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觸手寵物與魔族同伴

  紐卡斯爾市城郊外的專屬軍醫院。

  黑色的越野車轟鳴著響亮的引擎停在了醫院門外,前座下車的眼鏡秘書畢恭畢敬地來到后車門,低頭將他的老板迎了出來。

  “雷格爾先生,今天中午,各個財閥手下的記者和官方大使,就會陸續到咱們市內來了。您確定———”

  下車的棕發男人留著濃厚的胡須,精神抖擻的臉上烏云密布,寬大的西裝掩蓋不住他健碩的身材。

  手中的拐杖也似乎是由金屬做成,踏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男人沖著謙卑的秘書擺擺手,不等身后的保鏢跟來就急匆匆地邁步走向了醫院內:

  “接客這種事兒,米奇·克利克部長自己能處理好,別什么事兒都來麻煩我。”

  “可是先生,這次出了這么大事兒,前來打聽消息的人一定非常多……”

  “天大的事兒也沒有我的兵重要!告訴米奇,不管那些記者和大使要干嘛,都讓他們給我老實呆著!”

  “這里是瓦爾里德集團的地盤,抓到私底下搞小動作的,一律給我銬起來!”

  “———是!”

  余怒未消的雷格爾說完,便不再搭理自己的手下,一路迎著沖他敬禮的醫院工作人員來到重癥室門口。

  “恭迎雷格爾主人。”

  推開走廊,男人一眼就看到了在幾扇病房門口來回探頭張望的少女,而發現了雷格爾的身影后。

  曲婉莘趕緊跑到了他身邊屈膝跪下,額頭幾乎完全貼在了地板上。

  “前日在郊區,婉莘沒能保護好主人的士兵,致使戈恩中尉折損了近三分之二的人手……婉莘無能,請主人責罰。”

  少女的聲音充滿了不安,依照以往的經驗,造成這樣的傷亡,不論事件是不是跟她有關,雷格爾一定都會把氣灑到她的頭上。

  當眾受刑都是小事,但若是男人對她使用集團內部的各種實驗藥物,那才真的叫人無法忍受。

  一旦服下那些比毒品還夸張的實驗靡藥,即使是她這樣的魅魔也會陷入失去理智的歡潮淫欲,連續好幾周都在無盡的高潮中,像癡傻發情的畜獸那樣任人魚肉。

  一陣難耐的沉默后,曲婉莘看到一只鞋跟頂住了自己的下巴,她順從地面抬起頭,正對上了男人的眼睛。“你先跟我來。”

  “是,主人。”

  少女忐忑地隨著雷格爾走進了一間間病房,里面的士兵全都像老了十幾歲那樣渾身干枯。

  靠著呼吸機勉強維持著生命,即使是病情相對輕緩些的戈恩,也是四肢發黑昏迷不醒。

  看完了幾間病房,男人緊鎖著眉頭詢問了醫生大部分士兵的現狀,接著又帶著自己的女奴來到了一間空病房內。

  “從見到那個魔女開始,到你被支援來的士兵帶來醫院,把這段時間你看到的東西給我完完全全地講一遍。”

  男人的話音剛落,曲婉莘小腹上的淫紋就閃爍著粉光浮現了出來。

  他用上了契約的命令,少女自然馬上就規規矩矩地如實相告。

  “———情況就是這樣。直到聯系主人派遣救援隊來的這些時間,婉莘都在廢墟中努力搜救還存活的士兵……”

  “除此他們,還找到一些已經被完全吸干的人類尸體,動物殘渣,以及……另一名活著的魔族女孩。”

  聽到這里,雷格爾的神色總算有了些變化:

  “你的意思是,那個鬧事的魔女不光用那肉團吸收了不少人類,還一樣吃自己的同族?”

  “是的主人,那女孩身邊還有不少魔物的殘渣,也許因為她和婉莘一樣是類人型的魔物,還沒被那些觸手給消化。”

  “……她現在在哪兒?”

  “離開的時候她還昏迷在那片廢墟附近。因為支援來的先生們沒人想救她,婉莘便沒有管她,由她在荒原自生自滅……主人?”

