好些新鮮的淤青。

  稍覺解氣的盧瑟福這才招呼孩子們停了下來。

  看看已經開始泛起魚肚白的天空,他又沖地上曲婉莘狠踹了一腳,粗聲罵道:

  “趕緊去把身體洗干凈,再把你提供服務的房間收拾好。再過會兒就該有客人來教堂了,別讓他們好等!”

  “嗚……知道了,婉莘會把自己打點好的……”

  曲婉莘扶著腰,趔趄著從地上爬起來,趕緊推開教堂的側門去了背后的洗漱間。

  看著自己又青紫一片的身體,少女哽咽著抹了抹眼角,最終卻沒哭出來,她慢慢打開水龍頭。

  無比珍惜地享受了一下片刻的安寧,忍著皮膚火辣辣的感覺將剛留下的污垢清洗干凈。

  這樣的日子……真是糟糕透了……

  好想知道以前的我是怎么長大的呀……

  我到底是誰……

  唔嗚……不行……只要一去想以前的事……

  腦袋就疼得厲害……

  為什么……

  不過,到底是強悍的魔族,等曲婉莘弄好身子,來到教堂上層的一間精致的房門前時,她身上許多淡一些的傷痕就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暫時將凌亂的思緒拋在腦后,少女伸手推開了房門,走進布置遠比教堂其他地方整潔華麗許多的小屋。

  看看窗外,已經有兩輛轎車停在了教堂外,一行魁梧的保安正互送著兩名中年男人朝著大門走來。

  這樣的情形對曲婉莘來說也是再熟悉不過了:一般在接納日,頭幾波客人都是早就排隊預約好的貴客,比普通的居民更具有權勢和財力。

  而這些人應付起來也往往麻煩許多,因為他們通常都更加追求精神享受。

  時不時就會提一些連少女都覺得難以理解的要求,甚至很多時候,自己光掌握那些歡愉的性愛技巧都遠遠不夠……

  就在曲婉莘苦惱地趴在窗邊,想預先從來客身上打量出什么線索時,突然聽到那稍矮些的胖大叔在樓下。

  冒出了一句她無比熟悉的語言,進而就被另一位笑顏相對的男人邀進了教堂內。

  剛才……是中文?

  少女的眼睛一亮,隨即一翻身縮回了房間。

  誠然她早就忘記了過去,想不起自己經歷的童年,但顯然不論從樣貌還是名字,她都跟這個曾經的國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雖然現在全世界都處在無政府的狀態,但畢竟還沒跟舊歷史完全斷開聯系,像中年男子這個年紀的人,一定還有不少往日的愛好或習慣。

  想到這里,曲婉莘的心中已經擬定好了主意。

  她搬過木椅爬上房梁,從里面摸出了一臺質樸的木箱,嬉笑地將它打開,準備好好招待這個可能的故鄉客人。

  “瑞德我不明白,為什么一定要來這種地方找樂子,你所謂的‘紐卡斯爾最神奇的性務員’竟然住在這樣的貧民窟里?”

  “呵呵,稍安勿躁,李。雷格爾是這里的地頭蛇,他要這么安排,我們也只能遵紀守法。但我保證,你絕對不會對接下來的體驗感到失望———”

  房門外,兩個男人的談話聲已經越來越近。

  被呼為瑞德的金發老板顯然是本地的生意人,一邊安撫著旁邊疑惑的生意伙伴,一邊信心滿滿地打開了精致的房間。

  “早上好瑞德叔,還有這位不知名的老板。小女子曲婉莘,在此恭候老爺多時啦———”

  最后一句話,少女是用中文音色嫵媚地說出來的:三千青絲閑散而垂,柳眉鳳眼妖艷若滴;

  素裝淡顏柔光若膩,俏鼻粉唇亭亭玉立。

  蠶絲白綢,香肩微露;輕紗布匹,細腕輕繞;酥胸柔背,一覽無余。

  細長的裙擺在雙腿間微微擺動,無暇的胯骨被勾魂的細尾纏繞;微肉的大腿緊鎖著修長的白絲,柔美的腳背靜縛著夸張的高跟。

  麗如佳人的曲婉莘就這樣優雅妖嬈地端坐在椅子上,手中還抱著一支翠玉琵琶,神色足以攝人心魄地望著進屋的兩人。

  面對著打扮得宛如仙女般的魅魔少女,兩個進屋的男人都怔在了原地。

  瑞德顯然同樣沒見過曲婉莘的這副打扮,而那個大腹便便的東方老板更是瞠目結舌,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這……這這這……”

  “剛在窗前聽得老爺口音,小女子雖為魔族余孽,卻也依稀記得些東方文化。因此特地換了這身衣服,不知此等打扮,是否符合老爺的胃口呢?”