  雷格爾煩躁地擺手打斷了少女的敘述,看了看自己手腕上亮起來的通訊號碼,轉身走出病房接聽電話。

  曲婉莘抹著額頭稍稍舒了口氣,現在看來,自己的主人好像被更多的煩心事糾纏著,似乎沒功夫再來懲罰她。

  她不禁又開始想起兩日前的那場戰斗:自己蓄力轟出的魔能彈爆炸后。

  自稱雪莉的金發少女只留下了一團,燒焦的骨肉和成灰的衣服殘片,多半是被她完全轟死了。

  而她聯系了雷格爾的救援隊后,又在那些被燒的七七八八的肉塊中,奔走尋找了兩三個小時,除了最先救下的中尉之外。

  還陸續救下了好些奄奄一息的士兵:雖然看他們那副半身不遂的樣子,以后即使治好可能也只剩半條命了。

  但其中最令她差異的還是那名東方面孔的粉膚女孩……那是她的同類,可她卻只能盡力說服那些支援的士兵放下扳機上的手指。

  沒法做到將女孩帶來醫院進行救治,甚至只能看著她繼續躺在這煉獄般的廢墟中……

  “曲婉莘!”

  少女一個激靈,看也不看就沖著房門弓身跪下,生怕動作慢了又給自己招惹什么麻煩。

  “主人有什么吩咐?”

  “去荒野,把你口中那個魔族女孩帶去我的私人別墅。”

  “要是找不到,也必須得給我在明早之前回來———不過那時,你就得自己來試集團這個月新研究的縱欲劑了。”

  ……

  曲婉莘啊曲婉莘……

  好幾年了,你怎么還是這么天真……

  幾個小時后,唉聲嘆氣的少女從空中降下來,收起翅膀又來到了那片詭異的廢墟前。

  她穿過一片又一片燒焦的肉塊,捂著鼻子拂開一陣陣煙氣,祈禱著自己還能撞撞大運碰到那女孩。

  已經過去一天一夜了,這里環境這么糟,那孩子真的還活著嗎……

  要是她已經……罷了,真的那樣,就找個地方好好安葬她吧。

  “嗚……噢噢嗚嗚嗚……~”

  在翻過一片瓦礫堆時,失落的曲婉莘突然聽到了一陣微弱的嗚咽聲。

  少女停下腳步,左顧右盼張望了半天,最后終于俯下身子,確定了聲音就來自這片瓦礫之下。

  “喂!有人嗎?”

  曲婉莘試探的呼聲一完,腳下的動靜就完全消失了。

  她疑惑地用尾巴卷開幾片瓦礫,湊近身子再仔細看下去,這才通過狹小的縫隙勉強看清了情況:

  陰影中,那個嬌小的身影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渾身污垢又沾著不少鮮紅的血漬,粉色的肌膚已經開始變得蒼白,看起來虛弱不堪。

  女孩四周被幾段蠕動的肉須包裹著,那些糾纏的觸手似乎形成了一道簡單的支架,幫她撐起了四周的瓦礫不至于被徹底掩埋。

  但看那些肉須搖搖欲墜的樣子,顯然已經快支撐不住這些石塊的重量了,一旦它們被壓扁,里面的女孩就會跟著被一并埋在地下。

  “別怕,婉莘這就救你出來!”

  感覺到救人刻不容緩,曲婉莘沒有多想,立刻就退開幾步開始從外圍搬開那些沉重的石塊。

  對魔族人來說,這些需要不小的人力共同搬動的碎石都不算什么,很快就被少女逐一刨開了大半。

  曲婉莘看著被自己清出來的洞口,趴在地上將上身探了進去,同時張開翅膀,一發力便將困塌的空間又撐大了不少。

  然而,洞中的女孩面對曲婉莘伸過來的手卻哆嗦得更厲害了。

  她蹬著腿又往里側擠了擠,抱緊膝蓋害怕地看著對方,沒有要爬出來的意思。

  那些包裹她的幾節觸手也像蛇一般探起了半截身子,警惕地對持著少女的手臂。

  見狀,曲婉莘只得退了回去,試著用翅膀將撐開的大石塊慢慢移開,給通路留開了足夠大的口子。

  “婉莘不會傷害你的,如果你不需要幫忙,婉莘就退遠些讓你自己出來———”少女柔聲說完,慢慢從瓦礫堆上下來,站到旁邊耐心地等待著。

  大概是看到對方真的沒有蠻橫的動作,過了一會兒,一截軟搭的肉須先冒出了頭。

  貼著廢墟片慢慢滑了出來,依舊像個站崗的衛士一樣佇立在曲婉莘面前。

  接著,粉膚女孩也撐著身體從洞口爬了出來,她的四肢還帶著清晰的血痕,剛邁出來沒走兩步,就雙腿一軟摔倒在地。

  “嘶!咪嗚……”擔心的曲婉莘想上去攙扶一下虛弱的女孩,卻聽到那節翹起身子的肉須將蘑菇頭狀的頭部張開,發出了詭異的吱叫聲。

  它倒退著爬到女孩身邊,慢慢裹住了她身上的傷口,一點兒也不放松對少女的警惕。

  曲婉莘蹲在地上,好奇地打量這一人一須的奇怪組合,隨即友善地指了指自己:

  “那個……你們都受傷了吧?不介意的話,婉莘可以幫你們。”

  她并不打算對自己的同胞使用魔眼,不如說,前日沒能在現場對女孩施以援助,令她覺得心中有不小的愧疚。

  女孩雙手抱著身邊的粗肉須,小心地看了看她,咂咂嘴卻只是啊了兩聲,沒有靠過來的意思。

  曲婉莘以為對方聽不懂她的語音,看看那張明顯的東方面孔,她又嘗試用中文和日文喊了兩句,但女孩始終不為所動。

  倒是她懷里的觸手,翹起了粘滑的尾根指了指她的嘴,又微微地擺動了兩下,仿佛是在替她傳達什么信息。

  “啊,你是不能說話對吧?”

  曲婉莘終于弄懂了對方的意思,她抓耳撓腮地想了一會兒,朝著女孩解開了自己的皮衣。

  光潔的下身透著晶瑩的粉光,素股頂端的一線天呼之欲出,隱隱外露的瓣肉足以使任何人看得口干舌燥。

  “婉莘手里沒有藥品,只有這些分泌液可以臨時緩解你們的傷。要是不放心,你可以先為她試試———”

  最后這句,少女是對著那晃動的肉須說的:為了保證連續的交歡,魅魔分泌的體液都有應急療傷的作用,哪怕是最低等的魔物也懂得這個常識。

  曲婉莘隱約感覺女孩和這觸手之間有著特殊的聯系方式,既然對方還是信不過自己,那索性先從那節更遵循本能的觸手想辦法。

  “咪嗚”