  依舊是些微古風的中文從曲婉莘的嘴里脫口而出。

  這些話簡直就是下意識就被她組織了出來,即使是少女自己也是暗暗驚嘆,愈發好奇曾經的她到底經歷了怎樣的教育。

  但就如之前說的那樣,每每開始回憶往事,她就感覺腦袋像是被掐住了一般難受,因而每次對記憶的探知都悻悻告終。

  “……呵,哈哈哈哈哈!瑞德,來的時候你可沒說過,你們市的小魅魔還有這種本事啊!想不到能在這里看到熟悉的故鄉文化,好,好啊!”

  看著呵呵大笑的男人,瑞德雖然一開始顯得有些懵,但瞧他心花怒放的樣子,顯然是知道少女的自作主張莫名討到了對方的爽點。

  金發老板得體地微笑著符合了兩句,隨口沖著曲婉莘說道:

  “這是李老板,他可為咱們紐卡斯爾帶來了一樁大生意,你可得好好伺候他。這個……樂器?能給李老板彈幾下么?”

  “當然可以,這是婉莘的榮幸———”

  曲婉莘嬉笑著柔聲應答,接著便翹手拂弦,嫻熟地扭身一邊彈奏一邊跳起了舞來。

  音弦婉轉,媚骨如絲,妙曼的身體隨著節拍前凸后翹地翩翩起舞。

  殷曲盤腰,踮腳傾身,婀娜的舞姿令兩個男人看得口水直咽,眼中無不是貪婪非分的垂涎淫欲。

  須臾功夫,一曲未閉的少女抬起了白花花的大腿,反弓身體將那惹人犯罪的絕對領域,漫不經心地湊到了李姓老板的跟前。

  男人的身下早就支起了大大的帳篷,再也忍受不了這樣香艷的挑逗,大手一抓。

  扒著少女的美腿就將她按倒在地,像發現獵物的惡狼一般,撲倒在她身上開始享受這道極品佳肴。

  “哎呀老爺……唔嗚嗚……不,不要……”

  半推半就的曲婉莘嬌叫著輕輕推搡著男人的肩膀,雙腿卻言不由衷地早就將他的腰死死夾住。

  欲火焚身的男人慌慌張張地解開褲腰帶,看著那晶瑩剔透的花瓣還在微微顫抖,就像在迎接他的大駕。

  他欣喜若狂地大喝一聲,將脹得發痛的命根沖著粉穴長驅直入,立刻就被粘滑的腔肉包裹舒爽得大叫起來。

  “太,太舒服了!這趟沒白來,真的沒有白來啊!哈哈哈———”

  “嗚嗚……老爺的……好大,頂得婉莘好棒……好棒呀……”

  滾燙的異物被少女配合的嗚聲又刺激大了兩圈,男人發狠地掐著曲婉莘的酥腰,不斷地在她嫩滑的圣域內酣暢遨游。

  而一直呆在旁邊的瑞德也忍耐不住,拽住少女的頭角拉過她的腦袋,將她的身體和男人一起完全拉長,一人一方地好生享用起小魅魔的周身上下起來。

  “嗚嗚!!嗚嗚嗚……呃嗚嗚嗚!”

  有時候,少女會茫然自己求歡的模樣到底該不該算符合她的身份:盡管在無數的文獻中,她的同類都被描述成引人沉淪的危險生物。

  更是羅列罪惡里絲毫不亞于其他破壞力強悍的魔物,是誤人惡墮的最大元兇。

  然而少女覺得自己除了有些喜歡精液的味道外,一點兒也沒有刻意誘惑人的想法。

  雖然她偶爾會因亢奮過頭稍稍把人榨得有些累,但更多時候還是像現在這樣被動地給人類瘋狂調教而已。

  我一定是魔族史上最差勁的魅魔了……

  甚至可能是最丟臉的魔物都說不定……

  應該沒有哪個魔族人會像傻瓜一樣,一邊跳舞奏樂,一邊被人類肆意侵犯吧……

  在失落的臆想中,兩個泄欲的男人很快就達到了自己的極限,將濃厚的精華分別注入了少女上下的粉唇中。

  曲婉莘嗚咽著癱軟在地上,感受著體力灼熱的溫度,看著心情大好的李老板跟眉笑眼開的,瑞德勾肩搭背地高談論闊:

  “瑞德,咱回去商量買賣的具體數額吧!早些辦完事兒,就能多些時間找更多的樂子。”

  “噢噢!那可真是太好了。哎,早知道您這么中意這小魅魔,我就該多花些錢單獨包她個幾天……”

  “哈哈哈,我懂我懂。

  像這樣的尤物,要定私人時間一定很難吧?我還想試試你們這兒特產的葡萄酒浴———”

  “啊,那好說得很!咱趕緊走吧,我這就為您安排———”

  曲婉莘舒心地松了口氣:今天的第一關還算過的輕松,沒碰到奇怪的家伙過多刁難她。

  少女趕緊為兩人拉開門,跪伏在地恭敬請送他們離開。

  送走人后,她發現陽光下的教堂外已經排滿了,前來禱告的汽車———或者說是來找她免費逍遙的。

  接下來整個上午的時間,她都還得單獨服飾這些提前了,不知道多少日子就預約好的訪客們。

  如果沒有什么身份太貴重的預約人,那么到了下午,她就會去底層的教堂奉送免費的大亂交:畢竟若是真的整天都一對一服務的話。

  那時間就會浪費掉太多,預約的人數只怕持續到第二年都還能擠壓下大片的名單。

  “你還真是大牌,從上個月起到今天,總算是輪到老子了!”

  曲婉莘剛把視線從窗戶挪開,迎面就被一只粗壯的手拽住了胳膊,接著一發力就將她撂倒在地。

  少女吃痛地在地上翻了個身,抬眼就看到一個紋著紋身的健碩黑人,正居高臨下哂笑地望著自己。

  “威爾先生!?抱歉,沒在門口迎接您是婉莘的失誤……”

  聽著黑人這生疏又奇怪的語音,少女當即就認出了他是誰:

  幾乎每座城市,都有那么一群身懷絕技的特殊居民。

  他們輾轉于鄰郊甚至跨地帶的城市,為不同的財閥處理不能擺上明面的黑色交易,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個人名聲和財富的多少全憑自己的能力跟膽識。

  可以說他們是專接私活的傭兵,也可以認為是當今這水火交融的大環境,才早就了他們的誕生。

  而少女之所以對他印象深刻……完全是因為他在某些地方的能力和他干活時的狠勁一樣,夸張得簡直超過了人類的極限。

  “你居然還認得出我?”

  “那是當然,婉莘可是魅魔呀……這座城市里,再沒有比威爾先生更令人欲罷不能的陽根了———”

  嘴上應承得自然又妖媚,可曲婉莘的心里卻是連連叫苦。

  原本幾分鐘前她還在為剛才的開門紅暗暗開心,現在卻已經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軟噠噠的尾巴:

  直到現在,昨天留下的藥力都還沒過去……就這么和眼前的黑人……

  “哈哈哈,好!話又說回來,也只有你這種魔物能讓老子舒坦個夠啦!”

  但威爾顯然已經不想廢話了,高壯的黑人只用一只手就握住了曲婉莘的軟腰,將只夠著他肚子的少女高高舉起。

  看著他那雄偉得比自己小腿還粗的巨大,曲婉莘滿腦子都是遐想里被狠狠填塞的畫面,粉透的花瓣立刻就滲出了簇簇涓流,打濕了她的腿根。

  “嘖,都急得流了這么多口水了。好吧,這就來讓你舒服夠———哈!”

  將少女用力壓在了墻上,淫笑的威爾把足足有,對方大半截上身長的肉棒,往她的肚子上拍了拍。

  支起肉槍像兇猛的鋼鉆般撬開了少女的嬌嫩,一鼓作氣突破了整個宮口,直接卡進了她的子宮中。

  曲婉莘緊膠著牙齦一聲尖叫,差點被直沖腦門的巨大快感震得昏厥。

  平坦的小腹被夸張地頂出了一個巨大的凸起,只是這么一次完全的沒入,就令她堅持不住直接絕頂了。

  “嗷啊啊啊!!!!!!肚子……要被撐爛了噢噢啊啊啊……”

  “哈哈,水真多啊,比老子上次玩的時候還多得多!”

  “噢噢嗚嗚!婉莘……婉莘要瘋了……叔叔……噢噢噢嗚嗚嗚嗚!!!!”