  看著少女跪坐在地,大叉著雙腿將那一覽無余的甜蜜完全地暴露出來,探頭探腦的肉須明顯有些忍不住了。

  它張嘴發出了嘶啞的嗓聲,圍著女孩的身體爬了幾圈,好像在征求她的同意。

  女孩偷偷瞄了瞄看起來沒有半點兒敵意的曲婉莘,又摸了摸觸手上面的好幾道長長的刮痕,最終輕輕點了點頭。

  獲得了準許,游蛇一般的觸手立刻飛快地竄到了曲婉莘跟前,一點兒也不客氣地將她四肢嚴實地卷了起來。

  “嗚……”忍耐著心中小小的慌亂,曲婉莘也沒有一點反抗的跡象,任由那粘滑的肉須將帶著顆粒的軟壁把自己悉身包裹。

  見少女表現得無比順從,觸手也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它粗壯的尾根搖曳著分開。

  仿佛蜘蛛張開了它的足肢,分出了更多的肉須攀山了曲婉莘膚白如雪的身體。

  細膩的軟肉條像網一般張開托住了那對玲瓏的乳房,將小有雛形的酥胸勒出了好幾節鼓脹的肏肉,小海星狀的根節則張開了一道道小巧的吸盤。

  將那粉嫩的乳頭四面吸附牢固;一圈圈小腿粗的主觸桿纏繞在少女的蜂腰上,如拘繩那樣反綁住她的一雙玉腿。

  又將她搖晃的尾巴也靈巧地拉直卡住;觸手中段那破開的裂口也長出了許多細小的分支,就像好幾雙伸指的手掌爬滿了少女翹挺的尻臀。

  帶著軟勾的末梢則拉開了她微微顫抖的馬眼,虎視眈眈地在那黑洞的邊緣摩擦試探;觸手發生的蘑菇頭則繞道了少女肚臍下。

  炫耀般地沖著她張開了自己夸張的喇叭口,粘稠的肉壁間掛滿了密集的軟刺,慢慢地挪向了她那完全被拉開的蜜縫。

  天下魔物如出一轍,任何可以交歡的身體都是它們喜歡的暖巢。

  曲婉莘探低腦袋,粉舌輕吐沖著前胸的觸手溫柔地舔了舔,如同前戲一般挑逗著這節帶傷的肉須,就像在鼓勵它不用矜持如此。

  感受到了少女的挑釁,乳房上的肉須像是回應一般猛地發力,帶著吸盤的根尾完全黏上了凸起的玉珠,在狠掐乳房的同時開始猛烈地吮吸起來。

  “嗚嗚!!好,好癢……呃哈,嗯啊……”跌宕的快感從柔軟的胸脯迅速傳遍了全身,曲婉莘馬上就發出了動人的嬌聲,俏紅的臉頰上歡色頻現。

  她聳搭著胳膊,輕柔地含住了胸前觸手上的裂口,將治愈的香涎用舌頭勻稱地涂抹好,幾下愛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將觸手的傷抹去了大半。

  而少女的做法也讓那肉須獲得了更多的力氣,它的根須慢慢又膨脹了幾圈,夯實的肉壁將曲婉莘完全舉到了半空中。

  一根分化出來的肉鞭纏住了少女嫩滑的脖頸,一頭卡住了她張開的嘴唇,另一頭則揚起整個須段啪嗒一聲拍在了她圓潤的后臀上。

  馬眼口的根條一股腦地全涌進了腔肉內,飛速地侵占完了她的后庭。

  “呃呃哈!!!煩人的小東西也只會叫喚……咿呀!!”

  被逗動得欲火纏身的曲婉莘剛一開口,就被嘴前的肉須侵入了喉嚨。

  少女的瞳孔舒服地一陣收縮,尚未被染指的胯下圣域也受到了刺激,就這樣懸在空中便分泌出了香溢的愛液。

  晶瑩的淫水滴落在觸手的喇叭口內,魅魔最精華的分泌物對它來說就是酣暢猛戰的信號。

  亢奮的肉須發出了一聲歡快地嘶鳴,大張的嘴口猛地咬住了少女那誘人的肉瓣,整個觸身完全繃緊,組成了粗壯到夸張的一柱擎天。

  魚貫而入的根頭蠻橫地頂開了曲婉莘緊致的穴道,兇猛地順著溫熱的子宮口一蹴而就,霎時便填塞滿了她整個嬌嫩的腔道。

  “嗚嗚嗚嗚!!!!呃呃嗚嗚嗚!!!!”

  潮水駭浪的快感令曲婉莘發出了極致的酥叫,她還是有些低估了觸手的威力,即便它看起來已經傷痕累累沒有太多的力氣。

  卸閘的蜜口被這出乎意料的猛擊頂得瞬間潰敗,只是這一下的進攻就讓少女完全泄身迎來了第一股高潮。

  大股的歡淫汁液順著花核噴涌而出,滿滿當當地澆灌在緊緊相連的觸手上。

  仿佛枯竭的水井重新引入了活力的源泉,被淫水沖刷的觸手興奮地抖擻著粘軟的身軀,咔擦咔擦地幾聲脆響后,活力四射地又鼓脹了好幾圈。

  “呃哈……呃哈……”氣喘吁吁的少女敏感地扭了扭身子,又拍了拍觸手懸在她身上,已經有消防水龍帶一般粗大的肉須,忍著快感問道:

  “現在……婉莘能去幫你……嗚……幫你的朋友療傷了么?”

  曲婉莘腿根間的喇叭嘴探了起來,沖著她上下甩了甩頭,算是答應了她的話。

  但觸手并沒有將少女給松綁,而是就這樣纏繞著她的身體游到了自己的搭檔面前。

  女孩支起身子坐在地上,看著蟒蛇般夸張的觸手,將曲婉莘反剪著手腳綁在自己面前,眼神似乎還有幾分擔心,但至少看起來已經不怕她了。

  “那,那就讓婉莘下來再……嗚呀呀呀!!!~~~”

  尻腚里的根須突然猛地抓扯了幾下溫熱的內腔,打斷了曲婉莘的話,同時將她胳膊著地,身體朝上地倒立在女孩的面前。

  隨著觸手的嗚叫聲,無數的末肢從它的主桿上長了出來,飛快地爬滿了少女全身上下。

  又堵住了她的口鼻跟手指,甚至那散開的頭發也被纖細的肉須完全占滿。

  所有的分肢仿佛一支聽命的軍隊,齊刷刷地卡死了曲婉莘的每一寸肌膚,勒出了上百條蜿蜒的肉痕。

  乳房、喉道、尻穴、手踝、腋下、肚臍、素股……所有可以交歡的部位都被好幾條觸手團團擠壓。

  無數的軟鉤與吸盤鑲嵌進了敏感的肌膚內,并開始賣力地研磨壓榨起來。

  “嗚嗚嗚!!!!!~~~~噢噢噢噢嗚嗚嗚嗚嗚嗚嗚!!!!!!~~~~”

  曲婉莘毫無思想準備,大腦在猛然迸發的全身快感催動下變得一片空白。

  少女被卷襲的觸手侵犯得嬌聲高喊,手指卡在廢墟的沙地上四下亂摳,仰空的美足劃槳一般拼命拍打著空氣,卻依舊發泄不完被觸手點燃的情欲。

  合歡相交間,肉須將曲婉莘的大腿完全分開,不斷地把她倒立的身體裹在了一圈圈的肉蛹中,只留下了外露的四肢和水靈的嬌嫩。

  肉壁內,越來越多的觸手將里側填充著夯實滿塞,像一只捏緊飽和海綿的大手,拼命擠壓著蛹中的美艷肉體,根本不給曲婉莘喘息的機會。

  “嗚嗚嗚!!!!!~~~~啊啊嗚嗚嗚嗚嗚!!!!~~~~”

  肉壁外,女孩咬著嘴唇懵懂地扶著眼前的肉蛹站起來。

  看了一眼曲婉莘露在外面拼命抽搐的四肢,便將注意力放在了,蛹口那被好幾節小觸手大大拉開的陰唇。

  粉色的花瓣被軟鉤完全扳開,飛快收張的花核就像一只升滿水的氣球,在肉壁內的觸手瘋狂的侵犯下。

  一陣又一陣的淫水順著粉嫩的穴道蔓噴而出,在女孩面前形成了一道又一道迷你的小噴泉。

  女孩忍不住湊近,伸出纖細的手指捅入那緊繃的蜜口,粘稠又飽含吸力的腔肉馬上就將她的手指緊緊咬住,仿佛在渴望更歡快的交合。

  “啊~……”嗅到了那些飛濺淫水的芳香,女孩舒展了眉頭張嘴輕叫了兩聲,如果曲婉莘腦袋還在外面,就能看到她的嘴中并沒有舌頭。

  女孩趴在肉蛹邊,將探進蜜穴的手指伸出來,美美地用嘴吸了吸那粘稠的精華,又在花瓣口蘸醬般地抹了些淫液,涂在了自己受傷的身體上。

  看著傷口很快就有了好轉,她興高采烈地擊著掌,索性兩只手都摳進了曲婉莘那不斷痙攣的肉穴中,在緊密的軟肉間反復刮攢著連續分泌的淫水。

  但顯然,女孩看似單純的療傷動作卻帶給了曲婉莘莫大的刺激。

  大半截身體連同腦袋被埋進了觸手堆中,本就令少女被揉攆的快感刺激得幾乎窒息。

  突然被女孩雙手齊下侵入了最柔軟的腔肉,更是令她美眸上翻手腳抽筋。

  隨著肉蛹中的好幾聲歡愉的尖叫,抽搐的花核撲哧一下又被沖擊得一蹶不振,泉涌的愛潮順著女孩的手指噴射而出,順著她的手腕飛濺四射。

  “嗚嗚嗚!!~~~呃呃呃嗚嗚嗚!!!~~~”