  被少女的淫液反復澆灌,膨脹的男根完全卡在她被撐大的肉壁中。

  威爾舒服地哼哼著,看看少女紅通得幾乎滲血的臉,滿足地挺動腰身開始了大力的抽插,肉體撞擊的啪啪聲甚至傳到了走廊外。

  毫無招架之力的曲婉莘徒勞地亂蹬著懸空的雙足,抱著黑人的手臂大吐著粉舌,上翻的美眸間,明亮的黑瞳已經收縮得如同針孔。

  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侵蝕下,歇斯底里的少女很快就連完整的詞句都說不出來,只有陣陣空氣劃過喉嚨的嗚哽哀鳴,不斷從口水四溢的嘴中傳出。

  泛濫洪災的下身早就變成了壞掉的水龍頭,但寸寸連密的肌肉依舊本能地,蠕動按摩著那巨蟒般的異物。

  進一步激發著黑人的獸欲,令他更加精神百倍地猛肏著苦苦等待的完美肉體。

  “嗚嗚噢噢噢噢!!!!”

  “輕……啊啊啊啊輕……點兒噫噫啊啊啊啊啊!!!!”

  十幾分鐘后,一刻也沒休息的威爾總算結束了最后的沖刺,隨著連貫蓬勃的噴涌聲,凄慘的少女變得像是身懷六甲了一樣。

  高大的黑人神色愉悅地松開手,任由少女跟折翼的雛鳥一樣掉在地上。

  失神的曲婉莘在一大片淫液精泊中不停地痙攣抽搐著,臀部依舊保持著倒下時高高撅起的樣子。

  更多的精液正咕嚕嚕地從大開的蜜口中反復涌出,宛如山間漲水的瀑布。

  沒過一會兒,嗚聲呢喃的少女又將發顫的手扣向了自己高翹的尻穴,歡愉無比地擠壓幾次后,又當著黑人的面再度潮吹,再次泄出了壯觀的淫水噴泉。

  “啊啊……壞掉了……婉莘的身體……已經壞掉了……呃嗚,呃呃……婉莘的淫穴……已經是威爾叔的形狀了……噢嗚……好棒……好棒嗚嗚……”

  “哈哈哈,真是個騷上天的小浪蹄子。不錯不錯,以后有空,來城北的傭兵公寓找我吧。真舍不得放你走啊———”

  嘖嘖稱奇的黑人順手將少女房間里,五花八門的器材往墻角挪了挪,避免被一地的精液給弄臟。

  他意猶未盡地穿好衣服,意外地遵守了規矩,只是沖著癡醉的少女拍下了幾張照片,就拉開房門離開了教堂。

  啊啊……好累……好難受……

  如果不是昨天的藥……應該可以多撐一會兒吧……

  還好他沒有再刁難人……但是……這才第二個人呀……

  癱瘓的少女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很快第三名訪客就走進了屋子。

  看到一地的狼藉,新來的客人眉頭緊鎖,不滿地沖著樓下吆喝了一聲。

  很快,幾個蹦跳的孩子就遵照盧瑟福的指示來到了樓上。

  “哇哦,好臟!”

  “今天怎么一大早就弄得怎么臟了啊?”

  “不知道唉……算啦,趕緊把壞魅魔弄干凈,讓大叔叔懲罰她好了———”

  見怪不怪的孩童們擰開了房間中,專門接通的高壓水龍頭,敏捷地將耗盡力氣的少女搬進了小隔間,呼啦呼啦地三下五除二,就將她的身體草草清理干凈。

  看到在房間早就蓄勢待發的訪客,他們的臉上愁云密布。

  “壞魅魔!才剛干活就沒力氣了,真沒用———”

  “就是啊,這下咱們必須在屋外守一上午了,不然都沒人給房間里做清潔……”

  “偷懶的壞家伙,一會兒叫盧瑟福哥哥再罰你!”