  很快,弄得一身淫液的女孩,也像膨脹的觸手那樣,恢復了不少力氣。

  她似乎又覺得有些口渴了,看著那被自己摳得一顫一顫的花核,女孩又跪坐起來,雙手卡住那外翻的肉瓣,將干燥的唇齒探入了歡愉的源泉中。

  肉蛹在此刻心有靈犀地加大了內壁觸手的侵犯,使得曲婉莘剛平復一點的手腳,又瘋狂地在沉悶的嗚嬌聲下擺動起來。

  更多的陰液抑制不住地傾泄出來,爭先恐后地涌進了女孩的喉嚨。

  約摸持續了兩三分鐘,貪婪的女孩才松嘴重新站了起來。

  喝下了好幾口魅魔的淫水,她原本粉色的身體變得愈發通紅,好像也被這甘甜的分泌物激發出了原始的野性。

  女孩的嘴角掛著尚未擦干的愛液,情不自禁地伸手扶住了自己的小饅頭,另一只手則探向了她嫩滑的下身。

  小巧的陰唇在手指的撫摸下溢出幾抹白稠,沖開了沾在腿根附近的灰土,女孩被自己的手指逗弄地酥聲呢喃,糾結了半晌。

  最終趴到了包裹成團的肉蛹上,岔開雙腿沖著那脹大的觸手輕輕摩擦了幾下。

  就像收到了女孩的命令一般,纏繞的觸手扭動著生長的身體松開了包裹的美人,將神色崩壞,看起來連反抗的想法都沒有的曲婉莘放了出來。

  少女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渾身都是觸手分泌的莫名粘液,如癡如醉地看著同樣注視著她的女孩,發出了口齒不清的嗚咽聲。

  女孩抽了抽鼻子,輕輕拂干曲婉莘臉頰上的粘稠,親昵地抱住她的脖子在頭角上蹭了蹭,隨即就完全趴到了她身上,同時又拍了拍觸手的身軀。

  “咪嗚!~”

  蹣跚的觸手再度扭動著將兩人都圍了起來,黏滑的根須推搡著曲婉莘緊緊地和女孩貼在了一起。

  又將她們的手腳乳腰,乃至頸肩小腹全都縝密地牢牢鎖住。

  曲婉莘一臉欣愉地輕擺了幾下腦袋,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張開的肉須再次兇猛地捅入了余韻未退的花核。

  少女舒爽得仰頭一聲歡鳴,下意識地將面前的女孩死死摟住,甚至用尾巴將她們彼此的小蠻腰綁在了一起。

  “好舒……噢嗚嗚嗚!!~~你……你想婉莘跟你一起……再快樂一陣嗎?~”

  滿臉潮紅的女孩咬著嘴唇輕輕點了點頭,清亮的眼神看起來充滿了期待。

  見狀,曲婉莘也不再多說什么,只是朝著女孩的紅唇慢慢吻了下去。

  作為回應,翻騰的觸手再度聚合,形成了一座更寬敞的肉蛹,將一心求歡的二女完全裹在了里面,只將她們的頭部留在了蛹口外。

  兩具美涎的肉體被無數分肢的觸手糾纏起來,錯綜盤根地將每一塊吸盤都摁死在她們哆嗦的肌膚上。

  相比起對女孩溫柔的碰觸,肉須對曲婉莘就簡單粗暴得多了:一道道小蘑菇頭接二連三地擠開了她的每一處腔穴,重新沾滿了溫暖的肉瓣。

  帶著軟鉤的卷肢將飽滿的乳房勒出了道道褶皺。

  兩顆奶頭上的每粒分點都被針尖大小的肉根緊緊黏住,所有的敏感點都在同一時間經手著數根肉須的愛撫。

  曲婉莘覺得自己像是被埋進了成百的自顫毛刷中一樣。

  潮水般的快感不斷充斥著她的大腦,將她爽得嬌聲連連,如同壞掉的水龍頭反復崩壞地連續高潮。

  一聲聲勁爽的浪叫沒法發泄完身體上的刺激,她只得將腦袋枕在同樣舒服得嗚聲呢喃的女孩肩上,承受著身體上卷襲而來的無盡觀潮。

  “呃哈!呃啊啊啊啊……又要高………嗚嗚嗚!!~~~~”

  “好棒!好舒服!………噢噢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

  “小穴……又要被……呃呃撐壞了呀啊啊啊!!!~~~~”

  ……

  恍惚間,一些斷斷續續的畫面又一次,在持續的歡愉中涌進了曲婉莘的腦海:

  觸手狀的肉壺,自己和夢中的母親妮瑞拉一同抱在一起,就像現在的她和女孩一樣。

  在毫不停息的歡肏中,她們被粗暴地擴張著肉穴,被無數觸手侵犯到失禁,乃至精神失常。

  而站在她們面前的則是一道美艷的身影,盡管曲婉莘想不起那倩影的模樣,但她確認畫面中本該就有這個影子。

  數不盡的觸手從那倩影的胯下涌出,就是那些肉須像現在這樣組成了禁肏的肉壺,整日整夜地將她和母親玩弄得近乎發瘋。

  這也是……母親救出我之前的記憶么……

  那個影子……好熟悉……

  她是……負責調教我和母親的人嗎……

  可是為什么……對她卻恨不起來……就好像她……也是我熟悉和親善的人一樣……

  暢爽的交歡一直持續到了日光西下。

  神清氣爽的女孩從肉蛹中爬了出來,瞪著眼睛看看自己的身體:雖然不少傷口還殘留著明顯的疤痕,但是顯然已經完全不疼了。

  她看了看還被觸手纏在蛹中,神色歡愉無比的曲婉莘,伸手推了推肉壁示意它將少女放下來。

  “咪嗚~”

  觸手卻探過了自己的蘑菇頭腦袋,沖著女孩左右甩了甩,好像不贊同她的話。

  女孩瞪著眼睛,又推了推肉壁,再度示意它過來和自己離開這里,但粗壯了許多的根須就這樣裹著曲婉莘立起了身體,看樣子還想將她一并帶走。

  一人一須站在廢墟中無聲地對峙爭辯著,彼此之間已經有了分歧。

  “啊~啊~”

  女孩叉著腰,看起來有些生氣,伸手就又要去扳那黏滑的肉壁。

  然而,不情不愿的觸手卻甩著根須推開了她的手,顯然因為曲婉莘的身體太過令它沉迷,它不想放過這白送上來的佳肴。

  如同蟒蛇守著被自己絞纏的食物一樣,觸手團轉身就要朝著另一個方向游動離開,著急的女孩跺著腳拉拽著它的尾根,卻依舊不能阻止它的決定。

  就這樣走了好幾米,不知所措的女孩還在費力地拉扯著肉須的尾巴,突然就聽到了曲婉莘喘息的聲音。

  “你們好像也不是那么一條心唉……看來它不愿放過婉莘哦。”

  “……啊?啊?”

  女孩愣在原地抬起頭,眼看著面色緋紅的曲婉莘,雙手撐著定在原地的肉壁跳出來,嬉笑地落在自己面前,好像無比震驚她是怎么掙脫的。

  “沒辦法唉~雖然剛才確實舒服得有些恍惚,但是要動歪心思的話,婉莘就只能這樣自衛了~”

  曲婉莘笑吟吟地摸了摸滑膩的肉壁,清亮的雙瞳閃爍著蠱惑人心的粉光。

  在她的意志影響下,膨脹的觸手突然就糾纏在了一起,就像有人從四面八方不斷碾壓它們一般,再柔軟的肉須也經不住這樣的壓縮。

  很快它們之間就相互勒得越來越緊,幾乎變形得都快把自己夾斷了。

  “啊!啊啊……”驚恐的女孩眼見著亂成麻的觸手們,不受控制地正在把自己絞碎,立刻沖著曲婉莘跪了下來,抱著她的雙腿不斷沖她搖著頭。

  一行清淚奪眶而出,就像是現在她正在被絞住身體一樣難受。

  看到女孩驚惶的模樣,曲婉莘蹲下身子按著她的肩膀,柔聲道:

  “婉莘不想為難你們,婉莘也是收到了主人的指示才過來找你們的……而且,婉莘需要你們的幫忙。”

  說著,她放松了對觸手的強行控制,看著那團肉須癱軟在地上,蹣跚著繞開她退到了女孩身邊,哆嗦著不敢再有任何動作。

  女孩瞪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抱起那節受傷的觸手張開了嘴。

  肉須開始悉數縮小鉆進了她的口中,最后鑲嵌在了她的喉間搭在了牙齒邊,變成了女孩原本沒有的舌頭。

  “它~不壞……不,殺……它……”