  對孩子們天真的謾罵跟指責,虛脫的曲婉莘自是無力去回應。

  簡單地被洗凈了身體,她就被架出了小隔間,繼續撐起討好的表情開始迎接下一單必須接受的生意。

  就這樣,排隊服務的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沖著暈頭轉向的少女行歡作樂了一輪又一輪。

  而看到力竭的曲婉莘沒什么精神回應他們的期待,這些人通常就會抓起房間里早就準備好的各種性具,毫不留情地通通使在了她身上。

  這當然又大大地增加了曲婉莘的負擔:從一開始被那個妖怪般的黑人猛干后,她差不多就把今天好不容易,恢復一點的精神給全揮霍光了。

  現在再來應付這些訪客,自然更是無力以姿色去討好他們,這就使她被迫接受了更多性具和藥物的刺激,也更沒有了一點喘息的機會。

  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徹底地停不下來,癡笑的口中只能接連不斷地,發出本能的淫靡之音,昏沉的腦袋也變得愈發模糊。

  不行了……

  我真是……沒用呀……

  人類說的……駭人的魅魔……哪怕能有文獻里……一半的精力也好啊……

  ……

  直到正午,神志不清的少女,才終于打發走了,最后一位戀戀不舍的客人,隨即又被拖拽到了教堂的中央。

  人滿為患的大廳早就擠滿了,翹首以盼的城市居民,甚至不少人都自行準備了午飯,只為在接下來的歡愉中搶得先機。

  “在主的面前,我們將用魔族的方式,以眼還眼,以眼還眼———”

  “用最直接原始的交合,讓這只魅魔品嘗蠱惑人類的代價!”

  “我們要讓她也試試被榨干的滋味!”

  ……

  被幾捆麻繩緊緊束縛在,一面十字架上的曲婉莘,晃了晃發脹的腦袋,口齒不清地發出了模糊的嗚咽。

  聽到主講臺上,盧瑟福那繪聲繪色的演講,她又透過朦朧的淚眼瞄了瞄那些摩拳擦掌的市民,不由得心中苦笑。

  少女當然是希望這樣的形式流程拖得越久越好,這樣可以多給她一點時間消化身體吸收的精液,好歹能恢復些體力不至于這么難受。

  但蠢蠢欲動的人群顯然不打算再浪費時間了,不知是誰帶頭打斷了教堂管理員的話,接著零星的起哄瞬間就變成了高亢的猛喝。

  人們推搡著彼此一擁而上,瞬間就將渺小的少女團團圍住,眼瞧著就要對她再度開展酣暢淋漓的侵犯———

  “讓開!都讓開都讓開!!閃一邊兒去!”

  身體依舊在微微發抖的曲婉莘原本已經閉上了眼睛,準備應對早就經歷了無數次的淫虐亂交,卻突然聽到了嘈雜的驅趕聲。

  少女重新抬起頭,驚訝地看到一隊全副武裝的男人,暴力地分開了被怔住的居民,很快就一路來到了她跟前。

  這些人少女也全都認識,甚至可能和他們打交道的時間,不比這些百姓少———如果說先前的威爾,是以金錢為紐帶的臨時雇傭兵。

  那這些人就是拿著城市的大部分開支,精心選拔訓練出的忠心武器了。

  他們是領導當地的財閥首腦雷格爾的私人衛隊,也是名義上的官方士兵,平時大都駐守在城郊外,負責應對可能的麻煩。

  事實上,像這樣的勢力私家軍在各大城市都司空見慣,如紐卡斯爾這樣的小地方,也足足好幾百人。

  “……戈恩中尉?您,您這是———”

  “諸位渴望盡興的市民,事出突然,有關這只魅魔的一切活動暫時取消。”

  領頭的男人一字一頓地高聲宣布完,單手舉著端于胸前的沖鋒槍,另一只手則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軍刀,輕易地就將束縛少女的繩索隔斷。

  “具體的細節,稍后會通過廣播向大家傳達。現在,你跟我們走。”

  面對這些咄咄逼人,毫無半句廢話的士兵,沒人敢有半句異議或疑問。

  曲婉莘試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感覺雙腿還是有些發軟和站立不穩。

  但中尉此刻已經轉身開始離開教堂,少女甚至都看到了他們停在外面的高大軍車。

  “非常抱歉,婉莘不能陪大家享受難得的免費服務了———事后在工作日,大家在路上若是碰到婉莘,婉莘會專程為大家開小灶的!”

  少女謙卑地沖著神色郁悶又糾結的市民們深深鞠躬,然后趕緊追著戈恩的背影跟了上去。

  最初的一兩年,曲婉莘經常會以這樣的方式消失在城市幾日,大部分居民也都親眼見過。

  知道這只魅魔除了性服務,還會為雷格爾做些不該他們打聽的要事。

  只是最近一段日子,這樣的情況越來越少,也意示著這座城市越來越太平。

  所以突然再次碰到這樣的事,少女本著某種意愿,還是向他們承諾了額外的工作。

  看來……又有什么依靠人力不好解決的麻煩,找上紐卡斯爾這座城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