  女孩費力地擠出了幾個含糊不清的文字,看起來即使有觸手的幫助,她依然很難說出完整的句子。

  曲婉莘收回了瞳孔的粉色,溫柔地摸了摸女孩的腦袋,沖著她輕輕搖了搖頭:

  “婉莘不會殺你們的,剛剛只是因為它有點過分了,所以小小地教訓了它一下……”

  “而且,你們讓婉莘又想起來了一些不該忘掉的往事,婉莘應該好好謝謝你們才對。”

  說著,她將女孩從地上扶了起來,而后者驚疑不定地看了看這只給自己療傷的魅魔,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

  沉默了半晌,女孩慢慢拉了幾下少女的手,試探著問道:

  “你~不壞……可我~幫忙?”

  “嗯,幫忙———”努力理解著女孩想要表達的意思,曲婉莘耐心地笑道。

  她用尾巴幫女孩大概抹掉了身上的粘液和灰塵,這才發現自己過來找人壓根就沒準備備用的衣物。

  曲婉莘無腦地聳聳肩,只好就這樣將女孩亂糟糟的頭發勉強梳理整齊,沖著她張開雙手做了個抱起的姿勢:

  “這兩天,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記憶,婉莘想了很多……雪莉那家伙,有一點說得很對:整天在人類的窩棚里茍延殘喘是沒有意義的。”

  “這點,婉莘從一開始就知道的。婉莘要把記憶中那些東西全都找回來,為此……一定得先破解掉雷格爾主人對婉莘的契約。”

  女孩疑惑地看著曲婉莘,好像沒明白這些話,但見她沒有進一步對自己動手的意思,于是又輕拉了幾下少女的手臂:

  “好,我幫忙……你給……吃的,喝的……不要,在這里……可我,不會……什么……”

  曲婉莘擺擺手,將女孩用公主抱的姿勢摟在懷里,從那片瓦礫中走了下來。

  剛才的一幕還在她的腦海中抹之不去,淫穢的畫面總能跟一些殘破的片段重合在一起,讓她幾乎忘記了暢舒的快感。

  “婉莘會照顧好你的,起碼不會讓你像這樣被關在這種,恐怖的魔物內等著被消化。”

  “咱們還是先互相認識一下吧: 曲婉莘。這是婉莘的名字,你還記得自己的姓名嗎?”

  女孩茫然地搖搖頭,小心地指了指口中那由觸手幻化的舌頭:

  “它,我,以前……我,不會……說話……也,沒……名字……人,奴……”

  斷斷續續的表達雖然模糊,但曲婉莘也聽出了大概。

  不用想也知道,像她們這樣的魔物,是不可能在現在這社會里擁有立足的一席之地。

  少女同情又憐憫地將女孩緊緊摟住,張開了后背的翅膀燈步飛向了空中。

  女孩驚叫了一聲,看到自己穩穩地被帶到了天上,既新奇又害怕地抓著曲婉莘的胳膊,看向她的眼神好像又多了幾分崇拜。

  “你……好,厲害!……”

  “婉莘來給你取個名字吧再怎么說,得有自己的身份才行啊———”曲婉莘抓著女孩的手笑道,微微偏頭思索了一會兒。

  “唔……你和婉莘一樣都是東方人的面孔,干脆就和婉莘同姓吧。至于名字……婉莘希望你以后少經歷些痛苦,可以一起創造屬于咱們的快樂。”

  “唔,快樂,高興,笑……有了!瀾……咲。曲瀾咲!這個名字怎么樣?”

  傍晚的涼風如愜意的雛鳥,輕盈地拂過空中兩道倩影的面龐。

  女孩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吸了好幾口氣,努力地學著曲婉莘的發音:

  “瀾……咲……我,曲……瀾……咲……”

  她的嘴唇有些哆嗦,看起來好像有些激動,沖著少女連連用力地點頭。

  “好!……好!……我,我也有……名字……名字了!”

  看著開心的女孩,婉莘覺得心里一陣暖意:現在的她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這個女孩并不是魅魔,沒有像她這樣致命的缺陷。

  只要有了同伴……就能做到很多獨身無法完成的事!

  “瀾咲,在婉莘懷中好好睡一覺吧。等你醒來,婉莘再好好和你規劃……屬于咱們的自由!”